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十二天的旅行结束,8200多公里的行程总结一下。</p><p>为了一个学生项目,计划去长江源收集资料,拖拖拉拉,直到7月29号中午才出发,二人轮替开车,800公里后,晚十点歇在渭城,第二天继续赶路,过了秦岭,天气明显干燥起来,阳光明媚,紫外线强烈。</p> <p>黄昏宿塔尔寺,放出无人机,塔尔寺已没有了原来的神圣庄严,</p> <p>第三天早起择路,青海湖正是旅游旺季,不凑这个热闹,从高速绕过网红景点青海湖、茶卡,中午德令哈打尖,</p> <p>路遇高原热气旋</p> <p>经过小柴旦,湖很大。天上的视角就是不一样,平视无法发现的景色,换一个角度顿时生动起来</p> <p>小柴旦湖不是旅游景点,路边休息拍摄。从这个角度看去,3亿多年前青藏高原被挤压抬升后,印度洋的海水来不及退去,留在高原,也算是印度洋的眼泪吧。</p> <p>路过万丈盐桥,也只剩一个碑提醒自己这是以前的一个著名景点</p> <p>忽然发现旁边有个盐湖雅丹的标记,遂拐进去,走了30公里油路,再5公里off-road ,看到一个没有游客的雅丹,航拍几段。</p> <p>拍完赶到格尔木,已是晚上10点,也许年龄越大,身体越差;也许前几天日夜兼程,血氧仪显示很令人担忧,照着血氧仪显示,我是不是该挂了,要不就是血氧仪有问题</p> <p>好羡慕那些青藏高原4500米海拔还能蹦跶的男女老少!</p><p>妈的又反了,血氧仪已到下限,这要是新冠肺炎期间,就是ICU加ECMO的节奏!为啥身体和思想统一不到一个频道?灵魂和肉体不同步,肉身总是滞后灵魂几天,思绪已达5000多米甚至更高,一副残躯却还在2000米以下,头疼欲裂+恶心+肚子里翻江倒海+高速心跳+浑身无力!好自不量力啊,我是高原生物吗?我为什么总上来?长江源与我何干?就在下游混吃等死不香吗?干不过高反,为啥还做堂吉柯德?</p><p>照平原的身体状况,再赖在人间几十年应该可以,找罪受啊?难道我的灵魂就真的比肉身高贵?这里真的离天堂近吗?</p><p>前几天一个女学生的残骸被发现在可可西里,据说是留遗书离世。还是这里是天堂?进门前要多考验几次?我总觉得我以后应该是水遁而去,难得高原也需要我吗?看别人活动好难受啊!带了这么多设备上来,一定要用起来啊!</p><p>晚上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我自觉不容易被忽悠,但总是被自我忽悠。我有两个分身,一个自由任侠浪漫天马行空,一个胆小拘谨木纳随波逐流,只要时间允许,那个任侠的分身总是嘲讽俗世的分身,结果每每都是肉体被带上灵魂的高度,并不管肉身是否适应;明明飞机省时省钱,偏要一辆破车,如驽马一遍,只为了向往那种提缰万里收放自如的侠客年华,这很堂吉柯德?明明网络时代很多事情都可以拜托字节完成,却总想站在现场身临其境,这两个矛盾的我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他们为什么不能和谐?思想非得要撕裂肉身?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归宿?反正头疼,想不出来也就加重头疼而已,看来我烧的够呛。</p> <p>格尔木第二天,适应高反中,顺便再向西走五百公里看看传说中的茫崖翡翠湖</p> <p>看来青海、西海的“海”字不是浪得虚名,</p> <p>离新疆只有几公里的茫崖艾肯泉,路标不清晰,走了十几公里的荒原,好在没有用上事前准备的脱困板和防滑链。但景色倒是对得起这段拦路,上帝视角看去,各种颜色颠覆对青海的想象</p> <p>晚上赶路,找到一个离格尔木500公里的水上雅丹,花400元住宿集装箱客栈,东西台吉乃尔景色很美,不枉住宿费。</p> <p>乌素特水上雅丹值得一看</p> <p>U型公里现在是网红免费景点</p> <p>8月3号,高反基本消除,正常活动,到迁村点走走,移民村的家均补贴,7.8万元每年,已比内地大多数的低保强太多了,如果再加上文创设计,应该会有个美好未来,和村书记聊天很愉快</p> <p>4号上沱沱河,由于吃了一种特殊的药(治青光眼),居然在4500的海拔没啥反应!一路上来,虽然血氧值变化不大,但身体耐受力大了。车子开过昆仑大峡谷,水位太高,没有了险峻;路过索南达杰保护站,二十年前度过一个时光的地方,现在已面目全非;西大滩凉亭里吃个雪山中饭,背后的玉珠峰做背景有点感觉;此时是夏天,可可西里的藏羚羊身上毛色不忍细看;玉珠峰的冰川蜿蜒曲折;天是阴天,偶尔露出蓝色的洞;在沱沱河居然住到了带弥散供氧的房间,越来越先进了。</p> <p>由于美篇限制,100张图片是上限,下部继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