<a href="https://h5.qzone.qq.com/ugc/share?sid=&sharetag=89F788AD7DAFBA30D5E7E7A117DCE8D0&bp7=&bp2=&bp1=&_wv=1&res_uin=928167158&appid=2&cellid=1317803652&no_topbar=1&subid=&g_ut=3&from=mp#wechat_qqauth&wechat_redirect" >查看原文</a> 原文转载自h5.qzone.qq.com,著作权归作者所有 分别三十年的战友聚会2011.10.05 <p class="ql-block">九月的西安秋高气爽,气候益人。在这金秋的收获季节,我们五十四师司令部军务科的战友终于实现了时隔三十年的团圆聚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改革开放的政策在祖国大地取得巨大成就,中国正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国际形势的好转为国家对军队进行精简整编提供了机遇和条件。随着国防工程任务的锐减,我们师正是精简整编的对象,师下属的五个团,有的移交二炮,有的移交维护总队,有的干脆就是直接撤销。而师机关连同机关大院则交武警组建武警装备技术学院(今天的武警工程大学),我们师、我们科就永远定格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们师的下属部队组建较早,而师的组建却较晚,是在六十年代初为承担建设酒泉基地而组建的,原来的部队代号为八三四二部队。师组建后所承担的都是国家的核心机密工程任务,可以这样说我们师为国家的国防工程建设作出了巨大而突出的贡献。</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撤销也是有预兆的:部队整编前还在四川某地执行某项国防工程任务时,师机关和师直部队集会、看电影的操场的主席台上的柱子在一天中午毫无症兆的情况下轰然倒下半截。不久师机关回到西安市,就发生在我们科,用了一二十年的部队公章,居然从桌子上滚到地下打掉一块,我们的心都蒙上了一层阴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即将整编前夕的一九八一年,我们师司令部军务科在编的干部一共七名,一名科长(朱顺德)、四名参谋(杨永松、李渤、裴德宝、王志才)、两名保密员(苏永省、都进前)。(在本文中,我都用当年的职务称呼)我们七个人来自七个不同的省份:朱科长是河南人、杨参谋是湖北人、李参谋是北京人、裴参谋是湖南人、王参谋是山西人、苏保密员是山东人,我来自贵州。我们科可真算得上是五湖四海了,人少事多,工作上齐心协力,生活上互相关照,不管是在四川还是在西安大家朝夕相处战友情谊深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八一年李参谋先转业,回到北京,第二年杨参谋和我也借精简之机离开了部队,各自回到家乡。其余四人均转入武警装备技术学院,多年以后,王参谋也转业安排在西安工作,朱科长和苏保密员夫妇、装参谋则从学院退休。西安分别时没有太多的感受,军人都知道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的道理,也都习惯了年年的迎来送往。当时最大的感受就是,我清楚地知道一旦跨出大院的门,我就再也不能进入保密室了,这与在车站同大家挥手告别时是同样让我伤感的。但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从与李参谋分别时算起,全科的再次相聚居然是三十年后。分别后,互相之间都还保持着一定的联系,每逢节日也互致问候。偶尔也有相见的机会,但聚齐的确是太难了,李参谋在几年前就策划多次,但因故都未实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次能够相聚,我觉得纯属偶然,当然偶然中也包含着必然。我在中秋节前与李参谋互致问候时,我告诉他节后要到新疆出差,他问我能否安排周末在西安停留,如果可以,将与其他战友联系。我到了新疆确定准确日程后,我就电告了他。真没想到自从转业后我和李参谋都一直没见到过的杨参谋居然正在西宁,这样我们的的聚会就顺理成章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九月二十四日,杨参谋、李参谋我们三人都赶到西安,我是最后一个到的,从乌鲁木齐飞到门西安时天已晚了。除了朱科长苏保密员夫妇外,杨、李、裴、王、都我们五人就先行团聚了,兴奋、激动、喜悦冲淡了旅途的劳累,直诉到深夜两点才休息,我却难以入眠。二十五日、二十六日,我们全体集聚在一起,除了我们科的七人外,还增加了三人,都是五十四师的老人。杨 参谋本来已定好二十五日下午的火车票,最后还是难舍难分,只好退票改定。大家在一起都非常高兴,畅叙分别后的情况,当然最集中的话题还是回忆当年的人和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大家相见互致问候,都说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有变。其实怎么可能不变呢,当年分别时都是满头乌发、风华正茂、年富力强的小伙子,我们科的七人中,除朱科长当时是四十岁左右外,其他六人都只有二十多岁、三十来岁,而今岁月的苍桑在我们脸上留下了深深的刻印,我们都成为了两鬓斑白的老头子、老太太了。到场在座的十人当中,多数都已有孙子了;只有王参谋和我尚末退休外,其他八人均已退休,有的又返聘工作;当年职务最高的就是副团,而今副军待遇的就有两人,其余的都是地师、县团级干部。这三十年,我们这几个人不管是继续留下在部队的,还是转业到地方工作的,无论是事业工作、还是家庭生活以及身体状况,都算顺利,发展也都还可以,这是最让人欣慰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有意思的是不仅我们这几人与这座部队大院有缘分,连我们的孩子都继承了这种缘分。朱科长苏保密员的孩子就在西安当武警,一直住在大院;裴参谋王参谋的孩子后来就在学院工作;而杨参谋王参谋和我的孩子又先后从这所大学毕业。最有意思的是我儿子上课的教室居然是我当年的办公室兼寝室。只有李参谋的孩子是个例外,与大院没有了关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没有不散的宴席,两天的聚会转瞬即逝。二十六日下午又到了分别的时刻,李参谋是六点飞北京的飞机,杨参谋是晚上八点去西宁的火车,我们不得不再次握手告别,挥手惜别。</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李参谋在机场候机室给众战友发来短信:“军务科战友聚会:华莹惜别愈万天,梦里几回唤青山,军营故地应犹在,桂兴遍撒绿衣衫,高参进前长安聚,杯酒映出双鬓斑,花甲笑慰当年事,一醉方休话广安。”我也当即回了短信:“分别30年才重聚,往事历历在眼前,东西南北各一边,战友情谊从末减,今日挥手又惜别,何日才能再团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送走他们只剩我一人,倍感孤单,又是一夜难眠。二十七日早上五点钟起床,直往机场告别西安飞回贵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战友何时再相逢?!</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