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越剧电影《红楼梦》

正夫

　　

谈越剧电影《红楼梦》

廖正夫

记得1962年越剧电影红楼梦上映时，越剧迷和红楼梦迷奔走相告，万人空巷。这是我国红学界、戏剧界和电影界的空前盛举，称之为艺坛大喜事亦不为过。

众所周知，越剧的唱腔非常优美，曲调缠绵悱恻，最适合红楼梦这样的悲剧题材。用越剧来表演红楼梦，是几代越剧艺术家的渴望和梦想。但要将这样一部宏篇巨制搬上舞台，绝非易事。勇於创新的青年编剧徐进不负众望。他经过多年积累，厚积薄发，奋笔写出了红楼梦剧本。上海越剧团如获至宝，迅速将其搬上舞台，并于1958年2月18日至3月31连演54场，场场爆满，轰动了整个上海城。

1962年，上海海燕电影制片厂和香港金声影业公司将该剧摄制成戏曲艺术片，受到国内外观众的热烈追捧。据不完全统计，仅中国内地的观众人数就多达12亿人次，成为中国戏曲史、中国电影史上的一个里程碑。它为什么这样受欢迎呢？

观众喜爱越剧电影红楼梦的原因　



观众喜爱越剧电影红楼梦，首先是基于他们对红楼梦和越剧的热爱。红楼梦在中国人民的心中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开言不谈红楼梦，读尽诗书也枉然。” 而越剧则是中国人特别是上海和江淅一带人民最喜闻乐见的戏剧形式。将越剧和红楼梦结合起来，堪称珠联璧合，观众肯定趋之若鹜。

其次，是因为剧本写得好。徐进以宝黛爱情为主线，将一百多万字的红楼梦，压缩成三个小时的戏剧。不但保留了其精华，而且还有创新。这些创新充分体现在人物的唱词上。

众所周知，红楼梦的语言是极其优美、精湛和传神的。徐进在原著的基础上，大胆设计人物唱词，不但保留了原著的精髓，而且更精炼，更简洁，使其适合越剧的表演形式。他创作的《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紫娟劝黛玉》、《黛玉焚稿》以及《宝玉哭灵》等唱词，烩炙人口，至今传唱不衰。正因为有这种创新精神，才使得这部越剧电影获得红楼梦爱好者的一致称赞，把大家迷得如醉如痴。

　 其三是因为忠实於原著。越剧红楼梦的创新是艺术上的创新，而非内容上的突破。相反，在内容上，徐进严格地忠实于原著。在我国，红楼梦可谓是妇孺皆知，深入人心。内容差之毫厘，观众都会察觉。只有在内容上忠实于原著，准确表达原著的精神，才能得到观众的一致认可。

根据原著内容，贾宝玉成亲和林黛玉离世是全书的高潮，是最动人的情节。徐进把这两场戏作为全剧的重点，设计了多段唱词，将林黛玉的悲愤和贾宝玉由欢天喜地到悲痛欲绝的转变，表达得淋漓尽致，扣人心弦。观众被感动得潸然泪下，收到了最佳的艺术效果。

　 其四是长度适中。太短不足以演示红楼梦的丰富内容，太长则造成观众疲劳。徐进确准把握了越剧的规律和观众的心理。在有限的时间内最大限度地展示了原著。真是“增之一分则过长，减之一分则过短”。短短三个小时，红楼梦的精华尽出，观众也过足了越剧瘾，演出效果极佳。

其五是恰逢其时。 一九六二年正值中国人民刚刚从三年自然灾害中恢复过来，人民迫切需要丰富的精神营养来活跃文化生活。越剧电影红楼梦应运而生，给全国人民送来了一份精神大攴，让他们得到了一次顶级的艺术享受，这是人们至今都难以忘怀的。

　 第六点是关键性的，那就是越剧演员徐玉兰和王文娟的精湛表演。这两位艺术家把贾宝玉和林黛玉演活了，这是越剧红楼梦成功的关键。

徐玉兰扮演的贾宝玉，英俊潇洒，温柔多情，对林妹妹体贴入微，对爱情坚贞不渝。徐玉兰将一个具有矇眬民主思想的封建贵族青年，表演得维妙维肖，赢得了观众们的一致称赞。徐玉兰的唱腔优美。她的嗓音高亢激昂，热情奔放，刚柔并蓄，华彩跌宕。她演唱的贾宝玉唱段，深深地震撼了观众的心灵。

王文娟塑造的林黛玉神形兼备，形象深入人心：美丽、典雅、聪明，举手投足间都显得文质彬彬。在初进贾府时，她告诫自己“不可多说一句话、不可多走一步路”的柔弱和谨慎的模样，惹人无限怜惜；在和贾宝玉一起偷看《西厢记》的时候，生起气来的样子也很可爱。她正直、纯洁、多愁善感。观众们一致认定：林黛玉就是这个样子。王文娟细致入微的精彩表演，让林黛玉从书中走了出来。王文娟的唱腔也非常优美，演技精湛细腻，得到了全国观众的交口称赞。

以上就是观众特别喜爱越剧电影红楼梦主要原因。

越剧电影红楼梦精彩唱词赏析



徐进创作的越剧红楼梦唱词，特别优美生动，别说是由艺术家唱出来，就是读起来也会让人觉得余香满口，余味无穷。下面让我们来欣赏几段。

1，《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由徐玉兰和王文娟合作演唱）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似一朵轻云刚出岫。

只道他腹内草莽人轻浮，

却原来骨格清奇非俗流。

娴静犹如花照水，

行动好比风扶柳。

眉梢眼角藏秀气，

声音笑貌露温柔。

眼前分明外来客，

心底却似旧时友。

（这段唱词，用的大部分是原著中的句子，但经过改编者的巧妙组合，显得更加奇妙，将两位主人公初次见面时的惊喜和他们彼此赞赏的心情，表现得恰到好处。）

　　

2，《自筑香坟葬落英 》

（这是黛玉葬花的前奏曲，这段唱词由徐进独创，准确地陈述了林黛玉葬花的背景、原因和心情。）

绕绿堤拂柳丝穿过花径，

听何处哀怨笛风送声声。

人说道大观园四季如春，

我眼中却只是一座愁城。

看风过处落红成阵，

牡丹谢芍药怕海棠惊。

杨柳带愁桃花含恨，

这花朵儿与人一般受逼凌。

我一寸芳心谁共鸣，

七条琴弦谁知音？

我只为惜惺惺怜同命，

不教你陷落污泥遭蹂躏。

且收拾起桃李魂，

自筑香坟葬落英。

3，《于国于家无望》

（这是贾政不满于贾宝玉的叛逆思想和行为，对其批评之词。徐进在创作时，既引用了原文，又有自己的独创，很是生动。）

陪贵客你做委琐状，

陪丫鬟你倒脸生光。

自古道世事洞明皆学问，

人情练达即文章。

可叹你，

人情世故俱不学，

仕途经济撇一旁。

只怕是庸才难以成栋梁，

于家于国都无望。

4，《今日打死忤逆子》

（贾政暴打贾宝玉时的这段唱词，表达了贾政对贾宝玉的绝望心理。）　

逆子啊！

你不能光灿灿胸悬金印，

你不能威赫赫爵禄高登。

却与那丫头戏子结朋友，

作出了诲盗诲淫丑事情。

不如今日绝狗命，

免将来弑父又弑君。

今日打死忤逆子，

明日我情愿剃度入空门。

　　

5，《把天大的事情放开手》

（林黛玉得知贾宝玉将和薛宝钗成亲的消息后，悲痛欲绝，口吐鲜血，紫娟极力相劝。这段感人肺腑的唱词大部分出自徐进之手。）

与姑娘情似手足长厮守，

　　 这模样叫我紫鹃怎不愁？

　 端药给你推开手，

　 水米未曾入咽喉。

　 镜子里只见你容颜瘦,

　 枕头边只觉你泪湿透。

　　 姑娘啊，

想你眼中能有多少泪啊,

　　 怎经得冬流到春,夏流到秋?

　　 姑娘啊，

你要多保养，莫哀愁，

　 把天大的事儿放开手。

　　 保养你玉精神，花模样，

　　 打开你眉上锁，腹中忧！

6，《多承你伴我月夕共花朝》

（林黛玉对紫娟的回答，由徐进独创，同样感人肺腑。）

紫娟！

我是不中用了：

多承你伴我月夕共花朝，

几年来一同受煎熬。

实指望与你并肩共欢笑，

谁知道风雨无情草木凋。

从今后你失群孤雁向谁靠？

只怕是寒食清明

梦中把我姑娘叫。

我质本洁来还洁去，

休将白骨埋污淖。

　　

7，《知音已绝诗稿怎存》

（徐进独创）

我一生与诗书作了闺中伴,

　　 与笔墨结成骨肉亲。

　　 曾记得，菊花赋诗夺魁首，

　　 海棠起社斗清新。

　 怡红院中行新令,

　　 潇湘馆内论旧文。

　　 一生心血结成字，

　　 如今是记忆未死，墨迹犹新。

　　 这诗稿，

不想玉堂金马登高第，

　　 只望它，高山流水遇知音。

　　 如今是，知音已绝诗稿怎存？

8，《林黛玉焚诗帕》

（徐进独创）

这诗帕原是他随身带，

曾为我揩过多少旧泪痕。

谁知道诗帕未变人心变，

可叹我真心人换得个假心人。

早知人情比纸薄,

　 我懊悔留存诗帕到如今。

　 万般恩情从此绝，

　 只落得一弯冷月葬诗魂。

　　

9，《贾宝玉成亲》（徐进独创）



林妹妹，

今天是从古到今，天上人间，

　　第一件称心满意的事啊。

　 我合不拢笑口将喜讯接，

　　数遍了指头把佳期待。

　 总算是东园桃树西园柳，

　　今日移向一处栽。

　　此生得娶你林妹妹，

　　心如灯花并蕊开，

　 往日病愁一笔勾，

　 今后乐事无限美。

　　 从今后啊，

　 与你春日早期摘花戴，

　　 寒夜挑灯把谜猜。

　　 添香并立观书画，

　　 步月随影踏苍苔。

　　 从今后俏语娇音满室闻，

　 如刀断水分不开。

　　 这真是银河虽阔总有渡，

　　 牛郎织女七夕会瑶台。

　　

10，《宝姐姐赶走了我心上人》

（徐进独创）

我以为百年好事今宵定，

为什么月老系错了红头绳？

为什么梅园错把杏花栽？

为什么鹊巢竟被鸠来侵？

莫不是老祖宗骗我假做亲，

宝姐姐她赶走我的心上人。

定气息奄奄你十分病，

泪如滚水你煎着心。

11，宝玉哭灵（徐进独创）

　林妹妹，我来迟了，我来迟了。

（扑向灵台，跪在灵前。）

金玉良缘将我骗，

害妹妹魂归离恨天。

到如今人面不知何处去，

空留下素烛白帷伴灵前。

林妹妹啊，林妹妹啊，

如今是千呼万唤唤不归，

上天入地难寻见。

可叹我，生不能临别话几句，

死不能扶一扶七尺棺！

 林妹妹呀，想当初

你是孤苦伶仃到我家来，

只以为暖巢可栖孤零燕，

我和你情深犹似亲兄妹,

那时候两小无猜共枕眠,

到后来我和妹妹都长大,

共读西厢在花前,

宝玉是剖腹掏心真情待，

妹妹你心里早有你口不言,

到如今无人共把西厢读啊，

可怜我伤心不敢立花前。

曾记得怡红院尝了闭门羹，

你是日不安心夜不眠。

妹妹呀，

你为我是一往情深把病添，

我为你是睡里梦里常想念。

好容易盼到洞房花烛夜，

总以为美满姻缘一线牵，

想不到林妹妹变成宝姐姐啊，

却原来，你被逼死我被骗！

实指望，

白头能偕恩和爱啊，

谁知晓，

今日你黄土垅中独自眠！

林妹妹啊，

自从居住大观园，

几年来，

你心头愁结解不开。

落花满地令你惊，

冷雨敲窗你不成眠！

你怕那，

人世上风刀和霜剑，

到如今，

它果然逼你丧九泉！

妹妹…（哭）

12，宝玉出家（徐进独创）



合唱：

抛却了莫失莫忘通灵玉，

挣脱了不离不弃黄金锁。

离开了苍蝇竞血肮脏地，

撇开了黑蚁争穴富贵窠。

关于越剧红楼梦的编剧徐进　



 1961年10月的一天，周恩来总理在人民大会堂亲切接见并宴请上海越剧团的全体演职人员，庆贺他们访朝演出归来。在欢声笑语中，周总理特意走到一位三十多岁气质儒雅的男同志面前，对他说：“我代表观众向你致谢，写了红楼梦这么一个好剧本。” 这位被周总理特别关注的男同志，就是越剧红楼梦的编剧徐进。

徐进（1923一2010），浙江省慈溪人，一级编剧，中国戏剧家协会理事、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上海市文联委员。二十岁时（1943年）考入雪声越剧团。历任芳华、玉兰等多个越剧团编剧，上海越剧院创作室主任、副院长。从二十岁开始发表作品。写的第一个戏本是由袁雪芬主演的《月缺难圆》。其代表作有《木兰从军》、《沙漠王子》、《秋海棠》等。越剧红楼梦是其登顶之作。1962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2010年10月病逝，享年87岁。

　　

为了向国庆十周年献一份厚礼，年青气盛的徐进决心将红楼梦改编为越剧。但红楼梦的情节那么复杂，人物有四百多个，改编起来困难重重。当时的一位领导担心他写不好，对他说，就是你写出来了，也没人演。恰巧王文娟当时在场，她挺身而出，说我来演，我演林黛玉，演不好我把头砍给你。她讲得十分坚决，徐进受到极大的鼓舞。经过他反复构思，多次修改，几易其稿，终于成功地将红楼梦的剧本写出来了。

剧本乃一剧之本，徐进为越剧红楼梦的问世立下了头功。

　

关于贾宝玉的扮演者徐玉兰

徐玉兰是最著名的越剧表演艺术家之一。她1921年12月出生于浙江，从十二岁开始学习花旦，二十岁时改演老生、小生。代表作有《北地王》、《春香传》、《西厢记》、《红楼梦》等，是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越剧代表性传承人，百年越剧特殊贡献艺术家。于2017年去世，享年96岁。

徐玉兰音域宽广，音色甜美，表演富有激情，善于塑造人物形象，具有俊逸潇洒、神采夺人的艺术魅力。尤其是扮演风流倜傥的贾宝玉，独步越坛。

　　

1943年，二十二岁的徐玉兰认识了清秀帅气、文质彬彬的青年俞则人，两人一见钟情。但两家都反对他们的婚恋。徐玉兰和俞则人苦恋十二年，终于在1955年喜结连理。婚后两人生活幸福，并育有两个儿子。不幸的是，1966年俞则人因不堪迫害，从五楼跳下离世。丈夫去世后徐玉兰一直没有再婚，她把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一生挚爱的越剧事业。

徐玉兰与俞则人的结婚纪念照



徐玉兰的艺术形象

徐玉兰的艺术形象

徐玉兰与王文娟演出的《追鱼》剧照

徐玉兰扮演的贾宝玉

徐玉兰虽然离开了我们，但她塑造的艺术形象永远活在观众的心中。



关于林黛玉的扮演者王文娟

王文娟是观众最喜爱的越剧表演艺术家， 1926年出生于浙江绍兴嵊县，父亲是位乡村教师。两个舅父，一个会拉琴，一个会敲鼓，王文娟受他们的影响，从小就走上了学艺的道路。1939年，十三岁的王文娟离家至上海，师从越剧小生竺素娥。初习小生，两年后改学花旦。在艺术前辈的提携下，不久就脱颖而出，成长为著名的越剧演员。如今，王文娟是国家一级演员，越剧“王派”创始人，擅长越剧青衣。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越剧”代表性传承人。

　　作为杰出的越剧艺术家，王文娟的婚姻一直是观众们津津乐道的佳话。她与电影演员孙道临的结合，堪称才子佳人的典范。

孙道临是观众最喜爱的电影表演艺术家。他温文尔雅，1921年出生在北京一个知识分子家庭，1938年考入燕京大学哲学系。在大学期间受学友黄宗江的影响，走上了戏剧演艺道路，后主演了一系列经典电影，如《渡江侦察记》、《家》、《永不消逝的电波》，《早春二月》等，成为著名的“英俊小生”。

孙道临比王文娟大五岁，特别痴迷于越剧，尤其欣赏王文娟的主演的《追鱼》、《西厢记》和《红楼梦》。他每演必看，回回坐在前排。而王文娟亦是孙道临的忠实影迷，对他主演的电影看了又看。两人的心思被热心肠的张瑞芳和黄宗江、黄宗英兄妹俩看在了眼里，一再拜托“贾宝玉”徐玉兰牵线搭桥，最终促成了这段艺坛佳话。婚后，这对艺术伉俪相亲相爱，比翼齐飞。

　　王文娟和孙道临相识於1958年，是通过黄宗江的介绍认识的。当时王文娟32岁，孙道临已经接近37岁。因为个人经历问题，孙道临正在接受组织审查。有人提醒王文娟，让她站稳立场，不然会影响到自己的前途。但王文娟自从第一次见到孙道临，就被他身上所散发的书卷气和绅士风度所吸引，坚持要和孙道临在一起。两人在1962年结婚，成为轰动影坛的一段佳话。婚后夫妻恩爱，生活幸福，1964年生下他们的宝贝女儿。

　　孙道临晚年身体每况愈下，病重期间只认识王文娟。这位昔日在银幕上英俊潇洒的艺术家，病后仅存的一点记忆力，全给了爱妻，其余任何人都不认识。王文娟一直细心照顾他。2005年12月孙道临去世，这对人人羡慕的艺术家夫妻，演释了人间最动人的爱情故事。



　　

我爱看越剧电影《红楼梦》



1962年越剧电影红楼梦上映时，我十八岁，刚刚高中毕业。我本来就爱看红楼梦，越剧艺术家们的精湛表演一下子就把我迷住了。我一连看了六遍，如醉如痴。我当时正在等高考录取通知，整天坐立不安，为前途担忧。当我听到紫娟安慰黛玉的话，“你要多保养，莫哀愁。把天大的事情放开手。保养你玉精神，花模样，打开你眉上锁，腹中忧”，觉得好像就是对我说的一样，给了我巨大的精神安慰，帮助我度过那段难捱的时光。我们全家都是越剧红楼梦迷，包括我的父亲，都非常喜欢看徐玉兰和王文娟的表演。

从那时起，五十八年过去了，我又多次看过这部电影。在我们心中，越剧红楼梦的艺术魅力絲毫未减。它永远是我们心中的艺术瑰宝。

祝王文娟老师健康长寿，

永葆艺术青春！

 廖正夫

2020年9月18日於广州



作者近照（摄於2018年）

附六位美友对本篇的点评：

1，黄子厚同学点评：

这个美篇和越剧《红楼梦》一样的优美生动。放到群里会很受欢迎，赞誉之声不绝于耳 。我是这么想。🌹🌹🌹👍👍👍2020.9.22

2，王才美同学点评：

正夫兄，此美篇史料翔实，例证权威，涵盖唱词赏析、演员艺术成就绍介。从全新视角入手，让读者了解徐进如何用越剧艺术形式演绎名著《红楼梦》的真谛及精髓，实乃赏心悦目的艺术享受。🌹🌹🌹2020.9.22

3，周加林美友点评：

文章从头到尾，都说出了我的心里话。电影我是文革后看的，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心，特别是唱词，当时也无处找到，只凭记忆，日夜回忆背颂，如痴如醉，唱腔太优美了，回味无穷。

2020.9.29

4，李衷学友点评：

借美篇，重温越剧《红楼梦》的经典唱词，了解词作者和关键演员的事迹，确是一种难得的享受。特别是那回肠荡气的越剧音乐，更是叫人欣喜若狂！谢谢正夫君辛劳的结晶！

👍👍👍🌹🌹🌹2020.9.22

5，彭秀芸学友点评：

正夫兄弟，你真是才思敏捷，下笔如神，戏剧电影《红楼梦》被你点评得如此到位贴切，令我佩服！在你的笔下，《红楼梦》里一个个鲜活的人物又浮现在我眼前，那一曲曲动听的越剧唱腔又萦绕在我耳旁..... 年青时我就喜好演歌剧，话剧，因此王文娟，孙道临两位艺术大师就是我心中特别祟拜的偶像，凡是他们演的戏剧，电影，我都反复看了一遍又一遍，经常被他们的高超演技和深深情意感动得热泪盈眶......啊！现在的年轻艺人可得好好向这些老艺术家们请教学习哦！🌹🌹🌹2020.9.22

6 知秋美友点评：

很欣赏您的这个剧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