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哈萨克族,民族语言为哈萨克语,属阿尔泰语系突厥语族,普遍信仰伊斯兰教。</p><p>哈萨克族主体在中亚、西亚,主要分布于哈萨克斯坦、中国、 俄罗斯、乌兹别克斯坦、土耳其、蒙古等国。</p><p>哈萨克族是哈萨克斯坦的主体民族,占其总人口的65.5%。根据2010年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统计,中国境内的哈萨克族总人口数为1462588人。主要居住在新疆伊犁哈萨克自治州伊塔阿三地区。</p><p>阿勒泰地区哈族占总人口60%多。</p> <p>历史</p><p>哈萨克族源比较复杂,一般认为,主要是古代的乌孙、康居、阿兰(奄蔡)人和原在中亚草原的塞种人、大月氏以及以后进入这个地区的匈奴、鲜卑、柔然、突厥、铁勒、契丹、蒙古等各族人融合而形成的。从13世纪初蒙古民族强大,到15世纪哈萨克王朝的建立,前述有关哈萨克族源的一些部落和氏族加快了联合的步伐。而哈萨克民族共同体的最终形成与历史上的“白帐”汗国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p><p>13世纪初,成吉思汗西征,乌孙、克烈、乃蛮等部落也被迫西迁。蒙古帝国的金帐汗国、察哈台汗国和窝阔台汗国各有部分地区是哈萨克人的牧地。不久,由于领户分封,造成了金帐汗国新的割据局面,在今哈萨克斯坦东部地区建立的白帐汗国于14世纪统一了整个金帐汗国。</p><p>哈萨克族的祖先建立过区域性政权,这个政权在历史上称哈萨克汗国。1456年,克烈汗和贾尼别克汗,率部离开乌兹别克汗国,东迁蒙兀尔斯坦(东察合台汗国)。这些脱离乌兹别克汗国的牧民,被称为哈萨克人,他们在新的牧区建立起以克烈汗为首的哈萨克汗国,人口有20万。</p><p>明景泰七年(1456年),白帐汗国最后一个可汗巴拉克之子克烈汗和贾尼别克汗不负众望,率领哈萨克诸部东迁楚河流域和塔拉斯河流域,建立了独立的政治实体——哈萨克汗国,过上了和平安定的生活,从而吸引了周邻大量游牧部落前来加入。</p><p>哈萨克汗国建立以后,哈萨克诸部在政治上获得独立,经济上得到迅速发展,汗国的领土也不断扩大。15世纪50—70年代初,哈萨克汗国拥有钦察草原和中亚的论答剌、突厥斯坦、乌尔根奇等地。1500年,占领河中地区。到16世纪20年代哈萨克汗国的领地,南面包括锡尔河流域,东南部包括七河地区,东北部包括巴尔喀什湖东部和南部地区,西部包括玉邪克河流域等地。1698年至1718年,哈萨克族的许多部落,按照部落谱系划分为三个玉兹。大玉兹被称为右部,主要分布在巴尔喀什湖以南的楚河、塔拉斯河以及伊犁河到锡尔河的广阔地区;中玉兹称左部,主要分布在大玉兹以北,夏牧场在锡尔河中游及卡腊山脉一带,冬牧场在托博尔河、伊斯姆河、努腊河、萨雷苏诸河流域;小玉兹称西部,领地是现在的哈萨克斯坦西部地区。</p><p>17世纪末,西部蒙古卫拉特四部之一的准噶尔部开始强盛起来,不断向外扩张。17世纪70年代,准噶尔部噶尔丹向南扩张至青海和新疆西部,哈萨克各部常遭准噶尔部的侵扰。哈萨克汗国一度衰落。自此,哈萨克族展开了反抗准噶尔封建贵族集团的艰苦斗争。</p><p>18世纪中叶,清政府平定准噶尔贵族叛乱,统一了新疆,从而为西域多民族的发展提供了良好的条件。1766年,清政府敕令伊犁将军:“伊犁等处土地辽阔,人烟愈多愈善,哈萨克如不得游牧地方,或畏惧劫掠,情愿内附者,即行收留”。1767年,清政府告知哈萨克中玉兹可汗阿布赉:“哈萨克牧民可以到伊犁等地游牧”。这样,从18世纪60年代起,哈萨克开始陆续迁到自己的先民(祖先)的故乡伊犁、塔城、阿勒泰三个地区游牧。迁到伊犁地区的主要是中玉兹乃蛮部的黑宰部落,以及大玉兹的阿勒班、素宛部落等;迁到塔城、阿勒泰地区的主要是中玉兹的克烈、乃蛮等部落。此后,哈萨克族与内地的经济、文化交流更加频繁。</p><p>1864年,中俄双方签署《勘分西北界约记》,沙俄侵占了中国西北边疆大片领土,一些哈萨克部落表示“众民随地划归俄辖,虽死不从”的坚定立场,纷纷投归祖国。清政府对所辖哈萨克人在原氏族部落的基础上,实行千户制。官员分为千户长、百户长、台吉、公等。哈萨克人开始缴纳赋税,履行国民义务,最终接受中央王朝的直接管辖。</p><p>辛亥革命期间,哈萨克族和新疆各族人民一起,共同推翻了清朝政府在新疆的统治,在辛亥革命思潮的影响下迅速觉醒。1912年,阿勒泰扎克热亚、拜穆拉等率领哈萨克族使团到北京,北洋政府封库库岱公第四世孙艾林为郡王,吾木尔泰为公,马米和扎克热亚为贝子,下设12个台吉,12个乌库尔台。</p><p>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期间,哈萨克族和汉族及其他民族一起,互相支持,团结奋斗,推翻了国民党反动派在新疆的统治。</p><p><br></p><p>上图为哈萨克族姐弟俩在滑雪。弟弟不会滑,姐姐带着弟弟从山坡上滑下来。一般人哪有这个技术?!</p> <p>政治</p><p>历史上所有的哈萨克人都分别隶属于一定的氏族部落。自16世纪末期起,哈萨克人及其分布地区已经分为3个“玉兹”,即乌拉玉兹(大玉兹)、鄂尔图玉兹(中玉兹)和奇齐克玉兹(小玉兹),在清代文献中分别称为右部、左部和西部。其中以鄂尔图玉兹人数最多,力量最强,氏族部落世系也保存得最为完整。我国的哈萨克族主要是乌拉玉兹和鄂尔图玉兹的部落。</p><p>哈萨克族的氏族部落原是大小不同的血缘集团,如阿巴克――克烈部落就有姜特刻衣、贾兑克、杰鲁希、莎尔巴斯、喀拉卡斯、加斯他班、依铁勒、丘巴拉依克尔、蔑乞儿、康沙达克、希莫英等12个氏族。部落内部最小的生产组织和游牧聚落称为“阿乌尔”,大都是同祖同父的后裔,但有时也有少数非血缘关系的成员,多半是外部落因贫困而来依附的牧民,因此,贫富的差别也明显地反映在“阿乌尔”内部。“阿乌尔”大小不等,有的三、五家,有的十来家,有的更多一些。哈萨克族称氏族部落的血缘集团为“耶利”。“耶利”以始祖的名字命名,通过氏族部落的世系不仅可以看出“耶利”繁衍的情况,还可以了解他们之间的相互关系。</p><p>哈萨克的氏族部落都有数百年的历史,但内部通婚仍有一定的限制,一般都在7代以外。在游牧生产方式的条件下,单家独户难以抵御自然灾害和敌人的袭击,只有比较稳定的组织才能保障生活和牲畜的安全,所以由血缘关系而结成的“耶利”是适合这一需要的。虽然,在历史的发展过程中,由于战乱、迁徙及其他原因,“耶利”的内部关系已变得相当松弛,它在实质上已经成为封建统治阶级所利用的工具。但是,在贵族、部落头人组成的封建统治集团极力维护之下,氏族部落作为一种社会组织的形式,一直存在到新中国成立。</p><p>自13世纪初叶,西域是成吉思汗之子察合台、窝阔台的领地。哈萨克族长期处于蒙古的统治之下,氏族部落集团的上层“汗”、“苏丹”都由蒙古贵族充任,他们自命为成吉思汗的后裔,称为“托列”(白骨头)。被统治的劳动牧民则被称为“哈拉”(黑骨头)即贱民。“白骨头”与“黑骨头”之间有着严格的等级贵贱之分,不能通婚。还有社会地位最低的“苦尔”和“昆”,为男女奴隶。历代封建统治者总是拉拢和利用哈萨克族的贵族、部落头人统治广大的哈萨克族人民。如清代曾封赐阿勒泰地区的哈萨克贵族、头人以公、台吉、乌库尔台、扎楞、赞根等爵位;封赐塔城、伊犁地区的哈萨克贵族头人以台吉、千户长、百户长等职位。</p><p>辛亥革命以后,军阀杨增新将千户、百户改为农官、乡约。国民党统治时期在哈萨克地区推行保甲制,委任哈萨克头人为区乡保甲长。尽管改朝换代,“水流了石头不走”,哈萨克部落头人的权力不但从来没有削弱,相反却得到了更多的“合法”特权。从清代以后,较大的部落头人除牲畜税外免纳一切赋税、差役,并掌握着政治、司法和征收赋税的权力。至于出身于贵族部落的“托列”们则有更高的地位、更大的权势。新疆的托里县即贵族部落所在地。哈萨克族中还有“无托列不成部落”的谚语。以拥有成吉思汗后裔充当首领为荣,有的部落还邀请“托列”充当头目。哈萨克族部落头人都是大小不等的封建牧主,而被他们统治的广大依附牧民则绝大多数是贫苦牧民,等级和阶级的区分基本是一致的。</p><p>组成哈萨克族封建统治集团的除了贵族、部落头人、大小牧主之外,还有“比”。“比”一般出身于富裕牧民家庭,通晓部落习惯法,善于辞令,被公认为调解纠纷的人。哈萨克族没有成文的法律,但每个部落都有不成文的传统习惯法,其内容主要有保护私有财产、保护部落头人的特权、维持部落的巩固与团结等几个方面。凡部落内部发生财产、婚姻或其他问题时,“比”即按照部落习惯法进行调解和处理,通常采用“九罚”即赔偿9只牲畜的办法,严重者再酌情倍增。由于哈萨克族的习惯法早已封建化,并在实质上成为维护剥削阶级利益的工具,“比”又可以任意解释习惯法,所以在封建牧主与贫苦牧民之间,根本没有公道可言。</p><p>长期以来,部落观念是统治阶级用以控制劳动人民的手段。部落头人竭力宣扬本部落的团结,以缓和、掩盖内部阶级矛盾。哈萨克族部落有“以血还血,以伤还伤”血族复仇的习惯。这往往被头人利用为诈取钱财的机会,从而使发生在不同部落之间的个人问题,酿成部落争端。遇有这种情况,部落头人就会强调所谓部落的荣誉和利益,以复仇的名义挑起大规模的械斗。凡是发生人命时,部落头人就带领群众为死者“复仇”,要求对方用牲畜抵偿命价。偿付的命价由凶手所属“耶利”全体成员分担。一般男子命价为200匹马,女子减半,贵族的命价高于平民7倍。然而,死者的家属只能得到偿付命价的小部分,其大部分均归部落上层和有权势的人所得。可见部落习惯法和所谓维护部落的利益和团结,是十分虚伪的。</p><p>新中国成立前,哈萨克族的氏族部落组织,充分体现了宗法封建制度的特点和内容,就是封建的剥削制度和氏族部落的家长制结合在一起。从托列到阿乌尔巴斯的部落大小头人,对牧民都有很大的权力。按照传统规定,牧民每年第一次打猎所获,要奉献给贵族头人,自己不能享用。在阿乌尔内,转移牧场的时间、路线,以及摊派差役、对外交涉、解决纠纷都由阿乌尔巴斯决定,至于役使牧民和他们的畜力也都是理所当然之事。由此可见,贵族、部落头人组成的统治集团不仅在经济上掠夺人民,也是政治上的特权阶级,广大劳动牧民则处于完全无权的地位。</p><p>1954年11月27日,伊犁哈萨克自治州成立。后因严冬季节不便开展庆祝活动,报经国务院批准,将州庆日改为每年9月1日。伊犁哈萨克自治州下辖塔城、阿勒泰两地区和州直十个县市。住在原青海省海西蒙古族藏族哈萨克族自治州的哈萨克族,在党中央和国务院的关怀下,于1984年6月大部分返回新疆。在哈萨克族相对聚居的地区,还建立了13个民族乡。新中国成立后,国家在牧区实行不分、不斗、不划分阶级、不定成分的稳定政策,同时考虑到广大贫苦牧民的利益,做到牧工、牧主双利,提高了牧工的劳动报酬,废除了部落头目的封建特权,同一“阿吾勒”出来的普通牧民或是有亲戚、朋友关系的贫苦牧民,自发的组织起临时或常年互助组。</p><p><br></p><p>上图为2020.1.16举行的阿勒泰冰雪节开幕式</p> <p>文化</p><p>信仰</p><p>萨满教</p><p>哈萨克族最初崇拜大自然现象,崇拜诸神。远古时代,他们在广袤的草原上过着游牧生活,通过对自然的崇拜求得牲畜、生命的平安无恙,战胜各种灾害、苦难和疾病。</p><p>古代的塞种、匈奴、乌孙、康居等许多氏族部落人民都崇拜月亮、太阳、星辰、火,及某一种动物。哈萨克人崇拜地神和水神,为此他们崇拜大山、奇峰、山洞、河流、独树和泉水。他们会到有这种自然景观的神圣的地方去牺牲牛羊,举行祭祀活动,顶礼膜拜。</p><p>哈萨克族人最初认为苍天是伟大的神主,是天神。在一些神话传说中,人们认为天上也有人类,他们的腰带都扎在脖子上,人类介于两者(天、地)之间,所以腰带扎在腰间,而地下的人们将腰带扎在脚上。他们都崇拜各自的太阳、月亮、星辰。哈萨克族人是根据萨满教将宇宙分为三界的信仰创造出这些神话并加以传播。在哈萨克族人民当中,人们会诅咒一个人:“遭天神轰击”,或评价一个人像“天神般暴躁”,或将祖辈几代都很英武的人称为“天神后代”,这些都与萨满教的天神信仰有关。</p><p>在夏季干旱或瘟疫流行的时候,哈萨克族人就到河岸上或自己崇拜的一些地方宰牲设祭,布道施舍。众人们会围拢在一处高地上,向着苍天祈求“求天神降雨,大地吐绿”。皈依了伊斯兰教后,与伊斯兰教教规结合起来,加以崇拜。</p><p>哈萨克族至今还保留着崇拜月亮的宗教习俗。像许多古代民族一样,哈萨克族也崇拜火,祈求灯火,将火称为“火母”来崇拜。因为他们认为火是一种神圣的力量,自有其深刻的内涵,具有驱除妖邪的神力,是尊贵的。认为火是哈萨克族人的救星,具有让他们摆脱灾难的力量。</p><p>哈萨克族人在婴儿出生时,要向火浇油,连续七天点燃长明灯。年轻人欢聚一堂,载歌载舞,称之为“齐力达哈那”——婴儿诞生礼。根据哈萨克族人古老的神话传说,这个习俗源于火能驱邪的信仰。</p><p>在哈萨克族神话中,自古就有关于信仰神灵的内容。人们认为自然力量,自然现象都是有生命的,都有掌管它们的主宰,这些主宰分为“神灵”和“灾祸”两种。神灵为人类和牲畜动物谋福利,保护他们;而灾祸则给他们带来疾病、瘟疫、灾难、不幸和苦难。人们认为神灵和灾祸永远搏斗。</p><p>萨满教认为亡人的境况与天神无关,而与其亲属们操办葬礼的好坏有关。哈萨克族皈依伊斯兰教之后,这些习俗也随着伊斯兰教教规有所变化。崇拜先祖灵魂的一些旧习俗礼仪则与伊斯兰教习俗相结合,融合为一。</p><p>哈萨克族中的巫师医士是在皈依伊斯兰教之前信仰萨满教的代表。哈萨克人将具有萨满能力、技艺的男性称为“巴克斯”,女性称为“胡西那西”。他们被认为是受到天神欣赏和辅佐并能与诸神对话的人,可以连接诸神与人之间的关系,是常与亡人的灵魂和诸神相遇的天使,是具有先知先觉的人。他们能唤来诸神,与苍天,与诸神交谈。他们云游四方,占卜问卦,预测未来。他们通过看手相或用羊粪蛋来占卜,预测人们的未来命运。他们替人们或幽灵们号脉,替他们驱邪。他们还用药物治病人。在唤来诸神时,每个巫师都有自己咏唱的曲调、弹奏的冬不拉曲或胡伯孜曲。哈萨克族巫师们将“霍尔胡特”视为巫师之父来崇拜。有些巫师头上披着白天鹅的毛皮,脖子上系着各种布条,执手杖,四处流浪。在古代,巫师享有很高的威望。人们在有了疾病的时候就会将巫师请来,或专程登门求医问药。</p><p>伊斯兰教</p><p>哈萨克族皈依了伊斯兰教之后,巫师医士仍然很多。不过随着时代的变迁他们失去了至尊的地位,巫师行医活动也多倾向于伊斯兰教教规;他们会给古老的萨满教补充真主是真实的这一类的内容。直到现在,哈萨克族人中仍然有巫师,她(他)们头戴天鹅皮帽,脖子挂着各色彩布条,手里拿出神杖,骑着马由这个阿吾勒到那个阿吾勒游窜,占卜、念咒、治病、祛邪祈福。这些巫师们仍为妇女和老年人所欢迎。</p><p>在新疆哈萨克族人聚集的地区,一直到了18世纪末和19世纪初才开始修建清真寺和经文学校。在此之前,哈萨克族人在没有清真寺的情况下,在露天进行礼拜、节日祈祷等活动。尤其是清朝军队平定了准噶尔贵族暴动之后,在伊犁、塔尔巴哈台、阿勒泰一带修建的清真寺和经文学校数量较多。与此同时,还有许多乡村开办了经文学校和私办经文学堂。</p><p>伊斯兰教的广泛传播使先于自己在这一带传播的多种宗教变成了一种宗教,多神教变成了一神教,带来了阿拉伯和波斯文明。</p><p>建筑</p><p>哈萨克人居住的地方,按一年四季分为冬窝子、春窝子、夏窝子、秋窝子,一般春秋两季为一处。冬季,住在土块或干打垒的房子里,林区则在木房里过冬,其它季节住毡房。几户人家称作一个阿吾勒。阿吾勒由有血亲关系的人家组成,居住的地方草场相连,协作生产,一同转场迁徙。毡房是春夏秋从一个栖息地搬到另一个栖息地的简便的活动房屋。毡房日遮阳,夜隔潮,防风挡雨,通气透亮,移动方便,一般30分钟内就可支撑拆除装卸完毕。</p><p>富裕家庭的毡房很讲究,里面用不同的布剪裁出各种图案,围毡都加以修饰。格栏四周挂着壁毡和花色毡子。地上铺满花毡,绣花毡、地毯。富有的人家毡房格栏、辐柱上漆,镶上镂刻的骨饰和银饰。</p><p>哈萨克牧民从当年秋末到来年春季(即从11月份到来年3月),近半年时间固定的居住地方称作冬窝子。冬窝子通常选择避风、沿河有水有草有柴、向阳的地方。冬牧场的房屋建筑依居住地的地理、自然、气候而定:林区建木房;林木少的居住地用土块、石头或干打垒作墙,建方形平顶房屋。房屋旁建圆顶仓房。圆顶仓房的构造与毡房相似,底部圆形或呈多棱形,墙体用土块或石块砌成两米半高,屋顶用类似辐柱的椽子拱起,拱成圆形。椽子的一端支在石块或土块砌成的墙围上,另一头固定在圈架上。外面盖上苇席或树枝,抹上泥巴。里面立四根或六根立柱,圆仓房的正中可生火。烟从顶圈中出去,冬天在里面做饭,熏制挂在立柱上的冬宰肉。冬窝子住房旁,用石头、干打垒、树枝建成畜圈,圈旁堆放过冬用的草垛,圈中间有拴马桩。</p><p>哈萨克族毡房</p><p>新中国成立后,人民政府充分考虑到哈萨克族牧民为了马牛羊的取食方便,逐水草而居,随畜群流动,在子女的就学和就医等方面遇到了很大的困难。为了彻底解决这一问题,党和人民政府有计划地营造定居或半定居点,哈萨克族牧民逐步转向定居与驱赶放牧相结合的方式。仍存的定居点大部分是在20世纪70年代以后建的[1]。</p><p>服饰</p><p>哈萨克族服饰有着浓郁的民族特色。“吐马克”是哈萨克族男子冬季戴的帽子,带有两个耳扇,后面有能够遮风雪、避寒气的长尾扇。帽子里层一般用黑羊羔皮或狐狸皮,面子用色彩鲜艳的绸缎。冬季还戴一种称为“波尔克”的圆顶帽,一般用水獭皮、貂皮、狐皮等兽皮以及羊羔皮制作。男子冬天穿鞣制过的、羊毛朝里的皮袄或皮裤及用狼皮、狐狸皮或其他贵重兽皮(外有布面)缝制的皮大衣。腰带大多用牛皮所做,宽窄不等,上面镶嵌着金、银、珊瑚、珍珠、宝石等饰品。夏季,上了年纪的哈萨克族男子一般穿软革制成的靴子,外套胶鞋,以保护靴子。年轻男子穿长筒皮靴。猎人则穿便于跋山涉水的高翘首软靴。此外,高寒地区的男子也有穿保暖御寒的毡靴的。</p><p>哈萨克族女性的服饰比男性服饰要复杂一些,款式繁多,做工极为讲究,而且随着年龄的变化,着装上也有所不同。妇女的头饰主要有帽子和头巾两种。女孩子从小戴“塔克亚”,这种帽子帽壳较硬,平顶,顶上插有表示吉祥的猫头鹰羽毛,上面缀有光彩夺目的珠玉。“沙吾克列”是姑娘们出嫁时戴的尖顶帽,里层为薄毡,外罩绸缎,帽壁绣有以花草和兽角的各种变形体为内容的花纹,镶嵌五光十色的金银珠宝。小女孩的衣服上多缀满银铜或纽扣,姑娘和少女穿袖口饰有十字绣花边、下摆带多褶的连衣裙,上身外加半截紧身黑、红、绿色的坎肩,坎肩的对襟两边缀满亮晶晶的银饰。未出嫁的姑娘身穿白色内衣,衣领、袖口绣有几何花纹,外穿饰有花边坎肩,其下摆是双层花边的连衣褶子裙,胸前两侧饰有琳琅满目的银元、钮扣、珠贝等。中年妇女于暖季穿胸前和下摆用彩绒绣边,两边有两个衣袋的半截袖长襟袷袢和坎肩;冬季用狐腿皮、羊羔皮裁做的“衣什克”,用水獭皮压边,前襟和下摆有各种图案,罩绸缎布面的皮大衣“库鲁”等。妇女的鞋和靴有许多样式,一般穿的是“买斯”(软底皮靴),外套“开布斯”(套鞋)。富裕人家女子的靴子和鞋袜较讲究,她们所穿的“开布斯”上有各种装饰物,“买斯”上绣有花纹。</p><p>随着经济大潮的冲击,哈萨克人的服装式样都已更新,与大多数民族所穿的服装没有多大区别。</p><p>饮食</p><p>哈萨克族的饮食与游牧生活有密切联系,主要有茶、肉、奶和面食。在哈萨克人的日常饮食里,可以一日无菜,但决不能一日无茶。一日三餐,白天的两餐,主要是饮用砖茶和茯茶煮出来的清茶或奶茶。奶茶的做法是在煎好的浓茶里加点盐,兑点奶和奶皮、酥油,伴之以馕或炒面、炒小麦,这是早餐和午餐。晚上吃一顿带有肉、面的主食,大量饮茶,冬可驱寒,夏可解暑。因为食肉多,喝茶可帮助消化和增加营养。</p><p>在冬季来临,大雪即将封山的时候,哈萨克人要宰杀一些马、牛、羊,再把部分肉加工成马肠子、牛肉灌肠和熏肉、炒肉片等作为冬储肉,这样加工出来的肉可以吃到来年的春天。</p><p>丰盛的美食</p><p>哈萨克族的奶制品主要用羊奶、牛奶、马奶、骆驼奶制成。有谚语说:“奶是哈萨克的粮食”。可见奶制品在哈萨克族食品中的分量。奶制品的种类主要有鲜奶子、酸奶子、奶皮子、奶豆腐、奶疙瘩、酥油、奶糕、马奶酒等等。因游牧生活需不断搬迁,哈萨克族面食的制作方法也简单、方便,不受条件限制,传统面食主要有烤饼,油饼、炒小麦、“那仁”(把煮熟的羊肉切成小块覆盖在面条上的一种手抓饮食)、“包尔沙克”(羊油炸面团)等。</p><p>生活在城市里的哈萨克族除了上述的部分饮食外,还跟周围的兄弟民族学会了做各种风味的饭菜,饮食结构趋于多元。同时,反过来又影响了农牧区的哈萨克人,丰富了他们的餐桌。维吾尔族的米肠、面肺子,回族的粉汤等都成为哈萨克人的家常便饭。</p><p>上图为阿勒泰冰雪节上各族青少年击鼓表演</p> <p>各族青年击鼓表演</p> <p>礼节</p><p>在哈萨克人的日常生活里,“巴塔”(即祝福词)无处不在,无时不说。如从婴儿降生、取名到婚嫁,从宰畜、用饭到出外办事、搬迁异地,从过生日到节庆等,人们都很自然地把致“巴塔”作为重要的礼仪,以此表达对人、对事物的良好祝愿。针对不同的对象,“巴塔”的祝福内容也不同,如到别人家做客,饭前饭后致“巴塔”,内容是:“愿你的锅里油水不断,求你的餐布(餐桌)美食常在,祝你的全家幸福美满”。哈萨克人坚信“巴塔”的力量是神秘而强大的,有谚语这样说道:“雨水染绿大地,巴塔成就英雄”、“美好的巴塔能让一个人走好运,没有了巴塔却使一个人遭厄运”。</p><p>共2张</p><p>哈萨克族摇篮</p><p>在哈萨克人聚居的地方,老年人不论男女与贫富,都非常受人尊重。晚辈们见到他们,要行礼问候,用“阿克萨哈勒”(老人家)、“阿帕”(大妈)等尊称代替其名。老人说话时,晚辈们决不可以打断插话,更不能在他们面前抽烟喝酒。老人下马时,晚辈要出来迎接,扶其下马,并把马拴好。进房时,要让老人先进,并坐屋子的上方正中位置。吃肉时,要把羊头、羊腿端给老人享用。</p><p>撒喜礼仪贯穿哈萨克人的整个一生。婴儿出生要恭喜,男婚女嫁要道贺等等,只要有值得喜庆的大事小事,都会有妇女拿着一把把或一盘盘的喜糖、奶疙瘩、包尔沙克等美味干食,不时地抛洒向欢乐的人群,以示有喜同乐、有福同享,喜事不断。人们会纷纷接住带喜气的糖果,争先抢吃“撒喜吾”[1]。</p><p>文学</p><p>哈萨克族民歌多表现古代氏族部落的生产生活、风土人情、观念信仰;也有产生于后一时期,适应当时的社会环境的一些民歌。这些民间文学作品的内容与古老的风俗习惯、情趣志向密切相关,成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并在生活习俗中被直接运用。</p><p>古代民歌有一部分集中反映了崇拜自然的主题。古代的人们无法理解自然世界的奥秘,以为语言和祈祷能影响自然界。所以他们在日常生活和生产中,致力于用神秘的咒语来摆脱自然灾害,其中之一就是有呼风唤雨之功效的祈祷歌。这类民歌多在为祈求上苍降雨的仪式上咏唱,人们普遍地认为,巫师们把一块做成魔法石的石块丢进水中,再辅以神圣的祈祷歌,那么,乌云就会聚集在一起,带来倾盆大雨。他们怀着诚挚的情感,向苍天、向水神、向云神祈雨。他们认为大地之所以干旱,是因为“黑囊”和“黄盆”空枯了,使土地寸草不生,人畜焦渴难忍。在生活中,如果被虫叮伤了,哈萨克人就用专门的咒语来清毒,他们通过这样的咒语来诅咒毒虫之神。清毒歌有一种叫驱邪歌,在驱邪中,多将邪气向无人烟的秃山或向敌方或向吝啬婆啃吃过的骷髅之上驱赶。在人畜发生瘟疫时,村落里的年轻人会在村边燃起熊熊大火,通宵达旦地唱驱邪歌。驱邪歌表现了灾害之神所施用的种种诡计,同是也表达歌者驱赶灾害之神,祈求安康的愿望。</p><p>与原始宗教信仰相关的民歌则是随着时代的变迁而逐渐与萨满教习俗相融合。在哈萨克族人们中间,这类民歌常由萨满来咏唱,后称其为“巫师(萨满)之歌”。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巫师之歌在内容和形式上逐渐丰富起来了。巫师之歌的内容大多是呼唤灾害之主宰,用神秘的咒语来恐吓它,用火来熏燎它;或者呼唤乌云聚集起来,祈求上苍降雨等等。这种民歌主要反映祈求上苍降福的心理及宗教信仰和图腾崇拜意识,其中还出现了在以往民歌中不多见的崇拜先祖之灵,以及崇拜具有灵性的人的内容。</p><p>古代民歌流传极广,运用较多的一种体裁就是祷告。这是根据民族习俗而流传下来的,为表达真诚的情怀而创作的民间歌谣快板。古代哈萨克族人生活中许多习俗少不了祷告。而几乎所有的祷告都有一个共同的内容,就是祈求获得福祉。“阿门,我为你祈祷”,始终把幸福的降临与幸福之神柯德尔紧紧相连。哈萨克人认为“美好的心声就是一半财富”,因此特别珍视诚挚的祷告。在大庭广众面前,如果能得到那些德高望重的长辈或著名巫师们的祈祷祝福是莫大的荣幸。人们甚至认为通过祈祷得来的福祉会代代相传。由于祈祷祝福是具有永久感召力的体裁,所以至今仍在人们中间广为流传。</p><p>哈萨克族民歌中最富民族特色的就是对唱。对唱,就是两个阿肯(即对唱者)即兴进行创作比赛。在哈萨克族人们之中,对唱技艺相当普及。在婴儿诞生礼仪和结婚典礼仪上,人们围聚在一起,互相结成对子,开始对唱。甚至在悠闲的放牧之际,在漫漫的搬迁途中,或在探亲访友的路上,或在家中来了贵客时,人们偶然相遇,也会用对唱的方法,通过短短的几句唱词,互相问候,互相戏谑,互相较量,这种现象已蔚然成风。有些时候,对唱的人们并不都是才思敏捷,口齿伶俐,对答如流的阿肯,但一般都能运用对唱的形式去交流。从形式上看,对唱体裁的原始形式是学舌式对唱。唱词的前两句是共同的。即前一个阿肯唱过的前两句歌词,由后一个阿肯再重复一遍,尔后再各自即兴歌唱。</p><p>阿肯弹唱是生命力很强的民间文学体裁,直到今天依然有许多脍炙人口的对唱作品在群众中流传。现在伊犁哈萨克自治州所辖各地、县每年都组织阿肯弹唱会。如今阿肯唱词的内容紧跟时代步伐,对唱技艺也有了很大提高[1]。</p><p>艺术</p><p>音乐</p><p>哈萨克族的民族乐器主要有冬不拉和胡布兹、斯布孜合等。</p><p>冬不拉尤其受哈萨克族群众喜爱,多用桦木等材料做琴身,用羊肠制弦。过去琴身有铲子形和马勺形两种。现在有了将这两种形式揉和在一起的民间新式冬不拉。</p><p>哈萨克族的各种乐器都便于携带、易于演奏。歌曲演唱具有广泛的群众性[1]。</p><p>舞蹈</p><p>传统的哈萨克族舞蹈,多以模仿飞禽走兽的动作为特征,夸张幽默,惟妙惟肖,生动传神,有极强的表现力和感染力。</p><p>传统的舞蹈有《哈拉卓尔哈》(又译“黑走马”)[1]。</p><p>习俗</p><p>节日</p><p>哈萨克族的节日与其他信仰伊斯兰教的民族一样,与宗教信仰密切相关,主要节日除肉孜节和古尔邦节外,还有“那吾肉孜”节。</p><p>“肉孜节”和“古尔邦节”虽然源于宗教,但已变成哈萨克族具有浓郁民族特色的节日,为国家法定的民族节日。</p><p>“那吾肉孜节”则是哈萨克族信奉伊斯兰教之前的传统节日,相当于春节。哈萨克族很早以来就使用十二生肖的日历。这些生肖纪年的起点是日夜相等的春风(3月22日),叫“ULES”或者“那吾肉孜”(NAW—REZ)。“那吾肉孜”是“新年”的意思。生肖从“那吾肉孜”这一天开始转换,这一天算作新旧更替,叫“春分”(ULES KUNI)。“那吾肉孜”日,家家做“那吾肉孜”粥。哈萨克人成群结队,走村窜户,挨家喝粥,吟“那吾肉孜”诗,拥抱贺岁,祝愿新年牲畜旺盛,庄稼丰收。专为那吾肉孜节准备的份肉煮好后,需端到受人尊敬的长者面前,老人致祝词,祝牲畜兴旺,乳汁丰盈。</p><p><br></p><p>上图为志愿者合影</p> <p>上图为2020.1冰雪节期间阿勒泰市举办的赛马活动,赛马队入场。赛马队中有女骑手。</p> <p>刁羊是勇敢和骑术的高度密切结合的运动。胜者吸引姑娘的目光。</p> <p>哈萨克族的婚恋与骑马赛马有缘。他们称为"姑娘追“。</p><p>姑娘追,哈萨克族的马上体育、娱乐活动,多在婚礼、节日等喜庆之时举行。2009年4月25日列入联合国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p><p>简介</p><p>不同氏族部落或地区的男女青年交错组合,一男一女两人一组。活动开始,二人骑马并走向指定地点。去的时候,小伙子可以向姑娘逗趣、开各种玩笑,甚至可以接吻、拥抱,按习惯,怎么嘻闹逗趣都不为过,姑娘也不会生气。到达指定地点以后,小伙子立即纵马急驰往回返,姑娘则在后面紧追不舍,追上后便用马鞭在小伙子的头上频频挥绕,甚至可以抽打,以报复小伙子的调笑,小伙子不能还手。不过姑娘一般是不会真打的,特别是如果姑娘本来就喜欢小伙子,那她就会把马鞭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但如果是姑娘不喜欢的小伙子,在去的路上又说了许多脏话或做了不少过分的动作,那姑娘就会毫不客气,挥鞭狠狠抽打。过去,此活动是哈萨克族男女青年反抗宗法封建礼教、摆脱父母包办婚姻和自由恋爱的一种方式,许多人就是通过这种戏谑性的追逐互相认识、互相了解而萌发了爱情,最终结成伴侣的。它已成为一项饶有风趣的群众性体育活动,不少已婚的成年男女也喜欢参加。</p><p>传说</p><p>关于姑娘追的起源,哈萨克族民间流传着不少有趣的传说。</p><p>传说一</p><p>很早很早以前,哈萨克族曾有两个部落头人结成儿女亲家。在姑娘过门的那天,来接亲的人当中有一个快嘴的,夸自己头人的儿子坐骑是从许多马里挑选出来的一匹千里马驹。这件事传到了姑娘父亲的耳朵里,姑娘的父亲为了夸耀自己的马和女儿的骑术,便说:“我的姑娘骑马向你们接亲去的相反方向跑,如果你们的小伙子追上了我的姑娘,那么今天就过门,否则改日再谈。”来接亲的小伙子迎亲心切,也不甘示弱,就答应挑战。两个青年人立即翻身上马,姑娘在前策马奔跑,小伙子在后紧紧追赶。当他追上姑娘并绕到前面时,姑娘提出让小伙子在前面往回跑,自己从后面追,这样由追姑娘变成了姑娘追。后来,此活动相沿成习,一直流传至今。</p><p>传说二</p><p>一个猎人和天鹅仙子结成的夫妻,在结婚那天,骑着两匹雪白的骏马,像白天鹅一样飞翔,互相追逐。他们就是哈萨克人的始祖。后来,哈萨克男女就以驰马互相追逐的方式来促成爱情的结合。</p><p>上图为姑娘小伙子进赛马场</p> <p>姑娘追开始了,男女青年马背上飞驰</p> <p>姑娘追上小伙子,举起马鞭吆喝,观众大声叫好,开怀大笑</p> <p>哈萨克族姑娘们向全国各地前来参加冰雪节活动的宾客们致意</p> <p>哈萨克族大妈大嫂们向客人们撒糖。这是其特有民族风俗,增添了节日的喜庆气氛</p> <p>哈萨克族习俗中非常讲究尊老爱幼,姑娘媳妇特别讲究善待老人,从来没有虐待老人和儿童的。这个民族中沒有乞丐,走进谁家都会以茶饭酸奶待客。</p> <p>哈族农牧民滑雪表演</p> <p>阿勒泰市冬季鸟瞰</p> <p>阿勒泰市滑冰场</p> <p>2019年10月23至24日,我和高海滨陪同陈祺走访地处祖国最西北的哈巴河县两个乡村里的哈萨克族亲戚。</p><p>这趟旅行两站,往返距离从百度地图查是近800公里路。</p><p>图为我们共同走访的第一家亲戚是萨尔塔木乡克孜勒哈克村哈萨克族医生加娜尔,她住在该乡镇,已成家。</p> <p style="text-align: justify;">萨尔他木乡卫生院院长雷海亮向我们介绍加娜尔的工作情况:加娜尔是乡村医生,工作表现较突出,能干,就调她协助乡院工作,协助妇幼科科长开展妇幼工作;医院见她爱学习,还专门送县医院学习B超,学成后她兼任B超工作;村医工作也由她兼任。</p><p style="text-align: justify;">加娜尔带我们参观工作室后说,2005年她考上大学后,因父亲(乡中学老师)病逝,家庭唯一经济支柱倒了无法上学,2007年当时村里来了工作队。驻村工作队长陈祺了解此情后,与其单位党员们资助她和另一丧父的贫困生阿衣丁古丽生活费进地区一中补习,第二年再考。2008年她和阿衣丁古丽考上大专,由于录取的专业担心不好就业,陈祺就联系地区卫生学校,学校也很支持重视此贫困生的录取工作,根据考生档案成绩同意录取她们进护理专业。她俩在卫校学习三年于2011年毕业后担任乡村医生,并调进乡卫生院协助开展妇幼工作,以后经进修培训后又兼任B超医生,同时还兼任克孜勒哈克村的村医。该村离乡镇有五公里路,全村一百多户,三百多口人,村民大多在外打工,留下的人口一般医疗与卫生防疫由她负责。自己及家庭的收入有了改善,生活质量有了提高,并建立了自已的小家庭。</p><p style="text-align: justify;">回想当年陈祺调动工作后,她很担心学费有无问题找到了地委办公室,时任主任说:陈叔叔调走了,李叔叔在,你俩好好学习别担心。</p><p style="text-align: justify;">她说非常感谢党和各级政府及帮助过我的陈祺队长与所在单位的党组织,当时帮助我们解决了近一年的补习住校生活费和三年中专的全额学费。</p><p style="text-align: justify;">加娜尔现已完成了大专科程,获得了大专学历。</p><p><br></p> <p>她已建立了幸福的小家庭</p> <p>哈巴河县铁列克提乡齐巴尔希力克村村委会和医院</p> <p>齐巴尔希力克村哈萨克族医生阿衣丁古丽</p><p><br></p> <p>幸福的一家人。阿依丁古丽的丈夫是个性格开朗幽默能干的小伙子,自己喂了十头牛(现价一头牛值一万元),我们来后母牛又生了头小牛,好喜庆。他有辆卡车,还有台铲车,常包干村里的小工程。</p> <p>离开了小山村,途中遇到了一只漂亮的狐狸</p> <p>这是我们20年前驻村扶贫时树立的自强自立艰苦奋斗向贫困作斗争的哈萨克族姑娘喀拉恰什。</p><p>20个年头过去了,这喀拉恰什她怎么样了?我和加汉俩退休人员乘长途汽车去阿勒泰地区东部边境县一一青河县看看她。</p> <p>故事得从1999年冬天说起。当时由我带工作组进驻青河贫困村一一离县城48公里远的阿热勒托别乡克孜勒希力克村开展扶贫工作。当时该村沒电丶少地丶沒电视,生产条件差,村民收入低。我们决定两手抓:一是经工作组联系,在地区电力公司支援下为该村解决引电进户,为村民送来光明;向乡政府申请增加了65O亩土地;在县广播电视局支援下解决电视进户问题;二是扶贫先扶志,树立自强自力靠劳动生产摆脱贫困的先进典型一一21岁姑娘喀拉恰什。我亲自撰写新闻稿,先后在多家媒体上发表,鼓舞全体村民的斗志。</p><p><br></p><p>上图为《阿勒泰报》全文登载通讯《自强不息的喀拉恰什》。</p> <p>2018年8月9日,我们乘坐长途班车,经过六个多小时的颠簸,到了青河县城附近的牧民安居楼,见到了喀拉恰什母子。她高兴地带我们到她家。进门就见到她家的众亲戚在等待我们的到来。</p> <p>上图为:喀拉恰什的亲友在家等待我们的到来。</p><p><br></p><p>大家七嘴八舌地向我们介绍了喀拉恰什这20年的情况。</p><p><br></p><p>三个弟妹,在她的大力支持下先后完成了中专和技校学业,都有稳定的职业和幸福的家庭。大妹喀尔勒哈什现在塔克什肯镇草原站任干部,其丈夫巴特力别克是镇牧业寄宿制学校的教师,育有两个孩子。小妹桑都哈什务农,与丈夫叶尔肯别克一起喂养了一百多只羊,10头牛,10多峰骆驼,生活很殷实,目前正忙着打草拉草,为牲畜冬季储草呢。弟弟乌勒普汗,在青河县中学教书,爱人也是教师,育有两个孩子。最近才买了辆小车,车况不错,听说我们来访,当天从乌鲁木齐赶回青河县来接待我们。</p> <p>喀拉恰什出嫁前在家务农。2006年出嫁后,来到丈夫所在的阿热勒镇阔布村。结婚一年后,丈夫突发腰椎骨结核,失去劳动能力,家里还有个年迈多病的父亲——公公,全靠喀拉恰什照料生活。在喀拉恰什精心照料下,老人80多岁逝世。虽然农村有合作医疗,2012年前能够报销65%,以后能报销85%,但她家只有六亩地,无法支撑家庭正常生活和为丈夫看病的巨额开支,她先后卖掉两栋住房和一辆卡车,四处为丈夫看病十几年。在她和丈夫的共同努力下,2017年丈夫终于能够恢复体力外出打工当驾驶员啦。听说我们回访,正在驾驶车辆卸货的丈夫吐鲁斯别克从外地打来电话表示感谢。</p><p>上图为喀拉恰什幸福的一家人</p> <p>自从卖掉住房后,喀拉恰什一家一直靠租房过日子。在村党支部书记沈青苍和扶贫工作组特别是对口扶贫干部张艳的帮助下,向政府有关部门为喀拉恰什一家三口人申请了一套安居楼房,面积78平方(两室两厅一卫一厨),免除全部租金,免除一年的供暖费,村里还给她家提供低保户补助。</p><p>上图为喀拉恰什在某单位公共食堂工作岗位上。</p> <p style="text-align: justify;">上图为6岁的儿子巴哈波力向我们炫耀他在乌鲁木齐书画展的奖状。</p><p style="text-align: justify;"> </p><p style="text-align: justify;">此外,他们还帮助喀拉恰什在2017年应聘县城公安局协警工作。她在协警岗位上主要是从事食堂卫生员工作。食堂有8个工作人员,就餐人数有300多人。喀拉恰什除了做好食堂卫生本职工作外,也能主动帮助他人做些配菜的工作,与大家相处得像兄弟姐妹一样。她说在这里工作,她非常开心。协警工资有3000元,另外给她交纳四金,即养老保险金,医疗保险金,失业保险金和意外伤害保险金。张艳调走后,上级又派来了对口扶贫的县农业局干部努尔加玛丽到她家实行精准扶贫工作,有问题就能及时解决。现在的喀拉恰什的生活就像从小头吃甘蔗——越来越甜。</p><p>经过这次回访当年的贫困村贫困户,使我们进一步看到了我党扶贫政策的英明正确,各级领导全力以赴做好扶贫工作,大大改善了农牧村生产条件,使农牧民的生活逐年改善,使他们对前景充满希望和信心。</p><p><br></p><p>通过喀拉恰什的际遇,使我们感受到生活在社会主义大家庭的温暖,倍感我们的时代需要党和政府的正确领导,需要各民族的大团结,也需要我们个个像喀拉恰什那样顽强向困难作斗争的勇气,依靠辛勤劳动脱贫的志气和自尊自爱自强自立的精神,只有这样,我中华民族才能够复兴,造福人类。</p> <p>本文图片均为作者摄影,介绍哈萨克族历史文章源自《百度》。</p> <p class="ql-block">2019年10月这位16岁的哈萨克族姑娘是克孜勒希力克村的中学生,马上要代表青河县去乌鲁木齐参加足球比赛。在后山放牧的父亲专程下山来为其送行。图为她帮父亲打草归来。</p> <p class="ql-block">阿迪娜的童年时代</p> <p class="ql-block">阿迪娜的中学时代</p> <p class="ql-block">阿迪娜现在上海新东方任教</p> <p class="ql-block">2021春天,阿迪娜在上海欢度哈萨克族的春节——纳吾热孜节</p> <p class="ql-block">赛马场上哈萨克族女骑手的飒爽英姿。以上20张照片摄于1999年秋季阿勒泰市赛马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