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我童年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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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 常利霞<br><br> 2020-7-20<br><br></h1> <h1><br></h1><h1>说到我们常家不得不先说说让我骄傲和尊敬的爷爷奶奶,爷爷常丕谦是清末最后科考的举人。在我们那里十里八乡也是很有名的,当时中举人后太原府在我们文水县南安村开了庆祝会。据说来了几十驾马车,和轿子,搭台子唱了半个月的戏。听老辈说,考中举人后就去了北京做事。可惜好景不长,中举人后不到一年就英年早逝,享年27岁,太年轻了,听说是痨病,现在就是肺结核。那时这个病就是绝症。去世后几辆马车从北京拉回老家,新建了坟地,我儿时随姐哥给爷爷奶奶上坟时曾去过几次,坟地有石马,石狮,石桌,牌楼等,可惜在文革期间让造反派给把坟挖开,不知拿走了什么,地面的这些也都没了。<div> </div></h1> <h1><p></p><p style="text-align: center;">(爷爷奶奶)</p><p><br></p><p>在爷爷死后不久,奶奶又遇了灭顶之灾,他唯一4岁的儿子也随爷爷去了本不该去的地下。这让奶奶悲痛欲绝。当时她只有21岁人。那个年代,寡妇是不能改嫁,何况她又是名人之妇,只能守寡。在当时她娘家给了她极大的支持,她原先就是属有文化的算高小毕业吧,所以让她到太原上了师范学校。毕业后回到文水南庄一带的武良,大象等村子当了小学老师,一干就20多年。在我们那一带村子里都有她的学生。我在68一75年南安医院工作期间,每到一个村子给村民看病时,说我姓常,他们就说有个女老师的丈夫是常举人,问我是不是举人的后人,我急忙说是,我是他们的孙女。村民总是用羡慕的神态对我说,你奶奶给我们当过老师,你都成了我们这里的医生,你们家真是文化世家。这时我感到无比的兴奋和自豪,为有这样的前辈是我们的荣幸。奶奶真是桃李满天下。但奶奶因多年思念親人和工作辛苦,积劳成疾,于1945年去世,享年57岁。那时己有了她的孙女利华,孙子文礼。总算让她没有白守寡多年,也算对爷爷有个交代了。</p><br>我的父親其实不姓常,姓什么他也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其实父亲也算个苦命的孩子。听老辈说,他的母親是在生孩子因难产死了,他父亲为了埋他母亲,借了不少债,还不起债就逃出那个村子,带着年幼的他到处流浪。不知走了几年,过了多少村庄,有一天走到我奶奶的学校门口要饭,我奶看爷俩挺可怜的,就给做了碗白面条,吃完后,他父亲说:你是个好人,我们出来几年了头一顿饭吃的又饱又好,我这儿子就托付到你这儿吧,跟的我也活不了几天了。我奶奶正好自己身边也没个人陪伴,便收留了父親。从此父親过上了有人爱,有人疼,吃饱饭,还能学文化的好日子。当时父親只有6一7岁。<br><br>奶奶为了让他长大成人,有可能出人头地,管得严点,但他是自由惯了就觉得受不了,几度想跑出去找自己的家,但都无功而返。后来只好安心和奶奶相依为命了。父親写的一手好字,算盘学得也很出色,就是得益于奶奶的培养和教育。<br><br></h1>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爸爸妈妈)</h5><h1><br></h1><h1>我的母親也是个苦命人。在9岁时她母便撒手人寰,曾经有两个后妈管教,那日子我们可想而知了。一一一他的第一个继母是被雷电击中死亡的,可当地村里的人都说他对两个孩子不好(让龙抓了),所以才遭雷劈死了。可见当时我妈和二姨是过的什么日子。<br><br>父母同岁,在十八岁时有人说媒,我外爷说让他写几个字看看,一看字写得好,我外爷即说:看字就知道人品怎样了,便定了这门亲事。婚后母親觉得奶奶就像他親妈一样待她,父親也对她很好,他觉得终于找到了幸福。37年结婚,38年有了姐姐利华,43年有了哥哥文礼。奶奶也不去教书了,在家高兴的天天看两个孙子,孙女。但不幸的是,45年奶奶与世长逝了,当年才57岁。我姐姐经常提起,奶奶要活着我一定好好地孝顺她,吃这,吃那。带他坐火车等等。可想奶奶对她幼年有多親。<br><br>47年11月11日我出生了。在我出生不到满月,我父親被绑架去当常备兵,在那兵荒马乱的年代,谁家又能过上安稳日子?在阎锡山部队不到半年,他就逃到解放军这边了。以后就在解放军里一干就七年。由于当时通信不畅,七年和家里音信全无。但那时部队识字有文化的人很少,父亲便在部队里写写算算,当了后勤排长。直到54年转业。<br><br>在父亲走后,母亲带着我们姐妹三人在那个年代没吃没喝,勉强过了两年。母亲的一个同学叫闫爱卿问我外爷说李桂卿(我母亲名字)过的怎么样?我外爷如实说了我家情况,她便说让她来吧,現在学校缺老师,来这里先帮我教书和我分得吃小米,等机会给她转正。第二天,外爷来我家说了此事,我妈赶紧收拾行李,下午便起身到了外爷的村子交城县段村。当时只用了一个木制的独轮车就把一家的用地和被子推来了。我当时还不到2岁,已是秋末天气凉,也没什么衣服便装在一个毛线口袋里躺在独一轮车上就去段村了。母亲从49年10月开始了教书工作。母亲是高小毕业,在那年代也是有文化的人了。<br><br>当时刚解放,当老师没有工资,只给小 米。当时闫老师还没有孩子,她分的小米吃不了,她留一小部分,大部分给了我家。主要是她和母亲从小是结拜姐妹,另外,她为减轻毌親负担,她又很喜欢我,想要我给她当女儿。因我从小脾气就大,她抱着我刚出了学校大门,我就哭闹得让她抱不住,吓不住,打不成,哄更不听。实在闹得不成又送回来了。但闫老师对我家的帮助让我们这些当事人的终身难忘,让我们永远记住在生死之难帮助过我们的人。我在南安医院工作时,每年都去看望可敬的闫爱卿老师。<br><br>我们刚去时,学校是在一座庙里,有好几个院子都互连通,好多房子里还有神象,有的是泥的,有的是木刻的,但彩画得挺逼真。记得正殿的神像最多,形形色色,当时,我们可害怕了。后来,这个正殿就成了礼堂,学校开大会,搞文艺活动都在这里举行。那时,姐姐才十一岁多点,我们家住在学校的偏院的南房,是一间里外间套房。因没柴生火,姐姐拿着斧头去砍那些木神像当柴烧,我就觉得姐姐胆子真大,真了不起,还敢去劈那些神象,我吓的站在外面直哭。那个年代,姐姐十来岁就当大人一样,后来,才知胆子大都是逼出来的。姐姐又做饭,又看着我,哥哥去上学了。到49年12月母亲也转正了。除了给小米,还给几元钱,那时情况就好点了。<br><br>在学校大约住了两年,由于解放后社会稳定了,国家号召学文化,扫文盲运动,上学的人越来越多,原有的教室不够用,好多神象都搬出去砸坏,放各种神像的房子当了教室。我们家也在外面附近租了房子搬出去住。有张像妈妈姐姐,哥哥还有我的合影就是51年在交城段村小学校照的。人家照小学毕业像,顺便给我们照了一张。这样便留下我们家最早的照片。<br></h1> <h1><br>在这里,我要特别说一下我的姐姐常利华。姐姐是我家有功之臣,父亲当兵一走七年,母亲又当了老师,工作很忙,只有姐姐挑水,磨面,做饭洗衣,带孩子,比现在保姆工作要多多少,何况当时姐姐才十一岁多点,她还是个孩子就干了一般两个大人干的活儿,那时我们刚到段村,什么都没有,妈妈也拿什么让哥姐都上学呢?等条件好点先让哥哥上学。后来母亲还是让姐姐一边带我一边去上学,但我经常在教室里捣乱,有一次在教室里大吵大叫,老师气得实在不行了,揪住我的耳朵拉出教室,我姐和老师吵了一顿,便不上学了。又过了一年,妈妈说,以后的社会还的有文化才行,又让姐姐去上学。妈妈带的我一边讲课,一边哄着我。这些事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当时刚解放缺老师,大部分是没成家的年轻老师,有成家的,家属也在外地,男老师多,女的少。大家也不说啥,现在我在这里特别感谢当时的老师和学校领导对我们家的帮助。<br><br>我姐姐一上学就跳级上二年级,三年 上了几天又跳级上了四年级,高小上六年,他只上了四年。57年19岁结婚时她正上六年级,58年毕业考上太原化工学校,上了几个月怀孕了,59年生了老大,就随姐夫去铁路当了家庭主妇,姐姐有2子一女,孩子们也都不错,姐姐现在要还在世,己能看两个重孙女了,那该多好呀!但因一生操劳过度95年病故,享年57岁。姐姐突然离世对我打击很大,姐姐太年轻了,又因我从小是姐姐带大的,除了妈妈,姐姐是我最親的人,和姐姐感情最深。当时心情特别难过,大哭了几次,天天闷闷不乐,吃不下睡不着,就想着我和姐姐在一起走过的时光。直到今天想起来心里还酸酸的。过了好多天后才慢慢缓过来。姐姐的一生没有上什么学,也没有过上什么幸福的生活,操劳一辈子,我觉得姐姐对我们家功不可没,对每个兄弟妹妹们仁至义尽,他的生活并不富余,还经常接济娘家的弟妹,我真是怀念我親爱的姐姐,是我把她给耽误了上学,使她后来连工作都没有,干家属工火车站当搬运工还要挤出点零钱贴补弟妹。我们真是感到无比的愧疚,如果姐姐能活到现在,那该多好啊!也能让我们为姐姐做点什么。姐姐我好想你啊!…<br><br>山西在48年解放了。听父親说在部队当时挺艰苦的,从山西直打到长江南下。54年他所在的一个师集体转业到铁路工作。在这七年间,和家里没有一点联 系,家里人也不知道他在外是死是活。直到54的正月十四,父親才突然回家,当时天色已经快黑了,我和母親正在本家去道别,过了正月十五母亲要去交城集训十天,(就是现在的培训)。父亲突然回家,使我家的院子一下子热闹起来了,邻居本家的孩子们来给母亲说父亲回来了,我们都不信,孩子们急得把帽子扔在火上说,你不信我把帽子给烧了。妈妈看到这种情况可能是真的了,就赶快跑回去。<br><br>一进院子看到好多人都很好奇的样子在议论,父亲可能在正房二奶奶屋子,因二奶奶是我们家唯一的长辈,对我家,像他自己的家人一样。妈妈带着我走进二奶奶家给爸爸说,这是你走时刚出生的候奴儿(我们那里把小女儿叫候奴儿),我吓的躲一边,不敢到他跟前。后来父亲陪母亲到交城请了假一直到父親假到期,母亲才去上班<br><br>我知道太原一石家庄复线是56一58年父亲他们修的,后来又去宝鸡一成都铁路,西安到郑州的复线,汉口一襄樊铁路,最后定居在湖北随州铁路生活段。父亲工作一直做后勤保障工作,一辈子为单位精打细算,从不浪费公家一分钱,不占公家一点点便宜,更不要说贪污腐化,和他更不占边了。80年离休,95年二月病故,享年76岁。<br><br>妈妈在54年10月生了我大妹利苹,58年正月生了小妹利民,59年在姐姐生孩子随姐夫走后,哥哥又去了汾阳师范上学,家里的重担就落在我的肩上,那时我只有12岁多点,也就是60年闹三年自然灾害的那个年代,不仅要挑水磨面,洗碗做饭,还要做那年刚分到各家每人2分自留地。我们姐妹三人共6分自留地。母亲吃商品粮的没有她的。对于我刚过十二岁的孩子来说真是像蚂蚁搬泰山,我还没有铁锹把高,拿铁锹挖地,怎么也踩不下去,即便踩下去也是铲起一点土,最后拿上镐头往下砍好点。就这样一点一点地过了大约半月多终于把地翻完了。<br><br>人家都己下种子了,我们是最后下种的,记得一天中午我妈找到邻居帮忙下种的叫楼儿(我们那里叫人工手推播种机器吧)。我在前面拉,那叔叔在后面推着那播种楼,楼的中间放种子的漏斗,他摇摇摆摆地把种子种到地里了。种的是红高梁。我一个小孩怎么也拉不动,最后还是那个人在前面拉,他教我在后面怎么把住那个楼边摇边走。就比前面拉得稍轻点儿,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走一点点。那时三年自然灾害,花钱请人都请不上,好多人饿得连路也走不动,那里还能帮别人干活呢。母親也是旧社会的女人,重活也干不了,也帮得干些轻活儿,帮抬水,抬毛厕掏上的粪,但因母亲管着四十多个学生,我就主动请假,少让妈妈为家里事耽误几十个学生。春天翻地,下种子。是最累最发愁的事,但秋天看到成熟的粮食和莱是我最开心的事了。从有了自留地,我们就能吃饱饭,再不饿肚子了。<br><br>在我记忆中哥哥一直在上学,和我们玩耍的时间少一些。印象最深的是哥哥经常背着我出去玩,记得有一次背着我去看社火,人太多了,哥哥的脚后跟被人踩着了,我让他把我放下,他怕别人再把我踩着,他硬是一拐一拐地把我背回家,妈妈给哥哥脱了鞋和袜子一看,脚后跟掉了一大块皮,流了好多血,妈妈心疼的赶紧给他包扎好。我看到哥哥流了那么多血吓得躲在一边不敢出声。幸运的是哥哥没留下任何后遗症,我也很欣慰。哥哥56年考上交城中学,但每星期回来总是把水缸的水挑得满满的,我就有2一3天不用挑水了。还到地里拾柴,署假回来割臭豪,晒一院子。干了再放到大门口雨淋不着的地方,备着冬天烧火做饭或烧炕。寒假回来捡割玉米或高梁剩下一尺高在地面杆,连地下地根刨起来,把土抖掉,把它再背回来留着烧火做饭。他回来从不出去玩,总是帮家里干活,以减轻我和妈妈的负担。<br><br>我每周除了早自习,下午自由活动都不上,还要请好几次整天的假,一个是磨面,另外一个是挑水。几乎每天要挑水,每周要磨一次面,早一天要烧一大锅开水,把高梁放进去稍微煮一下捞出来,再用干毛巾把水擦干,只有这样,高梁面才不太涩。第二天从生产队排队雇毛驴或牛拉磨,一开始,拉上毛驴可害怕了,又怕它踢上我,又怕拉地松了它就跑走了。每次拉的它我都吓的心惊肉跳。磨一天只能吃5一7天。磨面可麻烦了,毛驴走着还的给它戴上眼罩,可能是怕它偷吃粮食吧。不断地往里加粗粮,碾碎地压推到边上后,再用簸箕收起筛成细面。因为这些事,我不知哭过多少次,想想有什么办法呢?哭完了一抹眼泪接着还的去干······我的性格比较坚强,不怕困难,从不服输,长大后想想性格也不都是天生的,而大部分是从小练出来的。<br><br>有一次,因请假耽误了课,考试成绩落到最后,就不去上学了,在班里从一年级开始一直都当班长,考不好觉得很丢人,没脸去面对大家。妈妈怎么说,我就是不上了。于是,妈妈找到中学校长任占祥说了情况,(因校长是我妈教过的学生)。校长带了我班几个同学到我家,说了好一阵,我也不上,最后硬拉我上了学。<br><br>一直到64年初中毕业。因当时我只报的高中,一心想上大学,但因上初中学时学的是俄语,而考试时考的是英语,再加上平时请假多,有的课也没学好,所以,我们学校那届没有一个考上高中的。考上的都是中专,或技校。我更是什么也没考上了。<br><br>在农村生产队劳动了一年。虽然很辛苦,但觉得挺好,又挣工分,又照顾了家里。再也不用为请假,耽误课程犯愁了。<br><br>65年中考临近,母亲让我再去考试,我不去,决心在农村干一辈子。但母亲说什么也要我去参加考试`。扭不过妈妈,也知道妈妈用心良苦。结果还是去考了。晦!还真考上了太谷卫校医士专业,就这样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当了30年救死扶伤的医生。并找到了大学毕业的爱人,有了一双儿女,算是一个幸福家庭。98年退休。<br></h1>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64年1月我的一家)</h5><div><br><h1>我特别要感谢我妈妈,要不是妈妈坚持让我上学,那有我今天幸福生活。妈妈自已吃得苦比我的要多的多,旧社会过来的女人,父亲七年没音讯。后来两地分居。多少年带着我们几个,一边工作,一边干家务,还的为我们吃饭穿衣奔波。记得晚上她们十点才下办公,那时农村学校老师,白天教书,晚上集体坐在办公室备课,批改作业,还要学习新文化,新政策等。晚上十点回家后在煤油灯底下给我们缝补衣,做鞋。那时的棉布不好穿,新的穿不了几天就烂了。我记得妈妈每天晚上做针线活儿。我总是捡哥姐退下的衣服,只有过年时穿新的。妈妈您太辛苦了。现在经常想起这些便潸然泪下。<br>可是在我上学后,母親一下子因家务活儿都落在她一个人身上,妈妈有点太劳累了,得了冠心病,加上更年期综合症,大妹得了小儿麻痺症,家里乱套了。姐姐带着孩子从湖北回家照顾妈妈,我把妹妹带到太谷康复医院给治疗,经过一段时间,妹妹基本上好了,妈妈病还没有好,也不能上班,在66年初只好办了病退休。记得母亲退休是百分之七十工资才22元8角,退休后随父去湖北随州定居。直到92年7月病故,享年73岁。妈妈为我们操劳一辈子,在教师岗位上辛辛苦苦干了十七年。<br>哥哥62年汾阳师范毕业,先在文水刘胡兰中学教书几年,后来又到政府部门工作,直到退休。<br>哥哥64年1月结婚,并有了两子一女,孩子们也很优秀,嫂子在我们村中学当老师30年,这是我们常家第三代媳妇当老师了。<br>奶奶,妈妈,嫂子三代媳妇当老师,这在过去那个年代到现在也是不易的事,是我们家的骄傲。说我们常家是教育世家、文化世家是恰如其分。让我们永远记住为教书育人奉献一生的三代媳妇们。</h1></div>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姐姐一家)</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哥哥一家)</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我的一家)</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大妹一家)</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小妹一家)</h5><h1><br></h1><h1>大妹利苹一直在湖北随州巢丝厂工作。2004年退休。<br>大妹夫在湖北随州铁路中学工作30多年直到退休。<br>大妹有一儿子在铁路工作。<br>小妹利民在湖北铁路幼儿园工作直到退休。<br>小妹夫是火车司机一干就30多年直到退休。<br>小妹儿子也在铁路工作。<br>两个妹妹和妹夫为照顾父母做了很多,我在这里特别感谢他们!</h1> <h1>今年我已经74岁,童年已离我远去,但童年的记忆经常在脑海中回荡。童年的我虽然比别的孩子们有点辛苦了,但是,童年的辛苦锻炼了我的身体,更加锻炼了我永不服输,不怕困难,勇于承担责任的性格和坚强的意志,这在我一生中受益匪浅。每次想起,都让我激动不已,我多么想回到童年再活一遍,再和我親爱的父母,哥哥姐姐妹妹们团聚一起,享受幸福的一家人快乐生活。可惜,这样事情只能在梦里实现了。感谢我的親人们!<br><br>常家是我的骄傲!<br><br>常家祖辈是我的自豪!<br><br>常家人是我最親的人!<br><br>我爱你们!!!<br><br>让我们缅怀已故的親人,珍惜现在的生活和親人之间的情谊,快快乐乐过好以后的幸福日子。<br><br>最后祝大家幸福安康!!!<br><br></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