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相杨幺起义》三十七(伏广晨著)

作家伏广晨

<p class="ql-block">三十七:调戏织锦黑儿闯祸</p><p class="ql-block">    拷打恶仆孙本发威</p> <p class="ql-block">  上回书说到织锦到后面去拿大杯,小厮黑儿便跟着织锦走了出来。他站在黑暗之处等了半晌,早已看见织锦取了大杯,从明亮之处慢慢走来。那小厮黑儿看见织锦走得渐渐靠近,随即一步跨上前去,将她拦腰搂住。</p><p class="ql-block">  这织锦本来就是个柔弱女子,胆小怕事。从明亮之处走入黑暗之处,已经是心惊胆怯。忽然冷不防从暗地里窜出一个人影,不由分说,便搂上身来。只吓得织锦心摇体颤,登时惊叫起来,早已将这个珍贵的寿字玛瑙杯失落在地上。</p><p class="ql-block">  小厮黑儿看见她就要声张,连忙用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言道:“好姐姐,我是你朝思暮想的黑儿,趁着此时无人,早些完成心愿。”织锦听见这人说话,方才知道来的是黑儿,于是便不再声张。</p><p class="ql-block">  小厮黑儿说着便上来动手动脚,用一只手搂住织锦的头颈,不由分说便在她的嘴巴上亲了一口。织锦头一回被人亲近,有些措手不及,又害羞又紧张,顿时脸上发烫,心头上小鹿乱撞。</p><p class="ql-block">  一见织锦没有反抗,小厮黑儿胆子更大了,竟然用另一只手探入织锦的腰间去了。织锦又惊又怕,只得用双手轻轻地把他推开。</p><p class="ql-block">  谁知,使女织锦的这一声惊叫,却被堂中的许蕙娘听见了。许蕙娘急忙连声叫喊织锦。那个小厮黑儿这才慌了手脚,于是连忙放开了手,假装去取酒,急急忙忙地走开了。那使女织锦听见主母喊她,连忙答应着走出堂来。</p><p class="ql-block">  话说这使女织锦在黑暗之中被小厮黑儿搂得心慌意乱,主母又叫得紧急,那织锦尚且控制不住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于是走过来站立在主母身后,心中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那小厮黑儿也连忙过来筛酒,一杯接一杯地敬奉家主。</p><p class="ql-block">  许蕙娘早往织锦脸上一看,只见她面红耳赤,目光游移不定,于是问道:“你这个小妮子,怎么在里面大惊小怪的?如今我看你面色红晕,莫非是在背地里偷酒吃来?”</p><p class="ql-block">  使女织锦看见主母猜疑,心下更加慌乱,又听见主母没有猜着,便稍稍放下心来。织锦正在心慌意乱,又看见那个小厮黑儿在对面暗暗向她摇手,意思是叫她千万不要说出来。</p><p class="ql-block">  织锦于是便顺口儿扯谎,言道:“回娘的话。只因织锦素来胆子小,又从黑暗之中走出来。不料恰好遇着咱们家中那只打不死、喂不饱、走千家、惯咬人的白脚花斑狗儿睡在路上。织锦不曾防范,一脚踩着了它的尾巴,使我吃了一惊,不觉失态便惊叫了一声。织锦正要打它走开,却听见娘在叫我,一时走得慌忙,故此面红耳赤,还请娘不要见怪。”</p><p class="ql-block">  许蕙娘一听,也就罢了。那小虬髯孙本便又问道:“方才你娘叫你去取寿字玛瑙酒杯出来,你可以拿来给我吃酒。”于是便伸手来讨。</p><p class="ql-block">  那使女织锦看见家主来讨寿字玛瑙酒杯,这才想起方才被小厮黑儿搂抱之时,因为心里慌忙,将这个寿字玛瑙杯脱落在地上了,于是一时手足无措起来。</p><p class="ql-block">  许蕙娘看见使女织锦是双空手,便含嗔带怒地问道:“你这个贱才,怎么这个模样!我叫你去取酒杯,你怎么空着两只手出来了,真是咄咄怪事?”</p><p class="ql-block">  使女织锦看见主母发了怒,更加心慌,只急得两泪交流,不敢回言。织锦连忙取了一根小蜡烛,转身进入内屋,来寻找酒杯。许蕙娘看见她举动反常,十分诧异,于是也站起身来,跟着她走进内屋。</p><p class="ql-block">  使女织锦寻到原处,往地下一看,登时惊走了三魂,失去了七魂。只见这只寿字玛瑙杯已经摔成四块。织锦吓得急出一身冷汗,不知不觉大哭起来。</p><p class="ql-block">  织锦连忙弯下腰去,心慌意乱地将碎片拾取起来,在那里痴心妄想地拼凑。</p><p class="ql-block">  许蕙娘走到面前,看见打碎了寿字玛瑙酒杯,心痛得懊恼,便接二连三地问织锦。织锦只是抽抽搭搭地哭着,却不敢说话。</p><p class="ql-block">  许蕙娘晓得丈夫素来性子刚烈,欲要声张,又恐怕生出祸事来,便用手揪住了织锦的一只耳朵,拉着她一同进入后面房中来了。</p><p class="ql-block">  许蕙娘喝令织锦跪下,言道:“你这个贱人,好好地对我实话实说,我还好作商量,替你隐瞒了。不然官人晓得了,恐怕你这个小贱人禁受不起!这是他的好友相送的,是件心爱之物,你怎么能不小心给打碎了,还碎成这般模样!”</p><p class="ql-block">  使女织锦一时不敢隐瞒,只得哭泣着说道:“这都与贱婢没有干系,俱都是这个千刀割、万刀剁的奴才黑儿在黑暗中调戏我。因此我才一时失手,跌碎了酒杯!”</p><p class="ql-block">  织锦于是又将刚才的情节仔仔细细地说出来,言道:“织锦还要娘给我作主,在官人面前将这事儿遮盖过去,超生贱婢的蚁命!”</p><p class="ql-block">  许蕙娘听了,不胜恼怒,于是一连打了织锦三四下。又转念想了一想,立即停住了手,骂道:“从来无风不起波浪,必定是你这个小贱人日常勾引他,使得这个奴才起了色心,才敢如此大胆。我今番欲要声张,只因今夜正是中秋佳节,家家欢声笑语,只有我家吵吵嚷嚷,成个什么模样,也讨不出好兆头来。暂且等到明日再说!”说罢,随即便喝令织锦站起来,又另外取了一只酒杯,方才走出房来。</p><p class="ql-block">  再说这许蕙娘在房中拷问织锦,一时气的气,哭的哭,两个人都没有留心。谁知忙乱之中,那个小哥儿也跟在娘亲身后走进了房中来了。</p><p class="ql-block">  小哥儿先看见娘亲正在打骂织锦,又听见她们两个说出黑儿调戏织锦,打碎了玛瑙酒杯的事儿来。于是小哥儿不等娘亲说完,便走出堂来,想要告诉父亲。</p><p class="ql-block">  小虬髯孙本独自一人看了一回月色,只是不见她母子两个出来,便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孙本正要起身来寻,却看见小哥儿笑嘻嘻地走了出来。</p><p class="ql-block">  小虬髯孙本便问道:“你娘同织锦在里面做些什么呢?去了这么半天,还不赶快出来。”</p><p class="ql-block">  小哥儿伸出小手,指着黑儿说道:“俱都是他不好,拖累了织锦。我娘正在那里发怒,打骂织锦呢。估计没有半日不得出来。”于是便将织锦招出的话一股脑儿全说了。</p><p class="ql-block">  说起来也是偏偏巧合,一个五岁的小孩儿,竟然将黑儿调戏织锦,织锦打碎酒杯等事情说得详详细细。科学证明,七岁以前的小孩子有电影式记忆功能,他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复述得几乎没怎么走样。</p><p class="ql-block">  小虬髯孙本听得明白,一时间气得心头火起,七窍生烟。只见孙本一手拎起那个小厮黑儿,反手丢翻在地。孙本四下一摸,摸到一把凳子,单手一用力,竟然掰下一条凳子腿来,在黑儿身上只寻找那硬骨之处一顿乱打。</p><p class="ql-block">  小厮黑儿被打得疼痛难忍,好似杀猪一般乱叫起来。许蕙娘听见黑儿的叫声,连忙放了织锦,走出来劝解。</p><p class="ql-block">  小虬髯孙本气忿忿地说道:“这只寿字玛瑙杯是我的好弟兄殷尚赤大老远从蛾眉岭送来的,我一向珍藏起来,未曾轻易使用过。如今却被你这个奴才大胆包天,调戏贱婢,竟然摔坏了我的宝物。我这孙府乃是一个清白人家,怎能容得下你这个奴才弄奸耍诈,惹得人家耻笑!今天夜里必须要处置了你们这两个奴才,一顿家法俱都打死,方才能解我心头之恨。”于是便连声喊叫织锦。织锦只是在内屋里躲匿着不敢出来。</p><p class="ql-block">  小虬髯孙本便解下腰间大带,将黑儿背缚了双手,绑在房屋柱子上,又打了一顿。</p><p class="ql-block">  许蕙娘只得从容劝解,言道:“这两个奴才确实没道理,怪不得官人发怒,即使处死了也是应该,我也不好十分劝说。只是官人作事也不可太急。他们两个虽然萌生了通奸之意,委实未曾形成奸情。倘若使他们两个今天夜里俱都损伤了,未免使人怀疑。莫如等到天明,将他们全都驱遣了才是。至于摔坏宝杯,他们两个都是下人,也没有能力赔偿。以为妻看来,万物皆有无常。人生尚且如此,何况是这个杯子。官人壮志摩天,气量如海。如今杯子已经摔坏了,你就算打死他,杯子也不能复原,官人何必再做计较。”于是便目视着小虬髯孙本。</p><p class="ql-block">  小虬髯孙本早已会意,又将黑儿打了几下,言道:“既然是娘子这样劝解,今天夜里只是将这个奴才绑缚在庭柱子上,等到天明时再处置他。暂且容他再活一个晚上,等到明日起来,再将他一顿乱棍打死也不为迟!”此时,一家人吵闹半夜,俱都再也没有了兴致赏月吃酒,许蕙娘只得将小虬髯孙本劝入房中去安寝了。</p><p class="ql-block">  小厮黑儿一时被打得遍身青肿,又被绑缚在柱子上,四肢十分麻木,却不敢抬头观看,只能默默忍受。一直等到听见主母将家主劝进屋去了,那小厮黑儿方才敢抬起头来张望。正好看见奶妈出来收拾碗碟,黑儿连忙问道:“嫂子,官人睡着了没有,可还出来吗?”</p><p class="ql-block">  奶妈言道:“官人还没睡着,却不会再出来了。”</p><p class="ql-block">  小厮黑儿便哀求道:“好嫂子,你也来做件好事,积个阴德。黑儿我被绑缚得太久了,浑身上下都疼坏了,你过来略微给我松一松绳子,强过到那南海深处烧香,去那泰山顶上还愿。人家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嫂子千万发发善心,好歹救我一救!”</p><p class="ql-block">  那奶妈听了,笑着骂道:“你这个天生造就的贱骨头,招风揽火的贼贱才!一张嘴儿就好似蜜罐儿一般甜净,指望着将人家甜倒,迷迷糊糊地上了你的竿儿。谁知被她将甜头儿挂在你的鼻子尖上,叫你这个害馋痨、贼短命的杀才再也舔不上鼻子头,要等你舔到三年零六个月,伸得舌头一尺来长,方才或许让你舔得着。谁知你这个小遭瘟,没脊骨,却耐不得岁寒,火杂杂地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吼吼地就好似跳圈圈的猢狲。却在今天夜里给人家惹麻烦,便像戴了个斗笠做嘴,红鼻头不吃酒,虚担其名。我看见你先前劈柴时,像个失群的母狗,只是缩着尾巴,半声儿也不敢出。如今绑缚在这庭柱子上,好似晁天王庄上绑缚的赤发鬼刘唐,只想叫娘舅救人。你却不知道,我是一个常走扬子江心的艄婆,俗话说,随它风浪大,稳坐钓鱼船,任凭你风吹浪打,我只管拿稳了手中的舵儿。三年前,我曾经被卖糖人的给哄骗了,卖到这东京城里来,如今我只是不相信你这种口甜心苦卖良药的人,也不担你这个没头没脑的干系。我只会从涸泽中取鱼,却不会在沙场内收马。倘若我帮你松开,却被你溜走了,谁去替你顶缸、替罪、背黑锅、捱扛子?你只管捱着些儿吧,说不定你贪花恋草,得了个身上的享受,心里的舒服,就算死了也甘心。你权且忍耐了这一夜,做一个长朝殿上的值殿将军,也算是当了一回官儿。你一时被绑得手儿疼,背儿痛,腰儿酸,腿儿麻,正好将这庭柱做了倚靠。不过也只能靠靠罢了。”</p><p class="ql-block">  那奶妈说完,便将桌上的碗碟一顿并叠,又拿起灯火四处照看了一回。然后一手托着盘儿,一手举着灯儿,向那小厮黑儿脸上照着,言道:“你既然挣扎不了,我进入里屋去,叫你的心上人来解救你也就是了。”说完便径直走进去了。</p><p class="ql-block">  这小厮黑儿指望哀求奶妈将他解救出去。不料却被这个奶妈夹七夹八,带骂带笑地羞辱一通。小厮黑儿被说得羞羞臊臊,惭惭愧愧,一时羞得哑口无言。</p><p class="ql-block">  看见奶妈远得去了,小厮黑儿便十分恼恨,言道:“我一向认定她是个好人。谁知这个泼妇一张利嘴倒来趁水翻船,推人落水,险些没将我的脸皮剥尽!”于是气得胸中十分鼓涨,却没处发作。</p><p class="ql-block">  小厮黑儿一直气恼了半晌,却也无可奈何,忽然想道:“我在此处这般受苦,却不知道织锦在里面是怎样的光景?如果也是像我这样百般受苦,确实是因为我一时性急,害苦了她。”</p><p class="ql-block">  小厮黑儿于是又赌气叫苦了半晌,言道:“方才她说去叫织锦前来解救我,便应该知道她不是像我这般绑缚着受苦。莫非是等夜深人静,俱都睡熟时,悄悄出来解救。这句话倒像是事实。”想到这里,黑儿便侧着耳朵倾听屋里的动静。</p><p class="ql-block">  听了多时,还是内外寂静,看看已经是月影西斜。过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又听到金鸡早唱。黑儿方才着急,心中暗暗想道:“我真是胡思乱想,被这个泼妇哄骗了。那织锦此时心中正在不住地怀恨我,即便是不怀恨,也不敢开门出来,我怎能作出这种痴心妄想?”黑儿于是便打消了念头,更觉得浑身疼痛,手脚俱都是又麻又冷。</p><p class="ql-block">  又看见天色渐渐明亮了,黑儿不胜着急,心中惊慌。黑儿暗暗想道:“昨天夜里,官人怀恨在心,说是今天早上便要将我处死。他是个敢冒险,不怕事的人,说得到,做得到。想要处死我这个人,有什么难事?只可惜我白活一场,连个女人也没有碰过,却要死在他的手中,想起来好生可恨!”</p><p class="ql-block">  黑儿于是又暗暗哭泣了一番,只低着头暗想,两行眼泪一直流到腮边。黑儿随即将腮边上的眼泪向两肩上擦抹,却擦抹着这条衣带横拴在柱子上,于是暗暗想道:“我若是从这里咬断了,再挣扎几下,就可以处处皆松,我今日只管咬着试试看。倘若是上天可怜我,今日命不该死,说不定也能够咬断。”于是便回过头去咬。</p><p class="ql-block">  小厮黑儿磨牙切齿地咬了半天,也没咬断几根线儿,于是又想道:“我如今就算是能咬断衣带,也没处逃生。便是能够逃生出去,如果他去禀报了开封府尹,也要捉拿我回来处死。”</p><p class="ql-block">  小厮黑儿于是便又叹了口气,心中暗道:“罢了、罢了、罢了!我若是死在开封府监狱之中,也是白白多受些罪。官府管死不管埋,到时候扔到荒郊野外被狼拖狗啃,连个坟儿也没有。反倒不如死在他家里,他也少不得买个棺木烧埋了我。或者再告求主母解劝,未必就会被处死。”于是便不再去咬。</p><p class="ql-block">  黑儿反反复复思想了一夜,正是:</p><p class="ql-block">  路逢险处须回避,事到临头不自由。</p><p class="ql-block">  欲知小厮黑儿能否逃脱,且听下回分解!</p> <p class="ql-block">作者:伏广晨,字子卿,笔名墨灵、飞帆,号九龙居士、伏龙先生、龙图阁主人,当代知名画家、作家、古典主义诗人、辞赋家、童话作家、雕塑家、篆刻家、学者、星探、电影编剧。清代宫廷画家伏琳曾孙,百岁老画仙晏济元弟子,道教全真龙门派二十八代弟子,嵩山少林寺俗家弟子,宫廷描金龙凤画法传承人,现代彩墨龙凤奠基者之一,新生代画龙第一人,当代五大画龙名家之一,国家一级美术师,现为中国美术协会会员、中国书画家协会会员、中国工艺美术协会会员、华人华侨艺术家协会会员、海峡两岸书画家协会会员、首都书画院会员、赤都书画院副院长、中央电视台水墨丹青书画院会员、嵩山少林书画院副院长。2014年在人民大会堂获金奖并被授予最具潜力书画家称号。2016年被评为最具潜力书画艺术家称号。2017年中国邮政和中国集邮网联合发行了翰墨丹青耀中华――当代名家伏广晨系列邮票。辞赋代表作有《龙赋》、《凤赋》、《榜书赋》 等。神魔小说代表作有《万仙图》、《封神传》、《玉狐媚》等。历史小说代表作有《五代十国英雄传》、《吴越英烈传》、《钟相杨幺起义》、《契丹王朝》等。武侠小说代表作有《血溅五台山》、《草原飞鹰》、《少林十八家拳法传奇》等。现代小说代表作有《荒村》、《孽缘》、《魔城》等。青春文学代表作有《隔壁班的女孩》、《花季》、《别让学习耽误了早恋》等。人物传记代表作有《我的曾祖伏琳》、《我的师父晏济元》、《我的师伯张大千》等。诗歌代表作有古体诗集《桃花诗》、《百龙诗》、《百花诗》、《咏史诗一百首》、《论画诗一百首》、《伏广晨题画诗精选》,现代诗集《夜半鲤鱼来上滩》,爱情诗集《相思扣》、《月儿姐》,儿童诗集《小蜗牛》等。散文集代表作有《阳光录》、《渝行散记》、《三生石》等。故事集代表作有《赤峰地区传说故事集》、《中国道教故事集》、《小朋友喜欢的365个科学家》、《小朋友喜欢的365个艺术家》、《献给直销界的365个故事》等。国画作品代表作有《百龙献宝图》、《百凤朝阳图》、《五十六神龙图》、《千古奇书山海经》(插图本)、《中国一百名山》、《世界一百名山》、《百鼠迎春》、《星空系列》、《世界未解之谜系列》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