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帅若不德 兵勇奈其何（师德师风建设的自我反思）

老军

　　一、身边小故事，反思省师德

好些年前，我就有了一句憋在心里的话，很想讲却不宜随便讲出来。这句话本是针对教育者最应该讲出的话，但作为校长，至少我一直忌口在教师大会上去讲，只是今年，全州开展师德师风建设综合整治活动之后，我才消破顾虑并借此东风，来吐吐真言。这是一句怎样的话，令我这个已从教38个年头、率性到了56岁的湘西教坛老兵（微信名老军）竟也缄默讳言？让我们先从三个真实的校园故事中去进行自我反思反省。

　　故事一：某校某地办公楼前，两个班上的师生在激烈地争吵。作为分管德育工作的副校长，我闻声去了现场。一问情况，起因是德育处分清洁区的时候，出现了一个细节上的疏忽，两个班上的清洁区，一个班负责办公楼前后，一个负责楼前面的主校道，独独漏了从校道到办公楼去的台阶归谁。学生问到要不要扫时，两个班主任都说不是我们班的清洁区，检查人员要追责扣分，导致两个班产生谁责之争。连接校道和办公楼的台阶只有五六级，长宽不过几米，总面积不过十平米左右，只要有一个人主动去扫，不过几分钟的事，老师既没正确开导学生自觉自愿去打扫，也没以身作则用行动去示范引领，一件只要一个人花上几分钟就可以做好的事，一群人宁肯耗掉一二十分钟去争责任归谁，结果因无人主动担当、愿意吃亏而未得及时解决。

　　故事二：某校某班课堂上，某教师在讲台上大发其火。“这次我饶了你们，下次测评再有一个人不给我打优秀，我让你们更难看。”众生一脸无奈，教室一片死寂。起因是几天前，学校进行教师教学常规学情民意测评，几位胆子大点的学生在"批改作业”这个选项中，对该教师在“欠及时”这个选项上中划了“√”。教务处事后一调查，此教师半个学期了，只布置了两次作业，而且未按要求批改，学生的作业本上仅号了个日期。

　　故事三：某校某时校门口，一辆私家车堵在大门口一整夜。一问原因，门卫执行学校安全管理制度（在学生集中下晚自习集中放学时的十五分钟内，为了上千学生通行安全，校内车辆暂缓移行），不准其驾车通行。该教师一时起气，认为门卫死搬制度（也许其遇上了特殊情况）且对其不尊，学校制度只考虑学生而不考虑教师，一时气来，怀怨弃车而去，看你们能把我怎的。

　　“老师是学生道德的镜子”。三事三思，对镜自省，你就可能会悟出我想说也应该说的那句话，明白作为一个教育人（广义的教育人包括所有自身言行可能对孩子未来成长对青少年成人成才产生影响的人，譬如家长、作家、演员、警察、官员等等）应该明白的道理——

“振兴教育，不仅仅要重视和研究怎么样去管好教好学生（先成人后成才），更要重视和研究怎么样去管好教好老师（想方设法充分调动广大教师的积极性和创造性）。”，这就是我近些年来亲历和见证了类似于以上诸多细小的、发生在校园里的真人真事后，越来越憋不住，越来越想说的一句话。我认为，师德师风建设的核心是提升教师队伍的综合素养，目的还是要提高教育教学质量，促进教育事业健康发展，因此，我们既要抓政治，也要抓业务，既要抓党纪国法和政策指示的执行，也要抓日常工作行为规范和教育教学常规的落实。大事抓得准，小事不忽视，真正做到从今天做起、从我做起、从身边的小事做起，这样才更有实效，才能实现师德师风整治活动的初衷。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好老师不是天生的，而是在教学管理实践中，在教育改革发展中锻炼成长起来的”。

几十岁了，我自然懂得基本的世俗人情，讲缺点问题的话难听，讲自己教育内部缺点和问题的话更难得到同行同事们的认可。这句话，若随意地放在教师大会上去说，很难被诸多优秀教师认同，还可能会招致个别清高自负者反感，甚至在自高自大已成陋习的地方会让你失去人心。其实，这句话若针对全州全省全国，用于评判教育界教师队伍建设的整体现状，难免有言过言重，偏激夸大之嫌，但对于问题突出，陋性成习的某些地方某些学校（或个别地方个别学校）来说，的确是应该如此。在办学条件、生源结构、师资力量等办学的客观要素基本成势或定型之后，一个地方一所学校的教育事业要篷勃发展，教育教学质量要突飞猛进，加速提质的最大最好的空间，不再是依靠用非正常手段去争抢少数几个可考清华北大的优质生源，也不能是依靠用歪门邪道从他地他校强挖几个名家名师。“师德需要教育培养，更需要老师的自我修养。”加强教师队伍的整体建设，提升教师德才的综合素质，营造优良的师德师风，建设一支能干事、愿干事、干得好事的优秀教师队伍，才是实现教育教学工作量的跨越和质的腾飞最为有效的正确途经。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人不怕有缺点，怕得是自以为是的面子观和讳疾忌医的虚荣心，更怕那种把缺点当优点的掩耳盗铃、自欺欺人。每个教师首先是一个正常的人，有缺点也无可厚非，改了就是，何况一个人犯错代表不了一个团队素质不优，一个人犯一两次小错也不能就断言其德才无好。教师队伍中发生的性侵学生，网播黄毒、挪用学生生活费之类的严重违背师德的问题不仅该防该管，还应严惩严判，但这些由违规违纪转变成违法犯罪的重大师德问题一般只可能是个案，不能因此恨乌及屋，否定整个教师团队。但是，若有不认真备课，不及时批改作业，爱酒量却不爱课时量，爱钓鱼爱麻将却不爱学生不爱课堂，校内上课不认神、校外补课很专心，讲贡献时似无声之鸦雀、谈待遇时则变动听的百灵，等等诸如此类看是细小偶然的问题屡屡发生，若已不再是个别，而是一些一群一批，且形成了带有普遍性的陋风坏习，那就必须及时反思警醒并立行立改，否则堤溃于蚁穴，会严重影响学校的生存和发展，耽误贻害学生的成长和未来。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从某种意义上说，弟子真的不必不如师，师真的不必贤于弟子，因为每个教师都不是世外神圣，不必全德全才，无需完美无缺，无论是学识水平，还是做人德性，在某时某地某件事上，学生超过了老师也不必大惊小怪，完全可以坦然处之。但是道有道法，行有行规，人世间可以赚钱吃饭的职业很多，你可以不当老师（去为官高升、去经商发财），但当了就要具备为师的学科专业素养，就要恪守基本的教师职业道德。学校犹如军营，考场好似战场，每个战士是否合格，每场战斗能否胜利，将帅的德才优秀与否十分关键，在学校这所礳砺学子的大炼炉里，学者为兵为士（从幼儿园到大学），教者为将为帅（从任课教师到书记校长），立德树人，励志育才，小涉及学生人生得失、功业成败，大关乎国家前途、民族未来。将帅若不德，兵勇奈其何。

　　“师者为师亦为范，学高为师，德高为范”是习近平总书记对广大教师的严格要求和殷切希望。“学高为师、身正为范”是著名教育家陶行知先生的一句警师醒师育师名言。如何当好一个教师，在品德和学识这两个最基本的要素中，“学高”有才为外现，“身正”“德高”为内涵，在教学管理实践中，我们要把师德师风建设放在最重要的位置。试想一下，一个连小事都斤斤计较的老师，怎么去培养学生的协作谦让；一个连自身缺点都不敢坦然面对的教师，怎么去培养学生的包容诚实；一个任性自我的教师，怎么去培养学生的无私自律，你只有一塘水怎么让学生长成一条河，你只有一弯土怎么让学生壮成一座山，你只有一朵云彩怎么让学生创造出一蔚蓝天。教师若不大气、真善和高远，学生怎么能修来海纳百川，养得虚怀若谷，立起鸿鹄之志，最终展翅人生涅槃鲲鹏。

“教师的道德品质，不仅是规范自己行为的需要，更重要的是用于教育学生的需要，教师职业的特殊在于育人，不仅用自己的学识育人，更重要的是以自己的德育人，不仅通过自己的语言去传授知识，而且要用自己的灵魂去塑造学生的灵魂。”，陶行知先生的这段话告诫我们，作为一名合格的教师，不仅要有扎实的专业知识，较高的文化水准，更重要的是要有良好的道德素质。

　　二、校园真英雄，小我壮师魂

“相识是缘，相聚是福，今天，我正式加入州民中这个大家庭，成为自治州最优秀的一支中学教育团队中的一名新兵，肩扛新责，心怀感恩。首先，感恩组织的培养和信任。感恩保靖县委县政府和保靖人民的关怀和培养，感恩州委州政府的厚爱和信任。感恩所有的保靖民中人，靠大家的集体有为，让我个人有位。也感恩所有的州民中人，对我这个新战友的真诚相待和大度接纳。”这段话是去年组织上送我到州民中上任，第一次与大家见面时，我的开场白。的确一个再有几年就要退休的教坛老兵，还能有新平台，要感恩州县党委、政府的厚爱，更要感恩全体保靖民中人，是他们用辛劳的付出把我抬进了州民中的大门。

不知是失去了才更知珍贵，还是老了才更悟感恩，离开的时间越长久，感恩的思情越真切，一年多来，思念的脑幕上，一个个优秀民中人的形象越来越贴近，越来越清晣……。

　　1.痴怪之才姚建华。

姚建华，保靖民中体育教师，他是我当了34年校长经历中素未谋面而请求组织上调来的第一个人，这种破规破例，源于心灵深处的愧辱和震撼。2011年，我初任保靖民中校长，恰逢全县中小学运动会。作为全县规模最大，生源最好，师资最强，办学条件最优的完全中学，保靖民中竟然没拿得团体冠军，这让我这个新校长倍感惭愧和耻辱。叫人没想到的是，夺冠者是一所只面向仙仁、涂乍、阳朝三个农村乡镇招生的城郊中学（由岳阳对口扶贫援建的岳阳中学），其"马俊仁"式的领军人物竟然是位专科毕业于湘西州教育学院美术系的非科班生，就是他带领学生队员，克服了学校无标准运动场的困难，靠跑公路训练，最终夺得了团体冠军。这个被许多人赞赏，也让少许人嫉妒的怪才就是姚建华。

为了让金子更好发光，让更多的保靖学子沐光受益，组织答应了我“不拘一格降人才”的请求，破了“专业对口、本科学历”和“逢进必考”等例规，只凭实绩将其调入保靖民中，于是保靖县的体育教育史上，增添了一个又一个新的第一。

第一次产生了国家一级运动员汪静同学（被中南大学自主招录）；

第一次打造出一支优秀的学生田径队伍，短短三年时间内，在省级田径运动会上拿得三块金牌、一块银牌、三块铜牌；产生了一批（9位）国家二级运动员；

2015年，湖南省第一届中学生运动会田径比赛，湘西州代表队共获得14.5分，其中的14分为姚建华所带（训）学生夺得；

2020年，湖南省体育传统校田径锦标赛，湘西州有5个县（市）的队伍参赛，共获得14分，其中有8分为姚建华所带（训）的保靖民中所得……

对于姚建华，在未认识深交之前，我只知其是一位"怪才"，一怪其学美术的老师带领的体育队比赛成绩超过了诸多体育科班生带领的队伍；二怪其在泥泞不平的公路上跑步训练的效果，胜过了在国家二级标准运动场的训练效果。后来，通过七八年的共事之后，我才知道其还是一位“痴才”：

一痴其学美术的教体育，业绩再怎么出众，文凭不对口，晋级毫无望，为啥仍能乐此不彼；

二痴其用自己的钱开支公家的事，把大部分工资都用来为学生改善生活，补充营养，付药费，很少用于妻女，为啥可以无怨无悔；

三痴其外行超内行，让诸多出身科班的体院高才蒙羞受屈，木秀于林风催冷，英才犯忌多遭孤，同行中朋友越来越疏远，年终评优票数越来越减少，几近成了孤家寡人，为啥仍是不思改悔。

小县城学校运动队里的学生大多来自农村，人能吃苦，但家境大多困难，专业训练所需的投入跟不上，连外出集训或参赛的开支也基本靠老师资助，几年下来，其工资用于学生身上的开支数以万计。我曾三番五次劝他：“建华，你要量力而行，踩下刹车了，属于学生身上的开支，尽量叫家长负担，属于公务活动开支，你要去财务室报账，你不仅有学生要帮助，还有婆娘儿女要养活。爱校不错，但莫忘了你还有家庭，莫太亏了家人。”，他口头上答应好好好，行动上依然如故。每次有空回保靖，你只要去学校，去运动场，都会看到那个痴迷如初的身影。

　　 2.忠贤之才余文胜。

在保靖民中，无论是学生还是家长，背地里都昵称他叫“幺八动”（因其身高180Cm而谐称），他真名叫余文胜，一个27年不换岗位的老德育工作者，我骨子里敬重的校园英雄。

1994年，余文胜从部队转业分配到保靖民中，被安排到学校政教处当学生干事，主管学生安全和纪律。科局级领导三年一换，人大政协五年一轮，27年了，他不仅未调换过一个单位，而且从未离开过这个单位里压力最大、最苦最累的岗位。二十多年来，保靖民中的校长换了6位，管德育安全的副校长和德育处主任换了十多位，坚持在德育处工作的人仅剩他一人。熟悉学校工作的人都知道，在德育处（或叫学生科）管学生纪律和安全存在较大风险，犹如公安队伍里的刑警、抢险队的消防员、打仗时的尖兵。别人不愿干、干了也难干长久的工作，他一干就是27年，试想一下，这样的人不是傻子是什么？答案是英雄！

2018年，余文胜被查出患上直肠癌，在长沙动了手术后还要定期去复查，以防癌细胞扩散。按“癌症病人一般不安排较重工作"的惯例，学校准备将其岗位调整到后勤服务中心或工会，便于其治病和休息，但都被他执意拒绝。"校长，和学生一起我才有味，到校上班比在家吃药，对治病效果还好些。管纪律安全难得找人，感谢学校照顾了，我不要换岗位"。如此之忠贞不渝、苦累不弃、险危不惧，谁人能比？此番境界，让那些小病大养或无病呻吟，时时想告假取巧，事事都拣轻怕重者怎不汗颜？有幸与此人共事，谁不欣慰自豪？这样的校园英雄，怎不令人注目鞠躬、心涌敬意！

　　3.雄奇之才龙清平

“选择好学校，不如选择好老师。先有好老师，后有好学校。”名师龙清平便是保靖民中优秀教师团队中，最具代表性的一位贤奇之才。他和他所在的团队创造了保靖高中文化教育史上一个个校园雄奇。

雄奇一：助力同行，把学科后进生送进北京大学。

2008年高考，保靖民中曹雅玲同学考上北大，数学科最后一道高分押轴题被龙清平押中就是一大神奇。从小学到初中，曹雅玲同学的数学科一直是短板，进入高中后，每次考数学，150分的试卷基本上是七八十分，最好就是个及格（九十分）。作为该生父母同事的龙清平便加入了义务辅导行列，凭着自己多年来对数学高考题目的研析判断，他对该生进行了针对性辅导。特别令人惊叹的是，他分析出某一知识考点可能会在当年以最后押轴大题（12分）的形式出现，于是便要该生对此知识反复演练了六七遍，结果该生高考数学考得了136分，他和几位同行一起助力，硬是把一个学科后进生送进了北大。

雄奇二：高考全省文理科总分前十名雄占三席。

2018年高考，其所教班级的学生全部升入本一，其中张一鹏、梁鹏伟两位同学同以总分711分的好成绩，挤进全省理科前十名（后均考入清华大学）。当年，该校文科生张新宇也进入全省文科前十名（考入北京大学），该生文理分科前的高一班主任和数学课教师也是龙清平。

雄奇三：两天之内呈报正高职称获通过，验证教学业绩胜过论文课题的真理。

2018年申报正高职称，县里和学校都推荐了龙清平，他因平时专心备课改题去了，没有什么论文和课题，自认缺乏竞争力而执意推辞了。学校和县里拗不过他，只好同意，结果因无人上报被州局批评，并硬性要求必须补报一个，大家只好又反过来，继续劝其申报。当时离省里规定的上交材料时间仅剩两天。申报正高，一般人没有十天半月的准备，资料佷难做好，大家都作好了“今年演习为明年”的思想准备，没想到，结果竟然顺利通过（后知其有50多个荣誉证书，估计胜在业绩突出）。

除了一个个雄奇，更让人对龙清平肃然起敬的还有他的不恋金钱、不贪名利。由于名声在外，他时常面临着诱惑面前的选择。州府学校想要他，答应把其爱人一起调吉首；私立学校要他，许诺先给一套房子，再加20万现金；部分家长也在诱惑，只要其愿给孩子补课，可以出高薪……我不知其在诱惑面前是否有过内心犹豫和斗争，但见证了现实结果，因为不舍学生，他留了下来，留在了交通不及吉首的家乡，待遇不比州府的保靖。他用小我大公，把自己铸成了稳定保靖优秀学子（不再去外地求学）的定海神针。

　　习近平总书记教导我们：“崇尚英雄才会产生英雄，争做英雄才能英雄辈出。英雄模范们用行动再次证明，伟大出自平凡，平凡造就伟大。只要有坚定的理想信念、不懈的奋斗精神，脚踏实地把每件平凡的事做好，一切平凡的人都可以获得不平凡的人生，一切平凡的工作都可以创造不平凡的成就。”董存瑞、黄继光是战斗队伍里的英雄，焦裕禄、孔繁森是干部队伍的榜样，一个个德才兼备、呕心沥血、无私奉献的好老师便是校园里的榜样和英雄。一个好老师，可以成就一批好学生；一批好老师，定能成就一所好学校。从2011年高考83位同学上本一线，到2020年翻几番到260人，保靖民中人团结拼搏，努力前行，用事实和成绩赢得了家长安心、学生称心。虽然，同发达地区、同州内先进的兄弟学校比，保靖民中还有差距，还有许多需要努力的地方，但可喜可赞的是，自己比自己在进步在提升。一个地方教育办得好不好，就看学生往外跑不跑。越来越多的保靖学子不再去吉首，奔长沙的事实证明，保靖民中的教师团队已获得了三十余万父老乡亲的信任。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身边的榜样更可学更励人。 从爱生如子的姚建华，到以校为家的余文胜，再到无私奉献的龙清平，还有那些无法逐一细表的硬汉梁洪文，巾帼张晓玲，老将彭志旺，任劳任怨梁小妹、彭继明，模范夫妻盛利华、杨永定……正是这一个个，一批批优秀的他们，组成了保靖民中优秀的教师团队，创造了保靖高中教育新的辉煌。其实，他们代表的已不只是某个人或某所学校，在湘西教苑的每一个地方每一所学校，譬如泸溪一中、龙山高级、永顺一中，譬如靛房中学、矮寨小学、州慈爱园……一位又一位厚德的教师个体，一支又一支优秀的教师团队，共同组成了湘西教育教师整体方阵。正是在这个方阵里，有一个个为了学生可以忘记妻儿，为了学校不惧自身安危，为了事业可以小我、舍我和无我的优秀教育人，才有了湘西教育的过往佳绩，才有了湘西教育的可持续发展，才有了莘莘湘西学子幸福的昨天、阳光的今天和灿烂的明天。

　

“一个好校长，就是一所好学校。”，从教三十多年来，我一直不完全赞同这句话。这句话正确的地方是突出了校长的位置和责任，偏误的地方是夸大了校长的地位和作用，却忽视了教师团队的贡献和价值。校长之好，主要是要努力地给教师们创造干事的平台，当好号手和服务员，让每一位教师都愿人尽其才，都能人尽其才，都可以贡献其好，让“英雄有用武之地”，最大限度地发挥其聪明才智。好校长可以成就好教师，依靠一批批好老师才可以成就一批批好学生、一所所好学校。所以准确地说“一批好老师，才是一所好学校”。

“一个人遇到好老师是人生的幸运,一个学校拥有好老师是学校的光荣,一个民族源源不断涌现出一批又一批好老师则是民族的希望。”“师德需要教育培养，更需要老师的自我修养”（摘自2014年9月9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第三十个教师节与北京师范大学师生代表座谈时的讲话）让我们牢记习近平总书记的谆谆教导，努力提升自身的道德修养，做一个组织信赖、学生敬爱、家长满意，百姓认可的好老师。

2020年10月于湘西州民族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