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内慢行记

蘇蘇

原创摄影文字by: 蘇蘇

追溯历史，从公元前三世纪晚期至十世纪前期，越南一直处于中国统治之下，是属于中国的番地，史称越南的三次北属时期。在北属期间，中国文化大量输入，对于越南地区的封建化进程产生了重要影响，在越南现在还经常能看到汉字书写，有时候会产生像是身在国内某个南方城市的错觉😊😊。越南真正独立为国得从丁朝算起，后世称为丁先皇 (968─979年) ，到太平元年 (970年) 开始使用年号 “太平” ，建国号 “大瞿越”，受宋朝册封，才算国家独立之始。越南封建时代史家认定丁朝是 “我越正统之君，实自此始”。随后，越南经历了丁朝、前黎朝、李朝、陈朝、胡朝等各朝的发展。

河内市 (越语Thành phố Hà Nội) 是一座拥有一千多年历史的古城，是越南丁朝开始的首都。由于朝代变换更迭，河内在古时候随着王朝君主的喜好而获得多种名称 "大罗"(Đại La)、"古螺"(Cổ Loa)、"龙编"(Long Biên)、"昇龙”(Thăng Long)、“东京”(Đông Kinh) 等等。直到1831年，阮朝的明命帝定此地为陪都，见城市环抱于红河大堤之内，遂改称为 “河内”，并一直沿用至今。

河内市历史文物丰富，名胜古迹遍布，享有 “千年文物之地” 的美誉。河内的慢生活也是极为出名的，时间在这里放慢了脚步，慢节奏是人人身处河内的真切感受，在这座悠闲的城市里，您可以用一杯咖啡的时间，打发掉整个下午。因此，笔者的河内一游，便以慢行的节奏自始至终😊😊😊。

　　第一个慢行目标便是巴亭广场(Quảng Trường Ba Đình)，广场位于河内市中央的巴亭郡，广场非常辽阔宽广，很有气势。笔者身后的那座高大墩实的建筑，便是越南已故前领导人胡志明主席陵墓（Lăng Hồ Chí Minh）和胡志明主席博物馆(Bảo tàng Hồ Chí Minh)，每位到越南的游客都会过来瞻仰一番。在1945年9月2日，胡志明主席在巴亭广场上朗读《独立宣言》，宣布越南民主共和国取得独立，脱离殖民統治，那是一个国家获得新生的日子，是越南人民欢呼雀跃的日子。

河内是越南的首都，首都是一个国家的心脏，那么巴亭广场可以说是河内的心脏。越南的国家重要集会和节日活动，都会安排在这里举行，巴亭广场是越南人民心中的圣地，如同天安门广场在中国人民心中的地位一样。

　　胡志明主席当年办公的小黄楼，三层西式建筑，越南在法属期间，小楼曾是法国驻印度支那总督的居住和办公的地方。

越南独立战争取得胜利后，从1954年底到1969年去世，胡志明主席一直在这里生活和工作。胡主席在小楼里接受记者采访时，豪迈地说: “就在这里，法国驻印度支那总督1931年签署了判处我死刑的判决书，但是他再也不是这栋大楼的主人，现在我住在这里。" 一句 "我住在这里"，宣告了越南的独立自由; 宣告了殖民者的失败灭亡。

胡志明主席是越南工人阶级和越南人民无限敬仰的领袖，是民族解放英雄和世界文化名人。

　　胡志明主席曾经居住过的高脚屋，见证了老人家的朴素生活，在这寥寥几间屋子里，胡志明主席在这里踱步思考，心里装着越南人民的幸福与国家的前途，胸中激荡着时代的风雨。

　　胡主席出门时的专用车。

　　战争年代留下的炮弹筒，被悬挂在树上作为敲钟用，提醒就餐时间，胡主席常常废寝忘食地工作，工作人员想出这个点子善意提醒。

　　总统府庭院里，小路两旁遍植芒果树，已长得十分高大，郁郁葱葱地洒满绿荫。小径池塘与高脚屋，留下了这位伟人的足迹，真切地了解到胡志明主席谦逊、简朴的一生。

这位为国家、为人民为人类幸福而奋斗终生的伟大的智者和思想家，他坚定的革命精神、高尚的道德风范和公而忘私的人格魅力，赢得了人们由衷的崇敬和爱戴。

　　在巴亭广场还有一处独柱寺，它是越南独具一格的古迹之一。顾名思义，寺庙是因为建造在灵沼池中的一根大石柱上而得名。寺庙是模仿莲花的形态而建，石柱直径一百二十五公分、高出地面四米，象征莲花梗，石柱四周的四根木支架如同花茎，寺身及四边微翘的屋檐，象征花瓣。寺正面檐下悬着一块书有 "莲花台" 字样的匾牌。

相传在1049年的李朝时期，李太宗在睡梦中，见到观音菩萨手托婴儿，立于水池莲花台上。梦醒之后李太宗若有所思，不得其意。不久李太宗老年得子，喜出望外之际，没忘了祭拜观音菩萨。即下令仿造梦中出水莲花图案建造寺庙，焚香祭拜。因而，独柱寺的造型酷似出水莲花。

现在看到的独柱寺是1955年重新修复的，原古寺在1954年法军撤退时，被法国军队炸毁，仅存下石柱。

　　独柱寺在越南名气很大，是越南文化的一种象征。逛逛市场，就可以注意到，独柱寺的图案出现在许多越南传统手工艺品、银器、漆器和刺绣以及其他艺术品的花边上。

　　河内还有一处颇有名气的庙宇，便是文庙-国子监 (Văn Miếu Quốc Tử Giám)，在还剑湖西侧不远的地方。这是一座传统的孔庙建筑，是越南教育史上第一个正式的国学堂。越南文化受中国影响颇深，一听国子监的名字就能看出端倪。

这座孔庙国子监是越南第一所国学大学，备受推崇，是越南人民祈求学业有成事业有成的福庙，是一处极具文化底蕴和彰显传统文化的景点。外国使团特别是亚洲国家领导人或高级代表团访问越南时，参观孔庙是在河内的一项几乎是必不可少的日程安排，可见孔庙在越南人民心中的地位。

　　孔庙门口的货摊上出售的小船，寓意一帆风顺。

　　孔庙高高的角楼，是学子开阔视野，畅想抱负的地方。

　　介绍说文庙的建筑格局基本承袭了中国文庙的风格，完全按照中国曲阜文庙的建筑格局建造而成。坐北朝南，占地有26000多平方米。

　　供奉的是孔圣人与儒家先贤。

　　牌匾与对联书写的都是汉字。

　　孔庙内院正中的位置修有水池，称为天光井，在井的东西两侧，整齐地排列着八十二块进士碑，每侧各四十一块。一只只活灵活现的石龟昂着头，驮着这一块块雕工精细的进士碑，颇有些西安碑林的风范。

自公元1142年 (黎圣宗大宝三年)起，第一块进士碑竖起，以后，每一次进土考试，便树起一块石碑，永芳留世。所以越南民间常用这样的话鼓励子弟用功读书: “金榜石碑，千秋永存。"

　　学子们结业式都会来到孔庙祭拜，集体合影留念。

　　穿着 "奥黛" 传统服饰的越南姑娘，眉目充满笑意，这一定是碰上喜事了。

　　镇国寺 (Chùa Trấn Quốc)是越南河内的一座佛寺，建在西湖东南岸的一个小岛上，古幽的寺庙建筑与旖旎湖光山色，绝佳搭配。

河内市里有几个湖泊，比较有名气的有还剑湖和西湖。因为湖泊的位置在城的西边，就称为西湖了，与杭州的西湖只是同名而已。

      镇国寺 (Chua Tran Quoe) 建于六世纪，距今有一千五百多年历史，一座名符其实的古刹。它是河内的西湖湖畔数一数二的漂亮古建筑，寺庙的四周有高高的围墙，很幽深与尘世隔绝，因此，越南各个朝代的君王都将它用作行宫。

        说是寺庙的周边都种满了荷花，能想像得到，到了荷花盛开季节，一定会是一处极美风景。现在水面看不见荷花，倒是有许多莲花河灯，到了灯节时，河灯点燃，比荷花也不会逊色多少，到晚间时，河灯怕是要更为绚丽些。

　　公元二世纪末，自东汉末年佛教开始传入，我国隋唐时期开始盛行，流传久远而广泛，也成为越南的主要宗教。

越南的佛教以大乘佛教占优势，受中国大乘佛教影响极深，至今一直使用汉字大藏经，诵读中国的佛教作，受戒仪式也与中国的相同，寺庙里也经常见到汉字书法与牌匾。小乘佛教只在越南南部与柬埔寨接壤的高棉族中流行，越南佛教联合会成立时，有大乘佛教教徒2000多万名，小乘佛教徒约200万名。

　　镇国寺也是越南历代高僧住持及名人受教的地方，在越南佛学界享有很高的声望。殿内平时香客众多，大殿正中 "镇国寺" "法佛僧" 的牌匾下是一排排镀金佛像，十分壮观。

　　寺庙建筑中最为突出的便是这座白佛红塔，塔身姿态修长，建造精巧，雕饰精致美观。

　　在河内市中心，有一座湖泊叫作还剑湖 (Hồ Hoàn Kiếm)，还剑湖这个名字有些历史渊源，民间流传着君王黎利还剑的神话故事，所以得名还剑湖。湖还有一个"绿水湖" (Hồ Lục Thủy)的名称，因为湖水年年四季常绿。

　　关于还剑湖的神话传说是这样的，相传在1418年，越南历史上开启黎朝的太祖黎利，在蓝山起义之前，偶然得到一把无柄剑身，上刻有 “顺天” 二字。后来又机缘巧遇，在山中拾得一把剑柄，恰好与之前的剑身合在一起，并产生了神奇的摧枯拉朽力量。黎利就用这把宝剑连连取胜，打下了天下，自己做了国王，建立了黎朝。

黎朝建立后十年，黎太祖一日在绿水湖上游玩，湖中突现一只金龟浮出水面，拍打浪花游向船边，并口出人言，向黎太祖言道: “敌军已被打败，请大王还我剑来"。金龟言毕，黎太祖腰部的宝剑突然脱鞘而去，正好落入金龟口中，金龟含剑向湖底潜去不见。

黎太祖与群臣十分惶恐，忙朝金龟消失方向跪拜在地，认为是神仙现身，以金龟身姿显灵，为了感谢神灵赠剑，湖名从此改名还剑湖。后来湖心出现一座精致的宝塔，又传说是宝剑被仙人送还，插在湖里镇守疆土，神剑剑把露出水面，变身为湖中心的一个小宝塔。于是，国王忙吩咐在湖心岛上修盖玉山寺，焚香礼拜，并按神灵现身模样，打造神龟在寺内奉香祭拜。

　　还剑湖中的剑把形龟塔，也是河内的千年古迹，塔虽不高大，但传载着美丽的神话，塔影伴着碧波，为还剑湖增色添彩。

　　还剑湖边的石雕笔塔，秀美挺拔，塔身上铭刻 “写青天” 三个字。塔顶是一支笔头朝向天空的毛笔造型，石砚台由三只蟾蜍背负着。

这一造型寓意文化学识的至高地位与美好祝愿，笔塔、砚台一直以来被越南视为与才学、科举有关的神圣象征。每年诸多考生在入试前，都会到孔庙与此地来求好运，虔诚礼拜，旨在祈福学业有成。

　　栖旭桥是还剑湖上的一道彩虹，非常醒目，笔者订的酒店就在湖边，每天都能看见那条漆红木结构的拱桥，在绿色的湖水的反衬下，非常夺目。

桥为十五桥孔和三十二根圆木桥脚支撑，架构简单但线条美观。栖旭桥是每天最早迎接东升旭日的光辉映照之桥，也是玉山祠建筑群的一部分。

　　这座桥是通往玉山祠的必经之路，桥上每天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有过桥前往玉山祠烧香的，也有专程来栖旭桥留影的。这座桥也是河内的地标之一，名气不小。

　　玉山祠是河内一处著名的古寺庙，庙里有石碑上记载，玉山祠始建于1841年秋季。

当时有名的越南儒学学者阮文超，在1865年负责对寺庙进行大规模修建，修建的同时，增建了栖旭桥、笔塔、砚台等景观，与玉山祠呼应，形成还剑湖边一系列文化风貌建筑群。

　　玉山祠的正门 "得月楼" 牌楼，建筑古老而精美，祠里面有南区与北区两个主殿，北区奉祀陈兴道大王和文昌帝君，南区是镇波亭。

　　玉山岛是还剑湖中的一座小岛，呈圆形，因看似玉石而得名玉山岛。岛上建有古寺，因岛而得名玉山寺，寺庙建于黎朝末年，始建时名叫玉山寺，阮朝绍治三年(1843年)，寺庙被毁后重建，改寺为祠，供奉关帝、兴道王陈国峻和文昌帝君三圣。

　　传说中的赠剑神龟铸铁塑像。

　　越南获得独立后完成的湖边塑像，表达国家自由的来之不易与维护和平的良好愿望。

　　这家称为“Bát Tràng" 的瓷器作坊，号称是越南的 "景德镇"，是越南瓷器的龙头老大。这间民间烧瓷艺人的窑厂，无论是从成品工艺质量，还是从花色与规模上看，与景德镇实在是差之远矣，不可同日而语。

但是，这表明越南对中国瓷器的热爱与崇拜，对景德镇在瓷业界大名的一种敬仰，予以美好意愿这家店铺能带动越南的瓷业发展。

　　镇店大瓷瓶。

　　式样色泽造型具有本土特色，简单艳丽。

　　越南有代表性的民间手工刺绣画，是越南引以为荣的艺术品，绣品细腻逼真，色调鲜艳，立体感很强，画面美观。

　　这样一幅作品的售价，可以从几十美金到上千美金不等。

　　越南传统的石雕工艺，匠人手艺多半是家族传承。政府也开办有专门授艺的学校，旨在光大发扬民间石雕技艺。

　　这座老教堂看上去非常有年代感，称之为河内大教堂，或者称为圣约瑟夫大教堂（Nhà Thờ lớn)，就在古街区。这座教堂始建于1884年，于1888年竣工，是罗马天主教在河内总教区的主教座教堂。

建筑模式带有典型的中世纪古风建筑格局，非常厚重典雅，是河内最具代表性的新歌德式建筑。

　　越南人民信天主教的还真是不少，教堂每天都举行数场弥撒，不少人进进出出的。特别是在周末和宗教节日时，常常还会拥挤不堪。说是在2004年圣诞节时，这里人声鼎沸，吸引了超过四千名信徒进入主教座堂参加弥撒仪式。

　　这间法式餐厅，西餐菜品味道很正宗，座落于还剑湖岸边，离古街也不远。笔者在沿湖走了一圈拍了一路之后，正好到了午餐时间，人也感觉有些疲惫。便进店选了一个湖边的露天座位，点了一份五成熟的牛排和一客洋葱奶酪汤，吃起来很是可口，肠胃也舒服。

饱食后，人往往会感觉有些困倦，继续坐在湖边不想走，于是便又点了一杯double espresso，小泯一口，很正宗很提神，现磨的咖啡，浓香扑鼻。看来越南的这法菜是得了真传了，咖啡的手艺也是极好的。看着还剑湖的一弘绿水，品尝着香浓咖啡，下午哪儿都不想走了，就待在这儿了。

　　河内有一条古街 (Phố Cổ)，也被人叫作36行街 (khu 36 phố phường)，这个街区很有味道，特别喜欢那些林林总总的咖啡馆，很休闲的样子。这个街区也是河内最热闹的商业区，各条街的买卖不同，如酒吧街，鲜花街，美食街等等。

街道不宽，也不是横平竖直，弯曲拐角，错综复杂，这里集中了众多的美食餐厅，各类住宿酒店，还有传统特色的手工艺品店。逛逛这个街区，对了解越南的独特文化与风土人情大有陴益，长见识。

　　香蕉鸡蛋饼，融合法式与当地特色制作的一道餐后甜点，微甜不腻，爽滑可口。

　　越南人的饮食与中国习惯还挺贴近，早餐时，越南人也喜吃炸油条和炸油饼。

　　一种散发特有香味的树叶，越南人做汤煮饭都会放些提味儿，他们成捆成捆地购买。我感觉树叶长得极像是我们烹饪时常用的香叶，不知是否是同一类。

　　水果店的水果品种丰富，新鲜，价格也不贵。

　　在游玩中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越南人盖房子几乎都盖成一种长条状的，就是门脸窄，纵深长。不知何故，便询问酒店前台的服务生，告诉我说是为了减少支付土地费用，越南政府规定按门面的面积收取土地使用费，所以，越南人就减少门面面积，往纵深发展了。

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但是如此一来，河内的民宅就都建成了条状房了，成了一个有趣的景致了。

　　这次河内慢行，对越南的印象深刻，它的秀美自然风光，四季郁郁葱葱，都是值得走一走的。越南是个多元文化国家，吸纳他国文化精华，没有想到汉文化对越南的影响如此之大，受到如此推崇，虽然地处亚洲，但是法殖时期留下的欧洲生活习惯在当地还颇为盛行，已经渗透到普通老百姓日常生活里。主要归纳为四个方面：

1. 在参观完孔庙之后，了解到越南人民推崇孔子的文化理念，并将孝、悌、忠、信、礼、义、廉、耻的理念贯穿于教育始终，这让我很震动。我们的老祖宗在国外备受推崇敬拜，感到骄傲自豪，孝、悌、忠、信、礼、义、廉、耻是中华民族价值观的基本内核，已渗入中国人的血脉，代代相传。这是一条文化长河，它始终也应该是中国文化大厦的支柱。

2. 咖啡文化 大街小巷的咖啡馆、咖啡屋比比皆是，不需要豪华的客座，当街一个小板凳就可以喝到醇香味儿正的咖啡。而且各家的咖啡师都煮得一手好现磨咖啡，地道纯正，喝完唇齿留香。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享誉世界的麝香猫屎咖啡是当地特产，值得购买。

3. 香水文化 法殖时期法国人在越南建了许多香水制作工坊，加上越南得天独厚的优越条件，花卉品种繁多，花期长，原料丰富，是制作香水的佳地之选。越南人学会了香水提炼制作，但是关键技术没有完全掌握(法国人留了一手)，越南香水的香型正经不错，只是持久性差一些，不过越南香水售价只是法国香水的四分之一不到。

4. 饮食文化 大街上西餐厅众多，而且味道正宗，但价格却比亚洲国家的同类西餐厅便宜很多。

越南是一个很精彩的国家，应该保持与中国的友好邻邦关系才对，可为何要制造边境冲突挑起事端呢! 难道崇尚孔子崇尚汉文化只是表面文章麽? 这一点真没有看透。

♧ ♧ ♧ ♧ ♧ ♧

来自下龙湾的联想

蘇蘇在胡志明市的写写摄摄

作者简介: 作者蘇蘇(微名/笔名)为高级资深商务管理人士，出访世界各地，足迹遍布五洲六十国度有余。退休后重拾笔耕摄影爱好，将各地见闻经历以图片游记散文诗歌形式呈现，与读者分享各地见闻与精彩故事。作品图文均为原创，未经许可，不得转载或刊发公众平台，请尊重作者创作，维护版权有责，谢绝文字图片复制粘贴，谢谢支持发扬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