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红楼》之狗儿

有声无言

这么一个差点儿被忽略的人物，居然也是个皇帝，尽管不是或暂时不是一统华夏的皇帝，或许是个地方少数民族政权，比如什么什么汗什么的！这个人是狗儿！是分析刘姥姥历史原型时捡的漏！这个角色的介入，一下子把贾母与刘姥姥合并成一个人了，意外收获。 先看刘姥姥一家是怎么出场的吧，“千里之外”加上“雪厚四五尺”把户口所在地定义在我国东北、大清的龙兴之地……正寻思从那一件事自那一个人写起方妙，恰好忽从千里之外，芥荳之微，小小一个人家，因与荣府略有些瓜葛，这日正往荣府中来，因此便就此一家说来，倒还是头绪。你道这一家姓甚名谁，又与荣府有甚瓜葛。――诸公若嫌琐碎粗呢，则快掷下此书，另觅好书去醒目；若谓聊可破闷时，待蠢物逐细言来。方才所说这小小之家，姓王，乃本地人氏，祖上曾作过小小的一个京官，昔年与凤姐之祖王夫人之父认识。因贪王家的势利，便连了宗，认作侄儿。那时，只有王夫人之大兄凤姐之父与王夫人随在京中的，知有此一门连宗之族，余者皆不认识。目今其祖已故，只有一个儿子，名唤王成（反过来读——成王），因家业萧条，仍搬出城外原乡中住去了。王成新近亦因病故，只有其子，小名狗儿。狗儿亦生一子，小名板儿；嫡妻刘氏，又生一女，名唤青儿。有问题了，看字面意思，板儿绝不是刘氏所养！“家业萧条”的狗儿，早年肯定有妾！否则不会这么写。刘氏是嫡妻，就是亲媳妇儿，正室，生的青儿！板儿是庶出，非刘氏所生养！青儿角色的意义和作用就是与板儿组成“清反”，从此再无音讯，仅仅在救巧姐时才又有了出场。青儿、板儿——组成“清反”二字，隐说后金改金为清并张旗举帜公开讨伐大明。这就有问题了，狗儿穷困成衣食都忧的地步了，还有妾？不大可能吧，但这句话的意思明显是暗示狗儿与旁人生的板儿，所以说，板儿身份有文章！同时联想狗儿的身份也有玄机。一家四口，仍以务农为业。因狗儿白日间又作些生计，刘氏又操井臼等事，青板姊弟两个无人看管。狗儿遂将岳母刘姥姥接来一处过活。这刘姥姥乃是个久经世代的老寡妇，膝下又无儿女，只靠两亩薄田度日。如今女婿接来养活，岂不愿意，遂一心一计，帮趁着女儿女婿过活起来。 ……要是他发一点好心，拔一根寒毛，比咱们的腰还粗呢！”刘氏一旁接口道：“你老虽说的是，但只你我这样个嘴脸，怎么好到她门上去的？先不先，他们那些门上人也未必肯去通报。没的去打嘴现世！”谁知狗儿利名心甚重，听如此一说，心下便有些活动起来。又听他妻子这番话，便笑接道：“姥姥既如此说，况且当年你又见过这姑太太一次，何不你老人家明日就走一趟，先试试风头再说。” 利名心甚重，快穷困成要饭地步的人了还有名利心，这是说贪天下吧！名利故意说成“利名”，与“王成”、“板儿青儿”一样的，需要反着读！作者这种细小笔法，很容易被忽略。 穷是穷，但智慧还是有的……狗儿笑道：“不妨，我教你老一个法子：你竟带了外孙子小板儿，先去找陪房周瑞，若见了他，就有些意思了。这周瑞先时曾和我父亲交过一桩事，我们极好的。” ……凤姐知道合了贾母的心，吃了饭便又打发过来。鸳鸯忙命老婆子带了刘姥姥去洗了澡，自己挑了两件随常的衣服命给刘姥姥换上。这个衣服到底是贾母的还是鸳鸯的，没交待。若是贾母的，仅仅多了一个贾母与刘姥姥同一人的线索。若衣服是鸳鸯的，则暴露了刘姥姥金国人身份的秘密！鸳鸯姓金！无论是谁的衣服，刘姥姥作为后金人、且与贾母是同一个人无疑！那刘姥姥哪里见过这般行事，忙换了衣裳出来，坐在贾母榻前，又搜寻些话出来说。前面那句暗合了贾母心事和宝玉纠缠刘姥姥讲茗玉的故事中，都暗示贾母是那个吃斋念佛的老太太。所以，刘姥姥句句佛号，也是又一个暗示她与贾母同一人的线索。 ……妙玉笑回“是旧年蠲的雨水。”贾母便吃了半盏，便笑着递与刘姥姥说：“你尝尝这个茶。”刘姥姥便接来一口吃尽，笑道：“好是好，就是淡些，再熬浓些更好了。”贾母众人都笑起来。然后众人都是一色官窑脱胎填白盖碗。 刘姥姥吃了贾母剩下的半杯茶，暗示刘姥姥、贾母她俩是一个人！ ……刘姥姥掀帘进去，抬头一看，只见四面墙壁玲珑剔透，琴剑瓶炉皆贴在墙上，锦笼纱罩，金彩珠光，连地下踩的砖，皆是碧绿凿花，竟越发把眼花了，找门出去，那里有门？左一架书，右一架屏。刚从屏后得了一门转去，只见他亲家母也从外面迎了进来。刘姥姥诧异，忙问道：“你想是见我这几日没家去，亏你找我来。那一位姑娘带你进来的？”他亲家只是笑，不还言。刘姥姥笑道：“你好没见世面，见这园里的花好，你就没死活戴了一头。”他亲家也不答。忽然想起来说：“是了，我常听见小家说大富贵人家有一种穿衣镜，这别是我在镜子里头罢。”说毕，伸手一摸，再细一看，可不是，四面雕空紫檀板壁将镜子嵌在中间。通过穿衣镜把自己当亲家！暗喻亲家也是自己！这个是作者通过这种方式告诉我们，刘姥姥与她亲家是一个人！就是说女儿女婿都是演员角色，都是她的亲生子女，狗儿是儿子，板儿是孙子，亲孙子，非外孙！别急，还有一个线索。自贾母见到刘姥姥后，一直称呼刘姥姥为：亲家，老亲家，刘亲家……这个线索通过穿衣镜这个梗给串连起来了！贾母就是刘姥姥的亲家！结合贾母、刘姥姥两个人同饮一杯茶，互相配合一问一答、一出一场地演戏还有刘姥姥不离嘴的佛号，都暗示她俩是一个人。贾母、刘姥姥及刘姥姥亲家，三位一体！那么狗儿也是贾母所隐喻的历史人物的儿子！那么，这个叫狗儿的儿子是什么身份呢，从刘姥姥称板儿为：下作黄子可以得出结论：狗儿是皇帝。所以说，在妙玉的栊翠庵两人同饮一杯茶的暗示迎刃而解。因说：“这已经拦住，如何走出去呢？”一面说，一面只管用手摸。这镜子原是西洋机括，可以开合。不意刘姥姥乱摸之间，其力巧合，便撞开消息，掩过镜子，露出门来。刘姥姥又惊又喜，迈步出来，忽见有一副最精致的床帐。他此时又带了七八分醉，又走乏了，便一屁股坐在床上，只说歇息，不承望身不由己，便前仰后合的，朦胧着两眼，一歪身就睡熟在床上。 大清登堂入室，住进大明皇宫了！且说众人等他不见，板儿见没了他姥姥，急得哭了。众人都笑道：“别是掉在茅厕里了？快叫人去瞧瞧。”因命两个婆子去找，回来说没有。众人各处搜寻不见。 ……贾母说：“可不是这个，先时原不过是糊窗屉，后来我们拿这个作被作帐子试试，也竟好。明儿就找出几匹来，拿银红的替她糊窗子（竹子已经很明显暗示黛玉姓朱，又用红色纱糊窗子，朱为红，朱明痕迹！）。”凤姐答应着。众人都看了，称赞不已。刘姥姥也觑着眼看个不了，念佛道：“我们想它作衣裳也不能，拿着糊窗子，岂不可惜？”贾母道：“倒是做衣裳不好看。”凤姐忙把自己身上穿的一件大红绵纱袄子襟儿拉了出来，向贾母、薛姨妈道：“看我的这袄儿。”贾母、薛姨妈都说：“这也是上好的了，如今上用内造的，竟比不上这个。”凤姐儿道：“这个薄片子，还说是内造上用呢，竟连这个官用的也比不上了。”贾母道：“再找一找，只怕还有青的。若有时，都拿出来，送这刘亲家两匹（红的给黛玉，青的给刘姥姥，刘姥姥属于大清派的又一证据），再做一个帐子我挂（嗬，贾母与替身刘姥姥一致啊，都用青的），下剩的添上里子，做些夹背心子给丫头们穿，白收着霉坏了。”再次用青纱暗示刘姥姥的满清痕迹，同时也把贾母自己的清朝身份与刘姥姥绑定！凤姐忙答应了，仍命人送去。贾母起身笑道：“这屋里窄，再往别处逛去。”刘姥姥念佛道：“人人都说大家子住大房。昨儿见了老太太正房，配上大箱、大柜、大桌子、大床，果然威武。那柜子比我们一间房子还大还高。怪道后院子里有个梯子。我想又不上房晒东西，预备个梯子作什么？后来我想起来，定是为开顶柜、收放东西，离了那梯子怎么得上去呢？如今又见了这小屋子，更比大的越发齐整了。满屋里的东西都只好看，都不知叫什么，我越看越舍不得离了这里。”凤姐道：“还有好的呢，我都带你去瞧瞧。”说着一径了离潇湘馆。 越看越舍不得离了这里！是啊，谁都明白潇湘馆是宫禁、是上书房，取天下不就是为了坐在这里君临天下嘛！ ……他又要佛手吃，探春拣了一个与他说：“玩罢，吃不得的。”东边便设着卧榻，拔步床上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的纱帐。板儿又跑过来看，说“这是蝈蝈，这是蚂蚱”。刘姥姥忙打他一巴掌，骂道：“下作黄子，没干没净的乱闹！倒叫你进来瞧瞧，就上脸了。”打得板儿哭起来，众人忙劝解方罢。贾母因隔着纱窗往后院内看了一回，困说：“这后廊檐下的梧桐也好了，就只细些。”就是这一句骂：下作黄子，顿时明白了板儿所起的作用。没想到吧，就这个不起眼的小屁孩儿居然是皇子！！黄子——皇子。所以说板儿他爹狗儿、爷爷王成也必是皇帝喽！作者是通过这个梗影射狗儿是皇帝！贾母因隔着纱窗往后院内看了一回，困说：“这后廊檐下的梧桐也好了，就只细些。”——前面刘姥姥刚刚“骂”了板儿为黄子——皇子，这边贾母就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这样的话。前后也不搭，怎么理解呢？咱们用白话文翻译一下就明白了：读后，好好悟一悟，仔细些！这个是贾母告诫我们读到这里要悟的，还得仔细些！ 尽管身为皇太后，估计是个异族地方政权的太后，在大明眼中还是非法的。所以在大明九千九百岁面前还得行大礼！但皇子板儿就是不行礼……这也是满人的傲骨吧。……刘姥姥在地下已是拜了数拜，问姑奶奶安。凤姐忙说：“周姐姐，快搀住别拜罢，请坐。我年轻，不大认得，可也不知是什么辈数，不敢称呼。”周瑞家的忙回道：“这就是我才回的那姥姥了。”凤姐点头。刘姥姥已在炕沿上坐下。板儿便躲在背后，百般的哄他出来作揖，他死也不肯。板儿不作揖是有道理的，毕竟是皇子。哪有皇子向太监头子作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