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六月中下旬的甘南行起意于桑科草原上一个叫诺尔丹的营地。五月,某个旅游公众号的推介让我嗅到了一丝非洲稀树草原上的某种野奢风格。算了算今年有可能实现不了的海外旅行预算,于是订下了这个营地最好的也是唯一的一个家庭豪华帐篷,在那里住了两夜。<br><br><br><br><br></h3> <h3> 以我有限的见识来看,能“野”的酒店首先是能对自然环境放低身段,诺尔丹营地在这方面做得足够好。</h3> <h3> <br><br> 营地和周边环境没有明确的界限,也毫不抢眼,连店招都不明显,不是导航,你可能到了门口都不会意识到这里有一家高档酒店。</h3> <h3> <br><br> 14座小木屋和帐篷散落在营地各处。河流、小溪、草甸一派天然,通往各住所的石径似乎是唯一不可移动的人工构造物。</h3> <h3> <br><br> 无心生长的灌木隔离着人们的视线,灌木后面,仿佛有故事在等着被人发掘。</h3> <h3> </h3> <h3> <br><br> 这里本来就是冬季牧场。五至十月,牛羊马去了夏季牧场,这里开营成了酒店营地。到了冬季,牛羊马们回来了,营地便撤出。为了不破坏牧场的生态,地下不排水管、排污管,整个营地没有自来水、路灯,房间里没有电视机和空调,洗澡去河边的公共浴室,独立卫生间是芬兰式旱厕。晚上,我们打着手电深一脚浅一脚地去洗澡,还能看见几匹马在营地里游荡吃草,留下一堆堆的马粪供我们在白天黑夜小心提防,而空气里没有臭味。</h3> <h3> <br><br> 但诺尔丹营地毕竟还是一家奢级酒店。室内设计优雅,陈设和用品无疑是经过精心选择的。</h3> <h3> 不少家具、摆设应该是民间的老物件。</h3> <h3> </h3> <h3> 床品舒适。</h3> <h3> 织物均为牦牛毛制品,营地本身还在当地的隆达合作社经营着一家名为“诺乐”的牦牛毛织品品牌。为每位住客配备的牦牛绒大披肩,市场价为5000元。地处海拔3100米的高原,虽已六月,但早晚只有10度左右。即使身着夏衣,有这么一件披肩裹着,丝毫不觉寒冷。</h3> <h3> 客房内每个房间都有火炉,晚饭时,服务员会生好炉子,在被窝里放好热呼呼的热水袋,足以让你一夜睡到天明。</h3> <h3> 对于一家做足了环保理念的酒店来说,不配备一次性洗漱用品不足为道。最特别也可能是最不容易让很多人接受的事是卫生间内既没有自来水还是旱厕。</h3> <h3> 洗漱用水从储水罐里取,水质是饮用水级别。污水不能随便乱倒,应倒入污水罐。</h3> <h3> 厕所是芬兰式旱厕,便后盖土,厕纸入篓。略有气味,但其实非常干净。</h3> <h3> <br><br> 营地的主厨据说来自不丹安缦。午餐较简单。</h3> <h3> 晚餐都是在点着蜡烛的黑帐篷里进行。</h3> <h3> 一次是藏餐西做。👇有菜单。</h3> <h3> 一次是藏式火锅。牛羊肉不仅肉质好,还可以不断地续。这一顿吃撑而去。</h3> <h3> 早餐自助,品种不算太多,但都很可口。特别是煎蛋,本尼迪克煎蛋和白煎蛋做法讲究,非常美味。</h3> <h3> 营地有酒吧</h3> <h3> 暮色苍茫的时候可以坐在酒吧外的露台上野望发呆。</h3> <h3> 入夜有篝火晚会,营地的服务员个个有美妙的嗓音。偶尔会有来客带着手鼓和吉他,一起加入助兴。</h3> <h3> 清晨,可以走上酒吧上面的露天晒台,在流水和鸟鸣营造的寂静中,等待一次日出,眺望不远处炊烟升起、牛羊出圈。</h3> <h3> 抑或百无聊赖地坐在庭院里,屏息静气地看一只野兔嬉耍。</h3> <h3> 撸猫</h3> <h3> 逗狗</h3> <h3> 还可以参加营地组织的各种活动。</h3> <h3> 藏族服务员羞涩、爱笑,这间奢级酒店离不开他们的服务。</h3> <h3> <br><br> 疫情给酒店业带来了沉重打击,但诺尔丹营地应该没受太大影响。五月开营不久,我就订不到端午的房间了。有人六月底预订,也已经订不到今年开营期间节假日的房了。<br> 所谓品质,大抵如此。</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