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牵情绕的老营房，镌刻着青春的印迹

快乐人生

一一“重游军营故地”，寻找五十年前的青春足迹（二） 　　当我们重走昔日的京原铁路，追忆逝去的青春流年，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又在心底微微颤抖。50年啦！战友们身临其境，见到当年共同奋斗修建的桥隧、住过的营房故址，怎能不感慨万千…… 一一题记（△照片左起：陈志保、车莉莉、刘朝阳、朱德全、翟基生、刘锐艳、侯中兰、梁晓燕） 经历是每个人一生中最宝贵的财富，而对于曾经当过铁道兵的我们来说，昔日的军营故地，融入了我们激情燃烧的岁月，没有什么比当年在军营奋斗的青春更让人难以忘怀。京原铁路是我们第一次参加修建的，这条铁路留下了我们奋斗的青春脚印。我们留恋、思念、难忘老军营，那是因为人生能有几个青春？青春的岁月总是令人向往、羡慕、回味。行前，好心的朋友担心我左腿股骨头坏死、行动不便、已是逾越花甲之年的老人，怕有闪失，而且2017年10月11日曾经去过东河南，再次重游，当年的营房早就没有了，意义不大。可我想，只有经历过“艰苦为荣、劳动为荣、当铁道兵光荣”的退役“老铁”，才能懂得我们一行8人为什么要故地重游。 我们8人中，有1968、1970年入伍的，也有1971年参军的，还有一名军嫂，虽然彼此籍贯不同，却是逾越花甲和古稀之年的人。刘朝阳战友，1971年1月入伍，先后在铁道兵十九团勤务连话务班、铁道兵四师特务连服役，是此次“重游军营故地”的策划组织者。 车莉莉战友，1970年入伍，先后在铁道兵十九团宣传队、卫生队服役。 刘锐艳战友，1970年入伍，在铁道兵四师特务连服役，曾两次在铁十九团勤务连住勤。 梁晓燕战友，1971年1月入伍，在铁道兵十九团勤务连、团机关宣传股服役。 陈志保战友，1968年入伍，铁道兵十九团宣传股、一营服役。 朱德全战友，1968年入伍，铁道兵十九团保卫股、铁道兵四师保卫科服役。 翟基生战友，1971年1月入伍，在铁道兵十九团十九连、团机关宣传股和铁四师宣传科服役。 2021年5月15日，刘朝阳、车莉莉、刘锐艳、梁晓燕、陈志保、朱德全、侯中兰（军嫂）、翟基生一行8人，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踏上了“重游军营故地”圆梦之旅，去寻找当年军营青春的记忆。战友此行不为游山逛景。我们的话题永远围绕一个中心，那就是当年军营生活，寻找那些营房故址镌刻下我们的青春足迹…… 见到铁路桥格外亲 人的一生总是有许多记忆终生难忘的。当年修建京原铁路，我们经历过青春的酸甜苦辣，留下了太多的记忆，与曾经朝夕相处的老军营结下了不解的情结，有挥之不去的军营情愫。离开京原线50年了，我们时常像想起远方的亲人一样牵肠挂肚，怀念老军营。特别是灵丘县的东河南、西沟、小寨、白崖台、陈家南、宽沟，曾是当年铁道兵十九团团部、1营、2营、3营驻扎的地方，是我们这次故地重游的重头戏。那里是我们为修建京原铁路奋斗过的第二故乡，曾留下了我们太多的汗水和回忆，也是军旅生活最有意义、且奉献青春的地方。因此，重游京原线、重返老军营就成了我们这次成行的一个迫切的夙愿。 舒适的旅游中巴车奔驰在去灵丘方向的国道上，沿途看着变化巨大的第二故乡，我们非常激动。昔日的沙石路不见了踪影，已被新的等级公路所代替；所经过的乡镇高层建筑正在日益崛起，商贸市场日趋活跃，使人目不应暇。中巴车行驶至蔡家峪村，柏油公路上一桥飞架南北，战友们不约而同指着车窗外：“我们修的铁路桥！”感到格外亲切。 瞬间，我们热血沸腾！想起当年铁道兵翻山越岭，走小路修铁路，修通铁路来不及坐上第一趟列车，又背上行装奔赴祖国最需要的地方“春风虽欲重回首，落花不再上枝头。”曾经流汗流血奋斗过的京原铁路，我们是多么想看看火车奔驰在京原铁路大桥上的情景。如今的高铁时代，京原铁路客运列车减少了。导游小盛也被此场景感染着，帮我们与蔡家峪大桥同框定格。 中巴车继续前行，当见到小寨村地标时，好熟悉的乡土记忆。司机张师傅为了满足我们故地重游的需求，只要我们沿途见到的铁路桥和部队驻地，他都随时把车停在哪，真的好温馨、好开心啊。 一辆小型农用车开过来了，我们就像小时候没见过火车那样欢喜跳跃，围着车上的老乡问路，老乡见我手中拿着一面“铁道兵”旗，“你们就是当年修铁路的铁道兵？”“是的！是的！”导游小盛又举起手机抓拍，留下了我们故地重游意外收获。 在白崖村流连忘返 战友们在行驰的旅行车内，举目远眺当年京原铁路沿线山沟，也有了不小的变化。当年荒无人烟的黄土山沟两岸，如今已是绿草茂盛，绿水青山惹人向往，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越是离铁道兵十九团当年施工管区越近，战友们的心情愈加迫切。 朱德全战友对乔沟至白崖村这段路很熟悉，他曾在铁道兵十九团三营当文书，如果不是他当向导，我们就不会一路顺利找到昔日的军营旧址。 到达白崖台村，就到了原铁道兵十九团三营的驻地，也是朱德全战友终生难忘的地方。1970年5月，朱德全战友所在的部队来到这里，担负修建小寨隧道的任务。他那时才二十岁，青春年少，满怀激情。那是一段纯真难忘的经历，一段激情青涩的记忆。在白崖村营房，他回忆曾经独自夜走平型关大捷遗址乔沟的惊心动魄的经历，有缠着曾大爷讲平型关大捷故事的往事。当年住帐篷，吃小米饭，盐水煮土豆，生活条件虽然艰苦，但谁也不说苦，大家都抱定一个决心“快点修通京原线”。部队驻扎在白崖村虽然只有两年时间，铁路修通了，他也离开了。在这块光荣的土地上，艰苦和奋斗锻炼和磨砺了朱德全战友的意志，他在拼搏中进步成长。车莉莉战友忘不了当年曾在白崖村为干部战士送医送药的经历，她与朱德全夫妻俩在小寨铁路桥留影。 我们一行与京原线小寨桥合影。 战友们来到小寨隧道，认真观看隧道口的铭牌，隧道左上方凸显“隧-115，244.2米，1971”标识，每一串数字记载着铁道兵的光荣。 战友们高兴的展开“铁道兵”旗拍照留念。 见到铁道兵曾经抛洒汗水和热血的“小寨隧道”，陈志保战友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魂牵梦萦、终生难忘的连队施工生活，他刚当新兵时，曾经是连队一名攻打隧道的风枪手，近在咫尺的小寨隧道，仿佛是当年奋斗过的隧道一样，无不让他百感交集，激动万分。1971年10月30日，经过三年艰苦奋斗，京原铁路全线接轨通车。 “50年啦！50年啦！”他转了一圈又一圈，似乎又回到那热火朝天的隧道工地。 他说：“那时，没有大型工程机械设备，打隧道，修建铁路桥，全靠铁道兵的两肩、两手、两腿和钢钎、铁锤、风枪等，硬是把京原线一座座隧道给打通了，把一座座铁路桥凌空架起来了。现在回想起来，铁道兵真是“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特别能奉献！青春在这里闪光，怎么不叫我流连忘返呢！” 车莉莉战友虽然没有打过隧道，但她当年在白崖沟营地参加抢救伤病员；还和宣传队的战友在此体验生活，和战友们一起参加工地施工，多次到各营进行慰问演出。这次故地重游，她一会儿抚摸小寨隧道墙壁，一会儿摸摸两道钢轨，向往已久的小寨隧道留下了她的新靓照。 修建京原铁路，那也是一场艰苦卓绝的战斗。汗水溶化千层岩，双手劈开万重山，每座隧道和桥梁，都是铁道兵战士们顽强拼搏的结晶，铁路线上洒满了铁道兵战士们的汗水和鲜血，好指导员一等功臣孙明超、二等功臣刘德多烈士就牺牲在隧道里。战友们故地重游，没有忘记为祖国铁路建设光荣牺牲的烈士们。 在昔日抗日游击健儿出没的太行山区，当年铁道兵部队战士在平型关这块红色土地上，战狂风，顶着地质复杂、地势险峻、山高谷深、地震烈度八度、易于坍塌的风险，摆开了修建京原铁路的战场。京原铁路全长418公里，沿线地势隐蔽，线路十跨拒马河，穿过驿马岭，逶迤于太行山区，桥隧相连，工程艰巨，要凿通120座隧道，修建桥梁216座。铁道兵筑路部队发扬平型关战役中不怕牺牲的战斗精神，修通了京原线，造福于人民，值得我们永远铭记。 战友们参观了平型关大捷遗址乔沟。 战友们参观了平型关大捷主战场乔沟。 乔沟，勾起了朱德全战友夜闯乔沟执行任务的回忆。 战友们参观了平型关大捷指挥所窑洞遗址。 战友们参观了平型关大捷纪念馆，受到了一次革命传统教育。 老房东带着找营房 离开白崖村和平型关，旅游中巴车在公路上驰奔，大约半个小时，就到了我阔别50年前的军营故地——陈家南村。昔日的穷山沟，如今变成了美丽的乡村。公路直达村里。毕竞不是当年的陈家南，让我一时迷路了。幸好金贤贵战友提前告诉老房东李有地的电话，李有地和他的儿子李百岁早就等在村口公路傍，前来迎接我。 李有地是当年连队勤杂班住在他家的房东，也当过兵，比我年长3岁。 我俩见面既陌生又十分亲切，“亲不亲，故乡人”，陈家南是我军旅生涯第一个故地。李有地拉着我的手，带着陈志保、朱德全、刘锐艳战友，一同去看当年铁道兵十九团十九连队营房故址。 离别50年，多少回梦里回陈家南啊，多少回梦见送开水到陈家南隧道；多少回又穿着绿军装，与陈家南房东乡亲相聚在这里。50年前，我从这里走上人生旅途，成为修建京原铁路的中国人民解放军铁道兵第十九团十九连的一名新兵。 来到一处废墟地，李有地告诉我，这就是当年连队搭帐蓬的地方时，我一下子激动了、兴奋了。 记得当年一辆解放牌卡车把我们三十多个新兵拉到陈家南山沟里。面对四面群山环抱的陈家南，我这个在江南长大，没出过远门，没有在山沟里生活过，既新鲜，又有些委屈。 初春时节的陈家南，山顶上仍然白雪皑皑，山阴处那些犄角旯旮里依然看到没有融化的积雪。山高遮挡了阳光，营区很少见到太阳，只有到中午才有一个小时的太阳。山沟有一条溪流刺骨的凉，洗完衣服很快成冰凌花。当年身临其境的我，才真正见识什么叫山沟沟里。当时连队住的是帐篷，这营房与想象中的营房差距太大了。帐蓬房底坐四周是打的二尺高土坯，用木板包围着，睡铺是有烧煤取暖的地火笼土坑，简陋的不象个军营。老兵告诉我，当铁道兵就要志在四方，哪里最需要、最艰苦、最偏僻、最危险，哪里没有铁路，哪里就有铁道兵。铁道兵就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造福人民。 连队当时正在攻打陈家南（西沟三号）隧道。连长杨传义对我们刚加入老连队新兵讲过，选择铁道兵就等于选择了艰苦；选择了铁道兵，就等于选择了与崇山峻岭为伴。从某种意义上说，也就是选择了奉献，为祖国铁路建设奉献自己的青春和汗水。经过“劳动为荣、艰苦为荣、当铁道兵光荣”思想武装起来的我，第一次与陈家南村为伴，开始懂得无论环境多恶劣，条件多艰苦，这一切要靠我和战友们去奋斗、去拼博来改变的，把京原铁路早日修通。 当年连队借住的村民房子，如今破烂不堪。 这间破旧废弃的房屋，是否能见证我们当年的过往？ 　　随着房东李有地的指引，我见到村边那条已经干涸的河沟，河沟岸边几棵又高又粗的白杨树，立即让我认出了当年连队炊事班的旧址。 我激动地与房东和陈志保战友站在茁壮成长的白杨树林处，刘锐艳战友为了我们拍照留念。 房东李有地指着一处残璧断墙，这就是当年老连队的连部旧址，我们相互拍照，不留遗憾。 当年的营房不见了，故址还在。我们见到一棵大树下的旧石碾，朱德全、刘锐艳和我分别推着石碾拍照。 李有地告诉我，这盘石碾是村民常用的，当年部队也用过这盘石碾。 每到一处营房故址，我与房东李有地都有说不完的往事，道不尽的铁道兵情怀，更体验到当年铁道兵所做出的卓越贡献，陈家南村的父老乡亲仍记忆犹新。 我们顶着蒙蒙的小雨，一心只想老营房。已经接近中午12点，也不知道饿，我耽心车上战友等着，来不及去看陈家南（西沟3号）隧道了，有点遗憾。房东李有地看我要返回车上，想留我吃午饭，我谢谢他的热情好客，顺道上他家门口，他原来的老房子已经不用了，又新建了一栋新居。我与房东李有地在他家门处留影，恋恋不舍分手时，李有地说：“你下次再来，一定到家住两天！“战友们在行进的车上齐声感慨：“多亏有了老房东的热情带路，陈家南村的村民还是当年支铁那般鱼水情”。 难忘的西沟村 当年铁道兵十九团的战友为修建京原线，在东河南镇这片土地上留下了青春的足迹、血汗甚至有的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陈志保战友的老连队曾驻在西沟村，攻打西沟隧道。当年这里交通不便，营部住的是帐篷和借用民房。那时部队走小路修铁路，风餐露宿，沐雨栉风，艰苦奋斗，铁道兵都能进得去、站得住、修得通。离别50年了，陈志保战友终于来到了西沟村。此时，天正下着蒙蒙小雨，中巴车开不进去。陈志保、朱德全、刘锐艳、车莉莉、侯中兰、翟基生寻找老营房心急如焚，冒雨步行去西沟村。朱德全战友走的快，来到村里找人问路，正巧遇上一村民，他听说是当年的铁道兵故地重游，立即迎了上来说：“那时我才八岁，知道铁道兵修铁路，当年部队就住在村里。”说着就在前面带路。 眼前一座座旧房新居混合，在村民的引导下，唤起了陈志保战友脑海中西沟的记忆。 触景生情，陈志保战友对营房、炊事班位置在那，瞬间如数家珍。 随行的刘锐艳战友不停的给我们拍照，感到此时的陈志保战友重回故地，寻找中总是那么激动和自豪！ 营部炊事班营房旧址，呈现红门旧房。 至今还保留着当年一营部张司务长住的民房，陈志保战友又一番感慨…… 当年的营部厨房已经荡然无存，种上了果树。陈志保战友在旧址留影，不虚此行。 情洒东河南 我们到达东河南村，已经13点钟，匆匆吃过午饭，大家就开始去找铁道兵十九团机关、宣传队和卫生队旧址。 中巴车开到“东河南中学”校门口，真是今非昔比。当年铁道兵十九团机关和勤务连就住在这里，校门和进校园的坡道依存。一排排粉刷一新的教室，竞是昔日铁道兵十九团司、政、后营房基础上进行装修和改造的，整个校园还保持着当年营房布局，过去营区小院的礼堂、篮球场和勤务连的营房不见了，有的是新时代校园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团机关老军营近在眼前，却不能进去，我们只好通过大门栅栏能看到一排排老营房的轮廓……房还是那几栋办公房，门还是那个出入的大门，围墙还保留着旧时模样，只是添加了新的校园色彩。 我们很想进去看看，如今学校防控疫情“闲人免进”。正当我们“望门兴叹”之时，门卫听到我们说话声走出室外，我们立即向门卫请求进去照张像。 她说：“经常有当年的铁道兵来这里寻旧。”或许是她看着我们淋着雨，或许是受我们故地重游精神所感染，她拿钥匙打开了紧闭的铁门锁，我们终于实现了在当年营房的旧址上拍照留影的心愿。 刘朝阳战友指着通往昔日勤务连营房的那条路，只能远远的遥望毫无踪迹的老营房…… 陈志保和我找到了当年宣传股的办公室，朱德全战友用手机定格瞬间。 我从手机找出当年的团机关大门，老照片更是凸显年代特色。（△照片为当年报道组战友在团机关大门前合影。后排左起1为肖德仁、3为陈志保、4为翟基生、5为李良） 因为车莉莉、梁晓燕、刘锐艳战友下车就急着找卫生队旧址，失去了到机关营房故地（现在中学校园内）拍照机遇，大家只好在团机关老营房大门同框，也算到此一游吧。 雨纷飞，情未了。恰好赶上学校星期天，学生不上课，战友们还是兴致勃勃地在这里拍照留念。 颇费周折找“两队” 车莉莉在梁晓燕战友陪同下，急着寻找卫生队和宣传队老营房。 村子变了，找不到当年部队欢乐营区的丁点儿痕迹。她俩东瞅瞅西看看，一脸漠然和几多失望。此时的心情只有经历过军营岁月的人深深懂得。（△照片为车莉莉战友当年在卫生队） 雨下大了，阻挡不了寻找营房故地的信心。车莉莉战友通过向附近的居民打听，终于在东街门找到卫生队老营房驻地，实现了多年的愿望。 车莉莉站在日思夜想的卫生队营房故地，怦然心动，思绪万千，潸然泪下…… 雨不停，战友们的脚步也不停。车莉莉战友继续一路走一路问，寻找当年宣传队的营房，在当地老乡指引下，宣传队原来驻在东河南大队部，旧址很明显，轮廓清晰，她心情特别激动。 车莉莉抚摸着当年在宣传队住过的营房，一股兴奋而辛酸的眼泪模糊了双眼，难以割舍的情怀溢于言表…… 见到宣传队老营房，车莉莉的心跳加速，她要在这里留影，告诉曾经“一个战壕”的宣传队（前排左起：王素萍、颜景富、车莉莉；后排左起：李英、李黎、施岱君）战友，我找到了当年东河南宣传队的旧址。 昔日的老军营，虽然大都不存在了，可我们一行依然对这里一土一石、一草一树倍感亲切，总觉得看不够、瞧不完、有说不尽的情怀。 要离开了昔日的老营房，我们一行几多不舍，几多留恋，一步一回头，再看看老军营，再亲近老军营，可是时间不允许。我们一行“重游军营故地”的时光过得真快，践行了、感受了、体验了五十年前兵心依旧的心情…… 灵丘火车站，1971年10月30日京原铁路胜利接轨通车庆典大会，就是在这里召开的。今年10月即将迎来纪念京原铁路建成通车五十周年，我们特地到这里与车站合影，非常的有意义。 东河南故地，那是我军旅生涯的第二站，梦想曾从这里开启。今天重游故地，想起当年军营的旧照片，感觉格外的亲切。（△照片为翟基生战友1971年在东河南团机关老营房） 刘朝阳战友说：5月15日是我们“故地重游之旅”的重头戏，冒雨前行，2017年10月曾经参加了一次战友们聚会，由于身体原因止步于大同，返程票已经买好了不得已躺在宾馆休息，第二天才返京。 这么多年还是想去留有青春足迹（16—17岁）的地方看看，今天终于愿望成真。当年的部队营房现在的东河南中学静悄悄，五十年了！曾经以为这地方、这些人今生今世都不能再见到了，几十年音信全无，互联网让我们又相聚在一起，我们何其幸运。当年的卫生队和宣传队早已房倒屋塌，破败不堪。修铁路的铁道兵生活异常艰苦，当年驻地帐篷外就是平型关战役的指挥所和住所，坐在没有经过任何修缮的狭小窑洞的炕头，战友们热泪盈眶，抗战取得的第一大胜仗，胜利从这里开始！（△照片为刘朝阳和战友在总机房值班） 刘锐艳战友说：“我们有缘，曾经在一个军营，共度军旅生涯，岁月悠悠情不断，我们有缘相约，故地重游终相见。” “感谢组织这次战友聚会的战友，感谢婷婷，小盛为我们周到细致入微的操劳，让我们此次聚会圆满，战友相聚尽情尽兴。”（△照片为刘锐艳、张志军战友） （△照片为刘朝阳、刘锐艳战友） （△照片为刘锐艳、梁晓燕战友） （△照片为刘朝阳战友） （△照片为刘锐艳、臧晓玲、梁晓燕战友） 梁晓燕战友说：“结束了3天的寻找军旅生涯故地之旅，虽然昔日的驻地许多已不复存在，但站在这块我们贡献过青春最美好一段时光的土地上，逝去的青春岁月又回来了。” “我们的连队，我们的战友，我们的领导，我们的营房，我们的宿舍，我们建设的工程等种种重现在眼前。”（△照片前排左起：王素萍、梁晓燕；后排左起：李英、车莉莉） 再见吧——我们魂牵梦绕的老军营！ 再见吧——我们难分难舍的第二故乡！（△战友告别灵丘，在平型关酒店门前合影。左起：陈志保、车莉莉、梁晓燕、侯中兰、刘锐艳、翟基生、朱德全、刘朝阳） 照片：故地重游的战友、盛导游等拍照提供视频：丁婷婷故地重游示意图：丁婷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