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游龟山

姚东旭

　　由于看到报道，武汉龟山新增了一些景点，这些景点还原了历史，所以在2021年2月22日专程到武汉龟山探访。

长江纵贯东西，龟蛇横峙南北，形成武汉城市中心难得的“山水十字轴”。

面积为35公顷的龟山景区是市中心难得的闹中取静的山体公园，但因历史原因，龟山景区建筑林立、水土流失，一度环境杂乱、声名不显。

上世纪80年代起，该景区先后建起龟山电视塔、汉江索道、全景画馆、三国计谋殿等多处旅游观光景点，曾是江城响当当的旅游地标。但是，龟山上景点和建筑归属单位较多，产权复杂，景区交通、运营都存在短板。有些项目与龟山原有景观风貌、生态基底相冲突，导致游憩休闲功能不彰，人气与关注度逐年下滑。再加上山体岩石风化、水土流失，游憩休闲设施老化，景区面貌亟待提升。

2020年4月，为推动长江大保护战略落地生根、扮靓武汉两江四岸山水十字轴，湖北省、武汉市全面启动龟山景区综合整治生态修复提升工程。武汉市园林和林业局相关负责人介绍，龟山上共有因历史原因遗留下来的建（构）筑物20处，主要为办公及配套用房，分属10家单位。经过沟通协商，相关单位均表示大力支持龟山整治，陆续迁出龟山。截至目前，龟山上已拆迁19处建（构）筑物，总面积2万余平方米，还有1处建（构）筑物将于3月份拆迁完毕。

届时，龟山上将仅保留龟山电视塔、全景画馆、计谋殿等建筑及相关公园配套设施，与龟山城市山体公园游憩休闲功能定位不符的、破坏山体生态及景观的建筑全部清空，“真正还给市民一座干净、清爽的美丽龟山。”

历经九个多月的拆迁复绿、景观升级，龟山上已经拆除了19处历史形成的建筑物，完成了山体复绿、新建并且提升了绿化面积13万平方米。如今的龟山景区可以说是旧貌换新颜，也是春游不错的选择。

经过改造后的龟山，成为武汉的城市阳台，这里设立了多个观景平台。

　　在武汉古迹最多的三个山中，龟山当为首，并且景观也是最好的。在龟山上能够找到国内历史上杰出的人物，关于，岳飞，大禹等等，并且这里还有当代人的“杰作”——电视塔，艺术馆，计谋殿。

首先从归北路上去，这里新增了一个索园。索园这个地方以前是一片废弃的厂房，破烂不堪。经过改造之后，现在这个目前成为了武汉市内第一座山地跌水瀑布景观。

而且索园水系设计依山就势，高差达到35米，均采用原生态黄蜡石景石进行摆放，每级跌水池底及溪流底部均满铺鹅卵石，共计摆放黄蜡石景石1892.7吨，鹅卵石462.3吨。所以来到改造后的龟山第一个要打卡的景点就是这索园的山地跌水瀑布，不论是站在这山脚拍拍照，还是站在山腰听听泉水叮咚的声音，都会给大家带来不一样的感受。

　　这里是一座建有五级跌水瀑布的小型广场。水流从30余米高处的龟山山腰缓缓流下，穿越3座小桥、5级跌水，最终汇入地面的水池之中。

　　瀑布的源头——结义泉，是由原汉江索道蹦极用的救生水池改建而来，可以收集蓄积龟山上的雨水。

　　这一带原本建筑物扎堆，汉江索道也废弃多年，景观无序、设施破旧。拆迁后显露出的龟山山体，自然落差达到35米。设计师依山就势，设计建造了一座公园。而据郭沫若考证，屈原被放逐时，曾登临龟山。“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是屈原求索精神的真实写照。为了致敬屈原，同时因为该园位于原汉江索道正下方，故取名“索园”。

　　结义泉上方原本建有防止山体滑坡的挡土墙，经加固、改建，如今变成了五级长近80米、宽4米、高约1.5米的台地花园。而在台地花园西南角，原汉江索道起点处的平台被改建成观景平台。直径4米多的原索道绞盘被保留下来制成雕塑，留下一份城市记忆。

　　周瑜汉白玉石雕

　　赵云汉白玉石雕

　　索园、台地花园、观景平台通过登山梯步有机连接，形成景点群和一条新的游览线路，为市民带来“不出城廓而获山水之怡，身居闹市而得林泉之趣”的体验。

　　赤壁大战全景画馆不开放，这也就是那个曾经充满争议，被视为武汉城市规划中的“败笔”，在“拆与不拆”的声浪中，却仍然保存了下来的龟山上的“大碉堡”。

　　红色战士公墓，这里安息着第一次大革命失败后英勇就义的数百名共产党人和革命志士的英魂。

1927年汪精卫发动“七一五”清共，大批共产党员在武汉被杀害。烈士牺牲后，有的遗体由其家属和亲友认领安葬，无人认领的遗体一部分由社会慈善部门安葬，另一部分则是共产党员、海员工人陈春和同他的舅弟王斋公冒着生命危险，在夜深人静之时秘密收殓安葬于龟山西麓补乾亭附近，并记录了烈士英名。其后，陈春和、王斋公亦被杀害，烈士名单遗失，仅知该处安葬着数百位烈士，其中有向警予、马骏三、赵世当、陈其科等。后人缅怀这些先烈，称他们为“红色战士”。

　　公墓中的白色大理石镌刻着彭真题写的“红色战士公墓”几个大字。

“红色战士公墓”为碑墓结合型，呈山峰状，墓高1米，呈台形，白色大理石和红色磨光花岗岩贴面，顶部装饰直径1米的铜铸五星花环图案；碑体高5.2米，宽6.7米，碑体上部图形为铜铸的花环环绕的党徽，正中白色大理石上镌刻“红色战士公墓”六个贴金大字；碑体背面镶嵌着红色大理石碑文，下方红色大理石中央装饰直径1米的铜铸五星图案。

　　墓碑的反面刻有“红色战士公墓记”的碑文。

　　向警予是湖南湘西溆浦人，她早年与蔡和森等赴法国勤工俭学，1922年回国入党，是中国共产党最早的女党员之一，也是第一位女中央委员和第一任妇女部长。1928年不幸在武汉被捕，同年5月1日在汉口就义，年仅33岁。

陵园坐东向西，依山而建，由烈士生平纪念碑、烈士雕像、烈士墓和红色战士公墓等四部分组成。烈士雕像位于广场正中，为汉白玉全身坐像，手握书卷，双目凝视远方。雕像作者是著名雕塑家程允贤，于1988年5月、烈士牺牲60周年时树立。

　　三国群像：孙策、孙权像。

　　三国群像；刘备、关羽、张飞。

　　三国群像：曹操。

　　桂月亭

　　园林工人在维护绿化。

　　中国的中心在武汉，武汉的中心在汉阳，汉阳的中心在龟山，龟山的中心在鼎园，鼎园的中心就是中华第一鼎。

　　中华第一鼎为一尊象征三国鼎立的青铜巨鼎，高5.2米，自重6.5吨，直径4.5米，矗立在一座刻有太极八卦图的麻石平台上，造型独特，气势磅礴。

它由我国现代著名雕塑家钱斯华、赵树桐于上世纪90年代创作，在东西两头陈放着两座供游客上香祈福的四足铸铁方鼎和两座香炉。

　　蝴蝶泉为龟山风景区内的一眼山泉，因为明朝崇祯年间田玉川和胡凤莲“化蝶双飞”的爱情传说而得名。各种戏曲《蝴蝶杯》，以及香港电影《蝴蝶杯》，都是根据这一故事而创作的。

　　蝴蝶泉独具江南园林景观魅力，一楼庭院设叠石水景，配置了珍贵的园林植物、戏水的锦鲤、蝴蝶杯传奇壁画等。观景平台上可近观莲花湖、长江大桥，远眺黄鹤楼及武昌，视野开阔。

　　鲁肃墓原在龟山南麓，1955年因建长江大桥而移至山南腰，此次拆迁，发现为衣冠冢。建筑年代无考。志书仅载清嘉庆年间（1796-1820）汉阳知县裘行恕重修，咸丰初毁于兵，不久重修，同治六年（1867年）邑人汪立政立石，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知府余肇庆再修。现墓周芳草青青，林木苍苍，清幽异常。

　　鲁肃墓修建的年代无考，史书仅载清嘉庆年间汉阳知县裘行恕重修，咸丰初毁于兵，不久重修，后来也多次重修。如今的墓地是重修后的，墓冢前立石碑，上刻“吴汉昌太守鲁肃墓”。据说当年重修时，发现这是鲁肃的衣冠冢。其实，鲁肃到底葬在哪里，并无定论。目前好几个地方，如江苏镇江、湖南岳阳、武汉龟山，都有鲁肃墓。

不过，龟山原名鲁山，就是因为鲁肃墓而得名。直到明朝，崇奉玄武，封玄武为帝。玄武龟形，明正统年间的湖北巡抚王俭奏请将鲁山改名龟山，隔江相对的黄鹄山也改称蛇山。这一改，两山夹峙就成了毛泽东笔下的“龟蛇锁大江”。1955年修建武汉长江大桥，龟蛇二山正好成为大桥横跨大江两岸的“立足点”。

从地图上看，龟山的地形可谓得天独厚，一边临长江，一边临汉江，汉江正是在其山脚与长江会合。在龟山，可以俯瞰武汉长江大桥的雄姿，还可远眺上游的鹦鹉洲长江大桥，另一边又能看到汉江大桥。

　　汉阳比较出名的古迹还有春秋楚国的息夫人，息夫人跟古月湖八景，以及唐代各大诗人描写 也息息相关 在汉阳龟山北麓、月湖之滨，原有一洞一庙（祠），洞为桃花洞；庙为桃花夫人庙，亦称挑花夫人祠。桃花夫人亦称息夫人，名息妫，本为春秋时期息国国君夫人。

楚国破息国后，楚文王虏息国君为其守门。因息夫人貌美，楚王将其纳入宫中，于是息夫人变成了文夫人。一日，楚文王出游，息夫人见息君谓之曰：“人生要一死而已，何至自苦生离于地上，岂如死于地下哉！”息君止之，息夫人不听，遂自杀，息君亦自死。楚文王贤其守节有义，以诸侯之礼将二人合葬于龟山北麓、月湖之滨。

后人在此处遍种桃树，春天桃花遍红，并在此处山洞旁建庙立祠，塑造了息夫人雕像，祭祀息夫人。人们以桃花寓意息夫人的美貌及自杀所溅血的殷红，称息夫人为挑花夫人，命名洞为桃花洞，庙（祠）亦称桃花夫人庙（祠）。

从唐代起，历代文人骚客对桃花洞、庙（祠）都有大量诗作，清代列“古洞仙踪”为汉阳“月湖八景”之一。

以桃花夫人为题材的诗赋起源于唐代。唐代的诗人宋之问、王维、刘长卿、施肩吾、杜牧、白敏中、罗隐、胡曾、汪遵均有诗作和赋。这些诗赋虽有各自对桃花夫人的不同看法和感受，但均以桃花夫人的美貌佳人和“不言”遗民为核心。描写美貌佳人的诗句如“标二八之佳丽，冠三千之等伦”（白敏中），“玉颜浑似着来客”（罗隐），“回首春风一面花”、“只应翻恨有容华”（胡曾），“玉容还受楚王恩”（汪遵），“细腰宫里露桃新”（杜牧），“不及连山种桃树，花开犹得识夫人”（施肩吾），等等。描写反映“不言”遗民的诗句如“可怜楚破息，肠断息夫人。宁为泉下骨，不作楚王嫔”（宋之问），“莫以今时宠，能忘旧日恩？看花满眼泪，不共楚王言”（王维），“寂寞应千载，桃花想一枝”（刘长卿），“脉脉无言几度春？至竟息王缘底事？可怜金谷坠楼人”（杜牧），“舌虽在而口不言，身未亡而心已死”、“触类无言，似峡口为云之女。含情不语，如山头化石之人”（白敏中），“感旧不言常掩泪”（胡曾），“衔冤只合甘先死，何待花间不肯言”（汪遵），等等。汉阳在唐宋得益于江汉交汇，江汉朝宗的地理优势，以及风光秀丽，所以一直都是个旅游商贸城市，赶来做生意的络绎不绝，来汉阳观看那些风景名胜，楚国佳话的数不胜数，跟武昌的军事 政治 城池形成互补！

　　在汉阳龟山北坡，有一个洞叫桃花洞，是月湖古八景之首，名曰“古洞仙踪”。关于桃花洞的来历有一个古老的传说。

以前这里有一片桃林，每至初春，桃花盛开。传说这些桃花是为纪念忠贞不渝的息夫人而栽植的。

史书记载，桃花夫人姓妫，是春秋时代陈国（今河南东部和安徽部分地区）人，后来嫁给了息国的国君，其名字就成了息妫，人们尊称她为息夫人。

公元前680年，楚文王率兵灭了息国，息国国君成了俘虏，楚文王让他当看大门的更夫，终日在龟山的一处洞穴中休息。息夫人则被楚文王收入宫中，受到宠爱，但她终日以泪洗面，沉默寡言。楚文王问她为什么不说话，夫人道：“我一个妇人事二夫，欲死不能，还有什么话可说。”

后来，她打听到前夫在大别山（龟山）守门，总想等机会能见上他一面。一天，楚文王外出游玩，息妫便到大别山找到了息君，两人抱头痛哭。

息夫人说：“我无一日不思君，我虽与君各处异室，但愿死后仍同居一穴。君若不信，有明月可以作证。”息妫乘息君不备，一头撞向石壁，殷红的血染红了石壁，息夫人一命归西。息君见此也自杀而亡。

在息夫人碰壁的地方，人们为祭奠她，就在此地种上了桃花，后来息夫人也被慢慢地称作桃花夫人。而桃花洞也被后人命名为“古洞仙踪”。

　　在长1.7公里的龟山山脊游览步道看到，沿线新建、改建了桂月亭、拂云亭等6座观景平台。

　　站于龟山南坡新建成的拂云亭前，就能饱览“龟蛇锁大江”“一桥飞架南北”的胜景：亭后龟山电视塔高耸入云，气势雄浑，面前则是长江大桥飞架南北，桥上来往的汽车、火车清晰可见，对岸蛇山上的黄鹤楼气吞河山。

　　龟山上的观景平台累计超过10处，都可以360度俯视两江，眺望三镇，让游客朋友们在短暂休憩后，立马就能观赏到龟蛇锁大江，一桥飞架南北的胜景。

　　站在此处确实可以看到对面的长江，还有黄鹤楼，视野非常开阔，是名副其实的城市阳台。

　　“蛇山—长江大桥—龟山，是武汉最富诗意的生态和人文景观轴线，存世蛇山、龟山相关古诗词有千余首。毛主席诗词“烟雨莽苍苍，龟蛇锁大江”“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更是脍炙人口。从蛇山游至龟山，真是步步皆诗意。

追根溯源，龟蛇二山是武汉中心城区的起源。希望相关部门把龟山旅游资源利用好，让龟蛇二山像生态、人文景观双子星，闪耀在长江主轴。

　　提到大别山，你会想到哪里？绝大多数人会想到位于河南、安徽、湖北三省交界处的大别山。大别山名气之大，战略地位之重要，已不用多做介绍了。

实际上，除了豫皖鄂三省交界的大别山，湖北省内还有一座大别山，战略地位也非常高，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这座大别山在哪呢？就在湖北省省会武汉市。

　　武汉位于长江中游，由大名鼎鼎的三镇组成。长江以东是武昌，长江以西的汉江北岸是汉口，长江以西的汉江南岸是汉阳，大别山就在汉阳区的长江、汉江交汇处，对面就是武昌区。

如果你去过汉阳，你会说这个地理位置的山不是大名鼎鼎的龟山吗？是龟山啊，但龟山其实就是今天所说的大别山，这是龟山以前的名字。

龟山为何又称为大别山呢？因为还有一座小别山。小别山就在孝感市代管的汉川市的汉江东岸，距离汉阳并不远。

楚国的国都在长江中游的郢（湖北荆州），站在楚国防御的角度，郢都东北的小别山到大别山（以下如果提到大别山皆指龟山）一线是郢都的门户所在。

公元前506年，吴国大举攻楚，楚国令尹子常就率军渡过汉江，在小别山至大别山一线布阵，不过最终还是输了。

龟山处在汉江与长江的交汇处，古人将这里称为沔口。如果中原王朝控制龟山和沔口，就能对江东王朝产生巨大威胁，顺江东下就可以了。站在江东王朝的角度，不拿下龟山和沔口，自己的大门始终是对敌人敞开的，最典型的就是汉末三国时期。

东汉末年，刘表据荆州，孙权据江东，孙权就想拿下龟山和沔口。刘牧知道龟山和沔口的重要性，派大将黄祖守卫这里。吴军攻龟山和沔口，被荆州兵强力阻拦。

不过东吴对龟山和沔口势在必得，几乎是不惜代价地拿下黄祖。这一年是汉献帝建安十三年（208年）初，随后不久就爆发了著名的赤壁之战，孙权联合刘备打跑了刚占据荆州不久的曹操。

东吴控制了龟山和沔口，即使得不到荆州，重兵屯于此，也能守住江东本部。在控制龟山和沔口的基础上，东吴不断向西扩土，最终拿下荆州，彻底巩固了江东。

不过有一点，东吴北面的曹魏控制着汉江中游，一旦汉江下游被曹魏夺去，就有可能切断荆州与江东的江防联系。在这种战略考虑之下，龟山和沔口的战略地位不断升高。

龟山除了称为大别山之外，还称为鲁山，这是因为东吴柱石级大将鲁肃曾屯兵山下。东晋时的情形和东吴差不多，守不住龟山和沔口，荆州就占不稳，进而会影响江东本部的稳定。历代兵家要坐稳荆州，得不到龟山和沔口，就等于住上豪宅却没装大门，反之对于江东王朝来说也一样。

尤其是东晋和南朝，从荆州或雍州（治所在襄阳）出兵进攻国都南京的事情一再发生，西军要攻占江东的门户郢州（武汉市武昌区），就必须先拿下龟山以及沔口。

梁武帝萧衍从襄阳起兵反抗南齐皇帝萧宝卷时，就是先打龟山，拿下龟山后，郢州很快就落入萧衍之手，南齐事已不可为矣。

南梁自侯景之乱后，北周（前身为西魏）攻占了巴蜀和荆湖大部，北齐（前身为东魏）攻占了淮河以南、长江以北。郢州重镇则由依附于北齐的王琳控制，这对南陈构成了巨大威胁。南陈打跑王琳后，得到龟山的心情就相当于苏联打跑了列宁格勒的德军。

陈天嘉二年（561年），陈文帝陈蒨为了让在北周当人质的弟弟陈顼回国，忍痛把龟山割让给北周。陈蒨的自私行为导致南陈在对北周的战略对抗中处在明显劣势，结果呢？陈顼还是杀了陈蒨的儿子陈伯宗自立为帝，陈蒨鸡飞蛋打一场空。唐朝人就说龟山之势扼天下之颈，魏晋以来兵家所必争之地，得之者足以倾敌国。

　　长江大桥上南来北往的人总能望见龟山电视塔旁一片仿汉代宫殿般的建筑掩映茂林之中，很多市民“发蒙”，其实它有一个颇为“三国”的名字——计谋殿。

1992年，汉阳区成立“龟山开发指挥部”，决定以三国历史为主题开发龟山旅游风景区，建设三国城。计谋殿是重要景点之一，于1993年动工，至1999年完成主体建筑，由于资金未到位，计谋殿建建停停至今仍未完工。

气势宏伟的汉代宫殿，有三层楼高，占地近万平方米，据悉，此前建设计谋殿已投入数千万元。宫殿唱了18年“空城计”，如今才开始投入资金，完成这个烂尾工程。

　　这是上山经过的一座石坊，门联写有“回首晴川有楼阁，扬眉玉塔接云天”背后有“双江卷席吞千水，一线飞虹锁二山”门楣“紫气东来”。上面是计谋殿，经过电视塔过去就是蝴蝶泉。

　　黄兴铜像，在汉阳龟山东麓。建造于1933年。江小鹣设计创作，武汉市茂隆营造厂承建。初立于武昌蛇山奥略楼后。

1955年，因建设长江大桥暂迁于蛇山黄鹤楼剧场东侧。1985年10月正式迁现址。铜像面对长江，背依龟山。通高5米，麻石基座高3米。黄兴先生衣着西装，手撩大衣襟，气宇轩昂。像座四周的麻石上刻有浮雕花环，花环中嵌着月色大理石板，正面花环中央的大理石上刻“黄兴先生之像”。其它三方刻着由蒋中正领衔署名的《黄克强先生像赞并叙》，记述黄兴的历史功绩和在其“讲业视师之地”的武汉建立铜像的原因和经过。

　　最后来到 “屈原望郢台”，“不出城廓，而能坐享山林之乐。”综合整治完成后的龟山，将成为市民朋友们又一登山、休闲、旅游、健身的好去处。

“屈原既放，游于江潭，行吟泽畔”，多次徘徊江汉之滨。楚顷襄王二十一年(公元前278年)，楚郢都被秦军攻破，屈原闻此噩耗，沉痛写下《哀郢》篇，其中“登大坟以远望兮，聊以舒吾忧心”之句，据郭沫若考证，大坟即龟山。

汉阳龟山山脊东首，原有一土台，民间传说即为屈原远望台，又称望郢台。其遗址即现在龟山电视塔方位。

　　老同事黄耀钧对此有不同看法。

指出：按此说，屈原望郢，方向却错了。郢都应为现在钟祥，方向应为武汉龟山西北方向。而龟山之望郢台却在龟山东麓，“隔山而望”不合情理。屈原行吟在“江汉之滨”，应在汉口或汉阳。而现在的行吟阁却建在了武昌的东湖之滨。都有些牵强附会之嫌！

　　改造后的龟山风景区出入通道由原先的5条增至9条，索园是其中的一条。而在龟山南侧，连接武汉长江大桥汉阳桥头的南门处，还新建、改建了两条出入通道。

原来游客从蛇山经长江大桥游览至此，进门难寻入口、登山不知方向，而且景观杂乱破败，往往会望而却步。如今，新建成的石质梯步向上直通山脊，沥青步道向下连通晴川阁，道路整洁干净、视野清晰开阔，还能串联周边汉阳江滩、铁门关、晴川阁、大禹文化园及在建的洗马长街等景区景点，令人游兴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