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长于中国六十年代的我们仨

<p>  中国1966一1976是“文化大革命”的十年,整个社会处于疯狂的人民内部争斗,经济发展迟缓,与世界隔绝。</p><p> 但陆续出生于此期间的我们姐弟仨,缘于有与人无争的父母医生及在新加坡的祖父母及姑姑的关爱,在物质极度贫乏的年代,我们穿着最靓丽的进口衣裙、小皮鞋;吃着进口的奶粉;背着进口的精巧小水壶……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长大。</p> <p>  第一张摄于1969年春节,未满5岁与3岁的姐妹俩,每人胸前佩戴一枚当年最火热的毛主席像章,手拿毛主席语录小红本,是最具时代印记的相片。</p> <p>  多了个手拿玩具🔫的小弟弟,摄于1972年元旦。弟弟打小就祟拜军人,见到穿军装的,就跑到人家面前敬礼,真是非常趣致可爱。</p> <p>  第一排左起文昌阿姆,一直在我们家十五年,带大我们姐弟仨,情深意切,虽不识字但教会我们许多做人做事道理,如:越做越勤,越歇越累。</p> <p>  1974年乘船在太平洋中航行了一星期,从新加坡回国省亲的祖母(父亲是祖母的唯一男孩及牵挂,新中国成立后,父亲只身一人从新加坡回国),带回了三大集装箱的吃、穿、用物品。在那群众阶级斗争激烈的年代,为防范他人对我们家进行里通外国的诬陷,父母借了辆人力三轮车,晚上到回国人员集中住地海口大同路华侨大厦(当时海口最高层建筑,民间称“七层楼”),把物品用麻袋分装,花了十多天时间趁天高夜黑绕小道拉回家中。</p> <p>  当年海口没有直航新加坡的轮船,更没有航班,只能到广州乘船经太平洋飘泊一星期返新加坡,国内外人员也严格控制往来,母子相见;祖孙相聚,真是:相见时难别亦难,君问归期未有期。父亲带我及小弟送祖母到广州,遇到台风,在广州宾馆(当时广州最高层建筑)住了二个多星期。</p> <p>  作者本人1975(三年级)自行到照相馆拍的红领巾及气球相片。是海口市“红领巾宣传队”队员,鼓手、报幕员。当年时常上街头、下农村、进军营演出,最喜欢的是进军营,演出结束后除了有丰盛的夜宵,还每人发二两粮票,把粮票交给父母时,有种“小鬼当家”的感觉。</p> <p>  1978年的我们仨</p> <p class="ql-block">  怀念那个傻傻的、纯纯的、开心的童年时光。小时候,我们吃二分钱一支的冰棒,一毛钱十根的粘牙糖…那年,我们没有电视,没有ipad,我们只会跳橡皮筋,扔沙包,玩糖果纸、剪纸,打玻璃球,但幸福与快乐一样也没少。</p> <p class="ql-block">文字:林 彬</p><p class="ql-block">编辑:林 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