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站轶事

由申甲

“新战友”追忆老八路 　　小编＠望天树记：2020年9月中旬，昆明晋宁老战友李思文在网上回忆108兵站李相臣站长，引发天南海北众多老兵共鸣，从云贵川渝湘赣粤，到京晋豫辽冀鲁，从参谋干事军医助理员，到警卫司机炊事员及家人，通过微信群，众老兵或视频或发图、不断追忆40多年前，跟随老八路李相臣的诸多往事。形成了这篇6000字的贴文。所谓“新战友”大多也是60奔70岁的老兵了。 有战友所言，一位巳经离开我们多年的老八路形象又浮现在大家眼前。真情感受优良传统在传承，真心感谢深受感动。李相臣于108兵站数千名官兵来说，就像是一个神一样的存在。早在新兵集训时，就听老班长们有关这个老八路的种种传闻。有人说他不近人情，团营连级干部都怕见他？有人说，他关爱士兵爱部队，老兵们和家属小孩都敬重他？甚至各级机关和友邻部队都有许多他的传说…… 沁园春 兵站颂 相聚网络，忆老首长，融融情谊。话勐腊兵站，抗美援老，战友寮装；走马雨林，饮酒澜湄。举酒孟寨，南乌江畔。帷幄筹谋走上寮。李相臣，老八路站长，官兵标杆！ 从军岁月趣事，网机屏幕穿越时空。兵站微信圈，天南地北，视频聊天，语音鹤颜。银发袖舞，雄风拂展，搅动天军竞风流。共珍重，看夕阳多彩，层林尽染！ （李翔昌） 作者：李思文 中国人民解放军后勤22分部第108兵站，首任站长李相臣，河北邢台任县人。1937年参加八路军，身经百战，曾参加过百团大战，三大战役，渡江战役，解放大西南和边界剿匪，担任过边防团长，公安局长等职，1964年8月108兵站组建时，从边防团调任108兵站首任站长，中校军衔。14级，月薪176元。 　　1964年9月，我从昆明晋宁县参军，9月初到达勐腊。新兵连暂住边防团的一个教导队。离兵站选点驻地的四合院小山包很近。9月的一天。我被派去担任李站长办公室的通讯员。但我只干了三天后又另换了别人，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如此大的军官，军衔两杠两星，十分耀眼。 　　初次相见印象李站长年近50，为人和善。讲话很客气。他知道我是刚入伍的新兵，对部队的事情十分陌生，就耐心指点帮助。9月底新兵连训练结束。我被分配到机关警通排，归管理科领导。每天的工作除了站岗外多数时间是劳动学习训练。经常都能见到李站长。以后无论是调到单车连后又回到兵站管理科。对李站长的印象更加深刻，他是个工作认真，关心部下，深受全兵站官兵爱戴的老八路老首长。 　　李相臣1936年加入地下党，1937年参加游击队而后参加八路军，在百团大战时他是轻重机枪手，也是129师中优秀射击手，曾多次负伤。他参加八路不久分在个战斗班发了支步枪和五发子弹，一次执行任务，被鬼子发现，他在山上被二个鬼子追了一天，他打了两枪，也不知是否打中，但终于摆脱了敌人，顺利返回班里，但受到班长的批评。类似故事由老八路亲口说出来，反映了抗日岁月的艰难…… 　　第二排（右一）是李相臣站长的大女儿李冀云，援老抗美期间，她在142医院当老语翻译。 李相臣站长的大女儿李冀云 　　李相臣站长的大女婿任开清，援老抗美期间，他在142医院担任医疗保障工作。 　　兵站李相臣站长一家三人都在援老抗美后勤保障的第一线。 　　李相臣曾对女婿任开清、女儿李冀云讲述在百团大战中惨烈情况。一次夜袭击战中，他所在营四百多人在非常疲劳的情况下夜里分散住在三个窑洞里，被日本人的机械化部队团团围，几乎全军覆灭。他抱着机枪向窑洞外冲时中弹倒下，一天后老乡来掩埋尸体时，在牺牲的战友中发現他还有微弱的呼吸，滿身是血，老乡用板车把他弄回家里养伤长达三个多月才回到部队。还因为机枪丢了、被关了一段时间禁闭，天天写检查…… 　　60年代初，毛泽东主席在北京接见军队团以上干部、李相臣参加了了接见，并和毛主席握过手。60年代中后期，随着我国援老抗美和援外任务的进一步加强扩展，108兵站的各类人马日渐壮大，兵站承担的各项任务也日益繁忙，李站长在全站官兵中的威信很高。我那时当了机关的司务长，后又当了管理员，和他接触较多，他曾耐心的指教和帮助我。他对干部要求严，对战士的缺点极少批评。他批评这些战士的直接领导。认为是干部没有管理教育好战士。 　　1964年8月兵站组建后，不长时间，他就熟悉了大部分人的名字，经常教育战士好好学习文化，加强锻炼，注重个人卫生健康，要常给家里写信。原兵站勤务连通信班长冉啟元说：老首长特别关心每个战士，凡是他每次外出回来，都要到基层看望士兵，一见到有生病的战士，他一个一个的去看望慰问，很感动人的，一次我在云南勐腊盐厂的岩边的一棵电线杆上检查通讯线缆排故障，当时李站长从磨憨返回时看见了我，马上喊停车，喊总机班长一定要注意安全。 　　曾任李相臣警卫员的重庆万州熊家镇的老兵陈先植、胡天权等人则通过视频通话，讲述李站长往事，1971年到兵站就跟着李相臣到了驻在老挝的第二供应站，那边是新东线，属于朗勃拉邦。他是三八年的老八路，什么叫发扬了老八路精神，我就是这里见到了，不搞特殊化，生活上所有跟官兵同吃同住同行军。 　　我出去一个星期经常是看到他严格要求干部。我只看到过他有一次骂了一个干部，真的是要求很严，他就是那个样，你工作没干好，没做到位啊，都就会发火[发怒]。我那时候我们是去的时候，那时候已经是通了柏油马路。还跟过奎明亮副站长，到过东线那边90多公里去搞公路新线测试，走路带三个人，还得山上自己搭帐篷吃压缩干粮，他们这些老八路精神，就是一个爱兵如子，对工作兢兢业业，任劳任怨。 　　四川广安的老战友冯永明清楚记得，李站长是一个和谐可亲，严格要求的老领导，记得刚入伍新兵训练结束就直接分配到机关二分队，参加电台报务员培训，我们12个新兵当时就住在兵站办公大楼右边的茅草棚里。每天去食堂吃饭都要经过办公大楼，由于天气炎热，有的学员直接只穿背心就去了食堂，李站长看到了并没有直接批评新学员，而是找到战勤科领导，要求严格要求新兵和学员。有空李站长散步就来到茅草棚里，跟战士们促膝谈心，他给我们讲这茅草棚还是刚建兵站时干部战士自建的，一切都是白手起家，从山坡上自习平地基，上山割茅草，学习盖房子，兵站现在有了新办公大楼，老传统不能丢。 　　兵站建站伊始，百废待兴。作为全兵站资格最老的老八路，他号召大家自己动手，种菜养猪，栽果树，种香蕉。改善生活。自己动手伐木，割茅草建住房。就连每个官兵睡的床，小板凳都是自己动手做。连机关会议室的藤竹沙发茶几都是老兵们自己编织的。完全以老八路风格和精神为榜样。经过一年的努力，兵站机关的办公条件、生活条件都取得了较大的改善。艰苦奋斗，保持朴素，勤俭节约，成为家常便饭，现在回想起来历历在目。老兵邱兴友记得，1972年，出国部队交回兵站一大批寮式军服和灰色工程装，其中还有部分新装，准备交作废品布料处理。有人知道后就要求以旧换新，让后面的人继续使用，李站长认为可换，并来到战士们中间讲解学习雷锋，讲艰苦奋斗精神。 　　机关食堂炊事兵的赖昌学回忆说：李相臣站长在生活上从不搞特殊化，我在机关炊事班两年多，从未见到给他单独炒份菜，单独烧份汤。他会经常到炊事班看看，说炊事工作是提高部队战斗力的保障，如果干部战士吃不好，吃不饱?怎么搞好本职工作，怎么完成援老抗美的后勤保障任务。对炊事班的战士从关心个人成长到家庭事务，真可是面面具到。确实是一位可亲可爱的老首长。记得有一次，我们发现有一只麂子在山坡上厕所边吃草，告诉起云程协理员，马上从我们炊事班操上一支步枪，压上子弹，从炊事班房子背后小山坡靠近厕所附近。我们听见枪响后，马上跑去看打着没有，只听见李相臣站长喊到:再补一枪，再补一枪。其实起协理员只装了一发子弹。(事后，协理员对我们说，只要一枪没打准，就没有开第二枪的机会)。事后，炊事班将麂子抬到班里剝皮。给李相臣站长送去一个后腿肉。李站长坚决不要。谁送去的谁拿回炊事班去。要炊事班好好做好这顿饭，让机关干部战士好好品尝这餐野味。就是这么一件小事。使我看到一个老八路，老首长关心官兵胜过关心家人的情怀。让我们敬佩感由然而生。 　　原政治处干事孟天胜回忆说；李站长发现战士有错，一般不会直接批评，而是找所在单位主官谈话，让下级管好战士。他平时话虽不多，但干部战士敬畏他，不敢在他面前乱说乱动，都很规矩，这也是当年警卫班和基层干部战士的共同感受。遇到部队组织重大活动、他挺直腰板站在上千人的队列前讲话，三言两语，声如洪钟，从不拖泥带水，所有在场官兵无不敬佩这位平易近人又从严要求的老八路。 　　李相臣站长对上不惧，对下要求严，包括副站长都当面批评，但对战士很关爱。对他住院时曾到上海护理他的佘长寿（四川万县人）听说要安排退伍，就亲自去分部军务科要了一个到四川石油局工作的名额，又专门给时任兵站领导打电话，解释说这是分配之外的名额，是为退伍士兵佘长寿解决工作的。使一个普通士兵退役后工作有了着落。这件事孟干事记忆很深。 　　李相臣站长对下级特别是我们普通战士十分关心和关爱，但看不惯上级机关某些人的官僚主义作风。记得是在1973年，中央慰问团慰问出国援老抗美各部队，但兵站机关和驻在国内的几个单位不在慰问范围。干部战士都有想法，不能因形式主义和统计口径不同，导致下发的慰问品不足，让担负繁重的援老抗美后勤保障任务的勐腊兵站官兵只能两个人一份。李站长为此不怕得罪上级，向军区机关仗仪执言，终于争取到了广大官兵应得的荣誉。后来几年慰问品都达到人手一份。虽说只是一件背心、一条毛巾、一个口缸、一支钢笔和纪念册，但几十年了，许多老兵舍都不得用，都还精心保存着党和国家给予的光荣。 　　李站长为官兵谋福利，对于上级领导的某些工作作风和有自己的看法。在说话和迎来送往上也直接表露情绪，也曾受到上级领导的批评，但越批他越不服。一次分部冯副部长(资格和李站长一样老）带工作组到兵站检查工作。因李站长有情绪，被冯副部长批评为冷漠。李站长更加抵触。中午饭前。直接命我搞三盆火送给分部来人。当时我对他的命令很不理解。我看了科长。科长不好明示。用眼神示意我不能干。我理解科长意图后借故离开，否则真要把火盆端到冯副部长的住处，还不知要给李站长带来多大的麻烦？后来李站长要用火烤分部领导的事，还是被一些人传闻，但幸亏没有形成事实。 　　勐腊地处亚热带地区，每年5月至10月雨季来临，气候湿润，阴雨绵绵，部队露天集会看电影，官兵们经常只能身披雨衣，或取消或延期。为了让大家有个遮风避雨的场所，约在1970年开始，李相臣和其他兵站领导决定，挤出营建经费，请建筑单位和民工开始设计修建一个象样的大礼堂。为节省建设成本，在李相臣站长亲自带领下，干部战士艰苦奋斗，不等不靠，自己拓土烧砖，上山伐木，并人拖肩扞，将几十米长的巨型原木拖运至施工现场，经过一年多努力，终于在1972年底，建成了当地最好的千人大礼堂及灯光球场，从此兵站有了一个像模像样的文化体育活动中心，平时集会学习看电影，迎送各种慰问团，双拥欢渡傣族泼水节，从总政文工团到云南省的黄虹、刀美兰、杨丽萍等艺术家都在这个礼堂舞台上表演过。兵站每年迎接欢送全军开赴老挝的各军兵种援老部队等，都有了一个宽敞明亮的好地方。 　　108兵站第一任站长李相臣，直到他1974年因患食道癌病退。 　　大约1974年后，李站长因病住在军区总医院手术后一直休养。当时李站长因患食道癌，到上海肿瘤医院作手术后，由陈举明所长联系，姚兴光警卫员陪同前往，回来后在思茅62医院休养，当时李站长的女儿李冀云与兵站军医陈孟州在62医院分部护训队学习一年，经常去看望他，陪他散步，高兴时，也向我们讲些八路军打鬼子的故事，有一次，他叫陈孟州回勐腊给采百花蛇钱草，听说此药可以治癌症。陈孟州把药带回，随便买点糕点送他，因送礼一事，李站长发火了，被骂了一顿，他说“小陈，你身为军人，你怎么不学好，送礼，是我最反感的，下不为例……”说得陈孟州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虽然过去几十年了，李相臣清政廉洁，使陈孟州医生终生不忘。 　　李相臣站长的廉洁自律不光是要求自己,对家属小孩一样严格要求。李站长家属姓吴，人称“穆桂英”。1972年8月份,兵站机要科参谋吴学贵正在值班，因李站长身体不太好,吴阿姨听说后,未跟李站长通气,就直接从普洱分部家属院坐了两天的班车到兵站照顾他。谁知吴阿姨刚进门,李站长看到,马上要求她立刻返回,说家属来了影响他的工作。后来其他首长听到声音,纷纷来到办公室说情。总算让吴阿姨待了两天,就叫她自己又坐班车返回普洱。这是吴参谋亲眼看到的,而且吴阿姨到办公室时,正在请李站长看文件。吴学贵动情地说，老站长的优良作风影响了我一辈子。 李相臣离休后安置在玉溪干休所。兵站的很多人出差、探亲路过玉溪都前往探视。我转业后，还曾和徐大成、杨光勤两次前往看望。当我们与他握手道别时他送我们出门，他一再要我们向兵站的同志带好。 　　李相臣站长是一个三八式的老革命。他对党忠诚、作风优良、关心部下，风清气正，革命事业心极强，他把老八路的作风带入108兵站并发扬光大，在他的带领下，勐腊108兵站形成了一支团结战斗、甘于奉献、奋力拼博的英雄部队。今天回忆勐腊兵站的故事，众多战友都表示，一定不能忘记李相臣站长的功绩！ 附小诗一首: 艰苦抗战历八年，横扫蒋军到云南。一生征战功勋著，八路作风兵站传。 作者：原108兵站管理员李思文 2020年9月 　　（部分内容由陈孟州、孟天胜、冉啟元、赖昌学、任开清、陈先植、胡天权、冯永明、程良全、吴学贵、邱兴友、敖如银、张喜愿、李翔昌等补充提供） ……………………老战友留言…………………… 　　李相臣老首长（一0八兵站）站长，特别关心每个战士，凡是他每次外出回来，都要在基层看望士兵，一见到有生病的战士，他一个一个的去看望慰问，很感动人的，一次我在云南勐腊盐厂的岩边的一棵电线杆上检查通讯线排故障，当时李站长从磨憨回来时看见了我，马上停车，喊总机班长一定要注意安全。 原勤务连通信班班长（70年万州兵）冉啟元留言 …………………… 　　李站长往亊，美文一篇。文字朴实无华。件件往亊，浮現出一个令人尊敬怀念的老八路老首长。该文让我较多的认识了解了李站长。他患食道癌并朮后在玉溪干休所住。我知道。1987年我在玉溪保险公司当经理，还专程去他家探望。 　　原22分部政治部副主任王永安（曾在108兵站三供应站当兵）留言 …………………… 　　李站长在任兵站站长期间，在全兵站官兵中威信很高，全兵站的干部（包括兵站首长）战士都很敬畏他。他生病的前二三年，我在兵站保密室任保密员，我也是我这批入伍来兵站首批提干的二人之一。我为给兵站首长传送文件，经常在兵站首长办公室楼的各首长办公室钻进钻出（那时的兵站首长办公室是里间卧室、外间办公）。我那时见到的李站长，就像长辈对晚辈那样和蔼可亲和慈祥。我也因工作同他一路搭他的顺车去普洱分部，在坐车去分部的路上，他对我和司机都很亲切，亲切得就像老辈对晚辈的关爱。我晕车，他教我背不要靠在靠背上颠箕，眼晴要目视前方，并叫司机开慢点，我和司机照他说的做了，然后就晕得松和些了。到分部后他开会，我办事；他每天的三歺都把我和司机喊在一起吃；二天时间，他把会开完，我的事也办完了；然后我又跟他一同回勐腊兵站。 重庆万州老战友程良全留言 …………………… 　　七四年底听从召唤，响应号召应征入伍，来到云贵高原美丽而又富饶的西双版纳州勐腊县108兵站，经过新兵集训我被分配在兵站机关炊事班，又一人来到小灶，（专门给兵站首长们做饭）也来到了首长身边，能够和首长们常见面。来到才知道站长因病在上海手术回到兵站不久，身体虚弱，需滋补调理善食。（站长一日多餐主要是手擀面条，老鸡汤，素菜叶等）他的善食有警卫员佘长寿专人料理。但站长还是比较健谈，他知道我从北方来山东兵，经常给我拉家常，问长短，讲战争故事，要常给家里写信，学习做好饭菜等。时间久了无话不谈，在谈到山东大白菜时，他说你们山东和河北是近邻，我是河北人也爱吃山东大白菜，能否从山东寄点白菜种子来。我说可以，此事我告诉了司务长张学成，他说好寄点吧，种在咱菜地里。过了一段时间从山东寄过来了白菜种子，司务长张学成亲自深翻土地，施肥，播种。经过一段时间不知道什么原因未发芽，此事给站长一说，他分析是北方菜种在热带种可能是气侯、水土、季节等原因造成的吧。看到站长那可亲可敬慈祥的面孔，在兵站小灶未能让站长吃到山东大白菜而无能为力。通过这一小事使我终身难忘站长李相臣，难忘1975年在兵站小灶当炊事员的一段经历。小灶炊事员张喜愿供稿，此事真实，当事人张学成，佘长寿万县，今重庆万洲区。 山东老战友张喜愿留言 …………………… 　　近来在微信上关注到，各位首长和老兵们追忆兵站元老，老八路站长，李相臣首长的英雄事迹，倍受鼓舞，首长爱兵如子，严以律己，艰苦奋斗的优良传统和大公无私的高尚品质。激励兵站官兵遇难而上，艰苦朴素精神代代相传。 我1979年当兵到兵站，遗憾未曾见过首长，但从其他首长和老兵身上看到并感受到李相臣首长的优良传统。 我在兵站任警卫员期间，感受到郭站长、姜政委、杜政委、岳副站长、刀副政委、姚副政委，王副站长、代副站长、政治处胡主任等首长工作严谨，生活简朴，公私分明，特别是杜政委周末回家骑自行车，从不要车接送。我跟随代副站长到生产基地参加劳动，每天和基地官兵一同下地春插秋割，同吃同住不搞特殊。岳副站长带参谋到下属供应站及混合库、军械库、油库检查战备勤务工作，为不给连队增加负担，从不在基层用餐。严格遵守作训时间是各位首长最大的亮点，出操号一响，总能看到各位在营区周边路上跑步的身影。每当召集各单位主官在机关小楼开会。会前，杜政委都要亲自交代我们四个警卫员，做好会议室准备工作，备好茶杯茶叶，保温瓶开水要灌满。会议室要干净整洁。同时按排小灶炊事员接待好路途远的单位首长用餐。 这些看似小事，微不足道。但，足以体现各位首长以身作则，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在我们警卫员面前耳闻目染，满满都是正能量，也对我们回到地方工作起到积极的效果，遵纪守法，勤奋工作，尊老爱幼是我们一生不变的理念。 昆明老战友钟辉留言 …………………… 　　（李站长在思茅六十二医院休养）当时医院张院长，也是老八路，和李站长资格一样，而且他们都相好，院长专门安排了一个老干部特殊病房。此病房是个瓦房，十二个平方米左右，没有什么装璜，泥巴墙加石灰结构，房内也没有独立卫生间和自来水，方便只能到公共厕所。室内后面有两个小窗子，前面一道门，非常闷热，更没有空调，风扇之类，室内除了两间床，有一间是警卫员的，还有两个竹框老式水瓶，几个凳子，剩下的是一个煎药罐。而且也没有电磁炉，燃气灶，煎药用的是柴火，条件非常艰苦。我问佘长寿警卫员，他为什么不去昆明总医院条件好些。佘说，他们是从战争年代过来的人，不讲究享受，讲的是艰苦朴素，他住在这里非常滿意，他和张院长关系好，照顾他的。 贵州老战友陈孟州留言 …………………… 【关于昆明至老挝沿途兵站】 我是307团汽车连一班，专跑国内至老挝汽车兵：从昆明西站901办事处出发：1.楊武食加站2.墨江食加站3.普洱加油站4.思茅食加站5.小勐养食加站（1至5属22分部直属队及勐养109兵站管辖）6.勐腊第一食加站 磨憨出境后至老挝老西线四公里7.纳堆供应站（食加站） 东线53公里8.孟塞供应站（食加站）（6至8由勐腊108兵站管辖）勐腊兵站，没有不住过地方。编者辛苦了。情况属实，搜集艰难。值得收藏保存，教育后辈儿孙。作者编辑战友，你辛苦了，为你点赞叫好！ 云南老战友 @忠伟留言 小编回复：上述各站，汽车兵们都知道，一直都被称“兵站”。其实，这些站的级别有连级单位，也有营级单位。而分部属于师级，兵站属于团级单位。1975年以后新东线上还有两个供应站，分别是南乌江供应站，桑怒供应站，由108兵站派驻设立。援老筑路期间，各部队除了各工程团机关外，筑指机关（尚勇）后勤部队团以上机关（汽车团、医院、兵站、仓库等）都设于国内。 …………………… 各位老战友好： 每每有老照片又发现被翻拍并发上网，总会引发一番热传，新朋老友围观，老兵们像发现文物宝藏一样，纷纷指认猜想共鸣……哎，岁月沧桑，青春依然。 【老战友老照片】 老照翻拍留影迹，战友微信忆晨夕。军旅岁月行匆匆，朝朝暮暮绿色影。如烟岁月军号响，铁马冰河入梦里。 （昆明老战友 @望天树） …………………… 忆兵站 忆兵站往事和首长 再写兵站各首长，政委经常到厨房，饭菜面食多花样。郭副站长冷水澡，冷水冲凉体更壮。姜副政委与我谈，四站驻地最前方。逵副站长爱香烟，吸多也是不健康。赵副站长望注意，行驶安全和路况。这是兵站各首长，对我要求和希望。虽说当兵时间短，还是留恋不能忘。参谋干事众首长，兵站建设都是您。桌椅板凳沙发床，营房礼堂您出手。发动战友忆往事，南泥湾精神永不忘。 山东老战友张喜愿 2020.9.27.于北京 …………………… 　　很好的回忆录、朴素、朴实的语言，也写出了我们以前不知道的李站长的感人事迹。兵站原骡马运输三队老战友云南省劳动模范 胡贵茂留言 …………………… 战斗的青春永远年轻，永远珍贵！ 军旅作家云南省作协副主席兼秘书长 欧之德留言 （感谢指正待续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