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说“创作"》

小河淌水

<p class="ql-block">《“戏"说“创作“》.四</p><p class="ql-block">上期的《“戏"说“创作"》在线上网下朋友们的大力鼓励之下终于踉跄出台并谢幕了。拙作相信大家阅后或者难免会有期望的落差。“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那段日子,对我而言,确有千呼万呼始出来的艰难。这是我几十年学习写作生涯中未曾遇见过的现象,灵魂极度顽强的抵触。</p><p class="ql-block">究其原因,应该有两个。一是大家知晓的有关微信读书的网上评论一说,二是有关始皇是非成败的一点感悟并打算创作的设想。重点是后一个,待会儿我们再谈。</p><p class="ql-block">做为第一个问题当时主要的考量是选择如何把控拿捏好该问题论说的深浅即可。简言之,即考量所谈问题的切入度而已。最终如您所见只是选择以抛砖引玉地方式进行了似蜻蜓点水般较为简单的触及,因此,难免有粗糙浅薄之感。或有读者会问那为什么不改观呢?在我看来,这里面又有两个硬伤:第一微信读书的主角是我自己,而我们儒家文化不仅有反躬自问且尚有人不知而不愠的传统美德;其二倘若我们以举贤不避亲的勇气去客观坦陈地去谈当今微信读书之问题并见微知著地深入剖解造成此原因的更多的人际社会问题时,依我浅薄之学识关键竞是发现自己也无解。所以,只能笼统的将问题抛砖引玉一下。</p><p class="ql-block">这样讲多少仍有些模糊不清的感觉,还是给大家具体汇报一下当时的想法。在撰写微信读书时如果要是按禅宗的明心见性的意思,至少会追加谈及这两个问题:一是子曰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圣人的这个说法几乎可以说是贯穿古今无异议,唐朝的泰山北斗级的大师韩愈及近代国学大师林语堂等均摇旗呐喊前后呼应,不仅《劝学》中重申近现代并一度上升为教育之精要;其二,《易经》讲求时空两个因素,读书亦然。纵观世界读书之格局,犹太人年人均62本,日本人年人均40本,而我国纸(电)书年人均合计约8本。因此,无论是我们媒体人或文化人在读书这一问题上我想当今首当其做的应不言而喻!(当然,网络上也有不少正能量的读书好文,莫言贾平凹老师等人的作品均读过,且受益匪浅。为了表达主旨,未提)但我毕竟只是个俗人,仍缺少讲真话的勇气,抑或还有点小我的考虑,虽做个小生意,且现在不过是给女儿女婿帮帮忙打打工而已,但也总想为她(他)们积点福报。</p><p class="ql-block">这是其一,其二,上篇文章里还是有两个小尾巴,思索的尾巴[偷笑]上帝是否在发笑,我不知道。</p><p class="ql-block">由读书的议论让我想起线上网下的各种的议论,其中在我看来,莫过于易中天老师的怒怼博士生了。易教授一语中的,从逻辑角度指出其问题,谓逻辑起点错了。总臆想他人做事就是唰唰唰,唰存在感似乎是潜意识里的一个通病。(孔子对这种现象是有话说的,所谓君子四毋,因篇幅关系这里不赘述)此后,这个问题一直萦绕着我。过去,我们在人际的矛盾产生的原因中常常会想到的一可能是人微言轻的势能问题,二是考虑我国国民受教育的程度问题。而这个“案例"却恰恰推翻了我们过去的观念!易老师,著名的教授专家学者!不可谓不势能!而我们可能将国民教育水准平均提高到博士生吗?如果讲过去我们虽然达不到这个目标,但至少在我们心中还有个努力的方向!这不得不迫使得我又进一步寻找答案想起了易经中比较著名的一句话,叫一阴一阳之谓道也,又或如阳明先生的心学所表,思想谋动的阴阳因起点不同而有所迴异,或千年如此万年亦然!一一无解?此或许真有点禅意佛性了!所以,才有了我尾巴的第二条,每逢喧嚣,总想起年少时读新杂志时的喜与香。此时的新杂志己然或变成了陶渊明的世外桃源了吧,又或演化成伊甸园理想国这样的图腾来。[呲牙]因为曾读过这样的一句话,现在实在是记不起具体的谁来:我们每个灵魂均宛如海绵,可以吸收各种能量,但倘若饱和了,纵是扔入大海,也是枉然!</p><p class="ql-block">回归主题:创作难吗?</p><p class="ql-block">今天第一个问题有点长,现在再来讲第二个问题,有关始皇历史功过是非的一点思索。这也是障碍我的重中之重。老实讲,当初说写这样主题文章的时候没有什么《大秦赋》这样电影的讯息。想必至少抑或是我的孤陋寡闻吧。刚开始还好评如潮,但不久便风云突变,待想写的时候己是满屏的抨击!举个例子,网络上一个自诩的老师振臂呼嚣,说其是个老师,(真假不知,但强调为老师多少有点底蕴不足!有钻知识头衔的嫌疑)历史绝不能翻案云云!闻者,群情激奋!大有文革重来之趋势!那段日子,几乎怵上网。甚至连读书这样的题目也不愿意去写。因为明白,天地有元亨利通,人生也有春夏秋冬,其实,创作也是循环往复,当我们在每完成第一个命题后便是迎接第二个命题的到来。</p><p class="ql-block">所以关注始皇,纯属偶然。2019年约七八月间,也即我宏村行不久的一个所谓西方人称之为父亲节的期间,女儿女婿内侄侄媳邀请我们去浙江横店影视城去玩。唐宋元明清,影视城外在区域如同星辰既清清爽爽一一罗列,内里各种节目又精彩纷呈争香斗艳。尽管如此,几日下来,折柳之时虽开心不己流连忘返却鲜有着墨。盖因年轻时虽爱好点文字读过几本古典中外名著但对历史徒叹停留在初高中课本中,为此,回家后常光顾起《百家讲坛》中讲史记的王立群老师来。</p><p class="ql-block"> 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