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淼的美篇

何家淼

痛楚的缅怀 我不知道该如何落笔，去叙写她？ 她是进矿后，死在卫东矿的第一个舟山女知青。 我们暂且称她为泮小姐吧？ 　　 2018年支宁50周年庆典刚过…… 泮小姐的嫂子，见下代家家兴发、户户顺当…… 便迢迢七千里，专程前往宁夏：准备迁葬泮小姐的骨灰；然后在定海买墓、尽侄辈下代的孝道亲情？。 岂料竟遭泮小姐生前丈夫，竭力阻扰、百般抵拒、极不配合…… 我闻听，由不得怒火如焚？ 于是，更激起我动笔写她的念头！ 为了缅怀、更为了奠祭，我于是落笔了…… 那是1976年，我在当时的卫东矿三釆区任测量主管。 测量办公室对面，是劳资办公室。 一开始，我弄不清，为啥工人总称那管劳资的老陈，叫“陈毛驴”呢？ 有回，正逢掘煤队的马队长，在劳资办公室进行月底报工。 那马队长，故意拿一粗一细、兩根过滤咀烟、硬是将粗烟，使劲的往细烟卷上按…… 结论是：肯定接不上？ 马队长咀里故意说，“老陈，大辈（粗烟）、岂能胡入小辈（细烟）呀？咱都是人、哪能不看大小、滥入一起，去当那毛驴呵？” 那劳资员老陈，当时只是红着脸，满脸羞涩的抬手，推了马队长一下…… 我奇了！ 悄悄问马队长，咋回事？ 马队长反问，“你好是不知道？他扒你们老乡的灰了！” 我摇着头说，我原来是一队的人呀！ 不知道、也不认识五队来的老陈。 光听工人个个喊他“毛驴”，还真不知道因果喽？ 于是，马队长给我讲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 泮小姐一进矿，就被分到了7905队食堂打菜、卖饭。 那会，7901队与7905队相差约四、五里路； 且7905队也只留下了4个食堂打菜、卖饭的舟山女知青。 缘于舟山知青，共一百多人全在7901队；故泮小姐与其他知青，平素往来并不太多！ 在矿工为主构成的男性世界里，女职工的出现，不亚于是道亮丽的风景线！ 再加上泮小姐的长相甜美、多釆多姿，更是众多男性追逐的目标。 招工不久，泮小姐她，就坠入爱河： 经人牵线，她与江苏藉的一个男友，喜结良缘。 　　 七十年代初期，矿区最最困难的，是职工的住房问题。 泮小姐婚后，一家有公公、老公、与她本人，共三个在矿职工。 于是，经再三要求，泮小姐分到了一套“里外”连体套间——火车皮'“筒子房”！ 这在当时矿上，简直是了不得的待遇？ 于是，套间的里间，作泮小姐婚嫁的新房：外间，成了公公的住房、与做饭的厨房。 里外套间的中间，有道可供进出的门； 憾在泮小姐作为新娘，当时没执意要安上道可供里、外间，关闭上的“门”？ 这——也就酿成了那个淫邪公公“陈毛驴”，最后顺利夜夜轻薄新娘的出入通道…… 同时，也包括新娘泮小姐不愿被公公污苛；最后，只得饮恨自尽的“导火索”了？ —— 唉！该死的门啊、门…… 须知：泮小姐的老公，每月各有十个长夜班、十个（下午四点到半夜十二点）的中班、十个长白班。 也就是说，新娘泮小姐，除了十个白班，可同老公夫妻俩，恩恩爱爱、同枕共眠、相依相偎外； 每月其余的20天，几乎皆成扒灰好色的老公公，或半宿、或全宿折腾之淫邪目标？ 陈毛驴他：想进房、就进房；想轻薄新娘、就随意放肆…… 如此，作为新娘的泮小姐她，暗中便成了——： “一女侍二男、两代共一妻：奉迎两代丁，交葛说不清”之女子？ 古话说，“男有刚强、女有烈性”一— 烈女：多以死抗争！ 在愤怒至极点时，常受公公轻薄的新娘泮小姐， 便以喝农药自尽，结束了自己的年轻生命！ 那是1970年某月 ——泮小姐新婚不久； 也就是舟知青招工煤矿的第二年…… 　　当时，矿上只忽而传出——： “五队有舟山女知青： 不明不白的——， 喝农药自尽了！” 有人惊之、叹之、愤之、恨之、 更有人抱以可惜…… 当时的矿值勤队，到也加入了…… 于是，泮小姐的老公—— 很快被从井下叫了上来， 且在值勤队，关了几宿…… 但最终无果…… 她的公公—— 陈毛驴，也被值勤队，叫了进去， 虽审问了几天，但最终也是一无所获？ 所有的审问，皆因“口说无凭”？ 缘于泮小姐死前，无留下滴字片言之任何遗嘱？ 最后，泮小姐老公与她老公公（陈毛驴），都又被重新放了出来？ 众人纷说的原因有： 当时的值勤队是以阶级斗争为纲的；目标是“阶级敌人”！ 而泮小姐的老公与老公公（陈毛驴）俩，不是阶级敌人？ 再加上泮小姐生前，与其他知青无任何往来，且舟山知青、又全在7901队； 故也就“民不告、官不纠”了？ 还有就是，当时的矿保卫科，本就有江苏藉人——陈家的老乡…… 可怜的泮小姐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在矿区死了…… 　　问题是，泮小姐半夜以死相抗，难道会遗嘱滴字未留吗？ 唏？！ 很明显，那是泮小姐的遗嘱，已被陈家父子提前处理掉了？ 无非是其他人，看不到遗嘱而已？ 你想，夜半三更，新娘泮小姐能喝农药赴死、而不留遗嘱的吗？ 谜呵，天大的“谜”了？！ 　　最最令人气愤的是——： 时隔近五十年以后，当年近七旬的泮小姐嫂子，七千里迢迢自定海专程前往宁夏，准备迁葬泮小姐的骨灰，到定海安葬时， 那个泮小姐的前夫——陈毛驴之子， 竟拒不亲自陪同泮小姐之嫂子，专程去矿上指点坟莹的具体位置？ 只是说：当年“埋在一队与五队间的山上”——具体在哪里，他也记不准了？ 且泮小姐之夫糸只在大武口（离矿尚有百余里之外）处，遥指矿区方向而已？ 弄得泮小姐嫂子——那年届七旬的老妪——那从未到过宁夏者，当即涕泪交加、痛哭失声…… 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泮小姐的前夫，虽已另娶新妻—— 可如此对待迢迢七千里之外的泮小姐嫂子，也就未免太不仗义了吧？ 简直让人：“恨之入骨”！ 孤山野鬼、矿区游魂。 远逝、且早逝了的泮小姐啊！ 你须知：你年迈的老嫂子，曾专程去接过你魂归老家，但未成呵？ 安息吧！泮小姐——： 知青年代的又一牺牲品…… 笔者：流泪奋笔、涕流撰之…… 是以为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