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对二汽的了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70年代初页,国际上美苏二大超级大国争霸世界,特别是美国这个超级大国唯恐天下不乱、亡我之心不死。党和国家最高领导人提出了备战备荒为人民,大搞“三线工程建设”的号召,全国人民是积极响应。在湖北省西北部秦岭与巴山交汇的重山峻岭之中,第二汽车制造厂诞生了,在建的黄龙滩水电站就是为了给第二汽车制造厂提供足够的电能。这些三线工程当时都处于保密状态之下,黄龙滩水电工程使用的代号是110工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黄龙滩工程与二汽逐步接触的过程中,我对二汽某部门有了稍许的了解。上世纪七十年代,我国的汽车制造工业还是相当落后,国家仅有的一汽汽车制造厂,也只能制造由苏联帮助我们设计的解放牌小汽车,我国当时并不具备自已设计汽车的能力。第二汽车制造厂的建立,是我国有目的发展自已设计自已制造国产汽车新的起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有一次二汽生产技术人员来到我们车队,他们争对日本五十铃自缷汽车后箱板门与货箱之间是如何实现开门与关门的情况,展开了技术专项考察,经考察得知,该后箱板两端上下端各整体有两个伸出去的圆轴,安装该箱板时需两人分别抬箱板两边,将箱板上端的两个轴放进汽车大箱两边立边板的凹槽里,待汽车大箱下落时,后箱板下端贴上大箱两边板及底板,汽车两边板下部内伸出的两个挂钩挂住后箱板下端的两只圆轴、将其拉紧(该挂钩带有固定钢筋拉条,最前端安装有一个支架顶端带一个滑轮,当自缷汽车大箱落下来时两个带滑轮的支架被插向汽车大梁的两边使拉条拉紧)使挂住后箱板的挂钩挂紧,完成后箱板的关闭作业。二汽有关技术人员,在东风汽车后箱板的开启与关闭上借鉴了日本人的设计长处,以此类推,使我国自已设计制造自缷汽车的各部件设计更加完善与成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正当我们在为黄龙滩水电工程埋头苦干的时候,十堰这边来了许多讲东北口音的人,大冷的冬季里,他们身穿大元宝针的毛线衣,年轻人穿上大元宝针的毛线衣看上去很是潇洒,这是我对他们第一眼的印象。这些从东北沈阳第一汽车制造厂来的汽车工人们,他们的到来给闭塞的十堰市带来了勃勃的生机,许多人当时并不知道十堰市、但提到二汽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如火如荼的二汽汽车制造厂的建设,遍佈了这里的每一个山脉沟谷,我在省城居住工作的的三舅去了一次十堰以后,赞不绝口地称赞十堰是十里钢城,精赞那里一座座拔地而起的汽车分厂。从一座座汽车分厂到形成完整的汽车工业生产体系产业链,到总装厂的完成,我国东风牌汽车的总装量形成批量生产,中国人终于实现了自已设计制造汽车的梦想,也迅速地带动崛起了一座新兴的汽车工业城市十堰市。</p><p class="ql-block">我也通过黄龙滩工程指挥部与二汽进行蓝球比赛活动从中对二汽有细微的了解,说来还是通过翁世新认识二汽蓝球队员老谭的,翁世新我们称呼他是”老翁“,他原来也在丹江浇筑大院居住与我们家是邻居,他是姚成的内弟,辈份高我一辈,老谭是二汽刃量具厂的职工,是老翁带他到黄龙滩来与我们认识,也可以说是他借助我搭上关系将老谭推上黄龙滩的朋友圈,相互有利。</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黄龙滩与二汽的蓝球比赛常在四团蓝球场上举行,双方蓝球队员的表现至今记忆犹新,指挥部几位主要蓝球队员有,周立本、詹才顺、赵伟等人员组成,对方蓝球队员有老谭、其他人名叫不上来。黄龙滩工地上,在工程建设前期基本没开展什么活动,只顾上抓生产了,后期才逐渐有了一些活动,年轻人生性活跃,在没有其它活动情况下,偶尔有蓝球比赛自然是哄动工区。双方蓝球比赛很是精彩,双方队员都是倾尽全力比拼当然想打赢。有人一边观看一边评论,”小日本“象一辆”坦克“一样,说的就是詹才顺拼命三郎打蓝球的风格。蓝球之风使许多年轻人对蓝球队员莫名的崇拜,既锻炼了身体、活跃了文化芬围、也与周边的各厂矿企业交流了感情增进了友谊,这就是蓝球的魅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与老谭的交往逐渐加深,我们的感情也在不断加深。有一次受老谭老翁邀请,我与魏国强去他们刃量具厂参观,在他们厂里,我俩参观一高精密度的量具仪器,经讲解人员介绍,我们知道了这些精密仪器的用途。该仪器专们用来检测生产厂的加工机械设备刃具精度。当时我们参观这些精密仪器时,须换上厂子里规定穿的工作制服才允许进车间内参观,这对我们这些逐不出户的人来说实在是新鲜,我们知道这些设备当时绝对是保密的 。我们参观完精密铸造仪器以后,凭生第一次参观这类设备,自然对此是赞叹不已,大有感慨。</p><p class="ql-block">另一次,老谭通知我们他们那边放映二战时期的影片“中途岛战役”电影,他们邀请我们去观看,当我们一行人去了以后,他们因弄不到电影票,只能让我们守候在露天电影院门前等待机会,有人讲起这类二战电影放映观看有级别规定,那晚我们一直守候在露天影院外面,但终究未能如愿看上电影,只能隔着围墙听到里面战斗传出来的飞机轰炸声、大炮轰炸声、军舰爆炸声,直至电影结束、我们不得不离开这里回黄龙滩工地。此事对我有很大的刺激,所以后来我特别留意中途岛战役这部电影,至今我从网上已多次看过这部原版的影片,对中途岛战役的起因与发展过程、至最后的结局都是熟记在心了,不过对该电影评价吗我是很高的,那段历史二战时期的战争史,让我该骨铭心的留在记忆里,人类所经历的上个世纪真实的历史片段。</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以上我与二汽的一段经历,自认为很有意义,它让我亲眼见证了二汽的建设与成长过程,这一国家行为,也是为了战备的需要,见证了我国在七十年代发展汽车工业生产、又备战备荒的特殊年代。古书记载,十堰这里原来是流放犯人的地方,而如今十堰市,已建成为一座现代化的汽车工业城市,适宜人类居住的城市。现又是几十年过去了,我很久未去十堰市了,真想去亲眼看看如今的十堰市都变成什么样了?</p><p class="ql-block"><br></p> <p><br></p><p> 黄龙滩二次重大安全事故</p><p><br></p><p>打我下乡路过黄龙滩,到参加工作来到此地,亲眼目堵黄龙工程指挥部换了好几代指挥长,首任是任仕舜指挥长,继之赵开武任指挥长、而后由自已的父亲当指挥长(四号首长分管政治工作),最后一任是彭显文任指挥长,前三任都设立有军代表参与工程中的政治管理。</p><p><br></p><p>父亲任指挥长期间,记忆中有张麦顺任付指挥长,岳荣寿任总工程师。我从农村回家探亲路过黄龙时还遇见过这些长辈们,与他们有小小的交结。这里我讲二个小插曲故事,请听我慢慢道来,有一次爸爸介绍我认识了黄龙指挥部机关工作人员北京人贾啊姨,她是晒图员,我那时是下乡探亲来看望爸爸,也许是我生性对感性趣的东西爱动手摸的特点,我在摸一台放在室外的小晒图机仰起的端盖时,被晒图机撑盖支架上的铰链把手指头给夹伤了,贾啊姨赶紧把我送到卫生所进行包扎,幸好那次的受伤并不重、没过多久伤口就长好了。另一次是岳叔叔要我和他一起去堵河游泳,他并不会游泳,但他会将自已沉入水中憋气,他要我给他记录时间,看他闷进水中可以一口气闷多长的时间,我记的清楚,岳叔叔说的是湖南话,那时,他是指挥部工程的总工,我爸对我说,你看你岳叔叔,家中带来好吃的都锁在一个小餐厨柜子里独自享用,意在笑他小气,这两段小小插曲没别的意思,意在在记录这往事。</p><p><br></p><p>下面我接着说黄龙滩工程中我经历的二次大事故。</p><p>黄龙滩工程建设期间,始终贯彻一条主线,“大干快上”、“战晴天抢雨天,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的主导思想。</p><p><br></p><p>军代表说话在当时来说也是极有份量,他们甚至可以主导水电工程生产与施工。在那个年代,全国各行各业如出一侧,工区内各个部门,人人上班之前“早请示晚汇报”。我们汽车班同样也不能独善其身,上班之前班长领大伙在一起:“祝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寿无疆、祝伟大领袖的亲密战友林付主席身体健康”,这事在老谭那边他还说了个笑话,他说在他家乡请示说法变化为;”祝伟大领袖毛主席长生不老、祝伟大领袖的亲密战友林付主席永不老根“,这语言更接近百姓方言。那时施工单位按军队编制,工程指挥部、团、营、连、排、班建制。</p><p><br></p><p>黄龙滩的夏季,气候,一早一晚比较凉、仅下午热一段时间。但谁也没有料到的是,这一年的夏季,由于特大瀑雨造成小峡沟上游的水坝被冲垮、小水坝里面的洪水下泄酿成特大洪水灾害。</p><p><br></p><p>那天我上夜班,清晨6点多钟我下班回家,下起了特大的瀑雨,我开车从基坑路过河滩爬上老白公路,老白公路上的公路桥离我渐渐远去,一路上因雨水太大,我将雨刮器开到最大档、从档风玻璃向外看去仍然是视线模糊,我小心翼翼行进在回去的公路上,到停车场以后把车停好回宿舍休息去了。没想到,小峡沟这时候正面临生死存亡的紧急关头。我一觉醒来,看到中枣园医院内有许多人忙碌着,经过打听我知道小峡沟因为上游水坝垮塌,洪水下泄直冲小峡沟,小峡沟内许多职工宿舍被冲毁,正在睡梦中人们来不及躲避转移,10几位职工被洪水夺走了生命。黄龙滩工程付指挥长一大早起床后去察看洪水,也让洪水给卷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让我们记住这位指挥长的名字:余淳付指挥长。</p><p><br></p><p>小峡沟两边是山,山势虽不是那么陡但山很高,两山之间是一条谷。谷底平缓,宽的地段有上千米宽,窄地段几十米宽,一条小溪穿过谷底向下游流去,经过小峡沟广场前的一座单拱小桥流出,这小桥拱不高,拱底镶衬有一个水泥浇筑的圆柱体,小溪水平时从圆孔中流过,然后流过小峡沟居住人口稠密的地段,再穿过小峡沟口的老百公路大桥(该桥与下面小溪的空间高度至少有7~8米高),从该桥下面流出去汇入堵河。平时小峡沟的溪水清清的涓涓细流清澈见底,这溪流似泉水一般可以饮用,在溪流上面垫上几块石头就能从上面走过去,小溪终年不断流,溪底长满水草,时不时有一群群的小鱼来回游动。发大水时,这平静的小溪变为涛涛的洪水,将老百公路大桥的桥洞都填满了,显现出穷凶极恶的样子,让黄龙滩工地施工的管理与施工人员们领教了大水的无情,狠狠地给人们上了一课。</p><p><br></p><p>据说;上游水坝被特大瀑雨冲毁后,水坝里的水奔腾咆啸直冲小峡沟,首当其冲的是浇筑团配料职工宿舍,这芦席房间里居住着许多职工,眨眼之间水漫到室内齐腰深处,床都漂起来了,人们从睡梦中惊醒赶紧逃生。那知此时昔日的小峡沟一片汪洋,洪水如猛兽,有的人瞬间被大水淹没了。据说指挥部有一位武汉水校分来工地的女施工技术人员,那天她被洪水卷走后,她顺着原小溪流方向向下游流去,遇小峡沟广场处的那座拱桥时,她沉着应对,双手双腿伸展伸直从拱桥下面的圆孔里面穿过去,之后她抢着游到了岸边爬上了岸,她智勇双全勇斗洪水的事被大家传颂,此传说说明会游泳比不会游泳好。</p><p>遗憾的是传来的另一消息让大家心情十分沉重,余淳付指挥长失踪的消息不经而走,许多同学都帮助余中原去寻找他的父亲,延小峡沟一直找到老百公路很长一段范围,未有下落。一路上,在老百公路上看到被淹水的居民晾晒各种衣物被服等家庭用俱,公路上被洪水冲刷的淤泥树枝野草遍地都是,水灾过后满目苍夷,真不忍心多看一眼。数天后传来消息,余付指挥长遗体在堵河下游的河滩上被找到了,他身上还挂着雨衣,这真的是悲哀啊。</p><p><br></p><p>余付指挥长喜欢起早床,发洪水那天早晨,他起床后遇特大瀑雨,出于习惯的原因,他照例出去巡视,当时,洪水泛烂已漫过小峡沟广场,洪水中有多人漂浮在水面上,余指挥长他伸手去拉漂浮在水面上的人时、不幸自已落水,他本人不识水性,结果是他被洪水卷走了---。</p><p><br></p><p>余付指挥长来自于东北小丰满电站,拌合楼八级电工、人称余八级,获工人最高技术级别,在水电工程中并不多见。大家得知这这一噩耗后非常痛心,他儿子余中原那段时间一直是忧郁沉津在悲伤之中,同学们也都为他难过。</p><p><br></p><p>这次洪水事故虽是天灾,属于地方上游水坝防特大瀑雨能力不足的原因而引起的垮踏事故,也暴露出我们工程对于职工居住地选择及应急上的一些缺陷,在遇特大洪水发生后所采取应急措施不急时、应急不力存在的一些问题。</p><p><br></p><p>大塌方重大责任事故:事故发生在大坝与右岸山体连接的衔接处,右岸山体上部整体垮塌下来,造成人员伤亡损失非常的惨重。</p><p><br></p><p>与黄龙大坝相联结的右岸山体山高坡陡,山体上部呈约120度倒坡。为了抢时间抢进度,施工采用不劈山体上面凸出部份,掏下面山角称为掏老虎嘴,这样可以少开挖大量的土石渣方量。为了防止山上面的滾石下来伤人,在山上突出部份的正钭面上,采用密密打孔然后在孔内插上钢筋,再在钢筋伸出面上,用茅草把子密密垒起来做成一人多高的档墙,做好几道这样的档墙叫档渣墙,以防落石伤人。不过管理者们却忽略了连日来的强降雨、经雨水浸泡之后,这里的地质结构发生了改变,山体变的松动了,一场不可估量的巨大的灾难正渐渐向人们走来。</p><p><br></p><p>大塌方那天我上白班,下午四点下班时,我象往日一样开着车慢慢悠悠往家走。这时,我看到对面一排五十铃车向我快速驶来,向大坝方向开去,我预感到不对劲,这时打头的张师傅(我们是一个排)开车经过时对我说:“大坝上出事了”,我回头向大坝方向望去,听到了拉警报的声音,我立即将车开回车队停好。经打听,知道大坝右岸山体垮塌下来。听说山体垮塌时有一个排的人在上面打风钻,山角下的仓位里面有人在清基。这次的山体垮塌事故损失惨重,有30几人为此付出了生命。为了抢救伤员整个小峡沟医院住满了伤病人员,许多伤员被安排到十埝市医院及丹江口职工医院进行治疗。</p><p><br></p><p>二次重大事故,老父因之前已调往330工地,所以该两次事故父亲均不在场。这两次大事故以后,指挥部的军代表撤走了,黄龙滩水电工程经此以后撤消了军代表编制。人们猜测,该项工程斗争应是非常激烈,对于如何管理工程如何施工有不同见解,这已不在我们讨论的范围之内。但评心而论,水电工程建设管理与施工实质上是大坝工程施工,它必须按科学规律办事是铁律,否则会付出血的代价,血的教训告诉人们,水电工程要大干快上抢时间抢进度,更要科学合理施工,安全生产容不得半点马唬,安全生产一定要落到实处否则就是空话。</p><p><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跟师傅调到下面大车排</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汽车队由于工作的需要,指定孙师傅调到大车二排工作。我跟着孙师傅一起来到下面大车排,我在这里认识了胡排长、龚排长、刘大楚班长与许多新同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们班长是刘大楚,他很稳重、说话从不着急、干事心里面有数。全排人大部份人是转业军人,有的原在部队就是汽车兵,所以这些汽车兵自然也是我的师傅,其他人和我一样由老师傅一带一学习汽车驾驶,我来这以后,一直在这干到1975年5月份,直到调往330工地为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来这里不久,我开始了单独驾驶,我和姜师傅一辆车。姜师傅大名姜佑才,看上去他比我大不了几岁,湖北淆水人,中等身材,原在部队就是汽车兵,身材清瘦,他看上去很是精明,平时话语不多,遇事十分冷静不爱外露自已。开始,我感觉和他相处有点难,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愿和我多接近?尽管这样,我抱着与人友好的态度没有私心地去与他相处,每天下班后,我总是把车子里外擦洗的干干净净,每个黄油嘴都注满黄油,交接班认真检查四轮与前钢板有无损坏,见车箱上有凝固的混凝土时,自已下功夫将结块的混凝土块敲击下来清理干净,给油箱加满柴油。时间长了,我搏得了姜师傅对我的好感。有一天,他终于对我说:“象你这样领导干部的子女总是要离开的”,原来,他认为象我这样的人是不会长期呆在基层的,后来姜师傅成了我最要好的朋友,我有需用车时找到姜师傅他都是毫不犹虑的答应帮我,改革开放年代听说他调回老家去了,从此以后我们之间失去了联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鉴于自已工作的态度,我得到了汽车队领导及部份同伴们的好评,但却给姜师傅却带来了一些烦心的事。有天,队里袁调度对我说;”要把我们的车调往大坝上的仓位里面去,在仓位里面转运吊罐缷料的混凝土“,我和姜师傅当然从心里不愿意,但又无计可施,不原意也说不出口,上级领导决定的事不可能更改,这样,我们在大坝的仓位里面干了有一二个月的时间,每天步行来回到大坝仓位上下班,直到完成任务车从仓位调回到车队,这真是态难为姜师傅了,此期间他与我一样每天步行上下班坚持到任务结束。这年,我被选为年度出席黄龙滩职代会职工代表,后又几次我被推荐为出席丹江工程局的先进职工代表,到丹江去参加工程局职工代表会。那时,有人说我红的发紫,也有人对我报以赞杨与羡慕。我那时并未有仕途之心,只是认为这是自已应做的事,干好自已该干的事对得起那份工资报酬。</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有段时间,我看到队里有些人被调度派去拉木材、拉粮食等物品。他们拉完回来以后,总是带些木料或者是精粮香油之类的东西、很是诱惑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自已经不住诱惑,向袁调度提出要求,也想有一次这样的运输任务。袁调与孙调一商量,给了自已一次机会,去给地方拉运木材,那一次执行的任务是为地方某部门去山区拉一车木材,该部门有人带车,趁此机会,自已顺带在当地买了根木料拉回来,送到综合厂姚茂元同学处,请他帮助将此木料改锯成木方和木板,之后,又将改好的材料送到小峡沟里我五舅家中,请我浇筑团的木工朋友曾普州帮助打制成了一口五屉樻,后来我调往三三零时将这件五屉樻运回了宜昌家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以后我又给地方粮店拉粮食,拉完粮食地方粮站管事的送给自已一些上好的面粉香油之类的作为酬谢,我将这些物品送到五舅家做为对五舅和舅妈的感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从拉木料与拉粮食中我清楚地认识到,一个人学好不容易、学坏很容易,人的私心要是彭涨了、象魔鬼一样很难控制,当个汽车司机就有这等的权力,要是当个什么官那该有多么大的权力啊。我虽然不是权力追随者,但权力的实用性是显而易见的,权力是个好东西,为谁所使用这是个不容忽视的问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的两位小表弟艾静艾笑在黄龙滩工地上出生,他们当时很小被抱在手上,有空我就开车去五舅家,带上两位小表弟在车上都圈子玩,现在想来,那时我仅仅是个车夫、(还是自缷车)就有种优越感,将心比心,别人干辛苦工作的员工,无权无钱,工作又脏又累除了出力还是出力,他们心里会怎样想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自已单独驾车以来,有一次调度安排我为机电安装部门拉很大的一只闸伐到上坝公路(左岸明渠边),大坝上金属结构安装,本应是一个左转弯(上坡)停下车后,再向左后方倒车到大坝跟前(这段路是下坡),不幸的是,我开车上来上坝公路以后、一个左转弯在上坡处停下来时,由于车子的惯性,车上的闸伐(用铁丝捆扎带在车箱板上)从后面滑下来掉地上,沉重的闸伐被摔坏了。当时机电安装带车(含捆扎)人员十分恐惧,我本人也很害怕,最后这次事故虽未算在自已身上,但自已觉得还是有一点小小的责任的。之后,经班上老师傅帮助分析,如果我上到上坝公路上后不是向左转弯,而是向右转弯、该处前面是明渠、那里能容下一部我开的这样的汽车,停到那以后,再向右后转向倒车下到大坝跟前(因为下坡车要慢点开不能有急刹车),可能不至于将车上的闸伐掉下来。虽然车上这只闸伐是用铁丝捆扎的捆的也不是太牢是一个原因,但这只闸伐是从我的车上掉下去的。这件事现虽然已过去几十年了,但我仍然牢牢记在脑子里,这也是自已首次谈起此事,每想起这件事,自已心里都是耿耿于怀不能施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有一次,我们班长派陈正明师兄去丹江拉煤,我私下与他说好回来时,请他去我家带弟弟过来玩几天。他同意了,他从丹江回来时带着我弟弟与大胖俩个半大孩子,弟弟与大胖他俩是座在大箱上面带来的(车上面装的煤灰),我知道后心里很不舒服,之后我将大胖送交到综合厂他哥哥那里,弟弟同我一起住宿,这期间,我让弟弟座班里同事的车去十堰玩了一趟,弟弟从十堰回来以后十分兴奋,他告诉我在十堰他吃了柠檬,言语中流露出快乐与满足。过段时间后,我向刘班长要了一次去丹江出差的机会,自已开车送弟弟与大胖回丹江,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我们一路快乐无比、路上也十分的健谈,到丹江浇筑分局大院以后,院子里的小伙伴们见我开了这么大一辆车回来非常的吃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以后,同班的余师傅又带我一同开车从黄龙滩到330工地一次,一路上我们轮换着开车,余师傅对我进行了指点,到330工地以后,我俩住在大坝左岸三江边简陋的招待所里,那一夜基坑里面灯火通明,基坑里有无数的人整夜填筑大坝下游围堰,人挑肩扛排成长长的一条龙队伍上下游围堰上填土石渣。一晚上广播喇叭不停地播</p><p class="ql-block">放:“小扁担、三尺三”的歌曲。后来经打听;这是湖北各地民兵师人工筑下游围堰的施工。哪时,在我国干水电站初期,总是采用人海战术,上民工队伍筑上下游围堰,场面真的很壮观。随着施工的深入,施工机械与施工人员逐步到位,大坝的建筑才转由正规施工队伍施工。我的这趟330工地之行,是排领导与班领导预先安排好的给自已一次实习的机会,我很感谢胡排长与刘班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黄龙滩工程施工后期,许多老同志们的子女陆续到了上山下乡的年龄,上级部门考虑到黄龙滩的职工们最终要上330零工程,所以将他们子女安排下放到到宜昌附近农村当知青,排里又安排我与另一个班的何光胜去支援给知青们盖房子,同时,也考虑到本人家在宜昌照顾我能与家人团聚,我俩带车在那里给知青盖房子2个月左右时间,完成任务后安全返回黄龙滩工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75年5月份,黄龙滩工程接近尾声,人员陆陆续续往330工程转移。队里安排我班由我与雷道子驾驶的二台车一行四人,连车带人调往330工程,编入黄龙指挥部调往330筹建组的建制,先去330工程做筹建。我们两台车装上自已的行李,一路上风尘朴朴来到了330工地,从此以后,我们正式加入了330水电工程建设大军。</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黄龙滩汽车队与同事们有趣的生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在下面大车排工作期间有许多有趣的事情,我们房间里有叶师傅有白麻子、黄新汉、陈正明、朱改发、潘复成、姚远修、徐东生、姚德连加上本人同住一个房间,其中叶师傅年龄最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有一次门前一位打渔的路过,被我们房间陈正明师兄给截住了,他将这位渔民打的鱼全买下来,寝室里有人站出来自愿当厨子,他大显身手将鱼去鳞开膛洗净切快,然后在煤炉上用脸盆当锅将鱼煮熟,全室的伙伴们用搪磁碗在盆子里面捞鱼捞汤、吃的津津有味,过惯了单身生活又想尝尝家庭生活的味道,当时搞的满屋子里都是鱼腥味,大家依然快乐无比。</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同寝室室友大伙休息时经常一起打牌 ,输了帖条子,这时叶师傅总是脸上挂条子最多的一位,因为几位师兄打伙暗地里算计他,叶师傅心里清楚,因为年长,又是从修理改为开大车的那种、大伙调侃他、被称为是“半路出家”,大伙本都以师兄弟相称这已成为习惯,有人拿叶师傅开玩笑,经常以“又打平了、暗示语呛的叶师傅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叶师傅对这些师弟毫无办法,为不堪寂莫要和人玩,也要大度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们同房间的余东生同事,他与大修厂的好朋友俩人经常大冷的冬天都不穿棉衣,各人仅穿一身单军装、头上戴单军帽、脸上戴着口罩,我以为他们不怕冷,黄龙镇的山区冬天是天寒地冻,我们穿着厚厚的棉衣戴着棉帽,冷很了还在厚绵衣外面用一根绳子将腰扎住,才将就能抵役外面的风寒,冬天会不冷吗?大家多次劝他们穿棉衣,他们不听,徐东生终于有天生了重病,胃下垂12公分,黄龙滩医院已经没办法医治他的病了,转院到武汉进行治疗,可是已经太晚了,成为了不治之症,没过多久撒手人寰,徐东升师兄当年很年轻实在是太可惜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龚排长是因为在寝室与人打赌,饮酒过量而得病去世的。有天他与李平海师傅、容善成三位师傅一同饮酒,不知为何事话题转成了赌酒。容师傅说:“小龚你原来能喝二斤半酒的怕他喝给他看看”,这时李平海师傅手拿一钱的小酒杯、龚排长拿大茶缸、李平海喝一小杯龚排长喝半茶缸酒,龚排长喝倒了,当时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以后他的家人(是一名护士)将龚排长送往武汉医院治疗,终因医治无效而去世,他的家人那时怀着未出生的孩子,可怜孩子将来出生就没父亲了。喝酒惹祸的事在那时是不胜枚举。工地职工们生活单调,家人又不在身边,工作之余没有什么活动,心中有不愉快的事也没得个去说的地方,只有找朋友以酒麻醉自已,成了当时唯一的活动方式,我想大伙都知道喝酒伤身体的道理,只因生活太单调寂莫,不幸的是有人会为此而付出了惨重的代价。</p><p class="ql-block">能记住的大车一排人员:胡排长、龚玉才、容善成、凌久仁、石周顶、朱新成、朱国炎、韦国清、许传礼、宋古才、雷道子、廖光建、吴世银、叶代文、阵正明、朱改发、黄兴汉、姚远修、徐东升、潘复成、姚德莲、cjg、刘大楚、姜佑才、虞汉云、 李汉文、任正林、黄寿基、殷培根、张歉、 丁春华、翟品贵、柯玉政、李登炎、黄啟副、李立强。</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黄龙滩工程与同学往来密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时间过的真快,在黄龙滩工地我一晃干了五年,每天忙忙碌碌感觉过的很充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工作之余,我经常去与同学们聚会,去的最多的地方是综合厂同班同学邱晓秋、黄明昆处,浇筑团的冯建荣、沈荣忠处,机械修配厂王文啟处,拌合厂段先品处。休息时间我与亲近的同学们一起吃吃饭、喝喝酒、叙谈自已所见所闻的事情,时间过的也蛮愉快。</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记得有一年春节,我们同班几位男生一同承座平板汽车回丹江过年,这平板汽车是工程指派的班车。我们在大厢上面站着天气很冷,我们一行迎着寒风吹了二个多小时到达丹江。因我与黄明昆的家已搬往330了,应同学们的邀请,我俩依次去同学家过年,同学的父母们为了招待我们,做了可口的饭菜并拿出上好的美酒招待我们这群小客人,我俩哪时从未用心问问?我们这样做是否会给人家父母添麻烦?哪年我俩转着不是在这家就是在那家或到陈广政同学处(他家已搬330工地)过了一个春节,承蒙同学各家与同学们的关心与帮助。</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有一次在丹江参加职代会期间,会后我来到丹江口铁合金厂冯建荣同学处,在他那歇了三个晚上,每晚他去炉前上班我睡他的床,第二天早上他下班回来,我起床后他才在床上休息,我想起来这些事现已意思到了我当初确是给同学添麻烦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另有一年,因黄龙滩的同学们都回丹江过年去了,我与黄明昆同学无处去,我就去他那里玩、帮助他上被子,我俩不是把被套与床单上到一起了、就是把被子的包被给装反了闹了一系列的笑话。</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陈少平同学哪时虽没有和大多数同学一起到竹溪下乡、他属于回家乡务农那种情况,他父亲在黄龙滩中枣园医院工作,因此他每年要来黄友滩一次探望他老父亲,借此机会我们同班在黄龙滩的几位男同学有机会在此聚会留下了那个时代的印记。说来我与少平有几段重要的交集,在中学读书时我俩座位是前后挨着,文革期间我们一个组到北京串联,参加工作以后由晓秋介绍我去武汉少平处玩了一次,离汉时少平骑自行车送我到汉阳火车站、一路上我问他怕不怕?他回答我说;“他带了一把腰刀必要时拿出来吓唬吓唬人别人就不敢对我们动手了。八十年代他为了推销厂生产的汽车产品到我们物资公司来过一次,送给我许多本插名片的本子,我当然将这些名片册转送我公司重要人员,后来公司王工和公司领导派机电组朱明去了少平处购了一台他们厂生产的汽车,但公司留了一手未让我去要我写信给少平,购车后送给少平的礼物也非常的微薄,为这事我心里一直是耿耿于怀。我这些想法从未对少平说过,少平自然是不清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冯建荣同学因为在黄龙滩期间调往丹江铝合金厂工作,他休息期间也会来黄龙滩看看,几位同班的男同学小聚一堂,大家谈个尽兴、酒也喝个尽兴,谈到高兴时几位自制力较差的同学黄明昆、冯建荣、本人往往又要小醉一回,邱晓秋、沈荣忠由于平时不胜酒力少量饮一点,所以每次饮酒他俩总是我们同学中保持清醒的人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综合厂有两位校友,初二学长张学超语言犀利、高一学长吕正清酷爱蓝球运动,我与他俩谈起一些话题,他俩总是侃侃而谈,讲出一些未听过的词汇与道理,我感觉与他们交谈很是受益。我们那时候年轻不知天高地厚,自识清高说话咬文爵字,饮酒斗酒争强好胜,经常是喝的醉熏熏的,这是我们那段时期真实写照。我们单纯、无知、对社会了解甚少,遇到事后又茫然不知所措、甚至产生悲观失望情绪---,这些表现都是不成熟的表现。我们来到黄龙滩水电工地经过几年的磨炼,在现实中不断体会理解认识与总结、无形中也是在逐渐提高自已。</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有位发小,他因从小与我居住在同一个院子 ,我们小学同学相处很好,因此,他有次座我的车溜湾时,到吃中午饭时间我下车去打饭,突然我听到有人说有汽车起火了,我回头看到是自已的车着火了,赶紧跑回去赴灭电瓶接头处正在燃烧的火。再看车上座着的段同学不见了综影,我知道是他干的,我被惊出一身的冷汗,幸亏汽车没被他打着,如果车被他发动着了还不知道会发生多么严重的事故?车的周边全停的是车,有许多人在此间休息。</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头脑中闪过轮胎车间门前所发生的一次惨痛的伤亡事故,那次事故就是因为该司机下车以后,座在旁边的采购人员将车发动着了,车跑动起来,将车头前面修理轮胎的汪师傅给压死了,那次人为的操纵布拉格汽车所发生的伤亡事故损失惨重。</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同在汽车队工作的曹化早同学年长我3岁,每逢周未我约他一同去小峡沟看电影时,他本来是答应了的,但到时候总是不见他的人影,我渐渐知道人家谈有了女朋友(中学同班同学),他虽答应了与我去看电影但他更应在周未休息时去女朋友那里,我了解了这真实情况以后周未就很少再去约他了,他们最后终成眷属。之前要不是他带我到综合厂他女朋友的宿舍里去了一次我真不知道他谈了女朋友,当时我们正值青春时期、去了女生宿舍看到到处是彩旗飘飘,室内横拉的铁丝上挂满了女生的内衣,室内飘散着女人特有的味道,心里感到有种神密感,偶尔也看到有个别男生座在女生床边上与女生潘谈着什么,已都是二十几岁大男大女的年龄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们在黄龙滩工地,同学校友们常在闲暇之余一起饮酒,谈天说地、家事工作事国家事,海阔天空胡侃,文化水平不高也只能是范范而谈,对社会上事事非非能有多深的认识呢?不过虽然水平不高的经常性的闲聊,不可否认对我们文化及方方面面的提高也还是有帮助的。由于受各家庭影响不同,我们班同学们也只是局限于这个层面上的饮酒聊天、后发展在一起照像之类的活动,而有些同学不同,他们在家长的督促与啟示下坚持学习,后来逐渐跳出了这底层的圈子走的越来越好。如;曹海英原在浇筑团当浇筑工后期自学考到海外去读书。蔡德锁同学原在砂石厂当工人后期推荐为工农兵学员学习毕业后在国家水利部工作。还有逆开润、田龙海、段先品、邱晓秋、黄明昆、本人后期都读了大学。另外还有一大批后来从事学校教师工作。确实有不少同学坚持学习不懈努力通过学习的方式改变了自已的工作状况,”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这话是千真万确。</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同学们看到我因为在汽车队工作,总有同学找我帮助答个便车,我由于有个不愿得罪人的习惯,所以每当有同学请求自已时我都不会拒绝他,自已却是唯心的去为同学们办事,我经常厚着脸皮去求老师傅们,因此也受了不少的委曲,成与不成也是试着看的,还真是有多少次办成了的。办成了并不是自已有面子,而是老师傅们看在自已老父的面上,帮助解决了这方面的问题现看起来实在太不容易,我都匪夷所思自已为何要去做?几十年过去了我们都已步入老年,回想起这事来仍然是心有余悸,不久前,有一位老友对我说:“jg有个“好口碑”,听后自已感概不已,不知道自已是高兴还是难受,这个中滋味五味杂陈只有自已知道。</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哪时有的人并未得到过自已的帮助,我们相互在一起交往只不过比较投机,他却一直记着,前年晓秋同学去丹江聚会时遇到杨全合他向我问好,他将自已与葛忠武与我一同拍的照片一直仔细地保存着,将该照片放在手机里,走到那里带到那令我很是感动,朋友做成这样也是一种成功哦。</p><p class="ql-block">现能记住的同学;苏黎志(丹江)、杨全合、王文啟、陈子西、冯定亚、邱晓秋、黄明昆、冯建荣、沈荣忠、陈少平、张秀梅、黄海娜、万光荣、余冬冬、陈广政(在丹江)、段先品、陈祖家、段小惠、段先德(丹江)、姚茂元、田龙海、邓宏利、代昌明、张学超、吕正清、邬本秋、冯惠林、曹祝华、王文霞、李月林、阮萍、曹化早、余中原、徐茂荣、曹海英、蔡德锁、杨海应、薜瑞斌、邬再华、潘家兰、赵伟、詹才顺、姜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黄龙滩,逢周未我们总会去小峡沟广场看电影,这已成为当时的一种时尝,那会也没往多处去想,有电影看的生活就是幸福生活,常放的电影有:智取威虎山、奇袭白虎团、红色娘子军、沙家帮、龙江颂、白毛女、南征北战、鲜花盛开的村庄、劳动家庭、摘苹果的时候、卖花姑娘、奇袭、渡江侦察记、英雄儿女、铁道卫士、铁道游击队等影片。虽然哪时我们都是在露天看电影,无论天气寒冷与炎热我们始终有很大的兴趣。看电影是我们那时最主要的业余文化生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大概是到了黄龙滩到了扫尾哪一年吧,丹江工程局组织慰问团来到黄龙滩春节慰问演出,有一个节目是芭蕾舞红色娘子军选段小战士舞,后来,我到了宜昌以后才知道其中上演小战士的伴演者是我们家阾居家小女儿罗丹,罗丹她爸与我爸是二分部工作的同事,罗叔叔后来任330工程局教委的主任,我爸后来调到科研所任所长。</p> <p><br></p><p> 任共青团工作</p><p><br></p><p>黄龙滩汽车队里做共青团支部工作期间,我开始不懂如何做团的工作,年轻人只知道埋头干。有一次,团支部组织年轻人参加义务劳动,到右岸去加固档渣墙,四月的黄龙滩堵河水依然冰凉,我们一行共青团员从早晨开干,我们用茅草把加固档渣墙,加固不完善的地段,一直干到下午4点多钟收工。当大伙来到堵河边上时,有人提议从堵河右岸游到左岸去,周祖平带头响应,脱下衣服穿短裤将衣服举过头顶下水向对岸游过去,大家都不甘示弱全都脱下衣服游了过去,四月的堵河水还冰冷冰冷的,也许哪会因为我们干活身上发热未退,或许因为我们都很年轻,冰冷的堵河水并没能把我们怎样,真的年轻就是资本,队里师傅们这样告诉我们,我们那时候的年龄真的很让人羡慕。</p><p><br></p><p>在党组领导下,四团组织过一次打乒乓球比赛,我队上场队员有;蔡连祥、 崔选国、吴晓光、本人,大家推举蔡连祥乒乓球技术上负责,他在队里乒乓球打的最好大家是公认的,比赛过程中,黄明炎书记亲自到场观看,我与机械队的蔡耀澜比赛时打的很是激烈,蔡工的砍式发球对我购成极大威胁,我没有退路豁出去打,最后我终于不敌对手败下阵来,黄书记看完这场比赛勉励我说:“尽力了就好“,黄书记说的话对我还是有蛮大的鼓励的。</p><p><br></p><p>如今我们都已经步入到老年,回忆这些亲身经历的往事,往事如烟,上世纪七十年代发生的事情好象就在昨天,当年我们这代人干的轰轰烈烈,非常有意义,我们这代人在国家艰难时期做国家垫基石,没有昨天的垫基国家那会有今天的强大,我们的青春洒在祖国水电事业上一点也不后悔,我们是值得的。现老年的我不止一次做梦,梦见我在黄龙滩水电工地上开车,梦中见到了黄龙滩大坝与那里的山山水水,现如今我才体会到那里的每一处熟悉的环境、哪里的一草一木,都让我十分的眷恋。从离开黄龙滩以后,我又有四十五年未回去了,我想去看看黄龙滩现在的样子,想知道打我走了以后哪里发生了怎样的变化?故地重游,现再去品一品哪里的味道,感受当年在哪里的滋味,肯定又是一番品味吧!黄龙滩太值得一去。</p><p><br></p><p><br></p><p><br></p><p> 风雨兼程(老崔)</p><p> 2019.12.14日修改</p><p> 2020.1.29日再修改</p><p><br></p><p>梦回黄龙滩全文结束</p><p>文中图片在网上下载</p><p><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