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人物│女画家邢仪和她的油画艺术

红色篆刻

<h3><strong>女画家邢仪和她的</strong></h3></br><h3><strong>油画艺术</strong></h3></br><h3>  女画家邢仪曾是在陕北插队的北京知青。返城多年,但是她的心却似乎留在了陕北,留在了那片刻骨铭心的青春乡土。在她的笔下,黄土地依然是那样的苍茫和厚重,乡亲们依然是那样的友善和勤劳,青春时的自己和同伴是那样的纯情、稚嫩。</h3></br><h3>  几十年来,邢仪的画笔未停,她的作品大多已经在知青群中广泛流传。朋友们看着那一幅幅熟悉的画,也许不知道它的作者是谁,但那些反映一代人青春的画作早已刻入脑海。</h3></br><h3> <h3>  <strong>邢仪在自己的美篇上说:</strong></h3></br><h3>  1969年元月,二万八千名北京知青到陕北延安插队落户,在黄土地上度过了青春年华。</h3></br><h3>  插队三十年之际,我在中国美术馆办了以插队为题材的油画展。插队四十年时,我在中华世纪坛第二次办了知青题材油画展。</h3></br><h3>  三十年,那是1999年;四十年,那是2009年。</h3></br><h3> <h3>  在邢仪上山下乡五十年时,2018年,她将作品挑选后再次发在自己的美篇上,并亲自写下了感人的详细说明。<strong>她说:“今天,五十年、半个世纪过去,我在网上做第三次画展,特别献给我的同代人和我的知青朋友们。”</strong></h3></br><h3><strong>  本帖作品就是从她这个美篇上挑出。作品后附上海知青网发的邢仪的创作与生平,请浏览。</strong></h3></br><h3> <h3> ▲<strong>《动荡的青春》</strong><br></br></h3></br><h3> <h3> ▲<strong>《一九六八年冬》</strong><br></br></h3></br><h3>  1968年底,我们将要去陕北延安插队,那时在我们的心中,延安就是圣地,是光环笼罩的熠熠放光的宝塔山。</h3></br><h3>  离开北京之前大家都要去天安门告别,每人手里捧着小红书,在天安门和纪念碑前留个影。</h3></br><h3> <h3> ▲<strong>《莽原》</strong><br></br></h3></br><h3>  我们插队的延川县在延安地区最东边,紧邻着黄河。一月是陕北最寒冷的季节。从北京坐火车只能到铜川。一百多辆老解放牌军车,先把我们拉到延安,再送到公社所在地。一辆辆军用卡车蜿蜒行驶在狭窄的山路上,一望无际,颇为壮观。男女生每30人挤进一辆卡车内席地而坐。</h3></br><h3>  知青们望着车外闪过连绵不断的、荒无人烟的、光秃秃的黄土山,心里暗暗吃惊,没有一人说笑。当初我们喊着要去祖国最艰苦的地方时,其实脑子里只有空洞的激情和浪漫,当黄土高原的现实严酷地逼近眼前,我们吓得缩起身体,可人生从来没有退路。</h3></br><h3> <h3> ▲<strong>《两孔窑洞》</strong><br></br></h3></br><h3> <h3> ▲<strong>《知青窑》</strong><br></br></h3></br><h3>  从此,一群十几岁的知青从北京来到陕北,住土窑洞、爬高山、受重苦、下山担水、吃糠咽菜、与跳蚤、虱子作伴……</h3></br><h3> <h3> ▲<strong>《初上高原》</strong><br></br></h3></br><h3>  由于水土不服,起了一身的大红包,再加上跳骚和虱子的叮咬,身上几乎没有正常的皮肤。晚上睡觉时两手不停地在身上抓痒,早上起来十个指甲里是红红的颜色。</h3></br><h3>  老乡们来窑串门,毫不见外地穿鞋上炕,靠在被子上聊天。渐渐地我们发现衣服里缝线的地方就有了成串的虮子,那是虱子下的卵。</h3></br><h3>  其实我们最怕的还是跳骚,跳骚咬的红包又硬又大。晚上在电筒的光柱下,跳骚像是在跳弹簧床表演。我们只好把六六粉撒在席子和褥子底下。</h3></br><h3> <h3> ▲<strong>《当年》</strong><br></br></h3></br><h3> <h3> ▲<strong>《担水》</strong><br></br></h3></br><h3>  初上高原,吃水就是大问题。村里的井子(泉眼)都在沟里,挑着一对大铁桶沿着羊肠小径下山,井子周围已被水冻得溜滑,装两个半桶水已经很难直起腰来了,而且不会换肩,斜着身子,一肩高一肩低,晃晃悠悠挑水上山。</h3></br><h3> <h3> ▲<strong>《出工》</strong><br></br></h3></br><h3>  春天第一件农活是往山上送粪,攒了一冬的羊圈里有薄薄的一层羊粪,用镢头砍下一块块粪土还带着冰碴,这样的半筐土粪,少说也有八、九十斤的份量。我们往头顶的脑畔山上送粪,第一担倒在刚上山的近处,第二担就要离开一段距离,这样越倒越往上爬山。山道弯曲、窄小、陡直,我们刚开始都不会换肩,扁担捻压,锥骨刺心。一天下来我们每人竟往山上送了二十趟粪。</h3></br><h3> <h3> ▲<strong>《推磨》</strong><br></br></h3></br><h3>  队里的几匹老弱病残的毛驴,本来就不能胜任原来的工作,又添了我们这十几张年轻的嘴。</h3></br><h3>  劳动了一天回到窑里,竟然一点现成的面粉都没有了,只好饿着肚子开始推磨。借着天上的月光,我们围着磨盘转,大家调侃说:加把劲儿就快走到北京啦。</h3></br><h3> <h3> ▲<strong>《学耕地》</strong><br></br></h3></br><h3>   上山受苦(干活),女知青抢着干重活和男人的活儿。陕北的妇女是不扶犁耕地的,但知青女生非要试试。男人们无奈地递出牛鞭,还真有女生成了耕地的把式。</h3></br><h3> <h3> ▲<strong>《春锄》</strong><br></br></h3></br><h3> <h3> ▲<strong>《麦收》</strong><br></br></h3></br><h3>   黄土高原到了麦收的季节,人们从鸡打二遍鸣出工,直到晚上8、9点才顶着满天星斗,担着麦子下山,这中间的两顿饭都是有专人担上山去的。</h3></br><h3>        我们真正体会到了陕北人民生活的艰辛。一年中大部分时间人们在吃糠咽菜。在山上劳动时,中午各家送上来的饭一律是糠(谷子的内壳)、叶子(谷子的外壳)合着一点黄米黏面做成的黑团子,就着一点腌酸菜吃下去。老乡的晚饭大多是一锅能照见人影的钱钱饭——黑豆泡软压扁几乎不加小米煮的薄稀粥。</h3></br><h3>  随着太阳的升高,天气越来越炎热,麦子泛着金色的光芒,耀人目眩,周围的世界变得白花花的,置身其间,感觉一切都是透明的,一切都融化消失了。</h3></br><h3> <h3> ▲<strong>《田间》</strong><br></br></h3></br><h3>  一位男青年在用麦秆编草绳,另外几个老乡用草帽盖住脸,四脚八叉躺在麦堆后打酣。叽叽喳喳的婆姨和女子们在纳鞋底、绣袜垫。拦羊的老汉把羊群赶到割过麦子的麦茬地里,津津有味地捧着一只旱烟袋。</h3></br><h3> <h3> ▲<strong>《后生》</strong><br></br></h3></br><h3> <h3> ▲<strong>《七十年代》</strong><br></br></h3></br><h3>  日头慢慢西斜,天空被晚霞渲染,山头变得血红,落日隐没了,天际间只剩下一抹亮红的余晖。山上的人们抢收着麦子,直到眼前的一切再无法辨别。收麦人的队伍踏上回程,走在苍苍莽莽的高原上。</h3></br><h3> <h3> ▲<strong>《打场》</strong><br></br></h3></br><h3> <h3> ▲<strong>《青春记忆》</strong><br></br></h3></br><h3> <h3> ▲<strong>《山风》 </strong><br></br></h3></br><h3> <h3> ▲<strong>《拉谷子》</strong><br></br></h3></br><h3>  在秋天的高原上,男女老少都出动了,山路上走着挑玉米担子的老乡、山沟里忙碌着刨洋芋,挖萝卜的社员、小学生也放了秋假集体到地里拾谷穗,人人尽力而为。</h3></br><h3> <h3> ▲<strong>《地头午饭》</strong><br></br></h3></br><h3> <h3> ▲<strong>《黑罐子、红箱子》</strong><br></br></h3></br><h3> <h3> ▲<strong>《后窑掌》</strong><br></br></h3></br><h3>   一到秋天,庄户人家里就特别的乱,特别的满,各种谷物,洋芋、红薯、玉米棒堆满了窑,挂满了院,连红薯蔓子也全弄回来了,切碎了可以喂猪。</h3></br><h3> <h3> ▲<strong>《打夯》</strong><br></br></h3></br><h3>  冬天农闲,开始打坝修梯田。</h3></br><h3> <h3> ▲<strong>《煤油灯》</strong><br></br></h3></br><h3>  生活尽管艰苦,知青们并不忘“学习”。每天晚上,每个人对着一盏墨水瓶做的油灯,书往往翻不了几页,眼睛就打架了。所谓的墨水瓶油灯就是在空墨水瓶里倒上煤油,用棉花搓个捻子,点着。这种灯省油,我们可以每人都弄一个。缺点是油烟太大,早上起来每人都是两个黑鼻子眼儿。</h3></br><h3> <h3> ▲<strong>《听广播》</strong><br></br></h3></br><h3> <h3> ▲<strong>《史铁生》</strong><br></br></h3></br><h3>  我们的初中同学史铁生,与我们大家在同一个公社同一条山川插队。这条山川就是他日后写成的小说《我的遥远的青平川》和《插队的故事》。史铁生在队里干了一年农活养了两年牛,后因住寒窑受凉,引发腰疾,21岁双腿瘫痪。史铁生在轮椅上写作四十年,成为著名作家。</h3></br><h3>       史铁生是我们的骄傲。</h3></br><h3> <h3> ▲<strong>《牛倌》</strong><br></br></h3></br><h3> <h3> ▲<strong>《羊倌》</strong><br></br></h3></br><h3>  我们知青当了队里的饲养员,一个喂猪,一个喂驴。这两位饲养员真是大公无私,驴圈的门口挂上了自己的被子;新生的小猪仔被抱上炕。与农民当饲养员偷队里的饲料相反,知青灶上的麦麸和谷糠经常被他俩“偷”去改善猪们和驴们的伙食。</h3></br><h3> <h3> ▲<strong>《赤脚医生孙立哲》</strong><br></br></h3></br><h3>  赤脚医生孙立哲是我们初中的同学,从未学过医的他看到陕北缺医少药,深感:“这里的老乡离阎王很近。”在同学们的鼓励下他立志当赤脚医生治病救人。经过自学和医院实习,孙立哲在土窑洞里给老乡开刀,治胃穿孔、肠绞砂,直至做心脏手术、开颅手术。</h3></br><h3>  在陕北十年中,孙立哲医治了十几万人次,做了上千例手术,无一例事故。孙立哲的赤脚医生经历是世界医学史上的奇迹,他是我们知青一代的高峰。</h3></br><h3> <h3> ▲<strong>《关家庄医疗站》</strong><br></br></h3></br><h3> <h3> ▲<strong>《赤脚医生》</strong><br></br></h3></br><h3> <h3> ▲<strong>《窑洞小学》</strong><br></br></h3></br><h3>  知青们轮流当村里的小学老师。一眼窑洞十几个学生,却分为四个年级,还有些哥哥姐姐带来的撒尿和泥的娃娃们。</h3></br><h3>  “一年级写生字,二年级做算术。”</h3></br><h3>  左半块黑板写字样,右半块黑板出算题。然后, “三年级念课文。默读,不许出声。四年级的……”</h3></br><h3> <h3> ▲<strong>《接受传统教育》</strong><br></br></h3></br><h3> <h3> ▲<strong>《圣地之光之一》</strong><br></br></h3></br><h3> <h3> ▲<strong>《圣地之光之二》</strong><br></br></h3></br><h3> <h3> ▲<strong>《结婚》</strong><br></br></h3></br><h3> <h3> ▲<strong>《谷穗金黄》</strong><br></br></h3></br><h3>  她嫁给了农民。不大的院落里有两孔土窑,地上跑着一个两三岁的男娃,脖子上挂着叮当作响的铜铃铛。我惊异地叫道:“你的孩子都这么大啦?”她却骄傲地说:“已经两个啦!”我们逗弄着在炕上乱爬的小娃娃。窑里极其普通与村里老乡无异,她的婆婆擀面,公公烧火,都是老实的庄稼人,没有什么话与客人搭讪。不一会儿天暗下来,她的丈夫扛着犁进得院门来,只见逆光中一个红脸膛的壮实汉子,男人举起炕上的小娃娃,其乐融融的一家人。</h3></br><h3> <h3> ▲<strong>《田野小天地河边》</strong><br></br></h3></br><h3> <h3> ▲<strong>《我们的青春年代》</strong><br></br></h3></br><h3> <h3> ▲<strong>《三八节留念》</strong><br></br></h3></br><h3> <h3> ▲<strong>《做晚饭》</strong><br></br></h3></br><h3>  老乡家一般做晚饭时并不点灯,一拉风箱,火光把后窑掌照得很亮,随着呼达、呼达的风箱声,红光一闪一闪地,有种很神秘的感觉。</h3></br><h3>  我喜欢山里庄户人家的晚上:吃罢饭窑里点上了灯,婆姨、女子在后窑掌刷锅洗碗,男人们仰在炕上抽烟、拉话,队里、窑里,或鸡毛蒜皮,或谈古论今。这时老婆子也来插话,说她当年被“引”(娶)过来时,只给了一件单衣,连一件棉袄也没给,骑一头毛驴就过来了......老汉不耐烦她的唠叨,“算了说了,你那些小毛小事。”</h3></br><h3>  于是老婆子便闭了嘴。</h3></br><h3> <h3> ▲<strong>《擀面》</strong><br></br></h3></br><h3> <h3> ▲<strong>《集市》</strong><br></br></h3></br><h3>  山里的日子太枯燥了,挡不住我们知青对赶集的热情,从队里去赶集要翻两座大山。到了赶集的日子我们一大早就从窑里起身,四个小时赶到已是中午了。吃碗粉汤加两馍馍。在集上转悠两圈,下午两点多一定要往回赶了,否则就要摸黑啦。</h3></br><h3> <h3> ▲<strong>《看夜戏》</strong><br></br></h3></br><h3> <h3> ▲<strong>《陕北道情》</strong><br></br></h3></br><h3> <h3> ▲<strong>《窑门前的老汉》</strong><br></br></h3></br><h3> <h3> ▲<strong>《黄河畔的碾盘》</strong><br></br></h3></br><h3> <h3> ▲<strong>《作家路遥的母亲》</strong><br></br></h3></br><h3>  路遥妈。矮矮的个子大约有一米四的样子,敦实的身材,穿着一身洗得干干净净的打着补丁的旧蓝布褂,脸膛红扑扑的,不是年轻姑娘那样的粉红,而是皮肤像结了硬壳的那样一种深红色。她经常提着一个盖着毛巾的篮子,从村里到县城走十几里山路,来给路遥送吃食。</h3></br><h3> <h3> ▲<strong>《童年》</strong><br></br></h3></br><h3> <h3> ▲<strong>《陕北后生》</strong><br></br></h3></br><h3> <h3> ▲<strong>《陕北老汉》</strong><br></br></h3></br><h3> <h3> ▲<strong>《走过黄土地》</strong><br></br></h3></br><h3> <h3><strong>陕北北京插队知青</strong></h3></br><h3><strong>画家邢仪和她的油画艺术</strong></h3></br><h3>      2009年1月4日,女画家邢仪的“曾经走过黄土地——纪念知识青年上山下乡40周年·特别献给曾上山下乡的同代人”油画展在北京中华世纪坛展出。本次展览将展出她的100幅知青和陕北题材的油画作品,作品散发着淳朴的气息。创作知青题材是曾经有过知青经历的女画家邢仪30多年绘画生涯的唯一主题。</h3></br><h3>  40多年前一个口号造就了一代知青,40年后的今天,当年朝气蓬勃的知青已然走进“不惑”,知青的记忆已成为青春的回忆,而这份回忆几乎成为所有有过知青经历的画家笔下不能忘怀的灵感源泉。</h3></br><h3>  女画家邢仪当年在延安插队4年后考入西安美术学院,毕业后她没有借此回北京反而又回到陕北工作,前后10年。邢仪说,20多年后,当她坐在北京的家中,坐在画布前举起画笔的时候,脑海里浮现的全是在陕北插队的生活场景,一幕又一幕让她欲罢不能停不下画笔。知青窑里的挑灯夜读、打夯间的回眸一笑、劳模会上的自豪和欣赏、青春少年的淡淡伤感和惆怅,还有拦羊的、背粪的、纺线的……劳动与生活场景,都被画家收进了时代的画卷之中。</h3></br><h3>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整整一代人的集体经历和集体记忆,不管政治家、历史学家和社会学家如何评价这段历史现象,这段历史也不应该被遗忘,也值得记述和描绘。画家并不承担解释、评价历史的社会责任,画家只对自己的灵魂和艺术负责。我要真诚的绘制出自己的作品,把我们知青的青春永远留在画布上,告诉人们,我们这代人曾有着一个怎样的青春岁月。”同样曾有过当知青经历的知名画家陈丹青很赞同邢仪的说法。</h3></br><h3>  著名美术批评家张晓军认为,邢仪的画作处处充满着感人的细节和感人的力量。画家就是在知青生活的劳动细节中,在乡村间琐碎的日常生活中,发现了一种难得的真、难得的善和难得的美。</h3></br><h3>  邢仪的作品曾多次被国内外友人收藏,她曾于1998年纪念知青上山下乡30周年时,在中国美术馆举办过知青题材个展,在当时引起很大的反响,国内外十几家报刊做了报道,中央电视台、北京电视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为此做了专题节目;2008年5月邢仪又有5幅作品参加了在上海举办的迄今为止规模最大的知青主题展《青春叙事·中国知青画家油画邀请展》,其作品《三八节留念》被中国美术馆收藏。</h3></br><h3> <h3> ▲<strong>《自画像》邢仪</strong><br></br></h3></br><h3><strong> 1969年元月陕北延川插队</strong></h3></br><h3> <h3><strong>邢 仪 简 介</strong></h3></br><h3>  <strong>1951年</strong>生于北京。</h3></br><h3>  <strong>1969年</strong>延安插队。</h3></br><h3>  <strong>1972年</strong>西安美术学院上学。</h3></br><h3>  <strong>1975年</strong>回到延川文化馆做群众美术工作。</h3></br><h3>  在陕北劳动工作前后十年走遍陕北的山山峁峁,画了大量的生活速写,用手中的画笔对插队生活作了真实描绘。</h3></br><h3>  油画作品曾获西北五省画展二、三等奖。</h3></br><h3>  <strong>1978年</strong>《体育世界》杂志社美术编辑。</h3></br><h3>  <strong>1992年</strong>中国体育博物馆做展览设计,副研究馆员。</h3></br><h3>  <strong>1994年</strong>获《中华人民共和国四十五周年成就展》最佳展览设计奖。</h3></br><h3>  <strong>1998年</strong>7月在中国美术馆举办个人油画展,此时正值插队三十周年之际,画展特别献给曾上山下乡的插友和同龄人。</h3></br><h3>  邢仪在离开陕北的数十年间,曾多次回去画写生,1997年专程去为已故作家路遥的母亲画像,</h3></br><h3>  作品充满了对陕北和陕北人民的深厚之情。</h3></br><h3>  画展获得了很好的社会效果,国内外十几家报刊作了报导,中央电视台,北京电视台,中央广播电台作了专题节目。</h3></br><h3>  <strong>1999年</strong>油画作品参加《中国艺术博览会》2000年应邀到巴黎办展览及游历学习。</h3></br><h3>  <strong>2002年</strong>油画作品参加《中国艺术博览会》2004年中国电影出版社出版个人画集:《知青》。</h3></br><h3>  《陕北速写集》邢仪的油画作品内容多以陕北风俗为主,擅长风俗画、人物肖像画等,油画作品多次被国内外友人收藏。</h3></br><h3> <a href="https://mp.weixin.qq.com/s/bZXK8FH6LH7grsZ6ILuVHQ" >查看原文</a> 原文转载自微信公众号,著作权归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