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变迁大潮下的悲情人生

侠骨柔情

—前苏联著名作家帕斯.捷尔纳克
长篇小说《日瓦戈医生》读后感
前苏联作家帕斯.捷尔纳克的小说《日戈瓦医生》以1918年俄国十月革命前后为时代背景，通过对尤拉、托利亚、拉莉萨、帕沙等人，在时代变迁和革命风暴的洗礼和冲击下的悲喜人生的生动描写，比较真实地反映了那个时代小知识分子和布尔乔亚（市民）阶层的遭遇和感受，揭示了人类社会战争的残酷性和时代风暴中个体的脆弱及人性的善与恶，是一部有一定教育和启迪意义的作品。

小说从伴随着低沉哀伤的《安魂曲》的葬礼开始。由传教士主持的仪式结束后，撒在死者玛利亚.尼古拉耶芙娜棺材上的泥土很快垒起了土堆，一个十岁的小男孩爬上母亲的坟头放声大哭，脖子伸得老长，像是一头嚎叫的小狼。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带走了他。这个小男孩就是小说的主人公尤拉。他出生在一个实业家的家庭，父亲生活放荡，很小的时候尤拉和母亲就被父亲遗弃。母亲去世后父亲也因破产酗酒跳火车自杀了。尤拉只有同舅舅一道生活。后来又寄居在舅舅的好友，化学教授格罗米柯家里并改名为日戈瓦。教授的妻子安娜和女儿托尼娅很喜欢他。安娜临终之际，安排大学毕业，学法律的女儿和学医的日戈瓦定了婚。安娜去世后，托尼娅成了外祖父财产的继承人。托尼娅和日戈瓦结了婚。日戈瓦在医院工作。不久他们有了一个孩子，生活过得很幸福。这时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日戈瓦应征上前线当了战地医生。在一次战斗中，他负伤住进了战地医院，女看护拉莉莎精心护理他，日戈瓦逐渐对她产生了感情。

拉莉莎的母亲吉沙尔是一个比利时工程师的遗孀，她听从丈夫的好友科马洛夫斯基律师的劝告，带着一儿一女从乌拉尔迁居莫斯科。科马洛夫斯基借照顾她们一家生活之机，占有了拉莉萨的母亲，后来又诱奸了刚成年的拉莉萨。拉莉莎过着痛苦而混乱的生活。为了摆脱科马洛夫斯基，拉莉萨去做家庭教师，三年后，她以为已经摆脱了科马洛夫斯基的纠缠，可科马洛夫斯基却利用她弟弟贪财赌博输钱欠账的弱点，威胁他逼姐姐继续保持那种可耻的关系。拉莉萨忍无可忍，盗了别人的枪，到社交聚会场所枪击科马洛夫斯基，想不到误伤副检察长科尔纳科夫。幸亏只是擦伤，不严重。作为律师的科马洛夫斯基害怕事情败露，自己受到法律制裁，便想办法把拉莉萨的行为说成是精神紧张，情绪失控所致，加之科尔纳科夫的谅解，拉莉萨才没有受到追究，继续她的学业并和爱上她的同学帕沙结婚。枪击事件发生以后，科马洛夫斯基再也不敢纠缠拉莉萨。新婚之夜拉莉萨向帕沙坦白了自己的不幸，正直单纯善良的帕沙大为震惊。夫妻之间留下一丝暗影。一年后帕沙为了寻求心理矛盾的解脱，悄悄报名参军上了前线，很久没有音讯。拉莉萨为了寻找帕沙，主动申请上前线当看护。几经辗转得到帕沙“战死”的噩耗。正值日戈瓦受伤在她当看护的医院治疗，拉莉萨对日戈瓦产生了好感。日戈瓦虽然也喜欢拉莉萨，但想到妻子对他的忠贞，便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感情。

伤愈后的日戈瓦回到莫斯科，不久十月革命爆发了。年轻单纯对未来充满激情的日戈瓦，从内心欢呼这场革命。因为它像“出色的外科手术，一下子就纯熟地切掉了发臭的多年溃疡”。但是革命后产生的饥馑、严寒和他自身患病的现实，迫使使他带上妻儿踏上去妻子故乡乌拉尔尤梁津市的旅途，准备到托利亚外祖父留下的农庄避难。这是一次艰辛的旅程。火车上挤满了逃难的人。沿途治安混乱不堪。火车时开时停，出发了几天，还没有走多远。由于列车上有从莫斯科等地强行征集的士兵在警卫看管下去前线，列车非常拥挤，那些警卫对其他旅客态度非常粗暴，使过惯舒适生活的日戈瓦一家非常郁闷。一次火车陷入几米厚的积雪中，全体旅客参加清扫了三天积雪。他们历经和艰辛和劫难回到乌拉尔山区的瓦雷金诺的农庄。在过去熟人和朋友的帮助下，过了一段安静和温饱的日子。但爱好写作的日戈瓦经常到尤梁津城图书馆看书查找资料，遇巧又碰到拉莉萨，他俩旧情复燃，日戈瓦到城里与其幽会，几天没有回家。日戈瓦觉得很对不起托利亚，心情很是矛盾。他下决心告诉拉莉萨今后不再来往，准备回去后把事情告诉托利亚，拉莉萨尽管很痛苦，但还是忍痛同意他的决定。日戈瓦在回农庄的途中又后悔，准备返回城与拉莉萨再与拉莉萨谈谈，重新考虑一下他们的决定。正在他极度为难时，在附近活动的红军游击队捉住了他，强迫他留下来当了随队医生。日戈瓦随游击队辗转到了西伯利亚。他在那里遇上了拉莉萨的丈夫，已经是红军将领的帕沙。在游击队一年多的日子里，他亲眼目睹了战争、暴力的残酷无情，精神上陷入十分痛苦的境地。

他终于开小差逃回了尤梁津，而这时他的家人早已经回莫斯科去了。他找到拉莉萨，一起过了一段虽然简扑但幸福的生活。然而他们被当地政府怀疑为政治上不可靠的人。有一天科马洛夫斯基突然来到他们居住的地方，劝拉莉萨和日戈瓦随他去远东苏蒙边境一带。原来科马洛夫斯基已经被委任为所谓“远东共和国”的司法部长。在严词拒绝他后。日戈瓦决定向瓦雷吉诺方向逃跑，因为那里更荒凉，也更安全些。他和拉莉萨逃出城，到瓦雷吉诺农庄荒凉破败的家里住了十几天，日戈瓦已经开始写文章和整理自己的诗歌文稿，可是生活物资的匮乏和狼群的威胁以及考虑拉莉萨女儿的将来，使他们在返回尤梁津再去莫斯科的问题上犹豫不决。最后日戈瓦还是为她们母女俩准备了返回尤梁津城里的雪橇，正在这时科马洛夫斯基出现了。他骗走了拉莉萨母女。悔之不迭，再次陷入痛苦之中的日戈瓦又遇上了帕沙，只是这时的帕沙已经成为革命的追捕对象。在日戈瓦和拉莉萨来农庄之前，他就在这里躲避，屋子里的许多生活物资是他准备的。那天夜里狼群威胁到日戈瓦他们安全时，就是他开枪吓走了狼群，当时日戈瓦还以为是自己在睡梦中听错了。他俩彻夜长谈，互相敞开自己的胸怀，帕沙听说拉莉萨还深深地爱着他，多年来是他自己躲着她们母女不见面而叹息不已。第二天早上当日戈瓦从睡梦中醒来，呼唤帕沙不见回应，推开房门才看到他已经自杀身亡。

日戈瓦历尽艰辛重返莫斯科，得知妻儿已经移民法国。回到莫斯科后他在各主管部门之间奔走，只想办两件事：一是要求为他的家人恢复名誉；二是申请出国护照，去巴黎接妻儿。可他坚持了一段时间，感到太难就而放弃了，从此与家人失去了联系。他重操旧业在几个有名无实的研究机构中当医生。在这期间遇到当初前往瓦雷诺金时在火车上遇到的被强征去前线，中途逃跑的小伙子瓦夏，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他托朋友为瓦夏找了学校学了印刷排版技术。日戈瓦经常写一些医学观点、健康与疾患的见解、对进化论和变化论的认识、对历史和宗教的认识、社会上的所见所闻以及诗歌和短小说。瓦夏与他合作把他写的东西印刷成小册子发行，在社会上比较受欢迎，销路较好。两人在一起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可是年轻瓦夏接触社会的广泛宣传后，渐渐转向主流意识，两人的分歧越来越大，最终瓦夏离开了他。由于日戈瓦公开发表对时局一些不合时宜观点和看法，使得当局对他越来越冷淡，人家都躲着日戈瓦，把他视为危险分子，工作和生活也越来越艰难。

同在一座城市，与日戈瓦同父异母的弟弟安德烈耶维奇.格兰尼兰，顾及日戈瓦不能接受他的现实，只有在暗中尽力帮助他，委托同学朋友劝说他。他过去要好的两个教授朋友，因改变观点而重新获得信任，但日戈瓦不改初衷。穷愁潦倒，孤孤单单，最后同房东的女儿马琳娜结了婚，虽然岳父岳母比较势利，但马琳娜却是真心真意地爱他，忍受他失意后变坏的脾气，作什么事都顺着他的意，包括辞掉自己稳定的工作，跟着日戈瓦去打工。他和马琳娜有了一儿一女两个孩子。有一次他们俩去给一户知识分子家庭送劈柴，看到男主人在非常认真地看书，日戈瓦悄悄地瞅一眼，看到人家看的是他自己几年前发行的小册子。这件事对他精神上打击很大。失去众多朋友，一下子降到社会底层的日戈瓦，一蹶不振，突然变得很衰弱，渐渐地丧失了医生的知识和技能，精神萎靡不振，而且早就有的心脏病也越来越严重。就这样过了8年，在他还不满40岁时，正当他的弟弟安德烈耶维奇.格兰尼兰想办法，悄悄帮他找了一个职业，能够挣较多的钱养家糊口的时候，有一天上街，在公共汽车上突发心脏病去世。前来莫斯科找女儿的拉莉萨，闻讯赶来向他告别，参加了他的葬礼。在红色政权中服役的同父异母兄弟，安德烈耶维奇和拉莉萨一起整理日戈瓦遗留下来的诗稿。拉莉萨和他一起回顾往事。拉莉萨说她自己一生都在寻找亲人的过程中，先是寻找新婚不久就离开自己去参军的丈夫帕沙，误传丈夫去世的噩耗后，又寻找战场邂逅的日戈瓦医生，现在又寻找被骗去远东时送给别人抚养的女儿。想到自己的遭遇，她痛苦地说“谁也没有留下来：一个自尽了，另一个死了，只留下一个该死的东西（科马洛夫斯基），她曾向他开枪，，但失手没有把他杀死。这个家伙是一个令人不齿的坏蛋，与她的心性完全不同，他毁了我的一生，使我铸下一连串莫名的大错。现在这个怪物还在只有集邮者才知道的亚洲的各个角落里窜来窜去，而我难舍难分，心爱的人却一个也没有了……”后来终于有一天拉莉萨从家里出去后再也没有回来。看来她被逮捕了。也许她死了，也许被送到北方数不清的集中营或女子集中营去了，甚至或许已经被编入代号列入名册，但随着名册的丢失，她也被人们逐渐遗忘了。

多年以后日戈瓦当年的同学戈尔顿和杜多罗夫，从卫国战争战场归来相聚时，碰到部队管军服的姑娘坦尼亚，摆谈中得知她就是当年拉莉萨被科马洛夫斯基骗走远东途中丢失的女儿。因工作出色被将军召见并认她为侄女，而这个日戈瓦将军正是日戈瓦同父异母弟弟安德烈耶维奇，格兰尼兰……
时光飞逝，不觉又过了五年十年，在一个寂静的夏日傍晚“戈尔顿和杜多罗夫两个老友倚坐在窗口。他们觉得精神上的自由已经到来，觉得光明在这个晚上，已经实实在在地降临在窗下的大街上；他们自己已经跨进了光明，而且已经实实在在地生活在光明之中。当他们想到整个大地，想到这个神圣的城市，想到那些今天晚上活着的历史参与者和他们的子女时，他们产生一种幸福、温馨和安详的心情，仿佛置身于四周欢快的乐曲之中。他们手中的书似乎对他们这种心情与感受给与肯定和支持”……

《日戈瓦医生》主人公日戈瓦是一个受教育程度较高的青年，从医生的岗位上到前线参战，看到帝国主义之间不义战争的可耻和沙俄政权的腐朽，因而同情革命，写热情洋溢的诗歌欢呼和歌颂革命，认为革命是切除社会毒瘤的正确途径好和必要手段。可当革命进入与旧势力殊死搏斗的艰难困苦阶段，新社会从旧社会脱胎换骨中孕育而出的痛苦展现在他眼前时，日戈瓦却后悔和退缩，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在从莫斯科向家乡逃难的火车上，日戈瓦感叹道“三年的奔波、变化、革命，战争、动乱、枪炮声、牺牲的场面，炸毁的桥梁、破坏、大火死亡的场面——这一切忽然变成一大片毫无意义的空白。离别很久之后，真正有意义的第一件事就是，家还完好无恙，还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家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可亲可爱的，火车离家越来越近，所谓人生，冒险家所追求的所谓感受，艺术所表现的——就是回到自己的家里，回到亲人身边，重新生存下去。”逃难过程的诸多不幸遭遇，使他对苏维埃政权产生了一些抵触的看法。使他失去了实现个人理想和抱负的机会，思想上的消沉和生活上的艰难使身患疾病的他英年早逝。

首先我们说日戈瓦经历和遭遇，既是他所在那个时代个人特殊的人生悲剧，也是时代变迁浪潮下部分人的必然命运。出生布尔乔亚家庭的有知识有文化的热血青年，思想活跃，渴望改变旧时代的强烈愿望，同情欢呼革命是他们当中想当一部分人的选择。但当他们置身于革命浪潮中时，环境的艰苦和斗争的残酷性，就使他们很快从当初的理想浪漫的境界，回到现实中来。从过去富裕优越的生活环境，一下子进入艰难困苦的战时生活，使他们中的一些人无法适应，而产生悲观甚至后悔的情绪，因而讨厌战争，甚至厌倦革命，成为革命的对立面。

其次革命的浪潮来势迅猛，摧枯拉朽，鱼龙混杂、泥沙俱下，一些人带着各种各样的目的混入革命队伍，他们的所作所为造成革命队伍的内耗，使斗争形势更加复杂多变，一些坚定的革命者反而受到排挤和迫害。加之新生政权斗争经验不足，有时采取的措施不当，把一些本来同情和支持者驱赶到对立面去。在小说《静静的顿河》和《日戈瓦医生》中这样的事例都很多。小说里的人物帕沙，就从当初最坚定最勇敢的红军游击队将领成为，被新生政权追捕的逃犯，绝望而自杀。。这些都是日戈瓦一类知识分子，对当时苏维埃新政权失望而自暴自弃的部分原因。

书中描写战争给人类带来的灾难的破坏性场面非常多，也非常残酷。许多是惨不忍睹的，比如有一批红军战士被俘后，大部分被集体杀害，留下个别俘虏砍断一只手脚后，强迫他们爬行到红军游击队阵前劝降，企图瓦解红军战士意志。用酷刑折磨被俘人员和不经审讯，随意处决嫌疑人员，甚至为了减轻行军负担而坑杀俘虏的现象，在战争中比比皆是。还有个别不良分子混入新生政权，把个人恩仇和贪鄙的欲望带到工作中，草菅人命和随意处置别人的财产，而这些都是以革命的名义进行的。作为医生的日戈瓦在游击队时，有一次迫不得已拿起枪向敌方射击时，看到被击伤的对方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小伙子，说服另一个游击队员，冒着生命危险主动掩护他逃走，而死里逃生的小伙子后来为了自己的安全，竟然向新政权举报帮助他逃生的游击队员，使其被捕。而那个毁了拉莉萨一生的衣冠禽兽科马洛夫斯基，投机革命，被委派到远东地区做所谓司法部长，混得风生水起，没有受到任何惩罚。这也是日戈瓦产生幻灭感的原因。

小说中的另一个悲剧性人物拉莉萨。原本是一个善良好学的好姑娘。在给上流社会的孩子当家庭教师时，孩子的父母都非常喜欢她，支助和培养她上大学，也是帮助她解脱枪击事件困境的重要人物。她的悲剧是衣冠禽兽科马洛夫斯基造成的。她坚强执着地追寻家庭婚姻和爱情。为了找回丈夫帕沙，她主动要求上前线当看护，得到帕沙战死的误传消息后，虽然钟情于战火中相遇的日戈瓦医生，但还是为日戈瓦的妻儿考虑，同意他回到托利亚身边。在走马灯似变幻 的政权的统治下，利用自己的社交方面优势，不计报酬地帮助了不少的人脱离困境。而她自己却为了寻找失踪的女儿，到莫斯科无意之中，送了日戈瓦最后一程后，在人世间永远地消失了，令人同情和惋惜。

在战争引起的时代变迁中，一切灾难都是如此：仇恨在人们心中生根发芽，人们也就会慢慢遗忘人最宝贵的尊严和人性的善良，仇恨会盲目地将人们带向未知的深渊。书中日戈瓦在红军游击队期间，一个叫帕雷赫的骨干谈到他自己的过去时说“我手上沾过许多老爷军官的血，但是我毫不在乎。但我杀的一个小伙子是怎么也无法忘记的，那是在克伦斯基当政的二月革命时期，我们举行暴动。事情发生在铁路上，他们派来一个年轻的宣传员，动员我们去作战，要我们达到最后胜利。这个军校的学生动员我们停止暴动，动不动就说打到最后胜利。他又瘦又小，高喊着这句口号时跳到站台上的一个消防水桶上，这样就可以站得高一些来号召我们参加战斗，忽然水桶盖翻了，他掉进水桶里，全身都是水，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好像他是在胳肢我似的，简直憋不住，我端起枪啪一声把他打死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开枪的，当时觉得特别可笑，可现在我后悔了。”战争年代的草菅人命，由此可见一斑。在那风雨飘摇，城头变幻大王旗的年代，仇恨和无知会调转枪口，对准自己的亲朋好友，。接着是日复一日不断上演人生的悲剧，造成成千上万人的生活在悲惨情境景中。战争给人们带来苦难和不尽的思索…..

前苏联作家帕斯.捷尔纳克（1890年—1960年）出生在莫斯科一个很有教养 的家庭，父亲是曾为托尔斯泰的《复活》作过插图的肖像画家，母亲是一位钢琴家。他少年时期潜心研究音乐达六年之久，后来考入莫斯科大学攻读哲学。1912年前往德国马尔堡大学研读新康德主义哲学。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夕，开始与未来派艺术家交往。从1914年到1945年创作发表了十多部诗歌小说等文学作品。1948年开始，用8年时间完成了《日戈瓦医生》这部反映十月革命中知识分子命运的长篇小说，在西方轰动一时，被授予1958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但迫于国内舆论界的压力 ，他拒绝接受这项奖金。1960年病逝于莫斯科郊外的一个小村庄。

我们今天看《日戈瓦医生》这部小说，要看到战争的残酷性和毁灭性，要认识到战争可能给国家和人们带来巨大困难和风险，珍惜来之不易的和平发展环境，不要轻言战争。当然战争有正义和非正义之分。我们不畏惧帝国主义和敌对势力的强权和霸权，敢于应对和还击他们可能的铤而走险。但我们为了维护世界和平，绝不主动挑起战争。不争霸权，不畏强权。才能在当今风诡云谲的复杂国家环境中，游刃有余，发展壮大自己的国力，使人民过上越来越幸福的生活。
（2020年10月6日秦刚于蓉城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