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32,很平凡的两个数字,可我们每一个生活在那个大院人的眼里,它却是一个浓缩了我们每个大院人成长历程的番号。不论是大院里的当兵人还是在大院里长大的我们,都把32大院看做是自己的根,每当提起这两字数字,就会有一个个曾经的故事和梦,从这两个神奇的数字里往外蹦。它实在是留下了我们太多太多的成长印记,而那些当兵人还有更胜一筹的战友深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看他们时不时在不同的地域相聚的影像信息,就会让我也跟着激动难眠,总会让心跟着他们共同快乐一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今天在当兵人的群里又看到了他们的相聚阵容,我忍不住把这些珍贵的相片收藏起来,留着日后再慢慢欣赏,不断地享受他们的快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今后我就用这个相册收藏32当兵人的珍贵瞬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2021.3.13 今天看到大院的当兵人在东莞相聚,好多人似曾相识却又记不起来他们姓啥名谁,但我知道他们有一个共同且响亮的名字——“32医院的当兵人”!</span></p> <p class="ql-block">下面的照片是今天(2021.3.15)在黄抗美的美篇相册里下载的。</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32当兵人的每次相聚总能玩出不同的花样,场面总能让人耳目一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她是谁我不知道,估计是东莞的战友在致欢迎词吧!(照片是群里发的,没有说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今天(23.8.4)邝北妮阿姨在评论中告诉我,她是孙晓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哦,那我认识,她非常文静且漂亮,入伍时才13岁,是个名符其实的“红小鬼”。</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记得爸爸说她转业在珠海的公交公司,怎么在东莞呢?难道我记错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p> <p class="ql-block">看她们的一招一式都透露出满满的部队气息。</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这俩朵军中的姊妹花,比我大个两三岁就了不得了,可看上去是不是就像十八、二十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告诉你,她俩模样俊俏,前面的王玉蓉是响当当的32大院里当兵人里的人样子(我同窗好友王小江的二姐),后面的邝北妮更是个大才女,文笔出众。</span></p> <p class="ql-block">咋看上去一群可爱的东北妞!个个都那么俊俏靓丽!</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他们仨肯定都是爸爸一所并肩工作的战友:王秋平,梁荣光,黄抗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说起王秋平,就想起了文革期间的一个词“一对红”。她和王玲是一批入伍的,都分在一所 了,是医院里响当当的“一对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王玲好像就比我大一岁,当兵前忘了是广州军区还是桂林分部学毛著积极分子,入伍后,就和王秋平结成了“一对红”。那时爸爸是一所所长,常常用王玲来教育鼓励我,我很羡慕她们这个兵营里的“一对红”。</span></p> <p class="ql-block">这五人只有左二不认识,其余全熟悉,她们应该都是二所的。</p><p class="ql-block">左数:林美坚、黄坚、胡小杨、苏伟芳、杨玉梅。</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小时候在32大礼堂和露天舞台上都没少留下这些当兵人的身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32医院的女兵特别多,她们大多来自广州、湖南、北京等各大军区大院的兵二代,见多识广、多才多艺,所以每年新年晚会各所演出的节目,都会让我耳目一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例如,黎铁军和吉辉(好像是她)表演的双簧,一个(好像是黎铁军)在前面坐在凳子上背着手,展示身姿和面部表情,一个蹲在后面(好像是吉辉),双手从前面人的腋下伸出,一边演说一边展示上肢动作,俩人配合得就像一个人一样,演绎着江青在疗养期间怕鸟吵、斥责警卫人员等等动作,让我至今记忆犹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还如,二所女兵用小蝶子刮衣服上的扣子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做伴奏的女生表演唱,真叫别具一格,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再如,忘了是哪两个女兵表演的相声(好像是黎铁军和王新安),用汉语谐音学说越语“举起手来”、“缴枪不杀”等等,让全场人捧腹大笑了好一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岁月流逝,女兵们虽然青春不再,但她们的军人情怀却不减分毫。</span></p> <p class="ql-block"> 曾经的32毛泽东思想宣传队的女兵们。</p><p class="ql-block"> 她们这是在大礼堂的舞台上吗?要是,那舞台的幕后应该是医院的广播室。</p><p class="ql-block"> 说到广播室,让我想起了32的几任广播、放映员。</p><p class="ql-block"> 我65年刚到大院时,好像还没有广播室,在王代乾政委(王鲁玲)家房后菜地的西侧道边的一棵苦楝子树上吊着一截小铁轨,我们每天都以它的敲打声为号作息。</p><p class="ql-block"> 后来才有广播室,播音员是尹志清阿姨,放映员是庄叔叔,后来他们成了深情的伉俪。</p><p class="ql-block"> 1969年黄抗美入伍便接替了广播放映工作。在这里说段黄阿姨学我听的一个故事。</p><p class="ql-block"> 那是她刚接替广播员不久的一天清晨,她懵懂中把钟看错了,把三点半看成了六点十五,就急忙起来播放起床号,可慌忙中放成紧急集合号。当她在外面看到好多人都扎起腰带紧张地往外跑时(当时是一级战备),在许所长的提醒下才方知出错了。当她在广播室看到王政委时,以为这顿严厉的批评不能轻了。可是和蔼可亲的如同老父亲的王政委笑呵呵的对她说“小抗美啊,放错号号了吧?赶紧跟大家认个错吧”!这一声轻轻没有愤怒训斥的责问,让黄阿姨感激至今,终生难忘。</p> <p class="ql-block">看着一个个熟悉的身影,我又想起了32的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其中刘小燕的爸爸刘彪荣叔叔拉手风琴、刷杨琴的那些娴熟的一招一式又浮现在我的眼前;彭振奇叔叔的笛子独奏,“扬鞭催马送粮忙”那优美的旋律也在耳畔回响;我们小孩跟随着院里的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到火车站和龙降大队宣传“九大”胜利闭幕的场景总会时不时的在眼前一幕一幕的呈现,总也挥之不去……。</p> <p class="ql-block">2021.3.15 今天李赉州叔叔发的照片道:</p><p class="ql-block">在武汉,与余宝珍护士长两口子及方引华护士长在酒店见面。</p><p class="ql-block">余、方两位阿姨十多年前,还特意组团武汉战友到抚顺看望爸爸。</p><p class="ql-block">那时我还没退休,在大连只能草草的接待他们吃个便餐。十多年一晃而过,阿姨还是原来那样精神抖擞容光焕发。</p><p class="ql-block">上次回抚顺听弟弟说,李赉周是和他一届参加高考的,他考上了广西大学,而弟弟考的是中医学院,很佩服叔叔的才华!</p><p class="ql-block">在微信朋友圈能经常看到方阿姨的信息。祝阿姨叔叔们都健康快乐!</p> <p class="ql-block">这张照片是07年32一所方引华、余宝珍阿姨和三所的?(好像姓胡)及姨夫来大连时,我和他们在大连友好广场留下的珍贵瞬间。</p> <p class="ql-block">2021.3.16 <span style="font-size:22px;">这是今天中午浏览朋友圈时看到的内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黄抗美这个名字在我的美篇相册里已经多次出现,她是我打小就崇拜的32大院里的优秀女兵,她是32历史的见证人,也是32部队光荣传统的传承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们32的兵二代将继续跟着他们这些当兵人,不断地分享着32当兵人的自豪与快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2021.3.24 邝北妮阿姨今天在当兵人群里发的照片</span></p> <p class="ql-block">在马步升叔叔的朋友圈看到好多他上传的32医院当兵人的老照片,他还标注了姓名,很多都是我熟悉的叔叔和阿姨,我也收藏于此。</p> <p class="ql-block">尹叔叔-32的第二任院长</p> <p class="ql-block">李惠林叔叔是64年组建32野战医院的元老,是外科手术的第一刀,后来是主管医务的副院长。</p><p class="ql-block">他的老伴杨阿姨特别好,在供应室工作,我曾借过阿姨的军服照过相,因为我曾梦想是个兵!</p> <p class="ql-block">谢叔叔好像是七十年代后期调到32的,所以不熟悉。</p> <p class="ql-block">于副政委</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看着于叔叔的照片,便倍感亲切。我很感激于叔叔,不叫他的鼓励,我可能还不敢在农村插队时递交入党申请书、也不会在农村入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那是1976年底的一次天,我从县党校请假回家准备陪护妈妈做胳膊断后的二次手术,遇到了于叔叔。他把我叫住,问我为啥总不写入党申请书(当时于副政委分管大院的家属工作)?说公社分管知青工作的陈书记为此找过他,说毛主席逝世各公社都吸收了一批知青火线入党,就流河公社没有知青积极地向党组织靠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听后便向叔叔敞开了自己的“活思想”,把自己的种种顾虑都说了出来。叔叔批评并鼓励我抛开那些没必要的担心,要相信组织,大胆的向党组织递交入党申请书,做个大有作为的知识青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回去后我立即向流河大队党支部递交了入党申请书,两个多月后,我便加入的中国共产党。可以说于叔叔是我入党的引路人。</span></p> <p class="ql-block">我最敬爱的老父亲</p> <p class="ql-block">赵副院长和季阿姨,他们都是建院时的元老。</p><p class="ql-block">他们有三个姑娘一个儿子,都比我大。二姑娘叫赵琪,三姑娘叫赵群,儿子叫赵毅。大姐我没见过,我们到医院时,大姐二姐好像都工作了,二姐是探亲时见过一面。三姐曾参加过红卫兵大串联,我们几个爱听故事的小姑娘,曾坐在她家门口的台阶上,听她娓娓道来那些大串联的趣事。</p><p class="ql-block">他家的邻居是房院长。大儿子叫房荆江,大姑叫房荆平,二姑娘叫房荆桂,小姑娘叫房晶晶。</p><p class="ql-block">房荆桂比我大一两岁,在1965-66年援越抗美时期,她经常带着我和刘丽兰的妹妹(叫啥名忘了)到外科病房去慰问从战场上下来的伤病员,我们一间一间病房的串,给伤病员唱歌跳舞 ,她的歌声非常好听,清脆动人,每次都能迎来最响亮的掌声。</p> <p class="ql-block">这个叔叔像是张令号的爸爸张副院长。</p><p class="ql-block">我们到医院时他是政治处主任,爱人也姓张。张阿姨是个大个子,非常漂亮,穿着军装很像江青。</p><p class="ql-block">他们还有个女儿叫张令辉,也很漂亮,个子非常高,所以大家都误以为她是张令号的姐姐。她比我也大个一两岁,在医院她待我特别好,那时她家在家属区老澡堂边上的那栋房子的最西头住。两间房门一间向南开一间向东开,外面是个四方的门厅,门厅的东南角有个四方形的顶梁柱。每到晚上,她就带着我和张丽华练功,劈腿、打倒立、翻筋斗。还让我打倒立在那个顶梁柱上,双腿夹住柱子,把手撒开悬空倒立。我开始非常害怕,因为人小腿短夹不住,生怕头撞到地上,但她不厌其烦的帮我翻腿,保护我撒手,后来还真的能自己倒立着两腿紧紧夹住柱子撒手悬空了。</p><p class="ql-block">我记得那时每天早上我都到她家等她一起上学,但她很臭美,早上总是磨叽着迟迟出不了门,所以我们经常迟到。</p><p class="ql-block">有次她爸妈好像是回老家探亲,走时妈妈给她炖了一只鸡,她每天都热鸡吃,一天早上,我去等她上学,她在热鸡,问我:你知道只鸡为啥这么多天也不坏吗?我不知道,她说:因为我勤快,天天都给它热透了。是的,那时我们烧的不是木炭就是柴火,每顿饭都得生炉子,就一个人,稍懒点就不生火凉着凑付一顿就算了,在广西那么的炎热的天气里,那只鸡还真有可能一两天就臭了,但是直到后来也没坏。</p><p class="ql-block">自那以后,“勤快”这两个字就深深的烙印在了我的心里,我要做一个手脚不懒的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这张照片后面的就是张令辉的妈妈张阿姨。</p> <p class="ql-block">许延谋叔叔也曾是一所外科手术的高手,他和爸爸关系很好,记得在32他曾到过欧洲还是非洲工作学习过,每次他给爸爸写的信,我都看过。叔叔现在好像在湛江,祝许叔叔和詹昭丽阿姨幸福安康!</p> <p class="ql-block">这位叔叔我印象不深</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杨长兴叔叔也是建院的老人,我们家是65年随军到医院的,那时医院按机关和外科、内科、传染科建制。杨叔叔也是外科的,和爸爸关系很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每次一说到他,我就会想起我和他家的亲密关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记忆非常深刻的是,我们从老家随军到宜山是个晚上,下了火车就看到杨叔叔和另外一个记不住姓名的叔叔在站台上接我们,出了车站,他们就安排我们坐上了那种在电影上看到过的人力三轮车,前面像自行车前轮,车夫蹬车载人,后面两车轮上是个车斗,可坐两三个人(大人只能坐两人),有斗篷可遮挡风雨。我们分别乘坐着几辆这种人力三轮车,从宜山的最西端一路向东,到了县城的最东头的32野战医院。一路上灯火稀疏,人们都沉浸在深夜的睡梦中,过了城门洞,道路就颠簸的非常厉害,因为路中间是青石板铺就的泥石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那条路好像是1971年前后,杨政委主政时,把医院到红卫中学的大道修成了水泥道,因为铺路时是一半一半铺的,到红卫中学大门左边道北用木头拦着怕人踩踏还没凝固的水泥,那木头上有个一头还翘在外面的马丁,我初中下晚自习就被这个马丁扎到了脚背,医治了好长时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好像是1970年前后,杨叔叔的爱人吴凤玲阿姨带着女儿杨丽丽和儿子(叫啥忘了)从河南随军来了。由于杨叔叔和我爸爸同在一所工作,妈妈和吴阿姨就走的很近(两家离的也很近),经常伸手帮助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大概是在我十三、四岁的时候(1973年前后),吴阿姨的大儿子(四岁左右),被院里的大卡车压死了,她当时还怀着老三。阿姨哭得死去活来,家里什么都顾不上。我妈就让我把她儿子死后脱下来带血的衣服给洗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可能是我们两家走得近的缘故,我对阿姨的大儿子就像待自己的小弟弟一样,也没觉的害怕,只是很可怜阿姨,所以我没有二话,就端着一盆逝者的衣服到家边上的水池给洗了(那时阿姨住在南筒子房的南西端,我家住在大圆圈后那幢房西头,西南就是公共水池)。</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没过多长时间,阿姨生了老三(好像叫杨志林),杨叔叔当时在祥贝公社参加32医院的“6·26”农村合作医疗队,不能长时间在家侍候吴阿姨的月子。妈妈就让我经常去给吴阿姨做饭,给她杀鸡,炖鸡汤,做最多的就是甜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听说杨叔叔去世,32医院解散后吴阿姨留在了广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谢厚杰叔叔曾是机关政治处的干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记得1969的暑假,院里在家属区南厕所里发现了反动标语,为了调查教育孩子们,医院把我们稍大些的孩子(我在四五年级的时候)组织到医院的农场办学习班,我们分别住在男女两个大宿舍。带队的就是谢叔叔(可能是我记错了?王莉说是张希章叔叔),女兵带队的是谢叔叔的爱人王新安(她好像也在政治处,不过那时他们还没结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记忆最深刻的是,整整一个假期,我们白天轮番趴在宿舍北面小操场上,拿着半自动步枪,趴在地上,把枪托在沙袋上,轮番训练瞄准打靶。炎炎烈日,就像火一样灼烤着我们的身躯,头上汗水常常流到眼里,和泪水融在一起让人睁不开眼。就那时我知道了什么是扳机和准星,什么叫三点连一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记得我参加过两次32农场的小孩学习班,实弹射击是在农场南面矮山公社一个山坳里的射击场,第一次用的是半自动步枪,第二次是可以连发的全自动步枪,但那次我没敢选择连发(好像杨爱华就选择了连发,子弹好像都是五发),还是照旧点射。虽然两次都没有跑靶,但成绩也都一般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但是,这两次的训练机遇,成就了我后来在红卫中学(高中野营拉练)和下乡插队公社基干民兵的射击比赛中都获得了优异成绩。</span></p> <p class="ql-block">我1965年到医院时正逢暑假,医院有个阿姨管我们小孩,一天她带着我们一帮小孩去野游,地点就是后来的化肥厂进门的大院。那时那里还不是工厂,没有大门,只有北边一栋房子,是干啥用的也不知道,房前硕大的场院空旷无人。</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阿姨带着我们玩游戏,让</span>我们围着一个大大的圆圈坐在草地上,唱着“丢手绢”的儿歌……。那是我这个从东北农村出来的小姑娘第一次玩游戏,歌也不会唱,只是随着小伙伴们一起哼哼一起疯,真是快乐极了。</p><p class="ql-block">可惜那时管小孩的阿姨我记不住她姓啥名谁了,估计是后来调走了,所以就连她的模样也没有一星点的印象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我最崇敬的32“张翻译”叔叔》</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说到政治处,就不能不提一个我们32的小孩都熟悉和尊敬的叔叔“张翻译”,他叫张希章,是汕头人,说起话来总带有浓浓的乡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他是哪年调来32医院记不起来了,大概是1971年前后吧!(因为他来前我们寒暑假的孩子都是分所管理的,一所小孩是由教导员杨梅春阿姨分管的,活动室在五官科那栋病房的最西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他一来到32就在政治处分管大院小孩工作,不但假期的小孩活动他管理,我们在学校的情况他也关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记得在我高一的一次期末考试后,他找我了解学习成绩,我挺骄傲的汇报了各科成绩,因为那次成绩单里有一个我学生生涯中的第一个100分(我们小学二年级下半学期武斗后到初二上半学期,学校就失去了正规的教学秩序,考试都是开卷。我因此就没认真学习过。直到初二下学期(邓小平上台抓教育)才开始闭卷考试,校吴副主任(副校长)亲自给我们补习音标,毕业是文革后的第一次恢复初升高考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张叔叔认真地听完我的报告后,就开始了批评和忠告(大意是):你对这个成绩好像挺满意?其实别看有一科100分,但总体看,顶多算个中上等,要在以前顶多是四分(后来问妈妈,才知道以前考试是五分制的)。我听后那脸就感觉火辣辣的,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从那以后我好像突然懂事了,不再贪玩,开始努力学习,在学校各年级分快慢班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报了慢班(补习初中课程,等于降了一级),决心在这个慢班把初中以及小学的知识都好好补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遗憾,不到一个学期,邓小平又第二次下台了,正规的教学又中断了。学校又开始了贴大字报,批林批孔批周公,学工学农学军,开门办学等花样百出,好好的化学课被化肥制作工艺等代替了,县里最优秀的一对化学老师(何老师和施老师),他夫妻俩分别带领我们制造沼气、腐植酸铵有机化肥,蓄电池、氮肥、水泥、蔗糖的制作工艺流程等都是我们考试的重中之重,后来为了下乡插队做准备,在高二的下学期,学校又分什么红医班、农机班、农技班……。我学生生涯都是在这样的学习和劳动中度过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后来高中毕业,也是张叔叔带领我加入了浩浩荡荡的知识青年下乡的行列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记得在农村我承受不了知青中勾心斗角的巨大压力时,张叔叔在一天傍晚来到了马山塘(现在的壮古佬),找我我谈心,说:“你下乡就是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为啥劳动时不和贫下中农在一起”?我一听就激动了,顶了张叔叔:叔叔你说的好像正相反吧?听你这些话,您是到指导员家了解情况了,这些话好像是他的女儿说的,因为指导员性格内向不善言语,并且他对我非常好,不会这么评价我的。我常常跟老农在一起并肩劳动,到底他们是贫下中农,还是各别回乡青年是贫下中农?我建议您还是找队长、保管员(知青协管员)、贫协主席了解了解情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之后,张叔叔还真立即离开我的宿舍,又去进行了更深入的调查。回来后就跟我说,你收拾收拾跟我回去吧!我跟着叔叔坐着他带来的医院救护车回医院了。第二天,张叔叔就让我写个书面材料,在后来的医院的“五四”青年节纪念大会上作了汇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张叔叔可以说也是我成长道路上的有一位恩师,我永远忘不了这位我最崇敬的32大院里“张翻译”叔叔。</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丁康生叔叔和唐宝林叔叔都是爸爸最要好的战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记得我爸转业前做了好几个立柜,唐宝林、冷建国、林镜树等叔叔都没少帮忙,真的感谢叔叔们,祝你们永远健康快乐!</span></p> <p class="ql-block">覃新昭</p> <p class="ql-block">张晖 罗治本</p> <p class="ql-block">?和曾连军</p> <p class="ql-block">侯**、王瑾瑶</p> <p class="ql-block">?、杨军、李嘉文</p> <p class="ql-block">马步升叔叔、常阿姨和他们的女儿?</p> <p class="ql-block">唐宝林叔叔和李翠玲阿姨</p> <p class="ql-block">21.10.14 今天早上意外打开了32陈赞青阿姨的美篇,看到了好多熟悉的阿姨叔叔,好像他们都是在北京的32的战友。我下载保存了。</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陈赞青,是一所的护士,转业在全国妇联的旅行社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2000年我到广西参加校庆往回走在北京转车时,就是爸爸求她帮买的北京到大连的火车票,她还亲自把票送到了北京候车室,那情分我没齿难忘,总想找到机会报答,却至今也没如愿。</span></p> <p class="ql-block">陈赞青</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葛兰环,她好像是70年的北京兵,曾是医务处的干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她为人非常精明和善,讲起话来非常受听。记得她跟爸爸说,她转业前在火车上认识俩老干部,聊天中听说北京当时特别缺姜等调味料,她回到宜山就晒了好多姜干送亲友。估计那两位老干部也收到了她的一份心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79年12月底,我们在北京转车时,我穿着单皮鞋,走在寒冬腊月的北京街头,那脚冻得猫咬狗啃式的难以忍受。爸爸就带着我们到水利部,找她要了几张“供应券”(那时在北京买东西,并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很多东西都是凭券供应的),给我和妹妹一人买了一件棉大衣和一双棉鞋。</span></p> <p class="ql-block">葛兰环</p> <p class="ql-block">赵艳芬,北京兵。</p><p class="ql-block">忘了是她还是小陈敏,曾当过一阵放映员。</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程文平也是北京兵,记得她最初是机关的打字员。常常下晚自习路过机关办公室,就能听到她叽了嘎啦的打字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们随爸爸转业回东北在北京转车时,她爸爸开着三轮简易车到北京站接我们到她家住了一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她家好像在鼓楼后面的果子市公交车站边上的一个大院里,她妈妈在地中间的煤炉上蒸的那锅大馒头让我至今还垂涎欲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她弟弟好像叫“虎子”,非常热情的带着我和妹妹去逛商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清楚的记得从果子市车站继续向西走,有个建设中的工地,那工地正在挖一个很大很深的坑,现在估计是在建一个大商场或是大宾馆的地下室或车库。等有时间再去北京一定去看看它是个什么建筑。</span></p> <p class="ql-block">程文平</p> <p class="ql-block">闫垣平</p> <p class="ql-block">闫垣平</p> <p class="ql-block">三所</p> <p class="ql-block">64年兵颜春轩</p><p class="ql-block">70年兵范秀琴</p><p class="ql-block">69年兵陈赞青</p><p class="ql-block">73年兵</p><p class="ql-block">73年兵赵艳芬</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73年兵程文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span></p> <p class="ql-block">22.5.2 今天在圈看到黄抗美阿姨发的这些照片,赶紧收藏了。她说:</p><p class="ql-block">以战友去年底的劳动实况纪念五一劳动节。宅家呀,翻老照片呀,于是从战友娟娟的美篇“把32野战医院的旗帜插到田头上”截取几张战友们劳动的场景重温一下。</p><p class="ql-block">还告诉大家:战友朱月香家的自留地,任由我们表現劳动热情!</p><p class="ql-block">32当兵人的战友情总是那么亲密不可分。</p> <p class="ql-block">32野战医院虽然解散三四十年了,人员分部在祖国的四面八方,但32医院精神从未消失,32医院的旗帜总是随着这些32的当兵人迎风招展!</p> <p class="ql-block">22.6.13 今天在朋友圈看到黄抗美阿姨发的一组照片,她说:</p><p class="ql-block">最佳宅家方式翻相册“炒冷饭”。5月底的一天,战友想广西宜山军营了,便去到郊外一农庄“唱山歌”怀怀旧。众演员除A角刘四姐外,还有B角五姐、C角六姐等着顶角上场;牛二哥外也有三哥、四哥候场。观众一一驼羊!</p> <p class="ql-block">这张照片是32医院第二批转业干部合影(从左至右):</p><p class="ql-block">前排:</p><p class="ql-block">1.唐叔叔(二所协理员)--唐努民、唐亚民的爸爸;</p><p class="ql-block">2.王文奎(三所教导员)--王勇爸爸;</p><p class="ql-block">3.王全奎(副院长)--王玲丽、王灵敏、王丽娜、王?勇、王强的爸爸</p><p class="ql-block">4.张梦贤(副院长)--张慧勇、张慧军、张慧文爸爸</p><p class="ql-block">5.张?(政治处主任)--张永超、张永民、张永忠爸爸、</p><p class="ql-block">6.魏景新(院务处副处长)--魏军、魏东爸爸;</p><p class="ql-block">二排:</p><p class="ql-block">他们面熟但叫不上姓名(因为当时他们的孩子都很小,不认识),只记得中间的叔叔姓谢;</p><p class="ql-block">第三排:</p><p class="ql-block">1.李彦阿姨(药房司药)--张副院长爱人;</p><p class="ql-block">其他也叫不上名。</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2023.8.1 </span><span style="font-size:22px;">广州32当兵人又在隆重庆祝他们的节日啦!(照片来自邝北妮)</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再看32当兵人昔日的军人风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 这照片应该是三所的一个合影,前排有王清宇、张梦贤、王文奎、?叔叔,后排的阿姨基本上都叫不上名。</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这张照片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左数第四个,他是吴燕的爸爸,他好像是二所的大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吴燕妈妈姓沈,好像是无锡人。文革武斗期间吴燕的姥姥也住在大院,和我家是邻居。姥姥瘦瘦高高的,腰板还挺直,是个干净利索的老太太,冬天戴着一顶黒毛线织的风雪帽(底边像一条围脖,在宜山只看过这一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记得姥姥给我们说过一个她经历的故事。那是一天晚上,她从东南面的老厕所(男李华家西南方)出来往回走,可能是“422”武斗组织(支持伍晋南的右派)向医院打来的一梭子弹,有红色的也有橙色的,穿过梨树园的上空从她头上略过,把她下吓得浑身直哆嗦,赶紧猫着腰回家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王新安、?、黎铁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中间的阿姨好像是二所的,名字不知道,但我记得女兵们给了她一个昵称“猴子”,估计她不是姓侯就是人特别聪明精干,否则不会获得这个美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看到照片里笑盈盈的王新安阿姨就倍感亲切。她见人总是这样不笑不说话,那张笑脸总是甜甜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还记得上面说的在医院农场她带队负责我们女孩子的学习和食宿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那时我们都是十一二岁的孩子,晚上总免不了会想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王阿姨就会带着我们一帮小姑娘,坐在室外的泥地上乘凉,给我们讲故事。我记忆最深刻的是她讲的鬼故事。什么梅花表,从厕所下面伸出一只手、从来没人住的老房子地上的一滴血、从坟墓里伸出手拿着一个包说“给你”等等,那一段段故事,把我们几个小姑娘吓得叽哇乱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阿姨生活非常简朴。记得爱华妈妈孙阿姨曾对我说过:你们对得好好向王新安和黎铁军学习,她俩是女兵中存钱最多的(忘了是多少钱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这三位“解放军叔叔”,都是司机班的,左一王光明是院领导的小车司机(吉普车),另两位是解放牌大卡车司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为啥把前面的称谓打上了引号?因为他们真的比我大不了几岁,而王光明的爱人就是我同届插队坝头村、非常要好的好朋友陶玉秀,我叫他叔叔好似差辈了,但他又是爸爸的战友,这辈分还在那里,所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看着他们熟悉的笑容,让我想起在医院里当小工的那两个暑假(1972、73年的暑假)。那时医院扩建家属房,我们跟爸爸当副院长的王玲丽沾光,在医院当小工拉沙子,一天能挣一块两毛五(当时小工都这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们七八个、十三四岁的小孩,每天都坐着这俩“叔叔”开的大卡车到流河公社小龙大队公路东南边的一个山沟里拉沙子,上下午各两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炎炎夏日,我们顶着烈日,在山坳里车下一锨锨地铲着沙子往比我们头矮不了多少的车厢上抛,有时“叔叔”看我们实在干不动了,也会接过体态矮小孩子手中的铁锨帮着装车,加快装车速度。虽然从来没帮过我(我和王玲丽最大),但我心里还是非常感激他们,最起码能比那些孩子多铲一些沙子,相对的我们也就少铲了几锨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当小工,我最难忘的是妈妈为了奖励我打工挣学费(我和弟弟的),每天中午都会给买一个扁扁的大凉薯(有1-2斤重)。那硕大的大凉薯,把外面的皮一撕开,洁白无瑕奶白奶白的果肉就会“咔”的一声裂开了,咬一口,那真的是冰凉甜美,满嘴的“琼浆玉液”,让人精神立即豪爽起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哈哈,说得我口水都流出来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记得2000年11月中旬回宜山参加校庆,跟闺密说,在东北整整20年,别说吃过,就见都没见过凉薯的影子。闺密的爱人立即上街,跑了好几个市场才买到了几个拳头大小猪心似的凉薯给我解馋(由于不是季节,这种凉薯没有扁扁的南瓜似的凉薯脆甜)。</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看着照片中的他们和身后的房子,又想起一件至今都令我胆寒的故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那是一个中午,我们几个打小工拉沙子的小孩都集中到司机班宿舍(药厂和车库中间)前,忘了是哪个司机出来跟我们说说,刚才有条蛇爬到了一个还在午睡司机的床上,吓得他不敢动弹,等了好一会,那蛇才慢慢爬地走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听了是否一身的鸡皮疙瘩的起来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看到后排的覃雪玲阿姨了,今天(23.8.4)在这个相册留言里阿姨问我:</span></p><p class="ql-block"> 孙莹你是老三还是老大?你爸是我的老上级,你爸来广州一定会看我们(冷建国叔叔),二十年前,冷叔叔出差北京,专程到抚顺看你爸,杨政委,一所王教导员。老领导们非常热情,亲自接亲自送,友情永远不忘。欢迎来广州玩。</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覃阿姨,我是老大。我记得您是23医院的大美女,是广州人,女兵都用广东话叫您“shei zou"。冷建国叔叔更是爸爸最亲密的战友之一,我们家做立柜时,冷叔叔可没少出力流汗。记得那年32大门前竖纪念碑时是冷叔叔帮爸爸垫资的。叔叔对我们家的恩情我都铭记在心,感激不尽。希望有机会能在大连当面感谢您和冷叔叔。</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冷建国叔叔好像是大学毕业分配到32医院唯一的中医,他性格开朗,说起话来略带沙哑,喉音还挺重,普通话里还夹杂着外地口音(好像是湖南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记得在我家帮忙打立柜时,一天妈妈上班,我在家休夜班,爸爸就让我做几个叔叔做点下酒菜,我就用韭菜炒土豆丝。那时宜山没有大土豆,只有拇指大的马铃薯,是轴承厂从外地拉来供应厂职工的,闺密帮买了十斤。所以炒上这么一盘菜,几个叔叔都很喜欢吃,饭后冷叔叔(不知我的名字)就夸我:小丫头,炒菜的本领快赶上妈妈了。我心想却没敢说出口,过年的年夜饭我都做过,这点菜算个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哈哈!在那个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一盘土豆丝都能让叔叔赞不绝口,要是叔叔现在能来我家,一定好好给叔叔显摆一下我的厨艺,让叔叔品尝一下和广州不一样的海鲜。</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2023.7.29 副院长张梦贤叔叔女儿张惠文在当兵人的群里发来的这段视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看着刚过97岁生日的张叔叔,身体如此健康,头脑如此清晰,记忆如此超强的放声高歌,让我油然起敬。衷心地祝福叔叔永远健康!幸福快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2023.8.1 学着做个短视频,向32野战医院的当兵人致敬!祝所有的32人都健康快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2023.8.4 今天再从黄抗美的美篇里“偷些”2023年广州32当兵人组织庆祝活动的照片和视频,收藏我熟悉的当兵人现在的风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抗美阿姨不论是在军营还是退伍,她一直是32当兵人中最活跃,最引人注目的一个颗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这些年她带领着32的当兵人,天南海北的走访32的老人,组织32当兵人参加各种各样的活动,让我敬佩不已。</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尹志清阿姨,32的第一代广播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看到尹志清阿姨不由得让我想起了32的广播员和放映员,以及我在大院里看电影的一些经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1965年刚到大院时,好像还没有广播室,在王代乾政委(发小王鲁玲)家房后菜地的西侧道边的一棵苦楝子树上吊着一截小铁轨,我们每天都以它的敲打声为号作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后来才有广播室,播音员就是尹志清阿姨,放映员是庄叔叔,后来他们成了深情的伉俪。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69年黄抗美刚入伍便接替了广播放映工作。在这里说段黄阿姨学我听的一个故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那是她刚接替广播员不久的一天清晨,她懵懂中把钟看错了,把三点半看成了六点十五,就急忙起来播放起床号,可慌忙中放成紧急集合号。当她在外面看到好多人都扎起腰带紧张地往外跑时(当时是一级战备),在许所长的提醒下才方知出错了。当她在广播室看到王政委时,以为这顿严厉的批评不能轻了。可是和蔼可亲的如同老父亲的王政委笑呵呵的对她说“小抗美啊,放错号号了吧?赶紧跟大家认个错吧”!这一声轻轻没有愤怒训斥的责问,让黄阿姨感激至今,终生难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70的兵葛兰环和吴海燕接替了黄抗美的播音和放映工作。再后来印象不是太深刻,在我们家离开大院时的放映员是唐叔叔,因为我是配件厂的放映员,曾配合唐叔叔放过一场电影。那时用的是解放牌35毫米提包机,那时的放映员都体会过它的份量,不会使巧劲儿还真放不到三脚架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32建院的初期,也没有放映员。好像是桂林分部的流动放映队来放映的,最早在三所老病房(之前是传染科)和老球场之间的两棵大桉树上挂着银幕。记得1965年(一年级刚开学)我得了水痘,住在传染科,和毕晶晶(毕主任的小女儿)住在一个病房,因为是传染病,所以就不让我们出去看电影。不过,刚好银幕就在我们病房的正南方,我们就趴在病房的窗台上看电影,由于是银幕的背面,所以人物动作都是反向的,电影的名字我很清楚的记得叫《东东和兰兰》,讲的好像是军人的一对儿女要到哪去,没有大人护送,就托付给列车员,这对小姐弟俩在列车上不但听话,还做了很多好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小时候看得最多的电影就是地道战、地雷战、鸡毛信、小兵张嘎、南征北战、列宁在十月、列宁在1918,不知道反复看了多少便。看这些电影时的银幕好像都是挂在大礼堂道东的两棵桉树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后来医院好像有了一台16毫米放映机,曾在服务社南面的墙上放映过毛主席检阅红卫兵,还有很多文化大革命的记录片(什么简报多少号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再后来就有了露天舞台。每当知道要放电影,我们小孩就早早的拿着宜山特有的竹椅子到舞台前占位子,后来更甚的还拿着砖头占位子。那时,家属都做在舞台的前面,家属和舞台之间都坐满地方老百姓(大多是东风大队的),解放军都按单位拿着小凳子坐在家属的后面,两侧还站满了老百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还能清楚的记得,地方文艺团队经常到医院慰问,在这个舞台上表演了一个节目,歌词是“想当年井冈山上飘红旗,井冈山上飘红旗,**紧跟毛主席,**紧跟毛主席……”。我们小孩也在这个舞台上表演过“都有一颗红亮的心”、“草原上的红卫兵见到毛主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再后来有了大礼堂,那电影和各种文艺活动就更多了。在大礼堂我们看过好多的内部片,每逢这时,大礼堂门窗紧闭,窗户都用黑布遮挡的严严实实。记得是我在高中的时候,在大礼堂看了《刘三姐》和《虎胆英雄》,第二天,学校的吴政副主任,就把在校的32的小孩全召集到化学实验室边的教室开会,挨个人谈观后感,肃清流毒。</span></p> <p class="ql-block">吉辉指挥大合唱《我是一个兵》</p> <p class="ql-block">潘抗勇独唱,</p> <p class="ql-block">女兵表演唱《打靶归来》</p> <p class="ql-block">六八年女兵小合唱《绿色军医》</p> <p class="ql-block">王秋平演唱《解放区的天》</p><p class="ql-block">王秋平性格非常好,年轻时也是这样,讲话轻声细语“慢道稍遥”的。</p> <p class="ql-block">23.8.4 今天在同学群里,肖春江同学发了一段32庆“八一”活动的视频,并说到32医院和地方群众的军民雨水情深。这又勾起了昔日那些甜甜的回忆。</p><p class="ql-block">32医院在宜山的救死扶伤精神真的是感动了太多太多宜山民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武斗接纳躲难群众,</p><p class="ql-block">2、救治两派武斗中受伤群众,</p><p class="ql-block">3、小小银针治愈了很多聋哑人,让“千年的铁树开了花”;</p><p class="ql-block">4、6·26的医疗队为北牙、祥贝等公社群众送医送药;</p><p class="ql-block">5、为了防治传染性极强的流脑,每逢赶集日,医院就熬煮一桶桶的中草药(好像有桉树叶和枇杷叶),摆在老球场的道边(那时医院没有院墙,洛西洛东群众上街赶集都是横穿医院进入县城),并发动我们小孩给过往的老百姓一杯杯的喂药,堵截流脑的传播。</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7、好像是68年前后救治了一个巨大肿瘤病人,那台手术进行了大半天,中午我们放学到手术围观时,手术还在进行中,后来听爸爸说手术非常成功,从病人腹腔取出的肿瘤好几斤。当时这台救死扶伤手术轰动了整个宜山城。</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而宜山的各级地方政府,也常常给医院提供一些特殊照顾:</p><p class="ql-block">1、每逢八一、春节都会来医院慰问,给伤病员和医护人员送来慰问物资(免供应券的糖果点心等)和文艺节目;</p><p class="ql-block">2、百货公司从上海进的棉绸布专供32的服务社出售;</p><p class="ql-block">3、在武斗后肥皂、火柴等日用品紧缺时,却从来没断过32的服务社的货;</p><p class="ql-block"> 这些故事有很多很多,等有时间我再慢慢的叙述。</p> <p class="ql-block"> 这个相册还将不断的收藏32当兵人的影像信息,记录着我对32的怀念。</p><p class="ql-block"> 在此非常感谢32叔叔阿姨以及同学朋友的关注、支持和鼓励。</p><p class="ql-block"> 但是我还得恳求亲爱的您,别再为我花钱买花啦!</p><p class="ql-block">(那些“玛尼”都为美篇平台做贡献了)。</p> <p class="ql-block">2023.9.18 这是黄抗美阿姨在当兵人群里发的视频,看到了几十年未见的冷建国和覃雪玲夫妇。</p> <p class="ql-block">2024/12/14 今天在32当兵人的群里,看到了99岁的32医院副院长张梦贤叔叔的这张照片,很是激动。</p><p class="ql-block">在院里最后几年,我们两家是前后房的邻居。他们一家人都很好,李彦阿姨是司药,大人都叫她李司药,待人也很热情,儿子“大喇叭”和“小喇叭”、女儿“妹妹”都很是懂事有礼貌。</p><p class="ql-block">张叔叔他们一家是1977还是1978年的第二批转业到长春的,叔叔好像安排在长春医学院。</p><p class="ql-block">听父母说,八十年代,叔叔和阿姨还到抚顺看望了她们。遗憾阿姨走了十多年了,愿阿姨天堂安息!</p> <p class="ql-block">我翻看“妹妹”张慧文的朋友圈,看到这段视频,赶紧一同保存在这个相册里。</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想想32家属大院里我们这些发小的父母现在还健在的,真的不多了,我知道的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吉林长春有张慧勇 张慧军 张慧文爸爸张梦贤叔叔(老伴李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2、抚顺有我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3、湖北有李华、李彦、李彤的妈妈王玉美阿姨(老伴一所副所长李学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4、成都(重庆)有张广庆的妈妈龚阿姨(老伴二所所长张?)</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5、桂林有尹利君的妈妈王歌平阿姨(老伴院长尹开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6、宜州有付建付军的妈妈柳秀江阿姨(老伴三所副所长付盛敏)</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7、湛江有许延谋叔叔和詹昭丽阿姨(他们两个儿子在院里时都很小,名字没记住,好像有个叫许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8、广西?有扬志林妈妈吴凤玲阿姨(不知是否还健在,这是前两年听柳秀江说的),老伴是一所医生扬长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9.南宁陈京玲爸爸陈?魁</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