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士后代到羊楼洞烈士陵园祭奠亲人

姚东旭

2020年9月30日是国家烈士纪念日，在赤壁市羊楼洞烈士陵园进行《祭奠142名志愿军烈士暨纪念抗美援朝70周年》活动。 有16名烈士后代、老志愿军战士、寻亲英雄余发海，以及有关部门和志愿者参加。 我们和几位女大学生正在火车站出站口迎候邱少云烈士的战友广西全州县周兴良烈士的亲人来赤壁参加"9.30烈士节“既纪念抗美援朝七十周年祭142烈士活动！！！将受到羊楼洞人民与市军人事务局热情接待！ 余发海2020年9月29日 　　今天26日，群主李萍冒雨探访了解放军驻羊楼洞原野战医院离休抗美援朝老战士（16军32师95团）入朝作战五年，五年后又多次将前线伤员转运回国，亲历在羊楼洞救治过许多伤员，转业后，曾任原蒲圻县卫生局副局长的邓浚源。参与政协文史委员会会编辑出版过《羊楼洞的白衣战士》一书。 图为李萍与邓浚源夫妇合影！ 余发海 　　烈士节亲人代表团，团长、副团长给各烈士献花跪祭 2020烈土节沉痛祭缅没找到家乡与亲人     13省22位烈士名单湖南省：9排12号墓：秦国华烈士4排10号墓：唐启云烈士 河南省 ：10排8号墓：赵福文烈士3排2号墓：傅长学烈士 吉林省： 7排4号墓：马德才烈士黑龙江省： 6 排2 号墓：王景芳烈士四川省：1 排 4号：黄兴华烈士7排11号：潘吉成烈士11排1 号：周仕福烈士。广东省; 6排3号墓：扬允正烈士8排 1 号墓：李保烈士 6排11号墓：李康秀烈士广西省 ;1排10号墓：岑现烈士        内蒙古自治区： 1排6号墓：吴海廷烈士河北省：3排12号墓：郭保田烈士9排 10号墓：诸友和烈士贵州省 ：1 排11号墓：何小毛烈士重庆市;2排8号墓：戴文成烈士2排11号墓：牟子林烈士北京市:陈友良烈士天津市 ；11排2 号墓：黄琪烈士 　　《志愿者与142后代传承》群主李萍大姐牵头，组织了烈士亲属团，在30号中国烈士日那天，到羊楼洞142烈士陵园拜祭142烈士亲人。（郭生） 　　为红色传承，为了22位没有寻到亲人的烈士送上家乡亲人一样的拜祭，让我们的烈士亲人不会成为孤魂野鬼...... 142烈士亲人们，30号烈士日，你的儿孙们来探你了！（郭生） 　　烈士节亲人代表团，团长此次来赤壁心情悲痛，在自家先祖英烈墓前，伤心诉泪，跪祭时大哭一场。 　　庄严的142烈士陵园，142位烈士长眠在这里的地方。广场两侧，鲜艳的“红飘带”横幅，主题“羊楼洞人民祭142烈士永垂不朽“ “”你们的儿孙来了”分外引人注目。 巍然耸立的革命烈士纪念碑前，听着老兵的讲述当年野战医院情况。余警官介绍有关142烈士的事迹。生为人杰，死作鬼雄。青山绿水，长留生前浩气;翠柏苍松，堪慰逝后英灵。 在余警官引导下，集体向142位烈士三躹躬，寄托着人民对英烈的深切缅怀。随后，李大姐牵头，带领烈士亲属团向每一个烈士墓碑献上花朵，告诉烈士亲人：你们的儿孙来了。生为烈士后人儿孙，我们会继承革命烈士先辈的光荣传统，不忘初心、牢记使命！ 烈士们没有看到胜利带来新中国的繁荣昌盛，也没有等来与母亲欢聚的那一天。而用年轻的生命换来了这方祥和的土地，这片和平鸽翱翔的蓝天。我们要牢牢的记住他们，我们的烈士亲人，是他们用鲜血染红了国旗，用生命换来了和平幸福的今天。江山记载着英雄们的事迹，江河吟咏烈士们不朽的诗篇。 142烈士永垂不朽！ 郭生 　　余警官，李大姐，谭兄弟等向142位烈士墓碑敬献上花，纪念仪式活动进行有序，很好的体现了我们烈士后代的正能量和红色传承的继续。（郭生） 烈士归来唐松抗美援朝日，悠忽七十年。烈士遗骸归国，仪式肃穆庄严。为国能赴死，崇敬腾心田。国家初建立，攻台在眼前。朝鲜忽燃战火，仁川登陆凶险。金帅已垂死，美帝嚣气焰。苏联始作俑，出兵不发言。主席力排众议，伟岸打开一拳。横刀敢上阵，彭总勇领衔。武器差几代，海空皆无权。炎黄血肉之躯，死战高山雪原。华夏好儿男，浩气薄云天。八次大血战，誓死若等闲。前后五次战役，浴血苦战四年。多少黄继光！多少孙占元！慷慨当年事，热血铸尊严。英灵今日回归，告慰天地人间。我辈当自强，复兴多贡献。2020.09.28. 抗美援朝纪念日为1950年10月15日，距今已七十周年。 苏联历史档案解密显示，朝鲜战争是由金日成策划，经斯大林批准并承若支持而爆发的。 在抗美援朝的决策过程中，毛泽东主席力排众议主张出兵。他形象的比喻说“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抗美援朝八大血战为：血战飞虎山、血战长津湖、血战三所里、血战横城、血战砥平里、血战铁原、血战汉江、血战上甘岭。 孙占元（1925年-1952年10月14日），河南林县人，中国人民志愿军一级战斗英雄，被追授“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英雄”称号和金星奖章、一级国旗勋章，与黄继光、邱少云、杨根思、杨连第被誉为抗美援朝“五大烈士”。 　　视频由《广州日报》记者“小伦”拍摄 主持人讲话 　　烈士后代代表李萍讲话 　　视频由《广州日报》记者“小伦”拍摄 解放军驻羊楼洞原野战医院离休抗美援朝老战士（16军32师95团）入朝作战五年，五年后又多次将前线伤员转运回国，亲历在羊楼洞救治过许多伤员，转业后，曾任原蒲圻县卫生局副局长的邓浚源介绍当时医院和烈士的情况 　　今天烈士公祭纪念曰，今天羊楼洞142烈士陵园现场，同样进行了活动。老兵敬上军礼，表达一个抗美援朝老兵对烈士的崇敬和一起为新中国战斗过而为保卫祖国牺牲的烈士们的怀念！（郭生） 　　《广州日报》记者“小伦”对余发海进行采访感谢信 今天烈士公祭纪念日，有你余警官亲自出马指导，群主大姐工作能顺利，离不开你的热情接待，无私协助。你对142的功勋，功不可没，你是我们142烈士后人的恩人，已成事实。 慎终追远，饮水思源是中华民族抚今忆昔悠久的文化传统。谢谢你恩人余发海，你辛苦了！ 2020年9月30日142烈士全体后人敬。 　　70载砥砺奋进，70年波澜壮阔。142烈士陵园纪念碑“革命烈士永垂不朽”八个金色大字熠熠生辉，镌刻着中华民族，烈士后人对先烈的敬仰。 思考与发问 “英雄者，国之干。”这句话出自《黄石公三略•上略》。意思是说，英雄人物，是国家的栋梁，是国家的中坚，是国家的骨干。中华民族从来不缺少英雄。在中华民族每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在中华民族近一百多年抵御外来侵略的历史中，英雄从来都是站在时代的最前列，捍卫这个国家的尊严，捍卫这片土地的完整。一个崇尚英雄的民族和国家，才会英雄辈出；只有英雄辈出的民族和国家，民族才会愈加昌盛，国运才会愈加光明。那么，善待英雄就应该是每一个人的良心。那么，善待英雄就应该是这个民族的道德。那么，善待英雄就应该是这个国家的底线。当余发海第一次走进羊楼洞142烈士墓群时，看到风蚀残缺的墓碑、看到荒芜悲凉的墓地，他的良心、道德和底线，被眼前的现实摧残着，蹂躏着、践踏着。于是，在此后的十多年中，他一直走在为羊楼洞142烈士寻亲的路上，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去寻找烈士的亲人，去寻找烈士的荣耀和尊严。从2005年到2019年，余发海历尽艰辛和磨难，为羊楼洞的116位烈士找到了亲人，让他们的在天之灵得到安慰，尽管这些烈士绝大多数并没有直系亲属。继续为羊楼洞142烈士寻亲，留给余发海的只有越来越坚难，他是一个倔强而固执的人，只要自己身体允许，为烈士寻亲的路还要坚持走下去，他认为自己已经没有权力放弃，而是坚定地把为烈士寻亲作为自己的事业。现在余发海还把赤壁周边两个烈士墓群纳入为烈士寻亲的范围，变为羊楼洞142烈士寻亲为“三合一”寻亲，以此希望能为更多烈士找到亲人。“他们的父母无不是在守望了一个个春夏秋冬后抱恨九泉，如今，这些烈士的兄弟姐妹甚至子侄一辈都已经是高龄了，再不抓紧寻找恐怕就没机会了。”余发海说。作为一名志愿者，余发海的力量是有限的，但他的行为充满大义，对于他的此举，我们去评价的话，文字可能有些苍白，情感难免无力。覃汉昆烈士的继女覃璐玲给余发海信中的一段话，无不道出了余发海此举的伟大和意义： 你没有鲜花的簇拥，也没有耀眼的桂冠，更没有响亮的豪言壮语，但你有一颗热心，有“我为烈士寻亲万里行”的壮举，有为142烈士寻找亲人魂归故里的决心，使默默长眠异乡的英魂从此感到欣慰，再也不孤独。你用自己的言行阐述了一位人民警察高风尚和人生品格，谱写着一首人生最美的乐章。 毫无疑问，从余发海等为烈士寻亲的壮举中，我们看到了这个社会的良知和品格，但也看到了另一面，我们不禁要思考和发问。 一、羊楼洞142烈士到底是病故革命军人还是革命烈士？余发海说：“找到家属或归属地的100多位烈士中，至少有一半没烈士名誉。”余发海为他们寻亲的意义也不仅仅在于寻亲，而是通过寻亲来为“为烈士正名”，让英雄死得其所，让后来人洗涤灵魂。在羊楼洞烈士陵园上世纪50年代所立的墓碑上，有的是刻着“革命烈士”，有的是刻着“病故革命军人”；有的家里收到的是“革命烈士证书”，有的家里收到的是“病故革命军人证书”。时至今日，有的“病故革命军人”的亲人还在为一纸烈士证书苦苦奔波。关于烈士认定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初就有明确规定，《革命军人牺牲、病故褒恤暂行条例》（政务院1950年11月25日批准内务部同年12月11日公布）第3条规定：“革命军人因参战、公干牺牲者（被俘不屈慷慨就义或被特务暗杀等）均得称烈士，其家属称烈属，由其所在部队团以上政治机关填具《革命军人牺牲证明书》发至原籍县（市）人民政府换发《革命牺牲军人家属光荣纪念证》。”第3条还规定：“病故革命军人不得称烈士，其家属亦不得称烈属，只由所在部队团以上政治机关填发‘病故革命军人证明书’。”同时在第8条中规定：“病故革命军人对革命有特殊功绩或工作历史在8年以上因积劳病故者，经其所在机关、部队申请，师以上政治机关批准，其家属得享受本条例第三条规定之褒恤。”1980年6月4日，国务院公布施行了《革命烈士褒扬条例》后，对病故军人评定烈士又有了新的规定。其《条例》第3条规定，有下列情形之一的，批准为革命烈士：“一、对敌作战牺牲或对敌作战负伤后因伤死亡的；二、对敌作战致成残废后不久因伤口复发死亡的。”《革命烈士褒扬条例》对此前的“病故革命军人”能不能追认为烈士没有明确规定。这样一来，“病故革命军人”的亲人是不是可以要求追认其为烈士？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对于这种情况《条例》没有明确说不能追认烈士，那就有提出追认烈士的申请、诉求和重新评定的可能，用一张烈士证书重新认识他们牺牲的价值。2004年10月1日起施行的《军人抚恤优待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军事委员会令第413号），对烈士评定和证书填发有了更多明确的规定。该《条例》第7条规定：“批准烈士，属于因战死亡的，由军队团级以上单位政治机关批准；属于非因战死亡的，由军队军级以上单位政治机关批准；属于本条第一款第五项（其他死难情节特别突出，堪为后人楷模的）规定情形的，由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批准。”关于“属于非因战死亡的”能否评定为烈士都进行了明确规定，不是不能评定为烈士，而是批准机关的层级不同。二、为什么羊楼洞142烈士墓群一度没有得到应有的修缮和保护？在上世纪50年代，我国没有专门的烈士安葬、烈士墓的管理和保护的法规和条例。关于烈士安葬，直到2013年4月3日才颁布了首个《烈士安葬办法》（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政部令第46号公布），《办法》明确规定，烈士在烈士陵园或者烈士集中安葬墓区安葬；烈士陵园、烈士集中安葬墓区是国家建立的专门安葬、纪念、宣传烈士的重要场所。《革命军人牺牲、病故褒恤暂行条例》第2条规定：“革命军人牺牲或病故后，由所在部队妥为安葬，并用砖石镌刻或用木牌书明其姓名、籍贯、年龄、职务等，竖在墓前以志纪念，其名单交葬地村人民政府登记保存，并按时扫墓。”同时还要求，各地得建立烈士纪念碑、塔、亭、林、墓等，以供人民为对烈士瞻悼景仰。从羊楼洞142烈士墓群的情况来看，符合《革命军人牺牲、病故褒恤暂行条例》中关于烈士安葬的要求，问题出在后面的移交、保护和管理上。当年第67预备医院在撤销之际，羊楼洞142烈士墓群有没有与地方政府进行完善的交接，今天不得而知。如果这片烈士安葬地没有移交给地方政府，地方政府不便介入管理自然有一定的理由。退一步说，就算当时没有进行有效交接，当地政府也应该有义务进行保护和管理，因为这些烈士是为了国家的利益和人民的幸福而牺牲的，墓地就应该是烈士纪念设施保护单位的重要纪念设施进行保护，从而保障烈士遗属的合法权益，发挥烈士纪念设施“褒扬烈士、教育群众”的功能，向全社会弘扬烈士精神。虽说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管理和保护工作没有做到位，所幸在赤壁市委、市政府的关注下，最终得到了应有的修缮和保护。从有关资料来看，这不是个案，在全国范围内有相当一批烈士安葬墓地，特别是散葬烈士墓地，由于长期无专人管理，历经多年的风吹雨打，有的破旧失修，有的藏匿在杂草丛生中，有的被耕地、道路逐渐蚕食，还有部分位于农民责任田里，这些都亟待保护或迫切需要尽快尽早就近迁入烈士陵园。为了让烈士得到安息，近年来国家有关部门开展了抢救性保护措施，全国各地掀起了让烈士“回家”的行动，各地政府积极行动，使这些烈士安葬墓地、散葬烈士墓地基本上得到了妥善保护。羊楼洞142烈士墓群就是一个有力的证明，因为有国家的保护措施，有当地党委政府的重视，对羊楼洞142烈士墓群进行修缮和保护，最终建成了一座新的羊楼洞烈士陵园。三、为什么烈士亲人迟迟不能收一纸烈士证书？羊楼洞142烈士墓群中的吴祖建烈士牺牲是在1952年7月22日，吴祖建烈士的儿子吴尚珍说，直到1983年，当地民政部门才送来《革命烈士证书》。这期间，从烈士牺牲到烈士的亲人收到烈士证书超过了30年时间。在羊楼洞142烈士墓群这不是个案，放在全国范围内来说可能更多。在为烈士寻亲的过程中，大学生志愿者们还了解到，有的烈士至今是“无名”英雄，民政部门无法给予他们有名分的烈士称号。烈士的评定有许多环节，涉及到部队和地方主管部门，评定烈士身份需要一定的过程和时间，这完全可以理解，也有利于烈士评定的公正性和严肃性。关于烈士证书的颁发，2011年8月1日起施行的《烈士褒扬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令第601号）第10条规定：“烈士证书由烈士遗属户口所在地的县级人民政府民政部门向烈士遗属颁发。”《烈士褒扬条例》没有规定烈士评定的时限，申请人在提出申请方面也没有时限要求。烈士评定工作比较特殊，评定过程中涉及的调查取证较为复杂，因此，无法确定出一个合适的烈士评定时限。《民政部、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财政部、总政治部关于贯彻实施〈烈士褒扬条例〉若干具体问题的意见》（民发［2012］83号）中只规定了烈士备案工作的时限，即“军队有关部门依照《烈士褒扬条例》第8条第二款评定烈士后，由解放军总政治部汇总并按季度将该季度评定烈士的有关材料送民政部备案。“省、自治区、直辖市人民政府按照《烈士褒扬条例》第9条第二款规定评定烈士后，省级人民政府民政部门应在20个工作日内报送国务院民政部门备案。”对于牺牲在战争年代和解放初期的军人，在烈士评定上由于年代久远，证明材料缺乏等等原因，给评定工作带来了很大的难度也是事实，但烈士亲人为了一纸烈士证书一等就是30年甚至更长的时间，这种苦苦艰熬和期待，又有谁去为他们承担和负责。烈士褒扬是对为国家、民族、社会和人民而光荣献身的烈士所进行的各类纪念、宣传、抚恤、优待活动的总称，是以教育、鼓舞和激励社会全体成员发扬忘我牺牲精神的一种政治社会行为，无论是对烈士而言，还是对烈士亲人来说，都是一个莫大的荣誉。对他们来说，一张薄薄的烈士证书，它的厚重已经超越了生命。烈士评定一等就是30年的时间，不仅仅是对生命的忽视，更是对烈士忘我牺牲精神的冷漠。因此，期待在保证烈士评定的公正性和严肃性的前提下，烈士评定的时间是不是能比30年的时间，短一些，再短一些。四、为什么在为烈士寻亲的过程中会遭遇到冷漠？余发海为烈士寻亲的过程中，有一种遭遇就是对方的冷漠，轻则是遭受对方凶巴巴的质问，重则是遭遇对方的非礼动粗。其实遇到如此尴尬也绝非余发海，然而华中科技大学为烈士寻亲志愿团的学生们也有类似遭遇，他们有时很难从政府有关部门得到帮助。“有的态度特别不好，好像我们多管闲事。有的想帮忙却没有有关的文件记载。”能源系的李晓飞去河北一个县寻找烈士亲人时，被告知因为民政局搬家，把上世纪80年代以前的材料都销毁了。当然，这些一定是个别现象。国家的和平环境，民族的繁荣昌盛，是无数英烈用热血和生命换来的，可以说没有这无数人的奉献与牺牲，就没有我们今天的安宁与发展。烈士曾经是保护国家和服务国家的人，在战争年代由于种种原因、种种条件限制，许多烈士没能魂归故里，还有很多人甚至只能立上无名墓碑。余发海为烈士寻亲的义务行为，不仅仅是对烈士的尊重与敬意，也是对其亲人最好的安慰。时至今日，我们还在乐此不疲谈到荆轲刺秦王，花木兰替父从军，关羽过五关、斩六将、水淹七军等中国历史上英雄人物和故事时，更应该善待身边的英雄和他们的亲人，以及为烈士寻亲的人。余发海为烈士寻亲、让忠魂回家行为，站在民间的立场来说是一种公益行为，为的是让烈士悲壮而不悲凉，让烈士亲人暖心而不寒心；站在政府的立场来说是政府相关部门工作的一种延伸，对烈士的评定，落实烈士家属的优待、抚恤工作有极大的推动作用。对他们的这种行为，相关部门本应支持和配合义务，没有打击和冷漠的权力。对为烈士寻亲的行为无疑应该给予扶持和帮助，让志愿者在为烈士寻亲的过程中有更大的鼓舞。我们这个社会在崇尚英雄的同时，也应该崇尚对烈士及其家属负责任的行为。五、为烈士寻亲，需要国家关怀，也是全社会的责任和义务。其实，为羊楼洞142烈士寻亲的过程中，并不是余发海一个人在行动，而是受到余发海为烈士寻亲壮举的感召，先后有大学生、新闻记者、公务员、外出打工人员、社会公益人士以及烈士亲人等一大批人加入到为烈士寻亲队伍中来，我们身边的这些“谷子地”知道，一个忘记战争之殇的民族就将会饱受战争之痛，对烈士尽应有的责任，对烈士家属尽应有的关爱，就应该成为我们整个民族和社会的义务。庆幸的是，我们这个民族和社会一直没有忘记他们——英雄们，你们的家人没有忘记你们，祖国和人民更没有忘记你们。英雄们，祖国和人民始终牵挂着你们，也始终牵挂着你们的亲人。2014年3月28日，首批437具中国人民志愿军烈士遗骸从韩国仁川机场踏上回家之路，从2014年至2019年，先后六批589位志愿军烈士遗骸归国，六十多年埋骨他乡的英魂终归祖国。每次空军均以国之重器载国之英雄回家，运送烈士遗骸的专机进入中国领空后，空军派出两架战机迎接护航，共和国用最高礼仪，向英雄致敬，迎英雄归来。2019年3月，在清明节这个慎终追远、思亲怀故的节日前夕，退役军人事务部等国家10部门开展“传承•2019清明祭英烈”宣传教育活动，其中“寻找英雄”是一个重要板块，就是为自2014年起迁回沈阳安葬的589位在韩志愿军烈士遗骸寻亲。这是首次由政府部门组织的全国范围的为烈士寻亲活动，活动是提倡崇尚英雄，捍卫英雄，学习英雄，关爱英雄的重要举措，彰显了对英烈精神的敬仰与推崇，延续着中华民族的精神血脉。一时间，社会各界积极行动，在无数英雄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这片山河上，传递着烈士的消息，呼唤着烈士的亲人。这不仅仅是在寻找烈士的亲人，同时是在寻找，我们全社会的精神财富，国家和民族前行的动力源泉，奋进新时代的力量和激情，中华民族更加美好的未来。因为，是勇于付出的英雄，用生命和鲜血奠基了这片大好河山的和平、安宁。因为，战争的硝烟虽已远处，但历史不应忘却。因为，每一名烈士都永垂不朽。郁达夫曾经说：“一个没有英雄的民族是不幸的，一个有英雄却不知敬重爱惜的民族是不可救药的。”这句话值得我们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