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3月,我们下放到胜利屯,在众多的欢迎者中,有一条健壮高大的狗,像一头小牛,一身黑亮长长的毛,我们把他取个名字叫“大傻“。
在小学的语文课本上读过《可爱的草塘》,初中时读过小说《雁飞塞北》,文章中都用“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的句子描写北大荒的神奇,这句话也刻印在了我的心灵。这是一片充满幻想如诗一般的地方,令人想往。没有想到,我竟然也成为北大荒的一员。
来到北大荒后,向老乡打听那个可以舀鱼的地方,老乡们都打闷了,自言自语:有这么好的地方,还用每天下地干活儿?还用整日里啃老苞米?还用你们知青可老远的赶来种地?这一说,让知青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心想,这北大荒该是啥样的?队上有个读过高小的老乡姜万财,一天,我俩在一起唠嗑,我就问他,咋个儿叫北大荒?他想了想说:就那么地对你说吧:睁开眼是黑土地和大草甸,走不到头的是大豆苞米小麦地,还有冰天雪地大烟炮。我听后,佩服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