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蛮旦纪行 曹先强

云南.曹歌

<p class="ql-block">龙陵县地处滇西地区,龙陵县阿昌族聚居于县城西南民族文化走廊地带之龙江河谷,具有悠久历史文化底蕴与丰富多彩的社会生活。</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一 龙江溯源峨昌蛮 阿昌族渔夫</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b>五一前夕,田野调查深入滇西龙陵县龙山镇芒麦村蛮旦村民小组。清晨,遇见龙江上的阿昌族打鱼人郎珍英,背箩中装满半筐刚拿到的鲜江魚,活蹦乱跳。问价钱生魚5元一市斤,干魚10元一市斤。阿昌族郎珍英石春城夫妇是江上拿魚高手,常年在龙江渔猎收获。因为江流改变成库区了土著魚减少。我翻看两条魚,一看是罗非鱼,这是当地投鱼苗放养后再有计划捕捉。生魚是当地方言,相当于活魚。干魚是当地方言,晒干后的魚干。</p><p class="ql-block"> 龙江,又叫龙川江。《徐霞客游记•卷八》之《滇游日记九》考察龙江源头记载“龙川江发源于群山北峡峨昌蛮七藏甸,经此,东为高黎贡,西为赤土山。下流至缅甸太公城,合大盈江。” 缅甸太公城,<span style="font-size:18px;">今作达冈,在缅甸北部,伊洛瓦底江上游东岸,杰沙西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明代旅行家地理学家文学家</span>徐霞客,崇祯12年(1639年)滇西考察腾越翻越高黎贡山,渡过怒江与龙川江,驻足龙川江岸边,炳烛记录考察游记,徐霞客明确记载,龙川江发源于峨昌蛮七藏甸北面山峡的群山之中,流经此地,东面是高黎贡山,西边是赤土山。往下流到缅甸的太公城,汇合大盈江。</p><p class="ql-block"> 按照“腾越州元腾冲府”条《明史•地理志》载“又东北有龙川江,源出徼外峨昌蛮地之七藏甸,下流合于大盈江,有藤桥在其上。” 峨昌蛮即是现代阿昌族。徐霞客距今三百七十五年前考察龙江源流时发现峨昌族群聚居龙江上游,生活在龙江两岸。如今阿昌族沿龙江而下,聚居区已扩散至下游,这里的一些阿昌族人仍保存着依江居住,从事渔猎生产,亲水飘木,渡口筏渡,顺流放排,挖沙建房等社会生活习惯。顺江而下,逐水草而居,从这些大江大河源头和流向分布区域也可大致看得出历史上阿昌人迁移发展的历史。</p><p class="ql-block"> (清)顾祖禹《读史方舆纪要卷一百一十八云南六》: 龍川江,原出峨昌蠻地七藏甸,繞越甸界,經高黎贡山北,下流注南甸,干崖及隴川境合於大盈江。</p><p class="ql-block"> 一个人,一个族,一件事,一个乡村,一方天地,若能处在“自然”的状态中,确实美丽又从容。如同行星各行于其道,这就是生命的秩序之美,自然之美,又是本真之美。</p><p class="ql-block"> 龙江河谷,青山绿水之间存故乡,有故事,系乡愁。美丽乡村建设中的人文乡愁,万物生长,在大自然中顺其自然就好。</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故乡,一直都是在发展变化中,我们都有爱族爱乡的情怀,要尽量把故乡的故事记忆下来。</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color:rgb(57, 181, 74);"> 二 蛮旦省级古村落 凤凰涅槃</b></p><p class="ql-block"> 龙陵县龙山镇芒麦村蛮旦村落是阿昌族传统文化保护区,2009年10月被列为云南省第二批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p><p class="ql-block"> 龙陵县阿昌族主要聚居区在龙山镇芒麦村蛮旦寨,共有七个村民小组,共有阿昌族293户,人口948人。国家加大人口较少民族扶持力度,在各级党委政府关心支持下,龙陵县阿昌族地区脱贫攻坚取得全面胜利,村容村貌发生翻天覆地变化,人民生活水平显著提高,传统文化得到保护与弘扬。但在美丽乡村建设与发展中,仍有许多问题困扰和阻碍发展进程。为进一步做好龙陵县阿昌族美丽乡村建设,促进阿昌族文化繁荣发展,龙陵县阿昌族学会特邀云南省民族学会阿昌族研究会到龙陵县蛮旦阿昌族地区调研考察人文生态、美丽乡村建设及学会建设管理相关内容。</p><p class="ql-block"> 四月三十日,从昆明飞抵保山,沿滇缅公路西行接受爱国主义情怀教育,抵达龙陵县城见到赵家忠,赵家周等阿昌族老同志老领导,第一天即进入了采风访谈。</p><p class="ql-block"> 五月一日,离开县城龙山镇,中午到达蛮旦村,石正良会长,赵兴敬秘书长等一行人,陪同调研走村串寨,深入龙江河谷阿昌族聚居区,进村入户考察学习阿昌族传统文化,调研美丽乡村建设。</p><p class="ql-block"> 第一次来到这里,一切都是新鲜的。总体感觉很好,乡村道路硬化,村落布局壮观,村容村貌涣然一新。特别是村内基础性设施配套建设,建档立卡户新村建设,扶贫攻坚,精准扶贫,精准施治,蛮旦村寨总大门,村落周边绿化,民居美化,文化创意上墙,新农村建设面貌初具规模。</p><p class="ql-block"> 从蛮旦渡口,乘机动船,穿着桔色救生服,沿江西行,驶往下游,从龙陵县驶至梁河县,腾冲市,芒市四县市分界地界,在三岔河附近四甲界水域折回。</p><p class="ql-block"> 龙江,因下游建弄令电站,江水抬高二十余米,江流形成库区,江湖一体,湖光山色,青山绿水倒映在峡谷水面。见两岸开阔地带,未淹没田园,野花开放,田房窝棚孤立田头地角,见西岸有简易公路,驶来摩托车三轮车及农用面包车,三三两两,举家游玩。江两岸森林茂盛动植物众多,同行主人在船弦上给我讲述曾在江边森林打猎夜猎经历。正直五一放假,此段库区移民江岸人烟稀少,却见有人置渔具垂钓江魚,有人搭帐篷休闲度假,有人隔岸观景看热闹。</p><p class="ql-block"> 蛮旦渡口,有两户人家管理,有三个竹筏,有一艘机动船。据说,蛮旦大桥没有修建时,渡口是主要县际通道,过江撑筏,人流众多。过年春节假期更是人山人海的,渡口船主,忙得满头大汗。现在坐船渡筏仅限于顺江漂游玩耍,人员不多。唯有渡口对岸一个大型江沙场工地在沙滩上工人操作机械推沙机淘沙机洗沙机,机器轰鸣隆隆作响,一派繁荣昌盛之景象。</p><p class="ql-block"> 第一站,翻山越岭,进得打海村民小组。村口一棵大榕树,枝繁叶茂,遮天蔽日,象一把巨型太阳伞,旁边一个村民小组文化广场,文化上墙,璧画鲜艳夺目,引人注目。墙砖砌面上,根据阿昌族传统文化内容,分别画有创世神话史诗《遮帕麻和遮米麻》,阿昌族节日标志等文化代表性图案。与村民,退休老师69岁赧其顺老师采访座谈,了解情况,针对母语传承与教育讨论。打海,村名原来叫“打嘿”,系土著母语,含义不详,后来改叫“打嗨”,现在变成“打海”,其字义与原含义已相距甚远。</p><p class="ql-block"> 第二站,驱车来到大田坡,村里正在施工一个公共厕所,一个公用污水处理池,村民小组文化广场上沙石钢筋建材<span style="font-size:18px;">堆积如山</span>,阻车不能环村,我们只有下车步行。</p><p class="ql-block"> 大田坡,村民小组中央有一池深水,常年有水,绿草如茵。过去栽秧季节会种稻,现在变成传统村落风景区景观水池,池边围栏兼观景台,风水宝地,物华天宝,人杰地灵。 大田坡,曾有一个龙陵县阿昌情酒厂,名声大噪。厂长是阿昌族人赵兴册,曾经把阿昌情酒做得有声有色,名传四方。现在转产江边做沙场,支援国家重点工程与美丽乡村建设。在酒厂会议室荣誉室,看到许多重要荣耀,王者桂冠与嘉奖。</p><p class="ql-block"> 沿环村主路,进到退伍军人赵小友家小坐片刻,他参加过对越反击战役,保存有团营连战友聚会相册,军旅图文信息丰富,受到上级退役军人事务部门关注。</p><p class="ql-block"> 第三站,驱车爬山来到蛮旦大寨。沿着寨子中心主路,找到了市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曩金德莫陶,采访录制口述历史。之后,边走边看,参观了解文化上墙项目工程。见多数民居墙壁都有绘画,也见到许多旧屋老房子正要拆除。当晚,我们<span style="font-size:18px;">住宿在蛮旦村大寨新开的农村客栈,一栋二层楼房的房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五月二日,清晨红日照边疆,驱车过龙江大桥,东行硝塘因铺水泥路,驻车农户人家院子,徒步走至泰和岔路口,乘上前来接力的腾冲市阿昌族学会曹明正会长车驶入大小蒲窝河谷,翻山越岭前往关璋村哀悼活袍曹连文。当天七点过江东行,当晚七点过江折回蛮旦,夜晚在蛮旦小学举办培训讲座,杨奇威教授,丁存金博士生,曹先强客座教授,先后分别讲课。龙陵县阿昌族学会班子成员,会员及高中初中放假返乡学生代表参加培训讲座活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五月三日,上午考察龙江桥头易地扶贫搬迁安置新村兴昌园有59户,一条线整齐划一,有排污管线污水处理池,有公共卫生厕所,有农户停车场。龙江大桥边西南侧,有规划阿露窝罗节广场及配套设施公用房物建筑待建。在兴昌园采访阿昌族织布染色传承人赧老美,现年60岁,织布机手脚并用,有复杂经纬线,她操作娴熟自如。也看到她已织好衣服布料成品。有花纹图案白色布没有缸染,有已染色成蓝靛色蛮盖布,她说包头锁边狗牙图案与节日标志图案设计是专门去外县,到梁河县织锦同行学习而来的。又一次进入蛮旦大寨参观学习,调查了解。石正良会长,石祖存副会长,赵小友秘书长,石祖清副秘书长等人引领我们穿越大寨中轴心线,爬至后山,看到蛮旦寨神塞树,看到蛮旦大寨庙房,也登高望远全寨村落壮观全景,眺望山峦远景。</span></p><p class="ql-block"> 三天时间,匆匆忙忙,经过看听咨问采访考察感觉,蛮旦确实不愧是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古村落保护区。但是,事实上传统老房子,正在改造,古典老民居也不剩多少。</p><p class="ql-block"> 我们以为,乡村振兴战略,美丽乡村建设,少数民族传统村落特色是要重点保护的。传统村落,非遗文化,要有保护意识,全局思想,统一规划,做好屋主思想工作。村庄格局要保护原来现状,形成全局整体,不能自己想改造什么就乱去改造。</p><p class="ql-block"> 关于村落老屋拆除,是原样保存,还是别无选择,要结合实际,科学发展。座谈会上,县文旅局张绍波副局长,龙山镇钊永旺副镇长,龙山镇党委委员宣传干事杨婷,云南文化艺术职业学院杨奇威教授,云大丁存金博士生,阿昌族学者曹先强等人发言都讲到美丽乡村建设中,这些老房子的发展与开发问题,恳请村组领导与屋主,好好权衡一下,认真梳理一下思路,以便落实到下一步发展规划之中。</p><p class="ql-block"> 蛮旦村,最古老的那间木结构老房子,杨奇威教授等专家已专门说过,要先从阿昌族学会,芒麦村委会乡村干部群众,重视起来,保护起来,对那些有价值的老宅旧屋普查登记在册保护与发展起来。如果可以的话,屋主可以重新另外选址新建,老屋归集体所有进一步维护改造,加以原址原状态保护与保留。有些东西历经岁月沧桑更迭,是历史人文地理沉淀,能保护则保护。尽力保护好传统村落,是大家共同责任与义务。</p><p class="ql-block"> 我以为尽量保存一些传统老村落,但也是觉得不能勉强主人。村落搬迁改建中,主人有主人的想法,政府有政府的想法,专家有专家的想法,要统一思想,步骤一致。蛮旦阿昌族省级传承人,省级非遗古村落保护,要多方协调形成合力,群策群力,共同参与保护。保护项目,在龙江河谷的传承与保护工作,任重道远!</p><p class="ql-block"> 蛮旦村中央阿昌族土仓,可能也是蛮旦最后一个土仓了。听说主人可能要拆除,我见好几个村组干部都是十分惋惜。 那些一栋栋老房子的木结构,有传统民居文化工艺与材质,有历史文化根脉,有乡村故事,有乡愁。改建新居水泥房子后这些文化底蕴就没有了。民居木结构建与钢结构,怎么和谐一体地在民居建筑中,有机融合与创新发展,也是需要请房主与开发保护团队,认真思考一下呢。那些有年代感的石墙,沿村中大路铺陈,都有厚实历史文化底蕴,要改造时,要好好论证,三思而后行。蛮旦村中央原有一池水塘,村民希望可以再来二次改造提升,恢复水池面积,扩大水草生植物花卉种植绿化美化。蛮旦,传统村落,拥有云南省级政府传统古村落称号,要使其名至所归,名符其实。我发言中专门讲到了这个水池与阿昌族村落风水宝地传统观念。村落中本来有水塘,这是青山绿水天然生成,要让它发挥好水文化作用。</p><p class="ql-block"> 调研考察中,令我们感动的是各级党委政府及各级项目实施主体,注重传统文化保护与发展,在扶贫攻坚,兴昌园新村建设中,有一半多阿昌族人家,还有五家汉族人家,建筑新房时自觉选择了传统木结构房子的民居建设。坚持传统与现代化发展中,保护与发展十分重要,也是十分艰难。</p><p class="ql-block"> 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不负韶华,只争朝夕。不要急燥,也不能不着急。2020年1月新成立的龙陵县阿昌族学会,这次主办龙陵县阿昌族经济文化发展座谈会,团结那么多老同志,老领导,新老会员参加,县政府镇政府职能部门相关领导到会指导,致始至终关注龙陵县阿昌族乡村振兴、美丽乡村建设与社会经济发展,虽然这才只开了个头,但是对未来发展前景影响积极,充满希望,指日可期。大家一定要团结一心,振奋精神,努力一起来抓住今年明年发展机会,过了这个时间节点,蛮旦省级古村落保护区保护与建设工作可能会更加难做了。因此这需要加快保护行动,抢救性保护,与时间在赛跑呢。</p><p class="ql-block"> 目前, 云南民族电影制片厂,云南省民族学会阿昌族研究会等单位机构,正在筹划拍摄阿昌族第一部电影故事片,还没有找到好故事好剧本<span style="font-size:18px;">正发愁</span>。突然,我突发奇想,如果我们正在创作的阿昌族第一部电影故事片,把蛮旦阿昌族古村落的故事搬上银幕,我想,故事曲折精彩的话,我们也会被感动得泪流满面啊!(曹歌 撰文 石祖清 图)</p> <p class="ql-block">红红的太阳照边疆。 曹歌 拍摄</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本文作者在龙江采风,身后背景为蛮旦古寨。 杨奇威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龙江河谷,江湖行舟打魚人,龙江蛮旦阿昌族渔夫。石祖清 拍摄</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江流形成湖泊,阿昌族行舟龙江打渔为生计之渔夫。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江流成湖,江水磐波荡漾,龙江行舟打魚人 ,阿昌族渔夫。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龙江河谷攀枝花树,春节前后一树红霞万朵。 曹歌 拍摄</p> <p class="ql-block">蛮旦阿昌族服装属囊瓦支系。杨奇威拍摄</p> <p class="ql-block">龙陵县阿昌族学会讲座培训会 云大历史系丁存金博士生正讲课。 杨奇威 拍摄</p> <p class="ql-block">龙陵县阿昌族乡村建设与文化发展座谈会。 杨奇威 拍摄</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龙陵县阿昌族乡村建设与文化发展座谈会,本文作者曹先强会长发言。 杨奇威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本文作者与杨奇威教授在龙江采风。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莫陶曩金德,是市级非遗传承人,本文作者 与曩金德在蛮旦寨中合影。杨奇威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阿昌族织锦传承人赧老美 本文作者采访赧老美后合影。杨奇威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本文作者在蛮旦下寨,进村入户,采访村民。杨奇威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田野调查。 石祖清 拍摄</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龙江采风,田野调查。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龙江阿昌族渔夫。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江魚。 曹歌 拍摄</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龙江阿昌族渔夫,打鱼归来。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龙江蛮旦古渡口。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田野调查。 <span style="font-size:18px;">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开花花的望天辣椒。 曹歌 拍摄</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龙江望天辣椒。 曹歌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本文作者访谈 阿昌族传统文化传承人曩金德莫陶 口述历史 。石祖清 拍摄</p> <p class="ql-block">龙江岸边拉家常。 石祖清 拍摄</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田野调查,进村入户夜访到石祖清家。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访谈 省级传承人赵家忠 口述族群历史。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龙陵县城,龙山镇访谈,口述历史。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美术教授,体验阿昌族民族服饰文化。<span style="font-size:18px;">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田野调查,龙江采访。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龙江河谷,顺江采风<span style="font-size:18px;">访谈。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顺江采风访谈。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蛮旦渡口 田野调查。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蛮旦渡口 田野调查。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蛮旦古寨,田野调查。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江边田野调查。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龙河河谷,讲座培训。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应邀与龙陵县阿昌族学会举办民族文化乡村振兴讲座培训。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移民搬迁点兴昌园采访。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移民搬迁点兴昌园采风。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兴昌园移民搬迁安置点。石祖清 拍摄</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打海 乡村采风访谈。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打海 文化上墙。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打海 文化上墙采风。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大田坡文化上墙。 丁存金 拍摄</p> <p class="ql-block">大田坡 <span style="font-size:18px;">田野调查。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大田坡 田野调查。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大田坡 田野调查。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大田坡 田野调查。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大田坡 田野调查。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蛮旦大寨。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蛮旦大寨。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蛮旦大寨。 曹歌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蛮旦大寨。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蛮旦大寨。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蛮旦大寨。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蛮旦大寨。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蛮旦大寨。 丁存金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蛮旦大寨。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蛮旦大寨。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蛮旦大寨全景。 曹歌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龙陵县阿昌族发展座谈会在蛮旦举办。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阿昌族发展座谈会。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阿昌族发展座谈会后合影。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阿昌族发展座谈会后合影。 石祖清 拍摄</p> <p class="ql-block">龙江大桥头合影。 石祖清 拍摄</p> <p class="ql-block">硝塘, 曹歌 拍摄</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硝塘徒步。 曹歌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蛮旦大寨。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蛮旦大寨,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蛮旦大寨。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蛮旦大寨。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蛮旦大寨。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蛮旦大寨。 丁存金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帕贡菜树 蛮旦大寨。 曹歌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蛮旦大寨。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蛮旦大寨。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蛮旦大寨早晨。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龙江河谷 兴昌园送别山歌。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龙陵县阿昌族发展座谈会。 石祖清 拍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蛮旦古寨总大门。 曹歌 拍摄</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