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不去的乡愁——秋收里的回忆

佳片有约

<p>  以下内容为本人儿时的记忆,也许有不妥之处,因秋收有感而发,记忆中的一些小片段,拼凑起来希望能勾起我们这个年代人的回忆</p> <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春种秋收在儿时的岁月里记忆犹新。春耕的时候正是开学季,在那几天每次放学都要和妹妹争着跑回家,就为了坐那个抹,二牛抬杠的那种类型,70后80后的都应该清楚些,用柳树条子编的那个“抹”,成年人踩上面让牛拉着走牛儿会显得很吃力,找不到合适的石头压着抹所以用我们小学生踩着最合适不过了,最关键是能上能下不用操太多心,用石头遇到后退还要抱下来,虽说不是什么好玩的事还要承受老黄牛拉屎尿尿飞溅一身的分险,但是从我们小孩子角度想想那也是一种享受,至少自己不用走路可以让两头老黄牛拉着走。</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秋收季节到了,正常情况下我们都放假了,记忆中的秋收是父母亲用镰刀一把一把的割麦子,隐约还记得父亲磨镰刀的情景,每磨完一次总要用嘴含一口水喷在镰刀上再用大拇指感受下镰刀的锋利,还要左右翻转镰刀瞅瞅还有哪里不合适,80年代初春种秋收还完全没有机械化,至少在我们本地还没有机械化,种地需要一周左右,收麦子差不多也要一周,每一块农田都是需要你弯着腰一镰刀一镰刀割出来,还要用麦杆结绳把麦子一捆捆绑起来很是费劲,所以家里成员越多干这活就越快些。</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拉运麦捆也是很有学问,每家每户必须要有一位同志会码那个麦捆,在拖拉机上码梯形状态,码的越高还不散的那才是高手。晾麦子当然是用场了,所谓的场就是用麦草和泥巴加工制成的土场,长期使用土场会很光滑很硬朗,越是平整碾麦子越是方便。把成捆的麦捆解开撒在场上摊均匀,在太阳下暴晒会再用拖拉机拉着石头碾子(我们叫石滚子)去碾,以椭圆形转圈平移的方法把摊在整个场的麦子逐一碾一遍,然后再用“木叉”去翻麦子,把麦子另一边没有碾压的面翻转过来再碾压一遍,根据麦子脱粒程度翻转麦子次数也不一样,当然了碾场也有技术含量,新手开拖拉机压不住茬往往会漏掉很多地方导致部分麦子没有成功脱粒。等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们叫场“熟了),用“拉爬”把麦杆揭掉,剩下的就是麦粒和麦皮了,再用推板(土话叫“guang板)将整场麦子推至一处整合起来做扬场准备。什么叫“扬场”?简单的说就是用木质锹将麦粒和麦皮扬起来,利用自然风将质量轻的麦皮吹走落下来的就是麦粒,重复去做整堆麦粒都被筛选出来了。为啥要用木锨?这样不会伤到土场,太锋利容易伤到土场容易把土弄出来掺在麦粒里面,这都是有讲究的,至于那些没有脱粒干净的麦子母亲会单独放簸箕里面用手将它搓开再次麦皮分离。</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最后成型的麦子免不了装袋,入库,所谓入库就是每家每户都有的一间屋子叫“ge lao 屋”,总之不管是谁家的那间屋子在我记忆里都很黑。没有轮上碾压的麦子只能磊成垛凉着了,当然也怕小偷偷麦子,所以晚上我就和父亲两人在场上首夜了。其实首夜最怕的就是当晚下雨之类的能及时收拾麦子。80年代的乡里夜晚很静,光污染也很少,几乎每晚都能仰望星空,看流星去哪里了?北斗七星是否能舀水喝?北极星哪天没电了会不会再亮不起来了之类的问题会问父亲几十遍,在疑问中进入梦乡,在美梦中睡到自然醒,早上荷包蛋,下午西瓜泡馍馍,很安逸!</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长大后几乎年年收麦子,只有今年顺手拍照了,突然觉得年龄越大越伤感越怀旧,就如同我的父母在城里不喜欢住总要在农村家里呆一段时间,母亲更是说她哪天不行了也要在最后的日子里待在老家,以前不懂他们为啥这么说这么做,慢慢的现在我也体会到了,落叶归根是我们这一代人乃至父辈们永远遵循的一个规律,更是一种传统和内心情感的归宿吧!!</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本美篇大量使用父母劳作时的场景,没有别的,只想自己这么老的时候能有个念头</span></p><p><br></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