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1964年初夏,徐汇中学初二(9)班集体照。正值花季少年的我们,稚嫩、纯真,还带着点懵懂的傻气。两任班主任:张永发和马须海老师和我们一起合影。/摄于徐汇中学教学楼前</p> <p>初三毕业前夕的集体照。不久迎来升学考,全班四十多个同学中,有考上重点高中的;有留在母校读高中的;有去中专技校的。大家各奔东西。一年后文革、后又上山下乡,每个人都像草芥、沙粒,淹没在茫茫人海,杳无音讯……/摄于1965年6月,桂林公园</p> <h3>2018年5月4日,青年节。扎根云南昆明的任佑仁回沪。在他的提议下,失散了53年的同学第一次聚会。这是一个里程碑式的聚会!不仅因为是第一次,更重要的意义在于席间组建起班群,定名为“初中挚友”。</h3> <h3>借助互联网,联络、凝聚起了更多的老同学。又乘徐汇中学校庆的东风,杨龙专程从武汉赶来,饭桌上大家回顾53年前的陈年往事,好不开心热闹!那么在这53年中,每一位老同学究竟是如何走过来的呢?请看下面分解:</h3> <h3>王治,1949年生,1969年4月赴云南大理插队落户。2000年退休回沪。古稀之年却穷困潦倒一生。</h3> <h3>正值年少,如何安顿我的芳华?/摄于1969年春,黄浦江边</h3> <h3>1986年7月电大毕业。</h3> <h3>归来兮/2000年秋退休回沪</h3> <h3>澳大利亚邦德海滩/2008年秋</h3> <h3>新西兰纽西兰地热中心/2008年秋</h3> <h3>摄于2008年法国游。</h3> <h3>在威尼斯的老墙面前,谁说我们“老之将至”?(2008年欧洲游)</h3> <h3>随处可见的维也纳雕塑群/2009年欧洲游</h3> <h3>瑞士美丽的琉森湖/2009年欧洲游</h3> <h3>荷兰风车/2009年欧洲游</h3> <h3>莫斯科圣罗勒东正教教堂/2016年俄罗斯游</h3> <h3>任佑仁,1948年生,1976年毕业于北京医科大学医疗系。眼科医生。2008年退休。现还在发挥余热,为民营医院打工。</h3> <h3>少年的我(左一高出半头者)/摄于1960年,桂林公园</h3> <h3>大学毕业第二年,志得意满。/摄于1977年,昆明翠湖</h3> <h3>1984年,昆明百年一遇的大雪。</h3> <h3>鼓浪屿/1980年</h3> <h3>苏州游/1991年</h3> <h3>丽江黑龙潭/1996年</h3> <h3>西安兵马俑/2002年</h3> <h3>退休后的安逸/2011年</h3> <h3>2018年美国探亲游。</h3> <h3>杨栋庭,1948年出生,浙江宁波人氏,大专学历,中级职称,从事银行工作,2009年退休。/摄于2020年5月,新冠疫情缓解。</h3> <h3>仅存的一张幼年照。</h3> <h3>1993年9月三峡大坝在建,银行部分客户和员工赴长江上游小小三峡,参加“告别三峡”活动。此照是在马渡河漂流脱险后留下的珍贵纪念。</h3> <h3>北京钓鱼台国宾馆,参加《中国首批AAA级城市信用社》颁证大会。/1994年4月,宾馆庭院一角</h3> <h3>摄于江西庐山美庐别墅/2002年4月</h3> <h3>四川四姑娘山/2002年5月</h3> <h3>摄于台湾垦丁/2003年2月</h3> <h3>四川九寨沟/2004年8月</h3> <h3>俄罗斯海参崴/2006年9月</h3> <h3>西藏那根拉垭口/2012年6月</h3> <h3>杨龙 ,又名杨龙龙。1949年8月18日生于香港。医学大专学历。民营企业家。1970年去安徽插队落户,1975年病退回沪。1979年顶替进国营单位。1987年赴香港,帮人管仓库。1991年进香港的德国公司。1998年自己开公司,将终其一生为之打拼。/1950年摄于香港</h3> <h3>童年的我身体不好,跟着爷爷在南方生活。/摄于1954年</h3> <h3>我们姐弟三人,从小到老常来常往。/摄于1957年</h3> <h3>我很少留下医生风采的照片。这是在日晖医院实习结束后,与院领导一起合影留念。/摄于1984年</h3> <h3>有孩子,当爸爸了。照片上笑容满面,实际生活中穷困不堪!/摄于1985年</h3> <h3>刚到香港,1988年7月随公司去日本旅游。第一次乘飞机、第一次以游客身份出国旅行、第一次到日本。看着外面的世界,兴奋感难以言表。/摄于东京迪士尼乐园</h3> <h3>1989年接妻儿来香港,表面上光鲜亮丽,现实中身处社会底层。/摄于1989年8月</h3> <h3>1991年时来运转,进入德国公司当销售经理,人生就此翻开崭新一页。/摄于1992年9月</h3> <h3>带领公司员工旅游,国内国外都去。通过旅游大家放松身心、彼此了解、团结一心,回去鼓足干劲投入工作。犒赏员工四处旅游的私企为数不多,借此稍稍显摆一下。/摄于2008年</h3> <h3>我喜欢大家庭生活,三世同堂,抱着爱孙尽享天伦之乐,心满意足!只是父母没有享受到这美好的日子,这是埋藏在我心底永远的隐痛……/全家福,摄于2019年</h3> <h3>王力生,1948年出生,上海人,原籍福州。由于所谓的出身问题,我被排斥于求学深造的大门之外。通过自学考试获得英语专业大专学历。1969年去黑龙江国营农场插队。71年调到农场管理局。1979年返城进国营厂当技术工人。1990年作为技术资料翻译,移民新西兰工作、生活至今。/摄于2018年,意大利地中海边海鲜餐厅</h3> <h3>小时候与姐姐的合影。/摄于1951年</h3> <h3>青年时去黄浦江,专为拍这艘小游艇。/1968年</h3> <h3>1971年从黑龙江逃回上海后,去苏州小游。</h3> <h3>身为黑龙江“农民乒乓队”队员,最后一次进京观摩学习。去长城拍照留念。当时感觉到自己前途渺茫,忧郁的眼神里流露出难抑的内心悲伤……/摄于1973年9月</h3> <h3>摄于1975年黄山。</h3> <h3>邓小平时代告别了黑白天地,迎来了彩色世界。1982年二上黄山!</h3> <h3>八十年代大家都好像变得越来越文明。秀一张在朋友家捧书看画册的照片。/1982年</h3> <h3>1990年在中国的贡献一笔勾销。空手来到美丽国度新西兰,如同一张白纸,开始一笔一笔描绘新的生活!/1992年摄于新西兰南岛</h3> <h3>2005年摄于新西兰南岛米福峡湾。</h3> <h3>单雪芝,生于1949年5月的上海。1968年高中毕业做社会青年四年零八个月。1979年顶替进厂当工人一直到1998年底退休。/摄于1950年我九个月大时</h3> <h3>1981年和父母去普陀山游玩的合影。</h3> <h3>1986年和女儿在宁波慈溪游玩的合影。</h3> <h3>1991年雁荡山手掌峰留影。</h3> <h3>全家照拍摄于2000年上海。</h3> <h3>摄于2011年普陀山。</h3> <h3>2011年云台山顶的云海。</h3> <h3>2013年江西巨蟒山留影。</h3> <h3>2018年生日和外孙合影留念。</h3> <h3>2020年7月18日游玩嘉定留影。</h3> <h3>夏宗融,生于1949年9月3日,一生打工,事业无成。</h3><h3>三口之家,其乐融融。</h3> <h3>摄于广西德天瀑布/2006年</h3> <h3>摄于浙江遂昌金矿/2011</h3> <h3>与贵州“长寿山”合影留念/摄于2012</h3> <h3>摄于比利时/2013</h3> <h3>摄于地中海/2013</h3> <h3>摄于意大利/2013</h3> <h3>参观上海造币厂/2016年</h3> <h3>参加“北京中国品牌发布会”/2017</h3> <h3>“上海文博会”留念/2019</h3> <h3>余岚,1949年1月31,农历正月初一未时在上海出生。祖籍浙江余姚。听外婆讲,儿时的我乖巧文静、讨人喜欢。</h3><h3>68届高中生的我,只在徐汇中学读了一年高中,就经历文革。待业在家的我虽然生活上没那么艰苦,但内心却很苦闷。何去何从,前途渺茫。直到1977年被安排到生产组 ,才有了我的第一份工作。两年后抽调到电机一局下属的“石棉制品厂”。该厂地处离家很远的闵行朱行镇,工作三班倒。最要命的是长期在石棉粉尘下工作会患职业病--石棉肺。为了能减少粉尘吸入 夏天也得戴口罩,捂得我长了一脸的痱子。父母为我的工作调动费尽周折,想尽办法。终于在同年的9月30日,我终身难忘的那一天跳出“苦海”:和我妈同事对调到“上海铁路局材料总厂”。经过“南京铁路运输学校”财务班的培训,安排到财务室工作。几年后提升为财务主任,直到2004年退休。</h3><h3><br></h3> <h3>初中时梳着两条大辫子、佩戴三道杠的模样,给同学们留下深刻印象。</h3> <h3>参加多经工作会议。/摄于苏州东山国宾馆</h3> <h3>单位组织旅游安徽亳州/摄于1999年4月18日</h3> <h3>摄于加拿大科隆纳的肯纳根湖/2017年5月18日</h3> <h3>摄于希腊圣托里尼岛/2017年10月9日</h3> <h3>陪先生第二次游日本/2018年3月19日</h3> <h3>摄于美国拉斯维加斯/2018年9月</h3> <h3>摄于美国的羚羊彩谷/2018年9月</h3> <h3>摄于英国比尔城堡庄园/2019年5月</h3><h3>感恩我的外婆和父母,让我平平安安地走过了上半生,希望我能不太艰苦地走完余生!</h3> <h3>戚小莺,中学高级教师,文学硕士。与共和国同龄、属牛的我 ,注定人生的道路狭窄坎坷。绝大多数时候低头拉车、别无选择:文革荒废学业10年;插队去东北,一呆便是25年;一辈子从教在除幼儿园、小学以外的大学、中学、国际部、俄罗斯大学、社会上的升学补习班、家教,一直教到65岁。故用12个字概括我的人生:</h3><h3>杂教一生、辛劳一世、无奈无成!/摄于2020年5月8日海南琼海</h3> <h3>初中毕业前夕,陪同学去徐家汇一家照相馆拍毕业照。结果出人意料,镁光灯对着我一通闪……数天后拿到包括这张在内的4张样片。其中一张被放大数倍,赫然摆放在照相馆临街的橱窗里。/摄于1965年3月</h3> <h3>高中考进市重点,只读了一年,遭遇文革。68届一片红,人生轨道彻底改变。1969年3月6日赴吉林省四平地区梨树县小宽公社大宽二队插队落户。先乘海轮抵大连。“少年不识愁滋味” ,穿着统一发放的厚重棉大衣,在大连老虎滩公园拍照留念。谁也没有料到,这之后等着我们的,是偏僻农村异常艰难的劳动生活,我将在那里苦斗四年半。</h3> <h3>1973年夏天结束插队生涯。从1972年起全国招收工农兵大学生。受父母莫须有的政治问题牵连,是年被拒之门外。第二年参加文化考试,成绩灌区第一的我被复旦招去,但突然跳出个“白卷英雄”,让煮熟的鸭子飞了。我被四平师范学院捡了个漏。1976年6月毕业,留校任教中文系外国文学。读工农兵大学时系里没有开设这门课程。所以留校后的常态生活:面壁而坐、青灯长卷、写备课讲义、写论文、学俄语。/摄于1977年冬,家中</h3> <h3>考研究生是我人生中鲜有的几次自主选择之一。在我37岁那年,学校终于取消了土政策,一反先前的压制,而变为鼓励。对我等超龄者(当时限制在35岁)只要考上,可作为代培研究生,学校每年出资七千元,三年两万一。事先要签好合同,读完回来为学校工作十年,如违约就要双倍赔偿。经过再三考虑我决心报考!因为工农学员没有真正读到多少书,再者顶着工农兵学员的帽子,心里总觉得别扭。既然有学习深造的机会,我岂能放弃?爱人见我心坚似铁,也就无奈地接受现实,替我把女儿忍痛送到东辽县小镇的奶奶家。两个半月的复习备考正值严冬,每一个晚上冒着零下二三十度刺骨的寒风,去学校图书馆看书。那里明亮暖和,更有读书氛围。和学生挤在座无虚席的阅览大厅,人就格外精神。每天都看到十点闭馆才离开。碰到下鹅毛大雪,积雪没到膝盖以上,那也照样出征。最后我被吉林大学俄苏文学专业录取。据说全国工农兵学员考上的寥寥无几,仅一门外语就足以棒杀。</h3><h3>家人见我金榜题名,都很支持。这样女儿送去上海外公外婆家、先生留守四平、我赴长春。一家分居三地,度过三个春秋。/摄于1988年6月,四十岁顺利通过硕士论文答辩。</h3> <h3>研究生一毕业我马上启程回上海。三年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我倍加珍惜、全身心投入。同寝室的三个学妹小我十四五岁,很长时间都不知道我是有八岁孩子的母亲。我本打算将女儿继续留在上海读书,可是任由外公外婆、学校老师和我如何做工作,她就是非要跟我回东北。谁要一提起劝她留下来,她就大哭不止。也许在女儿心目中,有妈妈的地方才是天堂……/摄于1988年8月,四平儿童乐园</h3> <h3>从1983年起,多次受邀参加全国性学术会议。这是1989年参加在张家界召开的“全国苏联当代文学研讨会”。此时的我在外国文学教学和研究方面小有成绩:在国家级、省级学术刊物发表专业论文十余篇;参与合作编写专著、教材六种。/摄于1989年10月,张家界猛洞河</h3> <h3>1991年8月踏着前苏联解体的一片狼藉,我来到地处海参崴附近的乌苏里斯克师范学院,任教汉语,为期一年。我久已渴望这个学习俄语的机会。在那里我抓紧分分秒秒。半年以后甚至可以为绥芬河、佳木斯一代做边贸的中国人做翻译。学习俄语的动力来自于参加学术会议期间,全国有名望的教授学者对我的鼓励。他们都谆谆告诫我,掌握好俄语就能在这个领域如虎添翼。可是谁又能想到,读研究生和去俄罗斯竟在日后成为将我踢出此门的罪魁!长话短说,后来晋升职称我因这四年在校教学工作量为零,而迟迟未能评上副教授。作为弥补措施,校领导让我身兼两职:再去公共外语部教俄语。正当希望在不远处向我招手时,突如其来的一封家书,父母要去美国照顾新生的孙女。我不得不放下一切,校领导给了我长假。赶回上海送走了父母,天天在家买汏烧、照顾刚读高中的女儿。现实告诉我,为了照顾女儿,四平是回不去了,那就必须在上海找到工作、永远留下来!奔波多日的结果,中级职称进不了大学,要想捧铁饭碗,唯一一条路就是去中学!于是忍痛将矻矻追求了十八年的外国文学包括俄语深埋心底。在中学面对完全不同的教学内容、教育对象、教学要求,一切从零开始!上语文课、批改作业、当班主任、辅导文学社团,适应应试教育……年满45岁的我每天都会碰到无数棘手的难题。我喟叹过命运的不公,就像古希腊悲剧中的俄狄浦斯王,越是努力抗争、想扼住命运的咽喉,可所有的努力却最终逃不出被命运捉弄的魔爪……/摄于1992年春,在俄罗斯同事斯维特兰娜家做客</h3> <h3>2006年5月迎来乔迁之喜。我让母亲和我们一起搬进了三房两厅两卫的电梯房。小区的环境也很好。同期,女儿完成了赴法自费留学六年的学业,拿到硕士学位,在巴黎找到了工作。照片上的我洋溢着如释重负的轻松和带有自豪之情的微笑!</h3><h3>是啊,这一天来之不易,太不易了!六年前送女儿去法国读书,为了给她筹措生活费,我又一次别无选择地背离初衷。之前我觉得要当好语文教师,就得不断给自己充电:读书、练笔是少不得的。所以从97年寒假,稍微适应了中学语文教学的我,开始忙里偷闲“下水作文”。随笔、小散文、教学心得等篇幅不长的文字,散见于《文汇报》、《新明晚报》、《语文学习》、《萌芽》等报刊杂志。两年来也有二十多篇。参加编写作文专著四种。我和几个报刊的专栏编辑建立了良好信任关系,时有约稿电话找我,寄去的手稿几乎不改一字。推荐去学生的写作,也都顺利见报。</h3><h3>但是千禧年八月送女儿去法国后,我突然封笔。日渐生锈的笔头至今没有开启……</h3><h3>明摆的事,靠我们两个人的工资,根本凑不够女儿的生活费。于是不得不为钱做起了“杂教”。没有了双休日,没有了寒暑假。所有的业余时间就像一只陀螺,在各种讲台上转起来。印象最深的是“中学生知识报”的业余补习班,设在市四中学,那一个大教室里坐满六七十个学生,我的课一连三节,每节两小时。最受苦的是暑假,大热天,一连上六个小时,声嘶力竭。这简直要命啊!现在想想就是连站六个小时都吃不消,真不知那时是怎么扛过来的?</h3><h3>2004年南模退休后返聘去上海中学国际部。周一到周五,校长给我三个班且不同年级的课。三个年级在三个不同的楼里。每天都像打仗,上完9年级中兴楼的课,飞一样登楼先棉堂上11年级,再以百米冲刺跑到活动房上10年级。上中的年轻教师看到我,都不得不佩服。双休日、寒暑假还是照样去补习班兼课。</h3><h3>住进新房的母亲逢人便说,当年一家五口住的房子只比现在的一个零头多一点点。很少夸我的母亲还对我说,我发现你想要啥,最后总能得到,这回你赶紧再多想点。我大笑着回答她,你以为我是“金鱼和渔夫”里那个贪得无厌的老太婆吗?我想好要什么,都是用血汗去换来的。最近看到一句话,哪里有什么心想事成?无非就是不懈的努力后的水到渠成。</h3><h3>深以为然……</h3><h3>完成了两大人生使命的我,转而在内心深处还真有一个放不下的更艰巨更难达成的目标:为女儿在巴黎买房,积攒首付款。这样2009年在上中做满五年后,我谢绝校长的挽留,回家做起了家教。一做又是五年。2014年暑假上完最后一轮课,65岁的我向学生和家长郑重宣布就此关门歇业!完成了三大人生使命,何复他求?</h3> <h3>这是2018年8月在希腊雅典国家图书馆的留影。那时的我罹患结肠癌,手术化疗才两年,因恢复得不错,这才大胆走出国门。踏上向往已久的人类文明的发源地雅典,梦想成真、感慨万千。想起古希腊悲剧,我不禁想起自己的人生:如果没有文革,我也许会实现小学三年在市少年宫当招待员时萌生的夙愿;如果不跳出个“白卷英雄”张铁生,我一定进了复旦;如果我不考研究生、不去俄罗斯任教,我肯定能当上教授,过着不用坐班的轻松日子;如果我不让女儿去法国自费留学,在喜好浏览报刊杂志的读者群里,多半会熟悉我的名字;如果……然而现实就是现实,没有“如果”,一次也不会有!多少次,好不容易走顺了的、稍稍感觉驾轻就熟的路,突然阻断,不得不在另一条岔路上一切从零起点开始。天性不肯轻易服输的我,总会咬紧牙关、摸打滚爬、竭尽全力、拼命追赶。因为走的岔道太多,又怎能到达罗马?!</h3><h3>2016年的那场大病是上帝向我出示的一张黄牌警告。是啊,回上海后的二十多年我活得好累,从今往后我一身轻松 ,可以好好为自己活一把了!去路已矣,来日无多,那就该努力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争取多活几年有质量的生活!/2018年8月,希腊雅典</h3> <h3>重情重义的同学 ,只要有机会都会想方设法组织聚会。最后把不同时期的同学聚会展示如下:</h3><h3>2002年夏天,定居澳大利亚的陈卫国回沪探亲。杨龙专程从武汉赶来会难得一见的老朋友。那时,大家都很年轻,女同学风韵犹存;男同学俊郎帅气!</h3> <h3>2019年元月27日,应夏宗融诚邀,参加他所在公司:“亚运股份公司”的年会。在热烈隆重的年会上,大家边吃边欣赏精彩纷呈的文艺演出。年会结束后每人还带回一个沉甸甸的大礼包。</h3> <h3>2019年7月19日,杨龙邀请初高中老同学去他故乡无锡,品尝美名天下的阳山水蜜桃。出席者有二十多人,为时二天。大啖仙桃、游园合影、参观杨家大祠堂、唱卡拉OK、品尝无锡美食,内容丰富多彩。</h3> <h3>2019年9月28日,周帆从美国回来探亲。夏宗融牵头组织,颇费周折召集到13位老同学。远在武汉、云南、新西兰的好友全程关注、写诗助兴。周帆在美国遭遇过车祸,腿脚不便,男同学跑前跑后,照顾他。尤其是夏宗融,多次去到周帆下榻的酒店陪伴他。令他十分感动。周帆表示,有机会一定还要回来。</h3><h3>分别54年的初中同学,虽然岁月的沧桑写在脸上,但那份浓浓的朋友情、同学谊却深深地刻在心里……</h3><h3>最后用四句詩结束美篇:</h3><h3>回眸人生路,</h3><h3>精彩各不同。</h3><h3>昂首向远望,</h3><h3>关山更几重……</h3><h3>诚望各位老同学保重身体、健康长寿!今后找机会多聚!</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