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华骑行第十一天

大山无语

<p class="ql-block">  早上七点小雨出发,白南乡,白省乡,弄合,云南富宁县田蓬镇,骑行七十一公里。</p><p class="ql-block"> 早上从白南乡开始慢上坡到白省乡坡度越来越陡,到弄合村四十八公里,已经从海拔三百多上升到一千一百多,进入云南界,广西边防公路终点,导航昆明,继续219国道西南方向骑行,继续爬坡,山上雾气太大,到下午六点到田蓬镇,海拔已经一千六百五了,能骑就骑,骑不动就推,七十一公里骑行,用时将近八个小时,均速九点一一,哈哈哈惭愧吧,不过也没有感觉特别累,我在商店吃东西听说有几次骑车人到他们地方骑不动雇车到田蓬镇,十公里一辆车一百元呢,我觉得不是天快黑还能继续推车继续往前爬坡。</p><p class="ql-block"> 四月一号从北海市开始骑行到防城港市,东兴市竹山村港零公里开始广西边防公路,终于百色那坡县弄合村,与云南省富宁县相连,骑至云南富宁县天蓬镇,骑行第十一天,共骑行986公里。</p><p class="ql-block"> 途径与越南接壤的东兴、防城、宁明、凭祥、龙州、大新、靖西、那坡等8个县(市)。按照三级公路标准设计施工,路基宽7.5米,路面宽6米,沥青路面,设计行车时速30KM,其中53KM过城镇和重要边贸点按二级公路标准修建,公路还连接到了边防连队和检查站。&nbsp;</p><p class="ql-block"> 广西于2000年8月开始修建沿边公路,于2002年10月15日全线通车。目的是全面改善边境地区的生产生活条件。这条路按照尽量贴边的要求修建,多数地方跟越南方隔山相望,距离国境线最近的地方不足百米。&nbsp;</p><p class="ql-block">广西沿边的8个县(市)共有103个乡镇与越南毗邻,陆地边境线长1020KM,大多为崇山峻岭,两国边民素有“互市”的传统。随着这条路的全线通车,广西边境一带的边贸、旅游将迎来良好的发展机遇。</p><p class="ql-block">这几年随着户外骑行运动的流行,沿边路以其美丽的沿途风景,稀少的车辆,富有挑战性的路况吸引很多的骑行爱好,被骑行爱好者誉为“骑行的天堂”。每年的黄金周在这条路上都会碰上很多自驾车旅游者,还有不少的骑行爱好者奔骑在沿边路上。</p><p class="ql-block"> 3月2号骑行三门峡至北海,用时十七天,骑行2113公里,骑行海南岛六天,骑行793公里,骑行边防公路用时11天,骑行986公里,共骑行3892公里。,</p> <p class="ql-block">  田蓬镇地处“两国”(中国、越南)三省(云南、广西、越南河江)四县(那坡县、麻栗坡县、越南苗旺、同文县)结合部。镇政府所在地距富宁县城69公里,距越南苗旺、同文两县县城分别为35公里和28公里,国境线长60公里。 通过实施“兴边富民”工程和战后恢复建设,边境地区水、电、路等基础设施得到极大改善,教育、文化、卫生等社会事业得到较快发展,人民群众的生产条件和生活水平明显提高。1996年被批准为国家二类口岸,国务院批准于2009年升级为一类口岸。</p><p class="ql-block">田蓬镇气候属滇东南丘陵中山温和气候,最高海拔1790米,最低海拔653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1979年,中越之战在广西凭祥,镇南关一带爆发——此役虽于当年速战速决,但边境冲突仍断断续续持续了十年,同时也带来了长达十年的地雷战。</p><p class="ql-block">1984年,村民王清明的父亲插秧时候,挨了越南人一枪。很快,村里驻扎了我军部队。王开富知道,要打仗了。</p><p class="ql-block">八里河村所在的东山和老山一带,成了两山轮战的主战场。</p><p class="ql-block">麻栗坡烈士陵园,1984年4月,在收复老山、八里河东山战斗中牺牲的632名烈士埋葬于此。</p><p class="ql-block">为了阻击越军进攻,中方在附近村子周围大面积埋雷,而越南人也经常越界布雷。轮战部队一波接一波地来,地雷也一波接一波地埋,山头、营房、田垄无一幸免。</p><p class="ql-block">就这样,头上飞的是不休的投弹,埋于地下或挂在树上的,是数以十万计的地雷和挂雷。</p><p class="ql-block">“走路要踩着前一个人的脚印,稍微偏差一个火柴盒的距离,都有可能腰腿分离。有时候吃着饭,炸起来的尸块能绷进碗里。”</p><p class="ql-block">王开学身后是中越边境“天保口岸”,他面朝当年的战场一线“上干岭”说:“这里死了太多的人。”</p><p class="ql-block">讲起这些的时候,富哥神情凝重,彷佛那场战争就在眼前。</p><p class="ql-block">六年后,从1984年4月28日凌晨打响的那场收复战役早已硝烟散尽,但战争留下的阴翳就像在阴雨天反复发作的旧疾,病灶没入泥土,看不见,摸不着,就像一场治不好的慢性病。</p><p class="ql-block">昔日连片茶树林子被炮火削平。取而代之的,是蹒跚起步的新生活,以及拔地而起的警示碑,上面印有骷髅图案,写着“雷区,禁止入内”,提醒往来路人要小心脚下,同时也提醒着人们,地雷才是这里真正的占领者。</p><p class="ql-block">雷区标志 图 / VCG</p><p class="ql-block">警示碑背后,是一笔庞大怵目的帐。</p><p class="ql-block">在长达1400公里的边境线上,双方留下了441片大大小小的雷区,像密密麻麻的针脚,连接起两张沾满秽物的布片。</p><p class="ql-block">至于数目,有报道称,至少埋有100万颗地雷,也有人说,光是麻栗坡县就尚有50万颗残留。而政府三次组织的扫雷行动,只除掉了约莫一半。</p><p class="ql-block">有的雷正面朝上,有的侧面,有的反面。石缝、树根、草丛,到处都是,就如撒豆子一般被人随意倾倒在土里——不过,塑胶雷的报废期是120年,比豆子的生长期要长得多。</p><p class="ql-block">公开报道显示,八里河村里发现的地雷,有中式、越式,还有苏式、美式;有防坦克雷、防步兵雷、松发雷、绊发雷、跳雷、诡计雷等至少数十种,是世界上罕见的高密度混合雷场。</p><p class="ql-block">“鸡儿刨食都能刨出一条虫。”但在这个神佛也不敢罩的“鬼地方”,村民们却无计可奈。</p><p class="ql-block">战争结束初期,人们上山砍柴、割猪草、捡战时遗留的废铁换钱,或是在自家的地里做农活,都有可能踩响地雷。</p><p class="ql-block">村里的道路,人们正从山上搬运木材。</p><p class="ql-block">全村从东头到西头,除去外出打工的,还剩200来人。其中“因雷致残”的有100多人,11人被炸死,至今仍有10人挂着假肢生活。</p><p class="ql-block">70公里外的另一条边境村也共享着相似的命运——有报道用更怵目的笔触写到:“云南文山州富宁县的沙仁寨也是一条‘地雷村’,整个村子87口人被炸得只剩78条腿,人均不足1条腿。”</p><p class="ql-block">87名触雷村民只剩下78条腿,平均一人不到一条腿。当年那个因“87个人78条腿”而闻名的沙仁寨,如今只剩下4个人,83人因各种疾病相继过世。</p><p class="ql-block">这是云南省文山州富宁县田蓬镇沙仁寨,就坐落在中国西南边境线上。这个距离国境线仅有600米的小村庄,共59户,283人,全部都是苗族。32年前,这里曾炮火连天,是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最前沿。战争结束后,中越边境的雷区成为和平时期的死亡之地,村民触雷响起的爆炸声,让人不禁再次勾起沉重的回忆。</p><p class="ql-block">人均不足一条腿</p><p class="ql-block">很多身体的消失都没有前兆。</p><p class="ql-block">数字只显示着悲剧的规模,而饥饿与恐惧却有着实在的触感。</p><p class="ql-block">守着满山的山货,村民们只能敬而远之。很多人从小时候吃奶起,就被灌输八里河特有的生存法则——千万不要往山上乱跑。</p><p class="ql-block">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使你失去某一部分的,是“文明雷”、“两条腿”、“小棺材”,还是“姑娘的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