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苦旅》，好句好段赏析（下）

靳福春

《文化苦旅》是当代著名散文作家、世界级文化学者余秋雨的文化散文专集，是余秋雨教授80年代在海内外讲学和考察途中写下的作品，是他的第一部文化散文集，也是他的代表作。  1、“沙中如此一静，荒凉中如此一景，高坡后如此一跌，才深得天地之韵律、造化之机巧，让人神醉情驰。以此推衍，人生、世界、历史，莫不如此。给浮嚣以宁静，给躁急以清冽，给高蹈以平实，给粗犷以明丽。唯其这样，人生才见灵动，世界才显精致，历史才有风韵。”————— 大自然的万物都有着内在的规律，它的排列之精巧有序，运行之平稳，互不干扰又互有联系，绝非人之所能，乃天地之造化，令人深叹其中的奥秘之深，不可思议。人类的历史也是如此，世上的事物需要有与其相对的事物去平衡，才能完美。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如果不淡泊名利，就不足以明志，心境不宁就不足以致远。 2、“一切伟大的艺术，都不会只是呈现自己单方面的生命。它们为观看者存在，它们期待着仰望的人群。一堵壁画，加上壁画前的唏嘘和叹息，才是这堵壁画的立体生命。”————— 艺术是有生命的，中要表现在艺术要表达思想，表达取向，要向观赏者透过艺术作品去了解到什么；作品通过其表现手法，或是美好的声音、或是鲜艳的色彩、或是力与美的结合、抑或是声光图像像的组合去传达艺术术的灵魂，使观者陶醉其中，深深被艺术的魅力所打动，这才是艺术要追求的目标。 艺术的魅力，在于它绝非只是少数人的“阳春白雪”，它是大众的，真实地走近每个人的身边，走进每个人的心里，成为心灵与心灵沟通的语言，成为感悟生活、体验成长的工具。我想作者的这段话语的出发点也在于此。 3、“世间真正温煦的美色，都熨帖着大地，潜伏在深谷。君临万物的高度，到头来只构成自我嘲弄。我已看出了它的讥谑，于是亟亟地来试探下削的陡坡。”————— 但凡世上优秀的杰作都是源自生活和大自然之手，流落于民间深藏不露之高人，而他们不显摆、不张扬，低调做人。而那些高高在上、眼高手低、自以为是的人往往会成为笑柄。有一句话说:“有的人就像半瓶水一样，摇晃的时候响声很大，事实上只是虚张声势。”，真的有本事的人反而会很低调，这种人也很聪明。所以做人要低调，也正向作者所说的，要看出这一番道理，尽量从最低处做起。 4、“人世间最有吸引力的,莫过于一群活得很自在的人发出的生命信号。这种信号是磁,是蜜,是涡卷方圆的魔井。没有一个人能够摆脱这种涡卷,没有一个人能够面对着它们而保持平静。”————— 首先什么是活得很自在的人？有三点可以说明：首先是凡事要看淡；其次是不与别人攀比；最后是怀着一颗感恩的心，感激曾经帮助过你的人，这样的人才能活的自在快乐，这就是生命的活力。 作者的这段话都是围绕这个群体来描述的。一群活得很自在的人发出的“生命信号“可以理解为这类人群中所散发出的生命的气息，这是吸引人的生命活力。每个人都渴望生命，都喜爱生命发出的活力，也都希望自己能成为活得自在的人。 5、“我在望不到边际的坟堆中茫然前行，心中浮现出艾略特的《荒原》。这里正是中华历史的荒原：如雨的马蹄，如雷的呐喊，如注的热血。中原慈母的白发，江南春闺的遥望，湖湘稚儿的夜哭。故乡柳荫下的诀别，将军圆睁的怒目，猎猎于朔风中的军旗。随着一阵烟尘，又一阵烟尘，都飘散远去。我相信，死者临亡时都是面向朔北敌阵的;我相信，他们又很想在最后一刻回过头来，给熟悉的土地投注一个目光。于是，他们扭曲地倒下了，化作沙堆一座。”————— 中国古代华夏族多建都于黄河南北，以其在四方之中，因称之为中华。从秦朝开始止清朝结束，中华経过了83个王朝，经历的战争也是无数的，作者的笔下让读者似乎看到了历史的血雨腥风，朝庭内部的绞杀、王位争夺的残暴、历氏农民起义所付出的代价，战争的残酷无情的，刀戈的碰撞，战馬的嘶呜、战鼓擂响的战略场面令人震撼，刀戈下的逝去的无数生命，破坏的无数家庭，使无数的儿童、老人和妇女成为无依无靠的人，无数的人战死在疆场，马蹄乱踏下的血流成河……古代华夏大地在无数战争的摧残下真的成为一片荒原。 6、“上海人的宽容并不表现为谦让，而是表现为各管各。在道德意义上，谦让是一种美德;但在更深刻的文化心理意义上，各管各或许更贴近现代宽容观。承认各种生态独自存在的合理性，承认到可以互相不相闻问，比经过艰苦的道德训练而达到的谦让更有深层意义。为什么要谦让，因为选择是唯一的，不是你就是我，不让你就要与你争夺。这是大一统秩序下的基本生活方式和道德起点。为什以可以各管各，因为选择的道路很多，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谁也不会吞没谁。这是以承认多元世界为前提而派生出来的互容共生契约。”————— 不仅是上海人，如今社会的中国人真的都成了各管各的状态。随着生产力的提高，人们早已脱离了笨重的体力劳动形式，随着机械化、自动化、网络化的进程，独立完成工作的结果使人与人之间的合作关系被淡化，一些靠自己完成的工种更使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加大，各得其所、互不相干的事情无须考虑谦让与合作，这是当今社会潮流带动下的人际关系的一种方式，也无须与宽容掛勾。 7、“一连串无可超越的绝境，一重重无与伦比的壮美，一系列无法复制的伟大，包围着你，征服着你，粉碎着你，又收纳着你。你失去了，好不容易重新找回，却是另一个你。”————— 这社会变化快，使你不明白。带着昨日的头脑，真的无法在快速发展中社会中生活。一部手机就能走遍天下的今天，被时代淘汰的老人无法适应今天的一切付款方式，不会在电脑或手机上操作的囧境使老年人寸歩难行，更与那些时尚的东西无缘。老年人与年轻人的思维方式如同隔着两个世界。 8、“看了一会儿，听了一会儿，我发觉自己也被裹卷进去了。身不由己，踉踉跄跄，被人潮所挟，被声浪所融，被一种千年不灭的信仰所化。这样的观看是一种晕眩，既十分陶醉又十分模糊。因此，我不能不在闭馆之后的黄昏，在人群全都离去的山脚下独自徘徊，一点点地找回记忆、找回自己。 晚风起了，夹着细沙，吹得脸颊发疼。沙漠的月亮分外清冷，山脚前有一泓泉流，在月色下波光闪烁。总算，我的思绪稍见头绪。”————— 作者眼中的莫高窟不是看死了千年人的标本，而是看活了千年人的生命。 到莫高窟参观的人潮汹涌动，摩肩接踵，参观者更是怀着一种被曲解了的神圣、谦卑的态度，去顶礼摩拜心中的“至高无上”的神灵，而忽视了其中厚重的历史和其中丰富的艺价值。 当然作者在拥挤的人群和人声嘈杂中是无法静下心来思考的，只有在人群散去，月清风冷时细细回忆着与莫高窟有关的历史文化。 9、“即使是站在海边礁石上，也没有像这里这样强烈地领受到水的魅力。海水是雍容大度的聚汇，聚汇得太多太深，茫茫一片，让人忘记它是切切实实的水、可掬可捧的水。这里的水却不同，要说多也不算太多，但股股叠叠都精神焕发，合在一起比赛着飞奔的力量，踊跃着喧嚣的生命。”————— 水滴石穿，是形容水的坚持不懈，持之以恒的精神，这是山间小溪的细水长流。 而大海则是激浪拍岸，浪涛汹涌之势。望着漫无边际的大海，使人感慨到天底下不知有多少大大小小的江河湖海，它们最初也不过是由涓涓溪流汇聚而成，这些水源，它们或从山涧、草地或雪山，经过日积月累，最终才汇聚成河，奔流入海。 大海一旦发起怒来，则是汹涌澎湃，大浪涛天，整个海面翻腾不止海潮像冲锋的队伍一样，鼓噪着，呐喊着，拼命地冲上沙滩。潮头有数丈之高，一涌而至。如巨雷般的海潮像千军万马席地而卷，在呐喊、嘶鸣中向下游奔去。狂潮拍石，长长的海岸如金钟齐鸣，铿铿锵锵，...... 人常以大海比喻胸怀的宽广，有巨大的包包券容之势，是很形象的。 10、“这种自卫和自慰，是中国知识分子的机智，也是中国知识分子的狡黠。不能把志向实现于社会，便躲进一个自然小天地自娱自耗。他们消除了志向，渐渐又把这种消除当作了志向。安贫乐道的达观修养，成了中国文化人格结构中一个宽大的地窖，尽管有浓重的霉味，却是安全而宁静。于是，十年寒窗，博览文史，走到了民族文化的高坡前，与社会交手不了几个回合，便把一切沉埋进一座座孤山。”————— 文化是一个民族的灵魂和希望，先进的文化是鼓舞民族士气精神力量。不要以为懂得几篇古文诗篇就可以文化人自称，把所谓的“知识”变成粉饰个人门面的压仓石，那些并不被大众认可的丑书灰作，那些于文法不通，众人不知所亏你云的陈词滥调，那些为了猎奇而出现的丑态都走文化的糟粕，不仅于社会毫无用处，甚至是文化的纠结倒退。各种带有迷信、愚昧、颓废、庸俗等色彩的文化，都是落后文化。落后文化常常以传统习俗的形式表现出来，如人们常见的看相、算命、测字、看风水等。落后文化是文化糟粕，必须予以抵制和批判。 11、“莫高窟被那些文物拉得很长很长，几乎环绕了整个地球。那么，我们的心情也被拉长了，随着唐宋元明清千年不枯的笑容，延伸到整个世界。”————— 看了敦煌莫高窟，就等于看到了全世界的古代文明。始建于前秦时期，历经十六国、唐宋元明清多个朝代兴建的洞窟、壁画、泥质彩塑是世界上现存规模最大、内容最丰富的佛教艺术圣地。 莫高窟现存有487个洞窟，均有壁画或塑像。北区有248个洞窟，有壁画4.5万平方米、泥质彩塑2415尊、唐宋木构崖檐5个，以及数千块莲花柱石、铺地花砖等。 莫高窟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委员会批准作为文化遗产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12、“山河间的实际步履，使一切伟业变成了寻常风景，因此也使我们变得轻松。人类本应把一切都放下，放下在山河之间。因此我们也就找到了终点，价值的终点和生命的终点。”————— 人类与大自然是无法抗争的，所创造的一切奇迹与高山大川、江河湖海比较起来都是渺小和微不足道的，一切人为的事物都沒有大自然的天工造物之美。 人类不可违背大自然的规律，而要顺应自然，保护大自然赋予人类的各种资源，人类起源于自然，而也应归属于它。 13、“万般皆空无喜无悲唯余秋山雨雾缥缈依稀 千载如梭无生无灭只剩月夜鸟声朦胧凄迷。”————— 一首自嘲楹联，能写得这么有文采，不得不佩服余秋雨的文笔了。而余秋雨被人尊称为大师，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余秋雨给大家分享的是他的一首自嘲楹联，可谓是将人世间的凄凉美写到了极致，令人佩服，像余秋雨如今的成就，却也言万般皆空，这是多么的自嘲。 其实这句写的真的很美，一种极致美。好像是一位看破了红尘的人或好像是一位看透了世间万物的大师说出的话一样。 这句意思是说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空了，连心情都没有了，只剩下了这秋山上的雨雾飘渺依稀的景象。这可是天外仙境之景象啊，却被余秋雨生花妙笔给勾勒出来了。 14、“以一种色调贯穿始终，比色彩斑斓的人生高尚的多。”————— 色调是指图像的相对明暗程度，在彩色图像上表现为颜色，单一的颜色可以直接判断颜色是否纯正，而在人的观念或志向上还是前后比较一致为好，不可朝三暮四的想入非非，经常动摇；人的本质也应保持纯真本色，不能见异思迁像条变色龙。 色彩斑斓对于绘画或景物是光彩夺目的，但这是多种色彩的搭配，虽然也能体现出主色调，但都是与其它色调的比较而来，与单一纯真的颜色相比，仍然是色调不够纯正；人的为人处事上如若表现得“色彩斑斓”，似乎有华而不实，伪装本真，故弄玄虚之嫌。 15、“白天看了些什么，还是记不大清。只记得开头看到的是青褐浑厚的色流，那应该是北魏的遗存。色泽浓厚沉着得如同立体，笔触奔放豪迈得如同剑戟。那个年代故事频繁，驰骋沙场的又多北方骠壮之士，强悍与苦难汇合，流泻到了石窟的洞壁。当工匠们正在这些洞窟描绘的时候，南方的陶渊明，在破残的家园里喝着闷酒。陶渊明喝的不知是什么酒，这里流荡着的无疑是烈酒，没有什么芬芳的香味，只是一派力，一股劲，能让人疯了一般，拔剑而起。这里有点冷，有点野，甚至有点残忍。”————— 窟内绚丽多彩的壁画，表现内容也是多方面的，如古代的狩猎、耕作、纺织、交通、战争以及建筑、音乐、舞蹈、婚丧、寿庆及各种社会活动，应有尽有，它不但是一部佛教史艺术史，而且还是一部生动的社会文化史。 莫高窟从366年开凿开始到如今，数千年的时间它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它背后的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由于莫高窟所表现的艺术形式多样和内容的繁多，内容博大精深，走马观花式的游览是看不全，也记不住的，只是一点皮毛的印象而已。这些本来源自境外艺术风格又中国化了的作品，有的雄浑宽广，有的瑰丽华艳，体现了不同时期的艺术风格和特色。如果仔细品味这些壁画，就仿佛进入一个时空的隧道。 作者在这段话中还提到了“不为五斗米折腰”的东晋大诗人陶渊明，本有“大济于苍生”之志，可是，陶渊明的一腔抱负根本无法实现。作者想到了陶渊明算是一种对当时历史的回顾吧。 16、“妓女生涯当然是不值得称赞的。苏小小的意义在于，她构成了与正统人格结构的奇特对峙。再正经的鸿儒高士，在社会品格上可以无可指摘，却常常压抑着自己和别人的生命本体的自然流程。这种结构是那样的宏大和强悍，使生命意识的激流不能不在崇山峻岭的围困中变得恣肆和怪异。这里又一次出现了道德和不道德、人性和非人性、美和丑的悖论：社会污浊中也会隐伏着人性的大合理……反之，社会历史的大光亮，又常常以牺牲人本体的许多重要命题为代价。”————— 苏小小，传说中的名妓，传说她爱过一个叫阮郁的豪门公子，爱也是爱得轰轰烈烈，可是阮郁被父亲招回，不准再与苏小小来往。当妓女不是苏小小的自心 苏小小历代文人多有传颂，唐朝的白居易、李贺，明朝的张岱，近现代的曹聚仁、余秋雨，都写过关于苏小小的诗文。有文学家认为苏小小是“中国版的茶花女”。 苏小小自小能书善诗，文才横溢，她虽身为歌伎，却很知自爱，不随波逐流。 按照人性论的说法，虽然苏小小是妓女，但这不是她的本愿，而是被生活所迫，她也应该有做人的权利，当然也有爱和被爱的权利。 苏小小的的对爱的表达是直白的、光明磊落的。不像某些文人骚客表面上装作正人君子，可骨子里却装着淫邪之气，令人发指。 17、“它是一种聚会，一种感召。它把人性神化，付诸造型，又用造型引发人性，于是，他成了民族心底一种彩色的梦幻，一种圣洁的沉淀，一种永久的向往。它是一种狂欢，一种释放。在它的环抱里神人交融、时空飞腾，于是，它让人走进神话，走进寓言，走进宇宙意识的霓虹。在这里，狂欢是天然秩序，释放是天赋人格，艺术的天国是自由的殿堂。它是一种仪式，一种超越宗教的宗教。佛教理义已被美的火焰蒸馏，剩下了仪式应有的玄秘、洁净和高超。只要是知闻它的人，都会以一生来投奔这种仪式，接受它的洗礼和熏陶。”————— 莫高窟的塑像精巧逼真、想象力丰富、造诣极高，而且与壁画相融映衬，相得益彰。 莫高窟的壁画，处处可见漫天飞舞的美丽飞天——敦煌市的城雕也是一个反弹琵琶的飞天仙女的形象。飞天是侍奉佛陀和帝释天的神，能歌善舞。墙壁之上，飞天在茫茫宇宙中飘飞悠然自得。画家用那特有的蜿蜒曲折的长线、舒展和谐的意趣，呈献给人们一个优美而空灵的想象世界。艳丽的色彩，飞动的线条，我们似乎感受到了他们在大漠荒原上纵骑狂奔的不竭激情，孕育出壁画中张扬的想象力量。 人们在参观莫高窟中泥塑和壁画时，它艺术风格已经超越佛教的内涵。 18、“他们脚下的这块土地给了他们那么多无告的陌生，那么多绝望的辛酸，但他们却无意怨恨它，而用温热的手掌抚摸着它，让他感受文明的热量，使它进入文化的史册。”————— 莫高窟所处的地方非常的偏远，而且当地的自然环境是非常恶劣的。 那么这样一座非常宝贵的佛教圣地为什么没有挑选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或者没有挑选一个非常繁华的地方来进行建设。反而是在这样一个人烟稀少并且条件非常艰苦恶劣的环境，当然会有其中的原因。 其实可以在戈壁里面找到这样的一块很好的地方真的是很不容易，莫高窟可以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洗礼依然没有受损，真的是很难得。莫高窟经过这么漫长的时间，保存的这么完好，和当时正确的选址很有关系。 　　余秋雨先生以他独特的写作魅力吸引着读者，那是一种苦涩的回忆，焦灼后的会心，冥思后的放松，苍老后的年轻。 他也曾在本书中像许多青年学者样深情感叹，但同样的感叹，出现在不同的地方，韵味也相差甚远。正如他所说的一样“我也可以年轻”，他的人生是富有弹性的，他总是秉持着少年的激情，享受着老年的清闲度过他充实的中年时光，所以，余秋雨先生无论何时都是个混合体。因此，他的文章，也永远夹杂着不同感觉的口气。 由于水平有限，在欣赏和分析余秋雨先生的作品部分话段中难免有偏差和误解，敬请您的指导，我会好好努力提高自身水平。多谢！ 本文图片选自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