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苏州拙政园(二十九)

求 雨

<p>  “天上白玉京”这是「唐」大诗人李白的诗句,精炼之处在精妙于千年之后的魅力……竟然地上出了个卞玉京。</p><p> 天上白玉京,五楼十二城;是李白在自传长诗体中的第一句,把向往和意境的猜测融汇在对大自然的热爱和无比的向望!诗人写诗更重要的是锤炼之后被后人妙用。可见中国的文化……此诗作于李白从流放夜郎途中被赦免后滞留江夏时,诗人回顾了自己的人生历程,抒发了自己的政治感慨。其中“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最为经典,两句流传甚广,可看成李白诗风的写照。</p><p>卞玉京名字的由来和她父亲搅尽脑子的取名:期待女儿亭亭玉立的,貌美如花的,在后人看来就是出水芙蓉一点也不夸张。</p> <p>  吴梅村和卞玉京在那次秦淮酒店分手以后,在南京,在以后的日子里再也没有见面。吴梅村还是在学校执行着朝政的教育思路,按部进行。心里自收到卞玉京的书简以后,一直放心不下远离自己去苏州的卞玉京,她那颗倔强的心和那倩丽的身影,给吴梅村留下了挥之不去的思想和抹不去的影印。他一直想把田弘遇选妃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她,但又怕朝廷追究事由而适得其反。吴梅村在深思熟虑中没有得到最终的选择,二人各持心态等待着时机的可能性。</p> <p>  其实没有不透风的墙,田弘遇选美事因,卞玉京也早有所闻,但终究没有一个完整的说法,心里一直怀有忐忑,但总是想避开这个眼前乱世之年的纷繁莫测给自己的人生蒙上阴隐。她还是把自己赎身的事寄于吴梅村身上。这!因为美人。这位乱世佳人的美人对当朝的国子监司业吴梅村还是一往情深。她把一切的可能性归属自己心中的偶像,还是宽心的在等待着吴梅村迎妾之日的到来,一切就顺理成章了。</p> <p>  为了避开现实的说法,卞玉京弃南京到苏州居住,目的是避开这个“选美”的可能性,把自己隐身的轨迹通过书简告诉了吴梅村,邀其抽空来苏州碰头。吴梅村知道卞赛的去向,在这么一个纷争的年代里,在“弃而不舍”的美人心目中有着如此厚重的思念!这位堂堂的诗人,堂堂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学大家,又迎来了“朝思暮想”的复活。他把心中的想念和催人泪下的举措内化在笔墨的河流,创作出无数脍炙人口的绝妙诗句以及长诗体,深意的词以及经典的对词。知深者给于了高度的评价,美称为:有着前辈现实主义诗人杜甫的影子。在这么一个吴梅村的黄金时期里,后人对吴梅村大量作品的不断问世,定论为吴梅村作品高峰期,并尊称为江南诗派的“梅村体”。</p> <p>  卞玉京到苏州后,为了避开“选美”,曾经移居了好几个地方:虎丘、山塘街、横塘、乌鹊桥,目的是拆散注意力让不祥之举能够平稳渡过。这其中有吴梅村的作用,也少不了在苏州的亲戚的帮助,隐身和不固定来解决卞玉京的居住。她们一起见证了“虎丘”当年吴王辉煌的历史,见证了与苏州府城遥相辉映的虎丘塔。她们在“山塘街”看到了江南四大才子的足迹,看到了明代剧作家“汤显祖”创作的代表作《牡丹亭》在山塘街公演。对剧中杜丽娘和柳梦梅坚贞的爱情和追求理想的故事身感惋惜,深有感触。对此卞玉京留下了伤心的眼泪。</p> <p>  她们在樱花和桃花盛开的时节,柳枝垂下的涓涓河流,在乌鹊桥边约会,相见在花前月下的坊廊楼阁,诉说着离别后的苦难,在这段时间里任凭迁移,她总是把自己最心爱的琵琶随身带上,在“横塘”居室弹奏着吴梅村喜听的乐曲,这是她最为靓丽之一的一面。</p><p> 吴梅村一面学校上课,一面抽空来苏州和卞赛碰头,他们一见面就十分亲昵,两情缱绻,如胶似漆,感情在平静的日子里也显得有些忧虑。</p><p>隐居生活就是这样当外面风声平稳的时候好像什么事都不能做,生怕露面。当繁琐的事挤在一起的时候就觉得好生害怕。卞玉京觉得这样的日子很难维持,二人见面也谈思念衷肠。这岁月无痕,在记忆长廊的深处除了蓬生的凄苦,心灵始终是一片荒芜。卞玉京有着苦不堪言的难咽之苦……看到秦淮八艳都有归属,心情随着这压抑的消息而感到空绝。</p> <p>  她们在一次会面时,卞玉京很有意的谈到钱谦益和柳如自完婚以后日子过得很好,这岁月的步伐依然不曾为谁停留,不经意间,时光也已经来到了来年的初春,眼前身不由己的移居生活,让自己无奈。</p><p> 吴梅村身感愧疚,想说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因学校方面有事,回校也有几天路程,告别后就匆匆离去。时间正是1643年的开春,江南已成乱势,特别是苏州!明朝的田弘遇班底从南京到苏州在寻找秦淮八艳的足迹,吴梅村料想事情的严重性,只身赶回南京。</p><p> (待续)2020.7.5.</p>