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的美篇

华子

安心十 半夜二点，易昕又作了一次努力，想要控制自己不要东想西想，但是她又一次失败了。她知道她一个月没有再失眠的毛病又犯了。她转了一个身，身体侧向梳妆台，这时她感觉到，文何侧向床头柜的身体也微微动了一下，易昕知道文何也没有睡着但她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想着自己的心事 “不行，我必须改注意，阻止妞妞她们这个月底实习结束后，和她的宿友去旅游四天的庆祝活动！谁知道到时候会不会有男同学参加？又谁知道她同学会不会带上几个男孩子。这完全有可能！如果是这样又谁能保证妞妞不会被其中的一个男孩追。妞妞是一个即没有远见又没有主见还是个没有没有心眼的孩子，而且她还是一个那么招惹男孩喜欢的女孩，最要命的是她现在已经情窦初开对男孩也充满了渴望。唉！她完全就是复制粘贴了我年轻时的样子。易容说的对呀！女孩子嫁丈夫可是关乎一辈子的幸福！我决不能让她走我的老路。” 易昕回忆起他们搬家最后一天晚上的事情，七点过，易昕、文何请易容在新家吃了面条后，她们夫妻俩准备送易容回酒店。她们下楼走往小区大门时，文何走在前面，易昕和易容走在文何身后，和他保持两三米远的距离。他们下了楼经过易昕这一栋露天停车场时，易容见文何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禁好奇的问易昕为什么还要向前走，易昕很难堪的回答说，因为这里比较偏，停在小区大门外没人管，最主要的是不需要付停车费，小区停车费很贵的，每个月要150元。易昕话音刚落易容心酸的眼眶已经湿润，她强压住哽咽对易昕冲口而出：易昕，真的，一定要帮妞妞把好关。你原本条件那么好，只要你稍稍用点心，都会比现在好的多。人家不是说吗？女人找丈夫是一辈子的事，找对了，幸福一辈子……。虽然易容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但是还是被走在前面的文何听的一清二楚，她停住了她还要继续说下去的话对易昕抱歉的笑了笑。易昕知道她姐姐的这些话是为她着急，是担心妞妞会延续她的命运，但是易昕还是切身体会到了文何听到这番话后身体扭到了一下，自尊心被伤害后的加快步伐。易昕清楚的记得她当时她因为心疼文何有些生她姐姐口无遮拦的气，她想那些话多像一把把无形的刀子，戳的文何鲜血自流。但是今晚她想起她姐姐那晚的话后，觉得她姐说的话是那么正确。 如果说她姐姐的那番话让文何流血，但是之前的一件事差点就要了文何的命。易昕又回忆起那就事的前因后果。 一晚，也就是她哥哥姐姐们一起来沙洲帮她解决债务的大前天晚上，易清给她打电话了解债务的事。易清越是严厉的追问她债务的事她就越是紧张的说不清楚。因此易清就一口咬定是文何在里面搞了鬼，说文何虽然胆小怕事但是小心思不少，他一定是瞒着你在你注意不到地方和时间拿钱去赌博了或者作了见不得人的事。你可能不知道，不过我也没有告诉你，几年前我要文何还我的钱，你知道文何是用什么空气回我的嘛？好像我欠他的钱一样，恨恨的对我说，急什么会还你的。可是你们却不但没有还钱反倒是去换了一台车。你说文何是什么人品？连同我以前的十五万加上现在的债务，即使你们什么都不干也可以生活的好好的，可是你们明明还在做生意，而且你做生意的早几年生意都是很好赚的，因此我的分析绝对没有错，不过现在要查出来不太可能了，所以为了你和妞妞的未来，你必须和文何离婚，不然我是不会帮你还债的！如果文何作了什么见不到人的事，我觉得可能性是百分之一百，不然怎么可能会亏那么多钱？如果我们现在帮你们还了钱，文何心里一定会想，不管咋样，反正我们一哭二闹三上吊，我老婆家的人都会乐癫癫的帮忙还上，这样用不了多久又会产生更大一笔钱的。到时如果我们不帮，被逼急的他会不会伤害我们？因此为了我们家人的安全及你和妞妞的幸福，你必须要和文何离婚后我才帮你还钱！ 那晚，易昕被易清说的毛骨茸然，她突然觉得自己身边原来一直躺着一个狡猾的吃人的批着一张温和人皮的狼。这条狼骗了她整整二十多年！而她却一直没有察觉。那晚易昕第一次没有把她的家人对文何的评价告诉文何，而是第二天假装自己感冒要多睡一会，要文何自己一人先去店里。等文何离开家后，易昕立即来到妞妞的房间把妞妞叫醒，表情严肃的要她选队站，说如果她父亲确实作了什么对不起她们的事。希望和父亲感情很深的妞妞不要怨恨她的选择。妞妞见母亲怎么严肃，也觉得他的父亲一定做了对不起她们母女俩人的事，她当时就表态说，如果她父亲作了对不起她们的事，她一定不会原谅他，她支持她妈妈离婚，而且会选择和她一起生活。谁知道妞妞上午一上班离开家，下楼后就把她妈妈怀疑她父亲的事和要和她父亲离婚的事告诉了她父亲。 文何早上起来时就觉得易昕怪怪的，对他的态度从来没有这么冷漠过，他开始只是以为她身体不舒服，现在焕然大悟。他接完妞妞的电话后，知道易昕今天绝不会来店里也不会接听他的电话，想要和她马上解释是不可能的。他坐立不安，不知如何是好。现在回家吧店里的生意咋办？他还怕万一是妞妞夸大其词回到家一定会被易昕一顿臭骂。可是如果妞妞没有夸大其词的话，易昕离婚决心已定万一离家出走了咋办？这样挽救的机会就没有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越来越觉得世界末日已经向他靠近，在他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他向易昕发了一条信息：昕，不管发生什么情况，等我回来好吗？晚上八点，文何还是提前一个小时关了店。九点，心急火燎的他用颤抖的手把门打开时，见易昕像一个木头人的坐在客厅的沙发时，他情绪崩溃的大步奔向易昕，在走近易昕面前时他腿一软的跪在了易昕的面前，紧紧抱着易昕的腿嚎啕大哭起来。 “昕，你怎么了？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你骂我打我都可以，你不要不说话呀！” 易昕依然麻木的没有说话，但是她弯下腰用她的双手使劲的掰文何抱着她小腿的手。她没有成功，文何更加用力的抱着易昕的腿。 “易昕不要离开我，自从我的父母走后，你和妞妞就是我的全部，没有你们我真的活不下去。你不要怪妞妞，妞妞都告诉我了，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们的事。我发誓！我如果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不得好死！易昕，这几年来我不是一直都和你守在店里吗？你要我做的事你都是知道的呀！我要做什么事也得有时间不是吗？！ 昕，我知道自从你和我在一起后，日子一团糟，起初生意好的那几年，我确实偶尔会去打麻将，也输了三四万。输了钱也没有吸取教训，后来又逼你换车。我确实没有像一个男人那样让你和妞妞过上像样的日子。从现在开始我一定会成为家里的顶梁柱，让你和妞妞过上好日子。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昕，求你不要离开我！” 妞妞在上班时心里一直忐忑不安，她父亲在关店后给她发了一条信息。妞妞看到信息后马上给她班长请了一个小时的假，在九点过几分也回到了家。开门后看到父亲卑微的跪在她母亲面前哭着哀求的场面，她情绪也瞬间崩溃，和他父亲并排跪在她母亲面前大哭起来。 “妈，求你不要离开爸爸。如果你们离婚了，我们的家就会四分五裂，我就会和可怜的小朵一样。妈，钱多钱少不重要，只要有个家就好。我马上就成人了，用不了多久我也可以赚钱，为你们分担家庭重担。妈，求你不要不要爸爸！” 妞妞是易昕心肝一样的存在，为了妞妞她可以拼上自己的性命。她看到妞妞也跪在自己的面前伤心欲绝，她的心里范线彻底被击垮。她起身把妞妞扶起来，然后母女俩抱在一起大哭，一会妞妞又把文何扶起，抱着文何和易昕一起大哭。 从一开始，易昕就知道文何七八年来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她还是要下决心离婚的理由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或许是她妹妹说的话给了她一些对美好生活的希望，她当时也觉得离开文何生活一定会好起来，她也觉得自己离开文何后她妹妹会得到她妹妹义不容辞的帮助，但是现在她决定不在听她妹妹的摆布，现在她们家所面临的困难她要和文何一起承担，即使是没有人帮她们度过这次劫难，她也会和文何一起跳楼。那晚易昕原谅了文何，但是和文何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 “可是，文何到底又做错了什么？我要原谅他什么？他的胆小怕事？可是他的胆小怕事又是谁造成的能？是他父母晚年得子过度的溺爱？或者说作为一介草民的他们就不该像有钱有势的人那样去溺爱孩子！还是他只有初中毕业的学历。可是，易清的丈夫李伟，他家当时因为他父亲长期赌博，他母亲手脚又有些残疾，他们家过年都经常没有米下锅，要到处求人借米借菜。他和他哥哥姐姐穿的衣服都是从亲戚家要来的，因此李伟在小学四年级就被迫辍学了。他们家当时窘迫的生活成为了他们村的笑话，亲戚朋友对他们唯恐避之不及，现在他们却成为了全村人羡慕的对象。虽然没有过多的文化但是这不是凭着从小吃苦的结果吗？如果说那个年代不给摆地摊或者限制任何经营活动，他们一家会不会依然延续以前的生活呢？唉！人的一生又谁说的清楚？ 九十年代初，那时候人还不可以像现在流动的这么自如，城市户口依然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更何况文何的父母不但都拥有城市户口，还在当时沙市效益最好的烟厂上班，母亲是医生，父亲是会计，这样的家庭曾让多少人羡慕呀！我当初不就是看中文何的这些吗？如果不是他的父母老年才得他一子，如果不是他的父亲脾气太倔得罪了单位主要人物，在他们退休后，文何估计也能像他母亲的一个同事和文何同年的小女儿一样被照顾进到烟厂，文何又怎么是现在这般模样。可是，如果文何当初真的有可能进到烟厂工作，那么文何又怎么会去到柳市，我们又怎会认识呢？我的命运又该如何？也许有可能比现在更好，也许有可能像她一个同学那样嫁给一个家暴男人，这又谁说的清楚呢？怪他的父母？怪他的父母应该有预知，当他们不能像有些父母那样给自己的宝贝孩子一个有保障的未来，就应该像李伟的父母那样狠心的早早的把他扔到社会中接受锻炼和磨练意志，说不准他就会和李伟一样有出息，让我和妞妞像易清一样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如果文何的脾气和李伟一样，完全不听我的，总和我对着干，这样的生活又有多幸福呢？以前文何也提出过很多建议都是被我强势的否定，如果不是文何软弱服从，那么我们家又怎么能有这么长时间的温暖和平呢？可是话又说回来，如果他能坚持自己的想法，现在是不是又不一样了呢？但是我能怪文何的父亲有病，导致他们在中年时期才好不容易怀上文何的喜悦后的溺爱而形成文何懦弱和胆小怕事的性格？可是他的性格就该是贫穷的根源吗？如果换一个角度来说，他的这些性格不正是一个守法的好公民吗？ 唉！不想不想了！我为什么现在还在怨天尤人的。文何他现在已经这么努力了，早出晚归的在支撑着这个家！真的是他点背，原本还过得去的行业，因为疫情的关系又多出了三百多人来抢食。粥还是那么多，平白无故的增加了三百多人分粥的人，这些难道能怪他吗？不用动脑筋的力气活谁都可以干，又怎么能不被人轻易扒拉掉碗中的米饭。说来说去只能怪我，怪我没有长远的阳光，总是只图眼前的利益，找人也是如此。我的这一生就这样了，像要转变已经不太可能，但是我决不能让妞妞走我的老路，我一定要管好她帮助她认清人，找一个不是靠苦力吃饭而是竞争小的靠知识吃饭的丈夫，就像我姐夫那样的人。我姐夫同样胆小怕事，但是他有别人不敢炒他的技术和本领呀！ 对的，妞妞一定要找到姐夫那样的丈夫。不过不能是姐夫那样的长相和身材。对了对了，我怎么忘了我的哥哥易辉。他不但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体吗？是的，易辉才是妞妞未来丈夫的理想型。要想达成这个目标的方法的是减少她和现在的这些朋友们交往，多花时间读书，只有自己有高的学业，才能吸引到更优质的男孩。 对的，妞妞接下来要上的大专毕业后必须让她专升本，最好可以再读一个研出来。这么算下来，妞妞最少还有五年的读书时间，文何挣的那点钱是远远不够的，即使加上我现在的这点收入也很勉强。为了妞妞我有什么不可以做！我必须要想办法提高我的收入，必须要和小李联手，这样胜算才高，如果小李不答应我就自己单独找张涵说，事后小李后悔那是她的事。如果张涵不答应的话我就重新去找工作。虽然现在疫情期间工作不好找，再加上我的年龄的问题，但是我就不相信有那个老板会傻到放弃一个能帮她赚到更对钱的好销售员。如果张涵没有认识到我的价值，那就是她的损失。” 当易昕有了人生计划和决心后，她睡着了。第二天易昕接班时早到了一个小时。闲着无聊的小李站在店门外的看到站在扶梯缓缓升上来的易昕，诧异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葛姐，今下午你怎么哪么早来？你怕是看错时间了吧？” “没有呢！我知道现在是三点。我一觉醒来后，无聊的实在是没事做。在家呆着还要吹风扇，心想不如早点去上班蹭空调。小李听完易昕的话，心领神会的笑了起来。 “聪明，葛姐。商场这么大空调开着也是开着，我们蹭蹭也损失不了什么。” 她们俩个互相打趣着一起走进店里。易昕走到收银台后面的储物间放下她的包包，出来站在收银柜后的小李身边。 “今天咋样！” “还是老样子。不好也不坏！我到目前为止，就买了一条裙子和一条男童的裤子。还都是特价的。” “小李，我发现你喜欢给顾客推打折的，其实应该先推新款，实在不行才推打折的。” “个人的吧！我更喜欢求稳……” “欢迎光临爱贝童装店。顺便看随便逛。” “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的吗？” “是想买休闲一些的还是想买可爱一些的” 对易昕的建议，小李并不赞同，她反驳中刚好有两位三十岁左右的年轻妈妈各带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女孩和一个五岁的的男孩进到了她们的店里。小李和易昕立刻停止了她们的对话，热情的你一句我一句的招呼着她们并向她们走去。易昕领着女孩和她的妈妈走向女童新款区，小李则领着男孩和他的妈妈走向男童的打折区。显然两位妈妈是经过对多家店的款式和价格做了比较的，没有过多的讨价还价。易昕十分钟后成功的推销了一套可爱的日式娃娃套裙装；小李这边，起初男孩的妈妈并不满意打折的款式，后小李把她领到新款区也成功的卖出了一套短裤短袖运动套装。她们俩位把两位年轻的妈妈和她们的宝贝热情的送出门后，小李径直走到收银柜后面，在电脑上操作了起来。她首先把自己买的衣服加在了自己的销售表里。然后离开电脑，装着满不在乎的对易昕说，让易昕把她买的那套衣服加在她的销售表里。 “那怎么行？这是你的上班时间，自然的这套要加在你的销售表里。我都说了，我只是老蹭空调的。好了，别争了，快去吧，加在你的名下。”。 “谢谢，葛姐！我就不客气了哈！” 连续五天，易昕在小李早班的时间都早到一个小时。这五天的五个小时的时间里易昕一共帮小李卖了7套衣服，价格共1500多元。易昕暗暗在心里盘算着，1500乘以百分之三的提成，她已经帮她赚了差不多50元。她决定可以向小李说明自己的意图。一天，易昕的早班，小李提前了十分钟来接班，易昕和小李在做交接程序的过程中，像是有意又像是无意的和小李聊着天。 “唉！我昨天花了一百，好像什么东西都没见着一样。现在这个钱咋这么不经花呀！” “可不是，我今天买了一根骨头你猜我花了多少钱？” “多少？” “我的妈呀！花了我32元！我把它分成两分，今中午我炖了一份，我老公说我炖的是啥，清汤寡水的。我就回了他一句，有着吃就不错了，就我们这点钱！” 易昕很高兴，心想我还没有特意引导，你就自己往笼子里钻。 “可不嘛！就我们这点钱吃都困难，你说还能干嘛？坐车要钱，喝水要钱，打电话要钱，干嘛不要钱，只要你走出家门就要钱。钱就那么一点，却处处都要花钱！” “钱确实少了一些。但是比在农村种田要好太多。你是没有在农村呆过，有时一年下来还没有我一个月的工资多，还累死累活的。” “农村不一样吧！有自己的地有自己的房，住房吃饭吃菜不要钱，可以保障最基本的生活。可是在城市里就不一样，最基本的生活成本的我们这点钱都捉襟见肘。” “葛姐，你去农村就呆一年，我不说多。现在种庄家成本有多高，你知道吗？不用化肥不用农药根本种不出东西来，而且化肥农药又一年比一年高。我们农村的人宁可用在城里打工的钱买粮食吃也不愿自己去种。只是实在没有办法的人，才还在家里种田。” “好了，小李。我知道在哪里都不容易，所以我们要多想办法多赚钱。你不觉得我们的工资太低了一些吗？我上个月干了20天才拿了1800。一天一百都不到。这够干什么用的？我不说多，我们一个月最少要拿到4000元才勉强可以生活吧！” “葛姐，你要这么想，毕竟我们上班时间才六个小时，而且上班也算轻松，拿这些钱还是可以的。” “小李，你怎么这么容易知足呀？我们上下班不算时间吗？这加起来怎么的也有七个小时。你到步行街去问问，步行街店里的员工每个月最少都可以拿到6000元好吗？” “好了好了，葛姐，其实张涵也不容易的。不然这样，你自己和张涵好好说要加工资的事，张涵这个人其实挺通情达理的” 整整三天，易昕被小李气的都缓过不神来。她实在是想不通张涵到底是给小李罐了什么迷魂药，还是小李和张涵有着非比寻常的友谊？她不相信友谊可以战胜人的基本需求。气了三天的易昕并不打算放弃，她决定要搞清楚小李和张涵的关系，或者张涵给小李喝了什么迷魂药？上了差不多一个月班的易昕，在和隔壁童装店的小王几次聊天中，敏锐的察觉到小王对张涵颇有微词。她决定从小王处打听她想要知道的事情。 “小李，她可不一般。你别看她年龄不大，混社会可是很有年头。你想她十四岁就去广东打工，什么人情世故没有见过。现在的她就是人情世故的老手，比你葛姐不知道要事故多少？葛姐，你是玩不过她的 张涵，商场第一抠门，她实至名归。有次我们一起做特卖，我的天，她找我们借小推车我们二话不说就借给她了，后来我找她借衣架，她居然要按小时收我们的钱。你有见过这么精的人吗？所以我说，她绝不可能给小李工资会多你多少，这点我绝对敢打包票。真的，葛姐，相信我！” 找小王了解情况，易昕觉得不但什么收获都没有，相反还让她更加气恼。如果张涵没有给小李多过易昕多少钱，那么就意味着易昕自己以后想要在张涵这里加薪的肯可能性也不大。这点对于易昕很致命，易昕觉得自己进入了死胡同，但是她不甘心！无计可施的她只能听听她姐怎么说。 “易昕，你能看到小李的工资？” “不能，姐，看不到的。想知道小李的工资几乎为零。不过以我对张涵的了解，她不可能给小李的工资高过我多少？一两百就不得了。” “真的不一定，如果小李是一个这么人情世故的人，她怎么会甘于现状。她在这里上班有三年其实就是一个很好的说明，她的工资绝对和你有很大的区别。不然她有什么理由留在店里。你说她条件不好，可是她一个四肢健全的人，也不可能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工作吧！现在是因为疫情不好找，可是两三年前呢？除非她有别的门道可以赚到钱？” “姐，你给我提醒了！我每次接班清点货品，总是发现有问题，以前我也没有太在意。只是觉得好笑想，张涵一个这么精明的人也有弱点呀！真的张涵的货品太混乱了，特别做完特卖以后。我现在总算知道小李为什么会安心在这里上班了，她一定有偷拿衣服去私买。我敢打包票，她一个月最起码可以从中赚到四五百快钱。我以前开店我就知道我们的店员也会经常做这样的是，有时莫名其妙的就少几双鞋子，只是抓不到把柄而已，但是我心里清楚的很。嗯！这个狡猾的小李。姐，我决定也要像小李一样，你说咋样？我本没有这种想法的，是张涵逼的。” “易昕，你这么做，万一把被张涵抓到了咋办？人家毕竟是作律师的，想搞你很简单的。” “没事，她一样也不干净，我想她不至于蠢到要告我。那样最好，我就把她不给我们买保险和节假日不给双倍工资的事给说出来。放心，姐。如果我被她发现，她最多就是不让我干，我还可以去找别的店。不过，我想你保证，我不会被她发现的。” “易昕，一定一定要小心。比如要拿衣服时等商场关门拉闸以后再拿，这样，摄像头就不起作用。不然，你还是等你这个月拿到全月的工资再说好吗？” “姐，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