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究没带走一片云彩！于是，我的西藏梦才刚开始

著蓝者

得知我又出去溜达一圈的朋友最近催稿了，我有点为难。为难是因为有人还在意我这点小嗜好，可我怕我拙劣的表达实在无法讲述出他们内心隐约的神秘。万一毁掉一了谁的魂牵梦萦岂不是罪过！对于西藏，很多像我这样的人，对他一无所知，但却极度盲目的向往。好像从念出他名字的每一刻都在盘算何时前往。此去西藏，没有筹谋已久，也没有下定要掀起她神秘面纱的决心，就是在某一天攒足了一周的假期就感觉自己已经买到了逃脱樊笼船票，所以必须启程。于是，在网红视频里吹捧成风的的自驾西藏行就开始了，这个机会也是老胡和小马同学创造的，我们一行四人就这样草率的日程了。进藏路线目前常走的就川藏，滇藏，青藏这几条线，我们走的青藏线，从西宁上高速可以在天黑前杀到格尔木。格尔木是海西的一个市，是进藏线上最繁华的一个城市，必须好好休息一下，不然接下来的可可西里可能一天就走不穿了。从西宁到格尔木的高速路毕经茶卡盐湖，这个被封为“天空之境”的“神湖”远远就能看到，随着离湖越来越近，我的心也激动起来，我都想好如何在湖畔的倒影里感知天与湖的同一，如何像个安静的美女子一样细嗅阳光里咸咸的清风。于是我们就出了高速，去真切的感受一下湖天相映的壮观。这里的门票也是看老天的眼色，老天明媚，门票扬眉吐气，老天阴沉，门票也就霜打过的黄瓜一样廉价。那天老天爷真的很不给面儿，当我们走近盐池，冷风呼呼的，天空灰蒙蒙的，整个天与湖混混沌沌，好像闹了脾气的小媳妇灰头土脸没有化妆，我整个人就在狂风中凌乱了。我确定这个“天空之境”已经破碎，为了赶路，我放弃吐槽就匆匆离开了，我们必须在夜幕十分找到有人烟的格尔木。 格尔木的夕阳迟迟不肯落幕，快十点了才完全黑，奔走一天加上茶卡盐湖的失落让我们有些倦意，所以进了市区就直接找了酒店住下了。车子一路往西奔走这么久，但是进了那家汉庭酒店好像又把人扯回了熟悉的内地。前台女孩子脸上熟悉的笑容让你不想认她是老乡都难。还有打扫卫生的大叔和阿姨切了个大西瓜，热情的递上来还自豪的说宁夏的瓜，甜的很！我苦笑不得，有种逃不出陕甘宁的苦涩。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在酒店吃了个早餐就兴冲冲出发了！心底从醒来那一刻就在世界最高峰上呐喊——世界之巅，我来了！！！格尔木是青藏线的最西端，从格尔木启程，就开始一路向南了，出了格尔木没几公里，就开始进入巍巍昆仑山下了。清晨的冷风和刚从山峦里苏醒的浓雾正准备散开，公路在远山拥促的狭小平原上向前伸展，一直延伸到遥远的昆仑雪山之巅了。我们开始激动，昆仑已在脚下，珠穆朗玛又能多远呢。 从昆仑山的间隙中穿出后进入可可西里。听到可可西里，就让人心生畏惧。平均海拔五千米，被称为“生命禁区”。109国道向一条时光隧道一样横穿广袤无垠的沙石地和沼泽地，把心怀好奇的人们渡向神秘的彼岸。没有人能徒步穿越这里，听说曾经尝试穿越最终消失在这旷野里的勇士比沉睡于珠穆朗玛的还多。109是格尔木进藏的唯一一条道儿，而且是单行省道，一路上都是摇曳的大货车和颠簸的越野，所以完全没有“无人”的寂寞和恐惧。只是这一路不是畸形了的路面就是被沼泽腐蚀了的深坑水洼，加上干燥高反，如果不吐不晕能坐出去的都是攒劲人。这里荒无人烟，但确是藏羚羊的天堂。沿途会看到零星的或者成群的藏羚羊，那一个个瘦小玲珑的躯体在高寒缺氧的大地上肆无忌惮的或奔跑或悠闲踱步。在这广袤无垠的沙土地里，没有一棵树，没有一弯崖臂，没有一片洼地让它们遮风挡雨，不管冬天雪地还是风吹日晒，就这样硬生生挺着，从这生活条件就知道它的皮囊为什么那么珍贵了。也正因为坚韧珍贵，才会成为达官贵族显绰拜阔的上等佳物，所以才有了那些年盗猎者不顾一切的屠杀，如果不是好奇合影的那尊烈士，可能我还真无法想象那样的惨象：成片成片被剥了皮的羚羊尸骨就在这沙土旷野上任远道而来的野鸟啃食，在遒劲的烈风中，在白雪皑皑的雪地里尸骨遍野……新中国成立后，这里来了第一批藏羚羊保护者。他们用自己的生命去和恶劣的气候斗争，和猖狂的盗猎者斗争，而这位屹立在这无人的旷野中的勇士就是在这场斗争中永远定格在雪地里的英雄——索南达杰。为了歌颂他为保护藏羚英勇无畏，奉献生命的精神，在可可西里设立了索南达杰保护站。我在烈士的碑前伫立，烈风吹的我眼泪纷飞，我不知道他的故事，但我觉到了他的伟岸！过了保护站，继续颠簸，在夕阳刺穿晴空灼痛眼球的时候，原本缓慢的行程停滞了，整个109国道上尾灯串起的长龙点燃了整个可可西里。停车探听，原来前方二十几公里处发生了车祸。两辆大货车相向而撞，把原本就狭窄的路堵的水泄不通，原地等待救援，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救援的车开过来就需要四五个小时，老胡同志实在性急，一路反道超车，在距离车祸现场附近插队停车了。我们亲眼目睹了触目惊心的这一幕。两个大货车的车头基本稀碎，我上前去看，不由叹息了一句，这么严重不知道车上的师傅怎么样，结果那师傅就在路沿边坐着，神情淡定苦笑着说。“我就是司机本人，就在这坐着呢”我一下放松了。还和他说了几句，他说他没事，就是胳膊用力转方向盘有点拧伤，其他没事，还劝我说，你这小姑娘穿这么淡薄容易感冒，在这地方感冒加缺氧，会让人受不了。我试图安慰他很庆幸了，他很平常的说，“这样的事常见，但是如果不是为了养家糊口，谁爱来这鬼门关，你们在家暖着，跑这地方受苦”，我突然对全天下所有的男子多了一份敬佩！事故在夕阳的余晖沉入山尖时处理完了了，路慢慢通了。我们在夜幕低垂时继续穿越可可西里。后来一段路况好些了，大家为了赶路都提速了，于是，车子之间拉开了差距，在高高低低的漆黑的无人区，只见得我们一辆车飞驰，那远在天边的山也隐匿在黑夜里了，打开车顶天窗，能看到乌云缝隙里钻出来的几颗星星，这是最大的慰藉了。接近凌晨时，我们赶到了一个有灯火有人烟的地方——海拔5000多米的唐古拉山镇。我们好像得救了一样，赶紧下车抢宾馆，好不容易抢到，价格确实很符合物以稀为贵的原则，但是我们别无选择。抢到了宾馆我们才认真端详了一下这个小镇，与其说是镇还不如说是救助点，两公里左右的一条街，沿街布置了简陋的饭馆和宾馆，还有一些加水补气的修理店。这里的“简陋”不是一般的简陋，是对破败的修饰。就这短短的一条街道还在凌乱施工，加上傍晚的一阵大雨后，整个路都是泥泞不堪。如果不是亮眼的霓虹灯招牌装饰，走上这条街估计会以为是六十年代！但不管他是什么样，我们都无暇顾及了，我们又饿又累，极度缺氧让我们已经到了走两步就头晕肺疼的地步，我们挑了个陕西面馆，咥了一碗酸汤面，慢慢的回去躺着了。住宿时，很多人直接租了好大一个罐的氧气，我还觉得矫情。后来躺床上不吸氧就晕的不行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太草率了。但是坚强的我们依旧坚强的就匆匆睡了。醒来头晕脑胀，长气短吁，浑身无力，我才知道缺氧的厉害了，抱着氧气瓶一顿猛吸也不顶用。所以我们匆匆上车，想尽快离开这里。后来到了拉萨，听那边的朋友说，你们简直太胆大了。那地方没人敢住，很多藏族人都受不了会缺氧，一般不管多累多晚都要撑过那个地儿，经常有过路人不知道，睡一晚结果就没见到第二天的太阳了。听他这么说了以后，背后发凉，真的是不知者无畏！ 从唐古拉山经过山路十八弯后基本就进入西藏了，前一夜的高反加上连续崎岖山路，我已经晕到挣不来眼睛了，不管外面风景多迷人我都无暇顾及，我要闭上眼睛，让我的五脏六腑都能安静的和平共处一会，这种在车上摇晃又睡不着的感觉让我有点想下车在那野地里躺会。中午那会互相一看我们几个人都是嘴唇发紫，嘴皮开裂，我直接突然开始流鼻血，我被这传说中要命的高反整的有点刺激。可能一路下山吧，下午时候进入那曲，海拔低了不少，我们又活过来了，就像草原遇见湖泊一样焕发了生机。那曲是青藏线进藏的地一站。不过这地方，唐古拉山脚下，于前一天的可可西里相比，这里就像脱胎换骨，乔装打扮了的少女，满眼都是绿色的草原。这里水草丰茂，成群的牦牛成了这绿地上的黑珍珠。后来在回来的火车上遇见一个甘肃老乡，他是在西藏当兵后来转业在那曲当公务员。说这里的人们，每家不光成群牦牛，还有成片的冬虫夏草，而且政府每年都有草场补贴，按人头基本是三万，所以牧民家四五个孩子的都很正常，现在政府给他们建了集中住房，他们可以有固定的住所，小孩父母在家常住，不管放牧去多远，终究会有一处是家的方向。这里的人很生活单纯：放牧，生孩子，信佛。他们靠这片土地繁衍生息，所以他们知道如何和大自然和平共处，他不会因为狼吃了羊而屠杀狼，也不会因为金钱而放弃诵经念佛。他们世世代代吃糌粑喝酥油茶吃牛羊肉，在这片高寒的草原上简单平凡的生生不息。青油油的草原在夕阳下散发着光。澄澈的蓝天好像透明的一样，从远处山头上探出来的云骨朵，漫漫的散染在蓝色的画布上，再多些阳光的光芒，把整个世界渲染的好不真实，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人间仙境吧。一路走一路看天，变幻的云朵，有的可爱的像个棉花笼上去的布偶娃娃，有的缥缈的像仙女下凡扯下的玉锦丝帛，有的急促的像迷失了方向的野兽……这里的云真的是看不够，带不走，空留恋 澄澈的蓝 匍匐在山尖上的北鼻 世界如此辽阔，你的心却上了锁 我顶着高反在这空旷的原野里撒欢了 山顶上的乌云像如来佛祖的掌心，接住了跌落去深渊的太阳 像羽毛编织的发髻 像开心忘怀的孩子的笑脸 像龙卷风 像颗爱心 经过那曲草原，第三天晚上又赶在夜幕降临到达当雄县，当雄县比邻纳木错。纳木错是西藏四大圣湖之一，天亮我们就去目睹圣湖风采。当雄县城也不大，正值旅游旺季，这里的的住宿很紧张，随便一个单间就得四五百，我们精挑细选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不过四百的，不管条件好坏就住下了。这里离拉萨不远了，很多四川人在这里开餐馆，九点天黑，十点吃饭，但是对于我们来说，这个点吃饭选择的不多了，找了个重庆火锅，味道还不错，肉也能煮的熟，吃的还算划算。第二天一早慢慢悠悠吃了个早饭，不慌不忙的去了纳木错。湖在山顶，买票在山脚下，上山前，门口卖围巾租羽绒服的很多，说是海拔高会很冷，我就现买了个带尖尖帽的斗篷。结果上山到了湖畔，烈阳灼灼，为了应景，我就硬是披着毛毯斗篷拍了一组照片。纳木错是被群山怀抱的一颗璀璨珍珠，清澈的湖蓝色让人分不清是天还是湖。当我们靠近的时候她温婉的将她的明艳悄悄隐匿在了漪涟里。听说绕圣湖朝拜胜过在其他地方拜一年，所以这里有很多朝拜的藏族同胞，他们驻足在圣湖边上的崖底，把裹着青稞的哈达用力的抛向山的高处，一边抛一边低声吟诵着经文。我们在圣湖边看圣湖在阳光里熠熠生辉，看游鱼自在的在岸边和游客互动，听说西藏有湖藏的习俗。所以基本上藏族同胞不吃鱼的。像纳木错这样的湖西藏有很多，这样的高山湖泊远观才能一睹芳容，走进了反倒就错过了她最动人的样子，而纳木错想要看到她完整的玉容，就得继续往北，到圣象天门那里去看，只是我们时间不允许，只能错失良机了，于是我略有遗憾的和她道别了。 终于，在第四天的晚上，我们抵达了圣城拉萨！迎接我们的是一个老乡小妹妹，她带我们去了一家富有藏族特色的大堂里可吃了晚饭。边吃还有藏族阿哥阿妹跳锅庄舞，在热情的气氛中我们要了当地特色烤牦牛肉，手抓羊肉，虫草花凉拌菜，藏红花蒸蛋，青稞酒，牦牛酸奶，这桌菜扎实的我们实在征服不了，征服不了的还有他的价格。就这么几个菜小一千就没了。晚饭过后，大雨倾盆，拉萨的雨季就是这样，白天晴空万里，夜里冷风冷雨。小姑娘带我们去了藏式酒吧。这里的酒吧确实有点异域风情，刚进去四个藏族主持人一顿藏语，我们一脸懵，还没等我们反应一打酒就上桌了，我们赶紧干了一杯，企图掩饰我们不知所措尴尬。好在这里歌声嘹亮，舞步恢宏，一会儿就把我们卷进了欢乐的海洋。这里的酒吧喝酒喝的很淡定，边喝边看台上的表演，如果开心了买朵花买条哈达送给台上的演员。歌舞交替一会就会邀请大家上去跳个锅庄。锅庄完了还有打碟的DJ站在搭的高高的台子上喊麦，又把人从藏族的风味中直接拉扯到现代蹦迪式的欢愉中去。小酒微醺后，拿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放肆去和大家一起蹦哒了几下还真有种松弛了的感觉！ 午夜梦回，醒来已是拉萨白天。在没来拉萨之前。提到拉萨，心里总会回放那句“住进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这是六世达赖仓央嘉措的真实写照。这就是这里传奇所在。这里有雪域之王恢宏的宫殿，有各个各佛教轩昂的寺庙，有窗明几净的现代高楼，这里承载得了各种文化，包容得了各色风格……这一整天，我们就要在拉萨街头走走。做一个远道而来的看客，打量她的容颜，细嗅她的韵味，倾听她的故事……吃了早饭，我们践行完“不到拉萨不洗车”口号，直接来到了布达拉宫。站在布达拉宫西侧的观景台上远望。布达拉宫宏伟庄严的屹立在拉萨红山之上，在中午太阳的照射下光芒万丈，两边白色的宫殿如牛乳一般圣洁，白宫簇拥正中的红色殿恢宏庄重。我一凡夫俗子，除了凝望，不知如何去感受他的神圣。回来仔细看了资料才知道，红宫是历代达赖喇嘛的灵骨塔和各种佛堂，白宫是达赖喇嘛的冬宫也是他们政治活动场所。这里曾是西藏政教统一的中心。布达拉宫原来是番王为迎娶大汉文成公主所建，文成公主进藏又带来了释迦牟尼佛12岁的等身像，现存与布达拉宫西侧的大昭寺。拉萨被誉为圣城，缘由如此，所以来拉萨的外地游客还是藏族同胞都会到此打卡朝拜。由于我们没有提前预约，所以遗憾没有登上这座神秘圣城。这是我比去最大的遗憾，听说里面唐卡，壁画，金尊佛像各个都是无价之宝，如果还有机会我定要走进亲眼目睹一番！布达拉宫广场依依不舍时，同学孙前来汇合，他两年前就来拉萨了，对这里的一切都赞不绝口，说是一座幸福的让人怀疑的城市，作为出租车师傅，他每天游走在这里的每条大街小巷，和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一起认识了拉萨。他带我们去了扎基寺，他说这里做生意的人每周都要来这里拜一拜，他生意不好也来，早上来过下午生意就能好起来。小马同学一听立马就要前往，于是我们来到扎基寺，对于一个对求神拜佛没有一点经验和常识的我，我很想求佛祖保佑我能飞黄腾达又怕自己的蒙昧无知叨扰到佛祖。一直抱着忐忑的心情一头懵的跟着他们的样子拜了一圈。但是我看到扎着长辫子的藏族朋友好像和我们不一样，他们到每尊佛像前一边诵经，一边将手举过头顶然后再收与胸前，然后要将额头轻轻贴在佛像神龛上。在出门前的那个佛像前还五体投地的拜了三次，而我们拜了一圈，几分钟就出来了，所以从出来我就开始怀疑我们的心愿是否被佛祖听到，知道晚上斗地主输了，我就越发觉得遗憾！出了扎基寺，我们又去了色拉寺。色拉寺也是格鲁派三大寺之一，这里曾出过很多高僧大德，所以很多藏族同胞也会来这里求拜，高山脚下，古树掩荫，红白错落的寺庙显的威严，一路上除了游客，还有很多藏族同胞，有的手摇转金桶，有的手提一串珠子，边走边诵经文，转经筒一圈又一圈，珠子一轮又一轮，这可能就是轮回的最直接体现吧。一路上还看到很多藏族小孩，只要和他们眼神交汇，他们脸上的笑容朴实纯真的让人心生怜爱。听说这里有个寺专门是给小孩祛病驱灾，拜了佛会在鼻子上摸个黑色的印记，所以很多大人带小孩特意过来参拜！色拉寺还有一个保持至今的传统就是每日下午的辨经，辩经方式主要分为两大种，对辩和立宗辩。对辩是两人先后辩论，一人提问一人回答不许反问，如此一段时间后再反向进行。我们去时正赶上他们辨的激烈，一群身着红色藏袍的僧人，在古树绿荫下，两两一组互相发问，站立者用力拍手，有的甚至怒目而视、手挥念珠、单脚独立并大力击掌以壮声威。另一人则席地而坐，时而神情淡定，时而面对微笑，时而眉头紧锁认真对答。有年长的高僧，也有年轻小伙。看着他们辨的不亦乐乎，津津有味，旁观的我们一头雾水一句不懂，于是出来了。后来又进寺庙大殿，大殿陈设了很多坐垫，每个坐垫上有僧侣的红色僧服，有的还有游客放的钱币。大殿里的正前方就是各种佛像，进来这里的人很多会提一个酥油罐，到每尊佛前添点灯油，走进这神圣之地，我真的觉得自己像个游魂，找不到安放之处。所以匆匆出来了。出来后孙同学说色拉寺后面的山就是圣城的天葬台，逝去的人送去天葬台，如果被秃鹫吃掉，说明灵魂是超度了，这就就会轮回转世，负责就要下地狱。所以，活着的人都买努力的成为一个善良有用的人，以求得轮回转世。天葬台前有很多画上去的白色阶梯，听说这是给“灵魂指路”，希望每一个逝世的人都能进入天堂。圣城拉萨，大大小小的寺有很多，每个寺都有很多人拜，听说藏族同胞会把他们生命的绝大多数时间用来朝拜，这就是他们的信仰！游走一天，虔诚的教徒，激烈辩论的僧侣，气宇轩昂的寺庙……每一种画面，每一种声音都在唤醒我内心好奇的种子。出了色拉寺，我们去了一家藏式茶馆，喝了个下午茶，那个味道像极了优乐美。最后孙同学宴请吃了顿豪牛火锅，在牛肉的美味和青稞酒的芳香里结束了拉萨一日游。 扎基寺的一角 灵魂指路的天梯 色拉寺辩经 色拉寺 寺院角落里的酥油灯房 又是一夜大雨，早上醒来我们就开始迷茫，同行的有人工作原因要先回去，所以我们只能在一起相处半天，有的想继续在拉萨走走，我想去拉萨南边的村落走走，看看地道的藏族人家生活的模样，最后大家顺了我的意往南走，顺便去羊卓雍错！羊卓雍错也是西藏圣湖之一，这里散落在高山之巅的湖泊连成岛屿一般，从地图上看，就像是散落在山尖低洼出的翡翠玉镯。大雨初晴，山尖的雾和天边的云缠绕又飘散，沿山路盘旋而上，真有种腾云驾雾，去往云端的幻觉。两小时后，太阳之神收去了溜出来的云雾，天空豁然开朗。不多久，一条碧绿的翡翠玉带绕山缠绵，好像是躺在伟岸的英雄怀抱里的西子。美得让人目不暇接！山路蜿蜒曲折，羊湖时隐时现，好像娇羞的豆蔻少女。我们激动坏了，胡总也迫不及待加快了速度。我们一路奔向湖畔，那明艳的蓝又消失了！！！只有一条经幡在她耳畔像秀发一样随风飘扬。我们好像扑空了的花花公子，失落极了，就在她身旁逗留了一会就走了。好在折回去的路上有一处观景台，我们可以远远的观望。于是到了观景台我们有试图一睹芳颜。这次，她无处躲藏了，她透明的眼眸含情脉脉的低垂，没有因为我们的张狂惊动了她平静的守望，我们只能远观不能亵玩。站在此处，雪域高原不仅有恒古流转的山河，永恒飘动的经幡，还有经久不息的精神文明在源源不断的衍生！ 拉萨的最后一天！又是一夜大雨，拉萨是日不落之城，但清晨没有比谁晚多少，我珍惜这里的最后一点时光，但是雨不停下，我们要去八廓街的心就一直悬着，莫非这雨是挽留我们了？我们还是冒雨去了。八廓街热闹非凡，这里翡翠玉石，藏族特产，金银珠宝，应有尽有，那俩哥哥们进了各种这种地方走不动道，企图把这里的稀罕物件都能带回去给他的亲朋好友，于是，最后一天就这样买买买了。遗憾的是时间不够，没有认真体会这条让仓央嘉措流连忘返的最美街头！他就是被这里的梅尕迷住了，所以才有了世代传颂的情诗。如果他没有走进布达拉宫，没有成为格鲁派的领袖，如果他依旧是藏南村落里的宁玛派的一个普通人，那么他应该和他心仪的卓玛情投意合长相厮守了吧。游走在八廓街头，这里一眼皆为故事，我带不走，却也留不下 我匆匆的来，带着窃取的心，想窥探这里的神秘，想粘连这里的圣洁，想索取这里的故事……终究我没走一片云彩，只带了些留恋，不舍和遗憾！我想我的西藏梦才开始了…… 压根儿没见最好也省得情思萦绕原来不熟也好就不会这般颠倒——仓央嘉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