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孜尔石窟壁画

印象派

<p><span style="font-size: 22px;">克孜尔石窟壁画</span></p><p> 我国现存的所有石窟之中,第一座位置最西、开凿时间最早、延续时间最长的大型石窟,坐落在新疆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北缘的库车县西部,以其一万幅优美绝伦的壁画名震八方,这就是“中国第二敦煌”——克孜尔千佛洞。</p><p> 龟兹古国,群芳之冠——克孜尔石窟壁画。克孜尔千佛洞菱格图案古龟兹国位于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北缘,地处古丝绸之路的交通要冲。随着公元一世纪佛教通过“丝路”从印度传入我国西域,龟兹地区产生了最早期的“西域佛教”,进而成为佛教传入中原的一个重要桥梁。在佛教兴盛的三至六世纪,各地纷纷凿石窟,绘佛像,建寺院,龟兹作为佛教传入西域的第一站,曾经“有僧万余人”、“佛塔庙千所”。时至今日,仍有大大小小500余座“龟兹石窟”如天星散落在新疆各地,可谓数目惊人。第一座位置最西、开凿时间最早、延续时间最长的大型石窟,坐落在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北缘的库车县西部,以其一万幅优美绝伦的壁画名震八方,这就是“中国第二敦煌”——克孜尔千佛洞。</p><p> 置身于雄伟的明乌达格山举目远眺,克孜尔千佛洞尽入眼帘:悬崖上一个个石窟层层相迭,鳞次栉比,气势恢宏,威风八面。专家介绍,克孜尔千佛洞修凿的年代开始于东汉,结束于唐末,历代龟兹王对这项工作都极为重视。爬上高高的木梯,洞窟呈现在眼前。这里的洞窟分为两种,一种叫支提窟,是供僧徒礼佛观像和讲经说法用的;一种叫毗诃罗窟,是供僧人起居所用。壁画都绘在支提窟内,壁画的题材主要是佛传、因缘和本生故事,最精彩的当属佛教本生故事画。许多本生故事画都描绘在石窟的券顶上,别具一格的是,它们采取单幅构图的形式,将券顶划分成许多的菱格,每一菱格绘一则故事。由于菱格的空间较小,卓越的画师采用最少量的人物和衬景,并选取最能概括故事内容的典型情节,将复杂的故事巧妙地表现出来,从而显得画面十分简洁明快。</p><p> 17号洞素有“故事画之冠”之称,多达38幅的本生故事画就绘在四壁、窟顶、甬道、龛楣之上,色彩艳丽夺目。</p><p>其中一幅《猕猴王本生故事》,叙述了释迦牟尼前世为猕猴王时,爱护群猴,最后舍身拯救猴群的故事。画面上,只见奔逃的猴群面临深涧,追捕的猎人引箭待发,猕猴王前后臂攀住深涧两岸的树干,以身为桥,引渡群猴。它身上有猴子奔驰,衰竭的体力很快将支持不住,却转面焦急地顾盼稚弱的小猴。这幅画把猕猴王舍生忘死,关心群猴安危的拳拳之情描绘得活灵活现。描写这个故事的佛经,16开杂志大小有200多页,这里却把这个长长的故事概括在一个画面里,实在令人叫绝。</p><p> 还有一幅格外引人注目:画中一峰满载货物的骆驼,昂首而立,眼望远方,驼前两个脚夫头戴尖顶小帽,脚蹬深腰皮靴,身穿对襟无领长衫,正面向前方振臂欢呼。顺着他们招呼的方向,看到脚夫前有一人,两眼微闭,神态自若,高举着正在熊熊燃烧的双手,为骆驼商队指引着前进方向!这就是所谓“萨薄白毡缚臂,苏油灌之,点燃引路”的本生故事。撇开它的宗教色彩,不难看出在当年的丝路上,骆驼商队与佛教僧徒的密切关系。商贾、脚夫需要僧人为他们祈求平安,僧人则不仅需要商队的货物与施舍,还常常与庞大的骆驼商队结伴而行,或西去印度求法,或东行长安、洛阳传经。</p><p> 此外,克孜尔千佛洞壁画中也有反映当时生产、生活和民间习俗的内容,如第38窟所绘的伎乐图,图中乐工或弹琵琶,或抱箜篌,或吹横笛,千姿百态,妙趣横生。第175窟中的耕地、制陶图,则展现出了当时生产劳动的场景,是研究新疆的历史和文化艺术宝贵的实物资料。</p><p> 纵观千佛洞壁画,既有汉文化的影响,也有对外来文化艺术的巧妙接受,更多的还是古龟兹画师非凡的智慧。他们用粗犷有力的线条,一笔勾划出雄健壮实的骨骼,用赭红的色彩,突出丰满圆润的肌肤。看壁画中的“飞天”,都是轻轻一笔笔便描绘出均匀的衣褶,又借助长长的飘带,表现出凌空飞舞、自由翱翔的意境,使得画面呼之欲出。有专家曾说:“克孜尔千佛洞的‘飞天’,同背上生着翅膀的古代欧洲的‘飞神’——安琪儿相比,在艺术上更显成熟和浪漫。”</p><p> 千佛洞亟待保护!然而,令人心痛的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接踵而至的西方探险队从克孜尔石窟劫掠走大量精美的壁画。如今石窟处处满目疮痍:放置释迦佛的拱形佛龛里空空如也,壁画上所有佛像左半边袈裟均被剥走——因为它是金箔制成的,洞壁上更是留下了掠夺者的斑斑斧迹。日前,新疆已开始了对克孜尔石窟的防护设施建设,相信不久的将来,美丽的克孜尔千佛洞会向人们展露其更加坦然而自信的微笑。</p> <p>鸠摩罗什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