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皮树下痛心的血

华哥

<p class="ql-block">记得小时候,祖屋(大夫第)大门口右侧门前有一棵硕大的黄皮树</p> <p class="ql-block">  时光匆匆,许多往事随着岁月流逝而变得模糊,但有些往事却随着岁月流逝而时常浮现。几十年过去了,还记得一一老家的祖屋(称大夫第)右侧门口前面空地上有一棵硕大的黄皮树,枝繁叶茂,<span style="font-size:18px;">有两三层楼高,那黄</span>皮树在解放前属我们大夫第大家族所有,解放后土改时作为财产被没收了,分配给大夫第几户人家和邻屋(传经第)的部分人家,而大夫第有几户人家和我们家却没份了。</p><p class="ql-block"> 印象中似乎不见有人给黄皮树施肥,但每年春天那树都开满黄皮花,浅黄的花蕊引来无数蜜蜂飞舞采蜜。开花一段时间后,结出小小的果子,由青绿到深绿,由深绿到浅黄,由浅黄到金黄,从有菱角到饱满圆润,不断成熟,到六七月的盛夏,金黄色的黄皮果一串串、一簇簇沉甸甸地挂满枝头。到了采摘期,有份的人家相约而至,年轻人爬上大树吊上箩筐采摘,我们小孩则在树下捡他们摘果时掉到地上的果子。那一年,我大概10~11岁,二哥12~13岁吧?又到了黄皮采摘的日子,一众拥有"树权"的年轻人爬上黄皮树采摘果子,一大帮小孩和我兄弟俩又在捡拾黄皮。突然一根枯树枝掉了下来,刚好砸到二哥头顶上,砸开了一道口子,渗出了鲜血,二哥捂着伤口跑回家中,幸好精通跌打损伤的父亲在家,给他清理了伤口,用药帮他包扎好伤口。树枝虽然不是砸在我的头上,但看到二哥头上的血,我也是扎心的痛啊……。<span style="font-size:18px;">黄皮果啊!你的酸、你的甜,几乎大半个村子里的人都品尝过了,但那苦、那涩,只有我们才有深深的感受……。</span></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红头文件</p> <p class="ql-block">  上世纪八十年代,父亲获得平反,1983年6月光荣离休。那时,母亲、大哥、二哥都还在农村。父亲原本考虑安排大哥接班工作,但母亲考虑到大哥学会了父亲传授的祖传跌打技术,因此,建议先让二哥接班工作。大哥顾全大局,因而二哥得以先安排在县供电局工作,1985年父亲再争取到一个照顾名额,大哥被安排在枕头寨水电站工作。他们省吃俭用共同努力于1986年在县城果园新村建起了一座新房。门前右侧种了一棵黄皮树。</p> <p class="ql-block">又见硕果</p> <p class="ql-block">花开</p> <p class="ql-block">果实累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