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南部非洲的故事

Ming

<p>非洲這片古老而神秘的土地,狂野原始,呈現着大自然本來樣子,一生至少来一次,踏足南部非洲,留下難忘回憶,分享一些有趣故事。</p> <p>經過8個多小時飛行,到達埃塞俄比亞首都亞的斯貝巴國際機場,轉乘飛南非開普敦的航班。</p> <p>飛行6個半小時,中午時分扺達開普敦國際機場,再轉乘納米比亞航空,飛其首都溫得和克。</p> <p>這樣的路線最害怕是飛機之間的銜接出問題,所以安排在開普敦機場有4個多小時的緩衝時間,因而當到達溫得和克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一直擔心太夜離開機場的交通問題,偏偏在入境時要填寫表格,怎麼在飛機上沒有提供這個表格?看著時間過去,我們剛過關后,背後的海關大門便關閉了,把我們兩個最後的入境者推向幽暗的機場大廳。大廳外的人己寥寥無幾,正尋找的士的蹤影,有一個黑人司機向我們招呼,我展示酒店的地址,他開的價錢是R400(南非幣,這里通用南非幣,可以不用再兌換納幣)因為出發前了解過機場的士參考價,正是這個價錢,我還向他確定是R400兩人,便上車了。</p> <p>離開機場,路上漸漸沒有路燈,這個西南部的非洲國家極其干燥,天空沒有雲沒有污染,這里是黃金級國際暗黑保護區,在這個完全陌生的非洲國家,我們坐在這小車里在墨一樣的漆黑中行進,不免有點兒心怯。</p><p>黑人司機是個很好的人,不僅平安送我們到酒店,還幫我們打電話問接待處取房間鎖匙(因為我們太晚到達,接待室人員把房門鎖匙放在設密碼的箱子裏)。</p> <p>酒店座落在市區,房間新穎、舒適。</p> <p>納米比亞集結了世界上"最古老的沙漠"、"全球最高沙丘"、"世界上唯一的紅色沙漠"。</p> <p>第二天上午預定的越野車,黑人Ban司機兼向導,向蘇絲斯黎Sossusale出發,開始三天沙漠探索之旅。</p> <p>三人在途中一個大超市購買水和食品。</p> <p>這群黑人大媽到超市也穿戴得如此隆重。</p> <p>到沙漠营地開車要5個多小時。無際的沙漠與天空,無盡的虛無感。</p> <p>干燥的沙石路,有車在前方行駛,會揚起漫天沙塵。</p> <p>道路沒有雙行線沒有多少路標,所以缺乏當地的駕駛經驗,是很危險的。在讀過多篇遊記里都不缺出事的例子。</p> <p>在南回歸線標示牌留影,Ban教我做一個手勢,那是納米比亞地圖型狀。</p> <p>因納米比亞是德國殖民地,為了連接另一殖民地坦桑尼亞與英國交換領土,划入了贊比西地區走廊的贊比西河大動脈,所以出現了東邊伸出一条胳膊搭在博茨瓦納的肩膀上的奇特地圖。</p> <p>45號沙丘,平凡的名字丝毫擋不住它的魅力,經過8000萬年的打造,它的輪廓曲線,精緻而妖绕。</p> <p>回望沙丘上的腳印,艷紅柔和,陽光下是一個個莫名的圖案。</p> <p>紅色沙丘,蔚藍天空,成了時尚撞色。</p> <p>猛烈的風卷起沙粒,將游人留下的腳印抹去,恢復前一天平滑的曲線。</p> <p>夜幕低垂,我們架好帳蓬。</p> <p>Ban做一頓非洲特色的烤野羊肉。</p> <p>陣陣香味四溢在這荒野中。</p> <p>夜,氣溫從三十多度降至十多度,我們要穿上厚外套鑽進睡袋里,帳蓬外是猛烈的風聲和動物的腳步聲、嚎叫聲。因沒有關上帳篷透氣小𥦬,清晨發覺睡墊附近都盖上一層紅沙,帳篷也吹歪了。</p> <p>一群珍珠雞在我們身邊走過。</p> <p>营地提供方便的水、電,沙漠中還有一個游泳池。</p> <p>死亡谷是沙丘環繞的干涸鹽沼地。</p> <p>䇄立著一片900歲的駱駝刺樹,500年前枯死後,留下恣態各異的軀干。</p> <p>漆黑的枯樹干,白色的焦土層,鐵紅色的沙丘,深藍色的天空,構成不可思議的美。</p> <p>據考證:撒哈拉沙漠形成于250萬年前;塔克拉瑪干沙漠形成2500萬年前;而納米比亞死亡谷的沙漠已有4億年历史。</p> <p>斯陵峡谷,于6500萬年前由喬徹伯河河流衝刷而形成。</p> <p>回程路上,在一處荒無人烟的石丘上有一間小雜貨店,令我更意外的是店主人竟是一個中年白人婦女。</p> <p>溫得和克市中心。</p> <p>納米比亞國家博物館。</p> <p>路德福音教堂。</p> <p>在一個露天工藝品市場,發現了幾個辛巴族女人在摆賣。</p> <p>這是一個行將消失的原始社會族群,維持著500年前的生活方式,終年用紅土混合黃油塗抺皮膚和頭髮,因而被稱為"紅泥人"。</p> <p>我剛舉起相機拍照,"紅泥人"突然凶巴巴地向我嚷著"Pay money!"(給錢!)我急急離開。</p> <p>離開纳米比亞飛行約1個半小時,到達津巴布韦南部的瀑布城。</p> <p>世界三大瀑布之一的維多利亞瀑布在津巴布韋與贊比亞接壤處,寬1700多米,最高處108米,浪花濺起達300米,遠自65公里處可見到,一進入瀑布城就聽到瀑布雷鳴般的聲響。</p> <p>走近瀑布隨著改變的風向,立即讓你全身濕透,這里翠色蒼林,誤會到了南美的熱帶叢林,而不是荒蕪的非洲。</p> <p>狒狒、野豬在你身邊大搖大擺地走過,人類在這里似乎只是客人。</p> <p>百米峽谷上横跨1905年建成的鋼鐵大橋,是贊比亞與津巴布韋的界橋。</p> <p>我們在國界邊境向關口官員說:"look bridge"就給一張蓋了章的小紙條,便可以走到大橋中觀賞大瀑布的雄姿和體驗獨一無二的不屬於兩國任何一方的無國界之地。</p> <p>在回城中心的一条小道,有幾個向遊客兜售工藝品的黑人說這里有大象,危險。</p> <p>我覺得慵懶溫和的大象并不為意。</p> <p>當見到幾只野象在道旁,同行的黑人都驚恐地往回跑!</p> <p>其中一只大象竟一改過去漫條斯理的動態,憤怒地衝向我們,我們慌忙而逃。</p> <p>見人群跑遠了,大象才施施然轉身離去,這是一次與非洲霸主的心跳接觸。</p> <p>我們住的酒店是一座座單獨的茅草頂屋,極具非洲原始風味。</p> <p>贊比西河源于安哥拉中東部高原,是非洲第四大河流。暮靄昏沉,斜陽如血,河面上被披上一層金色的薄紗。</p> <p>河水平緩,波蘭不驚,卻替游著無數河馬與鱷魚。</p> <p>津巴布韦紙幣,現己成了收藏品,我用1美元購買了兩張,馬上成了"億萬富翁"。</p> <p>離開津巴布韋去機場路上,遇一大群野牛橫過公路,我們只好耐心等待,不敢驚動它們。</p> <p>乘飛機到南非的開普敦,途經約䎐內斯堡,由於這個"犯罪之城"治安詬病,我們沒有停留。</p> <p>開普敦歷經荷、英、德、法等歐洲諸國的統治與殖民,地處非洲卻充滿了多元的文化色彩。</p> <p>桌山是開普敦的地標,山頂平坦如刀削,海拔1080米。</p> <p>好望角距開普敦48公里,強勁的西風混合著大西洋和印度洋洋流,掀起驚濤駭浪,是世界上最危險的航海地段。</p> <p>這里有一間"兩洋餐廳"座落山岩上,是個絕佳的觀景位置,遊客們都指向遠處海面揚起的白浪是鯨魚在游戈,我們老老實實和他們觀看良久,發覺那裡始終沒有移動過,才確定那是快礁石吧。</p> <p>到開普敦海岸的西蒙鎮"巨礫公園"參觀南非獨有的企鵝。我做過"功課"知道門票是每人R70,售票的黑人婦女見我們是中國人,竟說要每人R152,我們給R100也不行,嚷著只能刷卡,我想你本來己不老實,刷卡更不可思議了,一氣之下不進公園了,掉頭離去。</p> <p>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當我們行走在公園旁的小道,聽到身後有怪怪的動物叫聲,原來有幾只憨態可掬的企鵝鑽出籬柵跟在我們後面。</p> <p>因為開普敦的企鵝是野生繁殖的,它們會跑出海灘更遠的地方,給了我們一個親密的接觸機會。</p> <p>南非企鵝胸有黑環及黑色斑點,粉紅色眼圈,個子小。</p> <p>不怕人的岩兔。</p> <p>奔跑的駝鳥。</p> <p>綻放的蘆薈花和彩艷的小鳥,無不昭示著這里是動物與植物的天堂。</p> <p>見證了大自然的漫長變遷,行走其中,簡直是一場參與的歷史禮贊。</p> <p>南部非洲回程有一種不願夢醒的失意,這裡有一種魔力,雖然沒有繁華、燈紅酒綠,却激發出人內心處最純粹的東西,有返璞歸真的興奮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