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到白桦字也香——记真诚厚道的晓阳大哥

山涧清泉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color: rgb(255, 138, 0);">我的拙作《长白山的孩子》</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在我的新书读者见面会上讲话的齐晓阳先生。</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写到白桦字也香</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齐晓阳</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正是梨花时节。我收到了贺东梅的新著:散文集《长白山的孩子》,伏案展读,心头又添一缕馨香。</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在我熟识的本城文友中,东梅是很淳朴、勤勉的一个。她作过工,提过干,下过海,当过编辑、记者------角色的翻复转换,对她是一回回挑战,也是一次次机遇。最终,一没升官,二没发财。何也?只能说是性格情趣与追求坚守使然。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她相继发表了300余万字的作品,可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青春无悔。如今,扔下六十奔七十,依然笔耕不缀,新作频出,让人不得不赞叹其执着与努力。</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这本《长白山的孩子》付梓前,东梅给我看过书的封面小样:几株美丽的白桦和几只飞翔的小鸟。东梅是土生土长的鞍山人,而鞍山,虽然树木翁郁葱笼,品种繁多,但很难看到白桦。这是比辽北更北的一个树种。东梅何以对其情有独钟,取之作为封面?我以为,除了要留下儿时打上的长白山印记,还有想借白桦来表达自己喜好与追求的用心:亲和、简净、质朴、坚强。</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一个小姑娘,从长白山里“木哏儿木哏儿”地走出来,经春、历夏、入秋,始终睁着白桦一样的黑眼睛,观察搜集半个多世纪的风雨阳光,然后酿成一瓮清浊自知的“老酒”,窖藏之后,捧出来与读者分享。在讲求“快餐”、“快闪”的当下,不知有多少人能将这30万字,从头至尾品读一遍?反正我是将全书看完了。不只是因为“盛情难却”,也不只为写这千八百字的评介。这是本可读之书。请看本书封底所印的东梅在大洋彼岸朋友所撰写的推介语:“作者的文字太真实了。同时代的人,会在共鸣中走回青春;新时代的人,会在感动中了解他们的长辈。冰封雪藏的纯真,会被唤醒。这是一个人的故事,但它折射出了一个民族,乃至一个国家的历史,以及在历史的跌宕中,一代人的命运。”这不是夸大其辞的广告语,而是真实精准的评价。无庸置疑,看了本书就知道。</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长年的记者生涯,造就了东梅捕捉新鲜事物的敏锐感觉,女性的身份与丰富的情感使其讲述与描写更为生动细腻。她的这些带有自传性质的长篇纪实散文,以抒情为主,少有议论。以写人为目的,以叙事做铺陈。于事中见人,于人中见情见性。看似声色不露,却委婉曲折地表达着作者的价值取向,对真假善恶,给予褒贬扬抑。</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前人说过,写鬼容易写人难。东梅迎难而上,写出了一组寻常百姓的群像,让我们感知人间烟火,品味那些来自身边,虽能感觉,却很难形诸于笔墨的亲情、友情。写一个人,描写其外貌衣著易,挖掘其内心世界难。东梅在本书中写了大大小小几十个人物:做贝雕的、干导游的、制衣的、伐木的、卖鱼的、写诗的、教书的------老人、青年、孩子-----虽不能说个个维妙维肖、呼之欲出,也都各有特点,自成面目。须知这不是作小说,可以东取鼻子西取眼,这是必须细心观察体验,经过取舍剪裁、浓缩集中后,才能完成的记实。写到这个程度,殊为不易。</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这本书在语言运用方面也颇有特色。东梅在写人状物时,除了熟练地使用所谓“文学语言”,还自觉地吸纳提炼东北地方的俚语土话,使人读来倍觉亲切,无形中增加了艺术感染力。她写自己的一位挚友,不但记录其行动,更记录其个性化的语言。如:“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小心别把自己当柴烧了。”如“写完了干啥?看天数星星。活着就有内容可写!甭担心,渴了自然会把水龙头打开,到时候别忘了关就行。”三言两语,就表现出了其人的幽默甚至调皮。当然,由于多年的职业习惯,东梅的“新闻语言”也会在不经意间出现在散文中,这是今后的创作,应该注意克服和避免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真诚希望东梅再开襟抱,再拓视野,写出更多更好的美文,以不负这个时代,不负这片沃土。匆匆草此,言不及意,就以一首小诗作结:</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妙手著新篇,吾难论缺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眼花迷墨海,思乱坐针毡。</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注水卖文丑,淘金码字鲜。</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拈花人莫笑,端的野狐禅。</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nbsp;</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2021,4,23,于借山室</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55, 138, 0); font-size: 22px;">2015年与大哥在一起…… </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最近,被齐晓阳大哥又一诚恳帮我的事情感动得无以言表:我新出了一本拙作,烦请晓阳大哥给写书评,以晓阳大哥的水平和年龄,我想他看个三五篇文章、三五千字,也就可以了。没想到,大哥竟伏案几日,把我那平庸无华的20万字(我交稿的字数是20万字,出版社按最多一页字数×页数的行业算法是30万字)悉数读完了!这是什么样的真情?什么样的精神啊!那一刻,我的确有了负罪之感:如此年龄、如此繁忙的大哥,如果累到,我是多么大的罪过呀!我含着眼泪对大哥说:这样的事情仅此一次,下不为例!</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由此,认识大哥以来的点点滴滴,像涨潮的海水一样,这些天,逐一漫上心头,使我感动不已,不吐不快!</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55, 138, 0); font-size: 22px;">2016年的时候……</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我是1992年认识晓阳大哥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那时我在一个酒店做经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晓阳大哥,与新闻界、文化界的一些人,来过我们酒店几次。那些自视很高、轻易不服人的人,都很正式、很郑重地向我介绍晓阳大哥,说他是鞍山文化名人,在文化部门做什么“长”,说他是《我爱熔炉我爱钢》、《五月千山梨花开》的作者(这我很崇敬)……</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我这人有“怪癖”,从小就不看重谁是什么官、什么名人啥的。晓阳大哥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他的深沉和谦和。在那一大帮喝点酒就大呼小叫的朋友中间,晓阳大哥喝酒从不偷奸耍滑,实实在在地喝,忠厚豪爽地喝,但他从不高声,看着那些后来我进入新闻圈才知道的有名的“酒人”千姿百态,只是报以和善地宽容地大哥式的笑,有时那些忘形的人也忘了结账,大哥就悄悄地来把账结了,没有架子,也没有官威。</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1993年我进入新闻圈,看着大哥市文联主席、记者协会主席、市委宣传部副部长等等一路升迁,怪癖使然,没有去特意地“套近乎”、去“趋炎附势”,即使走个顶头碰,也绝不提起我们1992年就认识的事!晋职称、评奖、评先进,我明明知道大哥就是主管,就是评委会主任,可是从来没有去请求照顾。我觉得大哥那么忙,忘记我这样一个无名小辈是正常的。如果“走后门”得来的奖和先进,后半生都不会心安!</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55, 138, 0); font-size: 22px;">  2021年,一起与诗词学会去沈阳参观……</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与大哥真正熟悉起来、走的很近是退休以后!</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大哥加入了我们雅集炫美汇,为这个微信群第一次联欢会写了深情的诗歌《红围巾》;曾经答应帮助我们群三个一线三班倒的工人出一本诗、画、摄影合璧的书;为我们群第一本诗配画的书写了序言;我参与办微刊,大哥抽出宝贵的时间,有求必应,为微刊文章写点评;草根英雄赵景柱去世,我请大哥为这个最普通的老百姓写墓志铭,大哥二话没有:你把材料给我,我写!弘莲集团聘请雅集炫美汇做征文评选,大哥是评委会总评委……</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大哥对我的鼓励和帮助,更是时时在耳,永志不忘!我写田力,大哥说是众多文章中比较好的一篇;我没有自信时,大哥说我的写作进入了“自然流淌”的阶段;至于间或在有精力的时候,为我的那些拉拉杂杂的文字点赞或留言,都使我惊喜、惶恐,都是我前进路上的动力!</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回首与大哥相识近三十年的所见所感,大哥给我最大的感动是他那发自骨子里忠厚、友善!世界上才华横溢的人有很多,但不是每个都能这样德高望重,每个都能这样忠厚友善对人!</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齐公,是我永远敬重的大哥!</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