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读经典?

尚强

<h1>1月11日,深圳图书馆张岩馆长、武汉大学文学院李松教授等一行专家走进深圳科学高中,首先观看深圳图书馆送入的“飞‘阅’中国•鸟瞰神州——航拍中国摄影展”,并前往馆校共同建设的“南书房经典阅读空间”打卡。</h1> <h1><br></h1><h1><br></h1><h1>举办“深圳图书馆青少年阅读基地”揭牌仪式结束后,现场举行“经典阅读与批判性思维”专题讲座,主讲嘉宾:武汉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李松先生。</h1> <h1>经典名著是人类精神的伟大创造,历久弥新,具有永恒的思想、文化与美学价值,值得当代人尤其是青年学生涵泳品味、消化创新。李松教授围绕如何培养青年学生的批判性思维这一主题,讲述经典阅读的必要性、可行性,以及新时代进行经典阅读的思路与方法。如李教授所讲,在这个多元文化并存的时代,经典阅读的必要性无需多言,关键是我们如何确立心中的经典,如何在经典阅读中提升自我。经典阅读应该尊重经典的基本特征,领略经典的精妙之处,从而化经典思想为自身的人生智慧。讲座现场,思想观点交锋碰撞,同学们积极参与互动,氛围十分融洽。</h1><p class="ql-block"><br></p> <h1><br></h1><h1>结合李松教授的讲座,谈谈我的学习体会:</h1> <h1><p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为什么要读经典?</b></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b></p>一、“经典”是时代、民族文化的结晶。人类文明的成果,就是通过经典的阅读而代代相传的。每个国家都有几部经典,可以说家喻户晓,渗透到一个民族每一个人的心灵深处。就文学经典而言,英国的莎士比亚,俄国的普希金、托尔斯泰,德国的歌德,等等,都是进入国民基础教育,扎根在青少年心上,成为他们民族年轻一代的精神的“底子”的。</h1><div><br></div><h1>二、在当下青少年中提倡经典阅读,有客观困难:一方面有升学的压力,除了课本和应考复习资料以外,没有时间、精力,也无兴趣读其他任何“与考试无关”的书,家长也不愿意;另一方面,如果有一点课余时间也耗在影视和网络阅读上。当然影视和网络确实提供了阅读的新的可能性,扩大了人们的视野,而且其明显的愉悦性对青少年具有巨大的诱惑力,这都是应该充分肯定的,但其局限也是明显的:有可能削减,以至取消了深度阅读和个性化阅读,因此如果以影视、网络阅读代替经典文本阅读,就会有很大的问题。</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三、读什么书?像鲁迅所说,胡乱追逐时髦,“随手拈来,大口大口地吞下”的阅读——这颇有些类似今天的“快餐式阅读”,吃下的“不是滋养品,是新袋子里的酸酒,红纸包里的烂肉”:当下中国读书市场上这样的“新袋子”、“红纸”包装,实在是太多了,没有经验的青少年特别容易上当,但吃下去的却是“烂肉”、“酸酒”“红油”,仰赖这样的“快餐”长大,是可能成为畸形人。我们要给青少年的阅读以正确的引导。“经典阅读”正是这样的导向:要用人类、民族文明中最美好的精神食粮来滋养我们的下一代,使他们成为一个健康、健全发展的人。很多青少年因为信仰的缺失,生活失去目标,人生动力不足。信仰、价值理想,都不是凭空建立起来,而是要有丰厚的文化基础。这就要趁年轻,在校学习时间充分,精神集中,大量读书,特别是古今中外的经典,以吸取最广泛的精神资源,吸收得愈多愈广,精神底气愈足,就愈能在独立的选择、消化、融会、创造中建立起自己的信念和理想。另一方面,信仰、理想又不是在书斋里苦思冥想所能构建起来的,这就必须有社会实践,适当参加一些社会实践活动。阅读经典,不仅是为了增长知识,更是要从中吸取精神资源;经典的选择与阅读,必须有开阔的视野,不仅要读古代经典,还要读现代经典,不仅要读中国经典,而且要读外国经典,不仅要读西方经典,还要读东方国家的经典,不仅要读文学经典,还要读社会科学、人文科学和自然科学的经典,等等,绝不能将任何一个经典绝对化,神圣化;而在阅读经典的同时,还要阅读生活这部“大书”,关心、参与现实生活的创造,在生 活实践中加深对经典的理解。集中到一点,就是不要为读经典而读经典,目的是要促进自己的精神成长,我们是为了“立人”而阅读经典。</h1><p class="ql-block"><br></p> <h1>数学与文学,本不同类,是相距很远的不同学科。数学是逻辑思维的产物,而文学主要是形象思维的产物。但是他们二者之间却有许多奇妙的联系。</h1><div><br></div><h1>其一,文学作品是社会的反映,其中必然牵涉到对人物和事物的描写,而无论人物还是事物,都有数量关系蕴含其中。作为文学作品创作者,必须要做到“心中有数”。不然就会出问题,甚至是错误。例如伟大诗人白居易在《琵琶行》序言中说:“元和十年,……是夕始觉有迁谪意,因为长歌以赠之,凡六百一十二言,命为琵琶行。”其中所说的“言”,就是指“字”,意思是说这首诗共612个字。这数字说的对吗?</h1><h1>这诗是七言古诗,612被7不能够整除,显然错误。计算一下:7×88=616,全诗共有“六百一十六言”才对。怎么算少了四个字呢?那只能说,这是白老先生的大意和疏忽。很有意思的是,古诗经过千百年流传下来,经常有“义工”不留名帮助修改完善,所以后人看到同一首古诗常有不一样的版本。但是白居易的“612言”小错误直到前不久才发现。可能文学爱好者对数字不敏感。我发现《琵琶行》就有不同的版本,如:</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inherit;">门前冷落车马稀</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inherit;">门前冷落鞍马稀</b></h1><h1><br></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怎么读经典?</b></h1><h1><br></h1><h1>要结合自己兴趣和长处来读,我青少年的时候语文老师要我们读《红楼梦》,我怎么读不进去。后来数学老师说,《红楼梦》里有很多数学难题,而且研究《红楼梦》还是需要数学......我一下子对《红楼梦》喜欢起来,发现里面有太多的学问:天文、地理、数学、物理、化学、生物、建筑......</h1><p class="ql-block"><br></p><h1><b style="color: rgb(57, 181, 74);">下面我举几个《红楼梦》与数学的例子:</b></h1><p class="ql-block"><br></p> <h1><font color="#ed2308"><b>================</b></font></h1> <h1>数学与以下再举《红楼梦》中的有关情节为例予以说明。</h1><h1><br></h1><h1><b>例 1</b>. 在《红楼梦》中,多次写到掷骰子的游戏。其中以 13 回最为集中。</h1><h1>宝玉生日当晚,诸钗以掷四颗骰子为戏,看谁的点数多。每人轮流掷出的点数分别是:晴雯 6 点,宝钗 16 点,探春 19 点,黛玉</h1><h1>18 点,湘云 9 点,麝月 10 点,香菱 6 点。最后黛玉又掷出 20 点。这种情况合乎道理吗?</h1><h1>四颗骰子的点数,共有 21 种情况:从 4 点到 24 点。但每种情况出现的机会并不相同。为了研究方便,先研究两颗骰子的情况。两颗骰子点数的搭配,共有 36 种情况,由此可以计算出现各种点数的概率:我们用 P(x) 表示出现 x 点的概率,则有下表:</h1><p class="ql-block"><br></p> <h1>在这 8 次投掷中,概率最大的 14 点、13 点、15 点,都没有出现; 反而概率极小的 6 点(P(6)=1/125),却出现了两次。这是不合常理的。因为在投掷 8 次、出现 2 次 6 点的概率P8(6),按二项分布来计算, 为P8(6)=C28(1/125)2(1-1/125)6 ≈ 0.001749(0.00175=0.175%)。 这还不足1/500,实在太小。这就是说,如按照《红楼梦》所写的情况—在投掷 4 颗骰子 8 次、出现两次 6 点的情况,几乎是不可能出现的。书中这么写,大概是因为作者对概率的无知。事实上,那时(17 世纪)概率论还刚刚诞生,即使在欧洲也只有极少数人能够了解。如果曹雪芹现在还活着的话,我们想他在再版时,一定会根据数学原理,来适当修改这段文字。</h1> <h1><b><font color="#ed2308">================</font></b></h1> <h1><b>例2.</b>为什么大观园里有好多人的生日相同?</h1> <h1>《红楼梦》中,就有谈论生日问题。大观园的一个小丫头发现:大观园里有好多人的生日相同,觉得很奇怪,心想为什么呀?</h1><div><br></div><h1>通过下面计算我们发现在30人中有两人(或以上)生日相同的可能性很大。<br><br>我们从反面考虑:计算在30人中,没有人生日相同的可能性多大?<br>以平年365天计算,每个人出生在哪天,完全是随机的。就像把所有的日期装在一个大袋子里,随便从中摸出一个。那有多少种可能呢?——365种。<div><br></div><div>因此第一个人出生的日子,有365种可能情况。如果没有生日相同,第二个人的出生日子,就只有364种可能情况了。那么,第三人呢?——363种;第四个人——362种;……第30人呢?——只有336种了。于是,30人中没有人生日相同的情况,总共有365×364×363×……×336种情况,而没有限制的总情况365³º种。所以在30人中没有任何两人相同的可能性为:<br></div></h1> <h1>≈0.29,30人中有人生日相同的可能性是1-p≈0.71。<div><br></div><div>就是说,30人中有生日相同的可能性高达70%以上,所以在大观园里面的好几百人中,有两个人或几个人的生日相同,就一点不奇怪了。<br></div></h1> <h1><b><font color="#ed2308">================</font></b></h1> <h1><p></p><p><b>例3</b>. 语言统计有规律</p></h1><h1>人们说话或写成文字的书面语言,都各有特点,这种特点可以用某些个特定的语词或字的分布频率,来加以刻画。即可以使用数学统计的方法,来描述和刻画每个人语言(包括书面语言)的特点。<br>这样做有什么作用呢?可以对一本未著名的文稿,进行作者鉴别,就像字迹鉴定。现以《红楼梦》为例。该书作者究竟是谁,历来是“红学”的一个悬而未决的考证问题。大家有空看看中央电视台今日说法节目,很多破案就是找规律实现的。<br>一般人认为《红楼梦》前八十回的作者是曹雪芹,后四十回的作者为高鹗所续。社会上提出过种种猜测,但是并未得到人们的一致公认的结论。然而,若用数学统计方法——语言统计学来研究,却有令人信服的结果。<br>前有一位赵冈先生,取红楼梦书中“儿,在,事,的,著”五个字作为样本,对红楼梦前八十回,和后四十回,分别进行统计。计算它们的分布频率,标准差和变异系数。结果表明:红楼梦前八十回,与后四十回的数据,竟然大体一致,没有多大的差别。于是他做出初步判断:红楼梦前八十回和后四十回的作者,应该是同一个人。即使是出于两人之手,这二人的文字笔法也基本相同。<br>其后,复旦大学李贤平教授认为:赵先生只用五个字作样本,体量太小,不足以反映真实情况。于是他增大样本量,选取47个虚词“之,其,方,于”等文言虚词, “呀,吗”等句尾虚词和 “了,的,着,一,不”等白话虚词作样本,进行多种统计方法来进行计算和分析。<br>结果却出乎人们的意外,发现红楼梦的前八十回,和后四十回,在文字和笔法上有所交叉。于是他得出的结论是:全书由一人(曹雪芹)执笔,中间由别人插写了第6—16回“风月宝镜”,和第63—66回情节,创作出元妃省亲,扩建大观园,为宝玉和诸钗提供了广阔的活动空间。经过几次增删,原来计划写的110回,曹雪芹在最后一次修改中,增加了某些神话色彩,使全书扩大成120回。但可能由于曹雪芹早逝,前八十回才完稿,后四十回未定稿。其后由其亲友整理成现在的书稿。从统计结果看,其中宝黛故事由一人所写,贾府衰败则由另一人所续。这些论述,曾经引起红学界一时不小的轰动。<br>当然,这仅是用数学语言统计学的方法研究之一成果,是否被广大红学界认可,当是另外的问题。不论如何说,用数学统计方法研究语言学,给语言和文学界提供了一种新的的定量研究方法,比一般定性研究,有较多的可靠性。这不能不说是数学与文学的美妙结合的奇异果实。</h1> <h1><br></h1><h1><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2px;">由于高中学习时间有限,在读经典的时候,要把握度。</span></h1><h1><br></h1><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这样去读经典,不仅仅提高了文学水平也提高了科学水平,也能够提高高考成绩。</span></h1><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