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腔张韵 天生青衣张火丁

二虎子Zhangcp97

<p class="ql-block">张火丁,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有“程派青衣第一人”之誉。1971年1月24日出生于吉林白城,1989年毕业于天津戏曲学校京剧科。曾为北京军区战友京剧团程派旦角、中国国家京剧院程派青衣,现为中国戏曲学院教授,文化部青联委员。中国京剧程派艺术研究会理事,著名京剧程派艺术家赵荣琛的关门弟子,属程派第三代传人。</p><p class="ql-block">注:本篇为复制后投稿加精,加精前一篇(2017.4.13)内容与本篇完全相同,浏览量为604次。</p> <h3>张火丁是全方位演员,唱、做、念、舞均具大家风范。不但传承了程派艺术庄美深沉、凝重幽远的个性,还具有自己的风格,被称为“程腔张韵”。代表剧目有《荒山泪》《锁麟囊》《红鬃烈马》《春闺梦》《秋江》《北国红菇娘》《绝路问苍天》《江姐》等,曾将京剧经典题材《白蛇传》用程派唱腔加以演绎,取得巨大成功。</h3> <h3>张火丁自幼酷爱京剧,尤爱程派。15岁时弃评改京,1986年入天津戏曲学校京剧科,工青衣,师从渠天凰(渠天皇)、张芝兰、李近秋等老师,后又师从孟宪荣老师。1989年毕业,同年入北京军区战友京剧团。1990年起向北京戏校著名程派教师李文敏学习程派名剧。1993年经中国京剧程派艺术研究会推荐,拜在程砚秋大师的得意弟子、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赵荣琛教授门下,成为关门弟子,得其真传。</h3> <h3>张火丁以极佳的天赋和良好的悟性,很快成长为程派后学中的佼佼者。其音色纯正幽远,行腔低回婉转,表演节奏鲜明,身段丰富多彩。<br></h3><div>舞台上,她大气、细腻、深情,炉火纯青;生活中,她简单、安静,不张扬、不外露,有人用“程门冷艳”来形容她。张火丁被称为“程派青衣第一人”,她凭借其静美、纯正、深沉、凝重、幽远的个性,加上自己独特高雅的演唱风格,受到不同年龄、不同性别、不同职业的观众的喜爱。她的演唱有“程腔张韵”之誉。</div> <h3>张火丁元宵节出生,原名张灯,取张灯结彩之意,考虑这名字过于喜庆,父亲张一就把灯字拆开,成了火丁。不知名字是否包含某种宿命,但张火丁真的“火”了!张火丁“火”到什么程度?</h3> <h3>张火丁在上海大剧院演出《锁麟囊》,演出结束时,大幕关上又拉开五次,三度谢幕后,张火丁以一曲连唱带舞的《春闺梦·被纠缠》酬谢全场观众,但观众仍意犹未尽,场面远非火爆所能形容。<br></h3><div><br></div><div>张火丁每次演出,几乎都火爆轰动,一票难求,因此被誉为“京剧第一票房青衣” 。2014年4月,为结婚生女蛰伏了四年的张火丁在北京长安大戏院复出,演出《锁麟囊》和新编剧目《梁祝》,前者只用了一天,后者仅用了两天,戏票就迅速售罄……,一些著名的京剧表演艺术家感叹“火丁真火!京剧演出要都像这样就好了”。</div><div><br></div> <h3>张火丁谈坎坷求学经历:“从9岁到15岁,我每年都去考戏校,只要听说哪里招生,就去那里考试。我考戏校的经历就像范进中举,屡考屡不中。那时候想,15岁都没有得到这个机会,也许这辈子就与自己喜爱的京剧擦肩而过了,情绪非常低落。失败的过程对我的伤害挺大的。越等不到,就越期待,最后失望也越大。连我妈都说,我小时候其实挺开朗的。后来形成的特别压抑的性格,或许和那段经历也有关系。”</h3><h3><br></h3><h3>不过,当初的求艺之苦也铸就了张火丁后来略显忧郁的性格,而她这一性格却正符合程派凄美哀怨的特色。<br></h3> <h3>张火丁10岁开始报考省戏校京剧科,连考3年,每年都被刷下来。其父张一一度怀疑,或许是张火丁的名字取坏了:火里淬丁,一听就很辛苦,要做成事情很不容易。幼年的张火丁对京剧表现强烈的兴趣,开明的张家人还是积极鼓励她考戏校滴,但所走的这条路的曲折程度远远超过了他们的想象。</h3><div>哥哥张火千说:“3年落榜,像一般姑娘,提都不好意思提了,张火丁却是一丝心思都没松动过。曲线救国也行,13岁她进了廊坊市评剧团,「唱着评剧,心里爱着京剧」,练着评剧的大嗓,再找个地方偷偷地吊京剧需要的小嗓子。”</div> <h3>张火丁素描:</h3><div>你很难在舞台之外的聚光灯下看见她,就是在舞台上,你也很难看见不在角色中的她。</div><div><br></div><div>她拒绝大多数晚会演唱会:因为还没进入人物就结束的唱段让她无法适应。</div><div><br></div><div>她拒绝大多数的媒体访问:因为她觉得自己说不好,也不知道有什么值得说。</div><div><br></div><div>她甚至拒绝那些别人争先都想得到的荣誉:因为她觉得自己还不够,不合适去获得那些。</div><div><br></div><div>她很简单,简单到几乎都没有交际;她没戏瘾,也没有那么多功和利的思想,这造就了她骨骼清奇的特质。</div><div><br></div><div>在演艺生涯最火的时候,张火丁蓦然转身,选择去学校教书。</div> <h3>张火丁父亲就职于白城文工团,后调到评剧团,当艺术室主任。哥哥张火千四五岁就表现出戏曲天分,8岁考上省戏校学京剧,学期末汇报演出时在台上能翻跟头,看得台下的妹妹眼睛放光。受父亲和哥哥张火千(后在北京军区战友京剧团)的影响,从小就喜欢京剧的旋律,但命运却似乎有意为难张火丁。</h3><h3><br></h3><h3>15岁那年,张火丁只好以插班生的身份自费进入了天津戏校为四川攀枝花代培的一个班级。张火丁喜欢程派,但因为是自费的插班生,一开始并没有安排她学程派。后来班上一个学习程派的同学因生病回四川了,她就向当时教程派的孟宪荣老师毛遂自荐了,得到了老师的同意,开始跟孟宪荣老师学起了程派,后来张火丁又到北京跟程派名师李文敏学戏,最后拜在程砚秋的弟子赵荣琛的门下成为入室弟子。</h3> <h3>受聘于中国戏曲学院教授的京剧程派名家张火丁风姿万千:春秋亭下婉转娇嗔,金山寺旁柔肠仙态,春闺梦里痴而不惘;她,含蓄方正,从不多言一字,从无苟且一笑,让观众如痴如狂,紧紧相随。不落俗流的她造就了骨格清奇的独特,成为当今中国杰出的京剧程派传人。<br></h3><div><br></div><div>京剧程派一定不是旦行里最“完美”的流派,也不是最“华丽”流派,但是,程派“清脆似笛,和婉如箫”的明暗疏密,顿挫跌宕却带给了人们别样的审美愉悦,让人流连回味。</div> <h3>张火丁以其端庄温婉的气质和形象,突出了江姐既刚强不阿的一面,又柔美的女性一面。她运用程派艺术深沉、凝重的风格和不拘一格的精神悉心演绎,成就了江姐独特的人性魅力,使程派之江姐形似且神似,演唱刚柔相济,声情并茂。剧中的演唱红梅赞,绣红旗和告别等唱段,或低回婉转,或高亢激昂,曲调优美,韵味绵长,令人动情,催人泪下。同时,也把江姐大义凛然,英勇不屈的气概表现的淋漓精致。</h3> <p>在当今一蹶不振的戏曲市场,绝大部分演出有赖于政府的补贴,只有张火丁有着如流行歌手一样的票房号召力。她吸引的不仅仅是京剧票友,更有一大批现代意义上的粉丝。懂戏的人爱她的戏,不懂戏的人爱她的其他。只要张火丁在台上,台下就是座无虚席。有人说,这是永恒的定律。</p><p><br></p><p>喜欢张火丁的人很多并不是戏迷,也并不了解程派,他们或是被她特别的名字,或是被她含蓄内敛的气质,抑或是被她低回幽怨的嗓音所吸引,常常是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她。不少人虽然不懂程派,不了解程砚秋,但愿意从自己喜欢的张火丁身上寻找认同!工作中很精彩,生活中很平淡,这就是张火丁。</p> <h3>说到跟赵荣琛老师学戏的情形,张火丁说当时老师78岁了,“我都不敢多问,我跟我师傅学戏都是诚惶诚恐。”张火丁比划给记者看,“我都不敢这样坐,都是这样的,我师父家的沙发我从来没敢靠过。我是带着敬畏和极大的尊敬去学的,带着神圣感学习,所以我觉得我才能学到真东西。”</h3> <p>《锁麟囊》剧情:张火丁以画外音的形式出场。随着她的一句呼唤“啊,梅香……”,观众立即认出了这一特别的声音,舞台下响起一片掌声和叫好声。随后她的每一段唱词,都引起一遍遍地叫好。她扮演的薛湘灵,由一个富家小姐沦落为富贵人家的保姆,而她准确地把握住了剧中人内心活动和性格,通过淳厚幽婉的唱和依情而动的做,凸现了人物由富家小姐的骄傲任性,转为感世伤怀的情感变化。她娴静时的一招一式都优美如画,而甩起水袖时充满爆发力的表演同样令人称绝。</p><p><br></p><p><br></p><p><br></p> <h3>张火丁不上妆时,她看上去要更瘦小些,头发齐耳,衣服多为黑色,不是人群中先声夺人的那一种。上了妆张火丁则是另一个人:她是《锁麟囊》里的薛湘灵;《荒山泪》里的张慧珠。含蓄方正,风度谨严,水袖功夫很好,舞蹈身段的调度生发规范,风格庄重。</h3> <h3>张火丁一向内敛、低调,不事张扬,但她倔强执著。传说中的张火丁不好接近。但接触中的张火丁没有想象中的疏离感,说话柔声细气,显得格外温柔含蓄一些。她说话或回答问题时条理清晰,语气温和却并不犹豫不决,也会开心地笑,偶尔还会嘟起嘴流露出小儿女状。几次提起自己的孩子时,也大大方方。当被问及平时有什么文化消遣时,她干脆地回答:“零,没有。有时候别人邀请,偶尔也去。自己想去的没有,真的没有时间。”语气温柔却不失爽快。有记者问张火丁生了孩子会不会影响她全身心地投入到艺术中去,张火丁笑答:“都影响,也得生。”</h3><div><br></div> <h3>火丁很低调,不了解的人说她“怪”,“孤僻”。不错,她不爱交往,但对艺术很较劲;她不愿入世,但艺术很入流,作为艺术家,一定要保持和世俗的距离,这样,才会更纯粹更单纯地投入艺术!</h3><div><br></div><div>张火丁的哥哥说:“火丁这个人比较纯粹。谈谈戏什么的还行,别的方面,比如说电视台做访谈,她就不行。不管是《艺术人生》还是《鲁豫有约》,她都不肯去。”</div><div><br></div> <h3>张火丁沉迷于表演,人戏不分;她少言寡语,不爱接受采访;在院团里不谙世事“人际关系差”,因此去了学校教书;她的退隐和复出都惊世骇俗,她让那些真正热爱京戏的人们仿佛找回了百年京剧的时代芳华。人们对她的喜爱,寄托的是清如水明如镜“超凡脱俗的本真和个性理想,实则已超越艺术本身。</h3><div><br></div> <h3>张火丁的舞台艺术功力,一般人做不到。直白一点讲,大家都是在名利场拼搏,名和利是很难超越的人生羁绊。在扭曲的时代,唯人格风骨不可扭曲。最有魅力的艺术,一定是能够悦目悦耳悦情悦心乃至悦志。<br></h3><div><br></div> <h3>张火丁是一位台下冷、台上热、潜心艺术、甘于寂寞,能把冰和火两种气质融合在一起的人。生活中张火丁很冷,也只有足够冷静、耐得住寂寞的人,才能潜心学戏,但在舞台上,她又是能够以巨大热情投入其中的人。别看张火丁在舞台上收放自如,光彩照人,生活中的张火丁和舞台上一样天然素净,娥眉淡扫略施脂粉,自有一番韵味。印象中应该有些“高冷”的她,但在排练场却显得生动而立体。说话时保持着婉转淡定的语调,简短的话语中还是透着不矫饰的真诚。</h3> <h3>张火丁很少接受访问,很少参加清唱晚会和综艺晚会。每次演出前一个月,更是拒绝任何应酬和采访,以保证排练演出达到最佳状态。张火丁深知自己的演出市场需求但从不滥演,也不屈就演出商的临时加演安排,我行我素的个性,使得她有意无意地在市场上制造了“饥渴效应”。以至于每次演出场面之火爆,尤其演到戏的结尾处,观众纷纷起立,用掌声和伴唱为张火丁敲打节拍,炽热气氛几欲掀翻剧场顶棚。</h3> <h3>张火丁师承程派青衣,被“灯迷”们念念不忘的是她的程派唱腔、程派水袖,程派的手眼身法步。这程派的艺术特色,历经程砚秋、王吟秋、李世济等几代艺术家和几代观众的共同塑造、传承扬弃,方才形成了独特的程派京剧美学。因此,程派艺术的美是深邃的、沉静的,有历史穿透力的,不因时空的变幻而泯灭。张火丁全身心贯注于程派,抛却功利杂念,沉下心、俯下身,向传统的深处求教,学习艺术本身,学习艺术家应有的品格修养。这让她具有了“人艺合一”的独特性。</h3><div><br></div> <h3>京剧戏衣的袖口上大多缝缀着一块白色的长纺绸,它叫水袖。水袖甩动时,形状很像水的波纹,因而得名。演员利用衣袖做出丰富的动作以表现人物的思想感情,增加形象美感。水袖功夫当用则用,不该用则不用。否则,内行要讥之为“耍袖子”。 </h3> <h3>著名的京剧艺术家都抖得一手好水袖。梅兰芳,在《贵妃醉酒》里,把两只袖子抖拂得大方自如,不但表现了杨贵妃的雍容华贵,连长吁短叹的幽怨也在水袖上流露无疑。程砚秋的水袖功夫更有独到之处。在《荒山泪》里,他的水袖的抖、挑、拂、晃动作,有二百多种姿势,自然熟练,妙不可言,炉火纯青。 </h3> <h3>大家都说张火丁是个难交流的人,其实,她只是愿和少数可以交流的人交流。她完全没有那种在公众场合表现的欲望,当发布会需要她参加,她也参加,但她几乎不发言。她永远不会主动去要什么,有些事情,就算主动去找她,她也会拒绝。比如院里要推举她当政协委员,她都不要,她说我不合适。然而,就是这样清冷低调的她却被戏迷们用火热疯狂的心惦记着。</h3><div><br></div> <h3>程派青衣张火丁的春闺梦:清旷的舞台上,袅袅娜娜走出个凤眼女子。她的水袖如行草般收放自如、唱腔婉转低沉,一句“谁知都是假恩情”,唱尽恩断义绝。声落时,她甩一甩水袖,扭转头去,将清冷的侧脸留给看客。演员漂亮的眼睛很常见,难得的是婉转多情的眼神;巧妙的身段可以训练出来,难得的是表演的恰到好处,乐而不淫。</h3><div><br></div> <h3>张火丁全身心都投入到戏里边去了,是一个把戏当命的人,当她上了台,强大的气场让周围所有人都黯淡。她可能是这个时代的京剧演员里最懂得收敛与节制的一位,恰恰因为她无论在舞台上下都不事张扬,才能够举重若轻、游刃有余。</h3> <h3>张火丁1993年拜于“京剧程派艺术创始人”程砚秋的弟子,赵荣琛先生门下。被誉为:天生的青衣,以简胜繁,以静制动,以柔克刚。</h3><div><br></div><div>张火丁在这个时代是个另类的传奇,她台下沉静,不事凡情,距离我们似近还远,像在云端上行走的人,只能眺望抑或仰望,欲近不能,想学不易。</div> <h3>张火丁以其特有的庄美、纯正、深沉、凝重、幽远,展示程派艺术寓刚于柔、幽咽婉转、清香雅丽、情意蕴蓄的艺术特点,展示传播着中华优秀的道德力量、中国古典美学的特殊气质、中国传统艺术的时代魅力。</h3> <h3>张火丁如果去参加选美大赛,可能不符合当今的选美潮流。张火丁如果去拍影视,导演、制片人或投资者也会感觉她太冷而又不够艳。但作为戏曲演员,火丁却有一副古典美人的体态和容貌,扮相也是姣好美妙、如幻如梦,理想的大青衣。长相是天生的,气质却是后天培养的。不能否认,长期学、演程派戏,对火丁的气质、修养自然有潜移默化的作用。可以说,张火丁是为京剧,为程派而生的,所以程派也因她而得以更好的传承和发扬。</h3> <h3>作为戏曲演员,火丁有一副古典美人的体态和容貌,扮相也是姣好美妙、如幻如梦,是理想的天生大青衣。她以简胜繁,以静制动,以柔克刚,这也正是程派的精髓。然而,在哗众取宠、飙高制胜盛行舞台的当下,这样懂得克制和收敛,不过分、不刻意的演员,实属难得。正因其难得,才凸显其宝贵。</h3> <h3>京剧虽经历了漫长的历程,几经坎坷,发扬光大。然其千百年来建立的文化根基却极有可能在社会、经济、文化盲目发展的过程中变得不堪一击。</h3><div><br></div><div>然而,京剧作为一种艺术,是许多“伟大灵魂”的结晶,沉淀了许多代匠人的心血与技艺,扎扎实实如老城墙般不朽于城市的某些角落,静静地散发出古朴的意味。</div><div><br></div> <h3>她在台上台下都能守住一份清净,不会因为火爆与热情而改变初衷。她的初衷是什么呢?就是“戏为上” 。她并不一帆风顺的学戏过程,一步一个脚印的成长历练,成就了她不同凡俗的气质。张火丁的好学、钻研、执著、低调,缘于她植根心底的“戏比天大” 。她只惦记“做好演员的本分” ,而不“惦记市场” ,一年就演个十几、二十场,并不是一味“满足市场需求” 。她在演出场次的安排上很有自制力,并不会因为票房好而增加演出频率。她不会过度消费自己,透支自己的市场号召力。这种节制,使她一直保持了观众心目中的新鲜度,让观众有一种神秘感。</h3><div><br></div> <h3>她有一副音色宽厚、醇美、高低自如的好嗓子。这一点特别适合程派唱腔。因为程腔的特点就是低回婉转,沉郁凄美。用一味高亮的嗓音是传达不出程派的韵味的。</h3><div><br></div> <h3>张火丁创演的这部“程派”《白蛇传》,微改微调而风貌一新,既守护了经典,又再铸了经典,可谓匠心独具。</h3><div><br></div> <h3>2015年9月,京剧程派名家张火丁携《白蛇传》、《锁麟囊》两部经典名剧登上美国纽约林肯艺术中心的舞台。媒体报道称,两场演出,有着2500个席位的林肯艺术中心大卫·寇克剧院座无虚席。演出受到了当地观众的热烈欢迎,《纽约时报》甚至用了超常规的多个版面进行报道。纽约时报刊文对张火丁的评价:她在台上有一种能引起共鸣的特质,这种特质和魅力像是会对观众施魔法,她的声音也有一种巨大的容量,能渲染出一种低调而悲伤的氛围。<br></h3><div><br></div> <h3>“戏比天大”在张火丁身上发挥到了极致,她的成功既有艺术的特点,也来自于她的个人魅力。在今天浮躁的环境下,她的专注、她的极致是如此稀缺又如此可贵。</h3><div>现在,她把大部分精力奉献给了打磨技艺,以及在中国戏曲学院授课。</div> <h3>赵荣琛慧眼识才,以艺术大师的眼光,看到了张火丁的艺术潜质,感到“孺子可教”,赵荣琛后来曾撰文叙述:</h3><div><br></div><div>火丁虽年轻,却无一般小女儿崇尚浮华安逸之好,甘于清苦求艺,且嗓音、禀赋较好。她虽有意拜师,我却无意收徒,且她是我弟子的学生,我适当予以指点也是责无旁贷的,何必拘此名分?然而,我却之不能,多人前来说项,一拖再拖,终于在1993年7月于北京饭店贵宾楼举行了收张火丁为徒的拜师典礼。是日贵客极多,老舍夫人胡絜青、我的堂兄赵朴初、文化部副部长高占祥、中国京剧程派研究会会长冯牧以及张君秋等多人到会祝贺。我即席致词中曾有这是我收的最后一个弟子的意思,这确实是我的真意。火丁之后,我没有再收徒。火丁很用功,常往西山,往返数十里来我家求教。在京剧式微、多人他就的困难之际,难得她小小年纪不为所动,志坚行果,这一点就很难得。</div> <h3>老人家本无心收徒,但又不得不收下这位弟子。原因是张火丁的人格魅力和艺术天赋,打动了这位艺术大家,使他改变了初衷,收下了这位比自己小56岁的弟子。</h3> <p>当年的程派传承,离不开赵荣琛,如今的程派流传,需要张火丁。赵荣琛与张火丁的师生缘,是程派之幸,也是京剧之幸。</p> <p>张火丁在拜赵荣琛为师后,觅得程派艺术的真谛,才使自己的艺术发生了质的变化,赵荣琛在这位关门弟子身上倾注了大量的心血,从而浇灌出这棵枝繁叶茂的“程派艺术之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