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满记忆的大头贴店5《姐妹情深》

曹奶奶

21年5月20日小店终于迎来了尊贵的客人国英姐，15年了，她只是从我的短信，我的文章中关注着小店，了解着小店，当她第一次和陪着她的畅淑英踏进小店门时愣住了，一群素未平生的姐妹在迎接她的到来。虽然是第一次相见，可是大家并不陌生，从70年代初开始，国英姐那一手漂亮的文字和极富才华的文章便走进我朋友的心里，她们只要看到是国英姐的信就直接撕开信封过眼瘾，随后才把信交给我，她们把看国英姐的信当成一种精神享受。 每次回放这段视频自己都会被视频中姐妹们真挚的感情所感动，大家对激情燃烧岁月的怀念，对毛主席和毛主席书的热爱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浓烈。看着姐妹们摇头晃脑发自肺腑的在歌唱，尽管有时唱的不是太整齐，可是看一遍醉一遍，因为每一个音符都是从心窝窝飞出。 自从5月初小店迎来亚麻厂的老厂长老师傅们，我才学会用照片扣图软件处理照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完成那些照片的处理，在一次次的摸索和寻找中自己的操作技术越来越熟悉，寻找到的图片也越来越漂亮，这两张无意中点出来的图片让我欣喜若狂，太漂亮了，照片上的我们就如同在山水画上。 朋友的朋友便是朋友这句话用在这次相聚中是再恰当不过了，为了迎接国英姐的到来，我叫的几个都是我的舍友，有在学校时一起住年级混合宿舍的桂琴等人、有进厂后同处一室的凤琴等人。虽然她们和国英姐并不熟悉，但是我们将近60年的友谊，我相信她们一定会把国英姐当成最好的朋友招待的。 这是我们听到的第一首红歌，那时文革刚刚开始，我们从石嘴山回银川的绿皮火车上一群北京串联的红卫兵一遍遍的放声高歌，我们跟着唱，下了火车回到校园，这个歌就成了我们的最爱。我们的情绪影响了店里的顾客，她看到女儿要在电脑上操作给她们打印照片，我在给大家录像，她接过我的手机让我回归原位也出现在镜头里。她帮录完像后羡慕的告诉我：你们这群老阿姨们太开心了，太让我们感动了。 这张夸张的背景图片有些像大头贴图片，当我把这群七旬老人的照片放上时却感到《青出于蓝胜于蓝》，照片的效果比我们以前拍的大头贴漂亮多了。 马玉涛的《见了你们格外亲》是当年大家的最爱，想不到50多年过去了，大家还能把歌挺完整的唱下来，作为当年宣传队的独唱演员孙凤琴，又可以施展她的才华了，当年舞台上能歌善舞的漂亮妞如今风华不再，但是唱歌时的开心与激情远远不是当年能够比的。 小店已经成了姐妹们、朋友们的打卡的了，来到小店不留几张照片似乎对不住自己的腿。各路朋友难得一聚，只为了给小店的存在留下更多的记忆。 桂琴在学校时就带着我们混合宿舍的一群同学唱歌，她是领唱，唱的是《敢叫日月换新天》，为了迎接国英姐我专门把这个能歌善舞的老同学叫来为我们助兴。这些录像把姐妹们欢快的情绪真实的记录下来了，每次翻看我都会被姐妹们的情绪感染，小店即便不在了歌声会陪伴我们的余生。 小店的灯箱，小店的门口，小店玻璃上的文字都被姐妹们拍了下来，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路过怀远进店里遛达遛达，谝谝闲传的姐妹们好想把已经熟悉小店的一切用照片的形式保存在自己的记忆里。 七零年初的一天我拿着厂里介绍信和通知去银川市广播站报到时才发现这是一封邮局投错的信，看到我已经来了他们便将错就错给我报名并安排我住宿。他们把我领到玉皇阁南面的巷子里的红卫旅馆，那里他们已经为通贵公社妇联主任马国英包了一间房，里面有四张床，看见我进来国英姐特别高兴，她有伴了。广播站为我们在鼓楼旁边的小饭馆包的饭，我俩成了形影不离的伙伴。一个月的同吃同住同学习，我们的友谊迅速升温，临别时我们合影留念并留下通讯地址，鸿雁传书，彼此欣赏，成就了我们一生一世姐妹情。 姐妹们正在美美的拍照，老姐夫来到小店，女儿看见姑父显得特别开心，赶紧拉着姑父也凑热闹拍了起来。老姐夫今年86岁，身体特别硬朗，每一个和他相识的人都会告诉我他是一个特别好的人。他会一手好的裁缝活，年轻时经常帮着周围邻居无偿的裁剪、缝制衣服，女儿小时候身上穿的衣服经常都是姑父给做的。他活的与人无争、与事无争，良好的心态让他拥有极棒的身体，现如今依旧自己照顾自己，不愿意做儿女们的拖累。 结婚44年，二女儿也已经40岁了，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合影留念，在我以往的日子里，老姐夫棒了很多忙，在生活中他是个只知付出却从来不知索取的人，我经常把他比喻电影《金光大道》里王馥荔扮演的贤惠大嫂，他活的简单快乐，他赢得每一个和他相识人的尊重。 卫东姐她们蹲在那里为大家拍照，没想到螳螂扑蝉黄雀在后，女儿在后面把阿姨拍照的倩影也框进了镜头。 　　菊妹:你太有心劲儿了！非常值得一读、在朋友圈里就看到读到、我知道你会发给我的，我会好好多看遍的，你的文字功底不错！情真意切，令人神往……。马国英20年11月19日 　　去年的六、七月份心里的徘徊和纠结几近崩溃，苦闷的我在微信上向国英姐倾述，姐给我发来微信：“小曹:流着泪听完你的故事，心里久久不能平息。你说的，我都能理解！你是一个感情常常战胜理智的人，太重感情了，有情有义的好人！好人会一生平安的！会有好报的！拐个彎吧！这条道走不通就停下来。换个角度，理清楚今后怎样渡余生。别总沉浸在悲傷情绪里不能自拔！震作起来、没有过不去的坎！路永遠在你脚下。所谓的人生赢家，不在于你在哪里做着什么，而在于你是否拥有强大的内心来支持你追求想要的生活！ 马国英20年6月6日”“国英姐，不用为我担心，我的心理素质和抗击打能力，自我调节能力都是超强的，不舍与难受是肯定的，十四年了，我把小店当成家和我的孩子，小店装载了太多的故事和幸福快乐的回忆，现在我珍惜着在小店的每一分钟，我哪里都不想去，等我一身轻松时我会去你家咱们好好的聚一聚。昨天你的帖子我流泪了，我的顾客看的也流泪了，前几天我的一个忘年交得知小店租期到了就撤退她也流出不舍的眼泪，现在很多朋友来到小店都愿意在小店里面外面留个影，因为不舍。我现在整理我的美篇，把那两本短信摘录和那么多大头贴都收录进去，对自己、对孩子、对朋友都是一个交代。曹桂菊20年6月7日” 去年由于女儿的不舍又续了一年的房租，在续租期间我终于完成了十几万字的《装满记忆的大头贴店》。为了让自己能够平静的离开这个自己倾注了所有心血和感情的地方，从元月12日开始，我几乎天天在美篇发说说和文章，许多美友的留言和认可打开了我的心门，我已经能够潇潇洒洒的去面对即将到来的别离，只要自己的心中有阳光，哪里都会有快乐。 老歌拉近了姐妹们之间的距离，看了这群情激愤的场面有谁会相信这里绝大多数的人和今天的贵客国英姐只是刚刚认识。 洋洋洒洒数万字，记录着生活的点点滴滴。点滴记，集点滴，汇成了一本爱的诗集。你的善良、宽厚、真诚、细心和爱心温暖着每一个到过小店的成人和孩子。你是孩子们的知心奶奶，你是朋友们的知心姐妹。你的小店就像磁铁一样吸引着大大小小的钉钉鉚鉚。你那小不点的身影，在人们心中却是一棵参天大树，结满了累累爱的果实。你是一块金子，在小店里熠熠生辉，诠释着人生的意义。小店永远是我心驰神往的地方，曹奶奶永远是我最亲近的小妹！ 张卫东21年5月23日谢谢卫东姐，知道你舍不得小店，我更舍不得，看着小店里的欢声笑语就知道众姐妹的不舍。谢谢众兄弟姐妹来为小店的做最后的告别，把咱们的歌声笑声留在小店的记忆里。 曹桂菊21年5月23日 四十多年的交往，最喜欢燕的一句话就是：曹姐，没关系的。不论生活中发生了什么事，也不论什么事情需要她的帮忙，她都会爽快的答应并告诉我没事的，不用放在心里。她爽朗、大度、任何事都不计较，和她打交道心是那样的轻松不用设防。 女儿小时候我带她去过几次国英姐家，脑子里还有印象，一晃眼三十多年时间过去了，看到阿姨来到小店女儿也特别开心，她忙前忙后为大家拍照时也没有忘了和阿姨留个影，这是女儿和国英姐的第一次合影。 同学们唱的真好，听了后又如回到了我们学校的生活，心里又如回到了学生时代。看了你们那美好的心态优如自己也年轻了许多，人就应该这祥生活，天天开心，日日高兴，幸福的生活，祝福同学们永远年轻漂亮。 臧凤玲21年5月21日 给凤梅说了好几次把她的朋友李惠琴约到小店门口合个影一直也没有成行，想不到国英姐还没有到她却不期而至，几年的户外路走下来她和我们都已经成了朋友，她也和我们一起等待姗姗来迟的国英姐。 　　上图是三个石嘴山来银川铁中上学的混合宿舍舍友，那时宿舍最醒目的就是到处贴满了英语单词，每天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挂满单词的小纸条，不论学习的天赋如何，每个人都特别努力。 下图是走进工人阶级队伍的舍友，那时候的亚麻纺织厂是自治区区属企业，在全国上山下乡浪潮中能荣幸的被分配到这样的大厂子特别知足，我们就像一颗颗的螺丝钉拧到哪里就在哪里发挥自己的全部精力。曾几何时亚麻厂成了贫穷的代名词，破产企业工人遍尝生活的艰辛。 从我和国英姐相识留下第一张照片至今整整过去了半个多世纪了，我们的缘分始于偶遇，我们的姐妹情分却是在一次次的通信中加深，至今我的笔记本还留着国英姐为我抄录的文字。可惜的是我们8年的通信还有其它物品被为我们收拾婚房的他的家人当垃圾处理了。当我高高兴兴从北京旅行结婚回来后才发现这些我视如珍宝的物品已经无处寻觅。 在当年学雷锋的热潮中，才旦卓玛的这首《唱支山歌给党听》是全国人民的最爱，不管是电线杆子上的大喇叭还是人们的口中，时时处处都能听到这首歌，这首歌表达了亿万人民群众对共产党的感激与热爱。 桂菊的热心，真诚，善良成就了她的人缘满分！广交善缘，干什么象什么，成为所有认识她的朋友的挚友！点赞了！[ 蔡望月21年5月21日 　　我理解你的心情，大家不舍，你更不舍。毕竟是你们亲手創立十五年的小店，凝聚了你们母女辛勤的汗水，才扩展到今天的业务。大家留恋、不舍是因为亚麻厂倒闭后，大家赖以依存的厂子没有了，感到特别的失落。而你的小店就是同事，同学经常聚会的地方。大家有事无事的聚在一起，谈天说地，回忆往昔…。现在连这小店也要转让，心情可以理解。但是感情终归替代不了现实，各有各的难处。 魏芝琼21年5月21日 前几年王燕照顾生病的妈妈很少来店，几年的光景我家的外孙丫头已经长成大姑娘了，站在一起比她燕姥姥还高。 文革初期有几首歌被编成忠字舞广泛流行，敬爱的毛主席这首歌就是其中之一，大家都要学会，每当有大型的游行庆祝活动，一个个的游行方队都会边走边跳。这些渗透在骨子里的动作在姐妹们的歌声中不由自主的绽放出来，那是一种全身心的投入。 每一篇都有不同的故事，美个故事有那感人的情节。 亚麻厂的追忆聚会，从第一次到这次聚到一起，有广度有深度，更凝聚力。 万事开头难，但你和卫东姐竟坚持着无期的发展。 记得有一首歌，费翔《你的热情就像一把火》燃烧着每一个你身边的过客。 吴英21年5月20日 为了这次的相聚国英姐也算煞费苦心，她为我们带来了一提包的漂亮衣服让我们互相换着穿，她特别关注每一个穿着她从海南带回来那件袖子上有花衣服的人把袖子上的花露出来，她就像个导演指挥着我们每个人都把她的漂亮衣服换上留影。 和动力车间的姐妹喜梅两人把不属于我们这个年龄段的头饰带到头上，虽然有点不伦不类，多少也能弥补一下我们童年和青春岁月的遗憾，那时漂亮绸子和花卡子只能出现在梦乡，更别提结婚的头饰了。 这是12年前给国英姐发的短信：“国英姐，昨天下午挺忙，没有顾上给你发短信。这些年来不景气的厂子，让我们这些老百姓为了生存四处奔波，再加上我一直以为号码是以前的，所以好长时间没有联系，可是心中的牵挂却是常常，特别是学会发短信。更渴望把思念与牵挂向您诉说。我最忘不了的是在汽车5队的日子，那里好像是我的家，只要是进城，不论路多远，我的腿都会不由自主的往你家走，那时的日子多开心呀，我们一个床睡着，无话不谈。有家以后，忙碌使来往变少，以致疏远，可我的心里从来不曾忘了咱们曾经度过的快乐时光。咱们的缘分来自偶然，咱们的友谊从通信开始，30多年的岁月不仅苍老了我们的容貌，更让我们丢失掉很多挺珍贵的东西，包括淡忘与疏远了过去的人与事。但是心底深处珍藏的那份情谊，无论时光过去了多久，不论失去联系多久，它都会永远的保存在脑海中。向杨师傅代问好。 2009年2月1日 谢谢你的信息，太精彩了，让我怀旧，回想当年事。分外感慨 我给马国英姐2010年3月23 “许多年后，石头还是石头……”。这条段子特别适合我俩的缘分，过去收到荤段子，从来没有发给你。只是挑有品位的给你发。也许咱俩缘分的起点本身就挺正统，那是邮局错投的一封信，把给东门亚麻厂的信送到我们新市区亚麻纺织厂，我有幸去参加了市委宣传部办的通讯员学习班，邮局的错误成就了咱们一世的姐妹情。其实有很多荤段子挺让人开怀大笑的。咱们这一代是被文革毁掉了一代，你比我幸运还上了大学，而我却一无所有。现在老了，不论什么事什么话只要能开心就好。以后给你发短信，不用再精挑细选了。虽然我忙的没有时间去看您，小小的手机，会把多少感激思念之情传递过去。我现在学打字，手眼脑三方的配合极不协调，不管多难我都练下去，因为我想建立自己的博客，把小店发生的那么多感人的故事写出来，这样也给自己的晚年注入活力。我给国英姐 2010年4月5日 你的想法非常好，我可以去你那玩时看你的博学多才好文采！加把劲，我盼望你早日成功！马国英 2010年4月21日 女儿小时候我经常带她们去国英姐北门外汽车5队的家，她家的房子不是正规的家属房，房子好高好大，好像是队上的仓库之类的房子。那时候她的家就像块磁铁，每次进城都会不由自主的绕到她家。后来厂子不景气，艰难中求生存的我们把自己的心和朋友圈子都关闭起来，蛰居在亚麻厂这个方寸之地苦度日月。为了生存我46岁学着开卷扬机，一天十几个小时熬在工地，我当过保姆打过钟点工，也打扫过卫生，什么样的苦也吃过，什么样的屈辱也受过，品尝了人生的百样滋味。06年女儿开了这家小店，孩子们的认可与喜爱让我找回丢失了许久的自信，在和孩子们互通短信时也和很多久违的朋友们重续前缘。那时我把很多感激与思念的话语用短信的形式发给国英姐。 21年5月29日 这是12年前发给畅淑英的短信：“今天接到你的电话，特高兴，这些天，特盼望赵燕阁为我送来你的手机号。多少年来，咱俩无话不谈，不论什么事儿，什么样的内容，我都能随口而出，彼此之间心都不用设防。那份坦荡，那份默契，一直是我心里最珍贵的，这些年为了生存疲于奔命，彼此有些疏远，但是你身上那么多的优秀品质，我自叹不如，我挺欣赏你。在我和我的忘年交短信聊天时更渴望和你多聊聊，把我们这些年欠下的话尽量补回来。也愿意把我的思念与牵挂向你倾诉。人老了，靠回忆活。更念旧，晚安。 我给畅淑英 09年2月2日 我手机里有些转发短信挺不错的，你如果要我给你转发，放下十几年的笔我又拿起来了，我把能让我心动的自发信和转发信都抄录下来，没事时翻着看看挺能暖人心的和给人以新的人生感悟。有些短信说得真好，是自己几十年想的、做的被别人用最精辟的语言总结出来，看着心都舒服。我过去迷恋游戏机，现在玩手机短信。 我给畅淑英 2009年2月3日 我的手机有问题，短信不响，才看见。现在短信确实很精辟，不过你的文学是特棒的。朋友就是要以诚相待老朋友了，有些好短信我会留下的，我会发短信，特慢……。 畅淑英 09年2月3日 　　我发的短信你喜欢吗？好长时间没有聊天了，心里积存了太多的话，我正在给你写个长长的信，等写好了给你发过去，需要好几天，现在给你发几条孩子给我的。别人炫耀金、炫耀银，这些孩子就是我炫耀的资本。我的手机挺低档，可我手机里储存的短信令多少人羡慕。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我给畅淑英的 2009年2月6日 短信让语言更精辟，让小学生更成熟，都是小人精，所以你的暖心小屋最适合你的天地，开心呀！畅淑英 2009年2月6日 《红军战士想念毛泽东》这首歌我们最初是在大型音乐史诗《东方红》上听到的，那时《东方红》上的歌几乎每一首都在全国流行。这首歌在文革初期特别流行，不管是造反派还是保皇派，每次遇到事情大家都会唱，就连我们这些没有人要的逍遥派小崩豆们也特别喜欢这首歌。现在几十年过去了，还是能找回当年的感觉。 从17年8月24日亚麻人第一次聚会开始，卫东姐就是店里的常客，我们经常会坐在小店促膝长谈，可我从来没有想到在大头贴机子上合影留念，这个对于我已经习以为常的机子实在没有想到它的特别之处。后来机子出现问题，相机打不开，女儿费尽心思也没有修好，留下了很多遗憾。这次我们用女儿买的影楼版的软件处理了照片，多少弥补一下没有在大头贴机子上合影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