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昱祥院长的治校经

“工学一体”上大学

爱企联创业学院院长刘昱祥的治校经(石岩原创2020.9.16于无锡) 题记：听起来都是故事，看起来也没有什么了不起，轮到自己的时候发现哪样都做不了。换位思考，假如派你去这样的地方做校长或老师，你能做到什么？做成啥样子呢？需要多少时间和活动经费，或者能产生多少经济价值和社会价值？ 说到校长治校，对于任何一位校长来说，都会有自己的三板斧。而且在他们会在各自的天地里展示着各自非凡的异样风采。 刘昱祥不喜欢别人叫他“刘校长”或者是“刘总”，而是要千方百计地跟别人强调至多可以根据职业来叫他“刘老师”。这是他的务实、不浮躁、不张扬的本质所决定的。 在时下，一个人随便说个名头就敢自诩为创始人、CEO的浮夸自吹自擂、以假乱真时代，他的做法时下就太不合时宜了。他可以跟那些自以为情商高、不讲原则、圆滑的人一样，从众地“忽悠”人就行了，把普通培训机构号称为“教育集团”地“高大上”，可他却实事求是，不吹嘘不忽悠，不随波逐流，更不循规蹈矩，总有新思索。 　　他不是时下的常态下的人物，而是另类的“不正常”，真可谓“假作真时真亦假”。实际上他的做法是真正正确的，而当下常态了的事情却多已经是失常了的，无数人在不知不觉中淡化了是非对错，没有了原则。 当曾经某个时期开始有新闻报道个别校长或教师师德有失风化的时候，以及社会舆论对那些上课不讲重点课后回家收费补课的无良老师们的“恶行”，一个时段被羡慕崇拜如神，一个时段又怨声载道之际，他又连老师也不让人叫了，就只让大家按照他的年龄或长相叫他“老刘”。 对此人们有时不解，他说学校是自家开办的，虽然按照规矩是由政府教育局和人社局批准认可的，但个人“官职”并非政府官方的任命，叫不得“校长”，不可造次。而关于“刘总”的称呼他也是拒绝得有根有据，所谓“总”是总经理之称，自己没有多个分公司或子公司，何以谈“总”？ 　　关于治校，我们不讲他本人在自己家乡的宇翔教育总部的日常管理，现在我们就来选取刘昱祥老师在长三角爱心企业家助学联合会全国各地众多所爱心助学执行学校的校长管理工作当中的一些片段，分享一下他的治校风采。 2012年5月他被安徽省阜阳市邀请到一所锐意进取、渴望改革、探索新模式的中学，进行学校新模式新思路管理并准备之后进一步“校企合作”，安排学生进企业实践实习、工作或叫做勤工俭学。此时刘昱祥老师在陌生地方没有属于自己的任何资源助力前提下的工作情况。 而这个期间刘昱祥老师正忙于在全国680个贫困县做“资助贫困生上大学”的爱心助学活动中，他受邀请前往且受命为校长。 　　管理这所陌生学校如同他以往风格一样非比寻常，他简简单单地几步走，把原来传统模式老师按照教学大纲和固定的教材内容按部就班地讲课，学生鸭子听雷一般被动听课学习的老的习惯套路，短时间内就转变为学生是主体、教师是主导、教师启发学生思考并答疑、学生自主探索、主动学习的新局面。 NO.1别样的军训 　　招聘新教师，军训新教师，却不训任何学生及老教师，培养教师团队 　传统正规学校教师上岗都是上级领导安排入职的“铁饭碗”，没有招聘的这一情况，这就是体制内与社会上的不同。 　　招聘新人做事破局是个奇思妙想的绝招，一般人做不到，牵一发而动全身，关键是这些新教师们的工资、待遇和后续的岗位等真难落实。不招聘新人继续让旧人做事没有执行力，毕竟让老师们快速改变多年形成的传统思维和行为习惯是极其困难的，甚至是不可能的，会阻力无穷。 他决定打破常规，必须破局，并做好了新教师的目前及未来工作、收入及生活等安排，这是常规情况下平常人惯性思维做不到的。因为体制内新增人员编制及工资财政解决不了。 在学校的常规管理上，开学第一件事就是军训，虽然听起来很是高大上，而实际上在不少学校里军训是个鸡肋是个毫无意义的走形式过程。 　　目的、愿望都是特别美好的，流程安排也都很到位，但最终结果往往是大相径庭。原本军训是让学生体验军人生活并试图以此能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 为期一个月后来缩短至一周的军训曾经是多少学生的噩梦啊！试想，在家里温室长大的体弱孩子，很少参加体育活动，突然就安排在烈日炎炎下全天候列队、整队、站军姿、齐步走、正步走，那真是危机四伏啊。应该循序渐进，要间断性地训练，且项目多样化，才更安全…… 心眼儿多的学生就故意晕倒搅局，至少自己可以去医务室后不再参加军训，老实厚道遵规守纪的学生却真的有因为体力不支确实晕倒休克的。一个很严肃很有意义的活动被学生的偷懒顽皮给破解了，军训期间，各个班级看起来训练有素，井然有序。军训过后，迷彩服被遗弃，学生们的队列立刻回到原形，也是变得松松垮垮，不再飒爽英姿。传统学校的军训只是一道程序，是一个过程，意义何在？在于之后的铿锵有力的演讲词吗？ 　　而刘昱祥老师的军训呢，却不是训学校全体学生，而是只训新招聘来的大学本科毕业生的新老师，而且自己站在八名教师的第一位。 统一先由教官训练所有人，然后教官入列，包括刘校长自己在内的其他每一位教师再依次轮流都来分别做教官，再训练其余的人，每个人的每一个步骤和具体位置以及过程，必须是细致落实到每一个动作、每厘米、每一个点，都是自己亲自实践做着进行实地比较。军训当中每一位新教师，即是被训练的对象，又都是军事教官。也就是说凡是教官能做的要做的，其他每一位也都必须会做，角色随时互换，教学相长。因为刘昱祥老师要求，将来凡是要求学生做到的，老师们必须先做到做好。凡是要求老师们做好的，校长必须做好做得精致。刘校长要求每一个教师在上自己专业课时，其余没有课的教师必须来听课学习自己专业外的专业，每个教师都在“干中学、学中干”的教与学的过程中必须掌握十个专业学科的技艺，最后每位教师都得会教多个专业学科课程，同时做多个班级的班主任，都必须成为多面手、万金油，成为培训师、讲师、校长，这样的多面手人才到哪里都是高薪。不可能仅仅是月薪五千元以上，而是数以万计至更高，要创新，更要创造价值，一专多能，多劳必然多得。 但是他的整个军训，是劳逸结合的、循序渐进着的。 　　历来文教卫生系统和机关部门最是勾心斗角的地方，知识分子成堆，都是玩脑子的人，哪个不是“熟读三国”的老司机呀。 原来学校的老师们本想准备好了要拖沓一下无声地软抵制他这位新任的特别校长，结果是包括懒散的学生们也没能得到直接正面硬碰硬对付新任刘校长的机会。 大家的软抵制被刘校长“化功大法”软绵绵地给无声无息地化掉了。 　　校内的训练刚要结束，次日的新安排就在刘昱祥老师跟新教师们礼貌客气的善意征求意见商量下确定了——野营拉练，从乡镇到阜阳市里，步行75里。 在南方夏日烈日炎炎下精神与肉体的严酷“折磨”之中，老师们都觉得这次军训和拉练才是自己人生真正意义上的军训，是自己从中学到大学毕业有史以来多次军训中实实在在的一次真正军训，而且确实挑战了自我，证明了自己不脆弱，坚定了自信心，磨练了意志，学到了以往没有学到的东西，关键是感悟。 大家发现，不是学会了才做，而是做了才真的会。就比如军训，中学大学时期大家都受训过，这次再训，自我感觉都会。可是刘校长让大家训练别人时才发现做不到，说不清楚，做不到位，也就是不真会。过去多年的认知是错误的，在刘昱祥老师这里，传统的事却不传统地做。 　　尤其是在大学毕业后不可能再有军训机会的时候却经历了一次终身难忘且酣畅淋漓的军训！参加军训和拉练的新教师们都是亲身体验实践教学，近距离接触刘校长以身作则的榜样作用下刚猛中带柔情、严厉中带关爱、无畏中带协商、霸道之外还透漏着无尽的亲和力及长者对年轻人的关爱情怀，大家都感触良多。 而无视却旁观的领导、老师和全校学生们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都无不暗自伸出大拇指，觉得这刘校长有雷厉风行做事干练的大将风范。 特别是当他穿上校服的军装后，更是有军首长的风度！全校师生们因此打心眼儿敬重和佩服，大家的心就这样被刘昱祥老师远距离地给无声拿下了。 NO.2 吃饺子也教学 　　一次简单的集体包饺子，快速拉近了师生感情 　　没吃过食堂的人都渴望着去集体生活吃“大锅饭”，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吃食堂”，像抢一样吃饭，别有一番情趣在心头。而吃过一定时间食堂的人，又都不爱再吃食堂了。一方面是新鲜劲儿过了，二是发现了实际问题。“食堂的饭菜真难吃”“炒的菜怎么一点油都没有啊”“还是家里饭菜好吃”……这是学生对于食堂饭菜的普遍吐槽。更何况任何人多需要集体就餐的地方，食堂餐厅都是利润丰厚所在。负责人必是领导亲信，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刘昱祥老师每天和师生们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就有意无意地观察着各方面的动静。服务员还有意识地给刘校长施以照顾，他都深情地表示感谢，纵然是不说话，在他的眼神儿里面也能让服务员们深深地感受到他的领情和真心的尊重。 刘老师平时想靠近学生和他们攀谈、沟通、了解情况，孩子们看得出刘校长的意图，就刻意地避开。于是，在吃饭的时候他就故意去坐在学生身边吃饭，此时学生若再行走开的话，就太不得体了。学生没走，他就搭讪。学生开了口，他就打开了话匣子。一顿嘘寒问暖唠家常，了解食堂伙食细节饭菜种类花样，询问学生吃饭是否合口味，是否有想吃某种饭菜的愿望。学生就毫不客气地对他说，“你就别瞎打听了，问了也没有用，食堂不可能按照学生的要求给我们做大家想吃的饭菜，X校长也曾经问过并且答应会改善伙食，到了最后一切都是不了了之，为啥？饭菜是有成本的嘛！做了好吃的，食堂挣得就少了呀！” 　　“我想给咱们学生改善伙食，所以才找你们，你们不说，我不知道，你们提出要求，说想吃什么之后，我就去落实。” “你也别去自讨没趣儿，一个外来的领导，没人会因为你降低自己的利益，你办不到！” “我还没有去办，你们就不能说我办不到，为了能让你们吃上这顿饺子，证明我对同学们有服务和关爱的这份心意，我至少得去尝试一下吧，不能因为你说我办不到就不去办。” 　　“我们想吃饺子！” “我需要大家多数学生的相同意见，回去到班里征求所有同学的意见，看看有多少人真的想吃饺子。” 统一吃饺子的意见反馈回来了，但是学生们认为实现不了。 刘校长去找原来的校长，同意但具体落实难，需要有时间去找食堂负责人协商，皮球被踢过来了。刘校长拉着原来校长的手，要求现在就一起去找食堂负责人解决学生吃饺子的问题。食堂负责人接着讲各种借口推三阻四，难怪学生说不可能啊。 　　刘校长就问了食堂负责人：吃饺子与平时的饭菜成本差距会很大吗？吃饭的学生当中没有咱们自己的孩子或亲戚吧？偏远农村孩子生活本身就不易…… “学生们想吃饺子并不难，成本也差不了那么太多，麻烦是包饺子数量太多，做不来。” “咱们食堂把馅儿给拌好，面儿给和出来，然后由学生们自己来集体活动包饺子，您看咋样？” 　　于是，众师生集体体验自己动手包饺子的活动做起来了。 多数学生和少数老师不会包饺子，有的学生不仅会包饺子而且花样百变，有的学生皮擀得好，能者为师，发挥特长，刘老师深入其中要求会包饺子的学生做示范，就是变相地培养学生当老师，这也是刘昱祥老师惯用的一招。最绝的是他培养学生教自己原来不会的内容，逼着学生在探索“干中学、学中干”地学习。实际上就是像前面所说的与人们以往认知“会了才做”相反的“做了才真会”的道理。并且要求学生分别去指导师生们，刘校长就有板有眼地认认真真地跟学生学习擀皮儿、包馅儿，捏褶儿，下锅煮饺子每一道工序，并且还在实际操作中提出各种问题且蕴藏着许多的道理。 刘校长问大家，你们觉得我这样额头宽大的人是不是智商很高、能力很强、然后得啥都会呢？其实，我这么多年连包饺子都没在家里学会。反过来，你看小A平时看似书本知识学习好像成绩不特别高，可是她生活实践类的事情却做的这样得心应手、有声有色，这说明了什么问题？那么，经过实践操作磨练后，无论是我这样不擅长动手活动的书呆子，在有小A这样的能工巧匠的教导下，这么快也能做出来这些花样繁多的美食来，同样的小A曾经自认为自己不是善于学习的人，经过我和咱们哪位老师细心的指导，肯定也能学得不错。 　　“你们说我是怎么这么快就学会包饺子的呢？” “您那是想快速学会呀！您是怕自己太不像样子了不好意思而丢人，就特别要强而努力。” “我们是否就可以对学好、学会的条件归纳为有目标和动力、有压力、要面子呢！？” “应该是的。” “那么小A和其他同学的学习呢？为什么就不好呢？” “我们也能学得好，就是没想使劲儿认真学，觉得没意思，就没学！” “想学吗？” “学会了有啥用？又不能当饭吃？” 　　“如果学会了真的能当饭吃，要是学会了能做有用的事情，甚至还能找到长期工作干好工作还能赚钱，为自己、为家人、为社会付出自己的贡献，觉得如何？” “那肯定就要学的呀！拼命学，努力做！” 一碗碗热气腾腾的饺子，洋溢着冰雪初融的师生情，大概学生们自己也没想到有这么一天自己和这样的一位校长老师一起包饺子吃饺子，而且还这么开心，特别是一直以来关于多年漫无目标的枯燥学习所带来无限烦恼导致的郁闷心情，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 而在这一次集体包饺子吃饺子的过程中，学生们在刘老师的一番简单的话语点破了学习目的和学习方法以及未来的奋斗目标，要主动学习、主动想事做事。 NO.3拆散鸳鸯也教学 　掐断早恋苗子，拆散校园情侣 　　自从1989年《十六岁的花季》电视剧热播后，高中学生早恋也就变得天经地义和名正言顺，随后多年演变到如今不仅是初中生、而且是小学生早恋早已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并且快速去偷吃了禁果。性，不再是禁区。但它即是问题，又不是问题，所以是个纠结的问题。 如今这个已经不再可以回避的话题越来越成为父母和老师既反对又不得不认可的行为、最终成了令人头疼的事情。 不管不行，耽误学习。想管却又管不了，导致矛盾激化甚至悲剧。即使不因为学生早恋或偷吃禁果，也还因为厌学、玩游戏、叛逆等而离家出走、自杀或弑亲而闹得人心惶惶。为了避免发生意外，所以家长也好，老师也罢，通常只能不再严管，甚至放任自流。 　　管，还都不行，不管就泛滥。 街边宾馆、各类学校附近的招住宿生、陪读的出租屋，以及满大街的人流广告导致学生愈发放肆，手机上的性广告的过分程度，人所共知，更是司空见惯。 情感问题学校便是“重灾区”，人们束手无策。教师或家长的说教没人听，学校想管教却没有法律意义上的权利。轻了没有效果，重了可能有不良后果。最尴尬的是家长的身份角色瞬息万变，高兴时是老师的帮手，帮助老师教育的是他们自己的孩子而不是老师的孩子，翻脸后就是老师的对手，找你维权，砸老师饭碗，毁你一辈子，这就是教育的尴尬。教师职业成为高危行业。 　　这里也不是净土，一个班级里却有四对儿“情侣”，平时公然穿着情侣衫，不仅仅是一起走路、一起外出，校内也是上课同桌，就餐同坐，就寝同眠。 刘昱祥老师决定把他们拆开。 新老师们认为不可能，而且大家都为此事捏了一把汗。 　　课间在操场上，刘校长终于凑到了一对儿小情侣的旁边，漫不经心地闲谈了起来。 他们早就看透了刘校长的意图，干脆也不回避，就直截了当地跟刘校长说“我们家长都知道，老师们也知道，我们家长都同意，而且不管。” 刘校长笑起来了，止住笑声后对他们说，“说谎都不会说，家长同意或者老师同意你们这样是不可能的，管不了这倒是真的。我可不想跟他们一样的方式管你们这事儿。” 　　“你们这些小孩子这么做，我觉得错误不在你们本身，你们说责任在谁？是谁的错误导致你们现在的结果？你们都是大孩子了，到了青春期，生理上有这个反应是正常的，所以我不批评你们。” “我们自己没错那是谁错了呀？也没人逼着我们这样做，我们父母也没这样，爷爷奶奶姥姥姥爷更没这样，老师您说谁错了呢？” “电影电视剧等各种媒体、学校的领导和老师，以及你们的父母，我们这当中所有人。” 　　“那就是说我俩可以继续处下去呗！可是您找我们谈这些应该是阻止我们的样子啊，不让继续相处的呀！怎么可能找我们后，公开表态同意我们相处吧？” “作为好同学、好朋友，一起相处互相鼓励和帮助学习，有什么不好吗？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这样的情况我个人不但不反对不阻止，而且支持。如果是其他你们自己认为的学生不可以做的那些情况，我当然也反对。” 刘校长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向远处张望，视线范围内可见另外三对儿在私下议论着刘校长找这俩学生的事情，刘校长流露出疑惑的样子。问他俩“他们也是你们这个情况？” 　　“是啊！我们几个都是处了有一大段的时间了的，那俩穿黑色情侣衫的女的都换了好几个男朋友了。” “你俩咋没有也换一换呀？” “那个破烂货呀，白给我都不要！” 　　“你们的意思是说，频繁换男女朋友的人就是破烂货呀？就不是好人了呗？那么你们就能有绝对的保证会走到将来年龄够了结婚喽！” “那可保证不了！还有那么多年时间呢，做不到。” “你俩爱对方吗？听你俩这话我发现你俩都不爱！否则为啥就不保证将来一定结婚呢，海枯石烂不变心。由此看来，你俩都不是我起初印象中的好人，都很缺德居然都想败坏对方的名声，毁坏对方在人们眼中的形象，让人们都觉得你们都是破烂货……” 　　“没有啊，我喜欢他(她)，绝对不想让人们以为他(她)是破烂货。” “你们的最后结果就是这样！如果你们真想为了对方好，我倒是觉得应该帮助或者逼着对方一起较劲好好学习，学会我要求的内容，不只是课本上的，更是生活中的，做人做事的，干工作的，甚至是赚钱的本事。之后你们都有本事能做事，能考上好大学或者能有好工作，可以做事赚好多钱，走到哪里都让人们佩服和敬重，那才是真的为了对方好。否则你们几年以后会发现，自己的前途、命运、学业、工作、名声、人品等所有的一切，就是对方给毁掉的。将来损失了一切后还会发现，现在的自己太愚蠢了，居然一切都是当初说是最爱自己的他(她)给毁掉的。而失去的东西和浪费的时间都不可能再回来，也就是你欠下的就是债，都得还！你们当中一定有人心里抱怨自己父母没有别人的有能耐，的确是这样！人活到了自己孩子看不起的地步是一种悲哀，如果你们还这样，未来也是被自己的孩子鄙视。想做自己孩子敬重佩服，外人羡慕的人，就换一个活法吧。俩人分开，干该干的学习有用东西的事情上来，很快我就要安排你们进入工厂去工作和学习了，最后走上社会走向自己选定的未来，人生将定格在你们今天和近期的选择上。好位置我肯定会安排给我认为的好人，不好的人也只能是被社会淘汰，包括被自己家长无奈地淘汰。” 　　他俩沉默了良久。经过两三次这样的近距离谈话，校园里的四对儿情侣“分道扬镳”了，并且各自管着对方的学习，心里都在学习上互相较劲，或者跟同学们明里暗里比赛，看谁的将来能最好。 是刘昱祥老师巧舌如簧吗？还是他把话说到了孩子们的心坎里了？ 是他说的道理就是这样的真情实感的现实情况必然结果！他讲透的是学生的学习目的和学习方法，他讲透了人生需要计划的按照目标拼搏，作为学生，唯有学习提高能力才是眼前该做的。 NO.4培养一专多能教师 　　培养德才兼备一专多能教师，剔除害群之马（待续） 无论是学生还是老师，都会觉得学习是非常困难的，学习一个学科都是特别难于做到的，再学习多个学科那是太难了，是不可能的。而事实上是真的学不了吗？答案是“不但能学，而且能学的更好！” 这次活动在2012年5月12日安徽教育网新闻 http://www.ahedu.gov.cn/355/view/202952 安徽教育网特约通讯员吴景福） NO.5 培养学生当老师 NO.6 创立新的办学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