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龙海丨烘炉寨的晨曦

龙马精神

<h3>几位摄影爱好者商议明早出发到云盖寺边的烘炉寨去拍摄晨曦日出,问我要不要同去,一边学拍摄技术,又欣赏美景,再者我的木作装修活也刚好做到一段落,去体验一下拍摄乐趣,何乐而不为,说好明早五点钟岀发的事,晚上手脚利索地做好睡觉前的准备,心里有个念觉,不等闹钟吵醒,自己也就早早醒来,一看手机竟还没有到点,还是早点起床,免得光头强催等,洗漱完毕,手机已经响了,光头强的车己在接我的路上。背上挎包,披着满身月光刚走岀了社口,车已到了。一行四人的车行驶在似有似无的薄薄晨雾路上,就像一艘小船,飘在波涛滚滚的海上,还有早上的寒风,有点冷。</h3></br><h3>晨雾越来越浓,城际公路只剩下能识别的一条白线,汽车的挡风玻璃已被浓雾沾花了,只好打开雨刷,才勉强看清那雾中的路径。</h3></br> <h3>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终于进村,可又在叉口中选错了路,再重新返回原路直到山下,背起行囊直朝山下的山间弯延的小路,一脚高一脚底的直朝山顶方向走,幸好这些摄友们早有带着小手电筒,路很陡,但对于我常爬山的人不算什么,转过几个山弯仔,有些队员已气喘吁吁,稍微停一下又继续赶路,约定必须在太阳岀地平线之前赶到山顶,也不知什么时候雾已散去,天上又亮起了月光,借助朦胧月光观察一下周围,我们刚走到半山腰,还有一半的路程。</h3></br><h3>在月光之下走山路平生我算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还十多岁时放暑假,到华安工地做伙夫,工地转移,挑着一担吃饭的家什,一头是油盐酱醋及锅碗瓢盆,一头是自家的行李,需从山上步行五公里,才能赶到华安利水站上火车,工友们带着行李较轻,走得快,而我肩挑一担行装落在后头,面对前空旷的山谷,没着山间凹凸不平的土路,一旁是深黑的山涧,哗啦啦地流着山涧水,一旁是陡峭的山壁,那情景有点寂寞与苍凉,只能借着月光一步一步走下山来。而今天也是在月光下行走的山路,有摄影的朋友们前呼后拥,有人气在,边走边聊,自然不觉得落单,半个多小时的路程也就到达山顶了。</h3></br> <h3>深秋的山顶,有点凉意,要不是早有做足功课,恐怕发抖是少不了的。望着山上黎明前景物,在月光下只有一个大概的轮廓,摄友们放下背包,忙着摆弄着摄影器材,选择拍摄的角度,不一会儿,东边的山头已露出一抹鱼肚白,紧接着亮光从天边的云里涌岀来,再接下来是微黄的颜色,周边的山岭与树林也在那微黄的光线显露出来,直到此时,我才看清这山头是用本地的花岗岩垒成的一个碉堡,距离五六十米处的山坎下还有一座圆形的石筑碉楼。摄影的老洪告诉我,这个碉堡象一个烘炉,当地人称“烘炉寨”,也叫土匪寨。始建于明代初期,当年郑成功在这里派兵驻扎。老洪还带我去看不远处的兵营。由于年代久远,兵营只留下用长条石建成的空房子,与农村关牲口的房子已没什么两样。</h3></br> <h3>参观那些石房子之后,老洪忙着拍摄取景找最佳的位置去了,我仰头看看天,一轮缺了一小角明月还挂在西边的树丫上,周边星星或许被初露岀的光源所折射,不知躲到哪去了。东方微亮的山头也开始由黄色焕红起来,接着,远处的山便在黑暗与焕红色的交织中有了层次感,在光线的作用下,周边的树显得墨绿起来;阵阵微凉的晨风吹拂,直沁心扉,顿感自己的胸怀里藏着一幅壮美的锦绣。</h3></br><h3>我领略了大自然奇妙中的美景,禁不住掏出手机拍下精彩瞬间。紧接着天空渲染成金黄色,大山顶上浮现一点猩红,直刺你的眼球,由一个点慢慢变大,曙光也就在这时变换了色彩,把烘炉寨和山上的树及摄友们都镀成金黄色。</h3></br><h3>艳丽夺目,灿烂似锦。摄友们抢拍这一组镜头的同时,把我当模特,老洪拍下一张我手托晨阳的作品,感觉很有创意。</h3></br> <h3>似有似无缥缈的云雾在金色光芒渗透下,已成橘红色,柔和且抚媚。转身再看烘炉寨,冰冷的花岗岩垒成的寨堡在霞光映照中,渲染成火红火红;历史与晨㬢对话,见证岁月周而复始更替,也完美演绎天人合一之理念,我在这胜景中陶醉,也领悟个中的机理;登高望远去感受大自然赋予我的美好,展开更宽阔的胸怀,去接纳尘世间的生活境遇,迎接新一天的伊始,我收获了一切包容的内涵,也感受世间万物皆予的宽幅。</h3></br><h3>拍吧,把大自然的美景尽收囊中,打包,带回。</h3></br> <h3><strong>作者  卢道强</strong></h3></br><h3>   石码人,木匠,龙海作协会员。“时光雕刻者,用柔软的双手抚触每一块倔强的木头,让每一块木头都散发出岁月的味道。”</h3></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