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五十年大团圆 大同机车厂子弟中学13班同窗益友摘录2021.1- -12

PWLD

<p class="ql-block">祝同学们新年快乐!平安!健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同学们大家好。祝大家新年快乐。</p><p class="ql-block">冰清玉洁梅花绽放,淑女华彩聚集成云,海燕飞翔一路芬芳,仲仁大爱牛年登富,老同学们新年快乐!</p><p class="ql-block">海燕,恩芳新年快乐</p><p class="ql-block">恩芳大诗人也</p><p class="ql-block">成云早上好!诗人不成实人可也。十三班都是大实人,所以才有今天抱团融合的风气。</p><p class="ql-block">恩芳我真佩服你们出口成章说的那么美那么押韵那么…我不会说了。哈哈我笨吧</p><p class="ql-block">祝:老师和十三班的老同学们2021元旦快乐!</p><p class="ql-block">自然造化天地生,</p><p class="ql-block">一簇棘果映日红,</p><p class="ql-block">抱团恰似同窗友,</p><p class="ql-block">送别绿叶颂春风。</p><p class="ql-block">柳州与同学共迎2021。</p> <p class="ql-block">群里静默,讲个笑话,活跃一下气氛:</p><p class="ql-block">想起来当年,从地区干办分配赴单位报到。同行者有一潘姓大学生。他是云南人。</p><p class="ql-block">到了单位,领我们到政工科报到。科长乃本地某县人(后来知道是在文革中上来的以工代干,原来是三级壮工),问了我们姓名后,即问毕业于何校。</p><p class="ql-block">潘姓大学生见问,即答道:“我是同济大学……”未及说完,科长一拍桌子说道:当统计还用上大学?!潘分辩道:“同济大学是搞建筑的……”科长马上说:住口,谁不是搞建筑的?别说啦!我比你明白。那些个小女孩子们哪里上过‘统计大学’还不照样当统计?统计得还不赖哩!快走吧,我这儿不缺统计。</p><p class="ql-block">潘姓大学生又忙说,我还能搞设计……,科长不等他说完立即答道:“你就是能操原子弹(可能是当地口音,管“造”念“操")我也不用你赶紧走你的哇!”</p><p class="ql-block">此事巳过了几十年,令人难忘……</p> <p class="ql-block">  《小时偷瓜》 </p><p class="ql-block"> 那时我和利奎九岁,胜利和小三、成民也只有十一二岁。我们不是专门为偷,而是觉得那样新奇好玩,趁伙起来可以解闷。</p><p class="ql-block"> 炎热的夏季,8号楼北侧挨近马路那一段常有乡下人赶着大马车在那里卖瓜。</p><p class="ql-block"> "灯笼红香瓜又脆又甜……快来买啊!"</p><p class="ql-block"> 铺一层香蒿的车围里满是香瓜,我和利奎个小,看上去不起眼。我俩就站在车围栏旁假装挑瓜,一会拿起这个闻闻,一会拿起那个闻闻,瞅卖瓜的不注意,连头都不用回,顺手从肩侧往背后一扔,胜利和成民准在后面接住,待他俩四个衣袋都装满就响一声口哨,我和利奎扭头就走,一边走还一边嘟哝:“走,咱回家拿个篮子去,一会儿回来再买。”</p><p class="ql-block"> 回到门洞,我们把香瓜堆到面前,每次都吃的滾瓜肚圆才算了事。碰到卖西瓜的也是,我和利奎蹲在瓜摊跟前,摸摸这个,弹弹那个,假装挑瓜,趁卖瓜的给人秤瓜或者找钱没注意到我俩,我和利奎骑马蹲裆式将挑好的西瓜从胯下向后一拨,一个西瓜轱辘着跑到后面,胜利在后面接住,再从胯下向后一拨,西瓜就轱辘到成民或学颖手里。他俩抱着西瓜,先藏进八号楼前花园的树丛里,然后返回再次接瓜。算计着够每人一个了,我们便急速撤退,一人抱着一个西瓜到老远的地方去吃。</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赵恩芳 ,男孩子顽皮的天性,让童年充满了乐趣。</p><p class="ql-block">小芳对童年的回忆充满了真实细致入微的描述,读起来令人如临其境,有亲切感。</p><p class="ql-block">确有童年的好奇、乐趣以及顽皮的天性使然。</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看到新亮说今天大同天冷,勾起我的回忆:</p><p class="ql-block"> 《冰面留痕》</p><p class="ql-block"> 小时候大冬天干什么呢?对于我们这些好玩好动的小伙伴来说,滑冰是最好的游戏。</p><p class="ql-block"> (打滑哧溜)</p><p class="ql-block"> 北风呼呼地刮,吹起小沙砾打在脸上生疼。职工食堂靠近一生活区八栋那侧屋檐下结了七八米长一溜冰,那儿背风,放学了,成民、利奎、学颖、长海和我,还有五栋的刘义伟,八栋的郭大傻子(不知名字只知他外号)以及陆续汇聚而来的其他小同学们,匆匆把书包往墙角一放,就一个接一个打起滑赤溜来。动作也很简单:一会两脚分开侧立;一会双手抱膝蹲下;一会单腿支撑双臂张开身体向前俯,学老鹰展翅的样子……天仍那样冷,可我们个个脸蛋通红,有时还渗出汗来。</p><p class="ql-block"> ( 玩冰划子)</p><p class="ql-block"> 看大人穿冰鞋在冰场滑冰,我们羡慕死了,觉得那是可望不可及的事情。但我们也有我们的办法。周家店每冬都要漫灌一片臭水(那时张风琴她爸管泵房抽水),冷天结冰,那里便是天然冰场。我们几个每人脚下绑一副冰划子(木板下平行固定两段钢筋,木板前半钉三颗钉)踮脚尖在冰上跑几步,然后借助惯性在冰上滑行一段距离。赵成民在家是独子,他爸给他买了副冰刀,他歇下来的时候,我们也偶尔能借来轮换着滑一会。</p><p class="ql-block"> (绑上冰刀)</p><p class="ql-block"> 工厂开的冰场要票,我们滑不起,要等到临近春节,那时早晚温差大,冰面会起疙瘩,冰场不再收票也无人管理,我们就抓紧机会,借用四虎(赵成民)的冰刀,用麻绳绑在脚下,没时没晌地滑,不知摔了多少跤,那时年纪小身体也轻灵,摔了也不知道疼。第二年再开冰场的时候,偶尔我们也买票滑一场。初生牛犊不怕虎,虽然没经过正规训练,但我们能放开胆滑,速度有时比大人还快。</p><p class="ql-block"> (迷上速滑)</p><p class="ql-block"> 冰刀分速滑、花样、球刀三种,速滑潇洒,我喜爱速滑。一九八七年我在铁道部驻勤一年,那时我每月工资不到一百块,当时一咬牙到王府井商场四楼花76元买下一副黑龙刀。驻勤期满回厂后,正赶上厂里举办滑冰比赛,我就报了名,没想到就凭我小时侯疯跑瞎滑那点老底子,竞然取得了3000米第五名。一九八八年九月我调到铁路,所干工作要比在四二八自由得多。铁路冰场离我们办公楼不远,冬日里,每天早晨我带着冰刀跑五六千米到冰场,在围栏外压压腿,六点半一开门我抓紧换好鞋,一圈一圈能滑一个多小时。滑行中嘴里呼出白色雾团,肺里吸进的则是凉凉甜甜的空气,爽极了。尤其是单脚停刀那一瞬间,冰刀划一道大大的弧,刀刃铲起的冰沫飞舞,像要把人包起来一样。第二年冬天,冰场上我认识了一位原华北队速滑队队长,跟着他一起滑行,他纠正了我不少技术上的错误,渐渐地我的动作变得轻松,滑行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这样大概跟了他三年,结果有一次太大意,忘了弯道不远处有一道冰缝,滑行间正与人说话,不想一刀插进冰缝里,摔了了猛不防。那以后一条大腿后侧老觉得疼,甚至影响走路。我那时也皮实,没去医院检查,两个多月后好起来,我才想到可能当时摔致骨裂。从此我正式掛靴再也没有光顾冰场。</p><p class="ql-block"> (助推冰车)</p><p class="ql-block"> 我跟五九、乃享、秀清等人恰恰相反,小时候没有玩过冰车。一九七二年底我从农村抽回进厂,心里高兴一身力气正没地儿释放,趴在晾台看我家后院,新添堡浇地形成那一大片冰面上,滑冰车的人很多,十分热闹,我三个弟弟各有一架冰车,他们的冰车也像五九说的那样,算比较高档的那种,有一架盘底下还镶嵌着四虎以前送给我的冰刀。我家老五带妹妹坐在一架冰车上,两人用冰钎用力撑,但速度不快。我们家男孩子多,弟兄五个,唯老六是个女孩,就数她小,我妈也没惯着。印象里我妹妹七八岁就会点炉子烧饭,不到十岁家里的洗洗涮涮大部分由她分担,我们这些秃小子只顾玩,一天到晚在外面疯跑。我觉我妹妹挺可怜的,总想补上点做哥哥的关爱。于是我把老五撵下冰车由我推着妹妹后背一路向前跑。可以想见,一个一米八四的大小伙子,而且还经过球队几年的体育训练,劲该有多足。我推着妹妹后背,冰车越跑越快,我妹妹从没这么刺激地玩过,神情兴奋,飞一样的滑行中她举起一只手嗷嗷地高声喊叫。庄稼地里灌成的冰哪能那样平整?有的地方不免有小草露在冰面,而且有的地方还积有尘土,冰车滑到这个地方都要滞住。往往这种时候妹妹借助我手推的惯力都会猛地从冰车上掉下,一屁股坐在冰上出溜出老远。</p><p class="ql-block"> 见好就收,收兵回营,哥儿几个 拎着冰车兴高彩烈地回家。没想到一进家门我妈就闻到一股臭味,看见我妹妹棉裤外罩屁股那块洇湿了,又看到我们手里拎的冰车,猜到我们带她去臭水浇的地里滑冰了,偏偏这时我妹妹兴奋劲还在,大声告诉我妈:“妈,今天玩的真高兴,我二哥推着我滑得就跟飞起来一样……”,我妈回过头用一个指头点着我,“你这二犊子(因我饭量大,能吃)不办好事,一会脱下来的裤子你洗呀?!”我嬉皮笑脸,朝妹妹挤鼓一下眼转身溜走了。走在路上我还在想像:妹妹小小年纪,这会正把换下的裤子按在盆里,咕哧咕哧使搓板用力揉搓,没准嘴里还啍着小曲,因为,她说了:“这是我哥带我玩得最开心的一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赵恩芳  羡慕你们,在机车厂的滑冰场上,我也穿过冰鞋试着划过 因为脚腕子没有劲,站也站不住,只好打住了,以后再也没穿过冰鞋。</p><p class="ql-block">@赵恩芳  有意思,又回到你的童年时代了!</p><p class="ql-block">记得咱厂老医院后头有一块冰场,在一小大门西边坡下。我唯独在那滑过一次冰,咱厂的体协主任姓谷,他告诉我重心低点,结果我第一次穿速滑刀,摔了两跤,因失去平衡就放低重心也有惊无险,当时学会了就挺兴奋,一滑就滑了两个多小时,觉得脚冷就换了鞋回家了。路上总觉得鞋里有冰的感觉,回家跟我妈说了,我妈帮我脱了鞋一摸才知道我的大脚趾发白,像冰一样凉,当时已经冻成冰了。幸亏我妈有经验,接了盆凉水给我冷敷,帮我搓脚趾,才不至于截脚趾。以后滑冰次数少,在什刹海和玉渊潭玩过冰车,坐小椅子上,用冰锥子助力,滑起来挺平稳的。咱这岁数也能玩儿。我跟我家的老魏前年还滑了一下午。还骑过冰上自行车,大前年,要身份证,五十岁以下,我俩带上大口罩,说49了,没带身份证,结果也进去了,带身份证的,51也不让进。不知这两年这活动还有没有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班里同学,大家好!看了玉梅穿冰鞋和滑冰车的回忆觉得挺有意思,天性好动,喜探新奇本身就是热爱生活的表现,很羡慕你。初试滑冰刚穿上冰鞋时都那样,因跑不起来调动不起来热能量,等学会了在冰上能一圈一圈地跑起来就不会冻脚了,相反很快就会身上发热,有时脚底还会出汗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飯后》</p><p class="ql-block">一杯浊酒一片糕,</p><p class="ql-block">一西兰花酱牛蒡,</p><p class="ql-block">抽苔拉粉瘦肉炖,</p><p class="ql-block">此刻方觉蒜有香。</p><p class="ql-block">17日午后柳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古来圣贤皆寂寞,</p><p class="ql-block">惟有饮者留其名。</p><p class="ql-block">柳州酒后诗一首,</p><p class="ql-block">老友新亮你真牛!全党</p> <p class="ql-block">珍贵的照片,华老</p><p class="ql-block">70年代也去过大同一电厂,在我们修配车间推广优选法,车间有一台冲天炼铁炉,在焦炭和铁的配比上,华老进行了优选 ,也就是0.618。</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0.618法就是好,我在工程上经常应用,且是百用百验。</p> <p class="ql-block">  《打龙冠》</p><p class="ql-block"> 在我读小学的时候,老师很少留家庭作业,放学回家,我和小伙伴时常在楼后玩各种游戏,其中有一个叫“打龙冠”,我印象挺深。</p><p class="ql-block"> 找块空地,划条横线,五六米开外立几块砖头:中间是县官,两旁是衙役,再后边是陪审,打倒哪个位置的砖头,也就确定了对应的身份,还有一人没能打倒砖头,就定他为“小偷”。</p><p class="ql-block"> 县官喊“升堂——”,坐定的人便合一声“威——武”,场内顿时肃静。</p><p class="ql-block"> 那次杨洪军没打倒砖头,他被两个衙役押至堂前。</p><p class="ql-block"> 县官问:“你偷什么了?”</p><p class="ql-block"> “偷了一条裤子。”</p><p class="ql-block"> “打他二十大板!”</p><p class="ql-block"> 杨洪军是个瘸子,衙役撸胳膊挽袖子,打他的时候却轻举轻落,不等巴掌挨到屁股,杨洪军“啊唷啊唷”左右躲闪,县官看出他故意夸张,又令打他手板。衙役一边拍打一边念叨:“打一打,挠三挠,问问青官老爷饶不饶?”</p><p class="ql-block"> “饶了。”</p><p class="ql-block"> 大家立起砖头,重又进行下一场。</p><p class="ql-block"> 下一场杨洪军做了县官,小常(小名)当小偷。</p><p class="ql-block"> “你偷什么了?”</p><p class="ql-block"> “我什么也没偷。”</p><p class="ql-block"> “嗯?没偷你怎么老来院里转悠?”</p><p class="ql-block"> 打龙冠游戏有个规则,小偷所偷之物不能说重了,比如前几场小偷说偷了“衣服”,“裤子”或者是“粮食”,你就不能再说。小常脑子里没准备,情急之下也不知看过哪部电影想起哪句台词,随口冒出:</p><p class="ql-block"> “我看中你家女人了。”</p><p class="ql-block"> “哇呀呀呀呀,这还了得,气死我了!——打他二十大板,——给我狠狠地打!”</p><p class="ql-block"> 这回衙役真使了点劲,手掌“啪啪”打下去,小常眼角挂着泪花……</p><p class="ql-block"> 一九八二年,快乐小鸟驮着时光走过二十年,当年的玩伴走向社会,好歹有了工作,成了家,已然都是孩子的爸爸了。</p><p class="ql-block"> 冬日的一个傍晚,我走在橡胶厂附近,灰雾的煤烟里看见有个人一瘸一瘸向这边走来,“杨洪军!”,我认出他来了,这是我一九六八年插队后第一次见到他,我兴奋地喊他名字,他也很兴奋地上前和我握手。</p><p class="ql-block"> “分别这么多年”,我说,“记不记得小时候玩游戏——打龙冠——小常——看上你家女人?”我厄要地这样提醒。</p><p class="ql-block"> 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笑了笑,“那时十一二岁,玩什么都有乐趣,现在不行了,上班也忙,下班也忙,干不完的事,对什么好像都没了兴趣。”</p><p class="ql-block"> “你不是喜欢吹笛子,拉二胡吗?”</p><p class="ql-block"> “早扔了……那时想着有点特长,以后也好给自己找个出路,可事情不是想像的那样简单……你们正常人找工作都那么难,我们就更难了。”</p><p class="ql-block"> “你现在在哪儿上班?”我知道当年有政策,他被特殊照顾留城。</p><p class="ql-block"> “纸箱厂——喏,就在那儿,离三医院不远。”他顺手朝来的方向指了一下。</p><p class="ql-block"> “那你后来没再学点什么?”</p><p class="ql-block"> “学了,今年正走读一家函授,学中医。”</p><p class="ql-block"> “唉,有什么办法?”他继续说道,“纸箱厂都是残疾人,工资很低,如果中医学成了,将来也想改改行。”</p><p class="ql-block"> 末班车时间快到了,我催他赶紧过马路到对面车站等车。他又一次上前握了我的手,然后离去。</p><p class="ql-block"> 看着他一瘸一瘸走路的背影,自然想到他的不容易,也想到我的不容易,不免令人神伤。</p><p class="ql-block"> 那次分别到现在又快四十年了,四十年里我再没见过他。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中医学成了没有……</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恩芳,二0二一年一月十九日,于成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赵恩芳 ,杨洪军在小学我跟他同过学 在一个班,长的很端正的一个男同学,可惜是得了小儿麻癖。后来再也没有得到过他的消息。 也有20来年了吧,我在劳动剧场后面的一栋楼房见过他,是住的一楼,像是开了一个医疗诊所似的,不知是不是真的?</p><p class="ql-block">消灭了小儿麻痹症,现在的孩子们再也不受疾病的折磨,真是人世间一大功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谢谢新亮提供杨洪军的消息,我们那一幢楼一起玩耍的发小,忘不了,带起一片回忆。我不怎么会玩手机,写完《打龙冠》这段文字给同学群发出去总显示"更多"两个蓝字是怎么回事?不知你们能否看到全篇文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赵恩芳  我能看到完整的文字,就是字体太大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能看到整篇文字。</p><p class="ql-block">写得很吸引人,仿佛在眼前发生的 事一样,真切,亲切感人。</p><p class="ql-block">希望你能经常发几个这类的帖子让我们共享回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小方的回忆总能把我们带回到那段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细想起来,那时玩儿的东西还真是不少。转眼间己步入老年,但看到这些往事,还是很怀念。</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小时候的人和事能忆起一些,觉得有意思也珍贵的就练习着写写,写不好,但也是一种乐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更多是让你更多的写[微笑][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小亮真会说,幽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文化革命前的二三年,我们正在上初中,那时每年都要参加劳动,有时到农村,我记得还有二次到工厂参加劳动,现在也叫实践、实习。有一次是在机械车间大厂房,把我分到一台小型立车上,立车上干的是一个半园形工件,年轻的师傅把工件紧固好、对好刀就能歇一会,让车床慢慢进刀吧。我对操作手柄产生兴趣,上下前后左右,这就是单调的机械操作嘛!孰不知真正的技术在测量和精度上。</p><p class="ql-block">还有一次在鍋炉车间,工作是给炉撑打中心孔,便于车床顶尖顶住车削加工。这是一种短炉撑,300厘米左右长短,让我把炉撑立起来,把一个顶尖套在上边,双手扶着,一个老师傅手中挥着磅半的锒头砸下去,这道工序就完成了。我扶着心里总是战战兢兢,怕他砸到我手上,而师傅看似不经心,打得又狠又准,沒有打歪过。</p><p class="ql-block">那时候工人们搞技术革新,他们想造一台自动打中心孔的机器。原理是做一汽缸,高压风驱动两边活塞运动,带动连杆冲出顶尖孔,我们看他们试车,好象不大成功,还得一个一个手工打。</p><p class="ql-block">中午吃饭了,同学们带着母亲给做的丰美的午餐,聚集在鍋炉车间最东边厂房外的一棵槐树的树荫下,品尝着美味和喜悦,传递着笑声和快乐,“劳动光荣”也种在了每个同学的心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小芳等同学写的小时候的事情,细节记得真清楚,当年一张张稚嫩,纯真,欢快的笑脸…不时的浮现在我们的眼前,回味尤长…。</p><p class="ql-block"> 岁月远去,记忆永恒,留在心中的一首首以快乐为主旋律的歌…难以忘怀。[机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小时候,我常穿过王家园村去爬山,长大成人,我也曾站在那座山的烽火台朝机车厂方向张望,所望之处,就像以上图景:马路像细细的丝带;路上跑的汽车犹如甲壳虫;那么人呢?一个个小黑点真像地上爬的蚂蚁……厂区,规规整整;厂房,跟火柴盒似的,这可是号称亚洲规模最大的铁路工厂啊!但即使在四围连山的大同盆地里也仅仅是占据了一小块土地。虽然它有着上万名职工,五万多家属,其中也包括我们自己,几代同车厂在这个框如墙院的空间里生产、生活、劳动、服务、娱乐……几乎每天都要发生许多普通而又离奇的故事……</p><p class="ql-block"> 快不要把我们自己看得多么伟大,多么重要吧,我们就是这个世界上一只小小的蚂蚁。我们来到这世上肩负两大任务:劳动创造;传宗接代。也不要把自己想得多么卑微,多么无足轻重吧,我们的力量汇聚起来足以支撑起宏伟的共和国大厦。</p><p class="ql-block"> 老吾老,及人之老。到了这把年纪,任务基本完成了,经历过的事情也都看得清了,振作起精神,微笑起来吧,快乐起来吧!心里的阳光不仅能暖和自己,也能给别人照个亮……</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三十几年若有思,</p><p class="ql-block">鸟瞰车城成旧忆,</p><p class="ql-block">十五不见去时月,</p><p class="ql-block">蜃楼飘渺风雪急。</p><p class="ql-block">庚子腊月十五夜雪花飘飘作柳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故园五十二年前,</p><p class="ql-block">辉煌不再梦已残。</p><p class="ql-block">世事犹如水推沙,</p><p class="ql-block">总有新泥掩旧华。</p><p class="ql-block">庚子腊十五读柳州上文有感全党</p><p class="ql-block">新亮、全党二位诗都做的不错!既动脑又动手,有利身体健康。</p> <p class="ql-block">拆掉的是宿舍楼,忘不了的是对这个楼的记忆。楼内一层曾设机车厂体育活动最鼎盛时期的体协办公室,体协主任最早几年是官京平他爸,后来是陆永池的父亲,再后来是雷同贵,在他们的主持协同下,那些年机车厂的群体活动红火热闹,而且成绩非凡;这座楼旧时也叫8号楼,一楼中厅大跃进时代璧上写过“加快社会主义建设,赶英超美”的大字标语,画过两位少年乘坐宇宙飞船敖游宇宙的宣传画;这个楼的一层靠八栋那边还有两间房曾是机车厂区里的书店,我小时候好几次去过那黑买小人书,书店的斜对门是机车厂片“大庆路派出所”的办公室。也是在这个楼的一层与体协隔壁,曾设过“民事诉讼调节委员会”的办公厅。这个楼的二楼,五八年的时候曾有几间做过机车厂机关办公室。再以上楼层才是机车厂女职工宿舍。有关这个楼的记忆太多了,楼后的街心花园曾藏过我们的童年,体协侧门前夏日每晚的摔跤比赛,举重表演,单双杠动作表演,水泥乒乓球案前的比赛较量,学校暑假里席棚里借小人书,借象棋跳棋,看书娱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八号楼原来还是工厂的办公楼[呲牙][呲牙][呲牙]</p><p class="ql-block">太熟悉的历史都逐渐消失了…。</p><p class="ql-block">在这里,我见过工厂足球队旳李召,王秀苍,老虎,</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等足球队员对着体协那面墙练正脚背,侧脚背,平推射门;就在体协侧门这个地方,晚上已经很晚了,一位妇女上前向厂足球一位队员问路,他把这位妇女引到僻静处,强奸了;在这里,我见到过很多很多的人站在正门外的台阶上,马路旁,看着轰动全厂的盗窃集团人员(张风元,杨春义,金连均,王立中,张华信等)从派出所押出来,一个个上了车;在这里,一个姓侯的人,经常穿的脏兮兮的,站在楼门口,等着住在这里的漂亮姑娘出现。记得有一天下午,我们的俄语老师给我们上俄语课,我们俄语老师很漂亮,瞥一眼发现那姓候的正站在教室窗外等她。下课了,王老师吓的要命,放学都很长时间了,她不敢回八号楼二宿舍,男老师都下班走了,我们几个男同学主动要去送她,快到二宿舍后门王老师不敢进,怕姓侯的在一楼正厅里守着,我就先进正厅,再从前门走出去,看到姓侯的站在不远的马路边,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大门口,我们急忙让王老师快点从后门进去,王老师上楼走在楼梯间的窗口,微笑着向我们挥手,片刻却取下戴的眼镜,从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擦拭因感激流出的眼泪……</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是的,我们都叫他侯膘子,他是侯宝才、侯宝库的哥哥,哈尔滨名牌大学毕业,后来神经了,可惜了,那年代名牌大学出来的可不简单,那年代大学录取率很低很低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教我们班一年多文化革命开始前就调离大同。</p> <p class="ql-block">一杯浊酒一片糕,</p><p class="ql-block">一西兰花牛蒡醤,</p><p class="ql-block">抽苔拉粉炖肉廋,</p><p class="ql-block">此刻才觉蒜有香。</p><p class="ql-block">巜飯后》柳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给全党倒一杯。</p><p class="ql-block">谢谢玉梅的酒!</p><p class="ql-block">“踢不倒酒壶就行”这是村里人们都明白的一句俚语。</p><p class="ql-block">在农村插过队的都知道。</p><p class="ql-block">不过是活跃一下气氛,搏大家一笑。哈哈!</p> <p class="ql-block">又到立春时,</p><p class="ql-block">唯有梅花诗,</p><p class="ql-block">所得暗香至,</p><p class="ql-block">为有冰雪齐。</p><p class="ql-block">2月3日立春节气作柳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今生只闻过一次梅花的暗香或清香。那是本世纪第一个十年的一个大年初六,领任务到山东胶州催货,一直到正月十五因工厂停电休了一天,趁此机会坐长途车到胶南的瑯玡山一游,就是徐福带童男童女出海的地方,那里的山上有雷迖站,山下的深水里有潜艇基地。登顶看到有几株梅花,开着嫩黄色的小花,凑前闻去,那股香味永远留在记忆中,寒冬中更觉可贵。</p><p class="ql-block">梅花香自苦寒来?看来你真不虚此行。好福气!</p><p class="ql-block">老同学们大家小年快乐!</p> <p class="ql-block">管他哩,喝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刘全党  看样你肝功能不错,喝点小酒也无妨,酒是伤肝的,如果肝功能不好就不要喝酒了。 对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管门前 事与非!</p><p class="ql-block">盃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记不清是哪一年的事儿啦,反正就是刚有湖东的时候。单位给湖东(铁路)盖了10栋住宅楼,负责基建的王局长通知我:明天早上坐通勤车和我们这儿的人去验收你的工程第二天早上起来也没有吃饭因为要赶着坐通勤车的点儿一起去的有房建段、水电段和供热段的三位段长,还有基建科的科长共4位。</p><p class="ql-block">上午验收完毕中午吃饭招待他们,喝的是老白汾,一人一瓶。当时酒的度数不像现在有低度的,反正最后杯盘狼籍,啥也不知道了。怎么回得家也不记得了。</p><p class="ql-block">第二天在家睡觉没去上班。</p><p class="ql-block">另外一次,80年代怀仁化肥厂施工期间,我去看看进展情况,正碰上刘汉章(经委主任)在厂指导工作。他说你来的正好,让你的工人给我煨一副双人床行吗?我说那还不行。不过得用无缝管煨,加重型的(他的体重203,老婆身高树大也挺肥胖)。</p><p class="ql-block">中午我正要去食堂,刘主任招呼我说,让食堂炒了俩菜咱们俩多时不见了,今天说啥也得好好喝一下吧!上的是桂花酒,一人一瓶。</p><p class="ql-block">那时候30来岁,竟也没醉。</p><p class="ql-block">再就是去矿上看工程,也是80年代的(好像是1984年吧)事,带着办事员(女,那天穿的连衣裙,显的分外妖娆)去的。办完了事,矿上的副书记(姓毛,据说还兼纪检书记)设宴接风,当地派出所的孟所长、镇上的领导二三个人都坐陪。酒过三巡,我说下午还有多事未及办完,不能再喝了。毛书记劝酒说,酒精考验的……再干一杯。办事员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抓起一个没有启盖的酒瓶子,厉声说到:“来!我替领导和你们干!谁不喝谁是孬种!”一下子就把瓶盖用牙给咬开了,往后扭头一吐,那架式把全桌子的人唬住了現在想起来也难以忘怀……</p><p class="ql-block">在座的还有基建科长王军、张美副科长,全桌10个人。</p><p class="ql-block">@全党  人生难得几回醉!回忆起来都是很幸福的往事。如果倒退20年我也跟你对酒当歌![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今天初三,准备了一些菜,打算全家共进午餐。12点孩子电话告知来不了了。可能是昨天去外父家拜年回来迟了,有些劳累了。只能是我们俩自享了。</p><p class="ql-block">由于高兴,破例多饮了两盃,不觉微醺。想起当年上班的时节,90年的时光,一天被经理叫上楼去在他的办公室研究工程问题。在座的还有三个相关工队的负责人。一直谈论到相互配合的细节,不知不觉时已过午,经理说,已过了下班的时间,干脆都到我家吃顿便饭算了(他家就在公司院内)。我一看人数连我共有5人,下楼说你们先走,我随后到。</p><p class="ql-block">我到附近的小卖铺拿了半个脸的猪头肉,两根香肠,两瓶(当时最时兴的)扳倒井酒就去了。</p><p class="ql-block">经理拿出一瓶剑南春,三下五除二就喝完了。又把这扳倒井开了继续喝。经理夫人一边炒菜往上端一边劝酒:“你们尽兴啊,老也不来家,我也不知道你们要来,没有准备,他也不提前告诉我一下……老话说的好,你们都是股肱之臣,都别见外啊……”</p><p class="ql-block">当把这两瓶酒扳倒后,在座的有一位张书记(是以工代干)脸红哧哧的,站了起来,搖搖晃晃地走到大立柜跟前,拉开立柜的门,然后就解裤带,正要往出掏,这时正好经理夫人端一盆汤从厨房出来路过,赶紧叫道:“老张!你想干啥?”“尿呀么!”“想尿去卫生间,这是立柜!”……</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刘全党 过年啦!有美酒佳肴相伴,过的是小康生活[强]。想我们在学徒时候,晚上到师傅家去拜年,那时候也没有别的,一般都是些油炸的果子,印象最深的就是烟,也没有什么高级烟,就是一些普通的牌子, 摆了好几种,到家坐坐,非让你抽烟不行,走一家抽一根,找十家就得抽十根。 那时候不是醉酒,而是醉烟,醉烟的滋味比醉酒还要难受。现在登门拜年的很少了,都在网上见面了,时代进步了吗?而我们都老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我们的村干部:</p><p class="ql-block">插队的时候,先接触到的是村干部。</p><p class="ql-block">首先是支书,当时是1968年文革时期,所以支书还是革委会的主任委员;其次是大队长、治保主任、民兵营长、贫协主席、还有两个常委共是7人组成的领导班子。</p><p class="ql-block">当时已是秋季,田里的营生基本都结束了,支书就领我们去通树。共有小老树的林地6000亩,通树就是把乱长的枝岔铲掉,让树往直向上生长。铲掉的树枝逐渐风干后自然有人背回家当生火柴用。支书说:“树不通是个巴子,人不念书是个瞎子。”通树大约进行了一个冬天,我们和支书也相当熟识了,并且发现他不仅仅是个庄稼好手,而且还很风趣活泼,尤其是会很多顺口就来的串话,讲起笑话来能把人肚子笑疼。</p><p class="ql-block">例如有一次他从县里开会回来,说某村的书记介绍他们村的北京插队青年不会吃糕怎么嚼也咽不下去,支书就教给说:“你醮上吃。”小青年一下子就站了起来,……</p><p class="ql-block">冬去春来,大队把我们分配到了各个生产队参加劳动。听到了不少关于支书的事儿,说他是属鸡的,小名叫换栓子,因为好开玩笑,净说没音儿的,所以又叫换白土。尽管人们有种种说法,但是我们感觉支书还是在人们心目中有很高的时候威信和声望,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主事当家人。</p><p class="ql-block">有一次开全村大会,学校院就是早先的庙,现成的戏台就是开会的主席台。大队长主持会场,支书讲话一开始还是和颜悦色,谈笑风声,充分展示了出众的口才,我们不由你不佩服。突然,话锋一转,说到春来了,天长大日地,该紧张地农忙了,可是,有些个人,还在懒的动弹,甚至三五一伙的耍,聚众赌博!说到这儿,啪地一拍桌子,大喝一声:“把赌博犯李春押上台来!”只见两个人扭着李春的两条胳膊就押上了戏台。支书一下变了眉脸,显得相当威严,喝令道:“民兵给我捆起来!"只见两个背着步枪的民兵手里拿着麻绳走上台去,不由分说将李春五花大绑。支书吩咐民兵:“押上送到公社,听候处理!”背枪的两个民兵连推带搡,牵着李春离开了会场。支书讲到最后,带领大家喊口号:“地痞流氓忽拉丐,坚决扫除这三大害!”</p><p class="ql-block">直到这会儿,我才感觉支书就像古代小说里的“喝令刀斧手"式的大人物,有生杀大权,能让民兵“给我捆起!"</p><p class="ql-block">同样的场景是在修备战路的时候又见识了一回。基干民兵修战备路是修到哪住到那附近的村里。那天住的那村号的房子紧挨北京插队青年的房,第二天上午他们打架用菜刀互砍,血淋溅虎的,没人敢去拉架。这时只见支书带着背枪的民兵闻讯赶来,大喝一声:“还不住手?民兵给我拿下!把这两个亡命徒给我捆起!"民兵手脚相当麻利,先夺下菜刀,然后五花大绑地捆起来两个知青,尽管他了头部血淋淋的,有一个好像耳朵不在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全党,早上好!看了这段文字,写得很生动。期待下文。</p> <p class="ql-block">巜黄河铁牛》</p><p class="ql-block">蒲津古渡遗址留,</p><p class="ql-block">中条山下黄河牛,</p><p class="ql-block">镇河安澜独尊处,</p><p class="ql-block">送君春节一祝福。</p><p class="ql-block">辛丑春节致 柳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990年年终的时候,在电厂组织部工作的我,去参加省电力局组织处举办的年报工作会议,地址是在运城,期间组织去解州关帝庙和永济普救寺游览。印象较深的是普救寺,普救寺因"西厢记”而名闻天下;而寺内有一座正方形高十三层的莺莺塔却因奇特的声学效应吸引了无数游人。我们在塔周一处空旷地点的哈蟆石上敲击,敲一下果然听到塔上传来“咯哇、咯哇"的回音。此所谓"普救蟾声”。</p><p class="ql-block">那时还没有鹳雀楼,已经到了黄河边上,索性到黄河铁牛看一看,黄河一望无际,对岸应是陝西地界,河面上飘着冰凌。那时刚开始考古铁牛,一个大坑里全是水,眼睛好的人指着水底说:那是铁牛看到了。而我却什么也没看见。</p><p class="ql-block">转眼30年过去了,河东大地到处是名胜古迹,一千多年的铁牛早已经重见天日,牛年到来之际,多想再回去看一看,以慰人生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柳州:黄河铁牛的照片是在什么时候拍下来的呢?</p><p class="ql-block">祝大家新年快乐吉祥如意,牛年大吉大利阖家欢乐身体健康!</p><p class="ql-block">初一夫君亲,初二娘家门,</p><p class="ql-block">风俗仍依旧,</p><p class="ql-block">文明贯古今。</p><p class="ql-block">祝女同学新春快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青春年少孰无情</p><p class="ql-block">情窦初开朦胧胧</p><p class="ql-block">心随明月穿云行</p><p class="ql-block">只把痴情寄碧空。</p><p class="ql-block">[呲牙]柳州</p> <p class="ql-block">看了新亮拍的照片,元宵夜,一种幽静的美,老同学、老朋友,天涯共此时,有无尽的思念。</p><p class="ql-block">花好月圆日,忆念少年时,单纯无忧虑,形单影不只。</p><p class="ql-block">心随皓月去,</p><p class="ql-block">沧桑记明堂,</p><p class="ql-block">虽无花千树,</p><p class="ql-block">不负百年強。</p> <p class="ql-block">1988年8月合影留念。</p> <p class="ql-block">我那年去香港时,因为飞机上禁止带烟和打火机,到了香港先買烟,最便宜的50元一盒,打火机好像是10块钱。</p><p class="ql-block">在逛商场时,我问那个腰带多少钱?店员头也不抬,不耐烦地答道:“五千"。</p><p class="ql-block">另外,进入商场后,立即将卷闸拉下,不买东西不让出去。只好买了一块精工舍表,花了800元。才放我出来</p><p class="ql-block">香港号称是购物的天堂。</p><p class="ql-block">看到淑华发过来的帖子里有一句:“偶尔写个‘小回忆’”受到启发,写一篇小短文吧。</p><p class="ql-block">昨天惊悉孟恒龙同志逝世,不胜嘘吁、感叹:一代英雄离世,令人惋惜!</p><p class="ql-block">那是插队的年代,清理阶级队伍运动中(我当时是工作队临时借去给他们写材料的)揪出来一个“阶级异己分子”,据他自己交待以及外调材料证明:在战争年代他当八路军时,因为吃不下苦做了逃兵开小差,偷跑的三个人都被部队追回。</p><p class="ql-block">逃兵是要执行军纪的,就地正法的时候,远处有两匹快马飞奔而来,来人高喊:“刀下留人!”</p><p class="ql-block">来人正是孟恒龙,此人是另一个部队的团长,驻地离这儿很近,也是我们村的人,听说逃兵是自己同一个村的所以飞马赶来搭救。</p><p class="ql-block">我一边写这个材料一边在心里对孟恒龙有了一个高大形象的感觉。</p><p class="ql-block">参加工作后有一年去参加一个同志的婚礼,人家把一张方形的红纸放在桌子上,让每个人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上头。转到我跟前时,一看上面有一个“孟恒龙”,哦!对面坐着一个穿军装的转业干部,我大着胆子问,谁是孟恒龙?他说我就是。那形象比我想像中的差劲多了。</p><p class="ql-block">我简要地叙述了一下“刀下留人”的故事,他说是有这么个事。又问我关于那个逃兵的现状如何……</p><p class="ql-block">后来由于惯熟了,且有一些工作上的接触,有时我也敢和他开一点玩笑,他大多是向我打问一些村里的人和事情,因为他离家多年在外当兵,难免思乡。</p><p class="ql-block">记得好像他是属蛇的,1929年生人,至此已经享年93岁。一路走好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乍暖尤寒二月天</p><p class="ql-block">料峭不挡春意还</p><p class="ql-block">看遍水纹林萌处</p><p class="ql-block">都是静心晨练人。柳州</p> <p class="ql-block">春 雪</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时逢三月沐暖阳,</p><p class="ql-block"> 夜静悄悄飞花絮。</p><p class="ql-block"> 乍暖还寒天常变,</p><p class="ql-block"> 沙尘过后雪又扬。</p><p class="ql-block"> 万物复苏待花香,</p><p class="ql-block"> 白雪漫漫兆丰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呲牙][呲牙]佟老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夜来春雨携雪花</p><p class="ql-block">晨去雾霾隐黄沙,</p><p class="ql-block">上善若水谁比拟?</p><p class="ql-block">一树琼花似玉琢。柳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君到画中游</p><p class="ql-block">美景心中留</p><p class="ql-block">不负山水情</p><p class="ql-block">老来无所求。柳州</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代州一日游》</p><p class="ql-block">轻车熟路入雁关,</p><p class="ql-block">十里长隧过等闲。</p><p class="ql-block">五峰山上杏初绽,</p><p class="ql-block">路居院内古松参。</p><p class="ql-block">靖边楼望山形雁,</p><p class="ql-block">声闻四达镇三关。</p><p class="ql-block">自古代州多战事,</p><p class="ql-block">史诗悲壮代代传。</p><p class="ql-block">2021年3月25日柳州</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清明一滴泪,</p><p class="ql-block">绵绵雨万絲,</p><p class="ql-block">岁岁杏花里,</p><p class="ql-block">酹酒断魂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牧笛催春早,</p><p class="ql-block">美酒莫伤身,</p><p class="ql-block">何日再相会,</p><p class="ql-block">老牛迟暮归。柳州</p> <p class="ql-block">柳穂採来满清香,</p><p class="ql-block">踏春还把春品尝,</p><p class="ql-block">纵有佳肴桌满筵,</p><p class="ql-block">不如此口回味长。</p><p class="ql-block">2021年4月7日柳州</p> <p class="ql-block">巜阳原看杏花》</p><p class="ql-block">霜雪袭来无处藏,</p><p class="ql-block">杏花如何竟春光?</p><p class="ql-block">二年未尝黄金果,</p><p class="ql-block">初夏可闻杏子香?</p><p class="ql-block">4月16日柳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巜阳原杏花祭》</p><p class="ql-block">泥河湾畔望太荒,</p><p class="ql-block">远古走来非黄梁,</p><p class="ql-block">石头磨砺生存路,</p><p class="ql-block">火种相传有新章。</p><p class="ql-block">隆起山高恒宗秀,</p><p class="ql-block">退去水长桑干流,</p><p class="ql-block">更有风起杏花落,</p><p class="ql-block">祭天不用纸錢燒。</p><p class="ql-block">4月Ⅰ7日</p> <p class="ql-block">说来惭愧,身为大同人,三十多年啦,没去过云冈石窟。尤其是老耿当市长的时候,光听说云冈修得有多好可就是愣没顾上去游览。</p><p class="ql-block">那还是八十年代中期,工程上来了几个北京的师傅给调试设备。后来临走我设宴为他们饯行,有人提出说来了一趟大同,怎么也得看看云岗大佛吧。</p><p class="ql-block">做为东道主,我就爽快地答应了。第二天专门派了一辆双排座,连我共四个人去了云岗游览了一天。</p><p class="ql-block">今天早上起来不知怎地,突发奇想,正值五一,风和日暖,何不去云岗看看?于是就上了603公交车,当时是9点半。一路上想快走也不行,前面一眼望去,全是汽车,车挨车,似老牛爬坡一般。当时就后悔了,幸亏临上车时先解了手,否则能憋死你。车里头人挤人,转身不得。刚开车前几站是只有上来的没有下车的,并且全是从后门挤上来的,想挤过别人到前面刷卡都比登天还难。出了城几乎就见站也不停,因为车里早就满登登的啦,幸好我上车早,有座位但是穿的皮夾克,里头还穿着薄毛衣,早起怕凉,这阵热了起来,想脱一下都动不了,两旁的小伙子全是大胖子,左边那个足够250多斤。</p><p class="ql-block">強会儿捱到云岗了,司机师傅叫:“终于到啦!各位拿好自己的东西准备下车,不要拥挤……”直奔卫生间是大多数人的首选。我看了一下表:11点33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接上:</p><p class="ql-block">从卫生间出来顿感轻松了不少,坐下来先抽了一支烟,然后买了一瓶“冰糖雪梨"喝喝水,满眼是人流。所幸有维持秩序的警务人员疏导着分流着,还算不乱。到处人头攒动,真个是游人如织。一个念头油然而生:上海外滩、八达岭长城、杭州西湖以及兵马俑这些个著名景点今天不知是何等的热闹非凡呢?</p><p class="ql-block">手机突然响了,是老婆打来的:“怎么还不回来做饭?都几点了?什么?在哪儿?云岗?多会儿去的,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跟老婆道了歉,慢慢跟着人们往里走,乌泱乌泱地全是人,这可真是泱泱大国啊,国情就是地大物博,人口众多嘛,没有办法。</p><p class="ql-block">好容易挨到入口,人们是凭票进入,我凭的是头发白,也被人性化地放入了。</p><p class="ql-block">心里头惦记着家里那口子,好在有馒头和昨天燉下的肉她自己肯定也不会挨饿。尽管这样,还是早些返回去吧。于是我加快了游览步伐匆匆地流览了一些大殿并且拍了几张照片就赶紧走了出来。刚在石阶上抽了支烟车就来了,上车后一路下坡真痛快,不像去的时候蜗牛爬行。到家是十五点正。</p><p class="ql-block">再也不会赶上“小长假"去凑热闹啦!简直是活受罪。</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刘全党  辛苦礼佛路,城西上云冈,身游慈悲界,人众是国情,何不携夫人?妻管不可轻。</p><p class="ql-block">写的轻松,玩的劳累,我赞一个[强]</p> <p class="ql-block">莫言的娘拾麦穗,挨了耳光,有什么可质疑的?</p><p class="ql-block">当年的农村生活,可能你真的不懂。</p><p class="ql-block">在改革开放前,农村是集体制,绝大部分农民是挨过饿的,因为饿、因为穷,很多人不得不想尽一切办法,填充干瘪的肚子。很多人有“偷”的行为。</p><p class="ql-block">我小时候,拾过麦穗,溜过红薯,和小伙伴们偷过茄子、玉米、青杏子、青苹果。那时候,农村的孩子,有几个没干过这事儿?</p><p class="ql-block">生产队到夏收、秋收时,一定会组织临时的看夏、看秋人员,防止饥饿的大人小孩“偷”集体的粮食蔬果。临时看秋人员,不乏凶狠、不讲情面的人。他们与百姓之间就玩猫鼠游戏,有人性的人呢,对饥饿的偷窃者,往往能网开一面,个别愣头青,真的会臭骂、追打拾麦穗、偷青杏的人。</p><p class="ql-block">所以,不要说莫言瞎编故事,你没见过,不等于没有发生过。</p><p class="ql-block">不要拿大帽子压人,不要拿空头理论套历史事实。</p><p class="ql-block">不要忘了,四十年前,安徽小岗村村民为了吃饱饭,偷偷包产到户,还得签生死状,还得冒着坐牢杀头的风险。</p><p class="ql-block">不要忘了,改革开放的初心。为什么要改革开放?</p><p class="ql-block">老百姓有吃饱肚子的权利,妨碍人吃饱肚子的体制就是坏体制、恶体制,所以才要改革。</p><p class="ql-block">人要有常识,有良知,不要再骂莫言了。</p><p class="ql-block">摸摸自己的良心吧!</p><p class="ql-block">莫言获奖后,声名大震。他的哥哥就在门前摆摊卖书、往扉页上签名。</p><p class="ql-block">那年我正好出差路过高密,顺道专程让司机拐了一个弯去参观了莫言的故居。小院内三间正房,极其普通。西屋放些农具之类的杂物,他哥把我们引到东房屋里说:那年张艺谋和巩俐来的时候,就是在这屋炕上坐的,俺娘给他们擀的面条……又讲了一些陈年旧事。</p><p class="ql-block">我本就兴趣不大,又怕躭误他的售书买卖,很快就告辞了出来。</p><p class="ql-block">记得是中午走到青州吃的饺子,完事司机说(其实是店主说)啃骨头吧,挺好的。把我的门牙给啃得活了,回来没几天掉了。镶牙又花了1100,……</p><p class="ql-block">买的书也不知道哪去了</p><p class="ql-block">莫言的名气那么大,我就买了一本他的书,叫做巜生死疲劳》,看完觉得莫言的想象力太丰富了</p><p class="ql-block">看过以上两篇文章,不由地想起在农村的时候往往为了吃饭而引发的小故事。</p><p class="ql-block">秋收到了,大队的民兵营长给护秋人员开会:“我的意图是……,秀敌深入……悄悄地进去,打枪的不要……你的,明白?”</p><p class="ql-block">此人当过兵,据说还当过班长。在大队是革委常委,讲起话来很有原则性,一边说一边用树棍在地上画着他的“意图”,把“诱敌深入”念成“秀敌深入”。</p><p class="ql-block">副支书补充道:“护秋护秋,你当是护啥哩?护秋就是护人哩,只要人出不了村,东西就没不了……”</p><p class="ql-block">这些个我並没在场,而是听护秋人员学说的。</p><p class="ql-block">有的社员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也只好冒险去趁着夜黑去地里偷偷摸摸点粮食。被看秋的摁住交给大队治保主任押“禁闭”。妻子提着饭罐子来送饭,边走边抹眼泪。有人劝解:“甭儿哭,没吃的嘛,这又不丢人……”</p><p class="ql-block">后来,听给我们做饭的社员说困难年的时候,吃食堂:“社员吃的三两粮,</p><p class="ql-block">走起路来手塌墙;</p><p class="ql-block">饲养员吃的三两粮,</p><p class="ql-block">又喂兔子又养羊;</p><p class="ql-block">村干部吃的三两粮,</p><p class="ql-block">又娶媳妇儿又盖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还听说有个叫林子的社员可机溜呢,善于察言观色、见机行事。</p><p class="ql-block">有一回他挎着篮子在口泉街上卖鸡蛋,被戴着红胳膊箍的(市场打击投机倒把办公室)人抓住,带着他往办公室走呢,迎面碰见了本村的李某人,用手一比划,那个李某接过篮子走了。</p><p class="ql-block">等进了办公室,“咦!你的篮子哩?”“啥?什么篮子?”“刚刚没收的你一篮子鸡蛋……一刻儿就没在啦?”“什么篮子?什么鸡蛋?我多会儿……?”</p><p class="ql-block">“你投机倒把,还敢狡辩!</p><p class="ql-block">说,你是哪个村的?啥成份?”</p><p class="ql-block">“茅勺盛糞。”</p><p class="ql-block">“我问你是什么农?”</p><p class="ql-block">“什么笼?蒸糕笼。”</p><p class="ql-block">………可想而知,只好是不了了之了。</p> <p class="ql-block">巜悼袁公》</p><p class="ql-block">“小滿”粮满仓,</p><p class="ql-block">巨星陨之殇,</p><p class="ql-block">稻菽千重浪,</p><p class="ql-block">禾下归乘凉,</p><p class="ql-block">曾展农夫志,</p><p class="ql-block">星空垂隆平。</p><p class="ql-block">5月22日柳州。</p><p class="ql-block">让我们医食无忧的二位老人(吴老,袁老)携手去了远方…。</p><p class="ql-block">音容宛在,千古留芳!</p><p class="ql-block">深切缅怀,庄严致敬!′′</p> <p class="ql-block">《两条大沟》</p><p class="ql-block"> 早晨,妈妈一边擦窗台上的尘土,一边说:“夜里听到狼叫了呢。”我愣怔地睁大眼睛,“我怎么沒听到?我只听见风呜呜地刮,还有小孩的哭声。”爸爸一旁告诉我:“那就是狼叫,最像小孩哭。”</p><p class="ql-block"> 1958年调来机车厂,我家就住这样的楼上,四外是一片荒野,在建的住房好多都没有交工。</p><p class="ql-block"> 为此厂里组织了“打狼队”,夜里背着猎枪,维护着居民的安全。</p><p class="ql-block"> 好像沒过多久,大人都在讲说一件事:天已向晚,一个年轻人抄小路从城里回来,后边隐约跟着一只狗,快到第二大沟,年轻人回头,那东西还跟着,黑暗里亮着两只綠灯——那是狼的眼睛。年轻人慌了,跑几步跨过沟渠,那狼离他更近。年轻人急忙去爬眼前一棵大树,树枝“咔嚓”一声断了,他从树上跌落下来,狼受响声惊吓,离开他跑了。结末的忠告是:一个人不能走夜路,更不能图近便走小路。</p><p class="ql-block">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第二大沟”这个字眼,那时它简直就是“危险”的代名词深深地印在我的脑子里。果然两三年后那里又出了一档子事:厂里一位女工下班回家,抄近道,到第二大沟她搬自行车刚过沟渠,就被一个“色狼”拽到一片小树林里,强奸并扼死了女工。尸体被树枝落叶遮盖,后被羊倌发现,这个案子大约有半年才破。</p><p class="ql-block"> 第二大沟引山上的蓄水浇灌田地,六几年那会儿二0二部队营房前有一个大坑,山水暴涨的时候,第二大沟就豁开个口子把水引到坑里。我们那一大群“野性”十足的孩子夏日里几乎天天去那水坑里玩耍,竞玩出了一大批游泳高手。那时去二0二总要抄近道,经过杀害女工的小树林,我直觉得头皮发麻后背发凉,都要鬼追似的匆匆跑过。</p><p class="ql-block"> 第一大沟是咱厂排出的污水,经过厂区外墙流经三生活区平房,再到建筑三公司拐一个大弯,直泻到新添堡村方向,用以浇灌邻近的庄稼地。第一大沟三年自然灾害时期也出过一档子事。供应的粮食不够吃,就有哥俩半夜去三公司粮库去偷粮,哥俩刚扛出一袋面,就被打更的举着铁锨追来,哥俩反夺过铁锨将打更人砍死,一席草帘将死者裹了塞进第一大沟一个涵洞,那件命案也是过了好几年才破。</p><p class="ql-block"> 围绕第一大沟、第二大沟深藏着我和小伙伴不少儿时戏耍的故事,但比起以上发生的几件事份量轻的不能再轻。在第一大沟和第二大沟之间那片土地上我们疯玩过三四年,我们曾在那里成长,好多事记忆犹新值得珍藏。</p><p class="ql-block"> 刚上中学时,校党支部书记关崇善一次大会上给我们讲过:你们这一代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是最幸福的一代,你们有金色的童年,现在又处在花儿一样的少年……这话,我一直清晰地记着,谁知道以后的路会那么坎坷,人情事故会那么复杂?……人老了,应该还像少年,什么事简单一点好</p><p class="ql-block"> 恩芳,2021年6月1日于成都。</p> <p class="ql-block">说是有期却无期</p><p class="ql-block">河中工地音寂寂</p><p class="ql-block">无钱何须开工早</p><p class="ql-block">大庆之日未有时柳州。</p> <p class="ql-block">昨天开始,浙江卫视和江苏卫视同步直播《美好的日子》,这部电视剧是我家六十年代曾经同住在一层的邻居家的小男孩立岩编写的一部描写铁道部大同机车工厂研发制造中国第一辆蒸汽火车头的历史、各个型号的蒸汽机车、内燃机车、电力机车、动车机车发展的历史。</p><p class="ql-block">巧的是我们同住在大同机车工厂新建街五栋同一单元同一楼层。这栋楼三个单元,住户基本上都是抗美援朝凯旋回国的老战士。</p><p class="ql-block">大同机车工厂是五十年代初期苏联援建的,三层的苏式楼房。工厂有很全科的医院,还有派出所、法庭、一所中学,两所小学、俱乐部、夏天可以容纳一万人看电影的劳动剧场,灯光篮球场、还有两块规范的足球场,经常看到全国足球比赛。还有五个职工食堂,我们经常去食堂打饭,买电打发糕和各类炒菜,我们有火车头,可以拉回来全国各地的特产。五十年代大街上到处都是苏联专家的身影,连我的外语学的都是俄语。</p><p class="ql-block">特别怀念那些年工厂做的汽水、冰棍,还有那洗澡堂那大池子里的洗澡水,我们都在里头扑腾过学游泳,那些水流很冲的淋浴…。怀念早上的起床号和步步高、喜洋洋的上班进行曲。两三里地马路上下班自行车的洪流…。是工厂到生活区的一道靓丽的风景。</p><p class="ql-block">周六的专家招待所晚上惯例的舞会。我有幸经常跟着同学一起去蹭吃蹭喝。这个同学的父亲后来调到铁道部,后任北京市工业局局长。她是解放军总医院的副院长陈小红。她家住在四栋,路过五栋去上学,每天早上定时在我家门口等我。</p><p class="ql-block">编剧原来叫胡岩,我们都随他妈妈叫他立岩,后来可能因为谐音,改为胡传阁,他姐姐叫胡传凤,我们都叫她小丫。</p><p class="ql-block">记得那时候我打篮球,经常都会带回来一些各地的特产,就把他们聚起来,给他们分发几块糖,或者一个一两毛钱的小钱包,油笔…。想起来挺好玩的。那时他才八九岁,没想到有出息,再现了我们的成长史,那些年我们丰富多彩的生活,这也是共和国的建设、发展、壮大的史诗。回忆和再现我们的美好生活,勾起我们的回忆…</p><p class="ql-block">很棒的!立岩![强][强][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瞄了几眼电视,不敢多看,张丰毅、丁嘉丽、王芊祥、张译、王迅,演员阵容比较强。</p><p class="ql-block">他家五十年代就住在这个单元,只是还没有他,他1964年出生的。</p><p class="ql-block">啪啪的回复,好几个人都在看。[强]我们工厂有两万人,都是全国各地的精英大汇聚。医院的医生有上海的、广州的还有华侨,都很漂亮,我们的俄语老师女的靓丽,男的帅气!</p><p class="ql-block">舞池上方是二层,专家的宿舍,有木过道和木围栏,我们把脚插在围栏外搭着,吃着糖,舞会中间有时会全部黑灯,我们就把眼睛张大看他们都在干什么,漆黑漆黑的…,啥也看不见,我们也不敢出声。</p><p class="ql-block">我校教英语的侯寄双老师是聂华苓西南联合大学的同学,同宿舍。</p><p class="ql-block">有意思,有的朋友追剧,有国外的朋友在网上看的,我们小时候的事,我也历历在目。起码我比他大十岁多。</p> <p class="ql-block">@郭乃享 你带的是在党50年纪念章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柳州:乃享是在党50年以上的老党员啦,戴的是在党50年纪念章。</p><p class="ql-block">向乃享表示祝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谢谢新亮和全党的关注[抱拳],虽在党50年,离党的要求还差的很远,惭愧。</p><p class="ql-block">塞上古都大同,</p><p class="ql-block">庆祝建党百岁,</p><p class="ql-block">气氛热烈抒情怀,</p><p class="ql-block">颂歌激扬慷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华夏儿女奋发,</p><p class="ql-block">跟党初心不变,</p><p class="ql-block">经历贫富大变迁,</p><p class="ql-block">昂首大步向前。</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赠同学乃享》</p><p class="ql-block">50年初心入党</p><p class="ql-block">50年党的培养</p><p class="ql-block">50年人生奉献</p><p class="ql-block">50年道路辉煌</p><p class="ql-block">50年晚霞灿灿</p><p class="ql-block">50年新的启航</p> <p class="ql-block">这是过生日吗,生日快乐![蛋糕]</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是举办庆祝党的100岁生日</p><p class="ql-block">乃享:你好!</p><p class="ql-block">那天上午在广场由街道党组织举办了100周年庆祝活动其中的一个环节是在党50年以上的人上台亮相、讲话。然后重温誓词……表演文艺节目。下午居委会支部通知让我去一下,去了一看全是些老头、老婆,由于天气太好所以拉住窗帘室内显得不太明亮。点了十来个人让上台站着,给戴了红花,说是优秀党员。主持人说党的生日祝每个党员生日快乐。所以头上给戴上生日帽。</p><p class="ql-block">其实我也不知道优秀在哪?</p><p class="ql-block">然后挨着个的发言,表态。</p><p class="ql-block">@全党,祝贺你!在以往的工作中和领导的岗位上你们都是兢兢业业在默默奉献的党员,党员干部👍 ,令人钦佩!与你们荣誉,勿拥置否!新亮给老夫的评价言过其实,欠妥,本人僅为党令长些的普通党员而己,新亮给的评价令老夫无地自容[害羞],实难敢当,你们才是我们的榜样!👍</p> <p class="ql-block">人在马上好为人,一旦下马无人问。</p><p class="ql-block">我们队里有个工人,是退役海军,他曾见过萧劲光海军大将。这人长得一表人才,文笔又好,写起字来笔走龙蛇,说起话来也干脆利落。</p><p class="ql-block">记得是83年冬天吧,大雪天我去工地看看,他们几个在水泵房里取暖烤火,我刚要发作,他便笑嘻嘻地对我说恭喜恭喜,我看见红头文件了,给您升了一级。真是一会儿一级啊,队长,请客吧没说的。</p><p class="ql-block">他说的是前一两天公司下的文件,给我们几个助理工程师每人升一级工资。因为他的岳父是公司的领导副职,所以消息灵通也是有可能。</p><p class="ql-block">后来我考虑到他年纪较大,在一线工作有些屈才,让他担任了队里的采购员,跑材料。也有考虑给他岳父面子的因素。</p><p class="ql-block">有一次,上报干部加班奖励被经理驳回,劳资员说您上去跟(经理)说去吧,人家不批嫌咱们把人名全列上了,让往下拉几个……还说您好人主义,一拉老弟兄……我一看这只好提笔把医生、采购员、劳资员等人划了。说,你再上去让他看,准能批。</p><p class="ql-block">第二天,这釆购员来了,拍桌子,说我:“你这是半夜吃柿子,拣软的捏……,再让我礼拜天去跑料,没门儿……。过了不长时间,调走了。据说是打算让他担任某队的领导,不知怎地没任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接续上文:</p><p class="ql-block">大约是2011年的夏季,我在街上漫步,见他迎面走来,到了跟前我主动伸出手去,对方却无握手之意,只是漠然地站着。我问候他身体怎样?现在住哪儿(因为他住的3号楼已经拆了)?没想到的是对方相当冷淡,仿佛是与陌生人相遇一般。</p><p class="ql-block">“你问这干啥?”</p><p class="ql-block">“你是谁?””当我说咱俩曾在一个队干过、当年还安排了你个肥缺儿……他似乎反应过来了,态度一下生硬起来,抱怨的话象泄了闸的洪水一般。最后说,为什么往走调?就是因为在你手底下不但没得到好,尽受气!队长书记见得多啦,没见过象你这样的……让人寒心!</p><p class="ql-block">谈话无法继续,他涨红了脸滿头的白发颤着,很激动。面对比我大十来岁的他,觉得又可憐,又可笑,内心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好分道而行。</p><p class="ql-block">此事一直在我心里很纠结,直到2018年夏天,我的孙子圆锁,是在红旗大饭店订的席,为了省事,只是家人亲戚参加,外人一概不请。好像是头一两天吧,他的老婆来了,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这位大姐和我老婆都是东北老乡,好像是她们的父亲一票来的山西,素有往来关系。借此机会我就问起“姐夫身体还好吧!”等等,她说,他已经出不了门啦,出了门往往找不到家……,78啦,老年痴呆了……我们两口子感叹了一气,想想这人生竟然是这样的难料,如此不尽人意………</p><p class="ql-block">另有一回,也是近六、七年前的一个夏天,傍晚吃完饭走出去在路边台阶上坐着纳凉。一对儿男女从东向西散步,从眼前走了过去,似曾相识,那女的还比较好看,男的悄悄问女的:“坐着的那老头儿是不是你们刘头儿?”“那还不是?你看老成啥样啦,那会儿哇,又是队长又是书记的,把人得罪遍了……”</p><p class="ql-block">哎,这就是人与人的关系?</p><p class="ql-block">我简直是想不明白。社会?江湖?人情薄似纸,世事如棋局?</p><p class="ql-block">孤寂、冷漠,没有情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刘全党 干了那么多年的基层领导工作,还能有不得罪人的事情吗?只要大多数人说你好,给你竖大拇指就行了。至于有说坏话的,就由他去吧!宽广的胸怀能容得下天下难容之事![强]</p><p class="ql-block">全党放宽心吧,过去不顺心的事别放在心上,你所经历的这些事情都很正常,新亮说的对,凡事有好就有赖,有说好的就有说坏的,不得罪人除非不干工作,尤其在领导岗位上,现在退休了重要的是保养好你的身体,看淡世事,过好现在的生活,心胸放宽,合得来就触,合不来就离其远些,不因其干扰了自己的生活,走好自己的路,你说是吧?</p> <p class="ql-block">《足球》</p><p class="ql-block"> 1968年去怀仁海北头插队,我带去一个足球,李更生带去一个铁道上验轨的轮箍,我们管它叫轱辘码子。</p><p class="ql-block"> 插队半年天气,村里不安排知青出早工,而中午休息时间又特别长,差不多3点才出工。我之前喜欢运动,早起我到田间跑步,回到住处举几下轱辘码子。中午我醒来比较早,有时一个人抱着足球到村东口。那里有一片坟地,村边土路与坟地用一堵土墙隔开。我在坟地那边对着墙,正脚背,外脚背,脚内侧平推,脚尖直捅,弹腿抽射,飞身腾跃倒勾……反正把我知道的足球技法练个遍我才回去上工。</p><p class="ql-block"> 转眼深秋到了鬼节,农村人讲究那一天夜里不开灯,人人都要吃炒豆,说是咯嘣咯嘣的响声能把鬼嘣走。我们几个知青借住在老乡房子里,屋里不开灯,附近又时不时传来哭泣声,挺瘆人的,不如到村里走走。吃着兜里的炒黑豆,沿着村子曲里拐弯的窄路漫无目的的走,差不多走一小段路就能听到女人的哭声,那哭声断断续续拖得很长,像似在唱歌:"……挨刀的……呃呃呃……你狠下心丢下我们不管了……呃呃呃……你知道我们活的有多么不容易吗?……老大十八了,还没处下对象……老二上小学,家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我一个女人家,又要出工下地,又要持家做饭……呃呃呃……还得伺奉老人……伤心的……呃呃呃……"几个知青回到房前开始轮流学哭唱,我学着学着还要擤一把大鼻涕,随意往地上一甩,他们说我学的最像。过后出工我问村里人,为什么女人哭头一句都要骂一声“挨刀的”?他们告诉我我才知道,那不是“挨刀的”而是“挨心的”,是我们听不懂山西话,听差了。</p><p class="ql-block"> 鬼节晚上九点,我们都不敢睡,有人突发奇想,说现在谁敢到村东坟地走一遭,他就是咱插队知青里胆最大的。没插队之前好凑热闹,淹死的,病死的,车祸死的,武斗被打死的,自己也见过,没觉怎样害怕,就说我敢。“拿什么做凭证?”,“花圈上摘一朵花回来。”</p><p class="ql-block"> 村东路上黑漆漆的,一个人影也没有。白天常去那里踢球,不觉什么,可夜晚进入坟地看到飘忽的磷火,一个个坟头立在那里,心里真有点胆怯。既然说出口就得硬着头皮往里走。靠近村子的坟头看不到花圈,我一点点地往里走。墓地深处燃一处亮光,一个男的在坟前烧纸,我走到他身后他也没有觉察。光照下我看见旁边坟前有一个花圈,往那边一走正惊扰到了他,他猛一转头可把我吓了一跳,火光映着的那张脸显出灰暗,就跟书里画的鬼一样!我弯腰顺势摘下一朵纸花就跑,到了房前好像心要蹦出嗓子眼。屋里人怎样朝我竖大拇指,怎样呼喊着封我为最大胆的人,过后我都没印象了,只记得那次以后好几个晚上我都没睡好觉。</p><p class="ql-block"> 1969年插队整一年,县里有两个人来到村里,一个是怀仁县体委主任杨藻,一个是怀仁县兰球队教练陈国忠,他们要从插队知青里挑选县兰球队队员。当时村里召集男的有我和段家骝,女的有范秀梅,朱艳华,谢玉萍,于芸君,唐淑绵,陈秀媛……那时村里只有半个兰球场,球架上的兰板经风吹日晒已经朽烂掉渣,篮框向下耷拉着已不成圆形。测试用我带的那颗足球。陈国忠先让我和段家骝带球跑步上篮,又看了看我俩的投篮姿势,然后他上下左右抛球让我们接。测试很快就结束了,他记下了我们的名字。之后测试女同胞,照例是三歩上篮、投篮姿势,然后让她们分成两拨打一场比赛。这下可有看头了,只见双方像打群架似的你争我夺,有时一个人抱球飞跑,其他人围着直追,有时球按在一个人身下,其他人大呼小叫拼命撕扯,甚至有人上前揪头发,使脚踢,简直乱成了一锅粥。收场时教练记下她们的名字,说是过后等通知。</p><p class="ql-block"> 我对测试根本没报希望,很快就把这事忘掉了。没想到11月份来了通知,我和范秀梅,谢玉萍,朱艳华,于芸君都被选中。村里出了一辆马车,驮上我们几个外加刘玉清(她被县文艺宣传队选中)的行李往县里去。那一次离村,多少改变了我们一点命运。</p><p class="ql-block"> 恩芳,2021年7月19日于成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小芳:你好!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你的胆子够大的(敢去从花圈上摘一朵花,还是夜里)看文章有如身临其境。</p><p class="ql-block">文中提到谢玉萍,是咱们上一届的吗?十一班的吧,小时候是邻居,后来再也没见过,不知道去哪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赵恩芳 看你夜色中写的文章,又回到青春的岁月。你到坟地里练胆量,我昨夜也做了一个梦,梦到三年困难时期开荒种地,厂医院太平间旁有一块地可以种,那是逝去的人从那里走向西方极乐世界的地方,去哪里总是心里有点害怕?这时有一个人说,没关系,到那里祈祷几句:保佑鬼神不惊,保佑五谷丰登。</p><p class="ql-block">全党,早上好!谢玉萍比咱们高一届,插队我们在一个村。现在据听说她跟孩子一起住在太原。最早上学时她住在一生活区9栋,跟你,杨秀清,张勇,李万祥,刘班保,等住在一个栋。</p><p class="ql-block">《足球》 一篇多么好的文章值得深思耐人回味。一个花样少年回忆插队知青的乡下生活,细腻清晰流畅不乱,把人带到那个不凡的年代,紧紧抓住读者的心绪一口气读完还想再看“待续”……不愧为一篇成功之作</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恩芳你好,若不是你的提醒我怎么都记不起县体委主任杨藻的名字、教练陈国忠的名字。多少年后我记不清谁和我说杨藻因胃癌去世多年、陈教练的爱人因难产去世。我痛心不已潸然泪下。……当年我们怀仁县男女兰球队连续五年获雁北地区兰球赛第一名。下面的照片有你吗?我只认出孙忠仁。男生女生大部分叫不出名字</p><p class="ql-block">现在想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群清白无底的少年走出校门踏上社会无私无畏无头无脑多么的荒唐又多么的可爱命运如何又向何处全然不知好在恩芳有个清醒的大脑留下点滴回忆丰富了我们的生活填补了岁月的空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范秀梅,上边那张照片里没有我,那年我已经退了合同回村到曹四老庄万金桥水库上工了,72年12月28日我随最后一批招工回厂。那时有文件规定,凡是离村在外挣了工资的不再算插队青年,没有被招资格,我毅然决然退出兰球队,退了所在怀仁县木业社的合同,被招工回厂。我向杨藻交了运动服,表明退队的时候,他对我这一决定感到很震惊,但知道我去意已决,他又明朗地告诉我一定为我在队员中保密。</p><p class="ql-block">怀仁县球队照片上我能叫得上名字的,有:杨藻,陈国忠,管鸣一,马日贵,段英,任炳兰,牛志鹏,吴燕林,孙仲仁,李广,刘金保,乔日和,曹师傅(忘了名字了,他和牛志鹏都在怀仁陶瓷厂,他的工作是烧锅炉)。</p><p class="ql-block"> 女队员有:范秀梅,朱艳华,于芸君,谢玉萍,申木鱼,刘援朝,王家芬,王志琴,张惠玲,赵虹,方XX(叫不上名字,她在氮肥厂,早早的调走了),小周(叫不上名字,本县人,李广孩子结婚那次在怀仁县见面,她已是怀仁县政协副主席),还有几个是我退队后去的,我就不认识了。</p><p class="ql-block">方XX是房雅丽</p><p class="ql-block">对,她当兵走了,她北京插队生,个挺高,鸭蛋脸,爱说爱笑。我们男队员那时私底下称她“鸭蛋脸”。</p> <p class="ql-block">龙岗山下起上都,</p><p class="ql-block">闪电河曾见宏图,</p><p class="ql-block">万里彊宇连欧亚,</p><p class="ql-block">蒙元帝国竞风流。柳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一日吹尽草原风,</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朝发夕至不计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夜色谁识阿尔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晨生大雾待日升。柳州。</p> <p class="ql-block">老家是齐齐哈尔市的同学看到这张照片一定很亲切。</p><p class="ql-block">"烟花”携雨压云低,</p><p class="ql-block">车出“兴安"行路急,</p><p class="ql-block">东大桥下嫩江涨,</p><p class="ql-block">芦苇深处丹鹤飞,</p><p class="ql-block">旅程一半相识路,</p><p class="ql-block">天公作美雨未淋,</p><p class="ql-block">疫情难掩游人兴,</p><p class="ql-block">前去紧防平安归。柳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西江月》生日</p><p class="ql-block">心向何处寻觅,</p><p class="ql-block">不觉七十古稀。</p><p class="ql-block">一路走来扶桑榆,</p><p class="ql-block">云起云落过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感慨岁月盈缩,</p><p class="ql-block">期颐人生何必。</p><p class="ql-block">此去悠然向东篱,</p><p class="ql-block">日出日落随意。</p><p class="ql-block">辛丑七月二十六日</p> <p class="ql-block">下了一夜的雨,淅淅沥沥,洗尽铅华。山,显得更加柔和瑞丽;树,显得更加清新葳蕤。大地呈现的裸态,总是景情合欢,浓淡相宜,展示着自然之美丽。秋是明媚的,也是静谧的。秋雨的细腻,秋风的飘逸,秋水的深情,秋思的沉醉,诉说着秋的景致,高贵与典雅同在,豪迈与壮阔共存。听雨赏雨掬雨,相思裹着雨滴,飘进心窗,进入梦幻。秋雨很美,美得难以用文字描绘;思念也很美,美得令人销魂。思亲人,思爱人,思朋友,思逝水流年,芳华已去,仍缱绻着月满霜天人团圆。秋,有诗,有韵,有景,有情怀。一朵花的开闭,抖落了香韵的魄丽;一枚落叶的飘零,读懂了秋的诗情画意。金秋的画卷,描尽了萧瑟斑斓,一花一叶都是禅,令人怎能不生爱?时光已刻下爱的印迹,爱这个世界,更爱晚年的自己。珍重,共情,相伴,互勉,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充溢一颗快乐的心灵,收纳尘世美好的温暖,欢度幸福的晚年,这是我对亲朋好友的祝福与企愿![玫瑰][玫瑰][玫瑰]佟老师。</p> <p class="ql-block">《天涯山》</p><p class="ql-block">蜿蜒滹沱水,</p><p class="ql-block">峥嵘天涯山,</p><p class="ql-block">中秋幸临日,</p><p class="ql-block">阵雨沐足前。</p><p class="ql-block">忠心既已全,</p><p class="ql-block">介子推何堪?</p><p class="ql-block">尽得床前孝,</p><p class="ql-block">奉母到百年。</p><p class="ql-block">辛丑中秋柳州。</p><p class="ql-block">下午到新开业的古都汇转了转,新鲜生蚝一元钱一只,我随手拿了12只,买回来以后就用专用工具往开打,挺新鲜的里面水还挺多,看着光滑晶莹的象玉一样的内壁,忍不住用舌头舔一下,哦,那个味道又回到了50多年前,那是串联的时候,我们到青岛,从没见过大海的我们,迫不及待的投向他的怀抱,在棧桥边的礁石旁,同学们砸开象指甲盖大小的海蛎子,吸出肉来吃,那味道永远留在舌尖上。今天用生蚝和鸡蛋做点卤,吃面条一定很香、很鲜……。</p> <p class="ql-block">暮色蒼茫望祥云,</p><p class="ql-block">岢岚山中雷震寰,</p><p class="ql-block">一鸣冲天超高速,</p><p class="ql-block">龙腾虎啸五州安。</p> <p class="ql-block">明天就是2022了,对着镜子给自己鞠个躬吧,然后对自己说一句: 老家伙,您辛苦了,过去的一年你真不容易啊,人又变老了… 还好没病没灾的!快过新年了,再过一天咱就翻篇了,不知不觉一年过去了。</p><p class="ql-block"> 回味这一年,笑过,闲过,玩过,也曾忙过,身心劳累过,回头看一看笑一笑,那都是些小事。留下的只有故事,收藏的只是传说。谁又知道谁的故事呢?</p><p class="ql-block"> 以后的日子里,高兴了就乐出来,心酸就吐出来,累了就好好休息,下雨带伞,天冷加衣,感冒吃药,开心吃肉。</p><p class="ql-block"> 2022年一定要对自己好点!咋高兴咋任性咱就咋来!平平安安滴!没病没灾滴!顺顺当当滴!开开心心滴!</p><p class="ql-block">[呲牙][呲牙][跳跳][跳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致我亲爱的同学们,</p><p class="ql-block">感谢你们陪伴的美好,</p><p class="ql-block">珍惜我们永恒的缘分,</p><p class="ql-block">记住曾经快乐的日子</p><p class="ql-block">祝福彼此生活会更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走着走着,2021年已接近尾声,人生,一眨眼就是一天,一回头就是一年,一转身就是一辈子,人生总有太多的来不及,珍惜今天,拥抱明天,感恩一路相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俯首又一年/扬眉迎新春/今天是2021年的最后一天/愿我的至爱亲朋在过去的一年都收获满满/在新的一年都健康幸福[福][福]各位早上好❤️❤️今天是12月31日/星期五/农历冬月廿八[玫瑰][玫瑰]今天的气象条件是/晴天/微风/零下20度~2度/ 空气质量良🏮🏮</p>

我们

冰场

冰车

机车厂

体协

滑冰

杨洪军

冰刀

妹妹

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