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小城众生相

老张

<p class="ql-block">2019 年 10 月, 出去游玩, 在法国和德国转了几天, 感觉不错。</p><p class="ql-block">这是我第三次去法国旅游了。 第一次是在 1985 年, 在巴黎西南方向的一个省会小城 Angers 接受 Bull 计算机的软件培训, 为期半年, 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走出国门, 看到了外面真实的世界和人。 按说那时国门已开, 我也已经在当时伟大的帝都生活了好几年, 接触了不少外面的各种信息, 已经知道国内外各方面的差距还是满大的。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可是在 Angers 半年的培训生活, 所见所闻, 对我们这些初出国门的人们而言, 心里受到的冲击仍然极其巨大, 如果要打个比方的话, 只能用人间和天堂来形容。 话又说回来, 那次去法国是技术培训, 虽然由法国政府安排了几次旅游, 转过一些地方, 这旅游的大部分时间还是消耗在大巴上面了, 虽然开眼, 却无法深入。 而在 Angers 的日子里, 每天都是上课和上机实习, 从旅馆到教室, 两点一线, 非常单调。 培训团偶尔安排成员们在周末去法国家庭访问, 也都是至少要两人以上同行, 绝不允许单独行动。 有关那次访法, 具体的细节, 在这篇短文里无法展开来说的, 只能写到我的回忆录里去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第二次是在 2009 年, 我们去英国探望表弟, 然后两家人一同乘高铁穿过海底隧道, 去巴黎玩了几天。 这一次是自由行, 我们和表弟两家有时共同行动, 有时各玩各的。 虽然我以前来过巴黎, 但我家领导是第一次来, 所以我们把巴黎最主要的名胜玩了一遍, 玩得更仔细, 也更随意。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泛舟塞纳河, 漫游圣母院, 游览凡尔赛, 迷醉卢浮宫, 神游歌剧院, 留影凯旋门, 仰望埃菲尔铁塔, 闲逛香舍里榭大街, 浏览协和广场。 时间虽短, 却也把这世界闻名的浪漫花都, 深深地刻在了心里。 不过, 这次旅游的重点仍然是参观名胜古迹, 其实潜藏在我心中的愿望, 是去法国的小城和乡村, 真正体会一下普通法国人的普通生活, 真正看一看历史悠久的欧洲乡镇和农村的风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第三次访法, 终于如愿。 我们与女儿同行, 她是第一次访法, 所以我们还是先到巴黎住了几天, 看了巴黎几处最著名的景点之后, 便乘坐高铁, 前往法国东南部普罗旺斯的一个小城 Aix (艾克斯)游览。 说实话, 我原先并不知道 Aix 这个小城, 相信很多朋友可能也没听说过它的存在, 是女儿把我们带到这里来的。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早期, Aix 地区是是法国南部的一个城市公社,位于马赛以北约30公里。 它以前是普罗旺斯的首府, 位于普罗旺斯-阿尔卑斯-蓝色海岸地区,在布奇斯-杜-罗讷省中,是普罗旺斯省的一个县。 艾克斯的人口大约为十四万三千人, 它的居民通常被称为Aixoisor。 这里距离著名的蔚蓝海岸仅35公里,属于典型的地中海气候, 从12世纪开始就是法国南部政治, 经济, 及文化艺术的中心,清新浪漫的优雅氛围和细致丰富的艺术气息, 使Aix成为世界各地的文人雅士和游客所喜爱和向往的旅游城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我的印象中, 普罗旺斯是薰衣草的故乡, 只可惜我们来的季节不对, 听市场上卖薰衣草产品的农夫讲, 薰衣草盛开的季节是六七月间, 现在是十月, 薰衣草早已收割完毕了, 这对我而言, 确实是一个遗憾, 只能自己安慰自己, 下次有机会再来。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但是, 事实上, 普罗旺斯是个文化,艺术, 历史,和经济上的多元大省, 这里绝不仅仅是薰衣草的故乡。 大画家梵高发疯的事, 就是发生在这里。 到了现在,那里有Angelina Jolie和Brad Pitt 的家。在走过了蔚蓝海岸, 和喧闹的嘎纳, 以及属于梵高的阿尔勒之后,Aix en provence 是一个可以让你迅速了解欧洲印象派艺术的地方。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其实小城 Aix 最有名的是, 这里是印象派画家塞尚的故乡,在市区的许多美术馆以及塞尚故居、画室中都藏有他许多珍贵的画作。塞尚的艺术作品增添了Aix迷人的艺术气息,也使这里成为了各地学子心目中的艺术殿堂和世界知名的大学城。塞尚生长于Aix, 大学后不喜欢法律, 于是北上巴黎学画,并创立自己的风格,在印象派留下一笔重彩。 但巴黎的名利场终究不是他之所好, 他又回到了小镇, 至此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记。 这是 Aix 小城历史上的另一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住进了酒店, 就开始闲逛这座小城。 出酒店门不远,道路两侧, 一边是一座音乐厅, 另一边是一个艺术学院。 再往前走, 就是通向市中心的主街了。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小城Aix, 有阳光古城石板路,也有泉水梧桐熏衣草, 这些赋予了它缤纷迷人的色彩与丰富多姿的文化。 自古罗马时代, 这里就发现了许多天然的纯净泉水,曾有 “千泉之乡” 的美誉,到现在市区的大道和广场周围还有许多大型的喷泉及SPA和游泳池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埃克斯的传统集市也是当地的一大特色,这里的许多特色美食,各式糖渍水果,橄榄制品,还有葡萄美酒等都是远近驰名的特产。 我们再这里住了几天, 每天流连于小巷, 市场, 教堂, 和博物馆, 放纵心情, 忘却时光, 悠哉游哉, 如入桃源之乡, 不知世外之烦恼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你只需要在路边找一条长椅坐下, 听那喷泉的潺潺水声, 听那歌手的浪漫之音, 听那儿童的稚气笑声, 听那女郎的娇嗔软语, 心中就会充满平和而满足的惬意。 如果闭目想象紫色的薰衣草田如海浪般起伏, 金色的葵花田在呢喃私语, 翠绿的葡萄藤铺天盖地, 红顶的小屋在草原上时隐时现, 那简直, 足以令我陶醉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周末上午, 市中心的一个小广场上, 就成了例行的农夫市场, 附近的农民, 商家, 小贩, 把这里瞬间变成了令人眼花缭乱的缤纷世界。 蔬菜水果都是最新鲜的, 价钱也不贵, 服务态度那更是没得说, 抢手的食品摊前还会排起队来。 法国人爱花, 这里的鲜花自然是五彩缤纷, 香气四溢, 花美, 卖花的人也美, 买花的人更美, 你只是在那儿看一看就是一种享受了。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卖调料香料的摊子很霸气, 色彩夺目的各式调料摆了长长的一溜, 你的眼睛和鼻子根本就躲不开。 我一向不感兴趣的法国奶酪的摊子前, 也排起了长队, 倒是不出我的意料, 因为法国人就是吃这些长大的嘛, 法国奶酪是他们引以为自豪的宝贝。 话又说回来, 我们的国粹王致和臭豆腐, 同样令我敬而远之, 我实在受不了那气味。 市场上还有越南人支起大锅, 卖西班牙海鲜饭, 我们买了一份, 边逛边吃, 满不错。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此外, 我们还巧遇了一段美好温馨的插曲, 是一对新人在旁边的教堂举行婚礼, 靠近拍了几张照片, 普大喜奔(这是新时代用语, 我硬搬来的哈)。 在离开农夫市场之前, 我还买了几块薰衣草香皂, 和一些包成小包的薰衣草, 心说, 也总算是来过薰衣草之乡了, 虽然此行没能一睹薰衣草田的风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让我着迷的, 还有 Aix 小城的大街小巷, 和这里普普通通的人们。 我的前半生, 在中国渡过, 享过一些福(当然, 现在看来那实在算不上什么福), 更受过不少罪。 改革开放以后, 1985年第一次来法国接受培训的半年中, 我们培训团里一些女孩子发誓说, 将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出国生活, 可见, 对当时国内外天差地别的感觉, 并不是我一个人才有的。 阴差阳错之中, 我到了美国洋插队, 在这个新大陆学习工作生活了将近三十年, 终于退休, 现在可以完完全全地享受自己的时间。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些年生活在美国, 是与中国完全不同的环境, 已经习惯并且适应了这里的一切。 不过, 人是一种永不满足的动物, 不好意思, 至少我是属于此类。 有一种活动, 被称为“从自己住腻了的地方到别人住腻了的地方去”, 大家一定猜出来了, 这种活动叫做旅游, 而我, 就是一个喜欢旅游的人。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这些年一直住在美国的西南部, 这里地广人稀, 天高皇帝远, 要想体会牛仔生涯, 是很方便的, 但是要想了解古老欧洲的民俗民生, 只能去老殖民地的东部新英格兰地区, 大概能寻到一点踪影, 可是那毕竟是皮毛。 最好, 还是到欧洲找个老城住几天。</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于是, 我们真就住进了这法国小城 Aix, 现场体验欧洲生活。 我的第一印象是, 小城的人们生活得很快乐, 无论男女老幼, 脸上大都有淡淡的笑容,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恬静和自信。 步态坚定却又悠然, 即使在早晨上班时分, 也不显得紧张或匆忙。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走在街上, 到处可以看到爱心, 在我的心目中, 那是一种天使般的爱。 母亲看向孩子的眼中, 有这种温暖全身心的爱, 恋人们互相凝视的眼中, 有这种深情洋溢的爱, 老人看向晚辈的眼中, 有这种慈祥宽厚的爱, 儿童们看向世界的眼中, 有这种天真诚挚的爱。 无论相识与否, 人们说话之前, 会很自然地打声招呼: “Bonjour!” 这一声法语的问候, 听起来是那么悦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喜欢这里小小的街巷, 有时拥挤, 但多半是清闲的。 你可以仔细欣赏充满传统欧洲韵味的石板路, 在不同的时段里散发出不同色调的光辉, 有些是清冷的, 有些则是温暖的, 但是总会与你的心情互相呼应。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小巷大多比较窄, 如果两边都停了车, 那么剩下的路面就只能一辆车穿过了, 我们经常在欧洲的警匪片里看到追车的场景, 真佩服那些演员的驾车技巧, 更多的时候, 只有摩托车才能派上用场, 不过我在小城的这几天, 还没有碰上一次飞车党。 到了欧洲才能理解人民为什么要开小车, 我想, 一是省油, 二是省地方。 即使如此, 我还是常常被人们高超的停车技巧所折服, 曾经多次看到, 两辆车之间的距离只有半尺, 我难以想象这车是如何停进去的, 又怎样才能开出来。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小巷两旁的建筑都是古色古香, 却又非常干净, 配以古朴优雅的路灯, 看上去令人心旷神怡。 如果你有一双猎奇的眼睛, 就会发现, 小巷里的许多门和窗, 具有独特的魅力, 简单的造型, 配上强烈的色调, 仿佛蕴含着某种生命, 也驱使我拍下不少照片, 将来编个专辑, 可能会有点儿意思。 在清净的小巷里, 偶尔会听到女士的鞋跟敲击石板路发出的声音, 清脆悦耳而有节奏, 总会使人生出些遐想, 盼望着看见一位美女翩翩而至。 这就是小巷的魅力。</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我喜欢这里的博物馆, 虽然数量不多, 却都精致而吸引人, 里面有不少精品, 当然, 这无法跟巴黎众多的博物馆相提并论, 还是可以给你带来不少意外的惊喜。 有一个博物馆在一条不起眼的小巷里, 另一个博物馆却是利用教堂多余的空间改建出来的, 这是法国人思想开放的一个例证吧。 我们来到的这些天, 恰逢一些毕加索的作品来小城巡展, 使我们又额外饱了一次眼福。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还有一个博物馆, 展出一些非常古老的陶器和石器, 也让我们领略了欧洲远古的风貌。 在有些陶器的残片上, 我看到一些图案, 带有某种象形文字的味道, 也不禁让我浮想联翩, 没准这些东西发展下去, 会形成异样的文字吧。 我在世界上的不同地方看过一些档次很高的大博物馆, 那里有很多令人五体投地的艺术品, 可是我仍然感觉到, 在小城市的小博物馆里, 也是会有价值很高的艺术品的, 小城 Aix 就是一个例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小城 Aix 的地理位置不错, 在一两个小时的车程内, 可以访问到不少饶有趣味的城市和地方, 关于这些, 我会慢慢地陆续写进其它的游记。 下面就请大家看些照片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点击照片,可以放大了看细节。)</p> <p class="ql-block">1. 小城 Aix 市中心的一个喷泉, 是典型的欧洲风格。</p> <p class="ql-block">2. 清静的小巷, 迷人的色彩。</p> <p class="ql-block">3. 青春少女</p> <p class="ql-block">4. 从旅馆出来, 走几步就看到这个音乐厅, 可惜没时间进去看。</p> <p class="ql-block">5. 这小城的博物馆里, 竟然也有一些毕加索的作品, 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了。</p> <p class="ql-block">6. 看来这栋房子建于 1833 年, 那就有将近二百年的历史了。</p> <p class="ql-block">7. 小城的博物馆, 藏品还是满丰富的, 参观者络绎不绝。</p> <p class="ql-block">8. 音乐厅, 满气派。</p> <p class="ql-block">9. 在小广场上巧遇喜事, 美丽的新娘子满面春光。</p> <p class="ql-block">10. 博物馆设在一个小教堂里面, 可能是一种有意的安排吧。</p> <p class="ql-block">11. 从旅馆出来, 一条大路的右手边, 是一个颇具规模的艺术学院。</p> <p class="ql-block">12. 博物馆里, 雕塑, 油画, 和观众。</p> <p class="ql-block">13. 街上的女郎, 青春潇洒, 神采飞扬。</p> <p class="ql-block">14. 一个亚洲女孩, 沉浸在博物馆的艺术氛围中。</p> <p class="ql-block">15. 虽然我不喜欢吃某些奶酪, 受不了那种怪味 (就好像我不喜欢吃臭豆腐一样), 可是市场上看到的各式奶酪, 实在是吸引了很多顾客。</p> <p class="ql-block">16. 街头, 情侣小照。</p> <p class="ql-block">17. 夜间看到的艺术学院</p> <p class="ql-block">18. 街上看到的人们, 心情都很好, 脸上挂着从心里洋溢出来的笑容。</p> <p class="ql-block">19. 巨幅广告, 挂在博物馆兼教堂旁边的墙上。</p> <p class="ql-block">20. 毕加索的原作, 我始终在尝试着去理解, 欣赏, 和接受它。</p> <p class="ql-block">21. 礼拜日早晨的教堂, 人们在祈祷。</p> <p class="ql-block">22. 一幅油画的局部, 但是我不晓得这是讲的什么故事。</p> <p class="ql-block">23. 市场上出售的葡萄, 应该很甜, 但都是有籽的。</p> <p class="ql-block">24. 笑意写在脸上, ……</p> <p class="ql-block">25. 窗 (1)</p> <p class="ql-block">26. 市场上的香料摊, 非常吸引人。</p> <p class="ql-block">27. 街头小乐队, 音乐很好听。</p> <p class="ql-block">28. “先尝后买啦, 保证你吃了还想吃!”</p> <p class="ql-block">29. 新人类在成长。</p> <p class="ql-block">30. 小天使在给维纳斯做媒。</p> <p class="ql-block">31. 无论在世界的哪一个角落, 生活总是像一条小河, 川流不息。</p> <p class="ql-block">32. 这一幅现代艺术, 我还能接受。</p> <p class="ql-block">33. 二人世界, 自得其乐。</p> <p class="ql-block">34. 也是毕加索。</p> <p class="ql-block">35. 金枪鱼, 非常新鲜, 可惜我现在身在海外, 没有自己的厨房。</p> <p class="ql-block">36. 这是描绘的哪一个神话故事, 众神之王宙斯? 我拿不准。</p> <p class="ql-block">37. 周末, 人们不再光顾超市, 都爱来市场逛逛, 一是图新鲜, 二是图人气。</p> <p class="ql-block">38. 虽然不是名画, 却也颇有看头。</p> <p class="ql-block">39. 又一位街头歌手, 显然拥有多于四个自信。</p> <p class="ql-block">40. 抽象, 抽象, 再抽象, 我还是能看出来, 这是个牛魔王。</p> <p class="ql-block">41. 我突然想起侯宝林的相声“卖布头”, 禁打又禁踹, 禁拉又禁拽。 哈哈!</p> <p class="ql-block">42. 老行家在评价: “这片空白留得好!”</p> <p class="ql-block">43. 幸福的新娘子</p> <p class="ql-block">44. 老教堂中的博物馆, 别有风情。</p> <p class="ql-block">45. 还是毕加索。</p> <p class="ql-block">46. 门</p> <p class="ql-block">47. 巷</p> <p class="ql-block">48. 博物馆里的东瀛书法, 看不懂写了些什么。</p> <p class="ql-block">49. 我也挺想在这儿吃个午餐。</p> <p class="ql-block">50. 她也是维纳斯吧?</p> <p class="ql-block">51. 又是门。</p> <p class="ql-block">52. 博物馆里的老古董</p> <p class="ql-block">53. 快乐时光</p> <p class="ql-block">54. 新鲜的牡蛎</p> <p class="ql-block">55. 美女</p> <p class="ql-block">56. 排队的瞬间</p> <p class="ql-block">57. 四美女</p> <p class="ql-block">58. 花儿与少年</p> <p class="ql-block">59. 世袭?</p> <p class="ql-block">60. 视线</p> <p class="ql-block">61. 收获的季节</p> <p class="ql-block">62. 蓝色的门</p> <p class="ql-block">63. 油画局部</p> <p class="ql-block">64. 果脯, 带着秋天的芳香。</p> <p class="ql-block">65. 熟悉的风格</p> <p class="ql-block">66. 闲暇时光</p> <p class="ql-block">67. 战士与美女</p> <p class="ql-block">68. 火腿, 没涨价。</p> <p class="ql-block">69. “真的吗?”</p> <p class="ql-block">70. 清晨, 客人还在路上。</p> <p class="ql-block">71. 导游在解读书法, 可惜我听不懂。</p> <p class="ql-block">72. 小巷中的礼品店, 老板娘看见我在拍照, 走出来友好地向我介绍各款精品。</p> <p class="ql-block">73. 婚礼嘉宾, 光彩夺目。</p> <p class="ql-block">74. 美女与死神</p> <p class="ql-block">75. 这是我在小城里看到的, 为数不多的中东人之一。</p> <p class="ql-block">76. 窗</p> <p class="ql-block">77. 现代派木雕</p> <p class="ql-block">78. 傍晚, 走在小巷里。</p> <p class="ql-block">79. 另一扇门</p> <p class="ql-block">80. 也是现代派木雕</p> <p class="ql-block">81. 一个人的乐队, 也是乐在其中。</p> <p class="ql-block">82. 又见奶酪。</p> <p class="ql-block">83. “嗯, 我喜欢那双黄色的高跟鞋。”</p> <p class="ql-block">84. 年代久远的老古董</p> <p class="ql-block">85. 小巷夜色美。</p> <p class="ql-block">86. 音乐厅旁, 遇见两位舞蹈爱好者。 我请他们摆几个舞姿来拍照, 他们很高兴。</p> <p class="ql-block">87. 其实这也是象形文字的萌芽, 可惜没有继续发展, 明明有个马字在那儿的。</p> <p class="ql-block">88. 小城慢生活。</p> <p class="ql-block">89. 再见, 可爱的小城艾克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