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雕塑艺术的瑰宝：麦积山石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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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摄影，编辑 — 报子胡同

甘肃天水麦积山石窟是中国四大石窟之一，也是闻名世界的艺术宝库，被誉为“东方雕塑馆”。石窟始建于后秦（384年―417年），大兴于北魏，后历代又有所发展。

麦积山石窟窟龛凿于高20－80米、宽200米的垂直崖面上。存有窟龛194个，其中东崖54窟，西崖140窟，泥塑、石胎泥塑、石雕造像7800余尊，最大的造像东崖大佛高15.8米，壁画约1300余平方米。

麦积山石窟地处甘肃省天水市东南方50公里的麦积山乡南侧西秦岭山脉的一座孤峰上，高142米，因其形似麦垛而得名。麦积山石窟始创于十六国后秦，尔后屡有修葺扩建，至公元六世纪末的隋代基本建成，并完整保留至今。

麦积山石窟以其精美的泥塑艺术闻名世界，被誉为“东方雕塑艺术陈列馆‘’。

麦积山石窟开凿在悬崖峭壁之上，洞窟“密如蜂房”，栈道“凌空飞架”，层层相叠，其惊险陡峻为世罕见，形成一个宏伟壮观的立体建筑群。其仿木殿堂式石雕崖阁独具特色，雄浑壮丽。

上个世纪四十年代，麦积山石窟被一名测量师偶然再次发现，使沉睡了上千年的保护完好的宝藏又重见了天日。由于石窟处于悬崖峭壁之上，普通人很难到达，使得麦积山石窟成为四大石窟中保存最完整的，特别是石胎泥塑的雕像，内容丰富、色彩鲜艳、表情栩栩如生。

先从这个方向看到麦积山的崖面，这是西崖。西崖一共有140个洞窟。层层叠叠上下来回的栈道把这140个洞窟绕了个密密麻麻、纵横交错。

绕过来看到的是东崖，东崖一共54个洞窟。东崖中间也是大型高浮雕石胎泥塑一佛二菩萨造像，建于隋代，宋代重修。正中的释迦牟尼佛像高15.7米，是麦积山石窟最大的佛像。1982年修复时还从右脸内出土手抄本《金光明经》一卷。

沿着释迦摩尼像右侧的凌空栈道向上就来到了建于北周（557—581）的003窟。宋，明重修，因有上下六排千佛，又称“千佛廊”。人字披顶长廊式崖阁，全长36.5米，是早期木石混合式建筑结构。

现存千佛297身，均为石胎泥塑，身高约0.9米，造型敦厚，排列规整，场面壮观。上两排佛像虽经宋、明重妆，但仍不失原作风貌。

千佛廊上层的两排佛像前面还加建了栈阁，为了更好的保护，前面都加上了纱格护网。

这种保护方法是不错的，因为这里光线好，纱格离佛像近，观赏依然清晰。只是拍照不是很方便。千佛廊一排大约四十多尊佛像。

麦积山石窟群中最宏伟，最壮丽的一座建筑是第四窟上七佛龛，又称“散花楼”，位于东崖大佛上方，距地面经约八十米，为七间八柱庑殿式结构，高约九米，进深八米，分前廊后室两部分。立柱为八棱大柱，覆莲瓣形柱础，建筑构件无不精雕细琢，体现了北周时期建筑技术的日臻成熟。

穿过千佛廊向左就到了石窟最高处的上“七佛阁‘’，为北周大都督李允信所建。这座长31.4米有七个佛龛的殿堂式大窟是麦积山石窟中最大的一个，也是麦积山石窟最辉煌的部分。

麦积山石窟虽以泥塑为主，但也有一定数量的石雕和壁画。麦积山石窟被列为5A级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新架和修复了1300多米的凌空栈道，使游人能顺利登临所有洞窟。

麦积山石窟的造像最高大者达16米，最小者仅为10余厘米。建于七十余米高的“七佛阁”上塑像俊秀，过道顶上残存的壁画精美绝伦。

它较好的保存了一千六百年前的建筑风格，每个佛龛的门楣用浮雕装饰出帐幔帷幕的感觉，加上珠帘、流苏，充分展示出当时建筑艺术之精湛。

后室由并列七个四角攒尖式帐形龛组成，帐幔层层重叠，龛内柱、梁等建筑构件均以浮雕表现。

因而，麦积山第四窟的建筑是全国各石窟中最大的一座摹仿中国传统建筑形式的洞窟，是研究北朝木构建筑的重要资料，真正如实地表现了南北朝后期已经中国化了的佛殿的外部和内部面貌，在石窟发展史上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上七佛阁两侧各有一尊金刚神像，右图是西面的金刚雕像。

七佛阁正中的佛龛门上有一个牌匾，上面题写“是无等等”四个字，是康熙年间清代大书法家王了望所题。

龛内以一佛二弟子六菩萨的结构为主。现在看到的泥塑佛像都是经唐、宋、元、明多次修缮而成的。每个佛龛的顶部都有相当精美的壁画，不过也是经过后朝修复或重绘的，现仍保存有石胎泥塑佛像85身。

“慈光普照”阁

“西来圣人”阁

“菩提场”阁

从这个“小有洞天”穿过去就可以从东崖的大七佛阁到牛儿堂了。东崖和西崖就是这样在麦积山石窟的最高处连起来了。

牛儿堂从隋代开凿到初唐才完成，是一座三间四柱式崖阁。

中龛外的踏牛天王塑造得相当动人：圆圆的眼，顽皮地注视前方，以其形象威武闻名于世。这个牛儿，一头“金角银蹄”的牛犊，蹲伏在天王脚下，昂首展望，跃跃欲试，神气十足，显得十分可爱。

麦积山周围风景秀丽，山峦上密布着翠柏苍松，野花茂草。攀上山顶，极目远望，四面全是郁郁葱葱的青山，构成了一幅美丽的图景，被称为天水八景之首的"麦积烟雨"。

游览麦积山石窟也只有登上凌空栈道才能感觉到麦积山的神奇瑰丽，层层叠叠的山峦之上青松苍翠，云蒸霞蔚，也只有这样的神仙福地才能孕育出麦积山石窟的独特魅力和神奇。

麦积山石窟的一个显著特点是洞窟所处位置极其惊险，大都开凿在悬崖峭壁之上，洞窟之间全靠架设在崖面上的凌空栈道通达。游人攀登上这些蜿蜒曲折的凌空栈道，不禁惊心动魄。

攀登在曲折的凌空栈道，透过无数大大小小的窟龛和孔穴，那是先人耐力和智慧的凝结，尚存的石质台阶被摩擦的光亮如镜，那是一千六百多年虔诚的磨砺。

麦积山的山体为第三纪砂砾岩，通过断层就明显的感觉到这样的山体石质结构松散，极不适于精雕细琢，故而在麦积山石窟震惊世人的艺术精品，不是石雕，而是彩妆泥塑，是在天然岩洞上人工开凿的窟龛，用来保护着这些堪为国宝的历代泥塑。

麦积山石窟比“敦煌莫高窟”开始建窟的前秦要晚一些，比“云冈石窟”和“龙门石窟”开建的北魏则略早一些，时间上也是符合佛教和石窟艺术传入我国的路径和过程的。

如果说敦煌是一个大壁画馆的话，那么，麦积山则是一座大雕塑馆。体现了千余年来各个时代塑像的特点，系统地反映了中国泥塑艺术发展和演变过程。

麦积山石窟，是河西走廊及其周边地区仅次于敦煌莫高窟的大型石窟寺，因为位居当时的东西南北交通要冲，它既受到中原北方云冈、龙门等主流石窟的影响，也受到南方和西方文化的冲击。因其明显地反映中国佛殿建筑形象的石窟形式、最早期的经变画等遗迹，影响广泛，成为丝绸之路佛教艺术自东向西影响的转折性阶段的重要遗迹。

四大石窟如果就艺术特色来分，敦煌侧重于绚丽的壁画，云岗、龙门著名于壮丽的石刻，而麦积山则以精美的塑像闻名于世。

除早期作品外，从北魏塑像开始，差不多所有的佛像都是俯首下视的体态，都有和蔼可亲的面容，虽是天堂的神，却象世俗的人，成为人们最美好愿望的化身。

麦积山早期石窟风格与莫高窟大致相同，具有西域作风。自北魏中、晚期则逐步民族化，圆润质朴的面型代替了高鼻深目，褒衣博带的汉装代替了半披肩和通肩袈纱；造像题材也以汉人生活习俗为准则而创造了各种不同夹侍形象，从而具有浓郁的民族特色。

其中数以千计的与真人大小相仿的圆塑，极富生活情趣，被视为珍品。

从塑像的体形和服饰看，也逐渐在摆脱外来艺术的影响，体现出中华民族的特点。

“麦积山石窟”与其他几个石窟不同的是它建在麦积山高高的悬崖峭壁上。实际上，凿出石窟的东崖和西崖完全是千丈绝壁，佛龛都凿在20米到80米的悬崖上面，空中的佛像和石窟仿佛在和下面的信众在对话，令人肃然起敬。

据考证在长达一千六百多年的时间里，麦积山石窟都在不断地开凿和修缮，并逐步成为规模宏大的石窟群，可以说是历代工匠和信众成就了麦积山石窟艺术的独特和伟大。

彩绘泥塑、精美壁画、佛教造像构成麦积山石窟的经典，这里的洞窟很多修成别具一格的崖阁，在离地几十米，如斧劈刀削般的崖壁上开凿出成百上千的洞窟和佛像，其难度是可想而知的，这在中国的石窟建造史上也是极为罕见的文化奇迹。

这里的泥塑大致可以分为突出墙面的高浮塑，完全离开墙面的圆塑，粘贴在墙面上的模制影塑和壁塑四类，其中数以千计的与真人大小相仿的圆塑，极富生活情趣，历来被视为是石窟艺术的珍品。

麦积山石窟从塑像的体形和服饰来看，逐渐地摆脱了外来艺术的影响，体现出汉民族文化的特点，他们或剽悍雄健，或秀骨清像，或珠圆玉润，或丰满夸张，或写实求真，展露出不同时代的艺术风采。

麦积山石窟保留有大量的宗教、艺术、建筑等方面的实物资料，丰富了中国古代文化史，同时也为后世研究我国佛教文化提供了丰富的资料和史实。

站在离地几十米的凌空栈道上，很难想象出当年的匠人是如何在悬崖绝壁上开凿洞窟，制作泥塑，饰以彩绘，构筑崖阁，然后再建设栈道沟通往来。“砍完南山柴，修起麦积崖、先有万丈柴，后有麦积崖，”貌似能够还原出一些史实。

一切的一切都是值得敬畏的，那层层叠叠的云梯尽管已被现代的技术水泥加固，但走在其中，每踩一步，无不感慨那千余年来的汗水与艰辛。

麦积山的佛像表情非常丰富：

有悟透大道的喜悦；有沉思悟道的静怡；有凝眸远视的庄严；有捍卫尊严的威武。无论哪一种表现都活灵活现、呼之欲出，所有的细节都堪称完美。

最后收尾是与“东崖大佛”相对应的，编号为第98窟的“西崖大佛”，它同样悬立在露天的崖壁上，石胎泥塑，分别雕塑着“西方三圣”：阿弥陀佛、观音和大势至菩萨。其中阿弥陀佛高约13米，两侧的菩萨高9米，虽然形体没有“东崖大佛”那么大，但雕塑年代却早了近一百年，北魏开凿，北宋重塑。

为了保持文物的原貌，让游客更多、更真实地看到“历史”，1982年维修时，右侧的大势至菩萨没有修复，而是依旧保留着它原来残毁的模样。内部的原凿石胎，以及北宋重修时为加固泥塑而附加的一根根木桩和桩孔均裸露着。

在大佛的身边还悬挂着几根木梁，那是北宋重塑时人们为大佛遮风避雨所搭建的披檐。风雨飘摇，世事沧桑，仅剩的几根木梁依然屹立在悬崖之间，似乎仍顽强地向世人述说着那些已经飘然远去的历史和曾经的辉煌。

让人意犹未尽的是管理者把东西崖194个洞窟分成了三类。前面介绍的都是一些直接可以参观的。另一种是用栅网封起来的，还有一种被称为特窟。这种用金属门关起来，甚至前面的楼道也被封路的就是特窟，最珍贵和艺术价值最高的石雕和泥塑都在特窟里。

西崖，山势陡峭，险峻难攀，悬崖上聚集着万佛堂、天堂洞、121、123、127等最有价值的洞窟。

万佛堂：

万佛堂内现存泥塑30余件。

迎面是一尊3.5米高的接引佛，双目微合，活静慈祥，双手作接引之态；

前壁左上侧留有影塑千佛千余身，

窟龛中有许多制作精巧、形神兼备的弥勒、沙弥、供养人塑像。

含情脉脉

残存的北魏早期的泥塑

做工精美，保存完好的1600多年前的彩塑

天堂洞在栈道的顶点，是两崖最高的石窟。窟内全是大型的北魏早期的石刻造像，造型雄浑有力，气韵生动。

002窟

共塑有三佛六菩萨二弟子一力士，技法精湛，风 格突出，是麦积山北周雕塑的代表性作品。菩萨造 形有的委婉多姿，有的端庄典雅，或微笑，或沉思， 神情各异，可以看到古代艺术家在同一题材的造像中，是在运用不同的表现手法刻划不同的性格特征， 追求不同的审美情趣。

004窟 北周（557—581）

俗称散花楼、上七佛阁。北周大都督李允信为其亡父而建。是中国现存仿宫殿式佛窟中最宏大的一个洞窟七大佛龛中七佛、菩萨、弟子及廊两侧金刚，经宋、明历代重塑或妆奎。七大龛顶部壁间各有一幅飞天壁画，其中五幅便是著名的“薄肉塑壁画”，其技法高超完美， 实属罕见。

005窟

隋代（公元581~618年）始凿，初唐完成。俗称“牛儿堂”，三间四柱式崖阁。 现有隋、唐两代泥塑造像巧身，三龛主尊为三世佛，历经重修。隋代造像清俊慈祥，初唐造像圆润秀丽。

现存壁画约70平方米。廊外正壁右上方的“西方净土变”及廊顶的奔马图，构 图严谨，施色艳丽，为唐代绘画的上乘之作。

026窟 北周（557—581）

七佛窟，现存四佛二菩萨，佛座前有浅浮塑伎乐六身。菩萨低首含嫣，风姿绰约。窟顶塑“涅槃变”，人物众多，场面宏大，山石树木穿插期间，意境优美。

043窟

俗称魏后墓，为西魏文帝皇后乙弗氏之“寂陵”。现存造像为宋代作品，窟内一佛二菩萨并二侍女，廊外两侧个一力士，威武雄健是麦积山宋塑之精品。

044窟（特窟）

现存一佛一菩萨并一弟子，均为西魏造像，风格继承秦汉传统，技法精湛，是麦积山北朝泥塑艺术的代表作品。主尊释迦摩尼结枷跌坐，作施无畏印，面容饱满莹润，神情典雅圣洁，被誉为“东方蒙娜丽莎”。麦积山石窟真不愧为东方雕塑馆，那些东方的微笑会久久地留在我的脑海里。

046窟 北魏（386-534年）

053窟 北魏（386-534）

054窟 西魏（535-557）

059窟 宋景祐二年（1035年）

摩崖上有墨书题记，凡1200余字。

060窟 西魏（535-556年）

隋代重修，菩萨体态优美，神情愉悦，是不可多得的佳作。

062窟

北周（557—581），三壁三龛窟，现存三佛六菩萨二弟子一力士，均为优秀作品，充分体现出北周造像敦厚圆润的特点。

064窟 北魏（386-534年）

078窟 （特窟）

北魏早期。位于西崖下层中部，平面略呈方形弯窿顶敞口大龛。为麦积山最早开凿的洞窟之一。 三面高坛基上各塑一佛，为三世佛。正壁主佛水波纹高肉髻，面形方圆，阔目，鼻梁高挺，短颈宽肩，身躯健壮，穿袒右架装， 衣文多勾连状。右手施无畏印，左手残，结枷跌坐，衣摆分两瓣向左右分开。

造像具有明显的键陀罗特点。正壁主佛左右两侧上方开一小龛，右龛内塑一交脚菩萨及二胁侍菩萨，左龛内塑一思惟菩萨及二胁侍菩萨。 正壁主佛左右两侧原有二胁侍菩萨，现存左为原作，仅存上半身，右侧菩萨为隋代作品。右壁坛基正面绘仇池镇供养人行列，皆带鲜卑帽，穿胡服，为仇池氏杨姓和王姓供养。

093窟 北魏（386-534年）

094窟 北周（557-581年）

121窟 （特窟）

在佛教造像中，无论是佛还是弟子菩萨，多数为肃穆冷峻的形象，给人以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而该窟两组北魏造像中的菩萨和弟子，则在佛的西侧相互依偎，窃窃私语， 古代艺术家将世俗中少男少女的传情瞬间永久的凝固于庄 严的佛的两侧，不能不说是对佛教造像仪规的大胆冲撞及艺术家的独具匠心。

123窟（特窟）西魏（535—557）

此窟共九身西魏造像，尤以门内两侧一供养男童和一供养女童最著名，即俗称的“童男童女”。在佛教造像中供养人塑为童男童女并不多见，将两身身着世俗服饰，天真无邪，稚气可亲的少男少女置于佛国世界，是艺术家热爱生活，细微观察生活的传神之作。

127窟 （特窟）

麦积山大型洞窟之一，因较完整保存 西魏精华壁画100余平方米而著称于世，藻井中东王公遨游太空图，笔法粗狂奔放，是中国早期壁画精品。左壁维摩变、右壁西方净土变、正壁涅架变是北朝时期最成熟的大型经变画。雕塑同样不乏上乘之作， 正壁龛中石雕一佛二菩萨及左完右侧被集邮界称为“红佛”的供养菩萨均为中国古代雕塑中之佼佼者。

128窟 北魏（368—534）

造像的僧衣细致地绘出了精美的图案。

132窟 西魏（535—557）

133窟 （特窟）北魏（386—534）

俗称万佛洞，麦积山大型洞窟之一， 结构特殊，窟形以方媚平顶与覆斗藻井 型混合，窟内复室重叠，大小高深各异 在中国佛窟中罕见。此窟当初四壁满贴 难以计数的影塑千佛，现大多脱落。第九尊（小沙弥）及窟内前部宋塑释迩牟尼佛俱为上乘之作。

更因为该窟完整地保存着北朝十八通精美的石刻造像碑而闻名。1、 1O、 11、 16号碑都是雕刻中的 精品，10号碑将释迎牟尼生平传记以连 环画的形式雕刻出来而成为稀世珍品。

139窟 北魏（386—534）

140窟 北周（557—581）

141窟 北周（557—581）

142窟 北魏（386—534）

平面方形平顶窟，窟内塑三世佛及菩萨、弟子。壁画又有悬塑瑞塑及影塑佛，菩萨，飞天及供养人等。布局严谨，形式多样，是内容最丰富的洞窟之一。

146窟 北魏（386—581），

152窟 北魏（386-534）

155窟 北魏（386—534）

平面方形，三壁三龛窟，现存圆塑六身，造像清瘦修长，神情凝重深沉，衣纹细密流畅。左右壁的二弟子是麦积山石窟中所见的最早的弟子像。

162窟 北魏（386—534）

163窟 北魏（386—581）

165窟

此窟前部塌毁，原作造像全无，现存五身造像均为宋代作品，正壁两侧供养人及左右壁菩萨身着世俗服饰， 瓜子脸，丹凤眼，四瓣小嘴， 为宋塑中的精品，可以看到这一时期世俗化倾向在佛教中的反映。

191窟 西魏（535-556年）

宋代重修，现存泥塑造像7身。

文字，摄影，编辑 — 报子胡同（文字及图片均为原创，版权归作者所有，引用请注明出处，谢谢阅读）。图为作者在麦积山石窟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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