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学草原知青

老金

配乐：剪羊毛歌 我们可爱的羊群， 撒满绿绿的草坡； 棉花般的白绒毛， 遮阳御寒多快乐； 撒满草地的羊群，肥壮羊儿多又多；要用柔软毛和绒，编织最美的生活； 一根一根细绒毛，一颗一颗米粒呀；春天秋天季节里，都来细心收获吧； 家乡特产羊和绒，衣食生活原料呀； 我们家园小主人，快快来剪羊毛吧。 蒙语歌词翻译：老金 这是一首我们从小就会哼唱，知道了远方有个大草原的儿歌…… 导读1 尚未了却的心愿2 中断学业下乡之前难忘长征路那张老照片长征去北京要见毛主席陶波尔微信同学漫忆长征新生微信老同学书信照片感人心3 三批同班生先后去草原4 西乌旗吉林郭勒知青吉林郭勒知青简介草原知青老照片知青返城和再回草原彩照雪夜的遐想5 东乌旗道木德戈壁知青我们队的知青概况草原知青老照片知青返城和再回草原彩照扎根草原的知青6 白彦花知青掠影牧业队知青概况草原知青老照片7 致谢同学知青友评论美篇写感言结束语 1 尚未了却的心愿 我从2017年10月开始边学习边写作第一个美篇至今3年了，到发表了《牧羊姑娘》，写作发表了21个美篇作品（36万字），其中10篇是写草原知青的题材（25万字），有6篇是长篇。让我激动和很有成就感的是，10个草原知青题材美篇，有7篇在“难忘的知青岁月”话题加精，1篇在“我的原创诗”话题加精。 写完了美篇《牧羊姑娘》，我的身体出现了问题，在老伴的严厉监管下，我修养了一段时间，背着老伴写了几个小短篇美篇。我知道自己今后不能再多写美篇了，可是，我想继续写作草原知青的心愿却还没有了却。这个心愿，就是给我同班同学的草原知青和他们的知青群体写一个美篇。这些同学中的8人与《牧羊姑娘》的知青同为呼市第二批草原知青，只是与牧羊姑娘们去了东苏旗不同，分别去了西乌旗和东乌旗草原下乡；还有3人去了巴彦淖尔盟草原下乡。 　　内蒙古自治区的首府最早在乌兰浩特市，后来搬迁到呼和浩特市，有不少随迁干部职工的蒙古族孩子上小学都去第二师范附小读书，上中学都去内蒙古师范学院附中上学。我们初三（2）班的大部分学生，从小学到中学都在一个班，9年同窗，同学情自然不一般。 我是呼市首批去草原的知青，写了我们那批草原知青的美篇三部曲“草原情爱歌”（《心中故乡爱，梦里草原情》、《草原的爱》、《草原新牧歌》），这些作品在我的同学和知青读者中越是反响热烈，我想写作我们班其他草原知青美篇的愿望也就越是割舍不下，总想了却这个心愿。 我的想法首先得到了两位同班同学的支持，他们是在西乌旗吉林郭勒插队的乌兰毕利格；在东乌旗道木德戈壁插队的宝泉…… 　　为了写好这个美篇，我在乌兰毕力格的帮助下，建立了“同班同学草原知青微信群”，对同学们讲了我将要采用在群里开放式集体编写草原往事回忆的方法，写同班草原知青美篇，希望大家支持配合。同学们热情支持，我的写作顺利。 我在微信群聊或私聊中了解到，同班同学草原知青们不是在带孙子、外孙，就是在服侍老人，都很忙，而且都年逾古稀，体弱多病。因此，让他们每人都写一些草原往事回忆，真的是没有闲暇和精力，我当然是要勉为其难了。 因此，这个美篇，一方面，以展示草原知青的照片和说明为主，文字故事不多。有话道：一照胜千言，一张老照片，蕴含着许多往事信息，弥足珍贵；另一方面，通过编写美篇过程中同学知青间的微信聊天，反映他们保养了跨越世纪的、长久的、暖暖的友谊…… 2 中断学业下乡之前 出生于40年代后期和50年代初期的青少年，在上小学和中学时，虽然物质生活清苦，但精神生活富足，上学读书尽情地吸吮着知识的乳汁，下课游乐欢快地唱着让我们荡起双桨……        社会风云突变，他们被迫中断了学业和城市生活，自1968年发端的知青运动始，上山下乡去农村、草原和兵团，开始了完全陌生的生活。 下面的照片，就是我们内蒙师院附中初三（2）班的同学们于1966年中断学业，开始大串联、搞运动、复课闹革命、即将要开始上山下乡之前，于1967年参加军训时的珍贵合影。 第一排左起：娜拉、金香、江玲、吴乌云、特德、哈斯、席秀珍、苏丽娅、新生；第二排左起：乌达巴拉、玉荣、满都拉、4—8是支左解放军、小乌云，哈斯高娃；第三排左起：朝日个图、小布和老师、赛音毕力格、布仁巴雅尔、特木其乐图、宝泉、杨永侃、金争平、哈斯巴特尔、昭和斯图、吉尔格乐；第四排左起：伟节、乌兰、乌兰毕力格、陶逊、桂荣、敖登高娃、月英、桂英、阿拉坦其其格、苏伦高娃、白拉都格其。 　　合影中，有将要成为首批知青去锡盟西乌旗草原下乡的金争平；有将是第二批草原知青去东乌旗的宝泉、布仁巴雅尔；去西乌旗的新生、哈斯巴特尔、乌兰毕力格、陶逊、敖登高娃、阿拉坦其其格；还有将要第三批去巴盟草原插队的照和斯图、布和……有意思的是，合影中有后来成为第二批草原知青头头的高三四班学长杨永侃，他参加合影，因为他是当时校领导班子的学生成员。 那天，将是首批知青的唤群和第三批知青的陶波尔不知何因没能参加合影。待到金争平和唤群要去锡盟插队，同学们为他俩送行去照相馆拍照时，唤群和陶波尔出现了。 合影前排左起：唤群、乌兰巴特尔；后排左起：赛音毕力格、陶波尔、金争平。 难忘长征路那张老照片乌兰毕力格 1966年12月初，我们附中初三（2）班与初三（1）班部分同学，年龄不足16岁的花季少女们，在北京接受了毛主席的接见和检阅后，发扬长征精神，励志徒步返回呼市。 长征途中路过河北省怀来县，我们专门去看望了英雄董存瑞的父亲和弟弟，与他们亲切交谈，并合影留念。 这张54年前的老照片，记录了那个时代的印记，每当看到这张照片，都会把我们的思绪带回到那个年代，在长征路上发生的很多往事历历在目，终身难忘…… 长征去北京要见毛主席顾鼎文金争平 1966年10月底，塞外呼和浩特已是秋风萧瑟，而红卫兵大串联正如火如荼。 我们师大附中的6名出身不好，不能加入红卫兵的学生：高三（3）班的顾鼎文、高一（2）班的阿拉坦格日勒、敖布格太、青乌恩、初三（2）班的哈斯巴特尔、金争平，不知怎么弄的就凑到了一起，悄悄商量，不是红卫兵，没有红卫兵袖标，不让坐火车，那怎样才能去北京见到毛主席。 尽量回忆十五天的长征路，尽管记忆模糊，还是记住了一些情节。 6人的长征小队从呼市出发，向着凉城县方向走。我顾鼎文不仅是老高三的学长，而且身高182cm，金争平、哈斯巴特尔、阿拉坦格日勒都是小矮个，那时还没发育全，身高都不足165cm；敖布格太和青乌恩中等个，我身高腿长步伐大，走在队伍前面，有队员说远看就想一匹骆驼领着几只羊，引起大家的欢笑。 每天傍晚走到一村，都是村长接待，把我们安排到农民家吃住，我们大体上按学生当时一个月的伙食标准付给房东钱和粮票。 走到河北省宣化以南的化稍营附近，有个村叫澡洗塘，听这名字，我们都觉得奇怪。进村看到，有些老乡在水渠里挽起裤腿洗脚，水冒着热气，这才知道这儿有温泉，温泉的水流进一个小池塘，池水热气腾腾的，几个人下去游了泳，不会游泳的金胖（金争平的外号）只能呆在池边洗脚，看我们游泳，真是美哉美哉！ 走到宣化后，我们休息了半天，在街上的一个商店印了红袖标，名字是“红卫军”，戴上红袖标，我们几个“黑崽子”信心大增，抬头挺胸，长征路走得更有劲了。 走出了宣化城，碰上了内蒙古长征慰问团的大卡车，给我们发了些补助金和粮票，想不起是哪个同学要了裹腿、水壶等物品。 走到南口时碰到了火车，火车工人叫我们上车吧，我们谢绝了，继续在燕山山脉的山路前行。 在山中的小路走着，碰到了黑枣树，我们摘下来吃，路边的小孩说：“羞，羞，黑枣还没长好就吃啊？！” 大约是11月13号，我们在徒步长征第15天的晚上11点，终于走到了北京，找到了记得是国务院红卫兵接待站的地方。我们被安排到外贸部出口大楼。第二天，我们去了几个大学看了看大字报。 临近毛主席第七次接见红卫兵时，接待站来了几个解放军战士，组织我们学习。毛主席接见我们前天晚上，发了馒头和香肠。 1966年11月15号早晨大约五点钟，军训的解放军战士就领着我们到了西长安街，沿马路边坐好等待毛主席的接见。解放军坐在我们前面成一排，挡着我们，怕毛主席的车队来了，红卫兵小将的队伍混乱，解放军挡着我们，好维持秩序。 我们几个红卫军，总算是在毛主席第七次接见红卫兵时，见到了毛主席。 在北京逗留了几天后，我们在永定门火车站坐火车回到了呼市。在学校参加了一年运动，我们6人中，金争平于1968年1月作为呼市首批知青去锡盟西乌旗草原下乡；阿拉坦格日勒和哈斯巴特尔作为呼市第二批知青，于1968年5月也去了西乌旗下乡；我于1968年10月到呼市郊区太平庄乡下乡当知青；与敖布格太和青乌恩的联系少，他们的去向不清楚了。后来听说，敖布格太在集宁当了警察，青乌恩在北京的研究单位从事蒙文翻译工作。 　　2019年夏天，我和老伴回呼市，去顾鼎文家做客，我终于在50多年后见到了长征队长和学长顾鼎文。 1966年，我们班有不少同学去北京接受毛主席的检阅。 下面的老照片，是1966年11月，部分男生去北京串联，参加毛主席最后一次接见红卫兵，在天安门前留影。前排左起：布和、宝泉、布仁巴雅尔；后排左起：白拉都格其、照日格图、官布、照和斯图。其中的4名男生后来去草原下乡成为知青。 陶波尔微信致同学漫忆长征路上事白拉都格其： 咱们这一代的每个人，应该对54年前的那场运动都会留有终身难忘的感受和记忆。 记得1966年秋，咱们班同学分成几组，斗志昂扬地奔向旧城去加入了那场破“四旧”的浩荡洪流之中。当然，我想其实咱们同学之中又有几个不是被无奈地裹挟其中。随后，校中又按不同“成色”分出了好多小群体，并开始了“大串联”。我和嘎拉尔不知怎得被拉进了由高三男生为主组成的“长征”串联队，队员有肖大赞，张景春，木仁，少道（孟树德），李宝，扎拉嘎，都是学长兄长，咱们班的嘎拉尔和我都小几岁。 先到北京，接受了毛主席的检阅，随即就去实践我们非凡的壮举——从北京“长征”到井冈山！ 大几岁就是不一样，比咱们水平高多了，记得出发前齐声宣读的一串誓词，是咱校的文豪肖大赞编造出来的，带大家宣誓的，记得是李宝。 扯远了，其实这里我想说的，是我们长征途中“罪不可赦”的一件事。长征队一行人，不知熬过多少磨难，战胜多少艰险和困苦后的某一天，竟然窜到了中华万代圣贤、师表孔老二的老家——曲阜。孔夫子的家族墓园座落在曲阜镇北几里的地方，叫孔陵。那天午后在我们距曲阜还有二十余里的路途上，就开始看到有从孔陵过来的络绎不绝的车流——农民赶着牛车、拉着小车、推着独轮车，都满载着大小各异的石板和石块匆匆赶路。离曲阜越近，车流越多，好似一条人、车形成的大军，真是壮观！ 我们逆着人车流往前走，不久就看见一处被高墙围绕、古木参天的黑森森一片大院。终于在接近大院西（或东）北角时，才看清了这些搬运石材的大军，正是从被豁开百余米大敞口的丈余高石墙大院中涌出来的。进到墙内，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里是孔陵，占地约2000余亩。 进到陵园，千年松柏依旧苍萃盎然，可林下却是处处狼藉。看到不远处有人围观，我们也近前看个究竟，原来是个已被掘开的墓穴，封盖墓室厚重的巨大石板已被抬出，墓室也是由大石板圈成，墓室长方形约5、6平米，内放一具已开盖的彩绘木棺，棺内躺着身穿花色绫罗长袍的尸骸，白色的颅骨上披散覆盖着还算完好的长发。我们当时判断这是一具女尸，在家族中地位较低，死亡时间不超百年。这时我们才恍然，那些运石材的可敬、可爱，清贫、纯朴的农民造反大军，充当了两千余年封建余孽最后的掘墓人！ 这些可亲可爱的农民们，无非是响应号召既抓了革命（破四旧），又促了生产，挖回的陵墓石材又能垫房基，也可垒猪圈！ 在农民大军轰轰烈烈的革命壮举的感招下，不知哪位恼瓜好使的高三老哥就提出个“馊”倡议：我们也有责任和义务，并以实际行动为砸烂旧世界做出应有的贡献！因没有工具和时间，我们学不成农民群众的做法去掘坟，于是就做出了推倒记刻封建余孽生平伟绩的坟前墓碑的决定。一开始选了个大碑，试了试，纹丝不动；又选个中碑，还是力不从心；再选个小点儿的，好，摇动了！于是我们5、6个人站在碑前，共同使劲，在前后摇晃数次后的最后怒吼发力下，终于将两米余高的墓碑推倒，汉白玉石碑在轰然倒地的瞬间摔成了数块！在胜利完成壮举后，我们每个人的心情可能并不都是愉悦轻松的。当时看到肖大赞蹲身细选了一块1×2㎝摔碎后露出洁白新茬的碑石，然后小心用手绢包好收藏。 在我们实施造反的过程中，其实还是蛮危险和惊心的。你想，在前后推晃的过程中，万一没控制好节奏和力度，2m多高20㎝厚的石碑倒向我们，定会造成不可想象的伤害！当时可能是哪个高三老哥已经想到了这点，于是把我和嘎拉尔安排在石碑的左右外侧！如今想起这档子往事来，还是蛮惊心后怕的。同时，我们俩个初三的小弟，还是应从心底感恩他们那样的安排。 在此还需解释一下，墓碑底部是卯榫结构嵌插在底座石槽里，而不是埋入土中，否则再小的墓碑我们也是推不倒的。 啰嗦了不少了，也是在看了半儿拉（白拉都格其绰号）转发声讨文革毁灭文物的文章后，激起不堪回首的沉年往事有感而发。同时，也算对自己16岁时的荒唐恶行的真心忏悔吧！ 另外，也该庆幸当时的高三老哥们没人因脑瓜子一时的癫痫发昏，而提出掘坟的决定。 陶波尔 下面的合影中，后排左一就是陶波尔微信忆长征的同班同学白拉都格其，绰号“半尔拉”；前排和后排中间女生，是半尔拉的妻子同班同学敖登高娃，是吉林郭勒女知青之一；后排左2、3、4分别是同班同学和吉林郭勒女知青新生、乌兰毕力格和阿拉坦其其格；前排左一是同班同学哈斯巴特尔，与金争平一起长征，与四女生一起去吉林郭勒下乡；前排左2、3是同班女生特德和娜日斯，去巴盟磴口农村插队当知青。 　　下面是文革已过去了几十年后，初三（2）班部分同学的合影，前排右2就是与陶波尔一起长征去北京、去井冈山的嘎拉尔，他本名通拉嘎（汉译晴朗），嘎拉尔是绰号。 合影的第一排左起：月英、桂英、吴乌云、哈木图、乌云其木格、敖登高娃、哈斯巴特；第二排左起：官布、乌兰巴特、特木其勒图、满都拉、白拉都格其、布和、通拉嘎、杨洪涛。 新生微信老同学书信照片感人心 几天来，新生一直在群里关注着我编写美篇的进展，当她看到我深夜发的有她们三个同班女生草原知青和已去世多年的女生特德和男生哈斯巴特尔的老照片，感慨之余，也是在深夜给我写了一封信，连同几张她的照片发进群里。我读了她的信，看着她在灯下翻拍的带着光斑不大清晰的照片，深为感动，把信和照片拼图编进了美篇，留住同学知青情。 金争平，你好，你们全家好！ ……咱们班因病走了同学好几个，有女生特德、哈斯巴特尔，他们的兄弟姐妹咱们都认识。生长在新中国的40、50后，都已70多岁了，风风雨雨，甜酸苦辣，很多很多啊。所以（你）建这个群，不是几个月的事，真高兴。全国知青的故事，我多是买了书看，（你写的知青美篇），有了微信，在疫情前和知青、同学相聚时，（我）知道了一些。我家当知青的就有3个人，这也是一个来源。不管怎样评价知青，我作为知青感到自豪。蒙古包给我的学问，大草原给我的知识，每天都在收益。那飘香的奶茶日日在品尝着。暂时到此吧。我爱人比我大几岁，婆婆今年100岁了，需要照顾，家里还有重残的小姑子，我的身体也是一般般，不过，你（编写美篇）有什么要求尽管讲，我努力去做好。 新生 2021.1.17 3 三批同班生先后去草原 我们班的同学中，有13人于1968年先后去草原当知青。<h1> 1967年末，由内蒙古师院附中、呼和浩特市一中、二中、三中、四中、回中等6所中学的50名学生和两名老师，自愿组成首批上山下乡团队，决定去锡林郭勒盟西乌珠穆沁旗的额仁戈壁牧场插队，得到当时内蒙古自治区领导的肯定，于1967年12月26日受到领导的接见，1968年1月6日晚在呼和浩特火车站集合，登上了开往草原的列车。这一年的下半年，又有一些呼市知青、天津知青和集宁知青到额仁戈壁牧场插队，成为首批知青集体的成员。 附中初三（2）班的我和唤群，就是这批知青的成员。</h1> 　　金争平和唤群下乡后，一起分到了乌兰淖尔牧业队，并在一个蒙古包放羊生活。下面的拼图，是他们俩在草原时为数极少的老照片，还是唤群从家里带着相机回牧场拍照的。 　　1968年5月15日，哈斯巴特尔、新生、乌兰毕力格、敖登高娃、阿拉坦其其格、陶逊，去锡盟西乌旗吉林郭勒公社插队。布仁巴雅尔和宝泉去锡盟东乌旗道木德戈壁公社插队。 1968年8月，陶波尔、照和斯图、布和去巴盟乌拉特前旗白音花公社插队。 下面的拼图，是同班同学草原知青中的4女生。 　　下面的拼图，是同班同学草原知青中的8男生。 4 西乌旗吉林郭勒呼市知青 吉林郭勒知青中，我们班的同学最多，有5女生，一男生。遗憾的是，女生中的陶逊很早就和同学们失去了联系，男生哈斯巴特尔于2010年因病去世。 　　我对吉林郭勒知青比较熟悉的另一个原因，与下面照片中的人物有关。他们是去锡盟草原插队的第一批和第二批呼市知青及两个呼市知青的北京知青爱人，在北京聚会合影。 后排左5是吉林郭勒知青头头杨永侃，前排左3是杨永侃的夫人北京知青刘桂银。前排左4是北京知青李哲敏，他的丈夫是呼市知青肖大赞。刘桂银和李哲敏进入西乌旗知青办工作，给予了知青们力所能及的多方关照和帮助。 其余知青，后排左起为：呼伦、张悦仁、李宝、刘新星、金争平；前排左起为：卞文娟（呼伦女友）、王克勤、卢淑芳。 吉林郭勒知青简介吴卫东 继1968年初呼市首批知青去草原插队后，呼和浩特一中、三中和师院附中三所学校的师生再度进行了组织，集合了49名师生（其中师院附中青年教师那顺巴图1人，其余均为三校在校初高中学生），于1968年5月中旬从呼和浩特市白塔火车站出发，前往锡林郭勒盟西乌珠穆沁旗的吉林郭勒公社插队落户。不久后又有2名呼市学生前来参加插队。则全公社的呼和浩特知识青年总人数为51人。 同批前往牧区插队的，还有前往东乌旗道木德高毕公社的60人（呼一中白凯风同学带队）和前往东苏旗插队的49人（回民中学王一民同学带队）。 西乌旗吉林郭勒公社共拥有纯牧业生产队三个和农业生产队两个，分别为吉林队（一队）、阿拉坦图队（二队）、呼格吉勒图队（三队）、红旗队（农业南队）和达布斯图队（农业北队）。各队插队人数为：一队10人（那顺巴图老师也在此队）；二队12人（含后来前来的2名学生）；三队15人；农业南队6人；农业北队8人。 这批知识青年与当地农牧民群众生活在一起，前后总计经历了八年时间。他们虚心向当地农牧民学习各种生产和生活知识，深刻认识到中国农村牧区的真实情形，身心各方面都受到了全面的熏陶和洗礼。他们与当地农牧民结成了真挚的友谊，同学之间也凝成了毕生不变的纯洁友情，并有不少同学最终喜结伉俪。 此后至今的几十年里，吉林郭勒知青与当地的农牧民群众之间始终保持着紧密的联系，这批知识青年之间更是始终保持着密切的来往。他们的下乡实践，谱写了他们人生历程中最为刻骨铭心的一页，成为他们的生命全部历程中最重要而不可磨灭的一段记录。 　　乌兰毕力格补充前面的简介，微信告诉我： 阿拉坦其其格分到吉林队（牧业队）；敖登高娃、新生分到阿拉坦图队（牧业队）；陶逊、哈斯巴特尔分到呼格吉勒图队（牧业队）；我分到达布斯图农业队。 1990年1月，同在阿拉坦图队的北京知青周秉建（2排左1）、呼市知青新生和王烈群（2排右2、右1），看望阿拉坦图队阿妈一家人合影留念。 草原知青老照片 知青返城和再回草原彩照 　　1998年8月，知青纪念下乡30周年返回草原，农业队（南队和北队）知青与牧民南宝山夫妇合影。左起：刘元丽、李平、杨以林、南宝山、南宝山夫人、吴彦朗，乌兰毕力格。 　　1998年8月，知青纪念下乡30周年回草原，呼格吉勒图队的知青与队里的牧民相聚合影，后排高扬套马杆的是当年的知青马倌侯军…… 　　1998年8月，知青向公社赠送锦旗，表达知青对草原母亲的一片感恩之心。合影左起：周秉建、杨永侃、施芒华、王再平、谭爱民。 　　牧民向知青回赠洁白的哈达 　　1998年8月纪念知青下乡30周年合影。 前排左起：娜日沙、陈绥、陶逊、格日乐、哈斯其木格、乌兰图格、斯日古楞、周秉建、斯琴；二排左起：刘元丽、乌兰毕力格、阿拉坦其其格、丁戈、李平、刘桂银、新生、王烈群。 　　下面的照片，是吉林郭勒知青于2008年5月纪念下乡40周年时在内蒙农大合影。 第1排从左起，格日乐、第3是托玛、王烈群、王幼兰、汪珺、乌兰毕力格、新生、刘元丽、哈斯其木格；第2排左起，斯日古楞、2、3不详、第4是陈大宁、茹拉玛、乌兰图格、郑殿军、施芒华、图门；第3排左起杨以林、第2不详、第3阿拉坦、乌兰巴特尔、赛西林、侯军、那日太、许实、汗城。 　　2014年8月8日，阿拉坦图队的部分知青再回草原第二故乡游草原留影。 　　2018年7月，吉林队（牧业一队）知青从左起，胡世荣、娜日沙、施芒华、汗城，阿拉坦，格日乐、阿拉坦其其格再回草原，在西乌旗宾馆留影。 　　2018年7月，吉林郭勒牧业一队的知青再回草原，与牧民相聚合影。 　　牧业一队知青看望牧民，牧民用丰盛的蒙餐招待知青。 　　最后，我展示一首吉林郭勒知青吴卫东写的诗与读者分享。我是在吉林郭勒知青侯军的热情帮助下，与吴卫东取得联系的。侯军与我老伴都是三中的学生，有校友缘。 吴卫东是呼市一中的学生，是呼市第二批草原知青的组织者之一，是知青“头头”。他插队8年后，风寒使他的双腿彻底残疾，已坐轮椅多年，目前虽然已住北京的养老院，却因文笔出色，被聘为一个知青网的版主。他自称于2015年才开始学习写诗，可是我觉得冰冻三尺绝非一日之寒，他的草原抒情诗的情感，已经酝酿了半个多世纪…… 雪夜的遐思吴卫东 雪花随着黑夜的降临悄悄飘落，兴致勃勃把屋顶与地面点缀铺坐，其势汹汹似乎要把整个天地吞噬，其实不过让人兴奋了仅仅片刻。  沏上一杯速溶的奶茶，盯着杯口袅袅升腾的云霞，隔壁的邻居进来说起外面的雪景，顺口扯起天马行空的思涯。 他问雪花能否化成纯净的水液，我说那其实还要沉淀滤别，说着话想起了当年的草原岁月，那里的冬天饮水就是靠雪水来解决。 送走了客人品尝那杯咸味的奶茶，眼前竟现当年蒙古包里融雪的图画，曾经的艰难困苦化作了美妙的景象，我的思维定格在那里久久不去动它。 最难的其实是春寒料峭的时段，井水与河水尚未能被人随意使唤，草原上只剩下少许积雪的角落，雪水既难以收集又沉渣满满。 回想着当年那些生活的片断，品味着杯中奶茶的香甜，感慨着如今生活的惬意，带着这些杂乱的思绪欣然入眠。 5 东乌旗道木德戈壁呼市知青 我在草原下乡期间，与东乌旗道木德戈壁的呼市知青联系的最早，但却是唯一的一次。 1970年我当了马倌，这年冬天，我们马群的两个儿马小群的二十多匹马，从大马群跑掉了。几经打听和判断，可能是往北跑到东乌旗了。我自告奋勇地向队长和一起放马的牧民坚布拉说，我有同学名叫额尔敦宝力格（宝泉）在东乌旗道木德戈壁公社当马倌，让我去找马群吧，他们自然高兴。 我骑着“萨日勒”白马一路打听，在一家东乌旗牧民蒙古包住了一宿，第二天在这位牧民的指引下，我在哈拉盖图找到了宝泉的蒙古包。他们那批知青是1968年5月到草原插队的，比我们下乡晚几个月。宝泉让我休息，自己出去半天时间找到了我的小马群。宝泉当了18年马倌，之后当了苏木干部，又升任东乌旗两个局的领导，直到退休，也没回城。 下面的拼图，是从老金的美篇《草原的爱》中引用的。 　　宝泉放马18年，落下一身毛病。2019年3月，宝泉和夫人（前排）来北京检查身体，在京的几个同班同学和校友知青呼伦、照和斯图、金争平、布和（左1—4）接待宝泉夫妇合影。 　　我开始写这个美篇后，用微信联系宝泉采访他们那批知青的情况并索要照片，没想到他因心脏病加重，已从东乌旗医院转院到锡林浩特市医院正在治疗。 我表示慰问之余，说明了要写他们那批知青的美篇一事，他挺高兴，很快把他手机里的照片发给我，因为他两支胳膊都在输液，打字不便，他主要用语音讲了他们那批知青的一些情况。我很担心这位老同学和知青友的病情，默默为他祈祷…… 下面是宝泉住院期间我与他微信聊天了解他们知青的情况，索要照片的微信截图。 　　当我想深入采访宝泉，细写他们那批知青的往事时，宝泉已从锡林浩特医院出院回到东乌旗的家中养病，我不忍心打扰他。宝泉建议我从刘晓林那里了解一些情况。 刘晓林是和我老伴王克勤一起在内蒙古气象学校读书的同班同学，同班的还有王克勤的三中同学、我们一起插队的女知青张继革。刘晓林是呼市一中的学生，与宝泉和布仁巴雅尔在道木德戈壁同一个牧业队插队。 我请张继革当二传手与刘晓林联系，索要照片，介绍情况。 下面的拼图，是在内蒙古气象学校的聚会上，几个同班的草原知青合影，那天我有幸参加聚会，所以合影里有我。 　　下面是我通过张继革与刘晓林联系，索要知青照片和文字说明的微信截图。 我们队的知青概况宝泉 我们那一批呼市知青，一共是60人，男女各30人。1968年5月15号从呼市白塔火车站上车出发，坐火车、做汽车来到东乌旗，又全部来到了距离东乌旗不太远的道木德戈壁公社插队。 知青们分到了额尔敦乌拉、阿穆古愣和红旗三个牧业队，一个大队20人，有男生有女生。我和同班同学布仁巴雅尔分到了额尔敦乌拉队。我们队的呼市知青还有：师院附中的高苏、翠莲、梅其其格、李晓玲、陆舜华、郭淑贞、傅殿英；呼市一中的白凯风、孙兴顺、宋普绥、刘晓林、刘来顺、郑翠云、韩彩萍、郑德芬；呼市回中的于桐、孟宪文、田桂英。 这一年8月，有一大批北京知青来东乌旗下乡，有不少人分到道木德戈壁公社，我们大队分来9人。有易颂辉、董军、卢丕胜、姜文岩、满运鹏、成秋荣、宋秀珍、黄建宾、张玉珍。 我作为主编，根据了解的情况加以补充的是，同班同学布仁巴雅尔在大队生活了两年多后，被抽调到旗里从事公安工作，经过锻炼走上了领导岗位，不幸于2010年因病去世。宝泉在大队当马倌放马18年，后来当了基层干部，又去旗里工作，走上了了业务部门的领导岗位，直到退休。 草原知青老照片 下面的老照片，由刘晓林提供并写了人名，是同一个牧业队的呼市知青和北京知青的合影，弥足珍贵。遗憾的是，宝泉当马倌放马忙，缺席了好多次的知青聚会合影。 知青返城和再回草原彩照 扎根草原的知青 道木德戈壁的呼市知青中，有几位在草原扎根，成家立业。下面的合影就是其中的四位知青。左起为：娜仁吉日格（附中学生）、魏连瑞（三中学生）、宝泉（附中学生）、高秀河（回中学生）。 　　我给同班同学草原知青中在草原生活的时间最长，并且在东乌旗草原成家立业扎了根的宝泉，制作了几个家庭照片拼图，永久留念，祝愿他和家人平安吉祥，生活幸福🌹🌹🌹🍵🍵🍵❤️❤️❤️ 6 白彦花知青掠影 牧业队知青概况 陶波尔介绍，乌拉特前旗属半农半牧区，有4个纯牧业公社，我们插队的白彦花公社总体属牧业公社，有两个农业队，其余都是牧业队，社员都是牧民待遇，都有粮（油）本，记得知青的供应粮更多些，每月40多斤。牧业队也种粮，但不用交公粮，都分给社员自已吃了。我们公社的边界划分北部是以阴山山脉西段乌拉山分水岭为界，南边是以包兰铁路为界，铁路南是纯农区。乌拉山北就是乌拉特草原，著名的蒙古族民歌“鸿雁”就源自这片草原。 布和介绍，我们队的呼市知青全是师院附中的，男生9人，女生4人。男生有杨先明，杨克强，乌汉图，牛国庆，额布泰，阿贡，陶波尔、照和斯图、布和；女生有冀小林、席小光、阎大平、李蒙。 在一次知青聚会时，照和斯图和布和给我讲了他们当年执意要分到牧业队的事：他们3人插队，一开始被分到了纯农业队，他们说我们下乡是来草原，不是来农村，硬是要求分到了牧业队。 陶波尔和照和斯图对锡盟西乌旗和东乌旗的典型草原很是熟悉。这是因为，陶波尔的姐姐托亚是呼市首批草原知青，在西乌旗额仁戈壁牧场插队，且和我在一个牧业队，和我的知青恋人王克勤住一个蒙古包生活了3年（美篇《心中故乡故乡爱，梦里草原情》、《草原的爱》）；照和斯图的妻子刘冰洁是插队东乌旗额吉淖尔的北京知青，在草原生活了8年…… 草原知青老照片 下面的合影，是载着呼市第三批知青的火车于1968年8月22日从呼市出发，到达巴彦淖尔盟乌拉特前旗白彦花火车站。 　　前排左起：照和、淘波尔、李少光；后排左起：额布泰、布和、杨先明、阿贡。 这是这批知青保存的唯一骑马照——照和斯图在草原骑马奔驰。 　　2016年8月，白彦花同一个牧业队的知青再回草原，在当年插队的西哈拉汉队老房子前合影。左起：阿贡，乌汗图，席小光，阎大平，布和，牛国庆，冀小林，小孔（老牛媳妇）照和斯图，杨先明，淘波尔在照相。布和、陶波尔、照和斯图三人刚下乡时就住在身后这排房子里。 　　金争平、照和斯图、布和都在北京安家生活了多年，三家相距不太远，张罗聚会不算难。2018年冬天，金争平托家住锡林浩特的知青刘长宏买了一只羊冷链快递到北京。2019年春天，我和老伴把照和斯图和妻子刘冰洁、布和与妻子小赵、呼伦（附中校友、额仁戈壁知青）和女友卞文娟请到家中吃羊肉，大家喝奶茶、喝酒、唱歌、回忆往事，畅叙友情，欢歌笑语…… 合影左起：金争平、照和斯图、呼伦、布和、王克勤（站立者）、刘冰洁、卞文娟，由布和的妻子小赵拍照。 7 致谢同学知青友 评论美篇写感言 我三年来写的草原知青题材美篇，每篇都有不少读者留言评论，让我每看都心潮起伏，感动不已。 读者的留言中，有草原知青读者对草原故事的强烈共鸣和深情回忆；有不是知青的读者对草原故事的赞叹和赞扬；有年轻读者对草原知青的理解和崇敬…… 我的同学和一起插队的知青，读了我写的草原知青作品后，特意在美篇外写了很长的评论和感言。因为这个美篇很可能是我写的最后一个草原知青题材作品，所以我要特别摘编他们写的评论和感言。 知青友写的评论，不仅是在赞扬作者和故事主人公，还是在共鸣中赞美草原给予知青一生受用的好多宝贵的东西，比如诚实、宽容、友爱、坚强的品格…… 我要把知青友的评论感言中表达的草原情怀和知青友谊与读者分享，并再一次由衷地谢谢他们❤️❤️❤️ 致谢同窗好友读再回草原诗写感言 我在写《心中故乡爱，梦里草原情》时，写了一首感想诗“再回乌珠穆沁草原第二故乡”，倾诉知青们的情感，后来又编写成美篇《再回草原第二故乡》，获得加精鼓励，这首诗的内容如下图。 陶波尔在微信群里看了这首短诗后，连夜写了读后感，用微信发给我，现摘录于后，分享他的草原情怀。 老金： 前两天看了你发在圈里的作品，有些感触，也想就此说点儿什么，挤点时间，用心完成。仅是个人看法，请勿见笑。 岁月蹉跎，人世沧桑，你一如既往，憧憬向前。这些年也看了一些回忆知青年代的文章，总的感觉是“苦懑、伤痕”的多，占绝大多数，“激昂、无悔”的不多或很少。这里有一个现象，不管从哪里来的，凡插队落户到咱内蒙古牧区大草原，融入牧民生活的知青，都对那段生活经历有着美好的记忆，无悔的眷恋，并将嵌有他们青春印记的土地，视作魂牵梦绕的第二故乡！之所以会与其他省份知青的处境与感受迥异，我想这是因为，蒙古民族，尤其是淳朴善良的牧民，以其浑厚豁达，慈祥仁爱之心，将这帮不谙世事的青年，视同自已的子女一样，纳入其温情开阔的胸怀。在那动乱灾难的年代里，知青们能在这与天际相通的茫茫草原深处，感受到了人世间本不应缺少的平等、真情与关爱，获得心灵的安抚与净化……你们是千百万知青中的另类，或可看作凤毛麟角的幸运儿！ 风云变幻，沧海桑田，俱往矣！毕竟镌刻有我们激情的青春，虽难免经历困苦与坎坷，却永留不可忘怀的妙美记忆！ 陶波尔 2017年9月 致谢草原知青友读《心中故乡爱，梦里草原情》写评论 我写的草原知青美篇，老伴的中学同学女生篇篇都看，都点赞、送花、打赏、转发，让我们十分感动，所以，我发自内心地倾情写作了她们的草原知青故事《牧羊姑娘》。牧羊姑娘中的陈小军文笔好，她阅读我的美篇每每写的评论，都让我感受到她作为草原知青的情怀。下面是陈小军读了《心中故乡爱，梦里草原情》的评论： 这部美篇收集了难得历史资料，个人的回忆与形象的老照片相互诠释这场由轰轰烈烈开始继而融入牧区的日常游牧生活中。艰难的生活环境锤炼了他们的心智与身体，为他们以后的学习工作打下了坚实的思想基础：吃苦、耐劳、奋斗、上进。作为一个有共同经历的知青，非常感谢老金详细记录了牧区知青生存的场景，这是我们永远难忘的一段经历。 下面拼图中的合影，是在锡盟东苏旗草原下乡的呼市女知青，左一就是写评论的陈小军。 致谢一起下乡知青友读《草原的爱》写评论 在额仁戈壁知青中，有不少不同民族结合组成的家庭，被传为民族团结开花结果佳话。我和女知青王克勤在一个牧业队生活和热恋了7年，说爱情婚姻有“七年之痒”，可是我们的婚恋故事才刚刚开始，才有了草原爱情回忆录美篇《草原的爱》…… 下面的照片就是知青中不同民族夫妻的知青： 蒙汉夫妻有海阳和郄学英（后排左一、前排左二）、金争平和王克勤（后排左三、前排左五）；汉蒙夫妻有刘成法和六英（后排右一、前排右二）、程月明和敖莉舒（后排右二、前排左一）、蒙古族的塔拉（前排左三）的丈夫是汉族；满汉夫妻有丈夫是满族的卢素芳；嘎日布（前排左四）和丈夫宝音贺希格（前排右一）都是蒙古族。 还有不少对不同民族的知青夫妻，如高强和娜日斯（汉蒙）、托亚和扎拉嘎（达斡尔族和蒙古族）、张悦仁和马绥兰（汉满）等等。 　　在草原知青中，有不少人孕育出了草原之恋，还有少数知青在草原结婚成家、生儿育女，在草原扎下了根。我和一起插队的女知青王克勤就是在草原恋爱的一对知青。 2018年秋天，我写完了《心中故乡爱梦里草原情》上、中、下篇陆续发表并印制了美篇书后，打算休息一段时间，缓解紧张疲惫的身心。有一天老伴对我说，“你不想看看我在九成宫（沙棘育种基地）写的草原回忆吗？”我听了一怔，我俩在基地朝夕相处，我还真没注意，她在2015年春天到秋天的半年时间，用信纸写了好多张草原往事故事。那时，我和她已经在鄂尔多斯高原的沙棘育种基地工作生活了14年，基地工作快结束了，轻松了，我依然跑沙棘园工作，她在驻地家里的时间多了，就有空闲回忆写作了。 我一口气看完了老伴的“回忆录”，有泪不轻弹的男人，我流了不少泪。我说，把咱们的草原之恋写成美篇吧，老伴赞同，于是，从2018年冬天开始，我们俩边回忆草原往事边写作，于2019年1月写完并发表了《草原的爱》。 《草原的爱》不仅写了一对男女知青的爱情，还写了知青间的友爱，牧民对知青的关爱，涉及草原牧场生活和劳动中的几十个知青和牧民。 　　下面，是一起插队草原的几位知青读了草原的爱后特意写给我们的评论和感言，让我们深为感动。 荀黎明（同一个牧业队的男知青）： ……《草原的爱》十分感人。近一、二年，由于眼疾，我读手机文字有些吃力。尽管如此，仍是读起来就放不下，有时甚至热泪盈眶。特别是配乐《敖包相会》优美、抒情的旋律更给这些草原故事增添了魅力，眼前总浮现出那片草原，那一顶顶蒙古包，那里的人们，那生机勃勃的牛、马、羊群…… 《草原的爱》道出了我们的共同心声：感恩草原，感恩牧民的爱！距呼市千里之遥，牧民把我们当作儿女，添补了父母关爱的缺失。草原人用自己的纯朴与善良、慷慨与无私养育着我们这些年轻的生命，关怀着我们的健康与安全。 《草原的爱》记录了两位作者炽热、纯洁的爱情。可能是写自己亲身经历的缘故吧，那些爱与情的细节，那些场面，那些体验，生动、细腻，甚至有些赤裸裸，……他俩患难与共、守望相助，共同培育了一朵美丽的红花——受用一生的爱情之花。《草原的爱》回答了一首名曲的设问：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下面的照片，是2017年知青再回牧场在牧民定居点家园合影，左起：萨仁图雅（我们的牧民妹妹的儿媳）、刘新星、荀黎明、刘丽（荀黎明的爱人）、王克勤、老金。 黄淑芬（同一个牧场的天津女知青）： 看着你们的文章，我流泪了。我是透过朦胧的泪水，把你们的文章看完了。仿佛又回到了50年前，走进了那个青春的时空。一切是那么美，又那么艰辛，可我们走过来了。 几十年过去了，正如我想象的那样，你们过的都很幸福，真为你们高兴。人生有悲欢离合，酸甜苦辣，可是比起真正的幸福，美满的爱情，那些又算得了什么，我非常羡慕你们。 下面的合影，左起刘长宏（一个牧场的天津知青）、黄淑芬、塔拉。 王学俭（同一个牧业队的男知青）： 《草原的爱》是我们这代草原知青的缩影。这其中的苦辣酸甜让人回味无穷，只是酿的时间越长愈浓郁甘醇。文学是人学。恶劣的草原自然环境，造就一对百折不挠的情侶。她们坦露了人性爱的美；她们记叙了两个鹤立鸡群、跼跼独行伴侣的心路历程；她们敢爱敢为，是那片草滩赋予她们那般爱恨情仇…… 《草原的爱》，不只是留给子女的，她是留给后人的，……只是放在草原这个特殊的环境里显得更另类罢了。让我们记下那段刻骨铭心的经历吧！让我们感悟苦尽甘来的幸福吧！让我们用草原练就的翅膀，飞翔在我们时日不多的天空吧！ 下面的拼图中，穿粉色蒙古袍和右下图左边的是知青王学俭（巴雅尔图），右下图右是知青荀黎明。他们于2019年再回插队牧场与牧民合影。 塔拉（同一个牧场的女知青）： 看了你们的“草原的爱”，写得真实感人，非常精彩！王克勤写的文笔流畅，朴实无华，感情细腻，给人印象深刻，令我对她刮目相看！你们俩纯真的爱情故事以及婚后几十年相互扶持共同奋斗的历程，令人羡慕！祝福你们！ 下面的50多年前女知青的老照片，左至右是：刘狄、邓东齐、塔拉，《草原的爱》女主人公王克勤（嘛嘛）、托亚。塔拉的妹妹特德和托亚的弟弟陶波尔与金争平是小学到初中的9年同学。 　　我不仅要谢谢塔拉（我称呼她塔姐）的评论，还要谢谢她对我写这个美篇的帮助。我选用的配乐“剪羊毛歌”，是歌手用蒙语演唱的，歌片没给出汉文歌词，我听蒙语演唱的歌词汉译了前三段，可是第四段歌词却听不大明白，就只写了三段歌词。美篇发表后，有读者希望加上第四段歌词，于是我向塔姐求教。她手写了蒙文歌词微信给我，并做了解释，让我得以汉译了第四段歌词补写进了美篇。 结束语 我的同学和知青友都年逾古稀，我们都对各自的草原青春往事，常回忆，很眷恋。我想，我和同学知青们会时常浏览这个美篇，我们的晚辈也会看吗？也许会看，也许……无论怎样，我们真的很感谢草原，感谢她给了我们持续了一生的草原往事回忆和草原情怀，我们真心赞美草原知青们保养了夸越世纪的长久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