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小时候的年味

清水明澈

<p class="ql-block">作者:高文广</p><p class="ql-block">图片:手机自拍加网络</p> <p class="ql-block"> 又是一年春节到,不经意间想起了童年时“年味”。虽然六七十年代那时候,物质条件很疲乏,但是,每当回想童年的年味时,就象一股甘甜的清泉,浸入心扉,流入心底,似一杯醇香的美酒,回味悠长,幸福满满。</p> <p class="ql-block"> 炮竹声声辞旧岁,张灯结彩迎新年。华夏民族最隆重的节日和庆祝方式由来已久。六七十年代那会儿,乡下各村都有做烟花炮竹的,从秋后开始挫炮筒当做家庭副业,也有自己动手做炮竹过年放的。那时候一进腊月就有了稀稀拉拉的炮声,越来越密集的炮声宣泄着年的临近。大年三十晚上零点,骤然响起一阵密集的鞭炮声,半小时即可回复夜晚的宁静,大约三点炮声再次响起,逐渐一阵比一阵猛烈,惊天雷地响笛音组合等等,多重烟花炮竹的混合交响曲的高潮,大概持续三个小时。小孩们零星燃放炮竹声,从早到晚响个不停。 </p> <h3>   那时候没电灯更没有电视电脑,过年时吃过晚饭,小孩们都跑到大街上成群寻欢,跑五步,捉迷藏,甩大鞭等,一直玩到深夜大人喊,才恋恋不舍的回家,街上黢黑出去时就打着小灯笼,小灯笼大多是自己用纸糊的,里面个一根蜡烛,还有是杀猪时弄下的猪蹄壳,放上一块猪油,用细铁丝吊着拴在木棍上,当做小灯笼,点燃后散发出一种难闻的香味,还不时发出啪啪的响生。尽管如此,回想小时候过年还是满快活。从半个世纪的经历来说:“国民生活是芝麻开花节节高”。</h3> <h3>  那时候虽然农村物质匮乏,但是五谷杂粮还是不缺的,腊八那天家家都喝腊八粥。过腊了八大人孩子进入忙碌的节奏,准备正月吃的糁面等,碾子和磨开始昼夜不停的转动。腊八那天腌的蒜,也是独具特色的年菜。</h3> <h3> 那个时候吃的糁面,都得人推碾子推磨,这活一般是妇女孩子的活,年前要准备出正月蒸饽饽的糁面,得连续推几天碾子和磨。记的我有时困的抱着碾棍打起了盹儿,母亲看到后不训斥,而是用笤帚疙瘩对准脑袋说话,这招可是忒顶事了,一下就醒盹。</h3> <h3> 那时候,腊月过半碾子得排着队用。碾盘或磨盘上放粮食,这叫:“占碾子占磨”,没推完下午或是第二天接着推,也有是晚上放上粮食占着明天推的。大概七十年代初期,农村有了玉米粉碎机,磨面机和碾米机,农村普及后,极大的缓解农村妇女儿童艰辛。 如今不仅糁面不用推碾子,如今馒头,大饼饼丝,面条,甚至过年吃的饺子都不用自己做,小铺里你想吃啥都可以买到。回想童年,对于四零五零六零后来说,只有曾经吃苦,才更能感知今过年的甜。<br></h3> <h3> 那时候有些商品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过年前村里的供销社格外繁忙,一些商品不是有钱就能买的,比如布匹和一些食品需凭票购买。</h3> <h3> 临近过年,最辛苦的是母亲,一家人穿的带的,都是母亲一针一线做的,尤其做鞋纳鞋底,一双鞋得两三天,晚上纳鞋底时常到深夜,白天出去串门,也得随手纳鞋底。母亲起早贪黑年前无论如何总能让全家都穿上新衣新鞋,三十晚上,接过母亲做好的新衣服,放在枕头边高兴的不得了。</h3> <p class="ql-block">  娘在深夜把工赶</p><p class="ql-block"> 做好新衣过年穿</p><p class="ql-block"> 没钱换衣旧翻新</p><p class="ql-block"> 穿在身上也喜欢</p> <h3>  那时候即便是宽裕家庭,想多穿新衣服也是达不到的,因为去商店买布是凭布票购买。所以主管穿衣做饭的农妇们,都得楚楚精打细算。常言道:“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那时候,母亲给孩子做棉衣故意做的肥大,头一年要挽着袖子才行,第二年正好三年稍小,就这样一件小孩棉衣也要穿三年。 七十年代初期上学时,老师提倡学习雷锋,艰苦朴素勤俭节约好榜样。说雷锋同志穿衣服,“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这话搁雷锋身上也许有点夸张。在那个年代要说农村成年人穿衣服,“新三年九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可是丝毫不夸张。 那时候,母亲做的棉袄都带延禁儿,倒是穿着舒适暖和也不透风。就是那大腰棉裤,前面一捻淤堵着鼓起一块也很暖和,就是有点搁肚子也不美观。</h3> <p class="ql-block"> 那时候,大一点闺女都会帮助母亲做一些针线活,出嫁之前,针头线脑活和缝缝补补都得学会。</p> <h3> 那时候,家家户户都养着猪,到了大寒杀猪过年,这时,村里的杀猪把式四五个人合伙,架起了大杀猪锅开始手工,杀一个猪大概是五毛钱,支杀猪锅就在我家门前,小时候常常围着看稀罕,捡拾猪脚壳,用来晚上点着玩。有时杀猪户家,没有小孩的不要“猪绥堡”书名“膀胱”,能抢到手后那也是忒高兴,立刻吹起来当做气球拿着玩。 猪的心肝肺叫红下水,肠子肚子叫白下水,这些东西那时候可是有大用处的,杀猪户拿回家煮熟后连同猪耳朵猪舌头,用来过年招待贵客的好菜,叫做“猪杂全席”。 </h3> <h3>  那时候杀猪的猪血,也大有用场的,高粱面,猪血,油疹儿,香菜加盐做成的丝糕,那粗粮细作好吃极了。</h3> <h3> 腊月二十三,俗称“小年”,据传说:灶王爷二十三上天参见玉皇大帝,灶王爷为一家之主,要向玉皇大帝汇报全家人数。所以回了娘家的媳妇,二十三必须回婆家。 过去风俗从伦理说,也是有一些道理的,从古至今,夫妻之间怄气闹点矛盾,婆媳之间矛盾等原因 媳妇不回婆家的,腊月二十三之前能调和的,应尽快和好回婆家一家团员过年。</h3> <h3> 腊月二十三,也开始蒸过年饽饽,那时候吃的多半是粗粮,高粱面的豆馅团子,高粱面丝糕,黍子面粘高粱面枣窝窝,米子面炉糕,白面馒头和枣饽饽等,一个十口之家,年前要蒸出两笸萝饽饽,过年做饭时一腾就成,这样母亲也可以轻闲几天,初十以后备下饽饽都裂开了花。</h3> <h3>  忘不了小时候过年,看着母亲灶台上的美味,蒸花馍,炸年糕包饺子,煮烂菜和平日难得一见的猪头肉,我们围在灶台边,两眼放光流着口水。</h3> <h3>  那时候农户家,都散养着几只鸡,在那个年代,鸡屁股就是大妈的小银行,把舍不得吃的鸡蛋,拿到集市上就换点钱。只有过年时,才会万分难舍的宰一只鸡。 记得我小时候过年,看到饭桌上的熟鸡,按耐不住伸手就拧下一条鸡腿,母亲立刻批手夺过去,用筷子撕下一半鸡腿肉,然后递给我。鸡脑壳里的鸡脑子,比花生豆稍大一点很香特好吃。形状就像背捆双手跪着的小人,据传说:公鸡脑袋里是,陷害忠良岳飞的奸臣秦桧,被惩罚每天佛晓打鸣赎罪。</h3> <h3> 那时候,年集大街小巷都是买年货的,卖肉的,卖年画,卖蜡烛的等等都压颤了街,购物的人流不时还会拥挤一阵。最热闹的要数炮仗市,此起彼伏炮声夹杂着叫卖声和讨价还价吵闹声。地上放炮竹的烂纸屑厚厚一层,一些小孩冒险捡拾哑炮。</h3> <h3>买冰糖葫芦和吹糖人,小红蜡烛和候爬杆等等小孩最喜欢的玩具。</h3> <h3>  那时候,过年家家墙上主要是贴毛主席像,其次是样板戏画面年前卖的忒火,家家都会买上几张贴在屋里。</h3> <h3>  家庭主妇和老太太们赶集,主要是买炒菜佐料等过年必备品。和请灶码头,门神,财神和灶王等神像年画请回家,用于过年祭拜神灵。</h3> <h3>  每年打春前或腊月三十前,必须理发,风俗传说:“正月剃头,不死大伯就死舅”。所以年轻人有上辈的是绝对不可违背的,年前推脑袋剃头的最忙。 旧时民俗禁忌甚多,“正月里不许剃头”即为一例。夏历第一个月里,任凭男孩毛发疯长,却丝毫不能侵犯,否则对舅舅对大伯不利。“正月里剃头,死舅舅。”多吓人的一份责任,舅舅和大伯的安危全系于外甥的头顶之物。直至夏历二月初二,男孩才有了剃头的自由。</h3> <h3>   回忆童年过年“担水” 小时候吃水,都是去“笨井”担水,过年的时候,担水也有说叨:“初一,十五不担水,担水下辈女成堆”。所以人们头三十水瓮要灌满备足,尽量顶到初五以后再去担水。村里有个中年双眼瞎,上有老下有小,也得去担水。那时候的笨井大概四五米深,用砖砌到地面,一米多的井口。提水时,用担张把水桶系到井里水面,摆动水桶灌满桶提出,有时一担张够不着,还得接杆子。人们见瞎子来担水时,都会礼让并且递上接杆,说来也怪,盲人担水系桶摆桶,比正常人一点不差。 人们在井里提水时稍不注意,水桶掉在井里。那人们就用捞筲钩子打捞,捞筲这活说容易,一两下就捞出掉水桶,说不容易时半天捞不出来。如果腊月二十九或三十担水时,不小心水桶掉井里,因捞水桶会把井水搅混。按习俗是正月初三以后才能打捞。 就这事,村里还出过“水桶串井拜年的趣事”。一位大叔在村边担水不慎水桶掉在井里,因第二天是二十九,从早到晚都有人担水,只好过了年初三下午去打捞,捞了半天也没捞出来。第二天又继续打捞半天仍末捞出,这时邻居嘎侄子告诉大叔说:“过年人们都串门拜年,这掉井里的水桶,说不定也会串井拜年去了,叔啊,不行就换个井,去村南那个井试试,”。那时候一只水桶价值五元,生产队干一天活工分才四五毛钱,捞不出水桶搁谁家也是很郁闷的事。大婶也劝说大叔不行就去村南井试试,再捞不出就另买一只水桶,大叔尽管不相信这事,还是抱着试一下的态度,去了村南村边井打捞水桶。这一式还真赶巧了,果真不出两下捞出水桶,这样大叔欢欣至于,百思不得其解。 原来这事是,初三上午有另外一个人在打捞水桶时,捞出一只水桶,一看不是自家的水桶,便继续打捞自家水桶,这时恰好嘎子来担水,一看井里的水已经搅混,只好去村南井担水去,看着捞出的一只水桶,边说:“这是邻居大叔的,我给他捎回家去吧”。捞水桶的人拿上自家水桶走了,嘎子拿上大叔水桶,奔向了村南井担水,便把大叔水桶扔进了村南井里。因此出现了,“水桶过年串井拜年的笑话”。 到了七十年代末期有了机井,生产队在村边建了供水池,人们担水就省力多了。 八十年代初期,村里打了三百米深吃水井,建起了高高的水楼,家家通上了自来水,从此“笨井担水”成为了难忘的历史回忆。 <br></h3> <h3>  那时候过年,家家户户都贴窗花贴对联,都是自己买来大红纸,村里有好多巧手农妇会剿窗花,对联也是找会写毛笔字的人写的,村里有这些手艺的人,过年都得义务为乡亲们忙活几天。</h3> <h3> 那时候的民宅,窗户都是小方闊,里面用冒头纸一糊,过年时都湖上各种图案的窗花,看上去也很美。那时候窗花都不是花钱买的,村里手巧农妇都会剿窗花。农妇心灵手真巧,剪出窗花实在好。胖娃来把鲤鱼抱,大红公鸡报晨晓。</h3> <h3> 记得小时候,每年立春,方言“打春”,钟点如果是前半夜,父母会想尽一切办法,不让孩子们躺下困觉,说是:打春时所有人都要“守春”尤其年轻人不能躺下,那时候,没有手机和电视可看,农户家连收音机都没有,极少数条件好的人家,也只不过有台耳机子,也只能一个人收听, 为了让我们弟兄几个能熬到“打春”的钟点,父母亲就轮流给我们讲故事,哥几个都围坐炕头上,一直津津有味听到打春时间,然后脱衣困觉,躺下后还舒心的回味着故事情节进入梦香。 大年三十晚上,也是同样的方法,要等到除夕夜里十二点才能困觉,叫做:“守岁”。不过三十晚上除了讲故事还有两项,这是童年最欢欣鼓舞的事。就是,母亲拿出做好的新衣服,父亲拿出几毛崭新的钢镚一摞压岁钱,一摞钢镚拿在手上,不停的数來数去就甭提多快活了。 </h3> <h3>  记得小时候三十晚上,母亲和姐姐捏饺子时,会故意包上一枚一分硬币。初一早上吃饺子时,还特意提醒:“看谁吃到了,谁吃到谁有福”。后来,我家有了孩子就不在包这样的饺子了,怕小孩不小心吃进肚里就不好了。</h3> <h3>  记得小时候,姐姐出嫁后大年初一的饺子,母亲总会盛出一碗放着,说这是“娘家福”!要给女儿留下一份福祉。 以后女儿也出嫁了,头两年老伴也是,初一的饺子,先给盛出一碗给女儿放着,等初二女儿来了吃。 后来随着生活条件的提高,人们吃的天天都像过年一样,这一风俗也翻过一篇的过去日历了。</h3> <h3>《三十祭祖》作者:徐铁板春风拂面心犹寒,沉沉凄心到茔前。一地荒草托残叶,三尺小丘收纸烟。思亲多少辛酸泪,无奈垂下湿衣衫。三十余年未忘怀,拳拳念想寄云天。</h3> <h3>鞋帽裤褂妈做好,睡觉时候枕边搞。五经饺子吃的早,穿好新衣满街跑。</h3> <h3>  六十年代我小时候,我才五六岁不会磕头,但是,忒喜欢去给爷爷奶奶拜年,我去了也顾不得磕头拜年,我只顾两眼放光,盯着奶奶锅台边的上香贡品。那时候的贡品都不是花钱买的,炸的簪子和薄薄白面戈炸。我偷贡品的小计量,还是被奶奶发现了,奶奶立声喊:“小六子,你给我站住,你怎就这样嘴馋还敢偷吃贡品,那你就给灶王爷磕个头,让灶王爷宽恕你才行”那时我不会磕过头,可是,到手贡品又实在不愿放手,嘴里哈喇子都快要流出,无奈之下。只好对着灶王爷磕个头,然后拿上贡品,兴高采烈撒腿跑回家独享美食。 从前和现在可真是没法比,现在不管是奶奶姥姥,无论孙子孙女在不在身边,总会预备着孩子爱吃的几样食品,孩子来了随便挑捡着吃,一个不顺口,啪叽,扔在地上。如今家家孩子都是这样幸福,真是赶上了好时代…。</h3> <h3>  初一找头吃了饺子走出门,满街都是拜年人。东奔西走问安好,北绕南环祝美辰。<br></h3> <h3>  记得我十四五岁时,也开始给长辈磕头拜年,初一起五经放了鞭炮后,先给父母磕头拜年后再吃五经饺子,叔伯弟兄和堂叔伯哥们集合齐后,给本家族长辈磕头拜年,然后是给乡亲长辈们和年长的哥嫂们拜年。那时候同一个生产队的乡亲,是多年朝夕相处如同一家,一个生产队一百二十多户,凡是有长辈的人家,必须挨门挨户拜年,言语大体相同,“叔婶大妈过年好!给您们拜年了”!长辈们都是喜笑颜开紧接慢送,大多是同样的话:“不用磕了不用磕了,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就这样几句,反复说又反复听的话,一个生产队的长辈兄长一家不落去拜完年,还有村里其他四个生产队,沾亲带故父的辈,合适不错有来往的等户,从五点转到十二点,把一个东西三里,南北近二里村落几乎转了个遍。一个五百多户的村咯,登门拜年至少不下三百户。回到家母亲午饭早已做熟等着吃饭,记得每年初一下午,累的困到吃晚饭。 那时候,过年初一给乡亲拜年,也是村里代代传承的,意思是,同村人非亲胜远亲,有过争吵或有过冲突的乡亲过年时,上门一拜年,双方和和气气都说些拜年话,隔阂痛痛快快自然解除了。 这话还是真的不假,两家有过争吵相互都不想说话,过年时一见去给拜年,二话不说,喜笑颜开热情接待,确实要比接待其他人更热情。</h3> <h3>  时光如梭,岁月如歌,暮然回首。生产队消失已近半个世纪,以前生产队大伯大叔,甚至老哥嫂也走了不少,当年生产队的年青小伙也年近花甲。</h3> <h3> 十四岁每年初二给舅舅家拜年,初三又去给姑姑拜年。如今,这些上辈亲人相继去世,自己个也须发添霜。</h3> <h3>正月初二和初三,乡间大道小路上,川流不息大车小辆都是出村拜年的。年轻的媳妇也都带着孩子,陪丈夫拿上礼品回家给父母拜年。 新媳妇回娘家,按老习俗是:“初五,十四,二十三娘家有米不能粘”。不满三年的新媳妇,正月初十回娘家,躲婆家火和躲灯,正月十七,新媳妇需带着大饼房子肉到婆家。 这一老习俗,有人说:“旧社会新媳妇在婆家没有地位,婆婆也不当做家人看待,旧社会百姓人家更是缺吃少穿的,过年时有好吃的,等新媳妇走了才吃,正月十七年也过完好吃的也吃完了,再允许新媳妇回婆家,还得带着好吃的讨好婆婆”,这只是传说。</h3> <h3>夜晚和和伙伴们玩耍百响鞭炮蜡纸包,一个一个都拆好。兜装炮仗手拿香,边走边点扔着放。夜无路灯灯笼挑,纸糊灯笼可巧妙。灯心蜡烛晃不倒,一玩玩到大人找。</h3> <h3>  破五送五穷,迎财神是百姓最喜闻乐见的民俗活动,家家户户都希望破除旧年的穷困窘况,迎接新年的幸福生活。财神作为最受百姓欢迎的神明之一,“破五”当日很多家庭皆会准备丰盛宴席,供奉羊头、鲤鱼之类吉祥之物,寓意美好。同时还要燃放鞭炮,将“霉运霉气”赶走,财神才会保佑新年发财致富。正所谓“人心近道,财自近人”,财神喜欢和睦相处的家庭、正己守道的商家,和气生财的道理就是如此。</h3> <h3>  正月初六“送穷”,是我国古代民间一种很有特色的岁时风俗,其意是祭送穷鬼、穷神。唐代大文学家韩愈有《送穷文》。唐代诗人姚合写有诗《晦日送穷三首》,其中第一首云:“年年到此日,沥酒拜街中。万户千门看,无人不送穷。”<br></h3> <h3>  六十年代那会儿,六十六岁属于高寿老人,正月初六,儿女们和亲戚六人都得前来祝寿庆贺。 如今,六十六岁都不再庆贺了,随着社会发展和人民生活的提高,现在人们吃穿天天比过去过年还好,人均寿命也有了很大的提高,正月初六,给老人祝寿也成为翻过一页历史。</h3> <h3>  过年各家不管炮竹多少,不能初一起五经放完,一般过年燃放爆竹分别是:初一,十五和二十五早上燃放,初一,初五,初六和初八有祝寿的,中午都会燃放一些炮竹。初六初八也有祝寿晚上燃放烟花爆竹的。十五神灯节晚,上燃放烟花祈求神灵保佑,新年五谷丰登生意兴隆。十六鬼灯,愿冤魂野鬼早日托生,少祸乱人间,还有一些人家,有新媳妇末过三年的,等十七新媳妇来婆家后,晚上燃放烟花的,祈求子孙满堂阖家平安的。 过年正月初一起午经放炮竹,据说:“年”本是一祸害人的魔怪,燃放爆竹可以把魔怪驱走,还有说法是:“过年燃放烟花爆竹,可祛除瘟疫病魔”,这只是老年间传说。 到了九十年代,由于炮竹生产个体户安全防患措施不到位,各地出现严重伤亡事故,造成了生命和财产的巨大损失,因此国家公安部安全部,为了人民生命安全起见,下达了禁止个体户非法生产烟花炮竹禁令。 最近两年随着农村生产生活的发展改革,农村户户都用上天然气,村外蔬菜大棚和养鸡大棚,一旦引燃损失惨重。地方政府,为了防患未然和保护环境,下达了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的禁令。炮竹声声辞旧岁,这千年习俗成为回忆。 </h3> <h3> 从小记事时起,常有遇到正月十五雪打灯的年份。据传统民谣歌词:“八月十五云遮月,来年正月十五雪打灯”,这预示着来年有好年景。究其原因,正是因为天气存在着前后对应的韵律关系。韵律是指某一种天气出现之后,对应未来若干天以后将出现与之对应的天气。从半个多世界经历看,民谣语言歌词,确实天气规律如此无误。</h3> <h3> 正月十五这一天晚上,中国人素有赏花灯、吃汤圆、猜灯谜、放烟花等一系列丰富多彩的传统民俗活动。 七十年代以前那会儿,农村供销社几乎是没有元宵,即便是去县城可以买到元宵,那时候食品凭粮票购买。人们手里的粮票,只有外出吃饭才肯用。正月十五,和过初一吃的一样,早上饺子中午肉菜。到了八十年代后,随着农村的经济发展和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十五晚饭也开始熬元宵。 难忘那时候当地盛产的泥筒烟花 ,还叫“泥窝窝”也有叫它“花窝窝”的,是用泥做的中间是空的,用来装花药。顶部一个小眼,用来载引信也是喷花眼,点燃引信后喷出炫丽多彩的丽花,十几米高度极为壮观。当时的“泥窝窝”根据大小号分一毛两毛三毛也不算贵,每年十五家家户户都买,晚饭后全部拿到门口在大街上燃放。连续不断燃起喷涌烟花,布满了三里长街,犹如起伏游动的火龙,时而出现一个发出怪音憋崩的“花窝窝”,引的大人小孩一阵欢笑。</h3> <h3> 正月廿五日,俗称&quot;打囤&quot;,也叫&quot;填仓节&quot;,也有说:“是鸡的生日”,是旧历正月最后的一个节日,也是民间象征来年五谷丰登的节日之一。如果说&quot;腊八&quot;是春节的序幕,那么&quot;填仓节&quot;就是春节的尾声了。 正月二十五人们手拿盛膛灰的簸箕,用木棍敲击画出一个个圆圈,分别放上各种五谷和大小不等的钱币。并燃放鞭炮,祈求五谷丰登财源茂盛。 </h3> <h3>  最早盛粮顿,是柳条编的里外还抹着泥,也有用高粱疏解席扪编的薛子长条,圈起来盛粮食。后来换成了洋灰柜和水瓮盛粮食,再后来产量大大提高,农户粮顿换成了握沿铁粮顿。</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