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年再相聚—岁月如歌

沙漠王

作者：李春果 2020年11月14日 一眨眼，我们初中毕业四十五年了。几年前曾经想聚会。因为种种原因总是没有坐在一起。后来感觉设法聚在一起吃顿饭聊聊天也算是一种相聚。没有必要非得说明我们要举办同学聚会。有时候，聚会两个字很沉重。毕竟我们都已经过了花甲之年。所以，我们四五个人提前在同学群声明： 我们想回村子里转转， 回家看看。 欢迎同学们一起跟进。 我们上小学，初中都是在一个偏僻的山村。学校叫小号子学校。我们班25个同学，一起相伴七年。我们分别居住在十个小村里。大部分居住的村庄紧紧挨着，相距最远的也就是两三千米。我不敢说我们都是穿叉叉裤玩大的，完全可以说我们是一起玩泥巴长大。其中的情谊仅仅用同学两个字解释已经不够。 同学中有两个人发生意外，离开了我们。还有一个有点不着调（我是这样认为）经常在外面“刮野鬼”，他玩扑克的赌技达到了炉火纯青。最后却被人把骨灰送回来，谁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今天回来20人，真的是超出了我的预估。回来的同学都还很好，尽管都已双鬓斑白，依然还是意气风发。甚至还不缺当年的书生意气和对某些事情的向往与执着。看着同学们饱经风霜的样子，我真的有点感慨万千。 歌声、笑声、碰杯声又让我们重新回到那个被封尘已久的年代。过去的故事又被点燃，哪怕是某些臭事经过四十五年的发酵仿佛变成了美丽的传说......我突然想起诗人李白的经典酒诗： 高堂明镜悲白发， 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 莫使金樽空对月。 同学们仿佛回到了过去。我们尽情歌唱，推杯换盏......沉浸在欢乐幸福的时光里，仿佛就怕金杯空对月。 你看下面这张相聚照片，我们头顶的正好是二连生家门口春联横联：合家欢乐！它一直顽强地在门口值班。我已经看不清上、下联的内容了，我也胡思乱想一回，应该就是： 笑迎春夏秋冬福， 喜纳东西南北财！ 　　下面这张照片是我们班1976年初中毕业照。我翻遍家里影集才找到，但是没有保存好。已经是发黄发脆、还有裂痕，弯曲。我都不敢再“整拾别瞭”它，深怕它从中断开。我赶紧把它放到扫描机扫描成相才发到微信里，没有丝毫改变。只是有点旧。好在同学们都喜欢当一回考古学家。 看着我们稚嫩的脸庞仿佛又回到青少年时代。有好几个同学看上去就是孩子。我不由得想起来我们在学校桌子上打扑克吵得翻天覆地、操场上较量的汗流浃背、教室后面庄稼地偷萝卜、摘豆角、地界荒畔里灌老鼠，带着老鼠尾巴去供销社换糖块。甚至想起来刘贵和王晋国打架把王晋国的“秘密武器”彻底曝光。可怜我们农村人当时只穿一条棉裤，都买不起一条衬裤或者裤头。裤裆被刘贵扯开了就再没有办法遮掩。当时男同学哈哈大笑，女同学却瞬间闭眼......一场恶战也烟消云散😄😄。多么寒酸可怜的故事！我都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故事。 我还想起来高增绿学习那么认真刻苦专研，别人不会的几何证明题总是要请他帮忙。他可以三天不做其他题总要研究出结果，然后哈哈大笑。他可以什么都不顾，必须要知道为什么？总是要知道一个道理。到现在，高增绿还是喜欢问一个为什么？ 张先龙脑子很活套，记忆力也超群。我不喜欢背文章，我越是记不住越是害怕。但是我就装着绝对背会的样子，在杨茂林老师提问后迅速举手。说来也好玩走运，杨老师很少提问我😄🙏。张先龙一会就能背会一篇毛主席的老三篇。当时我都佩服的五体投地。张先龙也能在课间休息时间出洋相，上课铃声响了，老师都进了教室，张先龙还在那里演瞎子拉胡琴，在那里自拉自演《新结婚》。他手里的胡琴就是两个烧火棍。同学们都好像着了迷一样看他表演！最后把杨茂林老师都笑的肚子疼......他的天赋很特别！所以杨老师也不批评他。 最近张先龙有点“龙体欠安”。他未能和我们一起回家相聚非常遗憾，要不然他会表演很多有趣的小品。祝愿他早日康复！ 杜锅扣忙着卖菜也不能回来看看。我们不知道他现在生活过的怎么样，但愿也如意快乐。 张贵平、韩跃华，李文忠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愿他们天国安好。我们全班同学用最衷心的祝福和纯洁的思念凝聚一片片四季花，绽放在他们的坟头。 啊，每当人们从那里走过，都说是多么美丽的花...... 　　上午十一点我们全部来到闫贵豪村二连生家。他和他的爱人早已经杀了羊。请邻居帮忙炖了一大锅羊肉。满院充满了肉香味儿。我建议我们先照相，不然一会喝酒了就不好“管理”了😄😄。我吼喊多次他们才很不情愿来到院子里。好像我打扰了他们吃羊肉的欲望。 看看吧，季觅忠和刘华两个人舌头都不愿意呆在应该呆的地方，开始暴乱。我不停地给他们提醒，肉还没有炖熟。他们的舌头依然还是在嘴唇边儿上来回扫荡。好像羊排已经进入他们的嘴里。其实，他们两前两天就没吃饭（😏你相信吗？）😄。可能是饿急了，只是想提前品尝。这都是香味儿惹的祸。我敢保证，我们闻到到肉香味绝对没有区别。只是我们都有定力！ 　　我们班里共四位美女，今天全来到。我上高中的时候在路上巧遇过一次杜凤琳。只是这个巧遇太少太少。以后就再也没有巧遇了。一直到今天见面。她孩子举办婚礼的时候曾经邀请过我，我也豪爽地答应，肯定参加。但是我彻底忘记了。当我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两月以后了。我不是一个嗜酒如命的人，但是绝对是酒惹的祸。今天我还是感觉有点那个什么......什么呢？你们都懂！ 在我的记忆中，杜凤琳好像个子很小，很精干，属于那种精品类的女孩儿。今天感觉她也亭亭玉立啦😄。应该是上高中的时候又猛长了一阵子😄😄。 在我映像里刘华曾经是大个子。今天却有点缩小，岁月无情！1976年初中毕业后再没有见过她一次。哪怕是巧遇都没有。她很少出门，只在家里操劳。外面的世界就是村口那几十亩土地，那就是她的责任田。还有她家的那群牛，那群羊。还有她的孩子们！她不玩手机，更不知道微信是什么鬼东西。四十五年了，我们今天再相会！ 牛素珍和杨俊嘛，你们看看照片就懂了。她们在单位积极勤奋，家里更是辛苦操持。更多的是她们的生活也充满潇洒，她们对游山玩水一点都不比我逊色。我只是喜欢去人少的地方，她们却哪里红火去哪里。😄😄人生得意须尽欢！ 　　我三番五次看这张照片，总是感觉缺了什么。哦，最后还是发现没有崔岐诚。他干啥去了呢？可能他撒尿去了吧！什么人了，不着调，照相嘛，早不尿晚不尿，关键时刻尿的个甚了，没意思！后来崔岐诚说我没把他照进来。怎么会这样呢？老了，可能是手抖了一下就把老崔抖在羊圈里了。 不对，我去哪里了？照片里怎么没有我呢？想了半天总算明白了，我是“摄影师”。我也是骑上“毛驴找毛驴”！呵呵。 看人家二连生、刘贵、刘海放二百个羊还能叫上每一只羊的名字，而且还能闹清楚羊群里的姑舅、两姨、老娘舅舅！我连二十个人都闹不清楚丢了谁。就知道摁快门。我总是太急性，什塔。都是同班同学，差距怎就这么大呢😄😄？下次同学聚会我专门雇用一个女秘书，就从咱们班那四个美女同学中招聘😄。你们能提前表示意思了，不要错失了机啊。但是管饭没工钱。 　　我还是想让同学们去村外溜达几圈。在不同的地方拍摄几张不同的照片，体现同学们不同的风格。有人说万木枯萎，不好看了。 实际上我从来就没有把枯萎看成萧条和痛苦，枯萎才是成熟的标志。大自然每时每刻都在轮回。都在重复昨天的故事。在我看来： 枯草别有韵，落幕更繁华。 霜降韵绿叶，风雪也温柔。 可是同学们和我的想法格格不入！他们都回家围着丰盛午餐寻找过去的感情去了。 我们几个只能是少说几句，赶紧回到酒桌旁记录同学们那种“酒逢知己千杯少，话说万句不算多”的场景。但是，我的激情再冲动也不敢体会那种酒仙的感觉，我就是喝酒不醉最为高。你们好好喝哇，我喝上难受😣！😄😄唉，那几年把喝酒指标用的多了！ 　　高润喜是我们班年龄最小同学。明年十月份才能退休。他高中毕业后在村子里当了一名默默无闻的民办教师。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正式转为国家教师。但是他付出的辛苦很多人不知道。就连学校里冬天烧火炉用的煤炭都是他自己从每家每户收集。农村叫“起碳”。而且当时不挣工资，只挣公分。他的耐心和坚持才使自己修成正果。当国家很多地方开始给民办教师转正的时候，他的民办教师职位被很多人盯上了，要不是他教学质量过硬，打铁本身硬，就被别人顶替了。他也就不可能修成正果！ 教师有教师的特色，他不是歌唱家，但是他在酒桌上唱了两首歌曲。第一首《雁南飞》唱给了我们大家。我感觉更是唱给他了自己。你听： 雁南飞、雁南飞、 雁叫声声心欲碎。 不等今日去，已盼春来归。 今日去，愿为春来归。 盼春，莫把心揉碎， 且等春来归...... 这正是道出了自己辛勤耕耘和日日夜夜的期盼。人们说教师是人类灵魂工程师，有谁知道这个工程师的枯燥乏味？期盼春天的发芽，夏天的花开，更期盼秋天的硕果累累！还有那大雪纷飞、严寒的冬天，黑板前粉笔粉末的飞扬......这个过程四十多年，平凡，光荣。但是真的才能把人心揉碎！ 他又唱了《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歌唱我们的家乡。向往的地方，秀丽的村庄，迷人的......欢迎我们回到久别的故乡。 　　闲话少说，酒归正传。你们看，季觅忠已经澎湃的一塌糊涂。好像正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上作报告。他洪亮的声音在酒桌上回荡。挥手间，似有千军万马横渡黄河。真的有才，有魄力！ 季觅忠很有能力，但总是点儿对眼儿不对。高中毕业考中专上了预取线，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竟然没有录取。可能是志愿没有报对。乡里招考民办教师，他被顺利录取。可是他又跳槽当木匠。 当然，任何结果都是最好的！他比较精干。生活过的特别好，他持“农民职称”愣是把三个儿子供养成大学生。还给三个大学生儿子都抛闹了很不错的媳妇儿。所以，他也有资格在聚会酒桌旁澎湃一回。正如诗人李白所云： 天生我材必有用， 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 会须一饮三百杯。 我不知道他究竟喝了多少杯。只感觉他在尽兴，在欢乐。可惜，我是逆光拍照，没有拍出他的风采。下次再拍😄😄！ 　　同学们，花开各样红，人与人不同。看看咱们班刘贵的风采吧！有道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刘贵还是那样能说会道。他敢说，能说，总是毫不保留。你看，胡志雄想和杨俊多说几句，表达过去沉在心底的那个小秘密。但是被咱们刘贵哥哥三下五除二抢拦走了😄。胡志雄的声音怎么能比得过刘贵？他才是咱们班老大。可怜那老胡的声音被老大的气场和云雨淹没。 我暗暗提醒老胡，不忙，时间有的是，我们总是能听见。好不容易聚会一次，该说的总是要说出来，憋在肚子里不好受！我拿着手机找机会肯定给你留下那个一瞬间。 　　刘贵终于把胡志雄挤出酒杯圈儿。老胡躲到一旁喝懵酒。无论谁厉害都无所谓，我们是一家人。我总是要记录一个美丽的故事。大家看：刘贵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连喝三杯。多少年来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他的话带着多年来积攒的感情飞满酒桌。好像天是刘二，他就是刘大！杨俊在一旁也刮目相看了。真的厉害！👍👍。今年他已经64岁。有时候，人对，事对，年龄不是问题！ 　　还是二连生知趣，也有魄力。几个来回就又把刘老大弄在一边儿。把酒权继续交给胡志雄。老胡也算聪明，这么好的机会失而复得哪能不慷慨陈词？你看，他拉住杨俊的小手手，终于要表达45年前的那种想法、秘密，心情。他说他初中三年里总想说点什么，就是不敢说。我一个劲儿，鼓励他，说，说！实际上，今天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唉，这都是酒惹的祸😄！杨俊满脸懵圈，没有弄清楚，但是感觉满是幸福，脸蛋儿上阳光灿烂。我这个摄影师更懵Ｂ，也不知道老胡究竟嚼了一堆什么话。他结结巴巴哦，谁能听懂？我们头顶那个合家欢乐的横联仿佛也开始手舞足蹈，如果你的心儿也醉，我再陪你喝一杯🍺！ 　　看了同学们的那种激情和疯狂再看看我的吃相吧！好像多少年没吃肉肉了。一看就是饥民。实际上我就是提前两天没吃饭饭而已嘛。也不知道谁给我拍照的，抓拍技术还算可以。照出了我固有的那种痴呆，或者有一种被惊吓的感觉。我从小就胆儿不大（胡说，实际上我爬墙上树从来不含糊😏）。我真的想猛抽他一顿😄！怎么会这样拍照？ 慢慢看也还不错，很耐看。有一种执着😄😄。是喜欢吃好东西的那种执着。我郑重声明：不是我爱吃好的，是好的好吃！不是我的错。 特别是看到李雨生照片的时候我心里就释然了许多，也感觉更踏实了😏。他长的那么漂亮，就是当一个电影演员也绝对能把那些追星族感动的热泪盈眶。但是他的脑袋被这个摄影师的拍照技术完全给“克隆”成一颗西葫芦。同学们可能要说李雨生小名本来就叫毛葫芦嘛！但是，但是.....他也真的敢这样拍照？真的有点不近人情啊😄！糊涂，糊涂。 韩文勇不仅能吃，还特别能抽。嘴里的肉肉和烟雾为了争夺谁先进入下一个流程打得不可开交。他手里那支燃烧的香烟却把我熏的有点痴呆。可能都是他惹的祸。这样看，我比毛葫芦强那么一丁点儿。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从来就是我的心态😄😄。 我通过照片比对，认为照片右下角那一部分蓝色衣服可能是牛云清的。当时老牛肯定在观察我们几个人的不同形态和琢磨我们的思想动态呢！只是他一不留神被这个摄影师偷偷拍摄了一条臂膀。你要拍摄赶是全给拍上了哇，怎么会是这样？老牛记得收拾这个摄影师。 我左看右看前后看，感觉还是银世祥比较精明......吃饭也不失干部风度。自然、文雅，从容，大度。这可能是骨子里的骄傲和自信。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还是牛素珍贤惠善良。总不能让同学们喝多，醉了不好。伤身体不说，还怕醉话更多。她开始给同学们提茶倒水。我乘机喝了三杯。声明，三杯红茶！还猛吃了三大块羊肉。家乡后山的羊肉的确美。 我继续抢抓机遇，抓拍同学们的每个表情和埋藏在心里的秘密...... 　　杜凤琳一直在默默地等待机会。她怕刘老大又插话，提前给刘老大点燃了一支“骆驼🐫”牌香烟。总算才找到机会叙说了过去的四十五个春夏秋冬和自己的梦想。她也不容易。 　　再看看我们同学刘华，守候在自己家里。这个守候就像一条长长的河。这条河上漂浮着四十多个春夏秋冬。你可知道，花开花落、草绿草枯、风霜雨雪，有多少美丽平凡的故事？ 谁有这份执着？谁能懂得她的追求？在我们同学中她真的立下了自己的丰碑。 你看：她露出了憨厚的笑容，我内心却在流泪，春夏秋冬成就了一个憨憨的庄稼汉！但是她也成功了！ 我们可以游走天南地北，有时候还会埋冤工资和工作压力。她却守候着自己的故事、她家的牛羊、鸡鸭，还有那每年盛开的油菜花。 我为她赞叹！同学们：我们为她点赞吗？我要说一声：她的岁月也如歌！ 　　刘海，今天没有去放羊。和我们坐在一起。他也是一个憨厚、老实，知足的人。今天也算是激动了一回。在酒桌上开始手舞足蹈。 邓小平在南方画了一个圈，改革开放。他在酒桌上画了N个圈。叙说自己的轨迹。我慢慢聆听他的豪言壮语。感觉就是那么真实......一个个悠闲惬意的故事！ 他的腿上有伤，但是一点都不影响喝酒欢乐。酒桌上，我在阅读他的世界，他的生活，我感觉他田野春光更明媚！ 　　四位美女请我和李明银分别和她们照个相。哦，我发现，原来我也很漂亮😏！因为我还没有白发。当然也没有黑发😄。当中没毛转圈光。 两边有美女的陪伴，我更加信心十足，幸福满满！你们看：我的头顶更加光明灿烂。我祝愿所有同学的前景更加再更加光明灿烂。😄😄 　　看看李明银，在美女的陪衬下是不是有点普京的威风。只是肚皮有点大。怎么就只能搞大自己的肚子呢？真是死心眼，也算没本事的男人😄？ 我们高中毕业后他就开始贩卖鸡蛋。说贩卖太难听，但是卖鸡蛋真的比制造导弹收入高。实际上就是商品流通。把农村的商品流通到城市。农民有了钱、城市有了鸡蛋，他有了幸福生活。 他的经商意识很强，后来他经营羊肠子。他经手的羊肠子差不多能把地球和月亮拴在一起，厉害吧！再后来他又卖卫器洁具。 他说：他只干过三项工作： 倒鸡蛋，刮肠子，卖尿盆儿。 我说：他的工作涉及到每家每户。 谁敢说和自己没关系！？ 哼，你快拉倒吧！ 　　以下三张照片是杜凤琳，银世祥和我提供。我也和大家说过好几次，请大家翻箱倒柜找找，看看我们小时候的样子。那就是我们四十年前的影子。 同学们，那个时候，我们幼稚纯真的劲儿真的可爱可亲。前两张是1976年4月份我们骑自行车去固阳县城照的。我们就是去照初中毕业相。我估计我们当时肯定都照了。可惜大家找不到。我有幸找到了我们25个人那张集体毕业照。同学们都看到了四十五前的自己。第二张可能是班委会五人集体照。第三张照片是1980年春天我们三个在呼和浩特火车站照的。我从一堆旧照片中找到的。我们真的没有远见，怎么就不保存小时候的照片呢，假如我们后来当了国家主席，别人怎么知道我们小时候的样子呢？😄😄我也在怀疑，那些大官儿们小时候真的有那么多照片吗？ 我们喝酒的时候刘贵又说了，他肯定能找到我们初中毕业很多照片。但愿刘老大不是吹牛！😄无论谁找到我们初中毕业时候的照片，我都可以重新上传到这个文章里，我们的孙子们如果有一个有出息的人当了国家主席，让他们看看爷爷奶奶姥爷姥姥们小时候的风采。请我的同学们在微信收藏夹里收藏这个美篇吧。我会随时补充、更新，完善这篇文章。 后记： 2020年11月29日上午，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和牛素珍去拜望了杨老师。他今年82岁，身体很好，没有任何毛病。只是说饭量不如前几年大了，这才很正常。他思维和从前一样，记忆力仍然超群。说话风趣幽默。对我们过去在校时期的事情都记得很清楚。就连每个同学的学习成绩，爱好都记得。这是我们俩与杨老师合影😄。 　　小面这张照片是卜塔亥同学2022年08月14日小聚时候拍照的。2022年8月15日季觅忠发在我们群。我补充进来的。从照片上仔细看看，同学们都又有了稍微的变化。和上次我们聚会相差还不到两年，时不待我！伙伴们：放开手脚快活一回吧！ 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