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入城仪式</b></p><p><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55, 138, 0); font-size:22px;">四十六师解放贵阳片断回忆</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冯祖华 张 梓</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1981年)</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进军贵州时,十六军的进军路线是在湘黔公路南侧,任务是保证兵团主力左翼的安全。四十六师担任军的前卫, 首先进占贵阳。当时,冯祖华同志任十六军宣传部副部长,带领一个工作组跟随四十六师前进;张梓同志任四十六师政治部群联科长,负责开展战地群众工作和处理俘虏。现将我们在进军途中及进入贵阳后的一些亲身经历回顾如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四十六师是1949年11月3日由湘西黔阳</p><p class="ql-block">出发的,经过两天多的急行军就踏入贵州境内,然后沿天柱、三穗一线,协同沿湘黔公路西进的十七军歼灭黔东守敌。当我们抵达三穗时,十七军在镇远以东的青溪与敌遭遇,滞留了一下,我们便首先进占了镇远,成了进军贵州的先头部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过了镇远,我师前卫一三八团攻占了地势险峻的鹅翅膀,歼灭了国民党四十九军的一个连,接着,我们便放开大步,顺着湘黔公路挺进。沿途,俘获了一些敌人,到施秉时,群联科已接收了两百多名俘虏。张梓同志就组织群联科的,一边行军,一边对俘虏进行审査教育。俘虏中,凡是军官就送交军部;士兵年大体弱的就资遣回家;其余就补充到我师各团。11月12日部队进炉山时,张梓同志还带着几十名俘虏没有分配。由于兵团首长命令要在11月15日占领贵阳,部队就加快了行军速度,每天都是行军百里以上。战士们数着公路旁的里程碑,计算着到贵阳的日程。记得文工团的同志还在公路旁的一堵石壁上,画了一幅很大的画:一个魁梧的战士肩着枪,正大步向前迈进:画旁写了两行醒目的大字“我们的大腿不简单,十天走了一千三。”但是,由于连日行军,有些俘虏兵的脚打起了泡,张梓同志帯着他们掉到了队伍后面、心里很着急。忽然前面开来一辆汽车,是师首长派来接掉队人员的。张梓等人坐上汽车,很快就到了湘黔、黔桂公路会合处的干粑哨。我们看见公路两侧摆着好几十辆国民党的军车,全都是我们部队缴获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为了缴获这批汽车,师前卫一三八团还费了一番心思。他们到了这里后,先缴获了一辆美式中吉普。从俘虏口中得悉有40余辆军车即将开来。团参谋长刘风鸣就带着警卫连和轮训队埋伏在公路两旁,但等了好久,还不见车队开到。刘参谋长追问俘虏,俘虏说,车队是和他们一道开出的,可能是摸不清前面的情况,不敢开快。刘参谋长便决定去“迎接”。他摘掉帽徽和胸章,带着一个班,坐上中吉普,命令俘虏的驾驶员往回开。走出二、三十里、国民党的车队迎面开来了、车上坐的全是国民党兵。刘参谋长坐着吉普车奋勇迎上去,一个敌军官从驾驶室的车窗里伸出头来发问:“前面有没有情况,共军还有多远?”刘参谋长机智地回答:“你们开快点,不然就过不去了。”敌军官一听,不再多问,一辆接一辆加速开了过来。刘参谋长坐的那辆中吉普就在车队后面紧跟着。车队到了干粑哨,警卫连长刘子正也换上了国民党军官的服装,站在公路上,指挥车队开进了我军的伏击圈。警卫连和轮训队的战士们早已在公路两侧把机枪架好了。当车队开到跟前时,战士们大喊一声:“停车,缴枪不杀!”40多辆车全部成了我军的猎获物,车上的敌人也乖乖地当了俘虏。战士们跳上汽车,边打边走,直抵贵定,当天就解放了贵定县城。师部又利用这批汽车,来回接送部队,大大加快了前进的速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55, 138, 0);"></span></p> <p class="ql-block">11月14日下午,师长齐丁根和政委范阳春带着师部到达龙里,正准备集结部队解放贵阳。这时,我师前卫ー三八团由贵阳发来了电报,说他们已占领贵阳,敌人已于14日上午放弃贵阳,向西逃窜。并报告说该团正经贵阳继续向清镇方向前进。</p><p class="ql-block">这个消息一传开,干部战士都忘却了连续行军的疲劳,一个个高兴得跳了起来。这时,军副政委吴实同志也赶到了我们师部,他马上指示说:“贵阳是贵州的省会,国民党早有应变部署,要防止潜伏的敌人破坏,你们的责任很大,全师要赶快进城,维护社会秩序,保证城市安全。”于是,我们当夜从龙里出发,拂晓前就赶到了贵阳城郊的图云关。透过晨雾,举目四望,贵阳山城就在我们脚下,四周青山环抱,满城灯火闪烁。这个西南战略要地,今天终于回到了人民的怀抱。我们师从江西广丰出发,先后渡过了赣江、湘江、沅江,越雪峰山,昼夜兼程,为的就是早日占领贵阳,把敌人南逃的路线切断,完成毛主席、党中央交给的解放祖国大西南的战略任务。齐师长和范政委是曾经跟随毛主席参加两万五千里长征的老红军,他们站在图云关上瞭望贵阳山城,又说又笑,充满胜利的喜悦。这大大地感染了我们。“我们胜利了!”指战员个个欢腾雀跃,欢呼声、笑声汇成一片。</p><p class="ql-block">为了和贵阳人民见好面,全师除一三八团已先行外,一三六团、一三七团及师直属队在图云关集结,准备举行入城式。同志们整理服装和个人卫生,步枪上好刺刀,脱掉枪炮衣,以团为单位集中军号,以军旗为前导,整个部队排成3路纵队,威武雄壮,浩浩荡荡地向市区进发。贵阳市地下党组织的学生队伍和各界人士代表:打着“欢迎中国人民解军”的大幅标语在油榨街欢迎我们。街道两旁的建筑物上还贴有署名“江汉军区城工部贵州支部”写的欢迎标语。部队的行进路线是经纪念塔、大南门、大十字、到达铜像台(现喷水池)。路上,战旗飘扬,军号嘹亮,战土们唱着军歌,喊着口号,以整齐的步伐向前行进。欢迎的群众人山人海,万头攒动。欢呼声、锣鼓声、鼓掌声、鞭炮声交织在一起,整个贵阳市都沸腾了。我们目睹这种盛况,眼里抑制不住激动的泪花。部队到达入城式的终点铜像台后,群众纷纷把我们围了起来,问这问那。有的还拿来了国民党的报纸叫我们看,上面登着。一条消息,说共军在黔东鹅翅膀遭到强大阻击。我们看后都哈哈大笑起来。贵阳已回到了人民的手里,国民党还在闭着眼睛说瞎话。</p><p class="ql-block">上午10时左右,部队入城式完毕,各单位按划分的区域分片驻了下来。两个团以大十字为界,一三六团驻城北,一三七团驻城南。师政治部驻在大西门的蜀都旅社(现在的金锁桥右侧)。我们一住下,来访的人就络绎不绝,政治部王猛主任指定群联科负责接待,冯祖华同志也参加了接待工作。为了便于群众来访,需要挂一块牌子,但牌子如何写,我们两人都费了一番思考、因为部队番号是不能暴露的,我们师也没有担任军管的任务,不能打“军管会”的牌子。最后就想到我们政治部曾办有《挺进报》,我们到贵阳又是先头部队,干脆就取个“挺进支队”的名字。经请示王猛主任同意后,我们就写了一块“中国人民解放军挺进支队政治部”的牌子,挂在蜀都旅社的大门口。这一下,来访的群众更多了,有来报告敌情的;有来打听我军政策的;有来要求工作的;更多的青年学生来要求参军。人群川流不息,我们从早到晚忙得不可开交。有几件事我们现在还记忆犹新:</p><p class="ql-block">第一件是,我们首先到原国民党省政府(现在为贵山饭店)和财政厅(现市人民剧场后面)去宣传我军“约法八章”。那些旧官员们都集合站在大门口,毕恭毕敬地迎候我们。我们给他们宣读了“约法八章”,并向他们提出了3条要求:(一)保护好一切档案文书、银行金库;(二)坚守岗位,照旧供职;(三)听候接管,量才录用。他们看到我们态度既严肃又和蔼,连连点头回答:“我们遵守,一定照办。”</p><p class="ql-block">第二件是,贵阳市民众临时治安委员会派了两个人来和我们联系,一个叫张彭年,另一个是姓郭。他们给我们介绍了贵阳市一些重要目标,如弹药库、油料库、粮食库、被服库及电厂等位置,说他们在我军进城之前已组织了武装看守,现在大军已到,希望接防。我们经请示研究后,决定一方面通知部队派人守护;另一方面要他们协助我军继续保护好这些目标。</p><p class="ql-block">第三件是,贵阳当时的几家报纸,如《贵阳晚报》、《小春秋》都派人来要求继续出报发行。还有《贵阳中央日报》和《扫荡报》的记者也来了。有的还拿来了“解放贵阳”的号外。对他们的要求我们都没有直接回答,但也不简单拒绝。冯祖华同志就想了一个办法,叫他们把1949年全年的报纸完整地送一份来看了再说。结果没有一家送来的,也就不再来要求出报了。</p><p class="ql-block">我们师在贵阳驻了3天,11月17日,十七军五十师举行了入城式。当晚,王猛主任向十七军、十六军政治部首长作了汇报。他拿着一份贵阳市的地图,把我们两三天来了解的情况详细作了介绍。我师各单位向五十师移交了警卫目标。18日,王猛主任叫张梓同志向临时治安委员会借了一辆小卧车,到原国民党贵州省政府、水口寺电厂及企鹅烟厂等处检查了这些警卫目标的交接情况,向保护工厂,坚持生产的工人们表示慰问和感谢。当晚全师便移驻清镇,动员入川。不几天,我们就踏上新的征途,去参加歼灭回民党胡宗南,宋希濂部的成都战役了。</p><p class="ql-block">(写于1981年。作者生前在贵州省劳动局、贵州省军区政治部离休;整理者刘铭简在省军区政治部退休。)</p> <p><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中国人民解放军连克镇远、施秉等重镇后,向贵阳挺进。</span></p> <p><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兴高采烈的群众游行,庆祝贵阳解放。</span></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入城解放军受到热烈欢迎</span></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参加解放大会的炮兵部队</span></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在铜像台(喷水池)欢庆解放的群众</span></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2px; color: rgb(255, 138, 0);">截获敌汽车,解放贵阳城</span></p><p><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徐德教</span></p><p><br></p><p> 部队进至炉山时,已入黔作战9天9夜,连续行军作战,十分疲劳。此时,军指挥所进至三穗。兵团通报:何绍周部已放弃贵阳,退守黔西、毕节、盘江、贞丰地区;敌联勤总部有一批汽车正从柳州开往贵阳方向。军部令四十六师不得休息,兼程前进,截住汽车,解放贵阳。四十七师、四十八师以最快的速度由龙里经花溪向贵阳侧后之清镇迂回。</p><p><br></p><p> 12日黎明,一三八团先头分队,在团参谋长刘风鸣指挥下,进至湘黔桂公路交叉口的甘粑哨,先俘敌一辆美式中吉普,从俘虏口供获知:敌有40余辆军车正从都匀开来。刘参谋长指挥警卫连和轮训队在公路两旁设伏,但等了好久未见敌车进圈,刘参谋长决定化装“迎接”,他摘掉帽徽和胸章,带上二个班,坐上中吉普,令俘虏驾驶员往回开,走出20多里,果然“迎来”敌车队,一个军官伸头出来问:“前面有没有情况?共军离这儿还有多远?”刘参谋长顺口答:“你们快点开,不然就过不去了。”敌军官一听,马上令车队一辆接一辆加速开。刘参谋长的中吉普就在车队后也紧跟着。警卫连长刘子正也化装成敌军官站在公路边指挥敌车队进入伏击圈。此时我警卫连和轮训队早已架好机枪,当车队抵近跟前时,战士们大喊:“停车!缴枪不杀。”这40多辆车立刻成了战利品,车上所有敌人都当了俘虏。于是一三八团三营立即改乘汽车,由营长许纯孝带领向贵阳疾进。13日袭占贵定,俘敌一个营。14日上午在龙里附近击溃敌1个团,歼其一部,俘敌四十九军副军长陈翠秋。14日下午逼进贵阳,时敌已逃走,当即占领贵阳。15日晨四十六师主力举行了入城式,开进贵阳城。四十六师一三六团、一三七团在贵阳城内驻守3天,18日向接管部队一十七军五十师交防后,移师清镇、镇西卫地区集结。至此,我军胜利打开了大迂回通道,切断了胡宗南集团与白崇禧集团的联系,准备强渡鸭池河,解放毕节,继向川南迁回。</p><p><br></p><p style="text-align: right;"> ——节选自《烽火年华》 </p><p><br></p><p style="text-align: right;">(进军大西南中的16军) </p><p><br></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2px; color: rgb(57, 181, 74);">评论</b></p><p>安编编转发的文章完全是真实的,也许与官方文章有些不同。但应以此为事实。我曾在1976年在武汉元宝山干休所,亲耳听到齐丁根师长(当年任46师长)亲口与家父聊天中讲述。</p><p style="text-align: right;">张乃良</p><p style="text-align: right;">2020.11.8</p><p>@安编编 :实际上有两个入城式,16軍14日进入贵阳,15日举行入城式。17軍从16军手中接管贵阳后,于17日又举行了一次17軍入城式。</p><p> 后人往往混淆在一起犯了糊涂!世平父亲与冯祖华合写的那篇文章对贵阳解放作了详尽的叙述。此文作为可信、可靠史料很是珍贵![强][握手][强]</p><p style="text-align: right;">张乃良</p><p><br></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唱支山歌给党听》词曲传奇</b></p><p class="ql-block">"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母亲只生了我的身,党的光辉照我心……"几十年来,这首歌激荡了几代人的心扉。它的歌词质朴、旋律优美,表达了人民对党的深情,是流淌在人们心中的经典歌曲。</p><p class="ql-block">1958年初春的一个夜晚,在如豆的煤油灯下,陕西铜川矿务局下放焦坪煤矿当矿工,25岁的青年姚筱舟写下小诗《唱支山歌给党听》。当时,他可能做梦都想不到,这首小诗日后会被谱为歌曲响彻神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姚筱舟(出生在赣东北革命老区铅山,1949年6月考入二野军大五分校二总队,1951年3月随部队出国抗美援朝﹣﹣编者)他参加过抗美援朝志愿军,亲眼见到过一个个共产党员英勇顽强、不怕牺牲的英雄事迹。他后来转业到煤矿,成为光荣的新中国建设者,又经常听到老矿工谈起新旧社会的对比和对党的无比感激。这些经历激发了他的创作灵感。一天深夜,他一口气写下3段小诗:"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母亲只能生我身,党的光辉照我心。""旧社会鞭子抽我身,母亲只会泪淋淋;党号召我们闹革命,夺过鞭子揍敌人!""母亲给我一颗心,暴风雨中一孤萍;亿万红心跟着党,乘风破浪齐跃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随后,姚筱舟用与焦坪煤矿同音的"蕉萍"为笔名,把诗投寄到《陕西文艺》。很快,诗发表了。后来,宁春风文艺出版社把这首诗编入《新民歌百首》。当时正在沈阳当兵的雷锋,看到此诗,非常喜欢,便抄写在日记本上。"我把党来比母亲",这正是孤儿雷锋心底的呼唤。他在摘抄时,还对原诗作了"点石成金"的修改:删掉了原诗后4句,把"母亲只能生我身"改成"母亲只生了我的身",将"党号召我们闹革命"改为"共产党号召我闹革命",使这首诗主题更鲜明,更具有音乐的节奏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雷锋因公殉职后,全国人民掀起学雷锋热潮。1963年,《前进报》摘录发表《雷锋日记》,这首诗也被当成雷锋的日记发表出来,引起音乐家朱践耳的注意。怀着对英雄的崇敬之情,他决定把这首诗谱曲成歌。</p><p class="ql-block">擅长交响乐创作的朱践耳,采用山歌风格、 A - B - A 曲式结构,通过"深情一悲怆一激昂"的情绪跌宕,表达出对党的热爱之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作曲家的创作寄托着其内心蕴蓄的情感。战争年代里,朱践耳曾加入苏中军区前线剧团,后来在华东军区文工团任乐队队长与指挥。新中国成立后,他被送往苏联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深造。在党的关怀下,他从一个文艺青年成长为音乐大师。《唱支山歌给党听》的旋律里,倾注着他对党的满腔感恩之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首歌的首唱者,是上海歌剧院歌唱演员任桂珍。1963年早春,上海在文化广场召开7000人参加的学雷锋动员大会。在大会开始前的20分钟,上海歌剧院领导交给任桂珍一项紧急任务,要她立即学会并在大会上献唱《唱支山歌给党听》。她接过歌谱,轻声哼唱了几遍,一转身就登台了:"唱支山歌给党听·……"歌声刚落,现场便响起春雷炸响般热烈的掌声。</p><p class="ql-block">巧的是,任桂珍与姚筱舟同年出生。她15岁加入战地宣传队,在渡江战役的枪林弹雨中,在抗美援朝炮火燃烧的坑道里,她舍生忘死,为最可爱的人歌唱。1956年,她调入上海歌剧院,对党始终感恩在怀。可以说,任桂珍能够即兴唱响《唱支山歌给党听》,前期准备不只是20分钟,而是积淀了几十年的人生经历和感情储备。</p><p class="ql-block">当通过广播电台听到任桂珍的歌声时,在上海音乐学院进修的藏族歌手才旦卓玛被吸引住了。她多么想演唱这首歌曲,表达西藏百万翻身农奴的共同心声啊!1963年,在"上海之春"音乐会上,才旦卓玛的名字和这首歌一起通过电台传到千家万户。</p><p class="ql-block">1965年,这首歌曲作为故事片《雷锋》的插曲,响彻大江南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