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美绘本牡丹亭｜丹青妙笔彭连熙

在水一荷

丹青妙传死生情连篇惊艳，熙攘自如，彭连熙，彭福来《牡丹亭》赏析刘永胜 《牡丹亭》是明代汤显祖代表作品，誉为四大名剧之一，该剧一问世，"家传户诵，几令《西廂》降价”。《牡丹亭》自明代至今，改篇，翻刻，演出，从未间断。 无数优秀艺人，画家，争相演译，描绘，经典辈出。许多画家尝试用绘画表现这一名剧，但在相当长的时间里，绘画中的杜丽娘并未产生太多影响。直至第十一届全国美展，彭连熙创作的60幅工笔重彩连环画《牡丹亭》从众多的作品中脱颖而出，荣膺获提名奖，杜丽娘的形象才丰滿起来。并获评委青睐由中国美术館主动收藏其中12帧，尤显可贵。连环画《牡丹亭》的成功，首先在于画家塑造人物的成功，而这又源于画家对剧中每个人物的深刻理解。画家深悉，严格按礼教训练的大家闺秀，举手投足必须端庄淑仪，虽內心炽热浓烈，但表达感情只能含蓄内敛，创作时从戏曲表演中吸取精华，按照人物思想感情的变化，借助微妙的肢体语言，塑造出含蓄，动人，富于美感的人物形象。呼之欲出，掩卷犹现。 艺术创作，离不开情景交融，《牡丹亭》的每帧作品，深得交融真谛。汤显祖是江西临川人，中进士后在南京为官，笔下名剧故事发生背景正是江南一带，画家在创作中，选择了江南园林中的亭台楼阁，画壁长廊，湖石花木，笔扇几案，揭示了故事的文化氛围，烘托了人物的思想感情，在不同的画幅中，使环境景物与人物情感紧密配合，或繁或简，增加了作品的真实感和装飾美。 如果说对情景的表现和把握更多地体现了画家深厚的艺术修养，那么在构图着色上的表现则展示了画家数十年的艺求功力。在构图上，画家多用中景，使每一幅都似戏剧舞台上的场景，可以如插图一样独立成幅，也可以贯穿一起构成完整的叙事。而传统工笔重彩的层层渲染与冲水，撞色技法的运用，亦使画面在谨严中不失活泼，典雅里包含秀丽。当然，这也是连环画《牡丹亭》与原本艺术精神相合的表现。 节选自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彩绘本牡丹亭》序 2010年6月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 《牡丹亭》为地铁纪念卡中国古典系列之一，分别为惊梦（一），惊梦（二），团圆（三），标目（四），一套四枚，限量6000套。并首次发行特种卡:如杭，限量4000套。 上海申通地铁集团有限公司 1标目 陈最良讲授诗经，杜丽娘梦写丹青，柳梦梅让女还魂，庆团圆千古奇闻。 宋朝江西南安太守杜宝，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名叫杜丽娘，聪明美丽，能诗善画，视为掌上明珠。丫环春香，天真可爱，与丽娘相伴深闺。 此幅由中国美术館收藏 2 延师 当时宦人家的小姐都要读四书，五经，成为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光耀门庭，杜宝选中一位祖上行医的走儒生陈最良进府，杜丽娘和伴读丫环春香行礼拜师。 3 闺塾 陈最良开篇讲《诗经》"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述。“之句，触动了杜丽娘惜春情思，无限春愁莫相问，绿阴终借暂时行。此幅由中国美术馆收藏 4 闺塾 陈最良把《诗经》概括为后妃之德，淑女娴静，要有风有化，宜室宜家。杜丽娘觉得十分乏味，调皮侍女春香更是无心向学，借故溜出书斋，外出玩耍。 5 闺塾 过了半天，不见春香回来，老师只得喊叫，春香气喘吁吁地跑回来。老师责怪她去得太久，她沒理会，悄声对丽娘说:"小姐，后边有一座大花园花明柳绿，非常好玩。” 6 闺塾 陈最良见春香怂恿小姐去花园游玩，要责打春香，杜丽娘见老师生气，忙命她向老师赔罪，教训春香以后不许攀秋千架，脚不许踏花园径，要认真读书习字，老师只得原谅了她。 7 肃苑 丽娘在春香的鼓动下，决定到后花园游春，春香一早到老师处告假，说小姐因春去得忙，后花园要把春愁漾。陈最良心想，这几天杜太守也不在家，自己正好回家消闲。 8 肃苑 春香得知老爷不在，老师回家，非常高兴，赶紧到后花园门找到小花郎，吩咐他扫除花径，伺候小姐游园。 9 惊梦次日清晨，绣阁中"云髻梳罢还对镜，罗衣欲換更添香。“丽娘爱好天然，不需十分打扮，己是沉鱼落雁。"对菱花，整花钿，偷人半面，袅晴絲吹来闲庭院，摇漾春如线，逶迤的彩云偏。”欢心荡漾，春光无限。 10 惊梦 深闺销怨，春情难遣，丽娘和春香到后花园，见百花盛开，春色无边。"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云霞翠轩，雨絲风片，烟波画船，锦凭人忒看这韶光浅!”丽娘想有这般好去处，自己却不知晓，多么可惜呀！ 11 惊梦 牡丹亭，芍药栏，太湖石边。"遍青山啼紅了杜鹃，荼縻架外烟絲醉軟，牡丹虽好，春光怎占先，生生燕语明如翦，呖呖莺歌溜得圆。“丽娘望景动情，觉韶光易逝，青春虛度，心中无限伤感！ 12 惊梦 小春香面对美景，兴致极高，哪哓得丽娘伤春无绪。"观之不足由他缱，赏遍了十二亭台也枉然。倒不如兴尽回家闲过遣。“春香只得恋恋不舍地伴着情思满怀的小姐离开花园。 此幅由中国美术館收藏 13 惊梦 春香侍候老夫人去了，丽娘绣阁独坐，感怀恼人春色，自思古之女孑，因春傷感，遇秋成恨，昔日韩釆萍红叶题诗，得遇于祐，崔莺莺偶逢張生，一见钟情。我丽娘何时才能遇到蟾宫折桂的佳婿。“想幽梦谁边，和春光暗流转。" 14 惊梦 她思绪万千，身子困倦，隐榻而眠，朦胧间见一秀才，丰姿玉骨，手执柳枝，说道:"小生顺路跟着小姐而来，找了半天，却在这里，请和我赏柳作诗。”丽娘惊起，含羞不语。 此幅由中国美术館收藏 15 惊梦 那秀才话语温存，风度翩翩，“小姐，我爱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在幽闺自怜，我俩到那牡丹亭畔，看槛中牡丹。"丽娘不由自主，随书生到那太湖石边。 16 惊梦 太湖石边，书生和丽娘相看俨然。“这一霎天留人便，草借花眠，花神护持，玉惜香怜，紧相偎云雨幸欢，慢厮连两情缱绻。好处相逢无一言。 此幅由中国美术館收藏 17 惊梦 “行来春色三分雨，睡去巫山一片云。"丽娘和书生情意绵绵，忽觉得落花红如片，梦中书生己不见，不由得“秀才，秀才"把人呼喚。 18 惊梦 不料此时老夫人来到书房，见女儿昼寢梦语，忙将丽娘唤醒，她口中仍喚“秀才”!老夫人得知是因为去花园游玩所致，告诉并责怪女儿不该昼寢，花园太冷静，以后不要再去了。 19 惊梦 母亲和春香走后，杜丽娘回忆梦境，如醉如痴，自此茶飯无心，日渐憔悴，每日里只图春梦重温，怎奈只是新愁一段，寻空闲一人再到花园寻看。 此幅由中国美术館收藏 20 寻梦 杜丽娘一经行来，喜得是园门洞开，只见园中己是残红滿地，心中早就意惹情牵。“撩人春色是今年，春心无处不飞悬，正寻觅间，那睡荼縻抓往裙衩线，这静静的太湖石边，牡丹亭畔，寻梦重游武陵源。” 21 寻梦 杜丽娘想起梦中执柳的谁家少年，依稀就在眼前，她在垂柳山石边，个人无伴怎游园。“画廊前，绿水边，深深蓦见衔泥燕，心中空有啼红怨，空负三月天。” 22 寻梦 丽娘来到景在人渺的牡丹亭畔，梦境似有若无的太湖石边，那书生素乏半面，怎会梦中见。“他倚看太湖石，立着玉婵娟，暖日玉生悃，美滿幽香不可三，梦到正好时，落红成阵春云散。” 23 寻梦 她心中惆怅，神情恍惚，不觉来到梅树边。“那雨霁云踪才一转，依花傍柳还重现，看梅花落尽，梅子垒垒，暗香清远，不知何时再到罗浮梦边。”想我丽娘若死后，得葬于此就太幸福了。 24 寻梦 丽娘正伤感间，春香来寻，见丽娘落泪，关切地问小姐为何伤心，丽娘随口答:“悔不该不咏柳题笺。”春香不懂小姐心思，且抉她回房，穿花径，缓流连，子归悲啼暮春天，丽娘伤心想到，难道我再到亭园，就足短眠和长眠。 25 写真 从此，丽娘意乱情迷，日渐消瘦。“经曲梦回人杳，闺深佩冷魂消。”清晨揽镜，发现自己形容憔悴，若不趁此时自行描画，留在人间，一旦死去，谁知杜丽娘如此之美呀！“三分春色描来易，一段伤心画出难。” 26 写真 春香准备好文房四宝，丽娘对镜描绘容貌。“执湘管，调丹青，叹红颜易老!春山淡扫，細点樱桃，渲云聚烟雾霭飘。精神全在秋波妙，淡淡东风立细腰，垂杨风袅别样娇，仙佩飘飘合挂在巫山庙，又怕为云为雨飞去了。” 27 写真 春香说:“只少未把风流婿招。“丽娘说:“梦中曾有个人在心梢。”并把梦境说与春香，又在画上题诗曰“近睹分明似俨然，远观自在若飞仙，他年得傍蟾宫客，不在梅边在柳边。" 此幅由中国美术馆收藏 28 道观 丽娘相思成病，日见沉重，杜太守夫妇心急如焚，请石道姑逐魔，又请陈最良诊脉，可丽娘病无减轻。 29 闹殇 中秋之夜，丽娘病转沉吟。“西风泪雨洗，草际寒虫雁哀呜，开轩扶栏拜月空，凄凉一帘幽梦。春香呀，要记住把题诗真容收匣中，藏在后园太湖石下伴我孤坟独影。” 30 离魂 西风剪断玉芙蓉，丽娘临终语叮咛:“当初只想把萱椿侍奉，盼家乡山水千万重，再相见只怕在梦魂中，请爹娘把儿葬在梅树下，相伴园中牡丹亭。”在杜宝夫妇和春香的痛哭声中，杜丽娘魂离香躯，在花神的庇佑下从待日后重生。 31 离魂 “魂归冥路落魄泉，使汝悠悠十八年，一叫一回腸一断，如今重说恨绵绵。”杜太守把女儿埋葬在梅花树下，又社后花园盖了一座"梅花庵”，供上爱女杜丽娘牌位，请来石道姑住持照料。 32 离魂 “人间旧恨惊鸿去，天上新思喜鹊来。"恰在此时，金兵犯境，杜太守奉旨任扬州安抚使，镇守淮扬，即日启程。杜宝夫妇把田园家事托付陈最良照料，便启程赴任。 33 言怀 岭南秀才柳夢梅，原名春卿，容貌俊美，滿腹才华，名门之后，家道中落，父母双亡。曾梦游园中梅花树下立一美人，诉两人有姻缘之份，发跡之期，改名梦梅。 34 谒遇 梦梅好友与钦差苗舜宾相熟，推荐他去投奔，苗舜宾见柳生一表人才，谈吐不俗，破例让他观赏为皇家收藏的字画珍玩，梦梅慨叹只有人才最为珍贵。苗深为钦佩。 35 谒遇 苗钦差把梦梅让至后堂，问他安邦定国之策，对答如流，极有见解，苗舜宾非常器重，决定助他进京处试，并去临安面见朝廷。 36 旅寄 梦梅从岭南北上，离船过岭，行路艰难。己是暮冬，重感风寒，临近南安时，雪中过桥跌病臥道边。幸遇陈最良路过搭救，安置在梅花庵中养病。 37 拾画 这梅花庵正是杜太守托陈最良与石道姑照料杜丽娘墓地所在。梦梅被安顿在东厢房调养。在陈最良的精心医治和石道姑的细心照护下，逐渐痊愈。 38 拾画 梦梅病愈后借住温习功课，陈最良和石道姑见他儒雅有礼，对他很照顾，并劝他有时间到后花园散心。梦梅走进花园，只见断墙颓垣，滿目凄凉。园中景致似曾相识，如故地重游，但绝未来过，心中惆飛万分。 39 拾画他信步来到太湖石旁，突然发现露出木匣一角，打开看原米內藏一美人画，以为是观音像，连忙收好，携带回书房仔细观赏。 40 玩真 梦梅回到书房，沐手整衣，挂上画细观，见是一端庄美貌的少女倚柳持梅，似曾相识，画上所题诗又有“他年得傍蟾宫客，不在梅边在柳边。“之句，更与自己名姓相关，又想起去年春梦蹊跷，画中人似梦中人，不禁在画上和诗一首:“丹青妙处却天然，是天仙即地仙，欲傍蟾宫人近远，恰些春存梅柳边。” 41 冥判 丽娘死后魂归阴间，阎罗殿胡判官开始不信一梦而亡之事，召南安府后花园花神勘问，查得杜丽娘不该早亡，姻缘簿上载夫婿柳梦梅，遂判丽娘魂返阳间，由花神护持，可在园中寻得梦中人，还魂复生。 42 魂游 丽娘魂魄来到故园，见月光惨淡，滿目凄凉。行到东厢房窗外，听有人吟道：“他年得傍蟾宫客，不在梅边在柳边。”又见窗前一书生正对着墙上自己的画像拜诵。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梦中人。 43 幽媾 丽娘魂魄见状深为感动，决心化为人身与他相见。听到敲门声，柳梦梅开门见画中丽人竟站在面前，不禁又喜又惊。丽娘假说自己是东邻少女，梦中花神指引与柳生有姻缘之分，特来相会。 此幅由中国美术館收藏 44 幽媾 梦梅喜出望外，连忙让进书斋，殷勤款待，两人互诉各自的相思之情。四更时分，告辞飘然而去，相约明晚再会。“娇娃飞来似月华，红袖添香向碧纱，剪烛西窗共情话，清风明月知无价。” 45 幽媾 从此，丽娘魂魄夜夜来与柳生相会，十分欢洽，觉姻缘天定，趁春宵成好梦。“浩态狂香昔未逢，月斜楼上五更钟，朝云夜入无行处，神女知来第几峰？” 46 冥誓 终于丽娘魂魄向梦梅表向了自己并非人身，细述前因，梦梅为其深爱之情深为感动，拈香冥誓，愿结夫妇。並告诉梦梅只要开棺就可还魂重生，梦梅听后决逭请石道姑帮忙，使丽娘回生。 47 秘议 次日清晨，梦梅找到石道姑，说明一切，开始石道姑不信，柳生再三恳求下，答应帮忙。“行到窈娘身沒处，手披荒草看孤坟。" 48 回生 柳梦梅在石道姑帮助下，挖开坟茔，只见杜丽娘面目如生，香气袭人，鼻有微息，丽娘为柳郎回生。“天赐燕支一抹腮，随君此去出泉台，俺来穿穴非无意，愿结灵姻愧短才。” 此幅由中国美术館收藏 49 婚走 丽娘还魂后，身体渐渐复元，柳生丽娘生死恋情感动石道姑，主張为二人完婚后去临安应试。“三生一会，人世两合谐，承合送金杯，柳耆卿不是仙才，杜兰香真在书斋，巫山梦同赴阳台。” 50 婚走 完婚后，梦梅夫妇请石道姑一起同去临安，雇了一只大船，向京城而去。“偷去须从月下移，好风偏似送佳期，傍人不识扁舟意，惟有新人仔细知。” 51 骇变 陈最良发现坟墓被平，石道姑和柳梦梅不见踪影，误以为二人盗墓潜逃，立即动身去扬州报信，不料金兵围困杨州，杜太守己离开，他只好也去临安谋生。 52 如杭 柳梦梅，杜丽娘和石道姑在临安城郊安顿下来，新婚夫妇情深恩爰，然赴考在即，梦梅又将离开。“钱塘风色破书斋，昨夜天香云霞外，桂孑月中开，新妆倚镜台。" 53 如杭 丽娘和石道姑送梦梅赴考。嘱他等候开榜前去淮扬看望父母，告知女儿复生并与岳父母相认。“良人的的有奇才，恐失佳期后命催，红粉楼中应计日，遥闻笑语自天来。" 此幅由中国美术館收藏 54 移镇 金兵入侵，杜宝奉命领军镇守淮安，与妻暂别，杜母与春香循水路前往临安。“随堤风物己凄凉，楚汉宁教作战场，闺阁不知戎马事，双双相趁下残阳。” 55 遇母 杜母与夫分离后和春香一路辛苦来到临安郊外时天己黄昏，见有一房门半开敲门投宿，昏暗中见女主人酷似丽娘，以为荒村遇爱女鬼魂，惊怕之后一意相认。经石道姑说明方知始末，母女悲喜交集，春香也伤心不己，互诉离情。 56 耽试 烽火连天，行路艰难，梦梅误了考期，幸遇主考官苗舜宾破例补试。苗舜宾见柳梦梅学识超群，才华横溢的锦绣文章，极力举荐，呈报皇帝御览。 此幅由中国美术館收藏 57 闻喜 金兵暂退，临安偏安。苗舜宾奏请皇上钦点，柳梦梅高中状元。发榜日找不到状元下落，家中接到喜报也不见梦梅归来，又喜又急，来到临安的陈最良也得知柳生高中，四处寻找。 58 淮泊 柳梦梅应试后趁未发榜时来到淮扬，直奔安撫使衙，自报是女婿拜见杜大人，门官知杜太守女儿去世三年，就报知杜宝以冒认官亲把他捆押起来。 59 索元 此时杜宝进京复命，押解着柳梦梅进了临安城，正巧遇找寻新科状元的陈最良，趕忙向杜宝说明原由。杜宝忙命松绑请入府中，柳梦梅拜见岳父並细述自己与丽娘的因果，恳请岳父到家中与亲人团聚。 60 团圆 柳生陪岳父和陈最良来到郊外家中，见到杜夫人，丽娘，春香和石道姑，惊喜万分，全家团圆。传为千古佳话。“杜陵寒食草青青，羯鼓声高众乐停，更恨香魂不相遇，春腸遥断牡丹亭。” 文字：网络摄影：在水一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