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小镇 我的家乡 渐渐远去的记忆

南飞雁

<p class="ql-block">永安小镇 我的家乡 渐渐远去的记忆</p><p class="ql-block">上图为【永安济永药店】</p><p class="ql-block"> 海 彦</p><p class="ql-block"> 最近,我意外地找到两张五岁时老照片,以及看到关于永安老电影院短视频,一下子就勾起我童年的回忆,记忆的闸门哗的一声就打开了……</p><p class="ql-block"> 永安老街济永药店,小时候送玄亮壳(蝉蛻)桃仁卖钱的地方,左有供销社布匹店,右有收购站,儿时的破铜烂铁的去处,零花钱的出处。斜对门的时尚理发店,我们一般消费不起,只能让提箱上门的理发师傅,一个姓刘,一个姓朱,一角钱剪一次发,有时还赊账。对面是百货店,最难忘是书店,记得慈祥的胡伯伯,熊家杏姨,让我看过了很多书…</p> <h3>远处的水巷子旁是当年的肉铺</h3> <p class="ql-block">  当年理发店最早在药店斜对门宝姑子屋子,用竹片夹毛毯挂在头顶人工拉动作扇子。</p><p class="ql-block"> 此图是后搬到王若汉屋子的理发店</p> <p class="ql-block">  这张国营永安药店照片更早,八十年代的左边是剃头铺刘寿嗲家的白富美;中间是据称有“点打”的裁缝铺戴三嗲的乖孙女…… 右边嘛,虽住当铺里后升任班储蓄委员但并没多少钱💰吉家的满女🤭</p> <p class="ql-block">小镇居民和农业人口混居,记得最穷“最革命”的张菊的儿子放牛时,被牛角挑穿了面颊。张菊嫂子倒是个诚实人,常走东家串西家借米,秋后还新米,还是蛮有信誉的。</p> <p class="ql-block">  照相,是稀少、极隆重的事,镇上的唐家照相铺(铺,永安市得名三百多年来,集市久也,贯称铺)是唯一的。拍照水平还是蛮高的!别人问在哪照的相,答曰:唐家照的。当时木架照相机上盖一黑红布,摆好姿势后,抓捏一个橡皮球就OK了。 上面儿时玩伴,一人去了芝加哥,一个去了珠三角。三岁时有照片那是极珍贵的!</p> <p class="ql-block">  下市街穿风衣的三岁小女孩 </p><p class="ql-block"> 模模糊糊的相片映衬着岁月的久远…小女孩自述:我三岁时,是1966年左右,听翠姐说:那件缎面带兔毛帽风衣是在那个物资贫乏的年代,我父亲出差时花了他一个月的生活费用,凝聚着浓浓的父爱[害羞]。 </p> <p class="ql-block">  这是以后将升任永安完小65班的储蓄委员,没人报梦给她:她这辈子的有缘人就藏在斜对门… 不然,可到车站饭店吃几个不小心咬就会烫着背的糖包子🤭</p> <p class="ql-block">  穿过永安老街,到永丰大桥左拐,过了电站,便是那时最红火的永安电影院了。不用说,我和哥哥的童年就是在这电影院渡过的。因为爸爸(苏四海)是一位电影放映员,那时最吃香的职业,真正的高薪:每个月38元,外加9元补贴。八十年代电影的鼎盛时期,没有其他娱乐生活的乡镇,电影院成了老百姓工作之余唯一的去处。楼顶有个大喇叭,覆盖整个小镇,我们从那里听到了“军港之夜”,也听到了克莱德曼的钢琴曲。(爱琴海文化传播小苏)</p> <p class="ql-block">  公社旁的永安电影院,七分一张的电影票,算是奢侈品。大多是前面池塘边戏场坪的露天电影,那才是小镇的节日,人们呼三呵四,拿着板凳去早早占位,这里成了儿童嬉戏的天堂,小童在场内疯跑嬉戏,小女孩偶尔添置一件新衣,这里也是显摆展示的极佳场合,人太多,银幕后也站满人… </p><p class="ql-block"> 还结伴去十里之外的402地质队看电影,散场时走着走着大人和大孩子就不见踪迹了,只好硬着头皮高一脚低一脚地往回赶,时隐时现的月光下的山路有些辨识不清,明明见到明镜一样的路面,一脚踏过去却是一大塅水,幸亏没掉到山塘里,吓得心里一哆嗦,发誓下次再也不来了… 可在那个文化生活贫乏的年代,电影的魅力实在是太大了,下次又犯同样的“错误”。😒</p> <p class="ql-block">这张是七十年代三哥与去参军的同学合影</p><p class="ql-block">背景更难得,站立处是放露天电影的戏场坪,池塘后左是公社办公楼,右为公社礼堂(即后来的电影院)--唱样板戏花鼓戏的地方</p> <p class="ql-block">  最初的电影院是一颗颗杉树做座位,看过湘潭剧团浏阳剧团的戏,湘潭剧团的小锁呐听得如痴如醉;浏阳剧团演的马小辫“要变天啦”印像深刻,有时模仿一句;公社的文艺宣传队,演过《杜鹃山》等样板戏,我家的水平测量仪皮壳酷似手枪壳,也借去作“刁德一”的道具。 有次散戏时,仅开了一个小侧门,人潮不断的涌来,人太挤,眼看就要将小小的我挤扁在墙壁上,我母亲为保护“羽翼”下的我,手死命地撑在墙面上,中指撑致骨折,一辈子中指都是歪的。母爱啊,比海深!</p> <p class="ql-block">  检票口,就是孩子们“长征面前飞渡的大渡河、抢占的腊子口”,因为太想看电影,家里又没零花钱,电影票每天颜色不同,互询今天什么颜色电影票?女孩子找出夹在书本里的废票,小心翼翼地拿出来,找撕票不大,粘合后,忐忑不安地等人多时混进去,检票的大多是街坊邻居,有时发现后大声呵斥几句,还是睁一眼闭一只眼放行…</p> <h3>我们崇拜的小英雄。</h3> <p class="ql-block">  永安卫生院,记得小时候五分钱挂西医号,一角五分挂中医号,想不到我以后也走上从医之路… </p><p class="ql-block"> 再行几步,就到了老街的十字路口,罗爷铺的糖饺,手工米粉所制,又软又甜,让人流口水!有一次,一乡下女孩,顶不住巨大诱惑, 兜里又没钱,犹豫再三,鼓足勇气,蹑手蹑脚,潜伏到櫃台下,趁店员一转身,飞快拿起一只糖饺,塞进嘴里,来不及细细品尝这人间美味,三下五除二就已下肚…目睹这惊险的一幕,乡下小女孩的伸举小手,刻在记忆深处,久久挥之不去。我虽离开几十年还念念不忘那别样滋味… 十字街头还有夏老头的连环画摊、王一嗲的南杂店、张家豆腐铺各占一角… </p><p class="ql-block"> 还记得:那天没亮就从长沙骑几十公里自行车驮冰棍来的姐弟,白糖冰棒一支五分,兜里没有几分钱,只盼夕阳西下时,冰棒快融化了,“一角钱三支”的吆喝声起,吵着父母拿钱拿搪瓷缸冲出去,一家人解解馋…</p> <h3>小人书是儿时的至爱</h3> <p class="ql-block">  七十年代的老街十字街头,早上最是热闹,乡亲们天没亮就从四周乡下,吱吱呀呀打着独轮车,挑着担子,货少的就肩背手提,带着自种的蔬菜和自捕的火焙鱼来赶集,来得晚就要摆到与老街垂直的偏远的马路边。记得住在邮局旁的于外公,钓鱼特厉害,在铁炉坝河边插上柳枝,一钓一个准,长度差不多的清一色的嫩子鱼。不过,我最喜欢吃的是用纱网沉的“没睁眼的”小鱼仔,香喷喷的,也许有不用剔除鱼刺的原故。大概是二角钱一两,买一二两就蒸一碗好菜。还有小孩子喜欢吃的毛粟子,三分、五分钱一小竹筒,竹筒看起来很深,装一筒放在衣口袋里却很少,原来竹筒的底部凸起占了半个竹筒,汗!当年的西瓜品种品质差,常要考买瓜人的眼力,运气差时买个白瓤却黑籽的西瓜是不能退的。到了产毛桃的季节,老街上到处可见丢弃的桃核。还喜欢围观补锅、打“人参米”,一个小炉灶,生铁炉中装入大米,加热到一定时候,呯的一声巨响,用大麻袋接着,生米变成比黄豆还大的米花,香气四溢… </p><p class="ql-block"> 当年交通不便,记得一位梓江大队的小脚老婆婆,十天半月上一次街,穿戴极整齐,父母装的衣服可见方方正正的折印,像郑重其事走亲戚一般,带点稻米,来换些油盐和家中需要的商品。由于上一次街都要走大半天,有时就顺势在我家吃一歺便饭,因没几颗牙,客气地吃一点点…</p> <p class="ql-block">  寿嗲的小徒弟,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在服务乡邻。</p><p class="ql-block"> 上图建中同学父亲正在剪发</p><p class="ql-block"> 石碫的建中同学说:今天回老家陪老父亲去永镇理发店理发(由刘美元父亲的嫡亲徒弟郭师付亲自主剪),闲暇时间在镇溜达一圈。也算拜读你的大作后的实地考察,遗憾是再也找不到大眼晴、长辨子、红脸蛋儿的小女孩踪影👧。回不去的乡镇,淡淡的乡愁……@南飞雁 </p> <p class="ql-block"> 少小心高通四海, 年暮归来桥无踪… 今年清明回乡给父母扫墓,小车到原张家桥右转上了沿河大道,唉,已不见小石桥及张家坝,只剩下一堵围墙…</p> <p class="ql-block">永安原来是以河命名的。永安的原名叫“潦浒市”,因其捞刀河原名“潦浒”,集市在潦浒的南岸,称之为“潦浒市”。一直到清朝康熙三十三年(1694年)浏阳县令王珽到浏阳任职以后,因“潦浒”与老虎谐音,王县令生肖属“羊”,认为不吉利,令其改称“永安市”,取永远安宁之意,“市”是集市的意思。永安市由此沿用至今。(爱琴海影视小苏)</p><p class="ql-block"> 以上是永安市名称的来历。</p><p class="ql-block"> 老街以前是个繁茂的集市,石家的铁匠铺,于家铜器铺,爷叭家醋铺,汪家的木雕铺,我家益丰号“漆铺”(其实是帮长沙裕丰堂漆号收帐)(据大哥讲解放初期称郑益丰颜料店),儿时还见过家里有杆刻着郑益丰的大秤,常被街坊邻居借来借去,还记得手艺精湛的木行漆匠容嗲… 上下市街口各有城门口,小时候还见过上市街口有石门臼,整条街铺有中横边直的麻石街,下方可排水。后来常有独轮车辗压,麻石断裂,后又通汽车,逐改水泥路面,岳父曾组织修路。下市街口是一座小石拱桥--张家桥,桥上两边各有三个石柱,二块长条石组成护栏,曾是儿时“卧米”游戏的好地方,张家坝蜿蜒曲折,有鱼虾湿地,经过拦水坝口流入捞刀河。我们放学时折竹叶舟放入水中,追逐叶舟好远,直到没入水中为止。街道上我们还玩跳房子、“踢炮筒”的游戏,一个烂瓷缸,被踢飞后,大家藏起来,守缸的小孩去寻人,若寻到的小孩,跑不过守缸人,则成为新的守缸人。常常被寻到的跑得飞快,赶在守缸人前面,一脚踢飞“炮筒”,随着“炮筒”滚得很远的声音,发出胜利的笑声,一直玩到黑汗溪流、精疲力尽才止。怀念麻石街,忘不了小石桥…</p> <p class="ql-block">老家老屋就是这样带玻璃的印子门,现已不存</p> <p class="ql-block">  1976年后院砌的红砖屋,前面房是竹片加泥的墙,墙泥脱落可听隔邻声。 我为家中老么,第五,小时候的印象母亲就没年轻过,在我印象中,母亲非常能干、勤劳,简直无所不能,父亲因外工作,母亲里里外外一把手,砌猪圈啦,自学裁缝衣服,字都认不全,也能缝出合体的衣服;自制纺车又轻又快,要多纺好多纱。小时候常鼓励我,小小的进步就表扬,给了我莫大的信心。 母亲是外乡人,操着湘中的土音,别人不太好懂,母亲待人和蔼可亲,乡邻关系很好,还被选为居民小组长,唯一的好处是公费订阅了一份《湖南日报》,我常帮着去每家每户通知开会,发肥皂票、布票,蒲扇票还要 抓阄……</p> <p class="ql-block">这是下市街家门口,“长沙东乡永安市34号”是我记得最清楚的信件地址,正对面是老船行,斜对面是牌坊,高大的石牌坊,两侧一对威武的石狮子,小孩子常骑在狮身上去捣狮口中的活动石珠…牌坊里有一位“雪少爷”常抱着小孩就扎胡子,吓着我们见到他就躲得远远的。家里大门是印子门,每扇门嵌了三块小玻璃,用来采光,晚上上木板。我上高中前十三年都住在这老屋里。 </p><p class="ql-block"> 牌坊对面,也即我家隔壁是李三娭毑家,儿时常在她家玩砌房子,即将多张靠背椅打倒围成一圈,将一张椅背开合出入,有安全感。搞得屋子里乱七八糟,三娭毑个头小巧,从不生气,对人常笑咪咪的,说话轻言细语,总是赞人好话,有一点什么好吃的,都要拿给我吃,我没见过自已的亲娭毑,三娭毑也就如我的亲娭毑一般。平时很少提及她娘家姓蒋,过世多年,听说葬在水山蒋家河一带,没机会去给三娭毑扫墓,心中总怀着一份愧疚。</p> <p class="ql-block">  李三嗲也是非提不可的人物,矮胖的身材,常提着一根黄铜水烟袋,烟嘴装一小撮烟丝,用一根香点着,吸时叭、叭、叭作响,很过瘾似的。三嗲肚子里像装着说不完的故事,三侠五义、才子佳人,说唐、水浒,每日翻新不重样,小姐、秀才经过多方磨难终成眷属,好人有好报之类,儿时常缠住他吵着要听故事。他说起书抑扬顿挫,绘声绘色,偶有忘记接不来的时候,就去起身去装烟丝吸几口烟,编上一段又讲下去。那时晚上是点煤油灯,为了省油,灯火捻得很小很小,四周黑漆漆,讲到紧张处,我的手心出汗、紧抓着衣角,正当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三嗲嗑了嗑铜烟袋,“且听下回分解!”只好恋恋不舍离开,期待明晚的早早到来…</p> <p class="ql-block">  初中都没毕业就去参军的大哥,大概1967年底,都在戏场坪,好多军车接兵,人山人海,我才四五岁,抱着大哥大腿不让他走,大哥把李三娭毑送给他的熟鸡蛋塞到我手里,等我吃完一个鸡蛋,一转身,军车早就不见踪影了☹️</p> <h3>哥的战友和老师家属</h3> <h3>要好的战友曾多次来我家</h3> <h3>老街上永安完小中一中二中三班那几届的同学参军留影 青春靓丽。</h3> <p class="ql-block">  三哥的同学们 当年参军是青年人的梦想 七九年 当兵穿军装的张胜与黄益明、陈强健、三哥四人曾结拜兄弟。前排左一鸣放哥,后来成了我“老舅”“舅子”🤭。</p> <p class="ql-block">  这张排成阶梯之字形的全家福,曾引出本人的一个笑话!我几岁时看此照片,一口咬定最小的小孩是我!只因三哥与我小时候太像。后识字了,五九年离我出生早四年,才红着脸不再坚持。那时姐姐与大哥很瘦弱,听大人讲,59年上下,曾全家下放转农村户口,老爸在供销社工作,母亲带着四个小孩,无主要劳动力,赚不到工分,分不了多少口粮,加之后来三年自然灾害,日子过着很艰难。那时南岳庙己改成了戏台,开会唱戏都在那里。姐姐大哥躲在戏台下买点瓜子花生,母亲扯烂棉花,也难糊口;二哥去挖别人割菜剩下的菜蔸煮吃,捡为数不多的“禾线子”(成熟的稻穗),炒来连壳一起嚼;三哥还小,什么都不懂,兄弟们若有掉在饭桌上的饭粒,就会争相说是自己掉的,快速捡起来塞入口中… </p><p class="ql-block"> 后来,贵州的有点文化的细舅舅知道这情况,就向公社、区、县里打报告,上面就派工作组来调查,看到我家这么困难,工作组的同志也难过得掉眼泪,掏出口袋里仅有的粮票给了我母亲,真是党的好干部!不久,我家就转回了居民户口。 </p><p class="ql-block"> 今年清明给小矶岭上外婆扫墓,大哥想起细舅舅的对我家的好,外婆从隆回来永安没吃过饱饭,没多久就在永安过世了,边说就边忍不住大放悲声…</p> <p class="ql-block">  这是大哥1968年参军,在部队想家,借了这机会,三个弟々留下这珍贵的合影,我也是五十多年后才见到这照片</p> <p class="ql-block">  这是我吗?原来我小时候是这样胖乎乎的!毛主席语录拿在手作古正经,像模像样。儿时常听母亲唱赞颂焦裕禄的歌。哄我睡觉时用隆回乡音唱老麻雀的歌:“老麻雀,老麻雀,你为什么急急的叫着?你为什么?‘我的小--女--儿,今天不见了,有谁人知道她去了哪边?有谁人招呼她睡觉?’”声调时高时低,时缓时急,这时我就紧紧地依偎在母亲怀里,在担心小麻雀的命运中进入梦乡。</p><p class="ql-block"> 五岁就可帮父亲在车站饭店卖(面、包子、菜)筹,兼卖烟酒。岳麓山烟二角,飞马二角八,大前门三角六。有次运错了神,五角钱买包飞马,结果找人二角八,后反应过来后,又追回了多找的钱。小时候难得一月买回肉呷。一次家里派我去买半斤五花肉,当时七角八分一斤肉,早上天没亮就去肉铺排队,等肉铺一开门,队伍就乱了,我人小个小,根本就挤不进去,这时有位白胖的阿姨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就逗我说:你叫我声岳母娘,我就帮你买。我乖乖地叫了一声,从此,就有了一个铁炉坝的“岳母娘”,有时上街买东西时还在我家歇脚,直到现在,我也没见过她女儿…</p> <h3>1956年公营合营时学习留念 还有人认得几个?我父亲、王一、老夏、刘汉文、李平等?</h3> <p class="ql-block">△姐姐生小孩了,做外婆的高兴,来张全家福,并寄给部队的大哥,亦是五十多年后见到的二张相片之一。后排左一是“华姑子”,我表婶,细舅妈的妹妹 </p><p class="ql-block"> 戴瓜皮帽,穿开裆裤的我,冬天常生冻疮,清楚记得,夏国辉的母亲张姨,操着一口婉转动听的北京话,和蔼可亲地拉着我冻得通红的小手,叫我小名“哎哟,亮亮的手!”不久就做了一付四指一起的棉花手套挂在我的脖子上…</p> <p class="ql-block">张姨给我做的手套就是版画家笔下的样子,不过是素色的</p> <p class="ql-block">  八十年代初捞刀河上建大桥了,成了我们最佳的留影处。以前是带蓬的小渡船,长大水时翻船淹了好多人。后来是渡汽车和人的大渡船“板筏子”,有高高的桅杆,胆大的二哥曾爬到上面表演跳水,结果把我遗忘在麻石码头,因水底有坑,我掉到坑里,幸亏槐树下周明觉大哥把我救起来。不然,今日就没有这篇小文了</p> <h3>夕阳映照下的美丽捞刀河、永丰大桥</h3> <h3>八十年代初的捞刀河畔,青春勃发</h3> <h3>发小秀秀(左)评曰:@南飞雁 糖饺子我记忆最深的是邻家小女孩为了要吃个糖饺子从家门口打滚打到罗爷铺,又从罗爷铺滚到我家后院,满脸的灰尘只看见眼珠子,那时候家都贫穷,虽只有5分钱一只,但有5分钱一家人能买碗水豆腐打汤混一顿早歺呀!</h3> <p class="ql-block">“哦米”“卧米”游戏的最佳解说。 </p><p class="ql-block"> 另:5月18日荷华耕塘大屋傅方觉老师(老同学)转述李姓美女乡邻看了本文后的考证,引(圣)经据典,卧米是大概是进入逃城,免于追杀的意思。“若出了逃城的境外,报血仇的在逃城境外遇见他,将他杀了,报血仇的就没有流血之罪。因为误杀人的该住在逃城里,等到大祭司死了。大祭师死了以后,误杀人的才可以回到他所得为业之地。”民数记35:26~28节这和“卧米”游戏的规则是一样的! 李美女的最新考证:Oh! Save me!“卧米”和这个音译更接近“救我”!一喊了“卧米”就要停在那里等别个来救,才可以再跑 。</p><p class="ql-block"> 我家隔壁就有个福音堂(育婴堂),即后来的畜牧站,高大的石门柱,西式建筑,据说是专收孤儿的,有些乡亲们不太了解的,有时有婴儿死了,说是用儿童作试验的。这说明基督教较早传来永安镇上。</p> <h3>永丰桥边</h3> <p class="ql-block">童谣、小矶岭的历史。还有一种传说,说是九鸡洞跑失了一只小鸡,落在永安,就成小鸡岭(小矶岭)</p> <h3>八十年代初的发型</h3> <p class="ql-block">【文昌阁,永安完小】我们读过八年书(小学初中)的地方,老桂花树香在心里、敲废钢轮的上课铃仿佛还在耳边… &amp;永安完小</p><p class="ql-block">敲击车轮的上课铃声,</p><p class="ql-block">清脆、悠远、悠长,</p><p class="ql-block">时光似近似远…</p><p class="ql-block">苍劲的桂花树干,</p><p class="ql-block">洒落的桂花装满了纸筒,</p><p class="ql-block">沁人的花香溢满了校园。</p><p class="ql-block">杨家台的鱼塘中的菱角,</p><p class="ql-block">被飞出的吊绳的石子,</p><p class="ql-block">挽起多少脆甜的菱肉。</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宋家沙盘的茶亭,</p><p class="ql-block">曾演绎“扁担竹箕”的革命婚礼。</p><p class="ql-block">张家桥下放逐的竹叶船,</p><p class="ql-block">奔流中、追逐中,</p><p class="ql-block">我们脚步已缓…</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张家坝边的霸根草、饭鼻子,</p><p class="ql-block">成了你笑我、我笑你的“黑鼻子狗”</p><p class="ql-block">那种带得泥土的清香味,</p><p class="ql-block">胜过如今的山珍海味。</p><p class="ql-block">铁滾盘,旋转的陀螺,</p><p class="ql-block">转走了我们的快乐童年和少年…</p><p class="ql-block">完小,我们亲爱的母校!</p><p class="ql-block">永安,游子魂牵梦绕的家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亲爱的发小,</p><p class="ql-block">岁月飞逝,</p><p class="ql-block">友谊愈醇</p><p class="ql-block">心中遥祝天天快乐健康!</p><p class="ql-block">忘却年轮,永葆童心…</p> <p class="ql-block">下市街口张家坝附近或杨家台上的荷池。当年两个三岁小不点,二十二年后合影,你认得是哪两个?</p> <p class="ql-block">1988年当铺巷口合照的 永安镇当年有农机厂、轻机厂、织布厂,管居民的永镇大队有塑料厂,后有(汽车车架)大梁车间,用掉很多南瓜制造的鸟铳用铳子车间。 </p><p class="ql-block"> 岳母娘在织布厂打纱,即用一圈圈的棉紗用纺车转换成一个个纱筒,再去织布。我母亲也在织布厂做临时工打纱,我有时也去帮母亲打纱,二分钱一个筒,要费时15分钟。未来的姨姐春英很勤快,抢筒很厉害。我抢不太到,也不好意思去抢筒。要知道是未来的妹郎子的话,一定会分一些纱筒给我🤭 后来岳母娘听讲满女找了打纱的伢子,笑了笑,“哦,是打纱的伢子喔” 悄悄地拿了两人的出生年月,找算八字的先生合了合八字,“还合得!”这姻缘就成了…🤭 岳父不太看好,好似我抢了他最疼爱的满女,有了小外孙后,自制了个小推车,高兴地推着“外孙狗”满街走,嘴里还不断念叨“外孙狗,呷哒哐哐走!”</p> <h3>中市街当铺巷口。当年的婚礼是不用车和轿滴</h3> <h3>下市街老家门口,还有小伴郎小伴娘呢</h3> <h3>下市街河巷子口。左边房子是新娘三岁时的住处。</h3> <h3>难得的发小同学闺蜜的合影</h3> <p class="ql-block">上亲(新娘亲友团)</p><p class="ql-block"> 三位姨姐差点都找了老街上的夫婿,加上我三个姨夫都是永安老街上的。有时调侃夫人说:你看,你看,嫁不出去,找这么近的,上、中、下市街各找一个🤭🤭🤭 其实中市街大姨夫细毛哥(已故)、上市街三姨夫检哥都讲一口永安街上话,沟通顺畅得很。</p> <p class="ql-block">青♣️竹🐴?</p><p class="ql-block">我骑竹马来,</p><p class="ql-block">绕(文昌)阁弄青梅,</p><p class="ql-block">同居下市口,</p><p class="ql-block">两小无嫌猜。</p> <p class="ql-block">时间:1990年 地点:河巷子。没有如今的婚礼套歺照,权作结婚照</p><p class="ql-block">纽约江豪童靴评曰:一字不漏地读完了!婚礼现场再现,弥足珍贵!当年通讯交通不便,错过了多少盛宴欢歌!在彦弟幽默风趣的雄文中,目睹彦弟和弟妹从儿时的青梅竹马 两小无猜,到如今瓜熟蒂落,依然是两情依依!将近六十年的爱情故事,羡煞旁人![爱心][爱心][爱心][玫瑰][玫瑰][玫瑰][庆祝][庆祝][庆祝]</p> <h3>父亲七十大寿,母亲已病重没吭声,面色已不好,还依稀看到母亲的歪中指,没想到半年左右她去看望贵州的小弟后就去世了,本以为来日方长,却永远失去了孝敬母亲的机会……</h3> <h3>发小、小学同学</h3> <p class="ql-block">多人看过本文后,反复询问“巧取”糖饺的小女孩是谁?难道有人有类似行为?若有雷同,纯属巧合。没办法,只好剧透一下:雷家塅的小女孩…后又有人悄悄承认当年有雷同行为😛</p> <p class="ql-block">动感相册的亲们关注也达6000多😊</p> <p class="ql-block">感谢老街原心源社区胡志旭主任,有心将其编辑成册保存</p> <p class="ql-block">感谢本文中女主角,老街上一起长大了的三岁小女孩小吉👰💞 共同策划、回忆、鼓励!感谢有你,一同走过这些年的日子…🌹🌹🌹🌷🌷🌷🥀🥀🥀</p><p class="ql-block">(个别图片来自网络及爱琴海小苏)</p><p class="ql-block"><a href="https://www.meipian.cn/3hqz1c3f?share_from=self" rel="noopener noreferrer" target="_blank">我的老师--胡建明</a></p><p class="ql-block"><a href="https://www.meipian.cn/3babwhl8?share_from=self" rel="noopener noreferrer" target="_blank" style="background-color: rgb(255, 255, 255); font-size: 18px;">侄女出嫁啦 --湘赣边的婚礼</a></p> <p class="ql-block"><a href="https://www.meipian.cn/45jse93b?share_from=self" target="_blank">故乡的小石桥—永安小镇系列(3)</a></p> <p class="ql-block"><a href="https://www.meipian.cn/3hqz1c3f?share_from=self" target="_blank">老师老师我想你-记胡建明老师 永安小镇系列(2)</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