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出生命的高度—扎日神山之行随笔

赵紫彤

我的今生我已忘记了大半辈子了，我如何忆起散落的片段…如果说，冈仁波齐之行是我第一次认识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明白我已经久久在六道轮回里沉沦，难有出期，丢了真正的信仰，失去了弥足珍贵的初心，现在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一点点的找回失去的初心，那么此次扎日神山的转山，慢慢明白自己究竟为何来到世间…当我们在追逐人世间的名利时，我们有没有思考过，究竟如何让生命更有意义!人活一世，为了什么？养儿育女，抑或出人头地，世人的想法不外乎，最好腰缠万贯，儿女双全，父母健在，如意无忧…可现实是，人生八苦，没人能逃。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五蕴炽盛…谁能逃脱？谁敢说，你能让身边的人一直幸福安康？问天问地，每个人一出生就伴随着业力和烦恼，谁都无法摆脱烦恼的痛苦，我们总是自欺欺人的祈福，希望一切的一切按照你的想法来过，父母，兄弟姐妹，孩子能永远伴随你，我们能够幸福安康吉祥，现实真的是这样吗？我对生命多了一层深度的思考，就这样，再次期待给自己的灵魂来个深度洗浴…感恩这一次的朝圣之旅，依旧刻骨铭心。我若有来世，一定不能忘却这样的生命之旅。感恩一路同行的所有人，感恩遇见。扎日神山，跟冈仁波齐，五台山并称世界三大佛教圣地，地处山南，海拔相对阿里地区要低很多，山南位于冈底斯山至念青唐古拉山以南，雅鲁藏布江干流中下游地区，南与印度、不丹两国接壤。扎日神山位于山南隆子县东南部，珞巴族部落的居住区域。我们此次前去朝圣的地方就是中印边境颇具争议的麦克马洪线。我们从拉姆拉错开始穿越了整个山南，如果是一个颇有经验的老司机，一定会因为路程的艰险而拒绝我们的行程，或是加高价格，所幸我们遇到的是一群也想借此熟悉山南地形的年轻人，就这么几天的短暂相处，让我们明白了，这是上天安排而来的扎西，若没有他们，我们根本没法走完这个行程，因为路程的艰险，只有当事人知道个中滋味，感恩一路的护持和坚持。我们在生命中总能遇见美好。我们终其一生在寻求生命的意义？有人对你的追寻毫无理解，总喜欢用迷信来诠释你的不可思议的行为。若我们用宗教来辩证生命中的一切，我们会如醍醐灌顶一般，原来，我们的生命的密电码真的可以通过一系列的辩证法证得，至高无上的哲学，我认为就是宗教。 第一篇洞见前世今生 2018年6月底，我们再次踏上对灵魂寻根的征程。这已经是我第三次进藏朝圣了。从拉萨机场出来，奔向了我们行程的第一站—拉姆拉错神湖。若你前世，若你今生有你未了的愿，拉姆拉错神湖像是洞悉一切根源的智者，让你明心见性，给你一个你需要的答案…我一如既往地不争气，拉姆拉错神湖的观景点不过在海拔5000余米的山顶上，就短短的几百米高度成了我难于逾越的沟壑，我居然爬了整整两个多小时，我每上一步台阶，心都狂跳不已，身体的极度不适，让我以为我无法上去了，回头看看，不甘心下去，每上一步又觉得呼吸艰难，司机见状，背了我的背包，我又一次让别人为我负重前行。那天，我觉得我有些绝望，身体居然出现这么大的反应，因为我该死的大姨妈如期而至。在雪域高原，肚子疼到想吐。尴尬，绝望，在各种痛中，毫无喜悦感的登上山顶，西藏的美，一定是大气磅礴，白雪皑皑的山峰，神湖宛若镶嵌在雪山中的宝石一般，碧绿静谧。我居然无暇顾及这样的景色，心乱如麻，根本无法凝神关注周围的一切，直至我无上慈悲的师父指引我们，让我纠正动机，凝神看湖。这样的感觉，因有了冈仁波齐凝神静气的调服经验，让我渐渐平缓了呼吸，并顺利地进入到禅定的状态，这样的感觉美妙无比，我的痛渐渐消失，身心渐渐合二为一，眼前的一切如梦如幻，神湖里流淌的镜像，渐渐立体起来，我明了我的前世今生…师父智慧的微笑解答了我所有的疑惑，原来我们今生有幸能够遇到大德，不过是几世积累的福报，你生命中出现的每个人都与你有着千丝万缕的纠葛。没有谁无缘白故的出现在你的生命里。为何有的人你一见如故，有的人你如何都不喜欢，有的人，没有太多交集，你们思考过这个问题没有，因为我们一定会有前世，这些无始以来，宿业的因，才让我们有了今生今世的果。我说过，今生若不刻意去回想，我都已经忘却了大半辈子了，那些遥远的前世，你只能靠心灵的时空穿梭机去寻回残留的记忆，我们的生命就像散落到珠子想串起来，不易。拉姆拉错神湖就是那穿梭机，你可否进入，全靠你的明心见性。 若拉姆拉错神湖赋予我们神奇的感应，那是你虔诚的心的指引，你希望，你愿意，你的前世今生应当是怎样的？你不由自主的潜意识里在渴望，在上师谆谆教诲下，我有了强烈的出离心，想逃避这个肮脏的世界。所以我开始羡慕那些出家人，愚昧无知的我，从前觉得走投无路才会出家，此时，明白出家人，是真的想寻求解脱，是真正的智者，了悟了空心。反观世俗中的我们，总能麻痹自己，愚昧无知，追求着短暂的快乐，如同在刀尖上舔蜜，浑然不知，执念太深，执着于家人亲人的亲情，执着于财富，执着于享乐，从未想过，这些会是永恒的吗？我们用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心态，让自己不愿面对无常，我们拒绝面对痛苦和死亡，总绞尽脑汁，只为赢得短暂的欢愉。从未想过如何辩证的看待一切变化，用长远的目光来应对我们即将面临的苦。所以我们没有真正的信仰！即便短暂出现出离心，也是自欺欺人的臆想，所以只有身临其境的面对神湖，感知周围的一切都是虔诚的，那一刻，你会应景，你会短暂地出现空性，让心识澄明，洞悉一切…这就是朝圣的意义所在吧。经过这样的反复训练，你会让心在电光火石的的瞬间，显现短暂的清醒，出离心会出现，你此时会想抓住点什么，以点概面，慢慢地让自己开始朝着高级别的心性靠近。我们无始以来的习气会让我们反反复复，但好比我们的心识像被一块脏污的玻璃蒙住了一般，这样朝圣的意义其实就是一点点儿地擦拭它，动总比不动好很多，不是吗？ 第二篇在路上 拉姆拉错神湖下来后我们即可驱车前往位于隆子县的机甲寺。这一路路程非常艰难，小雨伴着雪山路面的湿滑，狭窄的盘山路，我们的车一直在延绵不断的山地盘旋着，司机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了。这时，为了打破沉闷，我们提议听歌，至今回想，在空旷的山谷，一曲悠扬的藏歌响起，空灵的声音直击灵魂深处，黑夜似乎不再漫长，我们心里处于喜乐期待的亢奋状态，一路泥泞着，颠簸着，唱着，姐姐惊呼，这绵绵不断地山，绝对是七仙女，我们在那一刻，绝对相信是的，神灵的护佑才让我们顺利到达，因为我们忘记了一路的不易，忘记了司机走错了路，因而想罢工在旷野…终于，我们到达了机甲寺外围的一个藏式旅社。哈哈，依然带着藏民独有的烟灰味，我这次带上睡袋，钻进去，呼呼大睡了。朝圣的地方可不是玩儿的地方，所谓旅社，连供洗漱的地儿都没有，一觉醒来，发现房里男男女女一间。醒来一看的旅社简直不忍直视，到处还是油滋滋，脏兮兮的，伴着酥油茶的味道，你已经不再矫情，大碗喝下酥油茶，大碗吃下热腾腾的面条外加一个煎鸡蛋，因为，你明了今天的这一路，将会是一次挑战…… 第三篇转山时隔两年，严重拖延症的我再次提笔，记录这一路的朝拜，经历过的仿佛刻进生命里，从未忘却，如果说冈仁波齐是雄伟壮观的男性神山，那扎日神山就宛若静谧神秘优雅的女士静静地在那里看着世事无常，洞悉一切。就在上山的那晚，做了个梦，梦里一位白皙丰盈的妇人静静地看着我们！又像是姐姐的模样。第二天在我们出发的机甲寺里答案揭晓，至少5米高的白度母庄严而慈祥的树立在我面前，俨然就是我梦里所见的菩萨相！我一直未将此梦告诉姐姐，因为在信仰里，生怕她起了傲慢之心，也生怕自己只是一个梦而已，避免流入迷信二字，反而妨碍了彼此的修行！想想现世中，她确如度母一直帮助很多人，带着我们一群众生虔诚朝拜，若不是她，五台山，日本，韩国，拉萨，冈仁波齐，老挝，缅甸，尼泊尔……，所有尊贵的寺庙都被我们通通朝拜了一圈。回想这一路走来，原来在这世间最最开心的就是朝拜那一刻的我心澄明！她不是度母，谁是？现世生活里，她尊敬父母，虔诚供养师父和三宝，帮扶所有她力所能及的姐妹和朋友。对弘扬佛法之事一直履地诚心去做，改变了多少人，这个世界不缺乏人，缺乏的不过是有心的人，有信仰的人才有心……机甲寺出来，一路绿油油的草地，杂加着不知名的野花，一眼望去，满足你的色声香味触法，美不胜收，与冈仁波齐感觉寸草不生的荒凉形成了宣明的对比！在当地喇嘛师父的带领下我们沿着一条小路开始漫长的转山之路！说来也怪，头天的所有不适感居然在这里消失了，我不再步履蹒跚，有些轻盈起来，居然负重前行直至半山，这一路，确切地说，哪有路，就是沿着一条小溪蜿蜒而上，脚踏小溪，遇石攀石，遇水淌水而已。只因空气太清新，景太美，早已忘却了身体的苦，自顾不暇的循着溪水流淌的方向逆水而上。随行师父说，这里一年有大半年都是大雨，这条河都是大水，根本无法转山，我们去的季节也真是雨季，想来我们的虔诚打动了神山，居然只是毛毛雨伴随左右，这淅淅沥沥的雨于我就是甘露，舒服的享受它给予的滋润！不知不觉到了小溪的第一个源头，不可言传的美景映入眼帘，上面安静地不留人间一丝烟火，几潭池水分布其中，到处长满野生的不知名的植物，带路师父顺手摘下一颗，示意我们吃下，哈，居然是野生的韭菜，师父说，这是曾经的修行者馈赠给自然的最好的礼物，是这神山的圣物之一，你不由地思索，世间万物可食用的植物不都是神圣之物吗？在师兄们的互相帮助下，我们成功穿越了一个小瀑布，又继续砥砺前行！一路的美好，一扫疲惫，让我们信心百倍地继续在高原里不断攀岩，这里真的真的比冈仁波齐景色好太多，高原的明珠，绿草如茵，景色如人间仙境一般！不知不觉地到了瀑布小溪的源头！只见一个湖泊似绿宝石般镶嵌在白雪皑皑的山里，那是怎样的摄人心魄的美，我们依照师父的旨意在湖边盘腿而坐！有了之前朝圣的经验，心立刻收回于关注呼吸，放下一切烦恼，静静地伴着师父的诵经中，又一次看着平静的湖面起了镜像，这次不再内心波澜起伏，因为你照见的渴求的都是你的心境，你信与不信，就像3D影像的呈现，这次我看到了一座山，一个山洞，一群人在那里探索……再过去就是麦克马洪线的印度边界了，这里很奇特的是只能男子过山，据说女子走不过七步就会身亡，我们不敢拂意造次，尊重神山的旨意，远远眺望，白雪皑皑，尊敬的扎日神山就在眼前，深深的叩拜后不留遗憾折身下山！一路看着谷底九曲度母似翡翠般镶嵌在谷底，景色绝美女神般让人敬仰和肃穆。下山的路本无路，比起攀援而上的时候艰难百倍，我又一次看着师父飘过我身边，成为一个点，追不上，只能关注脚下，生怕一个不留神，摔个鼻青脸肿的！这时才惊觉，这哪里有路，我们是怎么上来的，真的是信仰的力量吗？灌着铅的腿，因着地球引力和各种奇形怪石的下坡路，不停的哆嗦着，膝盖骨已经疼到骨子里，麻木了，感谢我们的小马达嘉嘉一路扶持等待，她体力超好，若不是照顾我，早已追上师父的脚步飘然而下，又一次恍然感觉是冈仁波齐的妮曦在等待着我，那一刻，觉得是菩萨化佑，一路相伴！回到机甲寺时，已经是傍晚了，整整一个对时，我们在高原海拔5000多米的地方又一次缺氧式的活动了一整天，这次我没有头疼欲裂，身体的苦，哪有心灵的纯粹澄明那样的舒坦！一碗青稞面，无油，无盐，我勉强吃了半碗，嘉嘉居然吃了四碗！我想这是上天赋予每个人的不一样的礼物，给你好身体，其实是因为这才是最弥足珍贵的礼，我们何必贪着于身外之物，能够健康的活着，其实这才是身而为人最大的福分了。 第四篇你是度母吗？山南扎央宗溶洞位于扎囊县阿扎村扎羊宗山半腰，传说莲花生大师曾在此修行。这是我们的下一站要去的地方，因缘和合，不是修行人的带领，我们此生不可能进入如此神秘的洞穴！进口和出口都只容一个身子进出！在这里我不想描绘洞里的所见所闻，这样的神秘还是留待有缘人的亲身体会。我只想说，在这里，体会到了天堂与地狱的区别？如果说天堂和地狱的区别，我深信是一定是心识的区别！有个说法，天堂和地狱本来无甚区别，每个人都是拿一个超过人高的勺子在吃饭，地狱里的人因为自私，只想着喂自己，勺子太长，所以一直饿着，不断哀怨着；而天堂的人想到的是，哦，长勺子可以喂别人吃饭，于是每个人都忙着付出，长勺子刚好够喂到别人的嘴里，于是那里欢乐祥和！洞穴里几处我们以为完全无路的地方，若是一个自私的人，你是无法一个人前行的，必须彼此扶持，相互帮助才可以顺利通过。若我真心悟到这个道理，此后两年便不会有了人间地狱的感觉，直至最近，我一直在思索，真正的天堂，其实是你愿意付出多少，帮助多少人，心境而已！于是慢慢平和，多做事，少说话，想来这一路朝拜，总有让你慢慢体悟的提示，很多道理浅显，但真正明白的又有几个？假如你突然被一个人记恨和怠慢，你会愿意再付出一切去帮助他吗？洞穴出来后，师父说我们会经过一个村庄，这个村庄是世代深山的守护者，最神秘古老的部落！若我们能进村子跟他们的家族传承人讨要到一样东西，我们都可能是度母转世。实在话，心里忐忑不安，在师父的指引下我们真的来到了古老民族的族长家里，她们似乎已经知道我们的到来，已经准备了好了山南独有的松树尖制成的香料等待着我们。师父开口，她们大方的将礼物赠予了我们，实在话，我很汗颜，直至今日，都在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混在佛弟子当中的魔，因为想皈依佛门，皈依三宝，一面做着佛法僧喜欢的事儿，一面做着令自己鄙视的事儿！回来依旧故我的沉溺于各种世间的贪嗔痴里，乐此不彼！临出门时，我看院子里玫瑰花开的艳丽，忍不住跟护院的姑娘要了几朵玫瑰花带着出门了。许久我才发现，哦，原来我可能真的是上一世的度母，这样安慰自己，并非想标榜自己，确实只是想不断提醒自己，你得做出菩萨道，切勿忘本，人啊！只有自己相信了，才会身体力行的去实践。此刻，我相信我会是度母转世…… 第五篇中印边界明白了，这辈子转山转水只为遇见真正的自己，不管是人，是魔，是度母，其实更好地自己，就是学会和自己和解，你觉得这世界怎样，是你的心境不同而已，心若美好，看世界一定美好，心若生间隙，看人一定有间隙，为何你可以和张三很好，对李四确横眉相对，因为你有分别心！拈花一笑，相信大家都听过，如果你真诚的放下芥蒂，跟你憎恨的人哪怕只是一刻地给予真诚的祝福和微笑，也许这世上根本不会有任何怨仇！若我知道，我就身在天堂，何须苦恼，可惜我们明白地太晚，伤害了太多的人。在西藏边远的地方，厕所是架在江面上，当时真的不能理解，也觉得这样入厕是对大自然的不恭不敬，太污染环境了，可是真的如你所想吗？一杯水，一滴墨就能污染它，一盆子水也会被污染，若换作是一池水，一江水，乃至一片汪洋大海呢？所以，大江大河，不会去计较你对她的不敬，如果是大海，更不会了。我们要活成什么样子？是一杯水，还是一个小沟，亦或是大江大河大海，心境若是放大，你会原谅所有的渺小的描黑。一路去中印边界的路上，和师兄们探讨这个问题，不知道她们有多少领悟，我知道我想变成大海还有漫长的过程，水低成海，只有完全放下傲慢，低到尘埃里，才能海纳百川，成为大海，这是多么艰难的历程，没有谁可以通过说说感悟就可以领悟得到。如果你身边立马出现一个泼你脏水，不断打击你，甚至想致你以死地的对手，你能说我忍成大海吗？恐怕早已奋力还击了。慢慢长路，我们只能沿着这条路蜿蜒前行，遇山打洞，遇水架桥的本领是不可能的，一路上会遇到的突发情况太多太多，师父不断告诫我们，再遇到危难之时，《入行论》第六品忍辱会帮助我们度过所有的难关，是的，我们只能依道而行，哪有捷径可走？感恩所有的磨难，这是训练我们真正成长的道路，不用因为一点点的挫折和打击我们就放弃欣赏美景的心情，或是放弃信仰而随波逐流。不知不觉一路歌唱着到了最南边，中印战争的印记还在纪念碑上，战争带给我们的除了伤痛和仇恨回忆，还有什么？突然觉得师父就是拯救人类而滞留凡间的菩萨，让我们看到这些，依旧相信人类定能通过修行战胜自己的贪嗔痴，减少各种摩擦！因果报应纵然会带来很多的你争我抢，若每个人都有一份菩萨心肠，这个世界哪里还有纷争，分明就是天堂所在！在仓央加错的旧居前，第一次把米子玛记住了，若此次前行，获得了什么，这些都是我弥足珍贵的礼物。多情也好，诗人也好，达赖喇嘛也好，突然明白，仓央嘉措以这样的样子示现给我们，告诉我们修行在当下，你要的美好，都是真实不虚的！我们修行在当下，慢慢前行，路是自己走出来的，什么结果都要去承担，但不能停，不能走错路，一定回归正道，你的目的地终究是会到的。别再执迷不悟，兜兜转转原地踏步，我们离苦得乐的路依旧漫长，不经过漫长的历程，你是如何到达彼岸的！愿每个人都活在当下，活出生命的新高度，和自己和解，和周围和解，好好跟这个世界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