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母岁月 (八)

迷宫的出口

<p class="ql-block"> 四、 灯光时光</p> <p class="ql-block">  岁月蹉跎,时光清愁。生活在渲嚣的红尘中,历经风雨的洗礼,暮然回首,才惊觉,在我的记忆长廊里,时光隧道中一直有盏母亲用过的煤油灯,在忽忽地朴闪,犹如浩瀚大海远处一座熠熠闪烁的灯塔,温暖着我的心扉,辉映着我天真烂漫的孩提时代。</p><p class="ql-block"> 前几天,因为停电,我从箱子里摸出一根蜡烛,点燃火苗忽闪着从小到大散发出来柔柔的充满温情橘红色光亮。为我送来光明,照亮了漆黑屋内的角落,也照亮了蜷缩的那颗寂寞的心,渐渐蜡烛油如泪般地滚落下来,蜡烛也越来越小,越来越矮,很快,疯狂燃烧的火苗就把蜡烛整个身体吞噬了。它用生命换来人们的光明,在火苗中永生,在痛苦中创造快乐,在奉献中感到欣慰。</p><p class="ql-block"> 蜡烛的一生最辉煌,始终如一为人民奉献着光明,淡淡烛光,洞开了我记忆的闸门,不经意沉浸在儿时煤油灯下母亲挑灯夜战,辛劳付出幽深故事隧道里。母亲的一生,不正像燃烧自己蜡烛一样,为社会、为家庭、为子女无私奉献一生吗?</p><p class="ql-block"> 在这蜡烛光亮的照射下,也让我恍惚间又唤起了那小土封于记忆深处的往事,再一次将童年的影子一点点慢慢拉长。灯上结满的厚厚尘埃,承载着艰难岁月的无比厚重,陪伴着我渐渐长大,照亮了那一段青涩的人生旅程。</p><p class="ql-block"> 我出生于上个世纪50年代,幼年时光,就是在煤油灯陪伴下苦涩而欢快的度过。那时农村还没有通电,煤油灯却是人们生活的必须,是夜晚必备的照明工具。它是以煤油作为燃料,母亲口中称为“洋油”,每当夜幕降临,家家户户的窗户里就会透出一些淡淡的昏黄亮光,让这个漆黑的夜晚有了片片光亮,照亮了农村的夜生活,照亮了夜读孩子的前程,也曾经带给人们无尽的心酸痛楚。</p><p class="ql-block"> 那是我家正房三间,东西两屋都住满了人,每个屋里都要有一盏煤油灯,加上外间做饭的灶台上,案板前最少需三、四盏灯才够用,但只有两盏灯,供东西两屋用,外屋用时从里屋端出来,里屋用时再端回去。有一次我着急要找掉在地上的铅笔,而母亲刚好在菜锅里贴饼子,着急也没办法,只好耐心等待。</p><p class="ql-block"> 后来,母亲见把煤油灯里外屋来回端极为不便,父母在外屋与里屋之间的墙壁上,大约与锅台上方一米左右的地方掏空,彻成一个一尺见方长方形的“灯窝子”,一盏灯就放在灯窝子正中,这样一盏灯就可以同时照明两间屋子。</p><p class="ql-block"> 看来煤油灯不够用,父母又做了一个,其实做煤油灯很简单,找一个用完的墨水瓶,用粗一点的铁钉在瓶盖上穿一个洞孔,再找来一块薄铁片,卷个细细的圆筒。用线做成灯捻子从圆筒穿过,上端露出少许,下端留出较长的一段泡在煤油里,让灯油慢慢渗上来,拧紧瓶盖,划根洋火点着灯头露出的灯芯,灯芯就跳出扁豆状的橘黄色的火焰,一束淡淡黄昏的光,照亮屋子,一个简陋的小煤油灯就做成了。</p><p class="ql-block"> 煤油灯虽然够用了,但也不能想用就用,晚上除了做作业,母亲是不让我们随便点灯的。“好几毛钱一斤的洋油,太贵了,能晚点儿就晚点儿,能少点就少一点”,那时候,每到夜晚常常听到的就是母亲这句话。母亲过日子非常节俭,每一分一厘的开销都是掰着手指头精打细算,煤油灯用的油也不能浪费。</p><p class="ql-block"> 那时候,生活条件是极为艰苦的,即使煤油灯节约省着用,更重要的是按计划凭票供应,每户每月半斤煤油凭票到供销社购买。这点煤油再节省也不够,有的人家没办法,到晚上不点灯摸黑吃饭。我家母亲在房前左右空地种植蓖麻,把蓖麻子捣碎捣细,放在一个小碗内,碗内放上一个灯捻子,点着灯捻子也能发出一点光亮。</p> <p class="ql-block">  蜡烛的一生最辉煌,始终如一为人民奉献着光明,淡淡烛光,洞开了我记忆的闸门,不经意沉浸在儿时煤油灯下母亲挑灯夜战,辛劳付出幽深故事隧道里。母亲的一生,不正像燃烧自己蜡烛一样,为社会、为家庭、为子女无私奉献一生吗?</p><p class="ql-block"> 在这蜡烛光亮的照射下,也让我恍惚间又唤起了那小土封于记忆深处的往事,再一次将童年的影子一点点慢慢拉长。灯上结满的厚厚尘埃,承载着艰难岁月的无比厚重,陪伴着我渐渐长大,照亮了那一段青涩的人生旅程。</p><p class="ql-block"> 我出生于上个世纪50年代,幼年时光,就是在煤油灯陪伴下苦涩而欢快的度过。那时农村还没有通电,煤油灯却是人们生活的必须,是夜晚必备的照明工具。它是以煤油作为燃料,母亲口中称为“洋油”,每当夜幕降临,家家户户的窗户里就会透出一些淡淡的昏黄亮光,让这个漆黑的夜晚有了片片光亮,照亮了农村的夜生活,照亮了夜读孩子的前程,也曾经带给人们无尽的心酸痛楚。</p><p class="ql-block"> 那是我家正房三间,东西两屋都住满了人,每个屋里都要有一盏煤油灯,加上外间做饭的灶台上,案板前最少需三、四盏灯才够用,但只有两盏灯,供东西两屋用,外屋用时从里屋端出来,里屋用时再端回去。有一次我着急要找掉在地上的铅笔,而母亲刚好在菜锅里贴饼子,着急也没办法,只好耐心等待。</p><p class="ql-block"> 后来,母亲见把煤油灯里外屋来回端极为不便,父母在外屋与里屋之间的墙壁上,大约与锅台上方一米左右的地方掏空,彻成一个一尺见方长方形的“灯窝子”,一盏灯就放在灯窝子正中,这样一盏灯就可以同时照明两间屋子。</p><p class="ql-block"> 看来煤油灯不够用,父母又做了一个,其实做煤油灯很简单,找一个用完的墨水瓶,用粗一点的铁钉在瓶盖上穿一个洞孔,再找来一块薄铁片,卷个细细的圆筒。用线做成灯捻子从圆筒穿过,上端露出少许,下端留出较长的一段泡在煤油里,让灯油慢慢渗上来,拧紧瓶盖,划根洋火点着灯头露出的灯芯,灯芯就跳出扁豆状的橘黄色的火焰,一束淡淡黄昏的光,照亮屋子,一个简陋的小煤油灯就做成了。</p><p class="ql-block"> 煤油灯虽然够用了,但也不能想用就用,晚上除了做作业,母亲是不让我们随便点灯的。“好几毛钱一斤的洋油,太贵了,能晚点儿就晚点儿,能少点就少一点”,那时候,每到夜晚常常听到的就是母亲这句话。母亲过日子非常节俭,每一分一厘的开销都是掰着手指头精打细算,煤油灯用的油也不能浪费。</p><p class="ql-block"> 那时候,生活条件是极为艰苦的,即使煤油灯节约省着用,更重要的是按计划凭票供应,每户每月半斤煤油凭票到供销社购买。这点煤油再节省也不够,有的人家没办法,到晚上不点灯摸黑吃饭。我家母亲在房前左右空地种植蓖麻,把蓖麻子捣碎捣细,放在一个小碗内,碗内放上一个灯捻子,点着灯捻子也能发出一点光亮。</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因为煤油缺少,很多时候睡觉都要摸黑躺下,煤油灯有三盏,可总有一盏灯是没有油的,母亲说忘添油了,其实是一种故意,为了省一点么煤油。</p><p class="ql-block"> 我们在点灯时,母亲会把灯头拧的小小的,只能有点亮就行。只有做作业时,才是个例外,母亲不但要给我们用那盏有灯罩子的灯,而且还会尽量让火苗大点。即使这样,有时我还会嫌灯光太暗,偷偷的再拧大一些。</p><p class="ql-block"> 岁月静好,就如不枯涸的溪流在山谷里,在平原上清澈吟唱。我们那时住在桃花山下的范家沟,夜晚的煤油灯透过窗户点缀在深沟里,三三两两点点的亮光,眨巴着眼睛,显现着一种不屈不饶的活力和生机,给夜色的桃花山,增添点点的亮光,就像大山深处的星星。吃过晚饭,母亲刷锅洗碗,又一手提着猪食桶,一手端着灯,趔趔趄趄去喂猪,喂完猪又去堵好鸡窝,院里院外收拾完以后,坐在炕上。把煤油灯放在炕桌上,灯下放一块脚厚的木板,随着煤油灯的增高,满屋子好像也增添了不少光亮。这盏煤油灯又成了母亲做针线活的照明工具,在灯下缝补衣服,纳鞋底,犹如春蚕吐丝源源不断没完没了,似乎一年四季永远也穿撺不完手中的针线与牵挂。</p><p class="ql-block"> 夜深了,母亲给我们铺好被褥,催促我们上炕睡觉。被窝凉凉的,刚钻进去,腿都不敢伸开,身子倦缩成团。母亲会掖掖脖子处的被角,摁摁脚那头的被边,再把一条压风被搭在身上,从头到脚给我们盖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不一会儿被窝里就变暖和起来,舒服极了。</p><p class="ql-block"> 我们都入睡了,这盏小煤油灯就开始陪伴着母亲。那时家里太穷,我们穿的都是旧衣服,所以,每天晚上母亲都要把我们脱下来的衣服看一遍,如果有破烂的地方,就及时缝补好。母亲把煤油灯放的很小,一来是为节省煤油,二来怕影响我们睡觉。</p><p class="ql-block"> 寂静的夜色里,昏黄的灯光下,母亲缝补好衣服后,一刻也不肯停歇的又纳起鞋底。一速跳动的火苗,映照在母亲的脸上,母亲全神贯注,不时把针尖轻轻地鬓角边浓发里划一划,在嘴角处抿一抿,然后用力穿透鞋底,针头则拖着长长的线绳,随着针尖从这边到那边来来回回发出阵阵好听的“呲啦”声。</p><p class="ql-block"> 母亲一边做针线活,一边不时望望我们,眉眼满含慈爱。</p><p class="ql-block"> 一觉醒来,母亲端着煤油灯,正仔细地看着每一个瓦罐,这是我常常看到的一幕,知道母亲又在为一大家人的吃喝寻思、惦对、算计和安排。</p><p class="ql-block"> 夜晚是母亲的,无数次醒来,煤油灯总是亮着,灯光将母亲的影子拉得很长。朦胧中,我看到母亲那瘦弱的身影和消瘦的脸庞,小小的心灵总会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感动。半个世纪过去了,我的脑海常常还会映出这样的画面:三九寒天,漆黑入墨的深夜里,北风呼呼地拍打着窗户,范家沟里土房的火炕上,母亲身披一件棉袄,坐在小煤油灯前,低着头一针一针的缝补衣服。就是母亲十几年如一日彻夜劳累和辛苦,使我们兄妹从没有受过挨寒受冻的痛苦。</p><p class="ql-block"> 冬日的早晨,我常常就在一阵风箱的拉动声中醒来,煤油灯的亮光,从隔墙的灯窝子里透过来,我知道母亲又在做早饭了。一家十几口人的饭,虽说简单,但舀水炒菜熬粥还是很麻烦的,母亲从来不把我们从睡梦中叫醒,总是一个人来做。</p><p class="ql-block"> 案板上、灶台边,屋里屋外,昏暗煤油灯随风飘摇,忽明忽暗,母亲借着灯光在灶间来回忙碌着一家人的早饭。尽管那时生活贫困,但借着那灯的点点星光,我度过了童年少年。</p><p class="ql-block"> 母亲是个麻利人,起的早,做完早饭,天边不过刚刚亮,简单梳理一下头发,陆陆续续喊我们穿衣起床,把被褥叠好,整整齐齐放在炕的一头,然后放上桌子,等一家老小上桌吃饭。</p><p class="ql-block"> 母亲睡得最晚,起的最早,有时候挺纳闷的,母亲为什么总是那么有精神。有一次,我睡了一觉后,母亲还在煤油灯下缝衣服,我劝母亲早点休息,“妈别缝了,天都快亮了”,母亲只是笑了笑说“大人不困,还早着呢,你睡吧,明天还要上学”。</p><p class="ql-block">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只要煤油灯亮着,母亲就不会闲着,做着永远也做不完的活。</p><p class="ql-block"> 在那个贫穷年代,我们一大家人,吃饭穿衣真的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为了这个家,母亲白天劳作,晚上经常还要挑灯到深夜,我们兄妹五人、父亲的衣服,都是母亲在煤油灯下一针一线缝出来的。一家老小穿的,虽然有些破旧,但也厚厚实实、暖暖和和,不至于挨冻;</p><p class="ql-block">饮食虽不好,却也能吃得饱,不至于挨饿,这在当时已经非常的不容易了。</p><p class="ql-block"> 煤油灯下我看到了母亲的辛劳,看到了生活的艰难,也看到那个时代的无奈。</p><p class="ql-block"> 煤油灯的小小光亮,固执地温暖着岁月的记忆,是它的星星之火,点燃了推动时代的智慧,是它那如豆之光,照亮了大道行思的未来。</p> <p class="ql-block">  冬日的早晨,我常常就在一阵风箱的拉动声中醒来,煤油灯的亮光,从隔墙的灯窝子里透过来,我知道母亲又在做早饭了。一家十几口人的饭,虽说简单,但舀水炒菜熬粥还是很麻烦的,母亲从来不把我们从睡梦中叫醒,总是一个人来做。</p><p class="ql-block"> 案板上、灶台边,屋里屋外,昏暗煤油灯随风飘摇,忽明忽暗,母亲借着灯光在灶间来回忙碌着一家人的早饭。尽管那时生活贫困,但借着那灯的点点星光,我度过了童年少年。</p><p class="ql-block"> 母亲是个麻利人,起的早,做完早饭,天边不过刚刚亮,简单梳理一下头发,陆陆续续喊我们穿衣起床,把被褥叠好,整整齐齐放在炕的一头,然后放上桌子,等一家老小上桌吃饭。</p><p class="ql-block"> 母亲睡得最晚,起的最早,有时候挺纳闷的,母亲为什么总是那么有精神。有一次,我睡了一觉后,母亲还在煤油灯下缝衣服,我劝母亲早点休息,“妈别缝了,天都快亮了”,母亲只是笑了笑说“大人不困,还早着呢,你睡吧,明天还要上学”。</p><p class="ql-block">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只要煤油灯亮着,母亲就不会闲着,做着永远也做不完的活。</p><p class="ql-block"> 在那个贫穷年代,我们一大家人,吃饭穿衣真的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为了这个家,母亲白天劳作,晚上经常还要挑灯到深夜,我们兄妹五人、父亲的衣服,都是母亲在煤油灯下一针一线缝出来的。一家老小穿的,虽然有些破旧,但也厚厚实实、暖暖和和,不至于挨冻;</p><p class="ql-block">饮食虽不好,却也能吃得饱,不至于挨饿,这在当时已经非常的不容易了。</p><p class="ql-block"> 煤油灯下我看到了母亲的辛劳,看到了生活的艰难,也看到那个时代的无奈。</p><p class="ql-block"> 煤油灯的小小光亮,固执地温暖着岁月的记忆,是它的星星之火,点燃了推动时代的智慧,是它那如豆之光,照亮了大道行思的未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在我的记忆中,还有一种马灯,形状比较大,下端有盛油的器皿,上端有两个铁盖,中间是类似罩子灯的灯头,外边是椭圆形的玻璃罩,用铁丝网住,整个外型是铁的框架,上边还有一根铁丝提手。在人们的眼中,这已经是“奢侈品”,一般家庭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p><p class="ql-block"> 这种马灯生产队有一盏,饲养员晚间喂牲口添草料用,因为它几乎全封闭,可以在户外使用。后来,我家在范家沟居住时也买了一盏,母亲晚上在院子干活用,有时提着它推碾子磨米磨面,有急事走夜路提着它。</p><p class="ql-block"> 每当夕阳落下,老牛归暮,山村渐渐被夜幕笼罩,在茫茫夜色中,就会出现零散而微弱的小星星。那就是村里人家点亮的煤油灯,随着煤油灯的亮起,忽明忽暗的点点星光给山村的夜色增添了一种神秘和诗意。</p><p class="ql-block"> 晚饭后,在昏暗摇曳的煤油灯下,那张炕上放着煤油灯的炕桌,母亲在灯下做针线活,我们趴在桌子上写作业。有时写着写着就睡过去了,鼻孔漆黑,前额头发和眉毛有时被灯火燎光,屋内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毛发烧焦的味道。</p><p class="ql-block"> 煤油灯点时间长了,灯头上会结出一个个小圆球,有时像花粉一样,红红的、亮亮的,非常好看,但它会让上面的火苗暗下来。这时,母亲会用针把它拨掉,灯花一落,灯光又恢复了明亮。</p><p class="ql-block"> 那时,晚上在煤油灯下写完作业,对小人书或文学方面的书籍感兴趣。有时母亲给我几个零花钱,几乎花个毛八分买本小人书,有时与同学借几本书,都是在夜晚昏黄的煤油灯下,趴在被窝里,目不转睛,全神贯注,不知疲倦,常常看到午夜时分,在母亲的再三催促下,才极不情愿的合上书本。</p><p class="ql-block"> 记得有一次,睡前忘了把煤油灯放在窗台,结果睡梦中手臂一挥,把灯碰倒,煤油全部浇在了铺炕的被子上,母亲把被子洗了又洗,还用烧火的柴草热灰熏蒸,好几天被子都有煤油味儿。</p><p class="ql-block"> 煤油灯是家中的光明使者,它的光亮虽弱小,却是自身的光辉,却照亮了我的内心,也照亮了我的希望和理想,照亮了我童年的色彩。</p><p class="ql-block">70年代后期,村民们盼来了“曙光”,村里开始通电了,家家户户接通了电,按上了电灯泡,比煤油灯相比亮堂多了,且不用担心黑夜照明了,喜悦之情洋溢着每个人憨厚的脸庞。但由于整个电力配套设施不够完善供电量满足不了用电的需求,停电是家常便饭。我们在范家沟住,距离村子远,不能通电,煤油灯还是不可废弃,继续发挥它的功能。但煤油供应充足了,可想而知,上个世纪70年代,煤油灯仍旧闪耀在我的生活中。</p><p class="ql-block"> 时光如水,年华易逝,似水流年淡去了我们多少回忆,却始终不改我们对母亲的绵绵思念。莺归燕去,春去秋来,容颜渐老,年轮增多,我们在煤油灯陪伴下一天天长大,母亲却在煤油灯下一天天衰老。你的身体因为常年灯下熬夜辛劳,变得更加消瘦。繁重的家务和地里的农活,使你脸色没有以前那样鲜亮,有了劳累的暗黄,苍老了很多,时不时多出几道皱纹,那是岁月在你脸上的深深一笔,是时光给你留下的痕迹。你在灯下默默为儿女付出,送走了春露,送走秋霜,留给了晨曦,留给了暮霭,而唯独忘了你自己。</p><p class="ql-block"> 每当夜深人静不能入睡时,在灯下想到母亲的无私和自己的自私;想到母亲对我们的无微不至的关怀爱护和我对母亲的忽视默然;想到小时候的年幼无知顽劣调皮而给母亲增添的烦恼和忧愁而深感愧疚,无法原谅自己。</p><p class="ql-block"> 半个世纪过去了,从摇拽昏黄的煤油灯下,来到一个全新美丽灯光缤纷的光影世界,煤油灯也跟随时代的步伐,走进了历史,走进了岁月深处。对于现在的孩子来说,煤油灯肯定算是古董了,有的也许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吧!</p><p class="ql-block"> 岁月的尘埃里,煤油灯虽已淡出我们的生活,再难见到它的身影,却抹不掉心中那份远去的记忆。淡泊而倔强,温暖而柔弱,跳动而飘逸,永远萦绕在我的心灵深处,点燃了我的理想。让我不惧黑暗,在人生征途中,不迷失自我。如今,炽光如昼,霓虹闪亮,把世界照得五彩斑斓,但最难忘的还是那盏煤油灯,那桃花山下范家沟土房内煤油灯的亮光,还有光影中母亲的温情何桥灯夜战的辛劳。难忘的岁月,不老的时光,带走了太多的故事,却带不走那深埋心底的记忆,那盏煤油灯把我的童年点亮,把母亲的希望点亮。简陋的煤油灯,橘红的火苗,是生命里永不褪色的记忆,永远在我心里闪亮。</p> <p class="ql-block">  70年代后期,村民们盼来了“曙光”,村里开始通电了,家家户户接通了电,按上了电灯泡,比煤油灯相比亮堂多了,且不用担心黑夜照明了,喜悦之情洋溢着每个人憨厚的脸庞。但由于整个电力配套设施不够完善供电量满足不了用电的需求,停电是家常便饭。我们在范家沟住,距离村子远,不能通电,煤油灯还是不可废弃,继续发挥它的功能。但煤油供应充足了,可想而知,上个世纪70年代,煤油灯仍旧闪耀在我的生活中。</p><p class="ql-block"> 时光如水,年华易逝,似水流年淡去了我们多少回忆,却始终不改我们对母亲的绵绵思念。莺归燕去,春去秋来,容颜渐老,年轮增多,我们在煤油灯陪伴下一天天长大,母亲却在煤油灯下一天天衰老。你的身体因为常年灯下熬夜辛劳,变得更加消瘦。繁重的家务和地里的农活,使你脸色没有以前那样鲜亮,有了劳累的暗黄,苍老了很多,时不时多出几道皱纹,那是岁月在你脸上的深深一笔,是时光给你留下的痕迹。你在灯下默默为儿女付出,送走了春露,送走秋霜,留给了晨曦,留给了暮霭,而唯独忘了你自己。</p><p class="ql-block"> 每当夜深人静不能入睡时,在灯下想到母亲的无私和自己的自私;想到母亲对我们的无微不至的关怀爱护和我对母亲的忽视默然;想到小时候的年幼无知顽劣调皮而给母亲增添的烦恼和忧愁而深感愧疚,无法原谅自己。</p><p class="ql-block"> 半个世纪过去了,从摇拽昏黄的煤油灯下,来到一个全新美丽灯光缤纷的光影世界,煤油灯也跟随时代的步伐,走进了历史,走进了岁月深处。对于现在的孩子来说,煤油灯肯定算是古董了,有的也许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吧!</p><p class="ql-block"> 岁月的尘埃里,煤油灯虽已淡出我们的生活,再难见到它的身影,却抹不掉心中那份远去的记忆。淡泊而倔强,温暖而柔弱,跳动而飘逸,永远萦绕在我的心灵深处,点燃了我的理想。让我不惧黑暗,在人生征途中,不迷失自我。如今,炽光如昼,霓虹闪亮,把世界照得五彩斑斓,但最难忘的还是那盏煤油灯,那桃花山下范家沟土房内煤油灯的亮光,还有光影中母亲的温情何桥灯夜战的辛劳。难忘的岁月,不老的时光,带走了太多的故事,却带不走那深埋心底的记忆,那盏煤油灯把我的童年点亮,把母亲的希望点亮。简陋的煤油灯,橘红的火苗,是生命里永不褪色的记忆,永远在我心里闪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